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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獨眼左右拉弓,給麗玫兩下耳光:“還裝什麼?溼成這個樣子,還想立貞節牌坊?你天生就是婦,就是要給男人玩,給男人的!”獨眼的掌摑加上辱罵,教麗玫呆住了。她默默滴著淚,趴在上,聽由氓處置。

“天生就是婦!婦!”這句話在她耳中,腦海中不斷迴盪。她最後一絲矜持瓦解了,她完全投降了,刀疤打鐵趁熱,站在麗玫後面,雙手按住她的柳,醜惡的大抵在翹下面的陰戶,一寸一寸壓了入去。

“啊…”

“…不要…啊嗯…”一男一女同時發出嘆息聲。刀疤發覺麗玫的陰道十分緊緻,愈是深入愈是收緊,陰部就像有千百條蔓藤纒著覺異常強烈的舒

“小婦,剛才用手指你已經覺到了,你的小得好緊,想不到真正你時你更咬著我不放,你身懷名,不讓男人享受可是暴斂天物啊!哈哈…”麗玫卻是另一種受,被這種巨攻佔首先只到害怕,但當龜頭擦過陰核,再進入陰道時,明顯覺一陣電竄過,之後便是一陣陣酥麻,逐步深入,摩擦帶來的酥麻愈加強烈。

她忍不住呻起來,部也不自覺起,渴求得更深入,終於完全入麗玫體內,她嚐到一種被完全填滿的充實,然後慢慢出,麗玫到酥癢之餘還有一陣空虛,只想再度進入,美又不自扭動幾下。

獨眼哈哈大笑:“小婦!明白了吧?你本就是蕩,本就想給男人幹!”刀疤也笑道:“從沒見過這樣的體質,小水又多得又緊。騷貨,準備好了嗎?我又進來了!”說著開始了,或三淺一深,或九淺一深,麗玫的息聲漸漸轉急,忍不住放地嬌起來,獨眼看著也興奮起來,坐在頭,把脹硬的大送入麗玫的朱之中。

“嗚…”放棄抵抗的麗玫含著,又開始了舐的活動。聞到男人間強烈的體臭,到口中男人器的強壯兇猛,還有下體被另一條巨挖掘,麗玫深恥辱之餘,心中竟有一絲絲陶醉和滿足在滋長,那是來自從遠古以來,雌渴求被雄徵服,滿足的慾望。

麗玫一面熱情的舐,面前的陽具,一面扭著接從後而來的進犯,就像一隻搖頭擺尾的母犬。

“我要墮落了…真的變成婦了…真下賤,不過真的很舒服,太舒服了…啊!”麗玫的嬌軀突然一陣僵硬。

然後優美的肢連續幾下痙攣,櫻吐出前面的巨,發出高吭的嬌鳴!這一次不過進行了七八分鐘,麗玫又登上極樂的頂峰!

“這騷貨…真是騷得厲害,小比之前更緊了…忍不住了…”麗玫的秘部的力大得異常,好像要把男人的子孫完全吃下去似的,刀疤勉強再送幾下,關再也守不住,一聲吼叫,蘊藏的隨著一下下搐,深深地入麗玫子宮之中。前面獨眼看著也不住興奮,拿起向麗玫頭部一陣狂

麗玫神智糊,也不懂閃避,任由俏麗的粉臉給氓濃濁的體玷汙…“這騷貨真是極品,不到十分鐘就讓我洩了,這麼多年還真沒試過!”刀疤心有不甘地說。

獨眼也道:“她的口技也進步神速,那個吐快得像裝了馬達,真是天才,只不過教了幾句她就自己開竅似的…你說,她這種資質難得一見,老闆會不會用得著她?”刀疤沉了一下,說道:“可能她真可以幫到老闆,晚上回去跟他老人家說一下吧…好了,才完了第一回合,我想你也不會就此收手吧?”獨眼笑道:“這個自然,剛才我們只是一時大意。今回我和你換位置,我她的小,你去幹她小嘴,不會再輕易讓她過關了!”麗玫還沉醉在餘韻之中。

雖然聽到他們哥兒倆的對話,但一時間沒有明白其中的意思。獨眼急不及待要開第二回合,他和刀疤都是身經百戰,才剛過一發,說話之間竟又已起了,他們讓麗玫由“犬趴式”改為“側臥式”獨眼跪在上,提起了麗玫左腿,把了進去。

陰道內還是一片溼潤,獨眼即刻開始了活運動。

“啊!不要了…你們還不滿足嗎?”麗玫如夢初醒,低聲哀求著。

刀疤哈哈大笑:“傻瓜,不滿足的是你,我們做好心餵飽你罷了,要懂得恩圖報啊!”說著爬上了頭,左膝跪在麗玫面前,右腳提起,跨過她側臥的上半身,再將沾滿男女,卻已再抬起頭的猙獰魔貼住麗玫的櫻桃小嘴,喝道:“張開口來,給我一滴不漏舐乾淨!”麗玫嘆了口氣,慢慢張開了口,伸出舌頭,往那剛剛凌辱過她的大魔舐去,同時,下了兩行清淚。

之後,又是一場一場的姦,刀疤和獨眼就像兩頭餓狼,對麗玫不停的侵犯。兩個氓確非易與之輩,以強韌的體力,剛柔並濟的技巧,將麗玫一次又一次送上雲端。

她也忘記之後高了多少次,只到自己的身體快融化了,最後獨眼和刀疤出了,往麗玫身上。麗玫完全癱軟在,任由氓汙濁的體灑在自己嬌體上…***一番回想之後,麗玫換上便服,呆呆地坐在沙發上。她預自己將行上一條不歸之路,除了賭債無法還清之外,三番四次被氓姦汙,也到體內另一個自己甦醒了。那個被刀疤,獨眼召喚出來的“婦”

“騷貨”被他們的入,就會不由自主,忘掉了一切,沉溺在無邊慾海之中。再這樣下去,自己會變成怎樣?天漸黑,麗玫猛地想起丈夫已經下班,應該在回家途中了。

她一陣心慌,衝入睡房,手忙腳亂地換過單,把沾滿了汗水體的那一張扔入洗衣機內,再朝睡房噴了一整支空氣清新劑,之後才想起要做晚飯,匆匆忙忙去洗菜洗米,類來不及解凍,唯有胡亂開了罐午餐

“老婆,今晚餸菜很‘節儉’啊,你不是把買餸錢中飽私囊吧?”老公阿誠開玩笑地說。

“才不…只是我午覺睡過頭了,來不及做菜,你便將就一晚半晚吧!”

“不要緊,偶爾吃吃午餐也不錯,不過老婆,看你最近有點神不守舍,是身體不舒服嗎,還是錢銀上出了問題?我們還有備用基金,必要時可以用啊…”阿誠體貼的話反而令麗玫心頭一陣絞痛。

備用基金的錢已消耗得七七八八,只是阿誠一向把財政大權給老婆,所以甚少過問戶口的事情,他信得過麗玫,怎料到麗玫已背叛自己,不單是金錢,連身體都給拿去了還債!丈夫對麗玫愈好,麗玫反而愈愧疚,更不敢對丈夫說明真相。

很快又過了三天,麗玫再把女兒送去祖父母家,然後回家脫光衣服,只穿了一件大碼襯衣。鈴聲一響,她去開門,面前還是上次那兩個大氓:刀疤和獨眼。

麗玫默默無言地開了閘,讓兩個大漢入內。刀疤笑道:“小婦,三不見,是不是掛念我們了?”獨眼說道:“刀疤哥,你不要會錯意了。

正確地說,她掛念我們的大雞巴才是真的!騷貨,你說是不是?”麗玫被他說中了心事,俏臉一陣紅暈,低下頭來。

自從和這兩個氓瘋狂了一個下午,她傷,她悔恨,卻忍不住回味當時到上天的覺。這三天中更是暗暗期待,期待再上門的仍然是這兩個人,終於,她等到了。

刀疤看著麗玫嬌羞的樣子,放輕了語氣說:“宵一刻值千金啊!小玫,我們進去吧!”聽刀疤第一次叫喚自己的名字,麗玫又是臉上一紅,微微點了點頭,自己先步入睡房中。刀疤和獨眼相視而嘻,心裡都想:“這女人逃不出我們的手掌心了。”兩人也入了睡房。過了不久,睡房裡開始傳出息聲,呻聲,再不久更傳出男人的吼叫,和女人的嬌呼…

雖然被追債的事緩了一下,而麗攻也慢慢習慣,甚至開始享受這種生活,可是紙終究包不住火,麗玫家三兩天就有陌生男人出入,而且還是兇狠暴的氓。

而這班野男人來了之後,麗玫家總會隱約傳出呼喝,呻的怪聲,有時更是放的叫聲,讓出入的鄰居聽得皺眉。於是“xx花園x座‮婦少‬偷漢”的傳聞便不逕而走了。

閒言閒語慢慢傳到阿誠的耳中。阿誠開始留意到鄰居異樣的目光,言又止的神情,但最令他大吃一驚的是收到銀行寄來的信,信裡說的是:“由於貴戶的存款金額低於標準,本行將會向貴戶徵收手續費…”阿誠又驚又怒,撥電話向銀行問個清楚,便怒氣衝衝地回家,對麗玫揚起那封銀行信:“到底怎麼回事,戶口的錢為什麼不見了,你把錢給了什麼人?難不成你拿了用來…養…養男人?”麗玫大驚失。即使她料到這一天終會來臨,但丈夫憤怒和傷痛混合著失望的表情,仍令她痛悔不已。

她一面著淚,一面把真相全盤托出,最後跪在地上,對阿誠說道:“對不起,阿誠,我不是人,你對我這麼好,為了我和孩子努力工作。我卻拿錢去賭,欠了一大筆債,還要…還做了對你不住的事。我不配做你子,你讓我死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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