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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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這太便宜他了!她要將他碎屍萬段,灑在花園裡做花肥,然後再把他的骨頭丟給路邊的野狗啃,否則難消她心中的恨意與憤怒。
文謙赤luo著上身,由於衣袍被月兒緊裹在身上,所以他只好作罷,反正好象有人不是很介意,否則怎麼不聞她的尖叫聲。
這悠閒的模樣一點都不像剛被人重重摑了一巴掌。
“我並沒有趁機佔你便宜。在昨晚你高燒不退的情況下,如果我還堅持著君子風度,眼睜睜地看著你愈來愈虛弱的話,現在你已香消玉殞了!”文謙把事情的原委及嚴重解釋給她聽,讓月兒自己想想看究竟是生命重要,還是撈什子的清白重要。
月兒愈發覺得自己委屈可憐,她都已經被他佔去清白了,他還不趕緊說些甜言語來安
她,反倒是講得理直氣壯、口沫橫飛,好象昨晚他的行為對她是天大的恩情一樣,自己能活命全靠他的“仗義相助”否則,她早已到九泉之下跟爹爹為伴了,這怎能不教她
到萬分委屈呢!
文謙這呆子本不明白一個姑娘家最注重的就是名節,如果遇到柔弱一點的姑娘碰到這種事,早就找條白布自縊了,
本沒有顏面苟活下去。
“難道你就不會想別的法子替我『退燒』嗎?”月兒心裡還是非常難以平衡。
“沒有!”他回答得簡明扼要。
月兒難以置信地睜大微紅的圓眸。他是白痴呀!這麼“簡單”的事都沒法子解決!
她想到自己就這樣被唐呆子毀了清白,不悲從中來。
“哇——”月兒沒有預警地猛然放聲哭泣,眼淚如決堤的黃河般拚命往下掉。
文謙被她哭得手忙腳亂。這女人究竟是怎麼回事,剛才明明兇得像只母老虎一樣,還狠心地給他一個耳刮子,現在卻又哭得唏哩嘩啦的,一副非常委屈的可憐模樣,這晴時多雲偶陣雨的個,還真教他無法抓住其中的竅門!
“該死!”文謙受不了她哀切的哭聲,只好坐在邊將她半摟半抱,安
她:“好了!別哭了,頂多下次我先詢問你的意見,成了吧?”
“哇——”月兒一聽哭得更大聲,“沒有下次了…我不會再讓…你有機會…佔我便宜的…”她乾脆趴在他赤luo厚實的膛前大哭,由於太過悲傷
動,所以沒有注意到她所趴的
膛是光溜溜的。
“好好好,不要讓我有機會,求你別再哭了!”文謙心疼地道。
“不要!”月兒嗚咽地控訴,“你怎麼可以毀人家的清白嘛!你知道…這名節有多…重要嗎?你還給人家啦!”文謙認定月兒已陷入神智不清的狀態了,“名節”這東西本就不是說還就能還的,不過,他還是敷衍地附和她道:“好,我會還給你的,你先不要哭!”月兒稍稍止住哭勢,但淚水仍然不聽話地撲簌簌滑下。
“別哭了,噓——”既然敷衍的言語無法止住月兒的淚水,文謙只好採用最直接的方法——以吻吻掉她的淚水。
他捧著月兒清豔的臉蛋,憐惜地輕吻她的臉頰,將她粉頰上的淚珠一顆一顆吻掉。
月兒像是被點般驚愕地楞在他腿上,憋在
口的一口氣久久才吐了出來,一朵嬌羞的紅雲飛快地染上她的粉頰,他這樣輕吻自己的臉頰…文謙倏然將灼燒的
覆上月兒的櫻
,淺嘗她甜美的
汁。天哪!她好柔軟!他忍不住將手移到她的背部,慢慢摟近她香馥的嬌軀,讓她緊貼著自己亢奮的軀體。這樣子抱著月兒,就令他的身體因慾望而顫抖,而發自她喉中細小的呻
,更幾乎要把他
瘋。
他的炙熱有力,而且不住地索求,並把舌尖探入她口中,纏繞
她的舌頭。
月兒早已意亂情,她的身體幾乎癱成一堆軟泥,若不是將雙臂繞在他的脖子上攀附著他,恐怕她會軟弱無力地掉到地上。文謙的味道、溫暖和獨特的男
氣息淹沒了她,而原本裹在她身上的衣袍已無聲無息地滑落。
她柔軟肌膚的接觸讓他瘋狂地想進入她的體內,然後不顧一切地佔有她,但此時此刻本不適合與他心愛的女人纏綿,而且在這種沒有成親的情況下,恐怕纏綿過後,月兒這小迸板真的會拿把刀砍了他。
文謙強忍住下身的劇烈疼痛與悸動,挫敗地推開緊攀在他身上的月兒,但隨即被手掌下的柔肌膚一驚,從喉嚨深處發出
聲的低吼,像是被火燒到般,趕緊替滿臉困惑的月兒裹上滑下的衣袍。這小妖
!
月兒先是氣吁吁地茫然了好一陣子,才突然慌亂地拉緊原本半敞開的衣袍,嬌軀幾乎連滾帶爬地“閃”到木
的邊邊,離他遠遠的,她面紅耳赤地不敢
視他炙熱的黑眸,只好低頭看他脖子以下的地方——“你…你怎麼沒有穿…衣衫?”月兒圓眸瞪得比銅鈴還大,晶亮的眼珠子差一點掉了下來。他什麼時候脫掉衣服的?她怎麼沒有察覺到?好歹她剛才也親密地跟他吻過,應該察覺到他的“不良舉止”才對呀!
不過,這唐文謙還真是不知羞恥,隨便就把衣袍脫光,一點原則都沒有!
文謙無奈地嘆口氣,丟給她嘲的一眼,她還真是“遲鈍”呀!從醒來到現在,他上半身都是赤luo著,雖然他的肌
並沒有結實得很誇張,但雄健的體魄上也沒有一絲贅
呀!月兒怎麼能“視而不見”那麼久,這太汙辱他的男
尊嚴了!
“我的袍服全裹在你身上,教我怎麼穿呀?”他的聲音有著毋庸置疑的揶揄。
“嗄?”月兒的表情活像了兩顆生雞蛋,如果說她剛才的表情叫驚訝,那麼現在的可稱得上錯愕。
“你怎麼不早說嘛!”雖然口氣兇巴巴的,但語含羞怯。
文謙被她嬌羞的口吻給嚇到,不會吧!怎麼差那麼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