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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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抱住齊子軒的腿，兩手緊緊地攥住他的衣襬，身體不住地顫抖，樣子就像生怕他飛了一般，眼中透出的恐懼讓齊子軒心裡一顫。

原來她受了這麼多的苦…

“他們這樣嚇唬你？”小奴點頭，眼淚像泉水一樣湧出來。

“我好怕，子軒少爺，小奴好害怕啊…”齊子軒心都酥了，可他還是迫著自己硬下心腸。逃跑這種事情他絕不能接受再有第二次，所以必須要給她嚴厲的警告，他得告訴她，離開他是絕對不可以饒恕的事情。

“他們威脅你，你就答應他們陪那些男人睡覺？”

“我知道錯啦…”

“真的知錯了？那當時為什麼要跑？我對你不夠好？”這次小奴卻沉默了。

靶到膝上的人兒身子僵硬，齊子軒狠狠地將她推開，之前的溫和消失殆盡，眉目迴歸冷峻，涼涼說道:“不說便是默認。好，既然覺得我對你不好，那你就給我滾！賓回院去，讓那些嫖客好好地疼愛你。”說完便靠坐在車壁上，再也不看她一眼。

沒有想到一刻的猶豫會讓子軒少爺再次生氣，小奴慌了，這一刻，無比的恐懼攥住了她的心臟，她怕子軒少爺從此再也不肯理她，突然抱住了他的。

“不是、不是！子軒少爺對小奴很好，小奴是不知足，小奴不識好歹，求求少爺不要不理小奴，不要丟下小奴。小奴保證會乖乖聽話，小奴再也不任，再也不撒嬌了…”齊子軒卻不再受引誘，又暴地將她推開，馬車行駛得越來越快，路上顛顛簸簸，小奴沒有站穩摔倒在地。可她顧不得疼，又馬上爬起來抱住齊子軒的大腿，將自己的身子擠進他兩腿間，一邊哭道:“只要少爺原諒小奴，小奴什麼都肯做！求求少爺原諒小奴，小奴什麼都肯做…”兩人貼得太近，被兩團豐盈不住地擠壓小腿，齊子軒垂下眸子，正見小奴用下巴摩挲著自己的褲腿，兩片捲翹的羽睫上掛著晶瑩的水珠，茸茸、亮晶晶，一閃一閃地撓得人心癢。

“真的什麼都肯做？”心裡已經有了主意，齊子軒佞地一笑，伸出食指挑起小奴緻的小小下巴，只見那帶淚的小人兒閃動羽睫點了點頭。

“我不要不忠心的奴才，讓我留下你，那就給我一個讓你留在身邊的理由…”他在她頰上曖昧地吹氣。

“只要你能取悅我，讓我快活，我就勉強考慮一下原諒你。”小奴知道他要什麼，只猶豫了一刻，便撐起身子，拉下肩頭鬆散的薄紗。

齊子軒一動也不動地坐著，眉目間的冷漠已經消失，以一種欣賞的姿態觀看著她寬衣解帶的畫面。

“脫！讓我看看你有什麼本事。”齊子軒下了命令。

小奴覺得有些難堪，但更深的是怒齊子軒的恐懼。她輕輕咬住櫻，慢慢站了起來。

馬車十分寬敞，頂棚很高，以她的身高剛好可以垂頭站直，這樣整個身體便展現在齊子軒面前。

抹被一條一掌寬的黃銀紋繡百蝶度花束固定，裡側不配肚兜，她將帶卸下，而後雙手摸至側拽下抹，上身便全部赤luo，柔軟豐滿的雙有如小半子般飛了出來，全身上下只剩一條煙水裙遮掩著下身。

包令她羞傀的是，子軒少爺只直直地盯著她，不說話也不動作。從前也並非沒有在他面前赤身**，但是這樣半遮半掩卻令她分外羞愧，忍不住雙手叉擋在前，心中倒是寧願子軒少爺親自來脫她的衣服。

“繼續啊！你就這點本事？”齊子軒嘲笑完她，又無所謂地聳聳肩，“不願意就罷了，回去之後，我讓管家支你一個月的工錢，然後你就出府自生自滅吧！”

“不要…”齊子軒的話教小奴心慌意亂，忙去解裙襬的帶子，那帶子處於‮趣情‬而系成了蝴蝶結，不是十分難解，卻需要竅門，她手指不停地顫抖，腦子裡也亂哄哄地一片，越急反而越是解不開。

終於一狠心，將帶子狠狠向外一拽，活結釦反而扯緊，部拉開了一點。小奴遂扯住裙身往下褪，無奈際卻卡在上，只見她左扭右扭，樣子甚為滑稽。

齊子軒看著本覺得好笑，這時小奴終於將部褪下**，裙襬瞬間滑落至腳踝，他看著眼前的景象，呼乍然一緊。

小奴臉漲得通紅，雙手不知所措地掩在腿間。她這條褻褲是特製的，紅黃兩牡丹花配綠葉的紋繡，雖然不是什麼名貴的布料和針法，但邊邊剪裁成了葉子的形狀，並向兩側展開，包圍著一朵黃的牡丹花，正掩在髮前，穿上以後就像是開了一朵牡丹。

最羞人的是，這褻褲下襠是打開的，想來就是方便男子進入，並有增添‮趣情‬之用。

在此之前，她還不知世上竟有這樣的褻褲，起初是在老鴇兒的威脅下才套上的，但此刻明顯地受到子軒少爺的目光炙熱起來，不免又有些慶幸。

“繼續。”只見子軒少爺喉結上下滾動了一下，她聽他聲音有些低啞，便知這條褻褲是有作用了。

小奴一心討好齊子軒，也不管什麼羞恥不羞恥，直接坐到他對面，兩腳踩在座椅上，曲起‮腿雙‬對著齊子軒岔開，後背則靠著車廂壁，雙手開始在自己身上撫摸。…此刻明月在長路上鋪開一層清冷的銀輝，馬車一路行駛，車簾穩穩地垂落，掩住了車內無限的光。

沿著官道走，雲城到柳城原有三的路程，齊子軒卻走走停停，進度緩慢，第五上午才漸漸進入了柳城的範圍。

沿路風景秀麗，可惜馬車中的小奴並無閒情逸致欣賞，她全部的時間都忙著應付齊子軒的需索無度。此時車簾捲起一半，她靠在車壁上，掀開車簾靜靜地望著外面的景緻，心頭卻總是不得安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