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章溜到中原來躲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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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卿羞得雪頸嫣紅,又覺無比的新鮮刺,下邊的玉蛤卻死死地咬住男人的擎天柱,嚼出縷縷滑涎來,咬著男人的耳朵,細細聲道:“好會玩的小王爺,處處都要羞人家。”賈蓉雖然趣頗多,可是身體虛弱,哪曾讓可卿嘗過這等“跑馬花”的樂趣。世榮輕輕關了門,見身上美人快活非常,心中也樂,笑道:“怎麼又叫起王爺來了?這會兒我且做匹馬兒,任由娘子閨房馳騁。”也不回榻,便抱著可卿在屋中巡遊起來。可卿雙手扶著男人兩肩“咯咯”嬌笑,只不敢大聲,壓住喉嚨道:“停下停下,累壞了王爺,人家可擔當不起哩,噯呀…”原來捱了一下狠的,被男人的硬從幽口直貫宮心,頂得她連舌都麻了。世榮笑道:“卿卿無需擔憂,這匹馬兒可健壯著哩!”邊行邊間,竟然不時輕蹦重挫了起來,他修習的是何等功夫,絲毫不覺吃力,只把可卿顛得香魂出竅,得百骸俱散,那蛤內花如泉湧出,不一會兒,已了男人一腿,又有數滴飛濺落地,一路跡斑斑。

秦可卿漸覺有些挨不過,花心被世榮的擎天柱頂得酸不可耐,隱隱約約似有了一絲丟意,想躺下來挨男人結結實實地刺,便把貝齒輕咬男人肩膀,聲如蚊音口似心非道:“還不到榻上去,羞殺人哩!”北靜王笑道:“這等羞怯,便叫‮趣情‬,才讓你郎君更加喜歡哩,卿卿且讓我享受享受。”望著可卿那染霞般的桃腮,品著她那羞不可耐的模樣,只覺越發堅膨脹,緊緊地滿她那窄束徑,眼角忽瞥見一旁立著的西洋落地鏡,心中一燙,便步過去掀起鏡罩,頓見一對惹人男女癲狂其中,男的如玉樹臨風修長拔,女的卻若藤纏繞婀娜妖嬈,真是美倫美奐,人。

可卿更是羞不可遏,歡快也隨之洶湧如,一此起彼伏地襲來,只覺男人那硬硬頭一下下清清楚楚地頂在心上,那丟之意便愈來愈明顯,嬌軀一陣擰扭,心兒慌慌起來,只好把話如實相告:“這樣玩,好不難過哩,妾身好像…好像要丟了,榮郎…”說這話時,已是目餳眼溼了。

世榮只顧欣賞鏡中綺景,見婦人那雙雪滑滑的長腿從兩邊優美垂下,兩瓣玉股不住地舒張收束,半的嬌軀也如蟲蛇般地伸縮動,心中暢美得無以名狀,哪肯就此作罷,熱著眼道:“娘子若是想丟,便只管丟好了,嚐嚐這新鮮趣味有何不好?”又將婦人正面翻轉朝鏡,如捧嬰兒把,改從後邊密密添,龜首冠溝下下刮過她花徑前壁上的癢筋,更攪得她美不可言。

可卿面對立鏡,手足無措,也不知瞧是不瞧,不瞧心裡捨不得那兒的美妙綺景,瞧了卻又實在羞壞人,膩聲膩氣地撒嬌道:“榮郎不要,不要哩!人家都讓你玩這麼久了。”她四肢收束,反手糾纏男人,‮腿雙‬也往後勾搭男人兩腿,羞澀無限地續道:“若這麼…這麼丟,羞也羞死人了,況且…”世榮起垂遮於兩人接處的薄裳,纏繞臂上,垂首去瞧那裡的妙趣奇景,細賞自已的大把婦人的泥田翻犁,但見入時幾將那兩瓣玉貝沒,時又偶勾出一塊晶瑩物,那蛤嘴下角,早已堆了一汪濁漿,淹沒菊溝,不由一陣意暗湧,忙運玄功緊守元關,悶哼問道:“況且怎樣?”可卿咬嚶嚀道:“況且這般不實不在的,叫人好生不舒服哩。”花徑裡已有些痙攣起來,一陣陣絞得男人好不快活。世榮笑道:“不夠實在?這個容易。”當下雙臂抱緊婦人嬌軀,往下用力直樁,下邊的擎天杵卻發勁朝上狠頂。

可卿立時悶噫連連,螓首亂擺亂搖,兩條雪膩美腿已勾不住後邊的男人,懸在半空亂蹬亂踏,還沒捱到十下,忽地嬌哼一聲,雖十分短促,卻是又妖又媚,竟然就掛在男人的身上丟了。

眨眼間,那白白的花漿就從住的蚌縫裡迸湧而出,延著男人大腿滾珠下。可卿那陰至陰至純,萬中無一,這些又無絲毫渲洩,積得又濃又稠,頓時染得滿室異香。世榮已非頭遭丟可卿,早知這婦人的陰乃罕世華,銷魂之中,尚不忘運功汲納,把龜眼噙住花心,酣暢淋漓地沐浴。

可卿腮上蒸霞如噴,雙臂死死勾住男人脖子,花容神情如醉如泣,身子一下下搐著,只舍了命兒把嬌軀往下沉去,彷彿正墜向一處不能回頭的極樂深淵…

順豐樓,位於都中最繁華的片區,字型大小悠久,其間美食名菜式豐地道,正是寶玉與薜蟠、馮紫英等狐朋狗友常聚的地方。

寶玉帶著淩採容才進門,便有客接住,樓下早以滿座,喚小二過來,又把他們往樓上引帶。寶玉望望四周,皺眉問道:“此已非正餐時候,怎還有這許多客人?”小二識得這是榮國府的公子,畢恭畢敬答道:“公子有些時候沒來了,不知多少江湖人物都入了京來,皆為奪拿那採花大盜的懸紅哩,因此這些天,不單我們這一家,哪裡的客人都多呢!”邊說邊把眼偷看淩採容,心裡十分納悶:寶玉身邊那幾個跟班的小廝,今天怎麼一個不見?卻大模大樣地帶來個姑娘,雖然容顏俏麗,衣裳華美,但瞧她那神氣質,怎麼也不像他們哥兒幾個平帶來的青樓姐兒。淩採容卻沒在意小二偷看,只興致地望向那邊臺上,有些捨不得往樓上走。

原來正有女旦在唱曲兒,口中竟還咬著盞燭臺兒,那燭火也不熄滅,幾連晃動也沒有,吐詞咬字卻是清楚悠揚,臺前有客跟著搖頭晃腦地哼著,或腳踏拍子如痴如醉。

淩採容原只在嶺南,來到都中也不過半月,哪曾見過這京曲的絕技,當下瞧得目不轉睛,只覺神乎其神。寶玉常來此處,早以司空見慣,笑道:“樓上風景才好呢,若是要看,等會吃了東西再下來瞧。”淩採容只好跟著他上樓,到了二樓,只見大約擺放了三、四十張雕花的紫漆桌子,牆壁四周掛滿了名家書畫,佈置得十分典雅別緻,心裡不嘆道:“果然是都中,樣樣都比別處不同。”樓上也有不少客人,只是還稍空餘,小二討好寶玉,便將他們帶到窗邊預留的一張桌子。寶玉點了菜,抬頭見淩採容憑窗遠眺,神情甚是興奮,忽指一處道:“今天又不是什麼節,怎麼那條街上家家都張燈結綵?好漂亮哩!”寶玉啞口無言,一時不知如何作答,原來那條街,正是都中最有名的煙花之地,名叫“逍遙街”聞名遐邇的“品玉閣”、“醉候鄉”、“點花樓”和“百錦營”這當今四大青樓,皆有堂館座落其間。

想了想只好含糊道:“那也是都中有名的繁華街道,只是去的人大多是官家富戶,裝扮自然就比別處漂亮些了。”淩採容嘆道:“便是我們嶺南最大的城鎮,也不曾有這麼漂亮的街市呢。”寶玉道:“姐姐原來是從嶺南來麼?”聽她的言語,果然不似純正的中原口音。淩採容點點頭,道:“我從來都在嶺南,只是這幾個月才到中原來。”寶玉又問道:“姐姐為何而來呢?怎麼在我家跟白婆婆打架?”淩採容道:“那賤人原是我師姐,兩年前趁我師父遇難,便偷我門中至寶,溜到中原來躲藏,誰知我師父大難不死,命我門中子弟四處搜尋,我入中原幾個月一直苦苦尋找。

直到兩天前,好容易才在你家找到她,沒想到苦練了兩年,如今卻還不是她的對手。”寶玉異道:“白婆婆竟是你的師姐?她只說你是她江湖上結下的仇家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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