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五章你是我留下的唯一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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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琪這次聊天使我觸良多,方琪明顯比以前成
穩重多了,很明顯,社會這個大課堂教給她的比學校教給她的要多的多。儘管我不知道有多少是她本不願去學的。
其實我們每個人都身不由己,社會的大染缸太複雜了,不知不覺中我們就轉換了本來的模樣,所以現在的我很懷念以前上學的時光,雖說每天學習上都累的,但是起碼除了課業繁重之外。再也不會有讓人
到累的事情。
有時候人的潛意識很厲害,別人的一個言語或者不經意的動作,就會引導著你的思想往某個方向走。
就好比方琪本來不提大白腿的話也就算了,但是一提到大白腿之後我突然產生一種很強烈的想她的覺,晚上回去越想越厲害,越想越厲害,玩遊戲都轉移不了我的注意力!
我就忍不住給她打了個電話,她當時都睡了,聲音有些慵懶的說:“喂,這麼晚了,幹嘛啊,今天沒吃藥吧。”我罵她。吃你妹啊,然後就問她是不是睡了,她說不廢話嘛,我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那啥。出來玩不?”
“你說啥?!”大白腿叫了一聲,我氣勢頓時萎了下去,聲音更小了,說:“出來玩唄。”大白腿聲音更大了,直接用喊得:“王聰!你有病吧!現在馬上十二點了啊!”我有些尷尬的咳了聲,說:“嗯,突然想你的。”
“不去!”大白腿非常堅決,我又清了清嗓子,說:“那啥,請你吃東西。”
“那好吧。”大白腿猶豫了下答應了,我當時那個無語啊,聰哥是頹廢到什麼程度了啊。竟然退步到不能用魅力約她出來,只能依賴美食幫忙的地步了。
我媽當時都睡了,所以我小心翼翼的出了門,臨出門前我還要把被子得很亂,佯裝成我睡過的樣子,這樣第二天回來就可以跟我媽說早上同學叫我出去吃的早餐。這個小計謀每次都屢試不
。
出了小區後我就打了輛車去了大白腿小區下面接了她,她上車後就罵了我幾句有病,這麼晚叫她,還問我去哪吃東西,我也沒想好去哪吃,撓了撓頭說我不知道。
大白腿一聽立馬就火了,拿腳踹了我幾下,說:“你去死吧,王聰,世界上怎麼會有你這種人。”司機師傅這時候說話了,說他知道一個吃燒烤的地方,味道做的特別好,他跑夜班的時候餓了就去那吃點東西,問我們要不要去,我他的,趕緊說:“行,師傅,咱就去那,其實我出來的時候就想問問你來著,結果一緊張忘了。”說完我衝大白腿歉意的笑了笑,大白腿白了我一眼,扭頭不再看我。
我悄悄地把手伸到她腿上,抓住了她的手,她也沒拒絕我。
她手涼涼的,我就拽過來給她捂了捂,她看了我一眼,又把頭扭向了窗外。
我覺今天的大白腿情緒有些失落,似乎有什麼心事,不過我覺得我有點想多了,可能是她睡覺突然把她叫起來,沒
神頭吧。
到了燒烤店我倆就下了車,都這個點了,還是有很多客人,可能是它地腳比較好吧,周圍有兩家酒吧,還有幾個網吧,所以好多人餓了都會過來吃點。
我跟大白腿倆人坐下後點了些吃的,她本來是為了吃的來的,結果卻沒有點多少,我問她好容易有個機會宰我一頓,怎麼手下留情了。
她眨眼看了我半晌,說我太可憐了,她不忍心宰我。
我說我有啥可憐的,她說以後要是見不到她了,不就可憐了嗎。
我當時喝水呢,一下頓住了,放下水杯伸手試了試她的腦袋,說:“沒發燒啊,咋說胡話了呢。”大白腿把我的手打開,罵道:“去你的吧,我說真的,王聰,你說要是以後你再也見不到了我了,會不會想我想到哭啊?”我繼續喝水,看著外面,沒有理她,自顧自的說:“別開玩笑啊,這個玩笑太無聊了。”大白腿伸手把我的手拽下來,說:“哎呀,我跟你說認真的啊,你說嘛,要是再也見不到我了,會不會想我想到哭?”我看著她,一下子意識到了什麼,心裡堵得慌,悶悶的,鼻頭驀地有些酸澀,衝她搖了搖頭,說不會。
大白腿有些失望,把手放下來,喃喃道:“我就知道,你心裡恐怕只有於涵吧。”我喉頭梗了梗,輕聲道:“我會直接哭死過去。”大白腿前一秒還暗自傷神呢,聽到我這話之後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問我:“真的啊?”我很認真的點點頭,說真的。
她很滿意的笑了笑,語氣裡滿是欣喜的說:“這還差不多,沒枉費我對你的好。”我卻沒有笑,一把抓住她的手,語氣裡有些懇切和焦急的說:“同桌,你別走好不好,你媽都不要你了,你還過去幹嘛,美國那種垃圾地方除了漢堡就是可樂,你上哪吃咱中國這麼好吃的燒烤啊,語言也不通,嘰裡呱啦的,你上哪找人聊天啊,是吧。”說著我一頓,四下看了看,腦子裡飛速的轉著,在想著中國有美國卻沒有的東西,但是一緊張沒有想出來,最後看著她一時語,不知道該說啥了,憋了半天,才開口道:“最重要的是,你上哪,你上哪,找我啊。”我突然意識到其實這句話才是我想表達的重點,我鼻頭有些酸,看著她沒說話,大白腿眼眶中蒙上了一層水霧,眼睛動也不動的看著我。
就在我醞釀情緒準備說一番更動人的話的時候,燒烤店老闆突然端著燒烤走了過來,大聲的喊了聲“燒烤來嘍!”我倆吃燒烤的時候心情都有些沉重,大白腿吃著吃著突然停了下來,對我說:“我已經辦好護照了。”我的身子猛地一顫,一言不發的低頭吃著手裡的東西。
大白腿繼續跟我說:“你是不是覺得我很沒用?我告訴自己不要想她,可是我越不想去想她,就會越情不自的去想她,她雖然這件事對不起我,但是我知道,從小到大,最疼我的人是她…;…;”說到這裡大白腿有些說不下去了,聲音裡帶著一絲哭腔。
我把手裡的東西放下,強忍住內心的波濤洶湧,語氣故作輕鬆的說:“你的意思是,非走不可了?”大白腿看了我好一會兒,才輕聲道:“嗯…;…;”我點點頭,嗯了一聲,然後又低下頭自顧自的吃著手裡的燒烤,不知道為什麼,我的眼眶瞬間模糊了起來。
大白腿接著說:“不過剛才我改變主意了。”我身子又是一顫,非常動的抬頭看了她一眼,又趕緊低下了頭,我眼裡的淚水娿在這一抬頭的功夫
了下來。
大白腿伸手拿一手指挑了挑我的下巴,很驚訝的說:“呀,王聰,你為我哭了啊?”叉尤夾血。
我趕緊了兩張紙擦了擦,說:“笑
,哥能為你哭?”說著我衝燒烤老闆大聲的喊著:“老闆!能不能少放點胡椒粉!嗆死人了!”說著我把燒烤往前一扔,自言自語的說著:“沒法吃了,不吃了,放這麼多胡椒粉,嗆的我眼淚都出來了。”大白腿在旁邊哈哈的笑,笑完突然看著我說:“你知道我為什麼不走嗎?”我搖搖頭,她說:“為了你,你是我留下的唯一理由。”我靠,我當時那個
動啊,還吃什麼燒烤啊,我猛地站起身,衝她說:“走吧!”大白腿一愣,說:“去哪啊?”我衝她拋了個媚眼,說:“還能去哪啊,找家酒店開個房,聰哥打算把自己冰清玉潔的身子託付給你了。”大白腿又是一愣,含情脈脈的站了起來,輕聲道:“真的嗎?”我狠狠的點了個頭。
大白腿臉上掛著笑,聲音依舊柔柔的道:“給老孃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