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9章如今對象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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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倆人如今住的對門,每天來送往那些個男人,周向紅不可能一點兒都沒察覺,自己剛剛又說漏了嘴去公園。

那地方能有什麼討生活的路子,之前張曉芬倒是和她提過幾回,讓她去舞廳賺錢,但王雅麗去了兩天就不去了,一來她不喜歡那裡面黑暗的環境,音樂也響得震人心肺。二來那種在大庭廣眾下就和男人的套路她也接受不了。賣也得圖個自己心裡舒坦吧。

這事兒要是一說破,誰能相信一個好女人能和一個在公園拉客的女住在一起,勢必就會拐帶上張曉芬,也就捎帶扯出了李秀玲。

她只好含含糊糊的說自己沒固定收入,天天做點零活兒混子,趁著周向紅沒反應過來,趕緊張羅著淘米燜飯。周向紅也就是隨口一問,沒往心裡去,被她打岔一忙乎,也就把這茬丟腦袋後面去了。晚飯時間李秀玲和張曉芬一起回來了。

有王雅麗幫著做菜看家,周向紅頂雨去接孩子也從容不迫了許多,飯桌上於是誇了王雅麗幾句,還招呼倆人以後常來吃飯,就當是自己家一樣,不麻煩,條件不行就是家常菜,添兩雙筷子而已。

遠親不如近鄰,近鄰不如對門,周向紅明白這個道理,雖說都是女人,但難免將來有個什麼事情會麻煩到人家。再加上李秀玲和她們識,作為唯一的長輩,她有必要幫著李秀玲去維護人際關係,她倒也不會說什麼場面話,都是真真切切的關心。

但對於張曉芬她倆而言,常年在外漂泊,王雅麗如今更是連家都沒有,越是樸實的話,越能受到家庭的溫暖,這頓飯吃的也是格外舒心。

飯後李秀玲和張曉芬又趕回了舞廳,王雅麗主動幫周向紅收拾碗筷,都拾掇利索了才拿著張曉芬留下的鑰匙回家。

等到給兒子收拾完打發躺下,又哄睡了孫女,周向紅坐下來喝點水歇會兒,這才反應過來之前王雅麗關於自己的工作說得甚是模糊。可那畢竟是別人的事,如今她腦子裡亂得很。

在李秀玲面前又要盡力維持著正常的狀態,也就沒有深想下去,子就此一天天過去。胖子五六天兒的總要找她過去玩一次,有時是她自己,有時和許姐一起。

漸漸的她甚至開始有些習慣了這事,許姐看樣子也是。胖子讓她們喝水,她們就喝,喝完沒一會兒。

就會覺到心裡像著了火,下身也癢的難受,對胖子的雞巴不自覺的就生出一種渴求的慾望,然後就是被按在沙發上或者炕上,玩,各種花樣。

胖子大概也是有於之前那次許姐的狀態,再沒敢給她們下那麼猛的劑量。藥效混合著認命了的心態,再加上胖子時不時的還帶著她倆看那些黃電影,本的或者歐美的,倆人逐漸就放開了,倒從中找到些愛的愉悅來,還學了不少姿勢。

至少周向紅是這樣的,她其實並不認可自己有這種轉變,每次從胖子那裡討要回照片,雖說立刻就銷燬了,也還是在心裡默默記著數量。

但在慶幸自己一步步接近目標的同時,卻也開始漸漸覺到那些缺失了十幾年的滋味。這種意識上的改變是隱晦的,逐漸積累。有時從胖子那裡回來,‮物藥‬似乎還有所殘留,刺著她晚上還會忍不住自己再手一番。

對於丈夫和老趙,周向紅終究是羞愧的,習慣把那些記憶壓制下去,於是胖子那猙獰的雞巴倒時常會在心裡浮現出來,值得一提的是,某一次周向紅獨自侍奉胖子的時候。

正仰面朝天被著呢,一個人突然推門進來,把她給嚇了一跳。周向紅頭朝炕裡,只用眼角瞥見進來的是小國,他一眼看見炕上胖子正壓著周向紅就樂了:“喲,哥你忙著吶,今兒換她了啊…”胖子扭頭一看是他也沒客氣,回過頭來雞巴都沒停:“啊,你先坐著,一會兒咱倆再嘮。”周向紅想要起來,至少遮掩一下,就這麼讓小國看著胖子自己,實在是羞恥到了極點,但她本起不來,胖子分開摟著她的腿彎壓在她身上。小國竟然也沒避諱,坐到沙發上起煙來。從他那個角度,必然能看見自己被迫大張著向上承接胖子股。

甚至倆人合的地方大概也是一清二楚,她痛苦的想著,把臉扭在相反的方向緊閉著眼,並且在極度的羞恥中達到了高。這使得她更覺無地自容,直到胖子

她強撐著遮遮掩掩的下地給他收拾了,這才被放走,以至於神恍惚,幾乎絆倒在院子裡。回頭她想了一下,大約許姐在這裡時也是經歷過這樣的事了。王雅麗和她漸漸絡起來。

時不時買點東西送過來,再幫著做點家務。張曉芬有於在她家吃了不少飯,周向紅娘倆又不肯要錢,空還去批發市場給樂樂買了兩套衣服。

四個女人說不上相依為命,到底是關係越來越親近,只是仨人對彼此平時做的事心知肚明,單瞞著周向紅一個人而已。

而周向紅,又何嘗不是在瞞著她們三個。頭元旦的時候,李秀玲從原來的社區領到了一筆所謂的“臨租補償”說白了就是獎勵那些積極配合拆遷工作的人,名義上用來補償一些租房款的錢。

不多,但畢竟有,再加上將來的回遷房,雖然可能需要等待很久,想起來卻也很是讓人高興。李秀玲去領錢的時候捎帶著打聽了一下,這才知道老房子那邊如今兩極分化,能搬走的都搬走了,剩下的誓死要當釘子戶,人在陣地在。

按照社區的解釋,這樓盤什麼時候能重新蓋起,很大一部分要看拆遷工作什麼時候能做完。政策上的事,她也不是太懂,但因此不由得也生出幾分對釘子戶的怨恨來,人民內部團結,必然由人民內部矛盾來瓦解。

又聽說最近動遷工作進行的很不順利,釘子戶們和拆遷辦的人已經發生了好幾次小規模衝突。

回想起安大媽的嘴臉,李秀玲也是心底釋然,就安大媽那樣的人,早晚沒有好下場。兩三場雪過後,轉眼就到了年底。

小娟和琳琳回了老家,張曉芬照例也是要回家去看看的,王雅麗無家可歸,因此留了下來。臨近年,也不知胖子是個什麼情況,半個多月也沒找周向紅,因此她心裡也亮堂了些,看王雅麗孤零零一個人不落忍,邀請了她一起來家裡過年。

三個女人帶著孩子,連大壯一起,張羅著做菜包餃子看牛年晚,氣氛溫馨。轉過年來各人陸陸續續的回來,一切照舊。

只是李秀玲發現,琳琳像變了個人似的,再沒有年前那種淳樸青澀的勁兒,反而講究起穿戴來,而且站到了黑燈和亮燈舞池的界處。

那個地方的女人在亮燈的地方陪舞也行,拽去黑燈那邊摸摸也行,但一般不接大活兒。這丫頭之前一直省吃儉用的攢錢,且從不涉足黑燈這邊,不知如今怎麼轉了心。李秀玲找了個機會問小娟,這才知道過年這幾天出了變故。

“也是怪我,誰能想到那個王八蛋回頭就到處宣揚,結果把她給連累了…”原來頭年的時候小娟在舞廳裡遇到個老鄉,那男人也是在外打工,好像是建築工地上給人幹瓦匠活兒的。

年底老闆結錢,不知怎的包一鼓就想體驗體驗城裡人的花花世界,喝完酒摸進了舞廳,然後就摸著了小娟。

那麼個環境裡,小娟怎麼可能掩飾得過去,後來心想著倒不如把他伺候舒服了堵堵嘴,還特意求著別把這事兒往老家去說。瓦匠當時答應的痛快,玩的也盡興,後來倒是沒回老家去說…半路上就把這事兒透給了別人。

天下沒有不透風的牆,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里,尤其在農村,等到倆人回了家,村裡把這事兒都傳開了。因此也傳到了琳琳那個對象的耳朵裡。

琳琳是和小娟在一起的,這事兒大家都知道。於是倆人的關係就此涼了。琳琳捱了家裡人的打,小娟在家的子也不好過,但人窮志短,她寄回家裡的錢可是實實在在的,家是沒法待下去。

行李大多還沒打開就拿了再出來,竟也沒人攔著她。倆人算路上一共也才就走了五天,出村的時候琳琳她媽攆在後面罵,說讓她死在外邊,又咒小娟不得好死。小娟沒往心裡去。

但她知道琳琳這孩子傷心的不是因為和家裡決裂,而是對象的嫌棄。舞女這個行業,如果單純看收入,其實是不低了。

之前琳琳一心想攢錢回家去結婚,如今對象黃了,情受到了打擊,自然少了許多顧忌,多少有些自暴自棄的成分。小娟央求李秀玲找機會幫著開導開導這丫頭,可李秀玲也不知道該怎麼安她倆。中國人自古就有注重女人貞潔的傳統,再說她們吃的確實是一碗不要臉的飯,除了嘆息也就沒再多說什麼。

轉過天她和張曉芬聊起此事,後者也只是稍稍驚訝了一下:“喲,我說這幾天看這丫頭不對勁呢…算了,人家那閒事咱就少管吧…都是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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