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8章忍嗕負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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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樣的道理也適用於gerulfrieger的實驗,在這個過程中女產生反應並不是因為她們喜歡片中的美女,而是因為美女會讓她們聯想到契合她們自身
慾的東西,她們是因為聯想而產生了反應。
周向紅並不具備這些純理論的知識,在觀察到許姐的器官時,她為自己抑制不住的
慾反應
到羞恥,其實這是物藥和自身思維發散的雙重效果,前者還更重一些。
胖子那壺茶水原本就是給許姐準備的,主要因為她雖然答應任由其玩,卻始終保持著冷淡的態度。沒想到許姐沒喝完,於是剩下半杯便宜了周向紅。由此也可見許姐此刻體內的藥效之劇烈。
但她此刻畢竟還算清醒,給另一個女人手這樣的事,要比為胖子做一些女人本應該做的事更讓她難以接受。
“要不…要不我去給她接點兒涼水喝吧…”她慌慌張張的抬頭問。
“嘁。!她現在這樣,不整過癮還不得憋瘋了?這藥勁兒也他媽太大了…哎,對了!那啥,你上廚房去!
水槽子旁邊地上的塑料袋剛才看著沒?”胖子一咧嘴:“那裡邊有茄子!對!你去拿個茄子來!他媽的讓你去拿茄子呢,沒聽見啊!”說著蹬了周向紅一腳。這回周向紅反應倒是快,瞬間就明白了他要拿茄子幹什麼,愣在那裡純粹是被嚇傻了。
也不能因此就說她心思不純,早年間在農村,她就隱隱聽過那些老孃們閒著沒事扯長舌,說哪家的寡婦晚上拿茄子黃瓜解決問題。當時的主角是黃瓜,說是那玩意上面疙疙瘩瘩的,過癮。
那時她是個姑娘,固然羞於聽那幫娘們嘮這些葷嗑,但卻也牢牢的記進了心裡,後來她經了人事,自然也就明白這兩種蔬菜的外形在特定時期究竟有哪些妙用了。
東北地區的茄子分兩種,一種是細長帶彎的紫皮茄子,另一種則是膨大橢圓的綠皮茄子。著有《野火集》《啊!上海男人》等書的作家龍應臺原籍臺灣,就曾經在書中記述說自己在北京居住時,發現茄子竟然是圓的,蔥大得像蒜,番茄長得倒像蘋果,她當時多半看到的就是綠皮茄子,學名真綠茄,適合蒸
了拌醬吃,當然。
即使是紫皮茄子,北方和南方也絕不一樣,江南以南的紫茄子纖細均勻長度適中,北方則大圓潤,末端稍稍膨起,龍應臺當年無論看見的是哪一種,都驚訝的不是沒有道理,這也是周向紅被嚇傻了的原因。
她捱了踹才清醒過來,哆哆嗦嗦的出去翻塑料袋,總算稍稍放下點兒心來。袋裡的紫皮茄子個頭細勉強還在她心理能接受的範圍內。
“找著沒?”胖子在屋裡喊,她又是一哆嗦,咬著牙挑了一最小的用水洗了,又掐去了蒂,磨磨蹭蹭的回了屋,給胖子遞了過去。後面發生的事情周向紅就不知道了。
她苦苦哀求要走,胖子正對自己想到的新玩法躍躍試,便不耐煩的揮手叫她滾蛋了。周向紅如蒙大赦,撈起自己的衣物就跑,在廚房慌慌張張的穿了個大概,出門時還在係扣子。
她是一秒鐘都不敢多待下去,許姐的呻聲已經在屋裡有節奏的響了起來,那
茄子和許姐大張著的
在她腦海裡來回閃現,使她驚慌失措,奪路而逃,直到確認自己已經安全了,才想起這趟白來了,居然都沒來得及和胖子要照片。轉頭想想又多少釋懷些,至少自己沒遭到那種非人的
待。這麼說起來。
就連那個bp機,也顯得不是十分可怕了。到了樓門口,面正遇上王雅麗和一個老頭前後腳的走出來,王雅麗見她形容恍惚,還關切的問了問。
她沒說什麼,簡單搪了一下就回了家,平靜下來之後開始忙乎晚飯…自打搬家到這裡,李秀玲開始回家吃晚飯了,反正從舞廳來回也方便…別的都好說,這事兒可萬萬不能被她發現了。
雖然她連累帶嚇渾身痠痛,至少也得咬牙堅持到晚上再休息。夜深人靜的時候,樓梯間傳來腳步聲,兩雙高跟鞋踩著臺階咔咔的響。
李秀玲掏鑰匙開門,張曉芬也回了家。周向紅躺在那裡翻來覆去的睡不著,只覺得心裡一陣一陣的發熱,她屏住呼。
直到李秀玲洗漱完畢進屋睡覺,這才放鬆下來。白天的事一幕幕從她腦海中滑過,這種苦難究竟什麼時候才是個頭,她伸手到下輕輕摸了摸,陰部仍然有些充血浮腫,手指按上去,麻酥酥的疼。
尤其是陰蒂,大概是因為經常被胖子玩,變得尤其
,指肚點在上面都讓人受不了,她暗暗的嘆了口氣,至少目前來看,胖子的
力被許姐分擔去了不少,這對於她而言是件好事。
想事歸想事,手卻沒挪開,她下意識的用手指輕輕撥著自己的陰蒂,此刻躺在
上全身放鬆,心裡那股熱火不斷
撥著她的理智。疲憊不斷提醒著她,今天已經再不能承擔什麼了,但那種受自己控制,恰到好處的酥麻一陣一陣從下體傳上來,使人身心莫名的愉悅。
黑暗的房間裡,她就這麼漫無目的的逗著自己的器官,儘管意識到了此刻自身行為的異常,但她下意識的將其歸結於那杯茶水的藥效未退,而自己現在的行為,是在解毒。
高悄無聲息的突然噴發,周向紅差一點喊出了聲,急忙自己捂住嘴,在
上像一條離了水的魚一樣扭動起來,
搐了七八下才漸漸平靜下來,張著嘴無聲的大口
息。
退卻,睏倦就如一塊厚重綿實的黑絲絨布那樣蒙了上來,她連手都沒來得及從褲衩裡
出來就昏睡過去。
第二天上午陰天,下午漸漸掉起了雨點。周向紅出去扔垃圾,走到樓道門口才發現外面下大了。王雅麗正拎著一個塑料袋,拿包擋著頭往這邊跑。周向紅連忙打招呼:“喲,快點快點,澆著了吧?”
“可不是麼…天氣預報還說今兒不能下呢…我掉雨點就往回走,買桔子耽誤一會兒,剛到樓頭就下大了…”王雅麗進來後一邊拂著身上的水珠一邊回答。
“天氣預報那玩意有時候不準…”周向紅跟她一起上樓:“這天兒出門你得帶把傘吶,秋天的雨,澆溼了容易冒…”
“嗐!要早知道下雨挨澆,今兒我就不出去了,公園都沒幾個人,白轉悠一天…姨,這桔子好,你拿點兒…”王雅麗自覺有些失言,急忙把塑料袋遞過去。周向紅推讓著,倆人直到三樓,各自掏鑰匙。
“完了,媽呀我記得我帶了啊…”周向紅剛要關門,聞言又走出來:“咋啦?”
“哎呀,我記得我帶鑰匙了啊…可能剛才買桔子時候掏掉了…”王雅麗哭喪著臉回答。
“別急,你再找找…”
“都找過了,平時我就把鑰匙放這包裡的…”
“沒事沒事,要不…你先上咱家來待會兒,等秀玲她們回來吃飯時候就好了…”
“哎呀。那可謝謝你了姨…不行,我這咋做飯呢…”
“嗐,沒事!今兒晚上就都擱咱家吃吧,你們都是秀玲朋友,咱又住對門…”***王雅麗沒拿自己當個客人,打進門放下東西,就開始張羅著幫周向紅幹活。這家裡的東西有不少還是搬過來時她幫著佈置的。反倒是周向紅得
不好意思。
但看她也不像是個耍心眼的人,又是個晚輩,推讓了幾下看時間不早了,只好帶著她一起擇菜做飯。王雅麗十幾年勞改生活過下來。
之後又一個人漂泊,對這種家庭式的氣氛格外覺親切,周向紅平時一個人在家(兒子不算),實在是缺少能在一起說說話的人,再加上最近一段時間心理壓力大,也樂得和她
。
倆人邊擇邊嘮,從一些基本情況說起,當聽到王雅麗經歷了十幾年苦難時,周向紅慨頗深。看王雅麗的相貌,她一直以為已經四十出頭了。
之前還對她叫自己姨有些彆扭,這麼一聽才明白,這孩子是遭了大罪的。王雅麗也對周向紅家的境遇稍稍瞭解了些,關於她兒子的狀況和家庭經濟上的困難,十分唏噓。
由此倆人又嘮到了李秀玲以及張曉芬。周向紅對於此時二人“工作”的瞭解,還僅限於在舞廳裡被人摟摟抱抱佔點便宜揩揩油,這也是她聽別人說的,雖然她自己如今覺得醜事頗多沒臉見人。
但不妨礙在心裡一直把李秀玲還當做一個好女人,忍辱負重,淺涉泥潭。張曉芬又提醒過王雅麗不要和李秀玲的婆婆說走了嘴,因此她只是不輕不重的慨了幾句。
就想把話題往偏了帶,結果沒想到周向紅的話題偏是偏了,卻沒偏出去多遠,問起了她的工作。中國自古有句老話:既想當子婊,又要立牌坊。字面意義說的是女人生活糜爛,卻還要給自己樹立起貞潔的名聲。王雅麗有自知自明,自己做的就是個子婊活兒,倒是從打幹上這一行起。
就沒想過還要維持什麼貞潔的名頭。沒辦法,混口飯吃活著唄,就這麼點兒老天爺賞下的本錢了,但不在乎不代表就可以將其擺在明面上宣揚。廉恥這種東西,可以藏起來不用,但終歸是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