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四章旖旎砸暈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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靜,現場是死一般的寂靜。

當那籠罩在白衣之上的墨藍輕紗緩緩墜地,又緩緩來到他們跟前時,所有人,包括華珠在內,都屏住了呼

誰能想到,幾個月前還被人罵做棺材子的廖子承,會以水師提督的身份站在他們面前?

知道這名年輕人聰明能幹、斷案如神,也頗得王帝師器重,可沒料到他居然厲害到令染家千金不戰而敗,令明德太后親授鳳凰令。據說就連太子,都未曾有過這等殊榮。

最難看的,當屬王慶父子。

原來,水師提督的確第一站就到了王家,還是帶著從江南千辛萬苦尋回的秘藥,但他們有眼不識泰山,在提督大人救了小七之後,無恥地退掉了提督大人的親。

王慶渾身的汗都要豎起來了。

至於王恆,他更是曾經辱罵過提督是太子身邊的一條狗,但現在,太子都得向提督行禮了…

如果這世上有後悔藥,王慶與王恆大抵願意用一半的家產將它買回。

可惜世上沒有如果,只有後果和結果。

冷風颳過,槐樹葉沙沙作響,一輪明月掛枝頭,月光穿透繁茂枝葉,細碎得落於肩頭,眾人的身子又福低了幾分。

華珠看著他,忽覺那悉的容顏,一瞬多了歷練,俊美如最亮的星辰,叫人不敢直視。

垂下眸子,華珠聽到身旁赫連笙冷冷一笑,說道:“原來是廖提督,誤會,誤會。不知廖提督突然跑來顏府,有何貴幹?”

“大家不必多禮。”客套了一句,廖子承又看了站在赫連笙身後的華珠一眼,淡道“年氏華珠,本官懷疑你與一樁連環殺人案有關,按北齊律法,必須剝奪你的選秀資格。”華珠微微一愣,連環殺人案?不是吧?她…沒這麼倒黴吧?

顏寬父子與王慶父子疑惑地看向了華珠,一個十三歲的瓷娃娃,會與殺人案有關?

赫連笙再度冷笑,面容已恢復了慣有的高高在上:“本宮倒是不知,幾時水師提督也能負責查案了?你不是應該去整頓軍營嗎?”廖子承面不變,一本正經道:“太后懿旨,命本官重新審理四名官員被殺害拋屍一案,年華珠並未參與調查,卻能對案件始末了如指掌,無法排除她的幫兇嫌疑。”

“原來是滿月案啊。”赫連笙的笑都快要比哭難看了,當初廖子承找到他,向他說明自己是抓獲了滿月案真兇之人,還說幕後主使其實並非要詛咒太子妃,而是要詛咒太后。他想討好太后,自然得查出真兇。作為查找出真兇的條件,他同意廖子承全權負責王三爺一案。可誰料到這傢伙過了河就拆橋,直接與太后聯繫上了!又或者…他從未真心實意地幫過他,一直在利用他!

很快,赫連笙又想到自己第一次到東一街尋找王三爺時,莫名其妙地死了一名大內高手,當時不大明白,而今再看那個戴著奇怪黑麵具的少年,又怎會猜不到是廖子承指使的?!

只是,他依然想不通,縱然對方武功再高,也不可能完全沒有聲音,那晚,他確定無人接近過馬車,那麼,他的高手又是如何被迫在他眼皮子底下服下毒藥的?

斂起心頭思緒,赫連笙恣意地說道:“既然有如此重大的命案,本宮就留下了,車隊由侍衛長護送回京。”太子…要留下?這可真是振奮人心!顏寬的眸子裡掠過一絲喜,上前兩步,說道:“不瞞太子殿下與廖提督,顏府…就在前不久,顏府也出了一樁命案!”顏寬將冷柔化作一灘血水與一個骷髏頭的事從頭到尾,事無鉅細地闡述了一遍“…這兩,我寢食難安,將審理過的案件卷宗逐一翻閱,希望能從某些類似的案件裡得到一些啟發。結果,真讓我找到了!”頓了頓,看向顏博“去我書房,把書桌左邊第三個屜繫了白繩子的卷宗拿到花廳。”

“是,父親。”顏博去內院取卷宗,顏寬將眾人領入花廳,赫連笙與廖子承當仁不讓地坐了主位。

顏寬在右手邊坐下,王慶與王恆卻有點兒不敢落座。

整個過程,廖子承看都沒看他們一眼,也不知是不是心虛作祟,他們總覺得廖子承在故意給他們難堪。

等待的空擋,顏寬就看向廖子承,開著玩笑道:“提督大人年輕有為,實乃不可多得的好男兒,若非提督大人早有未婚,我都想與提督大人攀親呢。”廖子承就看了王慶父子一眼,對顏寬輕輕一笑:“現在沒了。”王慶和王恆的腸子都要悔青了!

顏寬又不是傻子,以他對王慶父子的瞭解,不幹點兒蠢事兒都不是他們的做派。如此,甚好,甚好哇!

華珠站在顏寬旁邊,彷彿沒聽到他和廖子承的談話,只神靜默,叫人瞧不出心中所想。軟骨散的藥效不怎強,此時已散得差不多了,只是仍有些累乏。

須臾,顏博回來,將卷宗呈給了廖子承。

廖子承一邊翻閱,顏寬一邊解說:“骷髏頭是海盜的專用標誌,我懷疑,是赤焰的餘黨回來了!”華珠對琅琊的情況不瞭解,沒聽過赤焰的名號,經顏博從旁解釋才明白赤焰是六年前被顏三爺一劍殺死的海盜首領。

廖子承闔上卷宗,沒說話。

顏博卻神經兮兮地說道:“不對不對,是赤焰的鬼魂,來找我們報仇了!三哥殺了他,他就來殺三哥的子!一定是這樣!”廖子承的手指在桌面上彈了幾下,神如常地問:“赤焰真的死了?”王恆點頭如搗蒜:“我親眼看見顏澈把劍刺入他心口的。”廖子承又明知故問:“骷髏頭呢?”華珠答道:“在我房裡,我叫人去取。”語畢,對一旁的丫鬟吩咐了一聲,丫鬟前往了知輝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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