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6章機謀已給識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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項少龍笑道:“我已經很有節制的了,現在小屏兒和幸月都似看上了我,董淑貞更對我拋眉眼,你說我該怎麼辦?”肖月潭笑道:“項少龍畢竟是項少龍,你既能使紀才女為你傾心,其他鶯鶯燕燕不為你顛倒才怪。嘿!
給你看一樣東西。”項少龍朝他撐開的手掌有去,見到一顆似是某硬果物堅硬的核心,大小如指頭,奇道:“這是什麼?”肖月潭道:“這是什麼不打緊,只要你放到舌底下說話,便可把話氣聲調改變過來,完全不似項少龍。”項少龍皺眉道:“若讓鳳菲她們聽到,豈不非常古怪?”肖月潭道:“你還以為自己是以前的身分嗎?當鳳菲和外人談時,你在場的機會是絕無僅有,且縱在場也沒有
嘴的資格。當遇上
人時。先把果核往口一
,便包保可瞞過任何人。”對肖月潭的周身法寶項少龍早見怪不怪。接過果核依指示放在舌底,在肖月潭指點下“牙牙學語”起來,果然連音質都變了點。
肖月潭聽得連連失笑時,敲門聲響,忙去開門。項少龍見肖月潭似給人扯出門外,正大惑不解,肖月潭回到他身旁低聲道:“今晚我到雲娘房裡風他一晚,你若要解寂寞,可把幸月等其中一人
來。
幸月的功夫如何我不曉得,卻可保證董淑貞在榻上是采絕倫,好自為之吧。”房門關上後,項少龍只有苦笑。
旅途寂寞,有個美女陪寢自是人生樂事,不過到時要怎麼收拾還是要小心點。坐了一會後,想想還是清靜點,鑽入被窩睡覺。經過這段雪地逃亡的苦難,現在他最大的樂趣,就是安穩睡個溫暖好覺。
快要睡著時,他驀地驚醒過來。耳內響起關門的輕響。項少龍探手到席旁握上血的把手。香風隨來,一個火辣辣的動人
體鑽進他被內,八爪魚般將他纏個結實。
***由於項少龍休息了一會,神經鬆弛過來,官特別
銳,更加上連對方是董淑貞、幸月、祝秀真,甚至較少可能的小屏兒都
不清楚,那種刺
確是難以抗拒。費了很大的定力,他才脫離了她的香
,湊到她耳旁道:“你是誰?”那女子嬌
細細道:“你有很多女兒家這樣來找你嗎?”項少龍認不出她蓄意改變了的聲音,笑道:“恰恰相反,假若以前有女孩子這麼來過,我便會誤把你當作是她呢!還何用問你是誰呢?”女子用力摟緊他的
,把發燙的臉頰埋到他
膛上,以蚊蚋般聲音道:“但也可以是你有很多女人,所以一時分辦不清是誰來相就。”項少龍猜測此女可能不是小屏兒或幸月,因為前者正生自己的氣,而後者則該知自己“守身如玉”不受引誘。
順手在她滑富彈
的
摸了幾把,低笑道:“若是如此,我便應在你鑽入被內時立即以手認人,不用問你了。”女子咿唔作聲,似是頗為情動。
項少龍按捺不住,一個翻身,半抱半壓地把她摟個結實,同時探手到席旁的小几上拿火熠。女子嬌一聲,把他的手扯了回來,嗔道:“你難道不怕人難堪嗎?現在那是點燈的時候?來吧!”只要有點星光,項少龍也可勉強看到她的臉貌輪廓,偏在這寒冬之夜,又在船艙被窩之內,使他睜目如盲,但是這種情況,特別使他容易燃起情慾之火。
尤其想到她可能是董淑貞、祝秀真或小寧兒三個蕩女之一,無不是煙視媚行的惹火尤物,一顰一笑,都使人慾醉,這種至為刺的
覺,更使他難抵
體的誘惑。
幸而尚隔著衣衫,否則此刻應該早就直接入港了,項少龍隱隱覺得假若這樣佔有對方,代表了自己與其他好的男人毫無分別,也是對
慾引誘的投降。
所以當對方在懷內的扭動廝磨雖帶來強烈的誘惑,而龍莖也已開始充血膨脹,仍強壓下狂升的慾火,上身仰起一點,故意騙她道:“我知道你是誰了。”體下的女人嬌軀微顫,道:“我是誰呢?”憑她震驚的微妙反應,便知道她以為自己是不能猜中她是誰的。這麼說她便不該是董淑貞又或祝秀真,因為兩女對他早有撥挑逗,一再暗示會以身相就,不該有這種信心。一個令他大吃一驚的想法湧上心頭,駭然道:“大小姐?”女子頓時靜了下來,噓氣如蘭地柔聲道:“正是鳳菲,你不歡喜嗎?”項少龍湧上一陣酸楚,慾火消退,暗忖張泉說得不錯,她只是找自己作替死鬼,所以才這麼紆尊降貴的來獻身給他這個下人。
若非如此,又怎能騙得他自以為是她的情郎呢。一向以來,他心目中的鳳菲都是冰清玉潔,高不可攀,這麼一來,顯然她也與董淑臻一般常佈施體。項少龍冷然道:“大小姐為何要這樣做?”女子以帶點哀求的語氣輕輕道:“不要問這問那好嗎?好好的疼人家吧!”項少龍忽然鬆了一口氣,如釋重負道:“原來你並非大小姐,而是小屏姐。”若非她仍不敢以平常的聲音說話,他可能會繼續猜錯下去。小屏兒回覆了正常的聲音語調,嬌
一聲,香
再湊了上來,熱烈地吻他。
項少龍一邊駕輕就地
纏卷著小屏兒的香舌,一邊盤算思量。照理小屏兒應該與主子鳳菲共進退,換句話說她無需要像幸月等有急尋歸宿的要求。
那她現在把自尊拋到一旁,來向自己投懷送抱,一是她真的是對自己情不自,而更有可能是奉鳳菲之命而來犧牲
相,好控制和駕馭他項少龍。這想法非是沒有
據。
雖然他仍把握不到鳳菲的退隱大計,更不清楚為什麼定要使自己變成替死鬼,但肯定一點是鳳菲講話未盡實在,她現在並沒有理由將她的前途幸福擺到他這陌生人手上去。
“啪!”火熠把油燈點亮了起來,小屏兒抗議的“嗯”了兩聲,星眸半閉,不堪燈火的刺,好一會才睜開美目。
項少龍仰起上身,仔細打量這換回女裝、秀髮披散枕上的美女,驚覺她的豔實不遜於董淑貞諸女,只是平時被她的男裝和不假辭
的模樣瞞過了,兩人目光相觸。
小屏兒泛起既羞且喜的表情,灼熱的眼神裡隱含某種令人難解的惘。項少龍心中暗歎,更堅定了自己的懷疑。低頭吻了她兩片朱
,柔聲道:“你是否第一次和男人親嘴?”小屏兒赧然點頭。項少龍壓抑
體緊貼廝磨所帶來的挑逗,低聲地道:“是大小姐要你這麼做嗎?”小屏兒立時杏目圓睜,吃了一驚,好一會才方寸大亂的答道:“你怎會這麼想的?”只從她的反應,項少龍立知自己的猜測雖不中亦不遠矣。若她只是因自己情不自
來向他投懷送抱,聽他這麼說,自然大受傷害,不是大怒而去,就是一副含冤受屈的可憐樣兒。
像現在般反應,只表示她確心中有鬼,故出言反駁,希望能瞞過他。項少龍這數年來差不多每天都在鬥爭中度過,這麼一個年輕女孩自遠不是他的對手。
項少龍沒有說話,只是靜靜地看著她。一滴清淚由眼角瀉下,沿著嬌白粉的臉蛋,滑到枕上去。小屏兒別過俏臉,避開他的目光,默默灑淚
泣,悲切道:“你不歡喜我?”項少龍躺到側旁抱著她的
體,舉袖為她拭淚,淡淡道:“其實我該早猜到是小屏姐,換了是其他人,在鑽入我的被窩前,是該懂得先脫掉衣服的。”小屏兒停止了
泣,無助地道:“你這人真厲害,人家投降了,好嗎?”項少龍心中一軟。自己是否太殘忍呢?竟以這樣的手段對付如此嬌痴可愛的一個少女,而她只不過是盡忠於主子,為了緩和她的情緒,項少龍遂道:“你這樣很好看啊!
為何整天要以男裝示人呢?”小屏兒悽然道:“若我常以相示人,現在你懷內的就不會是完璧之軀了。”項少龍
到這兩句話內所包含的無限辛酸,心中暗歎,道:“那你惡兮兮的樣子也是裝出來唬人的了。”小屏兒
出一絲笑意,秀目閃亮道:“開頭是裝的,但慢慢就習慣了,唉!
你有點像另一個人。”項少龍生出輕微妒意,道:“那是你的情郎嗎?”小屏兒有點不滿地嗔道:“你想到哪裡去了!那人我只見過一面,不過也像你般最懂咄咄迫人,眼睛像是可看進人心內去那樣。小姐對那人印象也很深呢!”這回輪到項少龍嚇了一跳,知道她說的正是自己,那敢再問下去。小屏兒赧然道:“剛才你抱得人家很舒服,原來男女間的滋味是這樣的,難怪雲娘要找談先生到她房內去了。”項少龍失笑道:“小屏姐今年貴庚?”小屏兒含羞道:“足十七呢!十五歲時就賣身給大小姐了。”項少龍緊迫盯人地道:“大小姐為何要你這麼做?”小屏兒悽然道:“不要人家好嗎?小屏兒現在矛盾死了,唉!我該怎麼樣才好呢?”項少龍半扶半抱的讓她坐起來。
咬著她耳珠柔聲道:“可以怎麼樣呢?老實的回去告訴大小姐,她的機謀已給我識破,這個他的什麼正執事我不想幹了。”說到最後一句話,他像放下了心頭大石那確是他難以勝任的工作,而且風險太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