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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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麗玫還在沉醉高餘韻時，其中一個男人突然拿起手機，對麗玫的體連連按掣“咔嚓，咔嚓”拍了十幾張照片。不用說，這是在麗玫身上再加一道枷鎖。

“聽好了，婆娘！三之後我們再來，到時你最好還到錢，否則就先脫光衣服，等著再服待我們兄弟吧！哈哈！”氓完事後穿回衣服，留下這幾句話就走了，麗玫回過神來，第一件事衝入房中看女兒，幸好小女孩仍然酣睡未醒。

她這才放鬆下來，一邊哭著一邊用花灑衝身。看見自己臉上，‮腿雙‬下的，麗玫心中悔恨不已，因為嗜賭她耗盡了積蓄。因為嗜賭她失身於氓，背叛了丈夫！

這件事麗玫還瞞著丈夫。丈夫下班回家，她還得裝作沒事人，繼續扮演溫柔賢淑的好子。聽著丈夫吃晚飯時侃侃而談，討論著未來光明的願景:自己會升職加薪，更快地供完這房子，女兒再大一點就可以入預備班，幻想她穿校服的可愛樣子，將來還會多生一個孩子，最好是男孩，合成一個“好”字…

每聽一句，麗玫的心就下沉一分，聽到再生一個孩子時，她更到一陣心痛，眼淚幾乎奪眶而出。我們還有未來嗎？我的貪婪，愚昧毀滅了我們的未來了。過了三天，那班凶神惡煞又會再來，我的未來又會變成怎樣？

“麗玫，你有在聽嗎？你的臉不大好。”

“哦？

…

我沒有事，只是想著我們的小公主還沒戒片，心裡有點煩惱…”說不出口。

丈夫興致，麗玫雖然想說出真相，卻不忍開口，她怕丈夫知道她賭掉大家辛苦儲來的血汗錢，更怕丈夫知道她被氓姦汙的秘密，事情一被揭穿，丈夫會恨她一世，夫情，還有這個家真的完了。

麗玫知道這三間不會籌到多少錢，而且被拍了照，自己無法逃走，再說她也不能拋下丈夫和女兒。因此她心裡作了決定，以自己體去滿足那些氓，當是還了利息，避免他們的騷擾升級。

但本金方面還是沒有法子清還，只能有一過一了。＊＊＊第三早上，麗玫將女兒送到祖父家暫住，再一個回到家中，吃點東西再去洗澡。

然後穿了一件浴袍，內裡當然真空。她想稍後就會被辱，穿太多的衣服也是無謂，雖然有了心理準備，但隨著時間近，她的一顆心也不怦怦亂跳。鈴聲終於響了，麗玫身子一震，然後深呼，再深呼，才站起身行去開門。

一開之下吃了一驚，眼前兩個男人不是上次那兩個，更高，更壯，更兇惡。其中一個大漢沉聲說:“來討債的，快開門。”麗玫不敢違抗，乖乖地打開鐵閘，讓兩人入內。

“為什麼…是你們…不是之前那兩位…”

“他們去另一家追債了，廢話少說，拿錢來！”

“對不起，錢還沒籌好，我只有…只有…”

“我知道了。

聽他們說過，你會錢債償是不是？那麼快脫掉浴袍開始吧！他們贊你身材好又夠騷，讓我們一下吧。”兩個男人一股坐在沙發上，其中一個左頰有兩道刀疤的發施號令。

另一個男人眇了右目，面上出笑，像等著看好戲。麗玫知道逃不掉了，一咬牙拉脫了浴袍的帶。浴袍像兩扇門，一左一右地慢慢打開，麗玫豐麗的體又一次展在丈夫以外的陌生男人之前。

兩個男人呆呆地望著她，好半天才開口讚歎:“哇！皮膚又白又滑！”

“子又大又圓，簡直是‘波濤兇湧’，‘人間器’！”

“細子大，還有下面那‘鮑魚’，好鮮的樣子，連陰都長得這麼好看！”兩個氓愈說愈下，還開始動手撫摸麗玫的體，舌也在她的地帶連。

“獨眼”男輕吻麗玫的耳珠，然後吻到粉頸，再時重時輕地她粉的頭，偶爾又輕輕咬齧一兩下。

“刀疤”男集中攻擊麗玫的下半身，他輕舐她的臍眼，同時雙手繞到後面，著她的粉，嘴慢慢向下進發，輕輕吹動眼前整齊美觀的黑森林。最後撥開兩片秘，舌尖一下一下挑逗當中那顆紅寶石…

“啊…不要…那種覺又來了…不，還要強烈…好羞恥…但是很舒服…真的好舒服…”麗玫仰起了頭，不由自主地嬌著。

身子不住顫抖扭動。和上次兩個男人不同“獨眼”和“刀疤”顯然是歡場老手，他們好整以暇，毫不急進，只以練巧妙的愛撫逐步挑起麗玫的情慾。

“這婦！很飢渴的樣子，很久沒被男人碰過嗎？”

“我說是剛剛相反，這婆娘應該是給之前兄弟搞上癮了。”兩個氓一邊說笑著，一邊加強愛撫的力道。

“獨眼”站在麗玫身後，剝掉她的浴袍，右手滑入她部中間，指頭刺那秘密的菊蕾，左手把麗玫的俏面往右扭，大嘴巴毫不客氣地吻上那櫻，長舌更侵入麗玫口腔亂竄亂舐。

“刀疤”左手姆指食指撐開麗玫美麗的花瓣，舌頭往那黏膜不斷翻動，右手食指中指入秘之中，反覆，而且慢慢加快了速度。

“不行了…我快要來了…快發狂了…”麗玫好不容易擺脫“獨眼”舌的糾纏，兩人間還留著一絲唾相連。但隨著“刀疤”雙指在腿間愈來愈快，麗玫的紅也說不話來，只有急促的氣和無意識的呻…

“啊…住手…不要…啊呀…求求你…我快要…噢！”一連串高亢的嬌呼，纖一陣陣的痙攣扭動，麗玫的陰道緊緊夾著男人的手指，翻著白眼失去知覺，在兩個氓夾擊之下，她毫無抗拒之力，她高了。

“哈哈，這女人果然夠蕩，前戲已經騷到這樣子，還未到正場呢！”

“刀疤”笑地說。

“接下來到你服務時間了。小婦！”

“獨眼”拉著還是失魂落魄的麗玫，和“刀疤”一人一邊，把麗玫拖入睡房裡，開始真正的姦…夕陽西斜，餘光從窗口照入睡房中。麗玫悠悠醒轉，發覺自己赤躺在上，刀疤和獨眼已經離開了。

再看看自己身體，滿是汗漬，班，全身上下還有數不清的吻痕，咬痕。兩腿之間溼淋琳地，滿是和水的混合物，把粉紅的單都玷汙了，她掙扎著起身，搖搖晃晃地行入浴室衝身。

在清水的噴灑下，麗玫漸漸清醒，也想起之前一幕幕的戲…＊＊＊麗玫被拖入睡房，氓們先她跪在上，然後脫了衣服，出壯碩的身軀，要麗玫幫他們口。

雖然十萬個不願意，麗玫也不敢拒絕，委委屈屈地拿起兩已起的，不過刀疤和獨眼的陽具比之前男人的長大得多，怕沒有十六，七寸長。

有過上次口的經驗，她已懂得基本的吐和舐技巧，但要含著這種大，實在十分吃力。

“快動手‮套‬，別磨磨蹭蹭的！”

“蠢貨，洩了還未清醒過來？深呼，張大口才能下去啊！”

“兩條輪舐，手要向下，撫摸我們的蛋蛋…”

“對了，就這樣舐上去，舐我的馬眼…不錯，有進步…”在刀疤和獨眼的斥責和指點下，麗玫的口技漸入佳境，連她自己也覺得不可思議，竟可以把那麼長，那麼猙獰的男完全納入口中，舌頭還繞著它靈活打轉。

幫氓打飛機的手藝也愈來愈練，在他們訓練之下，不只是簡單的‮套‬，十手指也如彈鋼琴一樣上下跳動，愛撫刺男人們的陰莖和陰囊。

麗玫也逐漸投入，忘記了自己正被汙辱，忘記了羞恥，賣力地取悅眼前的男人，直至刀疤說了一句:“好，停下來！”兩個氓把了出來，獨眼蹲下身子，對麗玫說:“瞧你不出，真是如假包換的騷貨！你自己也樂在其中吧！”

“才不是！是你們我口…口的，我哪裡高興了？”麗攻忙不迭地否認。

獨眼笑著:“騷貨，看看你自己下面。”麗玫低頭一看，嚇了一跳，原來下體已經不自覺溼了，水還滴落單，成了一灘水漬。她心頭一片茫然:“怎麼會這樣？之前還可以說是他們強我高，可現在我只是替他們口，他們一下都沒摸過我，為什麼我會自己溼了？難道真如他所說，我真是一個騷…騷…”不容麗玫多想，刀疤和獨眼要開始“正場”了，他們要麗玫趴在上，打算一前一後幹她。麗玫抗拒不從，她以前的都是男上女下，要像狗一樣四腳爬爬被人強姦，實在太羞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