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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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平讚許的點了點頭,朝孫正農使了一個眼後才向歐陽泰說:「雖然孫正農並不是科考出身,但一樣是我太子門生之一,你們可以好好的互相
悉一下。」
「屬下明白!」歐陽泰恭敬的朝孫正農行了一禮。不費一兵不卒就剿滅雲南兩萬叛逆,此等能力早就讓他們心悅誠服了。
「歐陽公子!」孫正農客氣的還了一禮,恭維道:「早聞公子文武雙全,南坡之外只用一千名新兵就殺退了五千名叛逆,當真是英雄出少年呀!」
「哪裡、哪裡!」歐陽泰極度謙虛,趕緊抱拳說:「孫前輩才是我等學習的榜樣,不費一兵一卒平定雲南叛亂,此等才智是我輩學習的典範!」
「都下去吧!」許平打了一個哈欠,懶得聽他們這些無聊的廢話。正好看見樹下有張太師椅,立刻慵懶的躺了上去,閉上眼說:「傍晚叫我起來,我現在要休息一會兒。」歐陽泰一看主子確實有些疲憊,立刻恭敬的應了一聲,帶著其他人一起走了出去。
孫正農也趕緊告了一禮,派人通知小米前來伺候,隨後也跑去休息了。
在歐陽泰看來,下船時的遲到似乎是許平為了考驗衛隊而故意所為,可天地良心呀!那確實是許平
心一起與兩位小美人纏綿恩愛才會耗了那麼久的時間,
衛隊的倒黴蛋正好給了他一個冠冕堂皇的理由,讓他又立軍威又掩蓋掉自己的荒唐。
船上的女眷嘛,許平自然是不用去管的。畢竟男尊女卑是這社會的主,這是無法改變的事實。許平前腳一走,後腳就有一群太監專門去接這些女主子了,她們也隨後就入住了這個宅院的廂房。
紀靜月一路上氣得是歇斯底里的罵著,大有不把許平剁成八塊絕不罷休的架勢。小米和巧兒都在一旁偷笑著,不過巧兒這會兒也不好到哪去,初夜後受創嚴重,幾乎是被人抬著才能下船。
應巧蝶一路上心事重重,不知道她在想什麼,似乎是回到了故鄉有一點的近鄉情怯。
倒是冷月比較正常,哭泣一夜後,不知道是不是下了什麼決定。雖然看起來還有幾分憔悴,但恢復了原來拒人於千里之外的模樣,這時候大家都各有心事,也沒人去追問她身為守衛卻沒跟在許平的身邊。
或許是一夜的顛簸,眾女都有些累了,一進到府邸就各自回安排好的房間裡休息去了。唯有可憐的巧兒鬱悶的被小米扒了衣服,給那幼的羞處上了一些藥,難受得她渾身都不自在。
隨行的還有兩名宮中御醫,一到府邸安頓下來,巧兒的破身之疼、冷月身上的傷勢立刻秘密的受到了絕佳的照顧,畢竟也搞不清誰是未來的主子,這時候再沒名分,他們也不敢怠慢。
府邸立刻被衛隊的將士們團團的保衛起來,附近的居民也一早就被遣散到別處去了,畢竟入主的是國之儲君,在安全上誰都不敢有半點的怠慢。
許平的這一覺睡得極為安穩,昨晚和早上消耗了許多的力氣不說,其實神上也眞的有些疲倦了,需要一點點的睡眠緩解一下腦子裡緊繃的神經,才能有更好的狀態處理接下來的蓽宜。
香甜的一覺沒人敢上前打擾,原本高照的豔陽變成了明亮的皎月,天也開始昏暗起來。
歐陽泰忙完了一天的事已經早早的等在了園外,一邊來回的走著,一邊有些焦急的說:「主子怎麼還不醒呀!」小米這時候伺候在門前,豎起手指噓了一聲,滿面溫柔的說:「歐陽大人,最近主子是有些累了。奴婢也難得看他睡得那麼香,您還是別打攪他休息比較好。」夜夜笙歌確實靡爛,不過細心如小米卻是有別樣的悟,歡好之時許平確實看起來很愉悅,但有時候象是在發洩什麼壓力一樣,即使是兩人
合時,偶爾都能看出他另有心事。體貼的小丫鬟自然明白許平有許多的大事,所以想給他爭取多一些的時間。
「小米姐姐……」歐陽泰急得都快哭了,難掩焦急的說:「麻煩您進去叫一下主子吧!我是不敢去,但這次晚宴是主子特意吩咐的,我可不敢有半點的怠慢!」主子吩咐晚宴?小米頓時愣了一下、可沒聽過許平大擺宴席請客。平時府裡滿府就節儉得都被罵被摳門,甚至比起一些官員都樸素了許多,而且許平為人也低調無比,最不喜歡這樣鋪張費了。
「是主子的吩咐嗎?」小米說話的時候有幾分猶豫,還是有些不相信的問:「可主子一向不喜歡這樣的事呀……」
「小米…」就在小米驚訝的時候,許平早已經被他們的對話給吵醒了,悄悄的走過來後一手搭在她的肩膀上,轉頭朝焦急的歐陽泰說:「你先過去吧,我隨後就來!」
「是!」歐陽泰恭敬的應了一聲,還有些不好意思的解釋說:「屬下不是故意打攪您休息的!」
「知道了,下去吧!」許平溫和的搖了搖頭,拍了拍手示意小米和自己走進房去。
小米也乖巧的不再言語,一路上輕輕的跟著許平往裡走。穿過走廊走到了準備好的房間裡時,許平將房門一關,笑呵呵的說:「幫我換身衣服吧!」小米覺陳陳的有些不對,主子似乎很少有這樣讓人
覺正經的時候,心裡一慌,立刻有些擔憂的問:「主子,您怎麼了?別嚇我呀!」
「傻丫頭!」許平哭笑不得的在她臉上溫柔的吻了一下,這才柔聲的說:「不正經了那麼久,我總得有點儲君之威吧!要不然主子在你們眼裡簡直成了市井氓了,再說了擺晩宴也不是什麼奇怪的事,官場上這樣的事很平常呀!」
「奴婢過慮了!」小米羞怯的點了點頭,趕緊拉開櫃子,拿來了一整套的儲君服。
「穿便服就好了!」在許平的示意下,還是隻穿了一件普通的書生衣服。
「主子!」小米細心的伺候許平穿完後,手捧著一個小木盒走了過來,小心翼II的問:「這個您要帶著嗎?」這小木盒一路上許平都是親自保管,她也不知道里邊是什麼東西,所以不敢亂動。許平「嗯」了一聲,拿上木盒後囑咐她去陪冷月說說話,這才緩緩的走出後院,朝看起來熙熙攘攘的前廳走去。
相對於後院無人敢打?的清靜,前廳就顯得熱鬧許多,充滿歡聲笑語和朗的談歡。偌大的花園更是人聲鼎沸,熱鬧得
本不像在戰火邊緣的堆帶,反面像是紙醉金
的青樓一樣。
但見廳內赴宴的大多是一些比較年輕的文人,有的富有才情,正和其他人愉悅的攀談著風月,但也有人鬱鬱寡歡的獨坐一邊思考著。不過這些人多大多數穿著官服,看起來也不像是什麼平民百姓,讓這宴會多了幾分檔次。
雖然有穿著便服的人但也不多,穿著破布衣夾雜在人群裡,看起來更是另類,在這宴會上顯得有些格格不入,尤其是他們似乎面有愁,並不似其他人那樣欣喜甚至興奮。
一直守在門前的歐陽泰遠遠的看見許平走了過來,立刻拉聲高喊道:「太子殿下駕到!」
「殿下千歲千歲千千歲!」廳裡之人立刻停止了談,紛紛跪地髙呼起來。
主廳的正中央有一個高座案臺,正是為許平準備的主臺,除了一盤水果和一壺酒水外其他的都沒多擺。
案臺左邊站著一臉嚴肅的歐陽泰,右邊站著帶著些許怪笑的孫正農,這兩位正得寵的傢伙似乎沒有落座宴席的準備,而是站在兩邊準備隨時伺候著。
「平身吧!」許平快步的坐了上去,手裡的小木盒放得十分隱秘,除了有心人外幾乎沒人能看到這細小的舉動。
廳裡的眾人這才站了起來,不過誰都是一副恭敬的樣子不敢落座。細看之下顯得龍蛇雜處,有風華正茂的才子學究,也有一身樸素的布衣學人,更有人穿著市井小民的衣服,亂七八糟的。
歐陽泰小心翼翼的看了許平一眼,許平也沒過多的表情?只是朝他微笑著點了點頭,歐陽泰立刻大喊道:「開宴!」雖然在佈局和擺設上看起來規格很高,但魚貫而上的菜品卻是十分普通,普通得讓一些人滿失望之
。這頓飯甚至都有些比不上一些小官的家宴,只有普通的一魚一
一素而已,都不是什麼珍稀的菜品,除了酒是上好的十里香外,菜幾乎是讓人不敢恭維的家常菜。
眾人表面上都在歌頌太子簡樸,但細看之下有不少人都隱隱有點鬱悶,甚至是看著這些平淡的下酒菜有一點鄙夷。
孫正農在旁邊一直溫笑著,但在這一刻他的神卻有些陰冷,暗自將那些皺眉之人的樣子和名字牢牢的記在心裡。
歐陽泰大聲咳嗽了一下,這群人才算老實的坐了下去。不過都是正襟危坐,不敢有絲毫的舉動,目光都認眞的看著許平。
「各位……」許平面上盡是親和的微笑,舉起酒杯來朝眾人示意:「大家或許彼此並不悉,但也不必過於拘意。在座的全是我太子門生,不必客氣!」
「殿下千歲丨」眾人齊喝了一聲,舉起酒來一飮而盡。畢竟是純正的十里香,醇香的味道讓他們無從挑剔。
許平飲完後笑呵呵的擦著嘴,環視了一圈後說:「開宴吧!這可是我第一次宴請各位,可都別客氣,好好的吃喝吧!」
「是!」話雖然應得齊聲,但在動作上卻是有些不同。有的人拿筷子撥幾下意思意思,有的人卻是如狼
虎嚥一樣,立刻就像餓死鬼一樣的吃了起來,似乎恨不能把這簡單的三菜全呑下肚子一樣。
要知道一桌也有八人,才上三個菜確實是摳門了一點。就衝這簡單單到極點的菜餚,連歐陽泰都有些意見了,倒不是說怕怠慢了這些人,就是覺得這樣有失太子的威風。不過聰明如他,一看許平親切的樣子,也就老實的沒再說話,明明顯接下來還有好戲可以看!
宴席進行得很是順利,儘管只有三菜,但也沒人敢說什麼,大多數人都是談笑風生,或議論政事或是談論風月,滿屋歡笑看起來融洽至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