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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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怡把睡裙拉高至小腹位置,在通透得彷如發亮的玉雪冰肌襯托下,那一束成倒三角型的柔順髮顯得份外奪目。我昨天雖然跟女兒有過肌膚之親,更親手進小,但此刻仍無可避免地被這副晶瑩剔透的體所引,沒法把視線從那極致誘惑的下體離。

“我不是說伯伯看到飛雪妹妹之後,便會改變主意的。”雪怡對輕易把我魂魄勾住得意嬌笑,她放下裙襬,暫且把美好嬌軀重新隱蔽。我驚鴻一瞥後勉強穩住情緒,皺起眉頭說道:“不要這樣,已經太超過了。”雪怡笑嘻嘻道:“嘻,都說我們現在是伯伯跟飛雪飄飄呢。”我沒好氣說:“什麼伯伯和飛雪飄飄,明明就是親女兒,這種把戲騙得了誰?

你這是自欺欺人!”

“呵,原來伯伯是戀女狂,喜歡跟女兒亂來的嗎?好吧,那飛雪妹妹便當你的女兒,好好服侍爸爸。”雪怡帶著甜笑,我頭一暈,登時有種被搞胡塗的覺,這是雪怡化身飛雪飄飄,然後飛雪飄飄又以假裝女兒來服待伯伯的狀況嗎?女你的遊戲也太刁鑽了吧?

可雖然如此,我還是毫無辦法,雪怡刻意裝起親暱聲線,挨向我撒嬌的叫聲:“爸爸——”這兩個字平從她口中聽多了,但哪曾有如此風騷銷魂?我簡直連骨頭都酸了,更是全無招架之力。

接著雪怡把太陽眼鏡架至鼻樑,以一雙明目眼眸挑逗的說:“今晚飛雪飄飄是伯伯的人,你想怎樣玩也可以,你想我先給你洗澡,吹簫,還是直接做愛?”洗澡,吹簫,做愛,這三個字眼像重鎚般一下一下衝擊我的防線,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就是尋常女子對男人來說已經是一種引,更何況她是父親最愛的女孩。

“拜…拜託別亂了…我們不可以這樣…”我盡最大努力抑制自己的情緒,雪怡不客氣地伸手撫摸那在褲間撐起的帳幕:“嘻嘻,伯伯口說不可以這樣,但小弟弟卻表示很想要這樣呢,到底是口硬…還是雞硬…”『雪怡…在摸我的……』雖然只是隔著睡褲,但那纖纖玉手的觸還是真切地傳到我的心坎。我知道城牆不會太堅固,繼續這樣下去是一定會忍不住,和雪怡做出有違父女間的事情。

“還在想嗎?伯伯好壞,總要人家作主動。”雪怡嬌嗔一聲,兩手向前用力一推,我冷不防被推倒上,女兒雙手掀起裙襬,含著笑意爬上來跨坐到我的身上。

『啊…』隔起睡褲我仍可以到那柔的軟,女兒的蔭部已經貼在我的上,兩父女的器便只隔著兩層布料。雪怡完全坐上來後身體向前一傾,雙手按在我的膛笑道:“好硬…給這種大雞芭是最舒服的,我忍不住要跟伯伯做了。”這個情境令我想起當在電影院裡,雪怡坐在我身上的一幕,當時我們亦像現在是身體緊貼,兩個最不可以接觸的器官近在咫尺,稍稍一步便會跨越忌。

“怎樣…真的不要嗎?人家好想要啊…”雪怡更開始把下體前後推磨,這對我來說無疑是種拷刑,在陰滬的擠壓下已經硬至極限,有要突破阻礙的衝動。

“別…別…這樣…”我拼命守住防線,我知道如果我和雪怡做了,我們的關係將會徹底改變,那是一件沒法估計後果的事情,我始終不敢去挑戰這最後一線。

“原來伯伯還是不喜歡飛雪妹妹嗎…”久攻不下,雪怡臉上出憂鬱神,她舉起左手,向我展示手上的一隻米老鼠碗表:“伯伯你記得…這是什麼嗎?”

“這…”我呆住半秒,隱約想起這是當拜託下屬在米老鼠樂園給女兒的禮物,雪怡幽幽的說:“我們做種工作,因為害怕給家人察覺,一般客人送的禮物都不會拿回家,一便轉送別人,一便直接賣掉,但唯獨是這隻手錶我是一直留住,因為這是一個對我很好的伯伯送給我的。”

“雪…雪怡…”

“援啊,只是一種易,但那時候我覺得伯伯很關心我,很疼我,心裡是十分喜歡這個神秘的男人。米老鼠樂園是我難忘的一天,因為那天兩個疼我的男人都對我很好,一個是爸爸,一個是伯伯。”雪怡哀傷的說:“所以當伯伯突然不辭而別,我是很傷心的,我在想自己做了什麼惹怒伯伯的事,也在想自己是否沒被伯伯看上眼,甚至覺得自己太傻了,在伯伯眼中,飛雪飄飄本只是一個玩玩的女孩而已…”

“不!那時候是因為…”我想向女兒解釋,雪怡搖頭說:“沒事了,現在知道一切,我是所有事都明白了。說實話那段時間我是很憎恨伯伯,但到現在我終於知道,原來伯伯是因為愛我而離開我。”

“雪怡…”

“一個援女和一個客人是不應該有情的,但我真的有了,我是不是很傻?

我知道自己是不合格。

“雪怡苦澀說道:”我們來做好嗎?讓飛雪飄飄,好好地給伯伯抱一個晚上好嗎?

“雪怡的真摯剖白叫我心溶化,正如女兒所說援只是一種易,但畢竟只是一個入世未深的女孩,會把情向關心她的人出是可以理解的事。

我不知道還可以怎樣拒絕,難道我們便真的採取鴕鳥政策,放下馬如城和馬雪怡的身份,而以飛雪飄飄和伯伯來瞞騙自己嗎?誰也知道這是不可能的事吧?

“來吧,伯伯…”雪怡把間沿著長度輕輕推磨,我喉乾舌結,沒法再繼續按捺的答應道:“好…好吧!就…就只做一次…”

“真…真的嗎…”雪怡終於聽到這話臉,沒一秒後忽然捧腹大笑:“譁哈哈哈,爸爸終於上當了!還不給我報到仇!”

“報、報仇?”我莫名其妙,笑過馬翻人仰的雪怡離開我的身體,拿下太陽眼鏡和紫假髮,坐在上指控我說:“當然了!昨天爸爸讓人家這樣羞恥,我不好好報仇還是淑女嗎?你連自己的親女都想搞,還不認是條吊!”我面紅面綠,被女兒的把戲玩得團團轉,小女孩心思難測,但這種已經是到達變態的地步了吧?

“原來還是戲爸爸的嗎?”我有點不悅,雪怡毫沒愧的道:“沒啊,爸爸要做,我也可以陪你,來吧,反正人家內褲也脫了。”好不容易調起的氣氛被搞砸,我像小孩子被惡整後碰得一面灰,哪有心情開這種玩笑,雪怡伸手摸著我的道:“不過真的好硬呢,原來爸爸真的想我,嘖嘖,是親女兒耶!”我帶點無奈的轉個話題道:“怎麼心情這樣好,還捉爸爸了?昨天不是哭得很慘的嗎?”雪怡沒在意的解釋道:“剛才不是說了,開始時候的確是很羞人很想死,但想通了後便沒事啦。其實啊,以前一直要耽驚受怕地瞞著你們神壓力是大的,現在所有事都公開了,又知道爸爸是同道中人,心情反而變輕鬆了。”

“是這樣嗎?你還沒有告訴我為什麼要去做援?”我找緊機會問道。

雪怡反指控我說:“啊!爸爸你這種是質問人家的態度耶?我都還沒跟你算搞我同學的罪,不如你先告訴我,為什麼要去找援?”

“這…我…”我一時語,雪怡搖著指頭道:“還有欺騙親女兒的事沒計呢,算起來爸爸的罪比我嚴重多了。”我氣勢再次落到谷底,弱弱的道:“好吧,爸爸不是要怪你,只是想找辦法幫助你。”可當我正以父親關心女兒的態度說這話時,雪怡的眼光卻放在我的下體上:“怎麼還在硬,別人說親人是不會有覺的,難道爸爸真是女兒控?”我慌忙為自己辯護道:“男人有生理反應很正常吧?你父親也不是到了不能用的年紀。”

“是呢,說來前天被爸爸看到自蔚,我也是覺得很刺,昨天給爸爸摸更舒服得出高了。”雪怡嘖嘖稱奇般道:“我以前覺得在爸爸面前脫光衣服也不會有覺,原來還是會興奮的呢。”女兒直闆闆的說話反倒令我不好意思起來了,教訓道:“你不是說覺得很羞恥的嗎?幹麼說得這樣骨?”雪怡又是一副輕佻態度:“都說知道了爸爸的真面目,我覺我們的距離很近,好像從來沒這樣親近,什麼也可以直接說的。”這是所謂親子間的毫無隔膜嗎?怎麼我覺得是曲解了意思。

雪怡也沒跟我討論這事的心思,注意力只集中在我的紮起帳篷上,該死的又老是軟不下去。女兒更要替我脫褲,我沒奈何說:“怎麼又來,剛才不是已經檢查了嗎?”

“剛才都沒怎硬,不算數囉!”經過一輪折騰,我的防線是退後了很多,也沒怎堅持的給乖乖脫下,雪怡看到一柱擎天,掩嘴笑說:“我記來了,伯伯那一的確是這樣,這不是吊,是條大硬吊!”

“都說女孩子說話別老是…”我沒空來教導女兒,她已經以的白指頭握在之上,輕輕搖著問道:“對了,爸爸還沒告訴我,小蓮吹得好一點還是我好一點?”

“都說這種問題沒有人會來拿作比較!我記不起來了!”我被雪怡握著哪有心情回答,女孩不得要領的嘟嘟小嘴,以指背磨擦龜頭表面,我得到女兒替自己摸雞芭頓時飄飄仙,沒想到‮套‬幾下後,雪怡竟垂下頭來伸出香舌輕拂在馬眼之上,我情不自地抖了一下,女孩更是往整個龜頭用力了一圈。

“雪、雪怡你怎麼…”那溫熱快叫我猝不及防,雪怡抬頭伸著舌道:“爸爸記不起來,那便再受一次然後告訴我吧。”

“這怎可以?我們是…”

“我知道了,是父女嘛,又不是沒吃過,你要是那麼介意,那時候便不會騙親女兒給你吃雞芭了!”雪怡嘴蔑蔑的哼著道,接著便不理我的張口把整個龜頭都含住。

“啊…”身體率直的覺叫我沒有拒絕餘地,應該說本不想拒絕,只陶醉在女兒溫暖無比的口腔裡。

『雪怡…在含著我的雞芭…』雪怡含了一下,開始前後吐。這時候我是半挨在頭,女兒以跪坐姿勢吃著。一頭秀髮垂下遮蓋臉頰,隨著動作搖晃。那炙熱快使我心澎湃、我沒法相信會在家裡跟雪怡做這種事,但那真實無比的覺令我知道這並不是夢,我的女兒、的確是在我的上替我口

“嘻嘻,爸爸的香菇頭果然很大呢。”吐了十來下,把整支都吃得滿是唾,雪怡吐出蔭莖,原來那是把其滋潤的前奏,接著她繞起舌頭集中在龜頭冠上捲動,握著莖身的手則練地上下‮套‬,瞬時整支都得到快

『好…好舒服…』女兒的純口技我早曾見識,今天再次受仍是那麼細膩動人。像給予甜頭的讓龜頭好好舒服一遍後她再次吐出,雙手一起握高,讓盛載著睪丸搖搖晃晃的懸垂眼前,作個厭惡表情:“爸爸的袋袋好黑,醜死了!”這邊說醜,那邊卻以門牙輕咬著陰囊表皮,略帶痛楚的刺讓人心癢不已,然後雪怡開始以兩塊瓣像啜般親吻袋。

器中陰囊的度不算太高,卻覺纖細,加上正如雪怡所說陰囊是一個外貌醜陋的器官,當對手不介意用小嘴親吻,那體內的野丨情亦愈發釋放。

“啜…啜啜…啜啜…啜啜…啜啜…”雪怡把每一褶皺都仔細啜了一遍,舌尖沿著陰囊縫溫柔,再用食指和中指勾成環狀套在部,像扭著牛的旋動陰囊,那覺好比給巧按摩師按摩般暢快舒適,我忍無可忍,顧不了父親尊嚴吐出嘆息:“喔…”

“爸爸…舒服嗎?”女兒乖巧問我,我不迴避的點一點頭:“是…很舒服…”

“嘻嘻,令男人舒服的方法我多的是,今晚好好服待爸爸,現在是不是慶幸有個做雞的女兒,讓爸爸可以這樣享受呢。”我對雪怡的口不擇言教訓道:“誰也不會對這種事慶幸吧?”

“哦。”雪怡不滿的嘟嘟小嘴,本來溫柔體貼的手兒突然用力捏下,痛得我登時怪叫一聲,小懲後還要白我一眼,警告我這個爸爸再是不識好歹,天堂也可以變地獄。

爸爸從來不是女兒對手,由出生一天起就任由這個前世情人盡情蹂躪。我更是父親中的頭號弱者,為了千金寶貝莫說錢財身外物,就是這男人最大弱點她愛玩也只能給她玩。

“哼!算你啦。”雪怡看我不敢反抗,也便裝起公主表情滿意的哼了一聲,再次給爸爸服務。她彷如吃軟雪糕的把袋面了數口,舌頭拍動,將當中兩顆丸子套在一起,然後小嘴張開,從陰囊後側位置慢慢吃,竟把兩個睪丸都套進嘴裡。

『啊…這…』我對女兒這一招始料不及,雪怡吃掉整個陰囊後把嘴向內屈曲,牢牢固定兩顆丸子,舌頭沿著陰囊底部輕力拉著,猶如吃著特大號的圓糖般賣力

——————————”『這…太…太了…』當一個女兒這樣無私地愛戴父親的袋,試問哪做一個爸爸的能不承認,她是心目中最無可取代的女神?

“嗯嗯…爸爸…我受不了…給我…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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