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溢出的媚藥潤滑劑,令鼠蹊部更加受痛癢刺。因此她更好象歡別人視似的大幅打開兩腿,混溼的秘部和股間都完全揭

(這樣下賤的樣子,絕不可給小帆知道!)白帆裡想到了自己的妹妹美帆。今天早上的對話中美帆顯出了她對sm的深深厭惡,令白帆裡到自已有負了妹妹。

美帆已是她在世界上剩下唯一的至親,所以和她一起住其實白帆裡也是十分高興的,可是若果被妹妹知道這個秘密,她一定會對這個姊姊徹底地蔑視吧。那樣白帆裡便可能在餘生也再不能麵對妹妹了。

(媽媽……是媽媽不好!這種亂的血遺傳給了我……)白帆裡心中升起對亡母的怒意,她其實一直和母親的情較為澹薄,在鄉下自少也不多談話,而媽媽更在生父剛死不久,便開始和另一個男人往。

現在她知道母親是在對方--她現在的繼父染穀的摧迫下和他往,而當時的她對此並不清楚。

當時,她可說是半為了母親,而在高中畢業後到現在都在東京居住。

不過,媽媽她竟和染穀沉在sm玩意中……

美帆當在向白帆裡說著這一切時,明顯把一切責任歸咎在繼父身上,但白帆裡經過這樣的經曆,她可以想象到母親沉溺在被的sm玩意時的痴態。而由這時開始,她才到自己和媽媽是如何的接近。

(媽媽!妳也遭到這樣的事麼?白帆裡的門和器有如燒灼了一般,快要發狂了……告訴我吧媽媽,若果在這情形下妳會怎樣做?)被媚藥折磨至神紛亂的白帆裡,心中像在向已去世的母親尋求救助般的想著。

(啊啊……好灼……癢得人也快瘋掉了……救救我……主人請你快來吧……)與其對死去的人求救,白帆裡轉而懇願著主人的到來,現實上唯一能令白帆裡刺體得救的便隻有這間大屋的主人而已,她除了期待主人狎她的體外便別無他法。

(求求你,主人,無論如何請快點來,牝奴隸白帆裡已再忍受不住下麵的覺了。請主人用慈悲的鞭來贈給我!)白帆裡心中向主人衷心懇願著。陰阜的夾子和門的媚藥腐蝕了她的體和神,令白帆裡的心墜入倒錯的奴隸世界,她在扭動著,似在摧促盼望調教能儘早開始。

第二節「……主人駕臨--!」好象過了比死更難受的一個世紀,終於房間的門被打開,同時傳來了女侍的聲音。典子比主人先一步走入房中,她離開還不夠二十分鍾,但白帆裡卻覺得好象已經過了兩小時一樣。她的忍耐力已到了崩潰之前最後一刻,再等多一會的話她想自己一定會發狂。但當她聽到典子的聲音時,她的身體還是緊張得震了一下。

「小心姿勢,好好維持這卑微的姿勢去接主人吧。」典子所說的是她現在的奴隸的姿勢,四肢著地頭伏在地上。而覺到有另一人臨近,她便立刻兩肘屈曲,把頭抬高,立時意識到有個男人正坐在沙發上。

「請安吧!」

「主人安康……」典子摧促下的白帆裡以滲透著驚恐的聲音開始說。「今奴隸白帆裡得蒙召見,誠心多謝主人厚愛。為答謝主人恩惠必儘自己的綿力,請主人隨意向奴隸白帆裡施責,希望可搏主人一笑。」白帆裡保持卑下的跪拜姿勢,向見不到的對手作出恭敬的請安。那是屋中的奴隸見到主人時必須行的服從之禮。

在請安途中,緊張和羞恥令白帆裡的身體抖得不能靜止。她穿上比全還更顯得猥的衣物,戴著狗用的頸圈伏在地上,房和器完全曝,而且還裝配上殘忍的飾物,門更塗了催情的媚藥。

她一方麵因為自己的打扮而羞恥,同時也恐怕自己會受到懲罰。

「嗬嗬嗬,還算不錯的請安,安份地表達了奴隸犬的身份呢。」微笑著而滿足的聲音,令白帆裡稍為安心一點。「怎樣了,等了很久了?」

「是……」

「好,把麵抬起來。」

「……」依從命令,白帆裡慌忙把臉抬起,在她的眼前是一個穿著啡長袍的三十七、八歲的男人,正坐著在沙發上。如果白帆裡的同事在公司中見到他,大概也不會認得出他是甚麼特別的人物。

但是,這個輪廓深刻,皮膚白?而在皮地笑著的男人,卻正是「本www.maomaoks.compo」的會長狩野亮介本人。狩野極少在公司麵,而一般的員工都不會知道他的外貌。

白帆裡在第一次來這裡之前,也做夢都想不到支配自己的「主人」便是自己公司的大老闆。當她一知道此點在訝異之餘也立刻明白到,原來自己是被狩野看中後,他才命摩美接近自己和設下狡計令自己上當。在那之後,她便開始受到狩野二重的支配:在公司中是對員工的她,在這裡則是對著作為奴的她……

男人一邊俯看她,一邊從身後拿起一支皮鞭。他似在調查鞭的合用度和順手與否般,一邊輕拂著一邊浮起殘酷的笑容,令白帆裡看得心驚膽跳。

「有兩星期不見了呢。」

「是……上星期為主人留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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