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1章不知是怎麼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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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戰最終以失晝城兵敗告終。四面受敵,力不從心,恐怖的氣息如大霧一般漂浮在失晝城的上空,持續了很久,而這一情況一直到三個月後,二當家終於了結了夏涼國的事,萬里迢迢渡南海歸來,戰事才稍稍有了些好轉。
因為這是修行者的世界,通聖境往往具備一人橫掃千軍的力量,所以即使是傾國之戰,雙方頂尖戰力的差異在其間的作用很是巨大,而二當家的歸來,終於將天平稍稍掰正了一些。
那條著名的修羅道的盡頭,一個懷抱拂塵的黑袍女子看了眼身前已經死去多時的巨大雪怪,她並指一揮,雪怪口的劍咻得一聲飛出,在空中打了個轉便落回了自己手中。一個身披黑
戰甲的男子小跑過來單膝跪地對著她行了個禮。
“找到雪人巢的線索了嗎?”黑袍女子隨口問了一句。男子答道:“方圓千里已經找遍,未能尋到線索,我猜想,它們的老巢或許不在這冰原之上。”
“哦?那難道在海面下?”女子開了句玩笑,收劍間,揮了揮手中的拂塵,道:“清點一下屍體,帶上傷員,即刻返程,走西面的冰原,那裡地勢開闊,不易被伏擊。”
“是。那二當家…”這位曾是夏涼國道觀小道姑,如今是失晝城二當家的女人視線遠遠地眺去,那原本柔美的臉上似是覆著冷冽寒霜。她身形微動,轉眼便出現在了數里開外。
“雪山可敢現身一戰?”年輕道姑對著雪原冰冷放聲。那平靜的語調落在冰面上卻似驚雷滾地,帶著節節轟響震顫向冰海之下。那冰面上的覆雪以她為中心漾開一圈又一圈的漣漪紋路,望上去猶如刀刻。
無人應答。年輕道姑右手持著拂塵靠著左臂,左手掐了一個巧若蓮花般的手訣,一道白芒飛逝出去,間劍鞘已空。
緊接著地雷轟動般的聲響在雪原上響起,自年輕道姑面前,出現了一道筆直的裂痕,一直綿延到了數百里外,彷彿一劍要將這片冰原斬成兩半。依舊沒有回應。
年輕道姑嘴角微微翹起,似笑非笑地嘆息了一聲,轉身離開。那些與雪山融為一體,潛藏在冰雪之中的怪人蟄伏了許多,眼睜睜地看著道姑緩行而去,始終沒敢出手。
一位二當家麾下的將軍受到那邊傳來的震動,遲疑片刻才面
笑容:“二當家大人越來越強大了啊。”最近的數戰雖然不大,但是都以勝利告終。
雖然雪怪們的數量及其龐大,但是似乎只要雪山不親自出手,失晝城便可不敗,而無論大小大小戰鬥,二當家皆是不辭辛勞親力親為,雖然戰爭遠遠沒有結束,但是他們似乎已經預見到,終於一,那輪消逝已久的月亮可以重新懸在失晝城的上空。一直回到月央殿之後,江妙萱的神情才漸漸舒展開來。
侍女們早已備好熱水,熱騰騰的霧氣下漂滿了淡藍的花瓣。
“你們退下吧。”江妙萱溫和道。侍女們應了一聲便退出了房間,昏暗的房間裡燭臺搖影,江妙萱打了個哈欠,慵懶地舒展了一下身子,她掀起淡紅的珠簾子,珠簾低響間,嘩的一聲,黑袍落地。
接著衣衫一件接著一件地滑落地上,那刀削般拔的肩膀,背脊,渾圓飽滿的嬌
,修長緊緻的大腿,未著羅襪的素潔玉足雪蓮般皎潔綻放,那浮凸有致的嬌軀更似隔絕世外的清冷道觀,在朦朧的水汽之間帶著超脫煙塵的清澈曼美。
“如今雪族元氣大傷,已經退拒數千裡,雪山遲遲不面究竟在等待什麼?”
“在等那一位?”
“前殘月驟滿,是大吉之兆,莫非有貴客拜訪失晝城?”
“等到三妹那麼戰事結束,接下來或許就是漫長的對峙時期了。”江妙萱想了想近發生的事情,掬起一捧水,自肩頭緩緩澆到了手背,溫柔的暖意淹沒了每一寸的肌膚,帶著難得的溫暖。
擦洗了一陣之後,她的手伸到了水下,冰藍花瓣的遮擋下看不清發生了什麼,只是江妙萱仰著脖子靠在浴盆邊緣,神有些微妙。她緊繃的身子漸漸放鬆了下來。
沐浴許久,嘩嘩的水聲裡,江妙萱赤著身子走出了浴盆,水珠順著她柔滑的肌膚滾落,留下了一路深的水漬,捲簾出去,江妙萱抬了抬手,衣櫃便自行打開,一件件衣衫刷刷地從櫃中翻出,落到了她的身上,裹住了她微微騰著霧氣的誘人的
體,她攏了攏溼潤的秀髮,隨手用髮帶綁成了一個高高的馬尾,
出了天鵝般秀眉的雪白脖頸。檀香幽幽地燒著,江妙萱打開了櫃閣,取出了一份密封好的新信,拆開讀了起來。
她秀眉微微蹙起,旋即又柔和地舒展開來,嘴角輕輕翹起,將信放在了一邊。
“進來吧。”她輕聲道。大門推開,一個長髮披肩的黑裙少女立在門口,黑白分明的眸子定定地看著她。平裡清冷驕傲的少女難得地
出了溫柔的一面,聲音柔和道:“南卿姐姐?”江妙萱微微一笑,她掐了個手訣,一個幾乎透明的女子法相從她身後漂浮起來。
然後緩緩繞到黑裙少女的身前,俯下身子摸了摸她的頭髮。…林玄言醒來的時候,天依舊黑著。
他看著依舊在身邊睡的陸嘉靜,心想難道才睡了沒多久?他這才想起,失晝城
本沒有白天黑夜之分,終年不見天
,區分
夜的僅僅是頭頂那兩輪明月。
他看著陸嘉靜沉睡中的靜謐容顏,一直有些浮躁的心難得地踏實了許多。在與白陸伏和蜃吼一戰之後,他就不太相信秋鼎的鬼話了,說好的逢山開山遇妖斬妖呢?
自己的力量雖然確實對那些死而復生的大妖有天然的剋制,但是僅憑自己要殺死他們依舊十分困難,稍有不慎甚至還會陰溝裡翻船。
也不知道那個即將或者已經甦醒了的大妖是什麼水平…能讓那幾個大妖如此心悅誠服,實力定然強大,說不定汲取了南荒的氣運後甚至突破了通聖。
要是打不過怎麼辦啊…他無聲地嘆了口氣,手指輕輕撫過陸嘉靜額角的髮絲,輕聲道:“還是靜兒最好了。”沉睡中的陸嘉靜不知道夢到了什麼,長長的睫微微顫了顫,並未醒來。林玄言又說了下半句:“沒事的時候還可以逗著玩。”話音才落,陸嘉靜眼睛睜開了一條縫,霧
朦朧地看著他,寒聲道:“你剛剛說什麼?”林玄言笑了笑“說夢話呢,繼續睡。”陸嘉靜冷哼一聲,冷冷地看了他一會,見他絲毫沒有道歉的覺悟,便轉過了身,背對著他。
林玄言從身後摟住了她,貼著她的後背笑道:“靜兒真貼心啊,知道我想要就把身子背過去了。”這時候陸嘉靜才忽然察覺有個火熱的東西抵在了自己的縫之間。
“別碰那裡呀。”陸嘉靜低聲道。後庭向來是女子極其私密的地方,對於陸嘉靜來說更有著許多痛苦的記憶,而林玄言對此也心知肚明,所以很少向她索要這裡。
“那以後還敢不敢背對著我了?”林玄言問。陸嘉靜氣的牙齒緊咬,心想明明不是我的錯為什麼最後反而要我道歉。
受那火熱的東西分開了自己的
縫,在緊窄的後庭外細細摩擦著菊蕾的紋路,陸嘉靜只覺得渾身一凜,身子凍僵了一般一動不動著,過了片刻,她才服軟道:“不敢了…”服軟之後,陸嘉靜
受到那滾燙的硬物從後庭戀戀不捨地挪開了,身子才漸漸放鬆了起來,可林玄言隨即的發問又讓她緊張了一些。
“不讓我這裡,那我
哪裡呀?”陸嘉靜重新轉過了身,沒好氣地看著他,然後再被子中,一直細
的手一把抓住了林玄言滾燙的硬物,幫他有節奏地上下
按動起來。
林玄言嘶得了一口氣,被忽如其來地抓住了把柄,那靈巧柔軟的手更是讓他渾身舒
得不停哆嗦。陸嘉靜饒有興致地看著他的表情,手指在被窩裡輕捏
動著,力道不打不小。
恰好把控在林玄言快來臨的邊緣。林玄言看著她微帶笑意的眸子,很快明白了她的用意。
“陸姐姐,再快一點?”
“我覺得這樣正好。”陸嘉靜微笑道。
“你再這樣我就你的後面了!”陸嘉靜手一用力,將那把柄捏在手中,驟然的發力惹得林玄言身子一崩,
覺身下的東西快脹爆了一般,陸嘉靜笑道:“威脅我也看看場合,這個時候你還和我討價還價?”林玄言一臉憤恨地看著她,下一秒就滿面笑容,討好道:“靜兒我錯了,饒了我這次吧。”陸嘉靜恨鐵不成鋼地白了他一眼,終於鬆開了他的命
子,手法溫柔了一些,林玄言鬆了口氣,看著她飽滿的嘴
。
心想要是能用這裡幫我含一含就好了,上一次用小口侍奉自己還是北域時候,看來以後安定下來得好生調教一番了,陸嘉靜自然不知道他在想什麼齷齪念頭,忽然問:“你對南姑娘…究竟怎麼看?”林玄言心想我這個東西被你抓在手裡,你問我這個?要是我答得不如人意,你一個衝動,我下半輩子的幸福不就沒了?林玄言斟酌道:“大約和靜兒差了十個季姑娘吧,嘶…這你捏我幹嘛!”陸嘉靜板著臉道:“說實話。”林玄言委屈地看著她,道:“我自有打算就是了。”陸嘉靜又問:“那你想裴姑娘嗎?”
…
你怎麼專挑這種時候問這些送命題。
“想吧…”他老實道。陸嘉靜問:“那回去之後你怎麼面對她?”林玄言道:“我頭疼了三年了,後來想想,多想無益,我也不知道她是怎麼想的,見了面再說吧。說不定那時候她想直接一劍刺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