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6章帶著破敗甲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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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比黑西斯會說話多了,如果當初他也能夠有禮貌一些的話,可能就不會死了,我曾經以為,dreams的人都是像他一樣的垃圾。”我讚揚了他一句。

“人總是會犯錯。他是這樣,你也是這樣。”

“你認為自己選對了?殺了我,破壞了我們的行動,你們的命運又會如何呢?新的世界,和與舊人類你死我活的戰爭,你們為什麼要選擇後者?”

“我們並沒說一定要選擇戰爭,只不過執行這個計劃的人,不一定要是初。”我點了點頭:“原來所羅門也並不是死腦筋一。”卡拉諾頓嘆了口氣:“你沒必要以這種方式拖延時間,因為時間對我們來說並不重要。你還有什麼遺言麼?我可以替你轉述。”我搖了搖頭:“遺言就不必了。”我用能量將自己升高了一些,對著dreams的隊伍大聲叫出了一個名字。

“安娜蘇西婭!”卡拉諾頓被我的舉動得有些奇怪,他大聲回應了我。

“安娜蘇西婭不是殺手團的成員,所以並不在這個地方。你是想讓她幫你求情?你這種戰士不可能會做這種事…那麼,你是想告訴她什麼?”

“你錯了,我只是想要確認一下,她是不是在你們的隊伍裡面。”

“為什麼?”

“你很快就會明白。”卡拉諾頓沒有再說任何的廢話,他揮了揮手,整個隊伍跟著他向莊園的方向前進,而留給我的三十個對手,向我的四周散去,大幅度的開始提升能量。不同顏的能量風暴在黑夜裡爆發了出來。

數十道能量的轟鳴震碎了海崖下的聲,無可阻擋的能量衝擊將周圍所有的樹木連拔起,掀出了一大片光禿禿的空地,而我,著呼嘯而來的海風,喊出了那個久違的名字。

“蒼綴,契約裝甲!”

“明白。”動人而溫柔的嗓音在我的心底回應著,那股陌生而悉的力量從我每一滴血之中滲透了出來。

細密輕薄的甲冑緩慢地覆蓋了我的整個身軀,它堅定地蔓延著,夾雜著濃烈紅的血脈糾纏上了甲冑的外層,像蛛網一樣遍佈了蒼白的表面,直至我的頭顱也被噬其中。

大概是三個月之前,蒼綴的聲音時隔數年再次響起。她的次元城已經佇立在了深淵之中,所以她回來了。

帶著曾經那恐怖而強大的力量一起。我曾經用這股力量與鏡厭匹敵,而現在,已經建立了次元城的蒼綴,更是獲得了幾乎不會枯竭的力量源泉,她可以提供給我的是超越過去極限的能力。

蒼綴的契約裝甲如同蟲繭一般將我全身包裹,身上如動脈一般躍動的鮮紅脈絡像是在緩緩的呼著。它彷彿將我與整個世界剝離。

然後賜予了我更高權限的零移使用規則,我的變化刺到了周圍的對手,很多人也吼出了契約裝甲的召喚咒語。

我看著各式各樣的、不同種族的契約裝甲在我面前凝結,心中誕生出了一絲可笑的情緒…他們所擁有的東西和蒼綴相比,實在是微不足道。我施展了第一次零移。

有了蒼綴輔助定位和高等級契約能量的加成,我在剎那之間就攔在了已經飛出很遠的卡拉諾頓的面前。卡拉諾頓出了不可置信的表情,我對這個表情滿意極了。

“現在明白了?我只是不想誤殺她。”卡拉諾頓大聲發出向我進攻的命令,他身後的上百人一起向我撲了過來。我在身前放出了最大範圍的零斬。最前面的數十名戰士立刻就從空中掉了下去,被截斷的身體和四肢化作了一蓬十幾米寬的血河,在空中爆發出了奪目的紅。被能量燒焦的血撒發出的焦臭味。刺的味道和彩像巨錐一樣鑿在了每一個人的心上。

我沒有費時間,因為要殺的人還有很多。卡拉諾頓的劍上的能量膨脹成了一道刺眼的光刃向我砸下來。

但我是不可能被他砍到的。毫不費力的零移到他的背後,神宮在他的後背上留下了一道深深地刀痕。在爆出的血之中,我看到了脊椎和肋骨的白,接著是更多的人衝過來。

我以完全不可預知的姿態出現在每一個人的身後,然後將神宮送入他們的身體,並且在追擊者反應過來之前再次消失。參戰者很快就意識到了全能量防禦的重要,無論我距離他們多遠,身上的護罩都絕對沒有減弱的機會,但是這對發了契約裝甲的我來說,也只是白費功夫。

無數的血花在空中飛濺,因為揮劍而被零斬切斷手臂的人,因為疏忽而被神宮穿喉的人,因為恐懼而不慎擊中同伴的人,所有人都在狂叫著,他們的吼聲很快就從憤怒變成了悽慘的哀嚎,以及用來壯膽的絕望尖叫。

高級戰士們發了各種各樣的能力,做了無數魔力手印,但他們只能看見我像鬼一樣亂竄的身影,還有被我掠過之後從天上掉下來的戰友。

一張張因為恐懼而扭曲的臉在我的視野裡出現,高頻率的瞬間位移已經讓我完全失了方向,但我只要還能夠把手裡的武器送到敵人的腔裡面,就足夠了,無人可逃,也沒人能夠觸摸到我分毫。

一種前所未有的覺在我內心深處萌生,然後瘋狂的佔據了我的全部理智。在這個地方,想要活下來,就只能匍匐在地,絕望的哭泣,並乞求我的饒恕。

我就是神,無人可擋的神。這些在普通人乃至其他戰士中不可一世的頂級戰士,我在呼之間就能夠將他們碎屍萬段。

如果是以前,我一定會為這個力量到恐懼,但很奇怪,我並沒有。在此時此刻,我只想要殺掉面前阻擋我的所有人,然後痛飲他們的鮮血。

這難道是蒼綴覺醒了血族血脈之後而對我產生的影響?我無從分辨,我只知道自己現在所擁有的力量不僅征服了面前的敵人,也征服了我自己。

那是一種足以噬一切的貪婪慾念,想要緊抓著這種力量不放,想要更多的想用這股力量所帶來的快

這洶湧而來的慾望讓我無限的接近了瘋狂,看著一個一個的高級戰士在零斬之下被折成兩段,沸騰的熱血就會直衝我的大腦。

手裡的神宮奪取了數十人的命之後,對手們終於趁著我屠殺其他人的間隙,重新整頓了陣型。這些人都是經驗豐富的高級戰士,他們裡面一定有人迅速的察覺到了零斬的作用方式。

然後下達了減緩移動頻率的指令。在沒有高速移動的情況下,零斬便無法發揮最高的攻擊效果。於是我也停止了亂竄,用能量將自己懸浮在空中。現在的我看起來一定像極了從地獄中爬出來的惡魔。

上百名對手臉上幾近崩潰的表情,也訴說著同樣的事情。他們龜縮在一起,以無比恐懼的目光看著浮在他們面前的我。

我看著自己沾滿了鮮血的雙手,然後才意識到,大概整個契約裝甲都已經被濃厚的血漿所覆蓋了,我沒有做能量護罩,所以受害者們的血便毫不留情的鋪灑在了我的身上。

這也便是蒼綴契約裝甲的弱點,能量護罩會限制零移的效果。要最大化的發揮它的效用,就必須以血之軀面對可能遭遇的攻擊。這是刀尖上的舞蹈,只要能夠完成一曲,它就會給你難以想象的豐厚報償。

一些召喚了契約裝甲的戰士,帶著破敗的甲冑,捂著傷口從地面爬起來,踉蹌的和其他人匯聚在一起。那是一些在我零斬之下倖存的傢伙。能夠抵消零斬傷害的就只有借用深淵力量形成的契約裝甲了,但它們的效果終究有限。有人在隊伍中喊著什麼,大概是在發號施令吧。

我已經無從辨別對方說話的內容,因為單單是保持理智就已經耗盡了我全部的神。十數個魔戰士在地上分別開始畫陣,看來他們是要選擇另一種方式來應對我的攻擊了。

沒有理由讓他們自由自在的給我準備陷阱,所以我也選擇了另一種方式。…足夠了麼?我在搖曳的意識連接中向蒼綴發問。…隨時可以。異體同心的蒼綴很清楚我想要做些什麼,她回應的非常迅速。

次元城構架所帶來的好處是顯而易見的。蒼綴放棄了屬於骸族的力量源泉,邁入了血族的領域。

我能夠受到,她的力量得到了質的飛躍,身體也成長到了人類近二十歲的樣子,雖然我不知道體的形態代表著怎樣的力量變化,但蒼綴無論在格還是氣質上似乎都定型了…就像當初我遇到阿紗嘉時候一樣。

只不過,蒼綴從一個幼小的女孩成長到如今,只用了人類短短數年的時光,或許這就是當初很多里奧雷特對我所提到的,蒼綴的所謂“天賦”我抬起雙手,身上沾染的濃厚血漿像蟲一樣湧動起來,當它們在我雙掌之間完全匯聚的瞬間,我揮手撕裂了空間,將那團鮮血掃向聚集在一起的人群。那一大團帶著濃烈鐵鏽臭味的紅鋪天蓋地的澆了過去,以一種毫無道理的方式在空中潑灑開來。

然後在落地的時候恰到好處的形成了一個碩大無比的法陣。這是蒼綴在邁入血族領域之後延展出來的新能力。

血族的契約者可以將魔力充分的灌注於血之中,再將零移的效用施加在血上,靠蒼綴確的定位,實現瞬間結陣的效果。

然後我的敵人們突然發現,腳下沾滿了血的地面以極高的頻率震動了起來,那些浸透土地的、被我以陣紋形式揮灑出去的、以及自己傷口出的鮮血像是擺脫了重力的束縛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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