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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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佩以手掩口,咯咯輕笑道:“我已經是年過三十的老女人了,哪裡還有什麼身材?周處長太抬舉我啦!”周處長瞧著她嬌媚的笑容,人的體態,神魂一陣飄蕩,情不自的在餐桌下伸出了手,重重的在她的大腿上捏了一把。張佩臉上一紅,但又不好發作,只得嚥下了這個啞巴虧。

誰知對方見她如此好相與,膽子越發大了,竟把手賴在她的腿上不肯收回了,糙的手掌像一隻靈活的毒蛇一樣,在張佩的玉腿上肆意動撫摸著,虎口指尖或掐或,每一下接觸都傳遞著飢渴的信號。張佩又羞又氣,粉頰上頓時滲出了汗珠。

她的這雙美腿線條暢而且豐滿圓潤,一向頗令她引以為豪,想不到現在卻成了登徒子恣意凌辱的玩物!

她不後悔穿了這麼一條短小的窄裙,坐下後裙角又向上縮短了幾公分,使自己的‮腿雙‬出了大半截白的肌膚。

此刻,她甚至能清晰的到對方掌心上的老繭和熱力,儘管隔著一層絲襪,可是那種挑逗之意卻仍然相當的明顯,充滿了對自己體的強烈慾望。

謝局長等人自然不知道她的窘境,還在和她興致談。這可苦了張佩啦,一邊要不動聲的敷衍回話,一邊又要竭力防備著身邊男子的攻擊。

她不停的挪動著身體,儘量坐向遠離周處長的椅角,但是對方的手卻如影隨形的跟了上來,不但沒有絲毫收斂,反而更加放肆的繼續向上攀登。

“啊!”張佩忍不住輕叫了一聲,險些兒從椅子上跌了下來。謝局長似乎也發現了她神情異樣,關切的問:“張小姐,你怎麼了?不舒服麼?”張佩滿臉通紅,忙掩飾道:“沒,沒什麼!”低下頭來,嘴裡不由自主的輕輕息。

周處長似已認定了這‮婦少‬不敢聲張,乾脆雙手齊上,抓住張佩的膝蓋使勁一掰,登時把她的兩條豐滿玉腿分了開來!張佩還未來得及做出反應,這男人的手已探進了她的裙子,捏住了大腿內側的細白用力的起來。

張佩忍無可忍,柳眉一豎,就想站起身來摔他一個耳光。誰知她的身子剛一動,忽然聽到一聲含有警告意義的咳嗽,抬眼一看,只見江廠長正坐在對面瞪著她,連連的打著眼

張佩猛然驚醒,暗想這次若是沉不住氣,搞的雙方都下不了臺,事態必將惡化的無法收拾,眼下既然有求於人,怎敢輕易掃了人家的面子?好在那混蛋處長不過是佔佔手腳上的便宜,也不能當真做出什麼實質的舉動,只好強行忍耐。

她想到這裡,心頭一陣氣苦,幾乎忍不住落下淚來…周處長細看張佩的神,見她面泛桃紅,秀眸閃爍,瞪著自己的眼光裡充滿了屈辱和矛盾,在痛苦中似乎又有些動情,只要手上的動作稍微劇烈些,她就會全身不斷的顫抖,高聳的部急促波動、媚態十足。

他心中的征服慾望越加的旺盛,僅僅撫摸大腿已不能讓這鬼滿足了,他渴望能更加全面的探索她,瞭解這‮婦少‬最私處的秘密。時間過的很快,但張佩卻如坐針氈,像是捱過一個世紀那樣漫長。她徒勞的拚命夾緊‮腿雙‬,想要阻止那隻手的舉動。

可是隨著對方忽輕忽重的捏,她驚訝的發現自己的身子在漸漸酥軟,腿腳漸漸無力,幾乎每一下侵犯,都令她快連連、通體發顫。

若不是當著這許多人的面,她真想大聲的呻叫…突然,指頭突破了障礙,如同長槍般直頂到了腿股匯處,隔著內褲輕輕一拂!

一股酥麻的電霎時間傳遍了張佩的身體,她再也忍耐不住,部震動了兩下,飽漲的汁水已湧到了口,馬上就要失控的噴出…

***就在這無比難熬的時候,靜坐一旁的謝局長忽然站了起來,微笑說道:“今天承蒙江廠長的熱情款待,本人我不勝謝。我在這裡敬諸位一杯,略表一下心意!”說著舉起了斟滿酒的杯子。眾人連忙跟著起身,嘴裡一起客氣著,周處長無奈,只得放開了張佩,端起酒杯生硬的和大家敬著酒,心裡別提多掃興了!張佩如蒙皇恩大赦,急忙略整了整裙襬,控制著狂跳的心臟,娉娉嫋嫋的站起。

雖然她已是小心翼翼,但肌的牽動仍然觸動了的私處,一道小溪不受控制的溢了出來,濡溼了薄薄的絲襪。張佩頓時手足無措,強烈的羞臊使她差一點兒哭了出來!

“怎麼辦?等一下離開餐桌時,每個人都會看到自己這副不堪的醜態了!”她十分焦急,生怕絲襪上的汙跡被人看到,可又不知如何是好。冷風吹來,汁水緩慢的滲到了大腿肌膚上,粘粘膩膩的甚是難受,痛苦的她簡直是坐立不安啊。

“張小姐,您酒量不錯嘛,怎麼不幹了這杯?”謝局長似乎心情很好,坐下後滿臉含笑的瞅著張佩,拿起啤酒瓶要給她斟酒“這可不行,要罰酒!”他大概是已有了幾分醉意,持瓶的手不穩的抖了抖,忽然向旁邊一側,泛著白泡沫的酒水“嘩啦啦”的湧出,竟然傾到了杯旁的桌面上。張佩一聲驚呼,躲避不及,酒水已從桌沿了下來,把她的大腿全部給淋溼了,連短裙上都沾染了一小部分。

“啊!對不起!張小姐,真是對不起…”謝局長一臉歉疚,忙不迭的向張佩連聲道歉,手上則扯了幾張乾淨的紙巾,連同自己的手帕一起遞了過去。

張佩定了定神,低頭一看,‮腿雙‬上溼漉漉的都是水漬,謝局長無意中潑灑的這瓶酒,倒把原來的痕跡給徹底掩蓋了。

她暗中鬆了口氣,臉上不出了風般的笑容,嬌甜的說:“沒關係的,謝局長,這衣服又不是神聖不可侵犯的黃馬褂!我拿回去洗一洗就好啦!”她嘴裡說著話,清澈的雙眼自然而然的凝注著謝局長,和他對視了幾秒鐘。

忽然她心頭一動,只覺的謝局長的眸子是那樣透明、亮徹、生氣,隱藏在鏡片後的目光溫和文雅,似乎帶著種微妙的情,像是已悉了人生的一切真諦,能直接的望到她的內心深處去!

張佩下意識的躲開了眼光,芳心一陣波動盪漾,同時也恍然大悟…謝局長本不是“失手”打翻酒水的。

而是在有意的幫她一個大忙,為她解除困境、免去尷尬!這麼說,自己剛才被周處長輕薄、任人採摘的羞恥模樣,都沒能逃過謝局長的法眼了!

張佩她一聲不響的抹拭著身上的水跡,心中忽然泛起了一股難言的懊悔和酸楚,他會不會把自己看成是個亂的女人?陌生的男人隨便的觸摸了兩下,竟然就產生了快?他會不會從此看輕了自己?江廠長的聲音響了起來。

依稀是在說著緩和氣氛的玩笑話。張佩卻失神落魄的坐著,幾乎沒聽見他在說些什麼,兩手只顧機械的擦拭著,直到江廠長點到了她的名字,才驀然一驚,失聲道:“什麼事?”

“小張,你在發什麼呆呢?”江廠長略帶責備的看了她一眼,用命令的語氣說:“吃完飯我有事要先回廠裡,你陪著謝局長、周處長他們到處走走,觀賞一下市內的風光!”張佩一怔,不知該怎樣回答。

今天她實在沒有陪客閒逛的心情,可又不能當面拒絕,正在為難之際,謝局長卻開了口,善解人意的說:“不了江廠長!我喝多了幾杯,想早點回去休息!而且下午還有工作上的事要和周處長商量,遊山玩水還是放在明天吧!”江廠長見他語調雖然溫和,可態度卻很堅決,料想勸說無用,於是滿口答應了下來。賓主雙方都已酒足飯飽,小坐了片刻後就步出酒樓各自告辭了,那周處長一直死盯著張佩紅若朝霞的臉蛋,和成豐滿的身子,眼中如要噴出火來,看的出對謝局長的安排不大滿意。

但也無可奈何,只得藉著握手道別的機會,狠狠的在張佩的皓腕上捏了幾把,才依依不捨的離開了!在返回的途中,江廠長笑嘻嘻的湊過腦袋,滿嘴酒氣的說:“小張,今天委屈你了…

不過,你的公關…我總體上比較滿意,回去一定有賞!呵呵!”邊說邊扳住她的肩頭,在柔軟的紅上親了一口,誕著臉說:“晚上我請你去吃本壽司,肯賞臉嗎?”張佩“哼”了一聲,推開他襲向自己高聳脯的怪手,冷冷的說:“我也喝多了,想回家睡覺!壽司你還是自個兒吃去吧!”江廠長一呆,目中有陰冷的光芒一閃而逝,隨即若無其事的點了點頭,規矩的坐在車上不言語了,張佩也懶的費神和他說話,兩眼望著車窗外不斷倒退的街景,回想起謝局長的音容笑貌,俏臉不火辣辣的發燙!

“我這是怎麼啦?”她無聲的問自己,心亂如麻,右手在外套口袋裡握緊了一條手帕,是謝局長剛才遞給她的那條手帕,上面沒有一滴酒水,有的只是她手心上沁出的汗粒!

***第二天,張佩醒來後猶豫了好一會兒,才決定如常到廠裡上班。她騎著自行車慢悠悠的行駛著。

隔著老遠就看見,廠門口停著一輛簇新的桑塔那轎車,江廠長正靠在車邊東張西望,模樣顯得十分不耐煩,腳下則是一地的菸股。

看到張佩的身影,江廠長喜出望外,三步並作兩步的了上來,迫不及待的說:“小張,你總算來了,我真擔心你生病起不來呢!”張佩捷的跳下車子,笑著說:“怎麼會呢?昨天不過是有點頭暈,休息一下就好了。

再說,知道你江廠長一定會有任務指派,就是真的生病了我也不敢不來呀!”江廠長見她軟語輕笑,聲音溫柔,迥然不同於昨天分手時的那副冷冰冰的神情,心中更是高興,忙趁熱打鐵的道:“小張,謝局長上午要到九仙山踏青去,你替我陪陪他,好嗎?”張佩側目瞅著他,詫異的說:“你呢?難道你不一起去嗎?”

“我有事走不開嘛!”江廠長說著,出一沓大面額的鈔票遞給她,壓低聲音說:“陪謝局長玩的開心點,中午再請他吃頓飯。記著,這個人,咱們無論如何得把他侍侯舒坦了,以後才好辦事!”張佩不接他的鈔票,單手叉,賭氣的說:“我不去!就我一個弱女子,誰知道那什麼討厭的處長會不會再無禮取鬧?”

“放心!這次只有謝局長一個人,周處長有事不開身。”江廠長衝著張佩高深莫測的一笑,不由分說的把鈔票到了她的手上,代了幾句就離開了,留下張佩一個人怔怔的站在原地,臉熱心跳了好半天才移動了腳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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