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0章其間橫屍遍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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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林玄言以為支點,將她身子直接轉了過來,陸嘉靜便跪趴了她的身前,擰緊肢,翹高高撅起,向後頂著合著林玄言的衝刺杵動。

啪啪啪的撞擊聲狂亂地響著,林玄言又如策馬一般拍打著她的嬌,將那彈十足的打得一片通紅。

終於,在一記直抵花心的衝刺之中,陸嘉靜終於不堪鞭撻,身一塌,林玄言便順勢壓了上去,兩個人肌膚死死地貼著,那浸潤其中,被縮緊的小僅僅地裹著,陸嘉靜嬌連連,虛弱地趴在上,香汗淋漓。

漫長的夜裡,陸嘉靜又連續丟了四五次,終於在她放下身段軟語相求之後,林玄言才終於放過了她,疲倦湧了上來,他抱住了陸嘉靜火熱的嬌軀,腦袋靠在她的懷裡,鼻間縈繞著的芬芳。

“靜兒服了嗎?”林玄言抬了些頭對上她水離的眼。陸嘉靜漸漸從高的快中舒緩了過來,神愈發清醒,想起方才自己不堪鞭笞丟人至極的樣子,她哪裡回去回答林玄言的問題,只是恨不得把自己蒙在被窩裡睡到天亮。

過後的疲倦帶著睡意擁抱下來,單凌亂,榻上猶自飄浮著殘餘的溫存,寂靜的月光透過窗戶煙塵鋪在地板上,林玄言抱擁著懷中窈窕美麗的女子,只覺得在抱擁一個輕紗般的夢,他忽然想起如今失晝城十面埋伏危機重重,戰亂中的歲月裡,每一點溫暖都在刀口血後顯得彌足珍貴。

過了許久,林玄言似是睡著了,陸嘉靜看著他的臉,聲音輕如囈語:“其實你把南姑娘納了也沒關係的。”林玄言睜開了眼看著她,問道:“三個南姑娘你說哪個?”陸嘉靜見他竟是裝睡,知道自己一時失言,又羞又惱,她冷哼一聲,更往被子裡鑽了一些。

林玄言摟著她笑問道:“那季姑娘和南姑娘你更願意喊誰妹妹呀?”陸嘉靜沒好氣道:“在我上不許想其他女人!”

“是,靜兒大人。”說著。林玄言也鑽進了被窩裡,漫長的夜晚裡,被子山巒般起伏著,兩個人就這樣又“扭打”到了清晨。…浮嶼上的雲海間,紅鶴如剪紙般隨風繚繞。蘇鈴殊在一塊浮雕著古龍的白玉石柱上坐著,膝蓋上攤著一本還未翻完的書。遙遙望去,聖女宮依舊大門緊閉已是兩年有餘,若不是她與夏淺斟有著與生俱來血脈上的應,她甚至覺得裡面是出事了。

浮嶼經過那一場大難之後,首座連續隕落,氣運被斷,潛修的高手也死傷許多,僅僅是過了幾年,便遠遠不復之前興盛,她想起了幾個月前在修羅宮見到的那個男子,那道聖識依舊留在她的識海里。

他曾經對她說,時隔百年依舊心繫族人是為善,蓮心純粹未染纖塵是為真,他希望自己可以繼承他的衣缽,做他未完成的事,成為一個真正可以改變蒼生的聖人,不,聖女。

那道聖識讓她境界突飛猛進,她能知,只要自己勤懇修煉,不出數載便有機會到達通聖。

“可是做聖女很累啊,要讀那麼多書,明白那麼多道理,走遍那麼多地方,見那麼多冥頑不化的人。”她仰下身子,在石柱上保持著一個奇異而曼妙的姿態。這是她從不展現在陸雨柔和趙溪晴面前的樣子,當著她們的面,她永遠像是帶著些威嚴的老師,而此刻四下無人,她又變成了那個懷著憂慮的豆蔻少女,忽然,蘇鈴殊直起了身子,她眼眸微亮,呢喃道:“要不把這份機緣送人?”

“可是送給誰呢?”她又有些頭疼。…寒宮之中,鍾華提著一籠剛蒸的包子推開了俞小塘的房門。他走到邊,隔著被子狠狠拍了拍俞小塘的嬌,大喊道:“吃飯啦。”啪啪兩聲之後,俞小塘從被子裡彈出了腦袋,小心翼翼地看著他。鍾華也愣住了,他這才注意到原來俞小塘的身邊還睡著一個人,而剛剛自己打的便是她。

“師…師父…你怎麼在這裡。”被徒弟狠狠拍了股的裴語涵自然也醒了,她面無表情地看著鍾華,問了一個顯而易見的問題“是你打的?”鍾華支支吾吾地看著她“師父,我以為…”未等她說完,裴語涵手指隨意扣彈,鍾華的身形向著門外倒飛出去,門砰得一下又合了上去。俞小塘下意識地捂住了耳朵,擔憂道:“鍾華…不會有事吧?”

“放心,師父有分寸,繼續睡。”說著。

裴語涵又摟住了俞小塘。俞小塘依偎在她的懷裡,受著她身子散發出的溫暖。心想,師父今天是怎麼了?一定是想小師弟了吧,當然,剛剛捱過一頓打的俞小塘自然只會把這些話藏在心底。***俞小塘的寢宮外,鍾華捂著口嘶啞咧嘴地爬了起來,狠狠地咳嗽了幾聲才勉強疏散了裴語涵一指的威勢。僅僅彈了下手指就這樣,通聖強者竟如此恐怖啊。鍾華內心由衷嘆道。

“果然半路出家的徒弟不受待見啊。”鍾華從地上顫顫巍巍地起來,看著自己那隻“作惡”的右手,看了好一會兒,才自言自語道:“和小塘的覺好像不太不一樣,可惜隔了層被子。”說完這句,他連忙打了自己手心一下:“可惜什麼可惜,要是不隔被子我這個月的衣食起居估計都得靠小塘照顧了。”他看了一眼房門緊閉的寢宮,心想明明是自家子,卻被其他人霸佔了,那個人又偏偏是自己不敢冒犯的師父,想著她們摟在一起睡覺的樣子,鍾華莫名有些念,但他很快打散了這些念頭,只是又嘟囔了一句:“不過手真好啊。”

“嗯…值了。”想到這裡他心情也舒展了許多,恰好抬眼,耳畔便響起了一聲悠長的鶴唳。

“好大一隻紅鶴,嗯…有點眼。”

“不是師祖那頭嗎?師祖回來看師父了?”

“要是讓師祖知道了我剛剛…會不會被滅口啊。應該不會,這種小事師父一定不會放在心上的。嗯…不會的…”他戰戰兢兢地看著那頭破雲海而來的血紅大鶴,大鶴上有衣袂飛舞,望上去像是鶴背上盛開著一朵紫的睡蓮。

的大鶴停在了山頭的那一側,鍾華連忙了上去,那鶴似是有靈,眼珠子有意無意地瞥了鍾華一眼,便舒展起自己優雅寬大的翅膀,似是對這個修為不高的年輕人頗為不屑。鍾華讀出了這頭鶴的情緒。

心想自己好歹也是年輕一輩中的者,什麼時候淪落到被一頭畜生看不起了?但是作為一個大宗弟子的自我修養,他恭恭敬敬地對著紅鶴上的紫發少女行了個抱拳禮“不知姑娘是?”能暢通無阻的經過寒宮的護山大陣,本事肯定很大,幸好看著漂亮面善,不像是仇家尋仇。蘇鈴殊抱著‮腿雙‬坐在大鶴上,對著鍾華招了招手“你是劍宗弟子?”要不然?我看著像雜役?鍾華理了理衣衫,道:“正是,姑娘是來找師父的?”

“真的是弟子?幾弟子?”蘇鈴殊有些驚訝。鍾華心中炸道,為什麼你要用這種劍宗弟子真是一代不如一代了的表情看著我?但他還是面帶微笑道:“四弟子。”蘇鈴殊應了一聲,跳下了大鶴,抱了抱大鶴的修長的脖頸,在它的耳畔竊竊私語了幾句,大鶴似是聽懂了。

長長地嘶鳴了兩聲,很是乖巧,等到蘇鈴殊吩咐完,紅大鶴便騰起翅膀,重新向著雲深處飛去。蘇鈴殊看著鍾華道:“你師父呢?在哪?”鍾華定了定,有些不好意思道:“師父…在睡覺。”抱的還是我的媳婦。他在心裡補了半句。

蘇鈴殊攏了攏披在箭頭的柔軟秀髮,對著鍾華微笑道:“那你去通報你們師父一聲,說有浮嶼的客人來,我先在你們這逛逛。”鍾華深了一口氣,心想我現在去找師父不是討打?他為難道:“師父現在可能不太方便,要不你自己去找她?或者等等?”蘇鈴殊嗯了一聲,也沒有太過在意,微笑道:“那我等等好了。”看來不是什麼大事,鍾華如此想道。他應了一聲,道:“姑娘要是有什麼需要儘管說便是。”蘇鈴殊嗯了一聲,身形微動便消失在了鍾華面前,鍾華一陣錯愕,又是大高手?我被襯托得好弱小啊…蘇鈴殊再次出現的時候已是在劍宗的最高峰。

遙遙望去,山嶺如冠,飛瀑湍似白帶披掛,於高處一瀉而下,於低處千迴百轉,其間摩崖石刻更如仙人落筆,遒勁無雙。在一片霧朦朧裡,白鳥成群結隊振翅飛去,像極了畫卷中留白的墨點。

“山清水秀出名劍呀。”眉清目秀的少女如是讚歎著…失晝城外的冰原上,風刀凜冽。自雪山復甦之後,那片原本在極南處海面上漂浮著的冰原足足擴大了數倍,綿延無際得彷彿大陸,而這片一望無際的蒼白顏裡,是數十萬座大大小小的冰山和數不盡的,身覆白,獠牙長的雪國怪物。

數萬年不見天子未能讓他們平靜,那暴怒和嗜血彷彿是刻在了他們骨子裡的東西,這是從血屍大陣中復生的代價,他們復生以後,心中最熾熱的願望,便是要將那座銀白的古城殺戮得乾乾淨淨。

這是失晝城的浩劫,也是雪國妖怪們復生的宿命,而三年前,雪國重建,在那條後來被稱為修羅道的,漂浮著數萬冰山的冰海峽谷裡,失晝城與雪國展開了第一戰,那一戰慘烈之際,若從高空俯瞰,那綿延數千裡的雪道就像是淌過雪原的血紅長河,其間橫屍遍野,血水凝聚的湖泊裡浮著無數腐爛的殘肢,屍體,觸目驚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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