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9章來勢洶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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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一名男子正壓在她的身上…這麼明顯的場景,一切已是再明白不過。虛江子進入屋內的時間還算可以,但進去的姿態就很糟糕,他用力過猛,撞穿木窗戶的力量太大,撞入之後餘勢難止,不僅撞散了一張椅子,還差點從對面的牆壁撞穿出去,好不容易才在碰牆後穩住身形,站立起來。

忍著頭暈腦脹,轉過身後,以一副龍虎猛的姿態大喝。

“大膽賊!還不快下來受縛,這裡附近已被我派團團包圍,你若頑抗,只有死路一條!”這一下大喝,震盪整個房間,聲勢懾人。

但虛江子自己卻是心虛的,西門朱玉上次在河洛總部被幾千人包圍,也談笑自若,又豈會把這種小陣仗放在眼裡?

而且,附近是被人包圍了不假,不過那些人全都倒地大睡,這一點又怎唬得過對方了?越想越是覺得失策。

又想到西門朱玉如果拔劍相向,後頭又該如何是好?自己再怎麼武功大進,也沒有進到可以與他對戰的程度,更別說這人詭變百出,搞不好一齣手就會使陰招,自己連攻擊的機會都沒有,便會給撂倒了。

腦裡思如湧,虛江子倒沒有忘記注意敵人的動靜,生怕自己一下子栽得不明不白。西門朱玉的打扮,虛江子看得很上那男人的衣著,和上次西門朱玉闖不周山時,沒有什麼差別,加上環境昏暗,看不清楚,虛江子並沒有覺得什麼不妥,只是擺開架式,嚴陣以待。

“好個牛鼻子臭道士,居然敢在這時候出來,壞你家西門大爺的好事!”一句話冷冷地說出,正是西門朱玉的口氣,但聽見這聲音,虛江子卻全身遽震,難以置信地抬起頭,看著眼前之人。

只見那名男子緩緩從上走下來,奇怪的是,上的女子大汗淋漓,近乎全,這男人身上的衣服倒還算是整齊,說下就下

更奇怪的一點是,這個男人離的時候,上的女子還拉住他,好像依依不捨,很不願意讓他離開。

而他還必須用力甩手,很費事地將那名女子推回上,這才得以脫身,轉過頭來,大聲朝虛江子冷笑說話。

“西門朱玉不殺無名之輩,在你拔劍受死之前,先報上名來!聽清楚了嗎?我西門朱玉要你報上自己名字!”在闖進這裡之前,虛江子曾就可能發生的場面進行過揣測,但不管是哪一種,他都不曾想過會出現這樣的情況。此刻,面對這聲冷笑,虛江子的反應也很簡單,同樣冷哼一聲,鎮定說話。

“真正的西門朱玉,不會要我報名字的…”虛江子喝道:“你冒充西門朱玉的名字犯案,到底是何居心?有何企圖?你到底是誰?”連續三個問題,對方連一個都沒有回答,像是被這些問題給嚇到,虛江子本來計算妥當,三個問題一提出。

立刻就要動手,這時見對方呆立當場,正要行動,忽然聽見小樓外響起強勁掠風聲。

“誰…”虛江子一個字剛吐出口,四面八方俱傳來炸裂聲響,所有窗戶、門戶一起被轟破,四道人影以雷霆萬鈞之勢闖入,還沒腳踏實地,手中刀劍就已凌厲砍斬過來。

“來者何人?”虛江子知道這些人便是之前躲藏在短木叢中的人馬,看他們突然出現,來勢洶洶,自己只問出一句,刀劍便已砍到面前,自己的長劍剛才刺木蕩躍後,已收回手中,現在也不管別的,一劍順手刺出,擋架面前斬來的一刀。

兩邊勁道擊,虛江子發現敵人刀上的勁道極強,赫然是一名高手,自己與此人戰鬥,還可以稍稍佔到上風,不過殺進來的有四個人,看來功力都相若,自己以一敵四,結論就是必死無疑。

更糟糕的是,這些人也不曉得是衝著自己來的,或者已決心殺掉在場的所有人,下手狠辣無情,兩名被暈倒地的河洛弟子立刻遭殃,只見血光飛濺,那兩人的腦袋在地上滾動,已經慘死當場。

虛江子瞪目裂,長劍閃電連刺,劍光大盛,要將人開,而在另一邊,那個冒充西門朱玉的男人卻縱身一跳,從窗戶破口逃了出去。***那個偽裝西門朱玉的人,趁著一切最混亂的時候,一下子從窗口跳越出去,虛江子愣了一下,差點被敵人一刀砍中。

這幾個敵人的身分不明,一身黑的夜行裝束,更以黑巾蒙面,明顯是不想洩身分。虛江子的江湖經驗不多,無法從他們的武功路數辨認出身,但這幾個人的武功大相逕庭,絕非出自同一門派,這卻是再明顯也不過的事實。

不是出自同一門派,卻又有組織的行動,這若非是某個同盟、聯合,就是這些人同隸屬於某個勢力,奉命行動,想到外頭的情況,虛江子判斷後者的可能居高。

而自己怎樣也沒有偉大到令某個勢力來搞針對行動,換句話說,這些人的目標是西門朱玉,或者…是那個假的西門朱玉。照這樣來看,那個假的西門朱玉一跑,這些人也該跟著追去,沒理由繼續和自己亂打。這是虛江子的想法。

儘管看到兩名同門師兄弟喪命,讓他又急又怒,不過形勢比人強,敵方四人聯手來攻,自己別說報仇,肯定是死無葬身之地,這種必死之仗怎麼打得下去?

所以,看到那個假冒者逃了出去,虛江子暗暗鬆了口氣,想說這樣子負擔可以輕一點,哪知道事與願違,那幾個敵人見主要目標逃走,怒喝出聲,本來要一起追出去。

但其中一個卻把手一揮,制止眾人的腳步。

“外頭自有人料理那個賤貨,她跑不掉的,先把這裡的手尾收拾乾淨。”賤貨?這話確實令虛江子一驚,那個假扮西門朱玉的人,難道是個女子?為什麼一名女子會假扮賊呢?而且,如果那人是個女子,剛才的採花:。:是怎麼採的?怎麼看都不像是做戲啊。

這些亂七八糟的問題,先扔到旁邊不談,眼前最迫切要解決的,就是敵人已經殺到面前,而且還是幾個人一起圍攻,擺明是要速戰速決,全然不講江湖規矩。

虛江子揮劍防禦,把周圍守得水潑不進,以一人之力,擋住四面八方的斬擊壓力,敵人攻得雖急,一時間卻拿他沒辦法,幾招一過,就連敵人也到詫異。

“小道士的武功不差啊!”

“這等歲數,能在我們手下撐到現在,不會是普通河洛弟子吧?”虛江子撐得極為吃力,暗忖這樣的打法,自己再過幾回合就會被幹掉,聽到敵人的話,正想開口,忽然聽見敵人之中響起一聲驚呼。

“這…這個小道士,好像是赤城子新收的徒弟啊!”

“什麼?他是河洛掌門的徒弟?”敵人中的為首者,在這聲驚呼後立刻叫住手,讓同伴止住攻擊,似乎對虛江子的特殊身分存有顧忌。

虛江子好不容易了口氣,略一定神,聽見外頭傳來怒喝、兵器擊之聲,明顯正在動手,想來是剛剛跑出去的那個女人,與外頭的伏兵戰了起來。

“哈哈,想不到竟然碰上赤城子掌門的徒兒,真是大水衝了龍王廟啦!”敵人的首領大笑出聲,收起兵刃,還主動伸出手來,朝著虛江子走去。

虛江子到詫異,這些人對自己的師兄弟下手狠辣,怎麼認出自己是掌門弟子,態度就整個變了?這有點怪怪的,難道掌門弟子的身分比較尊貴,他們心有所忌?

“你是赤城子掌門的弟子?真是失禮,我們幾個兄弟,當年受過赤城子掌門的大恩,其他河洛弟子倒罷了,總不能傷害他的親傳門徒啊!”虛江子不知對方底細,見對方伸手來握,便收劍入鞘,也伸出手向前走去,眼睛緊緊盯著對方雙手,耳朵卻聆聽周圍的每一個細小聲音,果然在自己往前邁步的時候,後方的兩個人一起動作,朝自己背心襲來,如果不是自己早有留意。

這一下肯定死得不明不白。既然早已提防,當然不會這麼輕易就中招,虛江子悄然運勁護身,伸手要與敵人相握。只聽見敵人的笑聲忽然轉冷,伸出來的手掌閃電彈起,朝自己的口拍來。

“…但礙了爺們的事,就算你是河洛掌門的弟子,今也是要死!”

“是嗎?那就勞你先下去準備吧!”面對敵襲,虛江子長笑一聲,本來回鞘中的長劍,變戲法似地又回到手中,腳下步伐驟然變快,這一劍順水推舟,直刺向前方敵人的面門,敵人見他本已中計,哪料到忽有此變,慌忙中緊急應變,一面出掌拍他長劍,一面試圖拉開距離。

但卻又怎麼來得及,被虛江子一下佔了先機,長劍直進,抵著咽喉。虛江子先前刻意放慢動作,鬆懈敵人戒心。

這一下驟然增速,不但讓敵人失算,一擊得手後,更迅速扯著敵人首領的身體,轉了一圈,那本來擊向虛江子背後的兩掌,險些全都打在敵人首領身上,總算那兩名黨羽緊急收掌後退,這才沒有誤傷。

但虛江子看準時機,兩腿踢出,將那兩個慌忙收掌後撒的人,踢得橫飛撞出。

“還要他命的就別亂動!”虛江子橫劍放在敵人首領喉嚨上,挾持住人質,預備第二句就問敵人是何來歷?有何企圖?卻怎知道左側“嘩啦”一聲巨響,殘破的牆壁又開了一個大,某件巨物破屋而入,好像是被投擲入,來勢洶洶,虛江子甚至還來不及看清楚,就被撞個正著。

“唉呀!”

“嗚啊?”一片混亂之中,痛叫聲與封喉哀號同時響起,虛江子被撞倒地的同時,手中長劍不免順勢一下橫拖,那個倒楣的敵人喉現血光,就這麼送了命。

“呃!”虛江子察覺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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