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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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他早已知道這南開鏢局裡大有蹊蹺,但他還是料想不到,在這種小鎮甸裡,居然會隱伏著一個那樣厲害的武林高手。

公孫咳雖然見多識廣,足跡遍及大江南北,但他還是想不出這老婦到底是甚麼來歷。

對於這神秘的“夫人幫”公孫咳不又要重新作出估計。

口口口舞劍的兩人,有如穿花蝴蝶般翻飛騰躍,嶽小玉越看越是賞。

他心中暗道:“小嶽子若有這等身手,那可不愁被人欺負了。”但心念一轉,又自尋思:“常言道:一山還有一山高,就算練到這兩人一般身手,只怕還是會吃敗仗的。”他越想越遠,不又再想到:“要就不練武功,倘若練了,就一定要練成一等一的上乘武學,縱然未能天下無敵,最少也要十戰九勝,那才夠意思。”想到這裡,只覺得血氣上湧,恨不得馬上就開始練功。

但他現在連師父也沒有,練功二字,卻又是從何談起?

嶽小玉忽然有點前途茫茫的覺。

就在他胡思亂想的時候,練劍的兩個人已停止下來。

嶽小玉忽然傻住了,因為直到這時候,他才能看清楚這兩個人的面貌。

他險些忍不住失聲叫了起來。

他怎樣也想不到,在這園子裡練劍的兩個人,原來就是穆盈盈和那錦衣少年!

口口口那錦衣少年是穆盈盈的師兄。

那麼,眼前這個白衣老婦,是否就是他倆的師父?

嶽小玉不知道。

本來這一件事情,是和嶽小玉完全沒有半點關係的,但不知怎樣,他現在很想知道答案。

穆盈盈和那錦衣少年使完劍後,就走到白衣老婦面前,神情恭謹地站立著。

白衣老婦目光如電,首先環掃了兩人一眼,然後良久才道:“這就是你們師父教的劍法?”兩人同時點頭,道:“是的。”白衣老婦冷冷一笑,目注著錦衣少年道:“這一手劍法,你練得相當嫻,但卻也僅限於此而已。”錦衣少年一口氣,道:“師伯是不是說弟子內力不行?”白衣老婦道:“當然不行,簡直比師伯想像中還差了一大截!”錦衣少年道:“弟子已盡力練功,從來不敢偷懶。”白衣老婦哼了一聲,道:“你練的本是魔功,既從偏途入手,又怎會到現在還滯留不前?”錦衣少年道:“想必是弟子資質愚鈍,故而成就有限。”白衣老婦沉聲道:“你資質如何,師伯心中有數,不必你來說教。”錦衣少年吃了一驚,忙道:“弟子不敢!”白衣老婦面罩寒霜,道:“練劍之道,氣為本,你只練劍招,成就必然大打折扣。””錦衣少年給她說得臉鐵青,只好垂頭不語。

白衣老婦目光一轉,凝視在穆盈盈的臉龐上,道:“你師父近來有沒有再教你甚麼新的劍招?”穆盈盈搖搖頭,道:“沒有啊!”白衣老婦嘆了一聲,道:“這幾年來,他為了要練功,好像甚麼事情都不想管了,連傳授武功這種事,也要我代勞,真是荒謬!”穆盈盈道:“師伯對我們好,我們是十分明白,也十分的。”白衣老婦聽見這兩句話,似乎很是高興,笑道:“師伯老了,能夠在晚年和你相處多些時候,未嘗不是一件好事。”對穆盈盈說話,她的聲音聽來柔和得多了。

但也就在這時,忽然有人大吼一聲,直闖而進。

這大吼之人聲如破鑼,步履如飛。

公孫咳不由心中暗叫一聲慚愧。

如此闖進來,本是公孫咳原先想幹的事,但現在,他卻只是帶著嶽小玉潛伏在一個角落裡而已。

“老虔婆,久違了!”這人聲音難聽,說話也是同樣俗。

只見這人大概六十歲左右年紀,穿看一身灰衣,間掛看一把刀柄上纏滿了花布的刀。

白衣老婦瞪看一雙眼,似是到有點詫異,道:“老蝨子,你還沒有死?”灰衣老人乾笑一下,道:“沒有你陪著,我又怎肯獨個兒走上黃泉路?”白衣老婦冷冷一笑,道:“二十年前,你就已經是一個夠混帳的人!”

“現在呢?”

“更混帳百倍!”

“哈哈,我不介意。”灰衣老人皮笑不笑地道:“恭喜你了。”白衣老婦冷哼一聲,道:“沒頭沒腦的,恭喜我甚麼?”灰衣老人道:“我恭喜你得到了玉山羊。”(此處完全看不清楚)難道那隻得滿城風雨的玉山羊居然落在這老婦手裡嗎?”只見白衣老婦臉一沉,冷然道:“老蝨子,甚麼玉山羊玉山豬?我不懂你在說甚麼!”灰衣老人嘿嘿一笑,道:“老虔婆,咱們心知肚明就算了,想不到像老朱那樣老辣的傢伙,居然也會栽倒在你的手裡。”白衣老婦怒道:“是不是神經病?”灰衣老人道:“我也想自己發發神經,那樣反而會輕鬆得多,但可惜我這個人生來命賤,從兩歲開始,腦筋就一直清醒得不得了。”白衣老婦皺著臉,冷然笑道:“不要再兜圈子了,你到底想怎樣?”灰衣老人道:“把玉山羊出來,大家還是一場好朋友。”

“胡說!”白衣老婦鐵青著臉,道:“我沒有你這種朋友,也沒有甚麼玉山羊!”

“師伯…”穆盈盈忽然叫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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