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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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事嗎?”她無奈,只好回過頭。
“請留步,我們副總統想見見你。麼侍衛目不餘視,嚴肅地傳話。
氨總統?她瞪大水眸。副總統,不就是那個大名鼎鼎的阿比爾嗎?老天,為什麼連他都扯進來了?
“我所知道的一切已經都告訴警察,沒有什麼可以說的了,你們可以去查我的筆錄。”她頭暈目眩,想逃走的覺更深刻了。
“請進。”那個侍衛顯然對她的抗拒渾然無視,只是往門旁邊一站。
平藍向拉斯爾投去求救的一瞥,這種情況下,拉斯爾當然也救不了她。
唉!
她如上刑場,沉重地走進病房。
她不知道自己在排拒什麼。總覺得好像知道太多事情--例如西海的身分,或這些大人物為什麼對他如此關心等等--就會改變他們之間的一切。
她喜歡和他鬥嘴,鬧氣,喜歡那些和諧而沒有壓力的相處時光。任何可能破壞這份平和的事,都讓她潛意識地抗拒,不願意接受。
病房裡,一道高大偉岸的身軀立在正中央。
有些男人,無論歲月過去多久都對他們沒有影響,阿比爾就是這樣的男人。
時光或許會在他的眼角鐫上紋路,髮間染上白霜,但是無法折損他剛強不屈的意志。
西海,也是這樣的男人。
“你就是目擊證人?”阿比爾的嗓音低沉。
平藍先瞄病一眼。西海雙眼緊閉,兀自沉睡著,他整個人包滿紗布,手臂連著點滴,被單蓋在他
口一半的地方。
出來的部分紗布分量已經不少了,不知底下又有多少傷勢。
聽說燒傷是所有傷口中最痛的一種。她的眼睛酸酸腫腫的,不敢再看向的方向。
“我是在場,但是我不確定自己算不算目擊證人。”深呼一下,整理好情緒,她才回答。
“你看見了什麼?”平藍嘆了口氣。
“那時候能見度不高,我只看見個蒙面人從我身旁走過去,比我高大概十公分左右,應該是個男人。”
“你怎麼知道他是男人?”阿比爾面無表情地問。
這要怎麼解釋?
“他部很平坦,骨架比女人寬,還有走路的方式,總之,除非他是一個正在考慮動變
手術的女人,否則我認為他是男人的機率比較大。”
“你那個時候為什麼會正好在外面?”阿比爾冷冷地道。…他該不會把她當成嫌疑犯吧?
“我只是睡不著,出來走走而已,一切都是巧合。”平藍重重地聲明。
阿比爾濃眉一皺,顯然對她截至目前為止所能提供的消息非常不滿意。平藍在心裡無奈地攤攤手,她已經說了她能幫上忙的地方不多了啊。
“阿比爾,放她一馬吧。”一道慵懶沙啞的嗓音如天籟般響起。
平藍心頭一酸,險險就掉下淚來。
他醒了。他沒事!
直到這一刻,她才知道自己有多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