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之前她還兇悍地對他大吼大罵,怎麼經過熱吻後,就變得如此羞怯可人?早知道,前些時候就吻了她,他就不會受了那麼多的活罪了!

“現在你知道了,可以把衣袍還給我了吧?”總不能教他這樣luo著上身走出去吧!

“不行!”月兒理所當然地搖頭拒絕他。開玩笑!把這衣袍還給他,她豈不全身光溜溜地被他看光,她才不做這種呆事呢!

“為什麼?”這小妮子又在鬧什麼彆扭?現在雨停了,時候也不早了,後頭苦苦追趕他們的那群人應該早就動身了,如果他夠聰明的話,應該阻止月兒的胡鬧,但文謙忍不住想多“享受”她那不兇悍的樣子。

月兒責難地賞了他一記大白眼,認為他應該瞭解她的顧忌,但沒想到有些人就是那麼遲鈍,對於這種不體貼的人,月兒只好輕啟朱:“這樣豈不太便宜你了!”

“哦!是這檔事呀!昨晚我早就把你看光——”話還未說完,文謙就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頭。

只見月兒像只小野貓一樣直撲向文謙,毫不文雅地將他撲倒在地。

“我絕不饒你——”

“慢著,等——”文謙被她柔軟的嬌軀撞得重心不穩,踉踉蹌蹌地向後倒在地上。

月兒顯然不願讓他有辯解的機會,“我恨你!”粉拳叮叮咚咚地直直捶打在他赤luo的膛上,最後還想掐住文謙的脖子。

“等等!”文謙趕緊抓住她的柔萸,制止她下一步恐怖的行動。這太過分了!他發現每次只要月兒一生氣,就會不理智地伸手想要掐人的脖子,而他唐文謙唐二公子每每首當其衝。下次有空,一定要教她改掉這個壞習慣——為了他以後的生命安全著想。

“放開我!你這大**!放開我!”月兒在他身上拚命地掙扎。她之前醒來時只給他一巴掌,是因為她還抱著一絲絲文謙可能有君子風度的希望,現在他已明白粉碎自己的“異想天開”怎能不教她老羞成怒呢!

文謙本以為經過那麼烈的“運動”月兒身上蔽身的衣袍肯定會掉下來,害他心裡七上八下地替她擔心,但沒想到,她不知用什麼東西固定了它,使它仍然牢牢地待在她身上,只出雪白的藕臂。不過,月兒在他上的磨磨蹭蹭就夠他受的,原本尚未平息的慾望這會兒又復甦了,使他疼痛地蹙緊眉尖,聲警告她:“別再扭來扭去,否則後果自行負責!”月兒倏然停止扭動,亮晶晶的圓眸不悅地緊盯著他,“你這是什麼意思?不會是在威脅我吧?”雙手雖受制於他,但她的氣勢還唬人的。

“不是!”他可沒這個膽呀!

“你別胡思亂想。”唉!他早該有這種覺悟了——向大姑娘的嬌羞溫柔是不會持續太久的。

文謙不舒服地移動一下月兒的嬌軀,讓她離他的“要害”遠一點,免得她老是無知地在他身上亂扭,造成他莫大的痛苦。

“你到底想說什麼?”月兒挑高弧形優美的柳眉。

“沒什麼,你該起來了,我們最好早一點動身。”文謙避而不答,故意轉移她的注意力。開玩笑!這種事怎能告訴她,不怕被她扭下頭來當球踢才怪,他還想活耶!

月兒懷疑地眯緊美眸打量他,但見他沒有出任何異狀,只好悻悻然作罷。

但就在她起身之際,突然看到文謙下有一處隆起,於是好奇地詢問他:“你下怎麼有一處奇怪的隆起?不像是裡頭藏了東西呀!”月兒富研究神地側身打量“它”一副非常興趣的專心模樣。

文謙輪廓分明的俊臉上閃過一抹可疑的微紅,只見他站起來清清喉嚨道:“嗯!我們該啟程了,把衣服還給我。”很明顯的,他又在轉移話題了。

誰來可憐可憐他啊!為什麼他老是處在這種尷尬的情況中?他好不容易才躲過這種令人難以啟齒的困境,現在又陷入另一個窘境——而這才僅僅不到半灶香的時間。老天!為什麼給他好奇心那麼旺盛的未婚

他無語問蒼天!

“到底是什麼嘛!你別老是顧左右而言他。”月兒一雙好奇的大眼睜得又圓又亮,直繞著他下身打轉。

“這種事姑娘家還是不要知道的好,過些時候我們成了親,我再一字不漏地告訴你。”文謙洩漏一點點玄機來滿足她的好奇心,否則再這樣拖下去,他們永遠啟不了程。

月兒一對柳眉揪得緊緊的,黑亮眼瞳中透出無限的歉意。

“很抱歉!小女子不能與你成親,你還是把這『秘密』現在告訴我吧!”重點是最後一句。換句話說,她是個鍥而不捨的人。

“為什麼?”文謙表情陰沉地問。她怎麼能在兩人如此親密後,說出這般怪異的話來?

月兒不解地看著他鐵青的臉——他又哪裡不對勁了?剛才明明還和顏悅的,現在卻氣得臉都變了,真搞不懂他!

雖然不知他為何問這麼“簡單”的問題,但月兒仍乖乖老實地回答。

“因為我想知道這個『秘密』啊!”

“我是在問你為什麼不能與我成親?月兒,你該不會是心中有了別人吧?”一想到這種可能,文謙就不悅地攏起兩道英的劍眉,陰森森的寒光從他眼底出,如果讓他知道有這個人,他非得好好“教訓”他不可。

月兒是他唐文謙的,生生世世都是!

“哎呀!你想到哪裡去了!如果我喜歡上別人,我爹早就把我嫁出去了,哪還會寫信通知你來娶我?”月兒好笑地回答這個問題,見他如此在乎自己,覺得非常有趣。

“那你到底為什麼不願與我成親?”文謙鬆了好大一口氣,但仍執意要問個究竟。

“因為我——慢著!外頭有人,你快換回自己的衣服,”文謙捂住月兒的嘴,在她耳邊低聲警告。

月兒當場嚇得臉發白,顧不得撈什子禮教羞恥,趕緊揹著文謙窸窸窣窣地換上已乾的衣袍,再七手八腳地將屬於文謙的衣物丟還給他。她已見識過江湖人物的可怕,上一回就嚇得她魂飛魄散,差一點連小命都沒了,所以,這次肯定又是個你死我活的場面。就算文謙打不過他們,兩人一起同赴黃泉,但至少她不是衣衫不整地死去。

“你別那麼緊張!外頭只有幾個高手,其餘都是平庸之輩,我應付得了。”文謙安撫她道。這是他從外頭那群人的氣息察覺出來的,通常功力愈高的人,呼的間隔也愈久,而外頭是有幾個高手,但他能應付——只要月兒不在他身邊搗亂的話。一思及這可能,他又補上一句:“你只要乖乖站在我身後就行了!”見月兒如此驚慌失措、動作如此迅速,不讓文謙輕笑出聲,這輩子他還未見過有人換衣服如此的快速——像是火燒**一樣。

“你還有時間笑?”月兒氣呼呼地給他一記“鐵砂掌”嚷道:“都已經死到臨頭了,你還有心情『苦中作樂』,你有病啊!”

“都跟你說了我能應付,你不必緊張成這樣!”文謙又做一次聲明。

月兒嗤之以鼻。

“現在你怎麼說大話都行,等會兒出去了,可別被打得唏哩嘩啦。”擺明了不相信他說的話。

“咦!”文謙發出怪叫。

“我發現你很瞧不起我喔!”

“哼!”又是一次不屑的最佳證明。

倏地——“兩位既然已察覺我們的到來,為何不出來見個面?”尖銳的聲音來自大門外。

文謙右眉一挑,望向月兒。

“把東西收拾一下,我們出去把事情做個解決。”月兒蒼白著嬌容,但仍勇敢地點頭。

“好!”看來,今在劫難逃了。

兩人草草把東西收拾好。月兒眷戀地環視木屋最後一遍,這是她與文謙關係改變的地方——從帶有敵意的朋友轉變成似真似假的戀人。此生此世,恐怕她再也沒機會舊地重遊了,不過,她會把這又酸又甜的美好記憶帶到黃泉底下回味的。

“我們出去吧!”文謙俊臉上有著一抹深沉嚴酷的神采。

“哇!”月兒被他凜然的神情給嚇一跳,“沒事裝那麼恐怖的臉幹嘛?嚇人啊!”文謙現在已經很習慣月兒打擊他的自尊心了,反正在她眼裡,他實在是不怎麼樣,否則就不會被人從安陽山追殺到這裡來。他挫敗地將臉一抹,有些疲憊地道:“這樣可以給人莫測高深的覺,搞不好還可以嚇到他們。”他故意挑月兒喜歡的話講,免得她囉哩囉唆地又貶低他。其實,他那是自然而然的氣勢,本不是假裝的。

月兒一聽,回想起上次在安陽山的時候,文謙也是用這招唬過那群道士,看來這招“莫測高深”似乎好用的,她讚賞地拍拍他的背,誇獎道:“嗯!這計謀不錯,我也要試看看。”文謙嘴角搐。

月兒努力板著臉,使自己看起來面無表情。

“怎樣?有沒有莫測高深的覺?”她酷酷地問。

文謙悶哼一聲,差一點按捺不住滿腔笑意。她這神情不叫莫測高深,反而有點像“大解”時大不下來的表情。這怪異表情唬得過外頭那群老江湖才怪!

月兒把他的悶哼聲自動解釋為無比的讚美。

“走吧!我準備好了!”她拉著他的手臂,“莫測高深”地道。

大家正在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