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六章反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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倆吃完飯之後一起去壓馬路,這麼晚壓馬路我倆也夠可以的。

散步的時候我倆聊了很多,她跟我說她媽一直想讓她去美國找她,自從她哥走了之後她在家也無依無靠的。所以就被說動了,就辦了護照,心想就算不在那邊住下,放暑假也可以去那邊玩玩。

我問她剛才的話不會是騙我的吧,說暑假去玩玩,結果去了就不回來了。

大白腿白了我一眼。說:“看你表現啊。”我靠,她就是個小人啊,咋突然又變成看我表現了啊。

我說:“告訴你,就衝哥這表現,你假期玩都不能去玩。”大白腿說她可沒覺得,她覺我整個人的心思都撲在了於涵的身上。

聽她提於涵我就煩,我說:“我承認我對她還是餘情未了,但是時間越長,我越能將我們倆之間的距離看的透徹,她現在給我的覺就是高高在上,我壓高攀不起,她每天都是在進步。在往上游走,但是我卻每天都停在原地,永遠都是老樣子,她越走越遠。越走越遠,最後遠的啊,我連她的背影都看不到了。”大白腿見我有些傷心了,踢了我一腳,說:“你是啥意思啊,就是說她每天都在進步,姐每天都在退步,所以離你越來越近了唄。”我勾住了她的脖子,笑笑說:“瞧你說的,咋可能的,我是在誇璐姐你有良心,走段路就等等我。走段路就等等我,永遠都不會拋下我。”大白腿掐了我一下,哼哼兩聲,說:“這話嘛還差不多,算你有良心,還知道姐對你的好。”我嘿嘿笑了兩聲。得寸進尺的說:“姐,那你假期也別去美國了吧,你走了我多無聊啊。”大白腿沒好氣的說:“滾犢子,姐的作用就是陪你解悶的啊。”其實大白腿能為我留下來我就很知足了,不過她假期要是去美國的話我確實無聊的,但是隻要她不留在那邊就比什麼都強。

我們倆最後走累了,就找了一家酒店住下了,大白腿還是要開雙人間,我則非常堅定的要開單人間,對此,我的理由就是聊天方便!而且說這話的時候哥一如既往的是一副正派的表情。

大白腿就罵我,說我神經病,都晚上一點多了,還聊個啊,我說那有啥,反正明天又不上課。

大白腿罵歸罵,但是還是順著我的意思開了間大房。

我當時躺上就想睡,大白腿去洗澡了,洗完澡又拽我去洗澡,說吃燒烤吃的身上一股味道。

我用三分鐘就把澡洗完了,是的,僅僅三分鐘,就衝了下,因為我覺得好累啊。叉尤歲才。

熬夜對身體的傷害很大,而且人的身體是有臨界點的,有可能你玩到晚上十二點五十還不累,但是有可能再玩十分鐘就會覺得特別累,有種撐不住的覺。

鑽進被窩後我的手就情不自的往大白腿那邊伸了過去,摸到她光滑的腿之後我立馬不困了,頓時來了神,哇靠,大白腿洗完澡就只穿上了內衣褲,沒有再穿保暖內衣,我就往她那邊靠,她拿腳踹我,說:“王聰,我信任你哈,才沒穿衣服睡,要是你敢動手動腳的話,我絕對不可能再讓你跟我睡一張。”我衝她笑笑,說:“瞧你說的,聰哥是那種人嘛。”說完,我的身子又往她身邊一靠,當時我都覺到她身上的溫度了,大白腿毫不留情的給我就是一腳,差點給我踹下去。

看我那狼狽樣她捂嘴笑了笑,把腳伸到我肚皮上,說:“來,給姐暖暖腳。”媽的,老子成專業暖腳的了,李思思也讓老子暖,她這也讓老子暖。

我順著她的腳偷偷的往上摸她的腿,大白腿有些困了,閉著眼睛說:“姐困了,你別動手動腳的啊,要不然我閹了你。”可能太困了,說完大白腿就睡了過去,傳來均勻的呼聲。

她睡了我也沒有過分的動作,就摸了摸她的腿,也睡了。

不是聰哥我太正人君子,也不是我那方面不行,是因為我跟她太了,不知道大家有沒有這種覺,自己跟某個異朋友太了之後,就算跟她躺一張上也下不去手,因為心裡那關就過不去,我當時也不能說完全沒有反應,但是絕對在可控制知之內,就算控制不住,想想大白腿她哥,我也能瞬間控制下來。

我倆睡到快中午才起來,前面我就說過,大白腿睡覺不老實,老子不用佔她便宜她就能自己貼了過來,不過我也被她踹了好幾腳,一整個晚上都沒睡好,所以我起來的時候是一臉怨念看著她的,大白腿還一臉懵懂的問我怎麼了。

中午我倆一塊兒吃了個飯就分開了。

我上學的時候雖然家裡給的零花錢還算可以,但是也絕不可能夠開房間的,所以這些錢都是大白腿付的,每次跟她吃飯,但凡貴一點的也都是她掏錢,讓我覺特別的過意不去,我就覺自己跟個小白臉似得,被人家包養著。

所以那時候我就有種很強烈的願望,就是自己以後工作後能賺很多錢,跟女生出去的時候再也不用讓別人付錢了。

下午我回去後我媽把我好一頓訓,問我跑哪去了,我按照昨天晚上編好的理由說,我媽就罵我,說她早上四點起來上廁所的時候就見我屋開著門沒人了。

我靠,昨天晚上走的太急,好像忘關門了。

我媽把我說了一頓,最後說的不自覺的咳嗽了起來,越咳越厲害,用紙擦嘴的時候我看到紙上都有血絲,當時給我嚇壞了,我趕緊跑過去問我媽怎麼了,咋還咳出血來了。

因為我從電視上看到過,但凡是咳出血來的病都是很嚴重的病。

我媽當時咳得厲害,衝我擺了擺手,也說不出話來,我聲音裡帶著哭腔說:“媽,媽,你咋了,你別嚇我啊。”她咳了會兒才好了,擦了擦嘴,衝我說:“看你動那樣,媽沒事兒,還是老病,氣管炎。”我說氣管炎咋還咳出血來了,她說最近有點上火,牙齦腫的厲害,出血出的有些嚴重。

見她這麼說我才沒那麼擔心了,問她不會騙我吧,她拍了我腦袋一下,說:“媽騙你幹嘛,媽還要看著你娶媳婦呢,還要給你看孩子呢,放心,媽身體沒大病,只要你別惹媽生氣就行了。”我趕緊保證說我再也不惹她生氣了,因為我這次真被她嚇到了,心裡也暗暗祈禱著我媽千萬不要有啥事,要不然我也沒法活了。

下午的時候單飛突然給我打了個電話,說我讓他查的事兒有眉目了,讓我趕緊過去找他。

他約我的地方是以前我們老用來整人的廢棄工廠,他在廠子門口等得我,衝我揮了揮手。

我趕緊跑過去,語氣裡難以掩飾的興奮,衝他說:“咋了,昨天給你打電話還沒信兒,咋今天就突然有結果了。”單飛有些不好意思地說:“對不起啊,兄弟,那啥,我騙了你。”我,我臉一變,一拳打他膛上了,罵道:“草你媽,你逗我玩呢?騙我來幹嘛。”單飛趕緊說不是,不是今天騙了我,是以前騙了我,其實他早就找到我說的那個人了,不過礙於他和顧明的關係,所以他才推脫說沒找到,想給顧明留個面子,結果單飛昨天晚上給他打電話讓他給板哥和我道歉,顧明非常拽的說不給,還跟單飛罵了起來。

單飛非常生氣的說:“麻痺的,他以前還是跟著我混起來的,現在竟然跟我狂,等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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