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一路顛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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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個機會兒,和我女兒文文見個面,聊聊,把有些心裡的話挑明瞭,或許對你對她都好些。我聽了蕭文父親的話。

兩天後,參加完蕭文父親他們的那個行業發展研討會,我就打電話給蕭文,約她晚上一起出去吃頓晚飯。

只有一個來月沒有見面,我發現蕭文瘦了許多。她那本來就很白的臉兒,看上去又多了幾分蒼白。我們倆剛剛坐下來,我還沒有開口講話,就看見蕭文的眼睛裡面的淚水在打轉兒。

那天晚上,我們倆雖然要了好幾道菜,但是幾乎都沒有怎麼吃。我一狠心,把自己從十七歲那年開始的全部經歷,都講給了蕭文,包括當時我和北京以及外地的一些女人的故事。

我所以這樣做,是想讓蕭文徹底絕望,讓她自己因為我的墮落和放蕩而自動走開,以免她受到真正的更大的傷害,可是,我想錯了,那天整個晚上都不講話的蕭文,當我把她送到她家的大門口時,臨下車前,她竟然一下子趴到我的肩膀上痛哭出聲來。

死心眼兒的她,一邊哭著一邊和我說:盧梭,我就是喜歡你,我就是愛你,你的過去的一切我都不在乎,只要你能以後真心對我好。

聽了蕭文的話,我百叢生,當初雅男愛我喜歡我,是因為純真的她也把我看成了一個純情的男生。

現在,蕭文知道了我過去的全部,卻還能依然說出來愛我喜歡我,可見她對我已經是一往情深,深陷其中,難以自拔。

動地雙手捧起蕭文的臉兒,在她的額頭上動情地吻了一下,然後對她說:早點回去休息吧。

我們兩個人的事兒,你再好好考慮幾天,不要急於作決定,同時,你也給我一段時間,好讓我和過去斬斷,讓我從那過去的生活裡走出來。

好嗎?嗯。聽了我的話,蕭文終於出笑容,雖然她的臉上還掛著淚珠。我下車,給蕭文打開車門,陪她走到她家的大門口,等她用鑰匙打開大門後,我又在她的臉上輕吻了一下,和她道了聲晚安,看她閃進大門後,我才上車離去。

第二天一早,我剛剛進辦公室,就接到了蕭文父親的電話。電話裡蕭文的父親高興地對我說:小盧,謝謝你啦,今早兒起來。

我女兒終於又和我們有說有笑的了,你讓我們老兩口去了塊心病。謝謝你啦。什麼時候有時間我請你喝酒,就咱們爺倆,不要旁人,喝個痛快。

我說:蕭伯父,不用,等我這幾天忙過,找個晚上我請你。好!一言為定!哈哈哈…電話裡傳來了我未來老岳父朗的笑聲從某種意義上講,蕭文是我的恩人。

正是她的愛,開始讓我從醉生夢死中醒來,讓我真正開始擺脫過去的那種糜爛的生活,讓我重新象一個真正的人那樣,開始過正常的曰子。

她不僅僅幫助我戒掉了酒,戒掉了煙,也戒掉了數不清的蠶食我體和靈魂的女人。她等於是把我從泥潭中拉了上來,雖然我們今天已經分手了,她已不再是我的子,但是,我對她的這份之情,永遠都不會從我的心中消失。

如果說我的情,對雅男是終生不變的愛,那麼,對蕭文而言,除了愛之外,還有一生一世的敬意。實際上從那次病倒住院開始,我就開始對自己的放蕩生活有些厭倦了。

從西藏回來後我內心的這種受就更加強烈,但是讓我真正下決心告別這往死了禍害糟蹋自己的曰子,就是從我答應蕭文的那天晚上開始。

***第二天一上班,我就託人把我的呼機、手機、家裡的電話統統換了新的號碼,雖然我辦公室的電話很少有女人知道,但是我還是和我的同事打過招呼,告訴他們如果有女人的電話找我。

除了蕭文和馮蘭這兩個名字外,其餘的一律都說我不在。我開始和那些三天兩頭想和我上的女人們徹底揮刀了斷了。

雪茄,出院後就沒有過,這時酒我也徹底戒了,在北京或出差去外地採訪,有時酒桌上被急了,我就把住院時的胃炎化驗單拿出來給桌上的主人們看,作為我拒酒的擋箭牌。

平時,晚上下班後除了和蕭文見面或者偶爾的哥們兒之間的應酬以及被採訪單位的招待外,我很少出門。

呆在家裡,我讀讀英語和法文,翻翻新書,整理整理資料。有時候,我也會買些菜,按著中華食譜大全鼓搗出幾樣小菜。

我開始對自己的這種新的生活越來越有信心。我的變化,也令蕭文終曰喜笑顏開,特別是蕭文的父母,更是高興的不得了,每次去她家裡,待我跟親生的兒子一樣。

對我那個好,簡直讓我受不了,不過,就象毒者一樣,馬上完完全全把viper撤掉,他肯定一時會難以適應。女人對我來說。

雖然不象viper那麼兇,但是,戒了酒之後身體狀況越來越好的我,一個來月不碰女人的身體,我還是覺到渾身上下有股子說不出來的難忍難耐。

特別是到了晚上,那種想**的衝動常常會把我從夢裡折騰醒。有幾次,深更半夜,我覺自己的下面就要爆炸了,我實在忍受不住,竟然拿起電話,撥打記憶中我過去女人的號碼。

可是在最後要通的一剎那,我還是戰勝了自己,把電話掛斷了,我告訴自己不能走老路,不能再回到過去的生活中去。還有一次,我幾次用冷水猛淋自己都無法冷卻下來,已經是凌晨三點多了。

我只好駕車,去北京到天津的高速公路上狂奔,發洩自己的慾火。那些天,細心的蕭文看出來了我情緒的不穩定。她雖然還是個‮女處‬,但是畢竟是學醫的,她瞭解我情緒煩躁的原因。

有一天我們倆在外面吃晚飯,我開車送她回家的路上,她突然充滿愛憐地摸著我發燙的臉對我說:盧梭,去你家吧,我們今晚在一起吧。我知道你這陣子為我太難熬了,反正我早早晚晚也是你的人。

我苦笑了一下,拿起蕭文撫摸著我臉的手,親吻了一下說:沒事兒,你不用多想。在我們正式訂婚前,我不會碰你,我要對你負責。

蕭文眼淚汪汪地望著我說:我們還要等多久?我真的怕你受不了,你畢竟是曾有過體驗的人。我和蕭文說:再給我半年的時間,讓我打聽到雅南她們母子的下落後,我們再訂婚。

如果還沒有消息呢?蕭文問我。那我們也訂婚。我滿懷悲痛地回答她,其實,男人強j女人的概念,不僅僅是通過暴力。男人利用女人一時情的脆弱和憐憫,乘機佔有女人身體,也應該算是一種。

當年馮蘭雖然對我有極大的好,也可以說是愛,但是她失身於我的那晚,我的行為還應該算是一種強j。

因為我不愛她,也沒有打算娶她,當時只不過是一時的體的衝動。現在,我雖然和蕭文基本上確定了戀愛的關係。

但是,能否和她真正地走到一起,我真的沒有很大的把握和信心,更何況蕭文的父母對我有如對待親生的兒子一樣。

我怎麼能忍心辜負了他們兩位老人的一片愛心。所以,我還是強忍著不去碰蕭文。說來可能有人都不相信,象我這樣一個在女人堆裡滾過來男人,和蕭文在一起快一個多月了。

我竟然只是吻過她的手,她的臉兒,她的額頭,我還沒有一次擁抱過她親吻過她的芳,怎麼可能?但是,我的確做到了,我雖然是子,花哥。

可我不是小人。又是一個月過去了,我對蕭文的情也越來越深。有時候出差去外地,雖然只有三四天的時間。

但我覺到自己開始想她。我常常會在晚上回到酒店裡,斜*在上,跟她電話裡聊上一會兒,然後才安心地睡去。等我一下飛機回到北京,只要不是太晚,我肯定會跑到她家裡和她見上一面。

蕭文的母親知道我喜歡麵食,特別是北京炸醬麵,所以每次去都會親自為我準備好滿滿一大碗,一直撐得我直打飽咯才讓我放筷。***可是,不管怎樣,蕭文她還是很快就做了我的女人。有一天,早上一到班上,部裡的頭兒叫我過去。他和我說,有一個去陝北革命老區的採訪任務,他考慮讓我去,順便給我三天的假,讓我拐回老家看看爹孃。

我特服我們頭兒這點,特人情味。所以,跟他幹活,苦點累點我從不吭聲。到了他手下這幾年,還從來沒有給他掉過鏈子。節因為有病住院,所以算下來有一年多沒有回陝北老家看望父母了,兩年前,我曾接我的老爹老孃來北京住過幾天。

可是看慣山山uu倒燈坡的兩位老人,很不習慣北京車水馬龍的都市生活,加上惦記著老家的羊群、雞鴨和正瘋長的那片高粱,很快就和我嚷著要回去。我只好請假把他們送回。那天從頭兒的辦公室出來後,我就打電話告訴蕭文,說我要去陝北採訪,順便回老家看看。

蕭文聽後,馬上說想和我一起回老家,看看我的父母。我遲疑了一下,還是答應了,我的父母這些年來每次來信和見面,總是和我嘮叨讓我早點娶個媳婦兒成個家,好讓我們盧家有後。

所以,蕭文能和我一起回去,肯定會讓他們兩位老人高興更加長壽幾年,我也算盡一點孝心。我先走的,因為要先去幾個老區採訪。蕭文是請了假五天後和我在一個縣城的小火車站會合的。

我的老家離這個縣城還有一百多里路。我們倆搭乘長途汽車,一路顛簸,到了傍晚黃昏時才趕到了我老家的村口。

一幫正在村口玩耍的孩子們看見我和蕭文從車上下來,便撒腿兒往村子裡跑去,邊跑邊喊:梭子叔叔回來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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