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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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彷彿有人拿電鑽或鋸子之類的工具,在上面幹起活來地好痛好痛。
王佑鑫癱臥在地上呻,想抬手去摸,卻發現雙手不能動彈,他不
皺眉埋怨。
“呃啊…不要再鋸啦…”
“你要不要緊?”白舞蓉一聽他的哀鳴,連忙靠坐過來,顯然快哭出來了。他的後腦似乎仍在滲著血呢。
“嗯?怎會不要緊?宿醉都沒這麼難受,來,幫我兩下吧。”王佑鑫試著翻身或伸伸麻掉的腿。媽呀,還真的有鬼,他連動都不能動。
“你…”這個時候還能說笑,表示他真的不要緊,白舞蓉吊得老高的心陡然降了下來。
“這是哪兒?”他轉著眼珠環視周圍陌生的環境。
“藝廊裡的工作室。”白舞蓉只差沒說,這也是她和他的葬身之地。
“哎唷,頭好暈喔,怎麼有點想吐…”因稍稍扭動了下頸,延髓因此有了作用,引來他又一波昏眩。他嘰嘰呱呱一頓,猛定眼,他驚覺她的手腕和腳踝均引繩縛著。
“耶?你沒事把自己捆住吧麼?”
“我們該怎麼辦?”這下完了,他被打傻了…思及兩人即將面臨的命運,她終於忍不住泣。
“喂,我又沒死,你別哭嘛。”王佑鑫依舊談笑自若。
“你放心,很快就會如你所願。”那廂的胡鐵華譁然獰笑。
“呃?”王佑鑫轉頭盯著打擾氣氛的不速之客,混沌的腦海漸漸憶起適才發生的事,接著他注意到身上的五花大綁,乃造成他的手腳不能動的主因。
“王八蛋,有種你放開我,咱們一對一。”他掙扎地想衝上去。
“少跟他們羅嗦,他們說不定是警方派來的人,你的新火窯不是還未開灶嗎?直接把他們丟進去燒死算了。”胡大笙一旁不耐煩地催促兒子,他打開火源,將爐中的溫度調到最高,兩坪大的燒陶室逐漸升溫。
“不,那太便宜他,反正他目前翅難飛,我要慢慢地折磨他。”胡鐵華凶神惡煞地眯著眼,像是要喝他的血、吃他的
。
“你不怕我們大叫嗎?到時鄰居來了可不好看喲。”王佑鑫嗤道。
“你放心呀,這方圓十里均是辦公大樓,大半夜的本沒人,所以你儘管叫,我不捂住你的嘴巴就是要看你叫,你叫得越痛苦,我就越高興。”胡鐵華獐頭鼠目地笑得好不得意。
“胡伯伯…小胡…”白舞蓉不寒而慄,她凝視彼方那兩張變形的青面獠牙,無法相信他們和她以前認識的是同一個。
“有事你們針對我就好,讓蓉蓉走。”王佑鑫以部為軸,挪位將她擋在身後。疼呀,後腦部有點黏黏的,八成是
血了,這可惡的臭老猴,居然敢打他的頭。
“你是泥菩薩過江,自身難保,還有閒情當英雄啊?”胡大笙拍拍他的臉。
“要我放了她,好去向警方告密嗎?這位先生,你道我是笨蛋呀?”
“小胡,為什麼?我們哪裡得罪你和伯父?”她愁難遮地問好友。
“不要怪我,怨只怨你知道了不該知道的事。”胡鐵華愛莫能助地長嘆著。
“我知道了什麼?”她納悶地咕噥。
“哼,明明是自己做了見不得人的買賣,居然還一副大義滅親貌,你有臉說,我還沒臉聽呢!”王佑鑫瞧胡大笙東一句警方、西一句警方,於是大膽假設他們有什麼非法勾當,否則犯不著那般畏懼。
“我不懂你在說什麼。”胡大笙畢竟是老狐狸。
“不要太囂張,夜路走多了總會遇到鬼,警方早就懷疑你們涉案了,你們現在自首或許尚可減免刑罰呀。”他嘖嘖有聲,虛張聲勢,捆縛在背部的手,趁勢轉動石鐲上北斗七星圖騰的“瑤光”星。
那是他專用的求救鈕,在按下之後會立刻傳出求救訊號到達“七聖”總部,總部則有密的接收器,能查出他的所在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