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8章不宜勞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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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如山喃喃自語,頹然坐倒在地。

“現在本官就教教安寨主這個”義“字該怎麼寫,拆開便是”我是羔羊“。”丁壽極為得意,笑道:“安寨主義字當先,因為是兄弟所託,對合作之人也鬆了戒備,堂堂江東猛虎而今成了待宰羔羊,還在這裡等著人家上門分金,真是可笑可憐!”安如山垂頭喪氣,自語聲已不可聞。

“在江畔漁村時我便有些奇怪,殺人滅口雖需掩埋,但推倒土牆卻又顯得蓋彌彰,而且被推倒的牆磚似乎少了許多,當時還未想明白,直到那兩個傻孩子冒死偷了你們一箱銀子,所得不過數百兩,就知道你和他們一樣上了惡當,只不過你的”當“更大一些。”安如山還是不發一言,呆呆垂坐,丁壽也不惱,循循善誘道:“安寨主而今已入羅網,若還想出這口怨氣,唯有將七兇其餘人等的下落告知與我,由本官代勞,你看如何?”安如山不聲不響,丁壽警覺不對,伸手一推,如山一般的身軀軟軟倒地,了無生氣。***江風吹來絲絲涼意,丁壽緊了緊領口斗篷,噴出一口白哈氣。一隊隊官兵押著人犯贓物陸續送到江邊官船上,一個身穿魚鱗甲的大胖子陪著笑臉湊了過來。

“緹帥,您還有什麼吩咐?”

“老康,這次麻煩你了。”丁壽道。胖子連連搖頭,摘下快把臉上肥勒斷的鑌鐵兜鍪,抹了一把汗道:“緹帥這是哪裡話,莫說您有老公爺的親筆,便是隨便一個口信,末將馬前奔走也是本分。”

“得嘞,你兩兄弟的情本官承了,有暇咱們一同喝酒敘敘。”丁壽笑道。

“那末將就先謝過緹帥了。”胖子笑得滿臉開花道。

這胖子名叫康仲達,與南京那位水軍右衛指揮康伯年是親兄弟,只不過他沒有那位大哥泡在秦淮風月中紙醉金的福氣。

只是領著新安衛指揮銜苦守在徽州,突然間錦衣衛上門還把這位嚇了一跳,以為自己闖了什麼大禍,等來人拿出了錦衣衛的公文與魏國公徐俌的親筆手令,康二爺難得雷厲風行了一次,把衛所中還能使喚的官軍都給調了出來,雖說剿匪時沒敢進

但也在外面戰船上大呼小叫,上蹦下跳的也淌了不少虛汗。也是沒法子,常言說縣官不如現管,這新安衛洪武元年設立,隸屬南直隸中軍都督府,定國公徐俌不但是南京守備,還兼著中軍大都督,正經的頂頭上司,何況裡面還牽扯著錦衣衛指揮使,得罪了這幫煞神,天知道會給自己網羅出什麼罪名。

況且康胖子自己股本就不太乾淨。匪也剿了,康仲達而今拼命拉關係,憂心的是另一件事“緹帥,黑虎寨賊人餘孽竟然盤踞此地多年,卑職怕是難逃失察之過,上峰若是追究起來…”

“老康,你放一百二十個心,有本官在,你此番有功無過。”丁壽大打包票,喜得康仲達躬身連連稱謝。

“不過這匪巢中還有一件事…”丁壽又道。

“卑職明白,這中財物清點造冊後必然先請緹帥過目,有什麼刪減的您做主就是。”康仲達會心一笑。

“哦,這個嘛…也算是一件事,我說的是另一件。”雖說沒想到,但康胖子的建議還是很讓丁二心動。

“大人請吩咐。”手指窟,丁壽問道:“據說徽州境內此類石窟還有許多?”

“有大有小,聽山民說怕有數十座,一直綿延到黃山腳下,也不知是何時開鑿的。”康伯年老實回答。

內曲折複雜,有山泉可飲,既能藏兵又可屯糧,此番幸虧只是一些蟊賊佔據,若有居心叵測之人據之為用,揭竿而起,老康你可就大難臨頭了。”康仲達嚇出一身冷汗“那依大人之見呢?”

“亡羊補牢,猶未晚也。”丁壽招手將康仲達喚上前,輕聲道:“組織人手將這些口全部用泥土填實,廣植樹木,絕此後患。”康仲達連連點頭稱是,轉身便去安排。

“大人,京裡有密信傳來。”已經換了官服的刁五斗呈上一封信。丁壽看完密信,微笑自語道:“京裡動作很快,這面也得加緊佈置了。”***雄村,王直家中。

“不去不去,我都一把年紀了,去京城做什麼。”汪氏只顧搖頭。

“嬸子,恩公老爺一片好意,讓您去京城享福,您就不要推脫了。”小玲勸說道。

“是啊,娘,咱這家徒四壁,沒什麼值錢物件,有什麼捨不得的。”王直也一再勸說。

汪氏就是不松嘴“人離鄉賤,在家千好,出門事事難,京城再好也不是我這等人住的地方。”

“怎麼,汪大娘還沒有收拾行裝?”丁壽邁步而入。

“故土難離,老爺您看是不是就算了?”王直躬身回道。

算了?算了老子怎麼放心把你派出去,丁壽心想,面上卻笑道:“汪大娘,本官略通岐黃,恕我直言,觀大娘面幹黃,青筋外,當是肝臟虛弱之象,您老平裡寢食難安,時常心痛吧?”

“老爺這話可真?”王直大驚失

“爺府上不乏名醫,雖說無醫病之能,耳濡目染下,眼光卻不會錯,不信可問令堂。”

“娘,您…”看婦人臉,王直已知丁壽所言不虛“您為何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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