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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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看到這裡,還是一個比較正常的故事,然而從辛萌的描述來看,她的父母回來後表現的很不正常,一個身上冷的嚇人,另一個像患了暴食症似得不停的吃東西,連女兒的食物都搶,顯然是有什麼恐怖的事情發生在了這兩人身上。

聯繫到‘靈異拼圖’這個主題,白言覺得他大概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了。結合記本的內容,該不會一會拼拼圖的時候這一家四口的鬼魂會出來搗亂吧?

當然,記本只描述了父母和小女孩的詭異之處,沒有過多描述弟弟。

在辛萌的記裡,只提了‘弟弟不聽話’,但白言可不認為這孩子會好端端的活著。他全家都已經不正常了,而且門也被釘起來,一家四口都被困在房間裡,沒有多餘的食物來源,他一個不到六歲的小孩,能安全的、以人的形態‘活著’嗎?

搞不好,辛萌的弟弟和她的爸媽一樣,在迴歸之前就早已死了。辛萌完全是引狼入室,讓三個不再是她親人的鬼進了原本安全的家!

思考間,白言聽見右邊傳來了一陣吵鬧聲。

他一邊思索著,一邊聽那邊的推搡和爭吵。

在衣櫥旁邊,那名新人男子和初中生吵了起來,因為經過,他們發現兩人的拼圖上都印著可怖的‘鬼’,但初中生拼圖上‘鬼’的面積比男子小了不少,所以男子威脅初中生,想讓他把拼圖出來,而把自己那幅大片是‘鬼’的拼圖丟給初中生。

可初中生也不傻,所以不管男子如何威脅,他都死死護著拼圖不撒手。天真初中生可能以為這樣就能護住他的拼圖,但以白言多年煽風點火的經驗來看,他再不鬆手,那名壯年男子就要忍不住動手了。

不過,他們說拼圖上有鬼,為什麼他的上面沒有?

白言反地看向正站在食品櫃前側著臉看著拼圖的女人。女人也找到了拼圖,可恨的是白言視力太差,女人的面容在他眼裡模糊不堪,本看不清她的表情,因此無從推測她的拼圖上是不是有鬼。

……算了,就先假設她的拼圖上也有鬼好了。

白言還想在初中生和男子之間的衝突上一腳,怕引起他們的警惕,就沒有貿然出聲向女子發問。

反正就兩種可能,女子的拼圖上有鬼,女子的拼圖上沒有鬼。

如果是前一種,那顯然是他的這幅拼圖出了問題,這說明一定有關鍵的線索隱藏在拼圖裡面。而如果是第二種,那說明這個遊戲分兩種模式,拼圖上沒有鬼的兩個人是另一種玩法,更難或更容易都有可能。

但無論是哪一種假設,再檢查一遍拼圖都是必須的。

於是,白言決定再看一遍拼圖。

他的視力較差,就彎下,湊近了去看書桌上的拼圖。他把重疊在一起的碎片分開,好把每一塊盡收眼底。

看了足有一分鐘,他才看出了這幅拼圖的詭異之處。

在一片拼圖上,對應著椅子的碎片上竟有一張扭曲的臉——

仔細一看,那張臉黏在椅子的靠背上,四肢也扭曲成一團麻花,纏繞在四條椅子腿上。

白言定神細看,這竟是一個四肢著地的人,她的脖子被痛苦地擰長,好叫整張變形的臉都貼在椅子上。

看到這塊碎片的瞬間,白言的心中就有了明悟,他終於知道,記裡的小女孩為什麼最後會那麼痛了。

第3章

辛萌,這個可憐的小女孩,她的四肢被做成凳子腿,她的脖子被拉長做了椅背,也難為她在這種情況下還能寫記。

而且,自家女兒都變成這幅德行了,當媽的還能把她抱在大腿上,代她一字一句的寫記,滿足女兒的小小心願,不愧如記所說,這是相親相愛,無比幸福的一家人。

家庭不甚幸福的白言,就深深地被這種溫馨的家庭氛圍打動了。他不自覺勾起嘴角,決定隨身攜帶這本記,看看能不能把它帶回去。

這個世界上能讓他到快樂的東西不多,難得有讓他無比心動的物件,他對這本充滿了童言稚言的暖心記本志在必得。

就在他檢查拼圖的功夫,那邊的衝突已經升級了。

男子深深地恐懼佔據半面拼圖的鬼,對這種未知的東西,他畏懼,他膽怯,因此他的滿腔怒氣都發洩到了不識抬舉的初中生身上。

初中生的連番拒絕讓他壓抑不住自己的情緒,於是在一陣辱罵和威脅過後,男子終於忍不住動了拳頭,他把初中生打翻在地,想要強行搶奪拼圖。

一名成年人欺負學生,白言自然不能坐視不管。

白言自覺深受正義的夥伴——王澤同志薰陶,這種事不出頭不是他的作風。

在這個同學已經死去的時刻,他要代替那位再也不能說話的好兄弟站出來,為這個黑暗的世道伸張正義。

“這位大哥,對未成年人動手不太好吧?”

趁人不注意,白言先把夾了一片拼圖的記本揣進兜裡,然後不贊同地走上前,拍了拍男子的肩:“都是大老爺們,搶一個小孩的東西好意思嗎?”

“你認識他?”男子冷冷地問。

“不認識。”白言愣了,但他回想遇到這種情況王澤會怎麼做,就鎮定地調整了一下表情,滿臉痛心疾首地道:“但不管怎麼說,打孩子都是不對的,有問題我們可以慢慢解決,他還這麼小,是祖國未來的花骨朵,你忍心對一個孩子動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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