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卑屈的說話。在這兩、三間她的化妝、髮型、衣裝、膳食等都須要由這些女傭照顧,而且,在殘忍的sm調教下體還可能出現各種後遺症--例如失,都要由女傭幫忙清理,所以白帆裡剛才的說話其實也是真心的。

「好,走吧,快入去裡麵!」打完招乎後白帆裡便在典子催促下踏著粉紅大理石地板向裡麵進發。表明調教師身份的典子,其語氣已再無甚麼客氣可言。

「喂,忘了牝犬的爬法嗎?要抬起扭動著爬哦!」典子冷冷地向白帆裡命令道。然後她在左手拿鎖煉控製牝犬的爬行同時,右手執的鞭也再開始打落丘。

啪滋!

「啊!!饒了我!

…」白帆裡自己也充份的自覺到奴隸的身份,在無情的鞭打和命令下令她的心被恐怖和被的服從心支配,對調教師的典子作出卑下乞求。

「求妳饒了我!典子大人……呀嗚!」

「行走時要把鈴搖響!隻要把股搖得好一點便行了!」啪滋!

「咿!我幹了!」鈴鈴……鈴鈴……

白帆裡一邊爬行一邊努力擺動雙,令從陰吊下來的鈴當儘量響著。大腿上端的鎖夾垂下的鈴互相碰擊的聲音,令白帆裡自覺到自己的秘部正被大廳中所有人看得一清二楚。侍女們看著這以狗的姿勢爬行的奴隸,目光中自然帶著些優越。白帆裡因為被同是女的人看到其溼濡的器和塗了媚藥的門,屈辱更加增強得令她簡直想死。

「主人現在正在沐浴中,請在房間中恭候吧。」正在二樓走下來的一個女侍向典子道。

「喂,二樓哦,走吧!」典子聽到女侍的傳話後便立刻催促白帆裡走向大廳內一道通向二樓的半螺旋的樓梯。她和白帆裡上去後便直走往東南角的一間闊大的房間。

在鋪著厚厚的絨氈的房中,放著一套豪華的真皮沙發,右手邊是一張象牙製的圓桌,上麵擺放著各種大小、形狀的假陽具和電動具。而在沙發的後方的架上則擺放了幾支不同種類的皮鞭。

「主人不久之後便會駕臨了,在那之前請保持著禮拜的姿勢等待吧。」典子帶白帆裡來到沙發之前的地方待著。

「拜……拜託妳,請讓我搔一搔……門……」白帆裡羞恥地說著。在來此地途中在車上塗入了混入媚藥的潤滑劑,令她的門已經痕癢至忍耐力的極限,但是她卻一直被止用手去搔癢。

「那可不行哦,要等一會後主人用鞭來給妳止癢吧。」

「呀呀……但真的忍不住了……」

「不可以。忍不了也要忍,這才是奴隸要做的事不是嗎?而且那也是妳自己要求塗上這東西的!」

「但……竟然效力如此強……」白帆裡伏在地止不住搖擺股,但單隻是這樣並不能令痕癢稍減。

「我一走開妳便會忍不住,趁人不注意時去搔癢,那可會令我也受到懲罰的……好,便給妳這個吧。」典子叫白帆裡抬起上身,在她的兩邊房裝上金屬製的環。那是一對巧製作的可以伸縮內徑的環,一但鎖上便除了解開鎖外便無法取得下來。

「啊、痛!」

「安靜點吧,亂動的話頭會受傷喔!」典子把連著環的細鍊穿過頸圈上的環繞了一圈,再垂下來係在手枷之上,而當白帆裡的手一動,她立刻便明白到典子殘忍的意圖:如果她伸手去搔癢的話,連著手枷的煉便會拉扯頭令她劇痛了。

「很好。絕不可自己解下來哦!」典子在完成了設置後滿足地說,然後把她留在房間中自己出去了。

「啊啊……」隻剩下獨自一人的白帆裡簡直想大哭出來,門的癢仍在逐秒的增幅,但自己卻無計可施。剛才典子的佈置便好象滑輪的原理,以頸圈上的環為支點,她如果把手向下伸便會拉動細鍊,經過頸圈的細鍊在另一端便會把尖扯起來。雖然下麵是痕癢難當,但畢竟仍及不上扯傷尖那樣可怕。

但是,對她的體的施責還不隻是如此而已。夾住陰的吊著鈴的夾子,也一直令她的部位到麻痺般的痛楚。

(啊啊……好辛苦……)白帆裡在低聲呻同時,飽滿的雙也繼續搖擺著。由於手枷繞過頸圈而連著尖,令她要以手肘支地頭部伏下,以儘量縮短手枷和頸圈間的距離。而相對地後麵的便更加顯得抬高,丘穀底的器和門也顯著地曝

頭部伏地而股高舉,正是一種近乎跪拜的姿勢,和她作為被奴的身份,可說是不謀而合。

(好羞的姿勢……一定連器也無遮掩的曝了……但是,最要命還是門的痕癢好象更厲害了……啊,好想搔一下!隻是一下也好!

…那夾子,也夾得下麵都麻痺了……)白帆裡想象到自己的屈辱姿勢:四腳支地的姿勢令自己對後麵的視線完全沒有防備,令她羞得全身發燙。

或許可以把雙腿儘量合上,但是白帆裡現在卻不想把雙股收窄,因為大腿一合便會沾上愛和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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