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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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看看。”許平喜形於,興奮的跑到商部前院一看,頓時有些疑惑,並沒有預期中的那一個個大箱子,反而是一群工人卸著十幾輛馬車上輕飄飄的棉花。
“這?”許平頓時有些疑惑?.全是棉花,銀子呢?
“主子,請稍安勿燥。”歐陽尋得意的笑了笑,大手一揮,手底下的人開始去拆起馬車。馬車被慢慢的拆成碎片,有的木頭被隨手丟到一邊,但有的木板夾藏在裡邊,失去支撐,一掉下來卻把地上砸出個大,磨破了外邊的木漆後
出了銀
的閃光,有一些甚至是閃亮的金
,許平一看頓時恍然大悟。
原來歐陽尋也擔心這批銀子會出意外,那樣他歐陽家可算是徹底的完了,所以想出了一個妙計,將馬車的木板錯開,把所有的銀子和金子都煉化成和木板一樣的長短高寬,刷上漆後藏在車板中間,這樣一來,即使碰上了賊人,任誰也想不到,除了那些貨物外,最値錢的竟然是最不起眼的木板。
歐陽尋一看許平喜笑顏開,立刻鬆了一口大氣,擦了擦汗後恭敬的說:“草民歐陽尋,幸不辱使命,所有的稅銀安全運達,請太子殿下查收。”這老狐狸,說到“草民”兩字的時候怎麼中氣那麼足呢!
“好!”許平自然明白他的意思,呵呵笑了起來,大手一揮馬上就下令:“傳令,歐陽泰、張啟華賜八品從事,布衣管事歐陽尋賜六品花翎執教思坊主事一職,賞茶葉十斤,絲綢百匹。”歐陽尋喜形於,慌忙跪地謝恩,畢竟這段時間他雖然在商部忙著,但實際上卻不在編制內,能有官品加身對於商人來說可是莫大的榮幸,別看賞賜的那些東西雖然對他們來說是九牛一
,但這一
是皇家拔出來的,意義非比尋常,例如綢緞,做成衣服的話,穿出去便是身分的象徵。
張慶和不免有些羨慕,不過想想當初從許平手上接過祖皇之扇,兩者一比高下立分,也就沒去在意。
有了這筆錢,可以在一段時間之內維持自己內部的安定,雖然商部也有大量的存銀,但許平知道和紀龍的這一戰絕對是一場持久戰,就比誰能消耗得起,錢多一點,手裡的刀就夠硬。
唉,偏偏紀中雲的態度不明朗,他不動誰敢動啊?沒那十萬餓狼營,恐怕這會兒朝廷早就派軍攻打津門。
聽了張慶和彙報這段時間的情況,盡是一些不好的消息,各地的商人紛紛擔心眼下的局勢,張慶和也只能好言穩住他們。
“告訴他們。”許平皺起了眉頭,咬著牙說:“紀龍不過一外姓之人,有能耐的話也不會逃去津門,紀中雲有餓狼營,但朝廷有幾十萬大軍,讓他們安心的做生意,不用擔心什麼。”
“是!”張慶和點頭答覆,馬上又跑去忙。
許平馬不停蹄回到太子府,雖然這段時間朱允文總說不知道紀龍有沒有在京城留後招,為了安全起見要許平回宮住,但在宮裡耳目眾多才最不安全,許平還是堅持住回太子府,也方便聯絡一些自己的事務。
回到府裡,早有人等在主廳裡,許平急急忙忙的走進來,坐到主位上後習慣的喊了一聲:“柳叔……”眾人錯愕了一下,瞭解的人也知道過往都是柳叔先整理有用的情報,再向許平彙報有用的線索,許平開口第一個喊他的習慣也養成了很久,但這次沒了柳叔和藹的應聲,只有一屋子的沉默。
許平也愣了一下,苦笑一聲後說:“沒事,我只是習慣了。”
“主子節哀。”眾人無不動容,慌忙的勸了一聲。
“我沒事。”許平揮了揮手,定下神來問:“趙猛,劉宏那邊的情況怎麼樣?”趙猛趕緊站起來,抱拳說:“稟太子,現在劉宏那邊已經開始集結河北的駐軍,預計屆時去掉那些殘兵老將約有八千餘人。”
“好。”許平喊了一聲,拿出一卷密封的聖旨朝他丟了過去,面一冷,咬著牙說:“不管他的想法怎麼樣,照我的計劃來。”趙猛也是虎面一獰,喝聲說:“屬下明白!”說完轉身出門,帶著五百的兵將,馬不停蹄的趕回河北。前兩天柳如雪秘密的傳來情報,紀龍已經派人去拉攏劉宏,頓時讓許平坐立不安,先不說自己讓他秘密培養的五千兵馬,光是那河北的駐軍,即使良莠不齊但也有一萬多人,劉宏真有異心的話那就糟了。
即使殘忍,但許平還是立刻做了決定,叫柳如雪派人秘密的幹掉劉宏,雖然他沒什麼背叛的跡象,但這時候不能有任何不穩定的因素,給趙猛的聖旨也是要他接管河北駐軍統領一職。
兩者相比,許平還是比較信得過趙猛。
許平現在習慣很多事都單線聯繫,所以趙猛此行的目的幾乎沒人知道,也不會有人敢問。
“關大明。”許平逐個點名。
“屬下在。”關大明滿面嚴肅的站了起來,從牢獄出來一段時間後,身上那駭人的肅殺之氣也回來了,讓這位久經沙場的老將顯得意氣風發。
“四千對一萬,有信心嗎?”許平頭也不抬的問道。
“有!”關大明拍著脯保證說:“只要不是面對四大軍營,其它的人我不會放在眼裡。”難怪他自信滿滿,惡鬼營的裝備齊全後,天工部和兵工廠一起
夜不停的為猛虎營三校趕製
良的兵器和盔甲,就在前天,四千將士已經全換上了清一
的
鐵大刀,鐵環鎧甲,搶劫一樣的從其它廢掉的軍營搶來一匹匹駿馬,硬生生的將這一支百戰餘生的老兵打造成兇悍的騎兵。
“回去以後看。”許平丟給他一道聖旨,同時也丟給張虎另一道。
“是!”關大明沉的應了一聲後轉身就走。
張虎面略有點憔悴,畢竟許平的失蹤是他的失責,朱允文不免想摘了他的腦袋,這次回了京城許平還力保他
命無憂,雖然大內侍衛的職務被撤消,但好歹保住身家
命,已經算是不幸中的萬幸!
張虎沒有多說,他一向習慣用行動來證明自己,即使不去看也明白這道聖旨的意思,就是萬一有意外的情況出現,他可以先斬後奏,包括將關大明斬於馬下。
一一落實應對的命令,將所有人打發出去後,許平長長嘆了口氣,這皇帝真不好當,所有事必須環環相扣,出了任何差錯便難以想象,眼前即使想把局面快速的平定下來,但已經有點捉襟見肘了。
惡鬼營的人,許平不想去動,這是留在京城威懾紀龍的,只能派猛虎營三校去打山西,即使打不下,依關大明的本事,起碼能打個平分秋。
正事一安排完,兩個嬌怯怯的小美人立刻迫不及待的走了進來,少女圓潤的曲線很人,兩人上前,柔聲輕喚著:“平哥哥。”光聽聲音,許平連頭都不抬就知道是程凝雪和趙鈴,兩位小美人經過這次京城之亂更加成
,尤其是程凝雪,或許是在宮裡住的那幾天對她的影響很大,這次回來以後已經沒了平時的刁蠻之氣,變得十分溫順可人也很體貼。
趙鈴一身長裙,粉裝輕黛十分可人,款款走到許平身後,一邊幫愛郎按摩著頭部,一邊柔聲的問:“您都忙了一天了,要用膳嗎?”或許是因為破了身的關係,程凝雪一對本就傲人的豪似乎有更加飽滿的趨勢,呼之
出的深邃
溝更讓人驚歎,一改以往刁蠻的態度,爆
美少女乖巧的跪到許平的腿邊,一邊捏著許平的大腿一邊附聲說:“是啊,今天您一早沒吃什麼就出去了,事情再怎麼忙也不能累壞自己。”
“我沒事。”許平閉上眼,愜意的享受著兩位小美人的伺候,腦子裡卻仍沸騰著,想安靜一下都沒辦法,這段時間心情低落,無暇去顧及她們,也不知道小米那邊怎麼兩女互看了一眼,無奈的嘆了口氣後繼續為許平按摩。
“主子!”就在這時,巧兒突然急忙跑了進來,身後還有兩個下人扶著一個血模糊的男人,那人一身的刀傷,每走一步都有血滴落在地,身體已經有些痙攣
搐。
“怎麼了?”許平微微的皺了皺眉,巧兒雖然調皮但也算懂事,能讓她這樣驚慌肯定不是什麼好事,受傷的人看起來已經奄奄一息,難道又出了什麼事?
巧兒一邊拍著小小的脯,一邊上氣不接下氣的說:“咱們教裡出了叛徒,北邊很多的聯繫點都被紀龍派人偷襲。”
“什麼?”許平驚得拍案而起,魔教的情報何等重要,如果這一張情報網被紀龍撕裂的話,等於被他活生生的砍去一隻手。
“主子!”血人跪了下去,咬著牙將已經被血水浸紅的衣服撕開,突然拿起刀往自己的口割了下去。
“啊!”兩女同時都驚叫出聲。
許平卻臉一沉,看著他慢慢割開自己的皮
,從挖開的
裡取出一顆散發體溫的蠟丸;外邊的情況是軍隊栢互對峙,但其它的勢力已經開始
錯了,紀龍能
得魔教之人用如此自殘的方法送情報,也就證明他在京城之亂後,手中依然有大量的江湖草寇,這些人隱藏得真是太深了。
“奴婢告退。”趙鈴和程凝雪互相看了一眼,明白許平有正事,趕緊道了個福後退下。
“下去吧。”許平接過了蠟丸,看著那已經奄奄一息的血人,語氣關懷的說:“你暫時別接任務,留在京城裡好好的養傷!”
“謝主子。”血人說話時已經氣若游絲,如果不是有人扶著,恐怕他已經倒地不起,馬上有兩個家丁扶著他下去。
巧兒乖乖的站在一邊,目送他遠去,雖然許平說是要他養傷,但傷成這樣想活命也有點難了,不由得有點擔憂這個避過一路上的刀光劍影,用自殘的方式送來情報的同門。
許平打開蠟丸一看,頓時皺起了眉頭,看來這次魔教的情報網真是受損很嚴重,密信是柳如雪發來的,內容大概是右聖女花蕊夫人的身分已經被揭穿,一直隱密在湖南的人受到紀龍手下的強人突然偷襲,整個分壇被連拔起,而花蕊夫人也受到窮追猛打的追殺,目前躲在直隸,無法穿越紀龍的封鎖逃來京城,希望自己派人去接她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