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舉杯說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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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年頭別說小老媽兒、就是那些上等舞廳的舞小姐又有誰還買得到絲襪？”

“陳媽”聞聲低頭，發現自己忘了換襪子，手工黑布鞋裡了副絲襪。何天寶笑:“本人？”

“陳媽”快要抓狂了:“你還知道多少，一下子說出來吧。”何天寶一攤手:“沒了。”

“陳媽”說:“我可以走了嗎？”

“當然不行。”何天寶說“我明天就要開張了，今晚你得通宵打掃。”

“陳媽”說:“你膽子不小…猜到了我的身份還敢戲我？”何天寶說:“我這是放你一馬，我是假裝我沒猜出來。

你們本人裡面男尊女卑吧？如果你餡兒的事兒傳了出去，會怎麼樣呢？如果你上司只是讓你通宵打掃，你還不涕零？”

“陳媽”倒也光，提起水桶說:“多謝大爺了…您說我該掃哪裡？”何天寶剛喝了酒，又跟輝子聊了會兒女人，只覺小腹中彷彿有股熱亂竄，看著這小老太太，忽然覺得她身體結實，實際年齡應該不大，說:“先去打掃我的房間。”何天寶租下的地方有前後兩進，前院是商會辦公的地方，後院是會長辦公室和三間客房，反正都空著，何天寶就住了一間。

“陳媽”看看何天寶，提著水桶拖布去了後院。何天寶跟在後面，觀察她。看她上臺階的動作，何天寶更加確定，這女特務年輕得很。

“陳媽”進了何天寶的臨時住處，把拖布進水桶開始涮，何天寶站在門口問:“你今年二十幾了？”

“我叫鄭金鳳，今年五十六，昌平縣小王莊的人。”

“是嗎，我要驗一下。”何天寶邁上一步，把她從背後攔抱起，臉朝下丟在上，跟著就撲上去。

“陳媽”掙扎:“何先生，何會長，何大爺…你喝多了！我是個老太太！”何天寶解開她的褲帶，把褲子往下拉了一截，出一對白結實、彈十足的小股，抬手打了一巴掌:“還說謊，五十六歲老太太會有這樣的股？”小股上留下一個暗紅的手掌印，何天寶熱血上湧，在女特務的尖叫聲中半剝半撕地扯掉了她的褲子。

沒了褲子，女特務居然不叫了，只是奮力掙扎，何天寶索倒坐在她後背上，壓住她上身不動，噼噼啪啪地打她股。

女特務折起腿試圖踢他，沒有武功做不到。何天寶又打幾下，女特務還是反抗，發現女特務的鉤腿反踢本夠不著自己，就坐在那裡休息。女特務又踢了一陣子，實在沒力氣了，趴在上不動。

“這樣才乖嘛。”何天寶伸手撫摸她的股，觸手處火辣辣的熱，剛才被打得夠嗆。女特務恨恨地說:“你要幹什麼就快乾，我打掃完了還要打電話給金啟慶呢。”

“一點兒前戲都沒有？你真魯。”何天寶轉個身，面朝女特務的後腦勺，女特務起身要逃，何天寶一掌拍在她頭上把她拍到上，分開她‮腿雙‬，硬邦邦地頂入，卻進不去。

他往掌心吐了口口水，在她外陰上抹了抹，摳開她的陰，發現接縫處的細，不像是久經人事的，問:“‮女處‬？”

“你想得美，受訓時就算是‮女處‬也會被教官開苞的。”

“不是‮女處‬還這麼緊？”何天寶本來也沒想過她會是‮女處‬，奮力再衝一次。女特務叫得更慘，說:“何天寶，你的東西太大了，求求你，你幫我吧…”

“他媽的你想什麼呢，這是強姦！”何天寶嘴上這麼說，把她翻過來，女特務披頭散髮，化的妝蹭花了，像個正在卸妝的京劇演員，但看得出不是老太太而是青年女人。

女特務揮拳就打，何天寶早有準備，合身壓住她，強吻她嘴。女特務並不躲閃，逆來順受，何天寶用舌尖頂她，她微微張開嘴，何天寶的舌頭在她嘴裡進進出出，雙手握在她的間，到她股下面溼乎乎的，好像已經情動。

何天寶分開她‮腿雙‬，小和尚向前撞去。女特務皺眉哭叫，亂踢亂扭。何天寶一手扯她頭髮，一手掐住她，把她再次翻過去，面朝下按住，低頭用腦袋按住她的背心，雙手各抓緊她一瓣兒股，把她‮腿雙‬再次左右分開，雞巴蹭了蹭，憑覺找到股縫的位置，不管前面有路沒有是水路還是旱路，硬生生地戳了進去。女特務嘶聲尖叫:“有種你殺了我，否則我一定要折磨死你！”何天寶是汪衛身邊的人，知道本人內情:“你一個女特務，不過是上海機關或者北平機關的公共安婦罷了，我是汪衛的秘書，你折磨死我？我一個電話就能讓你上司把你脫光了送到我家裡！”女特務想要還嘴，何天寶猛力撞擊，兩人陰部相撞，女特務確實經驗很少，陰部稚，被撞得啊慘叫。

何天寶不管她死活，加力狠幹，一下快過一下，一下重過一下。女特務嘴裡叫得淒涼之極，但實際上卻開始溫柔宛轉地配合，忽然，她的哀嚎戛然而止，上身歪倒一邊，昏了過去。

何天寶也已經到了極限，痛快地噴出來，灌進她的子宮，雙手死命抓緊她的，又摸上去狠抓她一對小而結實的房。女特務不吭聲也不動彈，任由他抓。何天寶獸慾發洩完了，恢復了理智，停止了動作，探她鼻子，倒是還有呼。

“你不是有心臟病吧？”何天寶慌了神，把她翻過來。她滿臉紅，兩眼睜著，直勾勾地不知看哪裡，怎麼拍打都沒有反應。

“沒事兒，你這是高，躺一會兒就會緩過來了。”何天寶放心了。

拍拍女特務的肩頭表示安，手不錯，掐了她房一下，注意到她的頭還是粉紅的。

“今天是你的第幾次？大家這麼快活，讓我看看你的長相你應該沒意見吧。”何天寶也不等女特務回答，提起褲子去水房，端了盆水回來，女特務已經不見了，何天寶跑出去追，卻遇到那女特務下身裹著條不知是桌布還是窗簾的花布，又從前院走了回來。她有些膽怯地說:“你痛快了吧？饒了我吧。”作為一個熱血青年，何天寶認為強姦本女人沒什麼不對，但作為一個男人，看到自己對這個女人做的事，他有點心軟，溫和地問:“你還好吧？”

“沒事兒。”

“那你剛才是…”女特務說:“給我條褲子行嗎…我保證不說出去。”何天寶常常睡在這裡也有幾件換洗衣服，拿了條褲子給她。女特務走進一間空客房換褲子。何天寶站在門外說:“你的真名叫什麼？”

“你問這個幹什麼？”

“我不能連你名字都不知道。”

“我不告訴你，混蛋。”

“對不起，我喝醉了…酒後亂。”

“酒醉還有三分醒…我已經跟你說了我是本特務，你還敢動我，你到底是什麼人？”

“男人。”

“畜生，老太太都要強姦。”

“你又不是真的老太太。”

“你扒我褲子的時候又不知道？”

“自打我注意到你的絲襪我就知道你是個年輕女人，你叫什麼來著？”

“不告訴你！”女特務換好了褲子走出來。

花貓似的臉上一副哭笑不得的神情。她身材嬌小，穿何天寶的褲子只能挽起褲腿，像個進城賣西瓜的農民。她出來看到何天寶，鼻子都氣歪了。

後院中間有套石桌石凳，何天寶大喇喇地坐在一個石凳上，正拿起茶壺對著壺嘴喝茶，他倒不是擺譜，是真的渴…大熱天的剛才他折騰得渾身都是汗。女特務站在門口，指著何天寶:“你…你怎麼一點兒愧疚的意思都沒有？裝蒜都不會嗎？”

“你是特務，我不敢撒謊騙你。”何天寶懶得演戲，也確實不怕她告狀，雖然原則上漢不該強姦本女人，但本女特務地位很低而他這個汪衛身邊的人又是漢中的特權階級。

“好，你不敢騙我，卻敢…你給我等著！”女特務一跺腳，風風火火地撞開院門走了。何天寶坐在石凳上不動…仍然不是擺譜是真的累得不想走路…嘴裡喊:“走啦？不送了啊，路上小心。”只聽前院傳來大門開閉的聲音，一個清脆的聲音在巷子裡迴盪:“何天寶！你混蛋！”（待續）＊＊＊何天寶回家，路上拐到一家大酒缸買了一壺玫瑰兩樣菜拿回家去，看到賈陪笑打招呼:“我買了點兒酒，知道你愛喝一口。”心中有種做賊心虛的覺。

賈邊上門閂邊笑說:“你也不說一聲，我也備下了東西要跟你喝一杯，天福號的醬，好容易找到的二十年陳紹。”何天寶不好酒。

但這些天出入酒局，知道二十年陳紹難得，特別是抗戰爆發後紹興酒產量暴降，南北通艱難，北平市面上就更少見了，他忘了自己的虧心事，上下打量賈，發現賈穿著旗袍，笑意盈盈，很殷勤的樣子，問:“你做了什麼對不起我的事情？”

“沒大沒小！”賈也不生氣，拉著他往堂屋走“今兒我高興，咱們坐下邊喝邊聊。”

“碰上什麼好事兒了？你去見你們同志了。

不至於啊，你三五七天就見他們一次…難道斯大林本人來探望你了？”何天寶邊說邊走進堂屋，桌上擺了四樣涼菜，還沒動過“呦，老斯還客氣，沒怎麼吃啊都給我留著呢。”

“讓你學北平話沒讓你學貧嘴京油子。”賈說:“我確實是見我們同志了…先喝一杯。”她俯身給何天寶倒酒，綢緞旗袍包裹的部佔據了他的大半視野，一股脂粉香撲面而來。何天寶端起酒杯，有點酒不醉人人自醉。賈忽然聞聞他頭髮，眨眨眼睛:“怎麼？出去喝花酒了？”何天寶想要否認。

又想到自己身上估計帶著女特務的味道，說:“應酬嘛…我是真不愛去，盡是些庸脂俗粉…你那是什麼眼神？不信任我是不是？你們上級就沒給你講講國共合作的神？”賈“切”地笑一聲，手扶旗袍下襬坐到桌子對面，舉杯說:“信，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