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6章再按捺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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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裡對哥幾個說話都沒個好聲氣。其中
便是太原知府鮑輦,身為省城太守,一點官儀體統都不講,眼瞅都要將劉家父子當祖宗供起,馬
拍得沈彬等人都覺臉紅,將一行人一再挽留。
若不是聽聞韃子入寇大同,驚嚇到了劉景祥,怕是大家還要在太原府過年!好不容易進了北直隸境,差總算有個盼頭了,嘿,順德知府郭紝又貼上來獻殷勤,沈彬心中的膩味就別提了。
鮑輦那廝本就是個貪官,夤緣媚上大家也都認了,你郭紝不是號稱什麼一身廉潔,兩袖清風,官場風評“在世包公”麼,包龍圖就你這德?我呸!誰以後若再在沈彬面前唱包公戲,怕是沈百戶能將對方戲臺給掀了。
離了順德府,聽了大女兒一番勸說,劉景祥也覺這一路耽擱太久,遷延下去也不知何能見到自家兄弟,便來尋沈彬商量,沈彬求之不得,建議輕車簡從,不住驛館,不亮身份,揀選四個校尉換了便裝護衛家眷趕路要緊,至於裝滿了沿途府縣所送“土產方物”的車隊,
由其他人緩緩押送就是。
劉景祥從善如,此後真定、保定二府也都一路過境順暢,唯一不開心的便是失了眾星捧月
覺的劉二漢,北京城遙遙在望,那小子故態復萌,又鬧起了麼蛾子,眼看都要到盧溝橋了。
好端端地你他娘打什麼尖兒啊!仨小的被蒙汗藥直接放倒,暗留了心思的沈彬倒是沒中招,可己方寡不敵眾,對方又擒了劉景祥作要挾,沈彬只能乖乖棄刃受縛。
自打上得山來,沈彬早已瞧得明白,別看這幫賊人陛下總管叫得似模似樣,實際就是一幫沒見過世面的土包子,是以沈彬不斷大膽加價,將全場賊人盡數震懾,只要能保得劉太監家四口人平安無事,幾萬兩銀子不在話下,至於事後麼,嘿嘿,怕這些賊人是有命收錢沒命去花…眼見事情就要成了,中了蒙汗藥的劉二漢卻醒了過來,那小子一見周圍狀況,老爹伏地痛哭,大姐綁在身旁雙目緊閉不省人事,二姐衣衫不整吊在另一邊,一個黑猩猩似的漢子正抓著她的兩隻雪足,痴痴呆立。
劉二漢腦子不慢,立時醒覺自家是遇上山賊土匪了,不過他的想法與沈彬不同,這一路上各路官員巴結逢,怎麼也對自家二叔的煊赫權勢有了個大概認識,區區山賊草寇聽了二叔大名還不只有磕頭求饒的份兒,哪個還敢動劉家人一手指頭!
“告訴你們,少爺的二叔是當朝司禮太監劉瑾劉公公,你們還敢放肆,怕是都活的不耐煩啦!”沈彬兩眼一閉:完啦!果然,胡十八臉驟變,上前一步問道:“你們是劉瑾的家眷?”劉二漢趾高氣揚地仰著腦袋“沒錯,怕了吧?”全場賊人聞聽之後哄聲一片,當今天下誰還不知道劉瑾大名,自家竟然不開眼地招惹到這閹人頭上,這可如何是好!
“胡總管,怎生是好?”張華這位皇帝陛下聽了劉太監之名,也是心驚膽戰,沒了主意。胡十八咬緊牙關“銀子要不得了…”
“哎呦,這時候還談什麼銀子,我等的命都要保不住啦!”幾個湊上來的“文武大臣”急得跺腳“胡總管,您老給拿個主意啊。”
“保命好辦,”胡十八陰惻惻地一笑“把他們全宰了,毀屍滅跡,劉瑾本事再大還能查到我們頭上不成!”
“殺人滅口?”這確是個不是辦法的辦法,張華立時意動,可從劉青鸞扭動掙扎的窈窕身姿上瞥過,目光中又出幾分不捨。
“胡總管,這人不妨過了今夜再殺不遲…”胡十八會意,躬身道:“陛下盡興。”
“小娘子,快隨我朕來吧…”張華再度撲上,劉青鸞雙腳連踢,咒罵不已“惡賊,快放開我姐姐!”眼看二姐受辱,劉二漢同樣掙扎叫罵,直到肚子上狠狠捱了山賊一子,才算消停下來。
“額與你們拼了!”劉景祥掙扎站起,可還未到近前,便被幾個嘍囉頭目摁住。
“先把這老東西埋了。”胡十八冷聲下令。
幾個嘍囉拖著劉景祥便向外去,沈彬此時萬念俱灰,差事砸了,究問起來自己難逃干係,怕是貼上闔家命也未必能息劉瑾雷霆之怒,沈家香火要斷咯!
“爹…”眼見父親遇險,劉青鸞不知何處升起一股力氣,玉足掙脫張華掌握,飛腿將他蹬了個跟頭。
“臭娘們!”摔得不重,卻教張華在“群臣”前失了顏面,張華惱羞成怒“弟兄們,把這小娘皮扒光,大家一起狠狠地幹!”
“陛下與民同樂,真乃有道明君。”胡十八戲入得深,這時候還不忘奉承一句。一眾匪首有子沒開葷,難得寨主陛下吐口,一個個面
,揎拳擄袖地圍了上來,將一向驕矜刁蠻的劉青鸞也嚇得哇哇大叫。
“放開我妹妹,我來伺候你。”聲音脆如鶯鳴,眾人回首,只見一直昏不醒的另個少女也已醒轉,兩行清淚淌過玉頰,惹人生憐。
“姐…”劉青鸞不悲呼。
“大美人,你也醒了?”張華望著劉綵鳳,心中直髮癢,這女子昏之時還不覺顯,自個兒心思都放在那早醒的潑辣丫頭身上。
此時見她星目含淚,遠山凝愁的楚楚可憐模樣,心如鐵石的他都覺得好像被針紮了一般,戲文中常說的“梨花帶雨”
“我見猶憐”不過如此吧。
“放了我家人,我把身子給你。”劉綵鳳緊抿薄,聲如子規啼夜,淒涼哀婉,她不同劉青鸞有功夫底子,藥效才過,可醒來後看了眼前場景,如何還不知一家人危在旦夕。
“放明白些,而今陛下想要什麼,你們還能不給嘛!”胡十八因某些原因,對美女的免疫力要強過他人,此時還有心呵斥。
“我一家人平安,我隨你處置,否則…”劉綵鳳邊一絲鮮血滲出“我便是自盡也不會遂了你的意。”
“別別,只要你隨我入了房,我朕保你一家無事。”張華著實慌了“陛下…”胡十八還要再勸。
“閉嘴!”張華厲叱一聲“他們幾個老弱婦孺,寨子裡也不差這幾口飯,養著就是了。”喝退胡十八,張華令人將劉綵鳳放下鬆綁,劉綵鳳淚眼婆娑地向劉景祥盈盈一拜“女兒不孝,不能再膝前侍奉爹爹!”
“誒,你…你何必…誒!”劉景祥老淚縱橫,唉聲嘆氣。
“姐,你別做傻事!”劉青鸞急聲勸阻。
“青鸞,你子也該收收,將來找個好人家,二漢…”劉綵鳳目光轉向了疼愛的幼弟。
“姐…”縱然再不成器,此時的劉二漢也止不住淚眼汪汪。
“聽話,別再惹事氣爹爹啦。”劉綵鳳噙淚囑咐。
“好啦,別沒完沒了,等明兒一早你們再慢慢敘舊吧。”張華早已不耐,弓將柔軟嬌軀扛在肩頭,急不可耐向他的後堂“寢宮”走去。
劉綵鳳不哭不鬧,順從地趴在賊人背上,唯有眼淚如斷線珠子般灑了一路。
“胡…胡總管,這就完了?”折騰半晚上,大起大落太多,幾個匪首有些不清狀況。
“陛下有旨,還能怎麼辦?”胡十八反詰道。
“孃的,合著一晚上銀子沒有,娘們也就他一人睡啦!”幾人爆了幾句口,圍坐喝起了悶酒。胡十八不動聲
,暗中招手喚來一個隨他上山的心腹丐閹。
“待你的事怎麼樣了?”胡十八低聲問道。
“按大哥吩咐,庫房守衛大多換上了咱們的人。”
“好,今晚收拾細軟,咱們走他孃的。”
“大哥不是說將來取而代之麼?”心腹訝異。
“惹了不該惹的人物,這山寨就是個燙手山芋,沾不得啦。”胡十八話語中也透著一股子惋惜。心腹作為張華陛下的內侍也一直在側,今夜的事他也看在眼裡“瞧那幾個對張華作為不滿,咱們挑唆幾句讓他們按您的意思把人滅了不就是了…”胡十八搖頭“你當朝廷衙門都是吃乾飯的,平沒搶到他們頭上,大家井水不犯河水,還可以睜一眼閉一眼,劉瑾家眷失蹤的事情傳出去,甭說錦衣衛,地方州縣怕會是恨不得掘地三尺,你以為能瞞過幾天!”
“可庫房守衛裡還頗有幾個張華死黨,真動起手來怕是會鬧出些動靜…”胡十八狠狠了
鼻子,眼神向劉家人身上一瞥“放心,我來將動靜搞大。”***將雪潤嬌軀往寬大木
上一丟,張華拿起案上一個銀製酒壺,嘴對嘴喝了個痛快。
舒暢地抹抹嘴,張華乜著劉綵鳳道:“我朕看得出來,你還是個黃花大閨女,只要好好服侍我朕,保證你一家平安。”
“說話算話,你先發個毒誓。”劉綵鳳秀髮蓬亂,語氣堅定無比。
“好好我發誓,如果我朕張華說話不算,就死在美人你的肚皮上,行了吧?”張華笑道。劉綵鳳氣得玉面通紅“不行,重新來過,必須是毒誓。”
“差不多得了。算了不說,說了不算,你小孩子過家家呢。”張華嬉皮笑臉向上湊去。
“你若不賭咒發誓,休想碰我!”劉綵鳳向頭縮了縮身子。
“都他娘上了。還跟我朕裝個雞巴!”張華慾火已經衝向頂門,再也按捺不住,虎撲了上去。劉綵鳳驚聲尖叫,用盡全身力氣將張華掀開,掙扎起身逃開。一聲裂繒,劉綵鳳背部衣衫被張華一抓撕裂,光滑美麗的脊背現出大半,隱約可見細細的肚兜繫帶,劉綵鳳倉皇回身,面朝著張華踉蹌後退。
“往哪兒跑啊,大爺嘴裡的雀兒還能讓它飛了!”張華步步緊。
翹香
頂到了身後桌案,劉綵鳳步子不由一頓,張華立即合身撲上,將她摁在桌上又親又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