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念是一縷淡淡的炊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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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夜闌珊。

檯燈下,捧一本《紀伯倫的散文》,逐字逐句的閱讀,就像小時候在大海邊光腳丫拾那一顆顆五顏六的貝殼。中午去了趟鎮江,下午從泰州過江回來時途徑揚中市區,花五塊錢給心愛的檯燈換了嶄新的熒光管,書桌頓時亮堂起來,隱隱的有點耀眼。同事不在,靜悄悄的辦公室淌著輕音樂《軍港之夜》,二胡和古箏悠揚而婉轉的演繹,給人一種如痴如夢的幻覺。二十年過去了,縈繞耳邊的,還是那些曾經悉的旋律。

“我寧願是一個最渺小的人,心懷夢想以及實現夢想的願望,也不願意去做一個失去夢想和願望的最偉大之人。”紀伯倫如是說。強烈的共鳴,讓我忍不住在心底企圖跨越時空,和這位100年前的黎巴人來個熱情的擁抱。

茶時,才發覺忘打開水了。下樓直奔開水房,晚風面吹來,抹上幾絲涼意,猶如戀人在耳邊調皮的吹氣,夾雜淡淡茉莉的芬芳,讓我不聞到思念的味道,月中不知蘊藏了多少漫情調。

又到情人節了,該送給遠方的她什麼禮物呢?工作這幾年來,聚少離多的,玫瑰花成了常常掛在心頭卻難以兌現的遺憾。於是,心裡老盤算著休假時的補償。記得去年中秋前夕,我們路過一家鮮花店,準備衝進去捧出99朵玫瑰時,被老婆一把拉住:“該送的時候不送,現在送有什麼意義呢?還是節約點錢吧!”語氣中隱約飽含著些許埋怨,拗不過時又峰迴路轉:“算了,有這份心就夠了”那深情的目光還一如既往。

還記得2009年1月5晚,一踏上回南京的汽車我就睡著了。醒來時,看到你十幾條短信和未接電話提示。你當時心急如焚的向爸爸媽媽求助,得一家人提心吊膽,差一點就撥110。你說:“沒有你,我真的活不下去了。”電話那頭,你哭泣的聲音如猶在耳,那一刻,我真想中途下車,哭著跑著回到你的懷抱,從此我們再也不分開。

大年初十回到公司,我千萬個不捨。就像你跟我說的那樣:滿腦子是你,沒有你在身邊,我睡不著。

是啊,離開的前一天晚上彷彿就在昨天。我們逛乾坤購物的分分秒秒還歷歷在目,三國英雄火鍋店的高湯讓我一想起就嘴饞。

逛街是女孩子的天,和你在一起。我似乎也上了這項壓馬路的公益活動。喜歡兩個人在一起那種自由灑脫的默契,沒有什麼甜言語,更不必海誓山盟。我們偶爾在路邊買幾串燒,你掏出紙巾,看我囫圇棗的吃下去,像照顧小孩子一般輕輕抹去我嘴角的油膩;我們常常為了買一杯可口的豆漿或茶,寧願走上好幾里路也不知疲憊。還記得元月份,你拖著病怏怏的身體陪我步行去大學旁邊的那家“皇中皇”滷菜店買藕片和鴨頭。打的回來時,路程表上顯示一點一公里。

相識是緣,相知是份。執子之手,與子偕老。親愛的,謝謝你這一路來的理解與支持。

totheworldyoumaybeoneperson,buttoonepersonyoumaybetheworld。

親愛的,你就是我的全部。

今晚,月光如水。我願化作那嫋嫋的炊煙,在睡夢中捎去我最真的思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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