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吹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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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7盒字數:178892021年8月9吹雪有著深綠的長髮和一具完美動人的體,身段柔軟,腹部平滑,端莊穩重的外表配合出眾的能力令她擁有了不少的小弟和跟班,超乎常人的領導天賦使專屬於她自己的驕傲在行動上表現出來。尤其是這個怪人橫行的世界,異能與心的完美結合往往能取得更好的效果:她身上有種世所罕見的魅力。

她自己也知道這點。可當她從睡夢中睜開眼睛,為眼前所見而懷疑是不是在上放了一面鏡子時,指節的熱量終於將她從糊的狀態中拖了出來。

「啊啊啊啊!你…你是什麼人?」吹雪立馬從上跳了下來,她既驚訝又恐懼地看著對方,於遲疑中發覺了兩道重疊在一起的聲音。

「怎麼會……發生這種事情?」吹雪緊張、小心翼翼地觀察著對面的女人:她跟自己一樣,都沒有脫下那件比自己頭髮的顏還要深的深綠連身裙,這是經過自己的嚴格要求而買來的貴重貨,即只可能是她自己或是她那個姐姐才能穿上的「好貨」。她不經意間望見了那兩張閉在一起的嘴,飽滿,在燈光的照耀下富有光澤。她忽然抬升目光,這才看清楚另一個活生生的女人也在以目光試探自己。

「看來,這也許是什麼怪夢……」吹雪一邊說,一邊瞥了眼這個房間的佈局:地板以上好的木料平整地鋪成,天花板上置著兩盞玻璃吊燈,歐洲式的獨特風格。

靠著的石牆壁頂端有一扇窗戶,髣拂是故意擺在那裡的,裡面裝著幾生鏽的鐵柵欄。最重要的是,這個地方不存在門。

「又或許,是一種怪人的能力導致的……」另一個吹雪對身處的房間模樣有個大致瞭解後,便頭髮,朝對面的吹雪出了一個自信的微笑。

「你看起來很有把握……把我當成怪人制造出來的冒牌貨真不是一個聰明的女人當有的想法。」

「那你還有其他的選擇嗎?我不想對你稱呼我自己的名字,你肯定知道我會這麼講的。」吹雪伸出了雙手,五指張開,掌心對準前方,眼神散發著人的光芒。她微微上揚嘴角,說:「是的,爭論不休並不能給我們兩人都帶來一個滿意的結果,那不如就用事實來證明吧,這是最簡單也是最有效的方法。」她們兩個正要如過往那般發力(這個發力也許只是一種奇妙的覺,就好像是個人意志在前不久立下誓言後,如今又因為沒能達到做成自己約定好的事情而產生的失落),卻發現自己的力量如煙雲飄散。兩個吹雪在困惑中被焦慮不安的情緒扼住了理智。

「什麼情況?為什麼,我沒有能力了?」丟失能力真是一種可怕的事情,在當今社會中,英雄和怪人完全拋棄自己擁有的異能,恐怕的程度不亞於一個普通人徹底遠離了工作。吹雪不是自以後就認可「人出生就是一無所有的來,人死後就是一無所有的走」的傢伙,她會對這樣離奇的狀況到不安,但並不會完全喪失力量。

「堅強的品,良好的自然構造造就了現在的你們啊,兩位人的美人兒!」她們都往聲源方向看去,在的對面,距離地面有一定高度的牆壁上出了一張電子屏幕,但上面只有一條隨聲音起伏而躍動下沉的長線。那個聽起來像是從女人的嘴巴中發出來的電子音繼續說,「生命,究竟是什麼東西呢?要是我們對前人經過深思慮之後才說出口的解釋視而不見,若我們只憑我們自己,白費心力地、固執地去找尋那個虛無縹緲的答案,所得到的東西是否是我們真正想要的呢?

啊!能親身體驗到的快總是大於各種神作用,幻想永遠比現實更沒有價值,不是嗎?即使不借助人體的視覺器官來觀察你們的表情,我也能靠不完全封閉的自我意志來知你們現有的疑惑:這個傢伙究竟在講些什麼啊?」她裝模作樣地笑了一聲:「放心,我既不是什麼心理變態,也不是什麼擁有體缺陷的可憐蛋,我只是一個普普通通、和你們一樣是活生生的人,並不是什麼冰冷無情的、以慾做燃料的機器。我當然能受到情和思緒的魅力。所以,我才會覺得思緒並不比體更加重要,淺淡無味的效用遠比強烈濃郁的作用更叫我厭煩。你們也許會想我幹嘛要說這些,是不是?哎呀,多一點耐心吧!我即將要講出你們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的原因,你們為什麼沒有關於昏之前的記憶,為什麼在這時候喪失了自己的能力,另一個跟自己長的很像、也不僅是這樣的女人究竟是什麼東西……罪惡真是個好東西啊!我讚美它,我喜愛它,正是因為它能讓我得到更多的樂趣,執行它的時候我整個靈魂都能受到一種難以言喻的震盪,雖然在放棄執信的那一刻也同樣美妙——但我現在不喜歡它了,你們懂的吧,只要人們一時興起,就可以輕而易舉地拋開之前喜愛的事物或同類,出乎尋常地做一些怪事:把活生生的人丟到土坑裡活埋,管他之前遭受裡多大的苦難,對我又有怎樣的恩惠;在吵架後裝作和藹可親的模樣,耐心聽老人的真心話,在她嘆口氣後轉過來看著你們的時候便將揣在背後的刀子刺入她乾癟醜陋的房間,惡狠狠地咒罵這個來不及怨恨你們的親人,放肆嘲笑她的衰老無力;突然做出大發雷霆的樣子,迫從自己肚子裡爬出來的、從沒惡語相向過的小孩子——這些個全憑我們意志決定生死及存在的幼弱畸形去死!古斯巴達人會對自己的子女表示出多少的憐憫和關懷?彼得大帝有斥責過這樣的做法嗎?當然,也許你們會說,這些例子已經過時了!是的,沒有說服力的話那還不如不說。如果我只是把以前人留下來的死人皮披在自己的身體上,把他們的骨頭磨成粉末呑入自己的身體中,那我肯定講不出只有我自己才能說出來的話。現在,一切都明朗了。與其講他們,倒不如談談談這個活生生的我是怎麼看的:對任何人來說,惡都是必要的趣好。

形體弱小衰微,現象永恆變化。越是背離人,越是能侮辱多數人盲目喜歡的美德,越是能讓那些跨越有形之限的少數人也能栽在我們手裡的方法,我就越是喜歡使用它們——覺至上!萬般既有之物至下!就算是我本身也毫不例外!啊,瞧瞧你們,看看你們!我可不是什麼該受詛咒、下地獄的縱慾犯,我不過是一個歌頌造化的忠誠信徒,一個不受非自然束縛的自然人!在宇宙中,集體意願與個人意願一樣無關輕重!在整個世界中,什麼存在都是美德的化身!而且,我真情實意地對你們講出這些話,只是想讓你們兩位被我製造出來的蠢貨明白,這裡由我主宰!我知道你們在心裡指責我,把我所說的一切都看作詭辯,因為我相當清楚,無趣而該死的多數人都是這麼想的!再講開一點,其中一部分還會覺得我指責的不是他們而到喜悅嘞!不過,我現在也不想跟你們重複這些討人歡喜的話了。我早就厭倦了!因此,你們兩個人,做愛給我看吧!」兩個吹雪看了看彼此,嘴角動,一隻眼皮直跳,盯著那張電子屏幕板,好不容易才說出一句:「哈?」

「哈什麼?有什麼好哈的?做愛而已,沉浸慾罷了,說不準還能讓你們恢復一點原有的能力,何樂不為?況且,思想都能被我製造出來,那還談什麼褻瀆不褻瀆的?你們能擁有的一切行為和效用都是自然的!你所有的反不過是被設定好了的幻覺!以前就有幾個惡講過,道德和倫理觀只能制約愚蠢的弱者,它們才是製造他們不幸及苦難的源泉!他們越是堅信什麼,就越是跟遠離什麼一樣要遭受莫大的痛楚!此外,你們這兩個自稱是吹雪的吹雪真的以為自己是真的吹雪了?別搞笑了,朋友們!我自己都相信,只要一個東西存在了,那它就能存在無數個!更別說是我自己了!既然一個東西能存在無數個,那還有什麼好多講、什麼好認可、什麼好反對的呢?在我看來,出於個人意願而強化什麼的人和因為受到任何形式的干擾而削弱什麼的人一樣無恥卑鄙!但我可不怕你們藉此來攻擊我!而且,我請你們放心好了,你們兩個若是時時刻刻都和彼此共用一個意識,那才叫我反噁心啊!唉,或許你們又覺得我在自說自話了……所以,毫無選擇的你們必須要像兩條發情的母狗一樣跟彼此做愛!在這期間,我保證不會打攪你們。不然,我有的是辦法讓你們變成那副下賤的模樣!還有,我發發好心勸告你們:儘可能地享受過程,但不要失其中。否則,你們丟掉的東西就連我都是挽救不回來的。」吹雪皺緊眉頭,她瞪圓了眼睛看著那張收回去的屏幕,又飛快地望向四周,握緊拳頭,心頭憋著一股火氣。作為龍捲的妹妹,一眾人尊敬的領袖,擁有「地獄之吹雪」之美名的吹雪,她可忍受不了這樣的侮辱。為此,她下定決心,看看有什麼辦法好糊她……

吹雪和吹雪都轉過身去看著彼此。她們看著另一個人一樣秀麗的臉蛋,鎮定的面容下隱藏著相同的情,一種緊密而神奇的聯繫在兩人的目光匯時被建立起來。她們不由自主地瞟向脖子下面的房,緊緻的衣物與豐滿的部起了衝突,兩三條顯眼的褶皺穿行其中。

只是照鏡子而已,不要去想其他的,不過是一面神奇的鏡子罷了。那個女變態自已說的話都有前後矛盾的地方,說不定其中也有些地方是在唬我的呢?製造和改造有什麼區別?也許,我們中,只有一個是被製造出來的呢?那個瘋女人的話不能全信。

兩個吹雪注視著彼此,都沒發現什麼時候她們走近另一個人。兩人都沉醉於一種病態而恐怖的自我欣賞中,在此時,這種印象微弱到難以被兩人察覺。在漸漸沉重的吐息聲中,部微弱的正面接觸令兩人都打了個靈,意識到自已等一下究竟要做些什麼的她們終於臉紅起來。

「做愛?跟另一個可能是克隆人的她?嗚…我還一次戀愛都沒談過呢……怎麼如今就要跟一個似乎完全跟我一樣的女人做愛呢?我可沒有那種要人命的經驗和技術啊!」她們下意識地遠離彼此,但在退了兩三步後又認識到自已現在的處境。

在這裡退縮的話,我就什麼事都做不成了。

兩個吹雪強裝從容的模樣伸出兩隻手。她們張開五指,想要扣進另一個人張開的指縫,卻都用指甲不小心地劃傷了彼此的手指。她們笨拙地、斷斷續續地跟彼此說了幾聲道歉,在尷尬的氣氛中幸運地扣緊了十指,又都在完成這個不容易的動作後悄悄地嘆了口氣,並在心裡抱怨。

「你……你準備好了嗎?」吹雪眼瞼低垂,羞怯地望了一眼面前的吹雪。

「嗯……準…準備好了。」吹雪經過短暫的失神後,無意識地出了另一個吹雪此時出來的動人神,讓她也經歷了一陣短暫的失神。

這可是吹雪組組長的初吻啊……

她們在心中強化了這個念想,揹負著難以忽視的亂倫負擔,兩人閉上眼睛,稍微側過腦袋,將兩張嘴放在一起。

太奇怪了……太奇怪了……喂,你別太過分了啊……吻就吻了嘛,幹嘛要把舌頭伸過來啊……

她們用力地抓住另一個人的手掌,嘴不小心張大後,覺得緊張的她們居然同時讓自已的舌頭鑽入另一個人的口腔中。她們在心象之中演起戲來,一邊盲目指責著另一個人,一邊說自已沒想到另一個冒牌貨會如此的下蕩,在素的作用下開始描述自已的美麗和品質,並逐漸享受這個變得更加烈的吻了。

頭腦發熱的她們就這樣把這個初吻延長了。

吹雪終於和吹雪的嘴分開了。她急忙用手背抹去嘴角旁的口水,因為心情變得有些動,她說出來的話也變得大膽起來:「你……你吻的也太過火了吧!

這還是我的初吻啊……」

「初吻?」吹雪重複了一遍,道,「初吻?誰不是呢?而且,我可不覺得我做的過火。我敢肯定,你是第一個把舌頭伸過來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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