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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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一串高亢尖銳的尖叫聲從月兒口中傳出。

文謙將脫下的衣袍蓋在她身上,順手給月兒頭頂一記爆栗子,“吵什麼吵!都已經是生病的人了,還亂吼亂叫的,哪來那麼多的力啊!”月兒實在不像發高燒的病人,除了先前有一點虛弱的可憐模樣外,現在又力旺盛地雞貓子鬼叫,真令他“吃驚”!

“你…你…幹嘛脫…脫掉衣服…”月兒結結巴巴地好不容易才吐出一句話來。她驚得花容失,可見文謙的“寬衣解帶”對平常惡霸的向大姑娘而言是一項多大的衝擊!

毯溼成這樣本不能蓋人,所以,只好犧牲我的袍子囉!你別大驚小敝的!”文謙把毯從她身上出,放在火堆旁烤乾。

月兒緊張地閉上剛才瞪得大大的圓眸,動作雖然遲了些——都已經把文謙結實的身軀看過一遍了,才後知後覺地趕緊閉上眼睛,實在是…文謙又好氣又好笑地盯著她眉睫緊閉的嬌顏,不知情的人看到月兒緊張的模樣,還以為他不著片縷呢!這小妮子就是愛窮緊張。

“你現在覺得怎麼樣?有沒有暖和些?”他俯身關切地問。

沒有回答。

“月兒,你到底覺得怎麼樣?”文謙無奈的嗓音響起。

還是沒有回答。

這小妮子該不會是舒服得睡著了吧!文謙好笑地望著她睡的紅潤臉孔。

咦!慢著!紅潤臉孔?月兒這臉未免紅得太過火了吧?別的姑娘家睡覺時臉孔是否紅潤他不知道,但月兒他可瞭解得很,畢竟他們在一起也有一個多月了,又常常宿郊外,所以他對月兒的睡覺習慣異常瞭解,除了她睡覺時臉孔會紅咚咚外,平常還非常嗜睡,就連在馬背上她都能打瞌睡,最後還會不自覺地睡倒在他懷中。

文謙心驚地趕緊再將手背貼在她的額頭上,果然如他所料,月兒本不是睡著了,而是因高溫不省人事地昏了過去。

文謙頓時不知所措!

他該怎麼辦?月兒身上的高溫不能再拖下去了,可是在這荒山野地的,去哪裡找乾燥的毯給她保暖?偏偏他們唯一的毯早就溼了,等它烤乾,月兒大概也不行了。

不!他不允許月兒死在他面前。他看過太多因風寒而轉為肺炎,最後不治死亡的例子,他大嫂就是這樣走的。

“好…好冷…”月兒在上發出囈語,顯然已陷入昏狀態。

在這鳥不生蛋的地方,他到哪裡去找大夫替月兒醫治?文謙無助地看著高燒不退的月兒,實在找不出替她暖身的好辦法,看來,唯今之計只好…即使月兒醒來後拿著刀找他“興師問罪”他也只有認了,只要月兒能從高燒中解脫,好轉過來。

文謙猛一咬牙,毅然決然地脫掉自己身上所有的衣物,僅留一件單薄裡褲,然後緩緩走近邊,深一口氣才開始脫開月兒的衣衫,連肚兜也替她解掉,現在,月兒雪白嬌軀全暴在空氣中。

呈現在文謙眼前的月兒,不再是女扮男裝的怪模樣,而是像一朵含苞待放的花蕊般美麗的體,這玲瓏細緻的嬌軀讓文謙失神片刻,口乾舌燥地傻楞在那裡。

良久,他才從這誘人的美景中猛然驚醒,重重搖了一下頭,讓自己完全清醒過來,然後當機立斷地上將月兒摟在懷中——即使這舉動讓他心臟加速跳動、冷汗直冒,他也“義無反顧”!

佳人柔軟的嬌軀使文謙快速地產生男自然的生理反應,這火熱的覺讓他如同置身於火爐中,一陣昏眩與心悸緊接而來。

文謙不由自主地將月兒摟得更緊,但心中卻拚命告誡自己不可胡思亂想。

想一點具有建設的事吧!最好是那種能夠讓他絞盡腦汁、費費心思的麻煩事,尤其以複雜難懂、能耗盡他“豐富”想象力為優先。

想呀!他努力地想…有哪種事麻煩到能讓他“熬”過今晚…

@@@一夜的風雨過後,這的清晨格外美麗。

朝陽從小木屋對面的竹林子升起,原該耀眼的萬丈光芒,經竹林篩過,疏落有致地照到院前。

整片竹林沐浴在一片金光中,枝頭葉梢好象鑲上一層薄金,未乾的珠,晶瑩剔透地掛在竹葉上,經過陽光照,一顆顆發出微弱卻引人的光輝。

但是,在這寧謐清靜、鳥語花香的清晨裡,一聲不協調的巴掌聲劃破了這個早晨的寧靜,來自原本靜悄悄、沒有動靜的木屋。

在木屋裡,文謙捂住火辣的左頰,肅然一笑,輕聲道:“看來,你已經痊癒大半了。”嗯!從這強而有力的巴掌推論,文謙非常肯定月兒的高燒已退,這才不負他整晚所受的“折磨”!昨晚就在他以為自己快撐不過去的時候,月兒才慢慢退了高燒,讓他如釋重負,因為這意謂著自己可以早些時候“脫離苦海”幸哉!

月兒白晰的嬌軀裹在文謙寬大的衣袍中,雙手緊拉著衣袍不放,手指幾乎快發白了,而她的瞳眸委屈得紅了起來,充滿著深切的指控,彷彿不敢相信他會做出這種卑鄙下的事一樣。這僅僅是一夜之隔,但她已不再清白了…“你怎麼可以趁我昏之際佔我便宜?這太卑鄙了!沒想到你是這種下三濫!”月兒氣紅著臉,動地大聲叫嚷著,恨不得再衝上去給他一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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