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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恬熙徒勞的掙扎了兩下,像一隻被大網網住,深陷錦繡堆已久的白魚。

鋪天蓋地的輕紗軟緞,濃香脂粉拯救不了它的命,久離水源的身體開始沉默的安靜下來。他看著嚴曦,就像看著一個陌生的,令他恐懼的男人。嚴曦無言的回望著他,目光探究的在他眼睛裡搜尋著自己想要的情緒。

這樣的目光比讓他直接剝光衣服還令恬熙難受,他閉上了眼,對嚴曦做著最後而無望的抵抗。

嚴曦的眼神陡然銳利起來,他再不發一言,冷冷的盯著這個在自己面前褪盡了衣裳,手腳盡縛卻還企圖保留一絲尊嚴的人。

沒過多久,他便看到恬熙的表情開始不對了。剛開始,僅僅只是一點點癢。可就在恬熙覺到這種癢的時候,它突然加重了。尖,粉莖幾乎是同時受到折磨。

瘙癢在這幾處最脆弱最的地方一波波的加重。久不得紓解之後,燥熱升起。他眼看著自己的尖由淺淺粉迅速加深,燥熱瘙癢反覆的侵襲這幾處,與之相比的則是別處的冰冷平靜。

被繩索束縛的身體只能無法動彈的仰臥著,被迫安靜的蟄伏,無法送給它們任何安。這種極大的反差更進一步的凸顯了尖與粉莖所陷境遇之悲慘。尖已經變成了玫瑰,而粉莖,在內裡不斷的臊熱瘙癢和夾緊在它部的糙麻繩帶給它的痛合成了一種可怕的撥刺

在兩廂夾擊下,它開始顫抖的直立了起來。恬熙緊閉著眼,竭力想將這藥效熬過去。到了這個時候,道義、情理已經不再是他反抗的理由。他放棄妥協強撐著一口氣,只為了保住自己生而為人的最後一絲尊嚴。

,粉莖都在飽受折磨,它們不約而同的向主人發出控訴,控訴他對自己悽慘的無視。恬熙咬牙不予理會,即使這折磨讓他騷心擾肝,身體深處每一分情慾都被這騷擾驚動,紛紛緩緩的浮現。

情慾的出現,首先便驚擾了後庭媚。它從不會遵從意志的調配,在嚴曦的緊盯下,害羞的張合著口,無聲的做著邀請的和挑逗。

至始至終,嚴曦都是袖手旁觀。他看著恬熙難耐的咬著,身體在被褥間廝磨,渴望能借助麻繩和被褥在肌膚上製造痛而將他的注意力轉移。

藥量把握的很好,既不會過於烈徹底沒恬熙的神智,也不會過於平和讓他輕易的熬過去。適中的催情藥效與恬熙的意志做著爭鬥。而他的意識,一直都是清醒而理智的。

嚴曦要的就是他的清醒,他要等著恬熙在他面前承認自己的潰敗,要從本將恬熙征服。他很清楚,天蕩,慣於臣服情慾的狐媚,哪怕緊靠著一時意氣,也是支撐不了太久的。

可這一次,他似乎失算了。在月亮悄悄的爬上了中天后,恬熙的低聲越來越淺,最終消失。與之幾乎同時,尖的顏漸漸褪了,粉莖在直立了許久得不到撫後也委屈的萎下去。

許久得不到征服和填滿,也只能怏怏不快的安靜下來。待到一切都平靜下來,恬熙睜開了雙眼。這一次,他直視嚴曦的勇氣又增加了幾分。嚴曦受到了他的變化,卻一聲嗤笑。

然後,當著恬熙的面,將那小瓶子再度拿起。在恬熙驟然又變的神情下,將內裡的催情水再度滴上了他的頭和粉莖孔眼裡。恬熙幾乎要暈過去,剛剛與著催情藥的抗衡耗費了他大量的心力。可現如今嚴曦居然讓他從來一次。

嚴曦覺到他的憤憤不平,微微一笑,抬眼看著他說:“是不是覺得熬過了一次便對自己多了幾分自信了?”恬熙悲憤的盯著他不發一言。嚴曦繼續說道:“可僅僅做到如此,又如何呢?這種催情藥,有趣之處可不再之前的小打小鬧,而是在連續間,它多用一次效果便增強一倍。”果然,就在他說話間,恬熙覺到比先前更強烈的瘙癢燥熱。這股燥熱亟不可待的將體內的情慾全部催發,如果說先前一次只是讓它們蠢蠢動。這一回,便是讓它們如雨後筍破土而出,紛紛以破天之勢瘋狂生長。

更可怕的是,恬熙的意識,仍舊神奇的保持著清醒。嚴曦繼續說道:“更有趣的是,這種藥居然還有很強的提神作用,所以今晚你會一直都保持著清醒,清醒的看著你自己的身體每一次背叛。”他的聲音很低沉溫和,若在平時聽,一定會覺得很舒服。但是此刻,卻比閻羅殿的催令更讓恬熙駭然變。瘋長的情慾被企圖強壓下去,妖嬈的身軀在繩索的束縛下保持安靜,這種折磨幾乎讓他崩潰。

這種時候,繩索的優勢便顯現出來。細的肌膚因這糙紋理的折磨,而體驗到一種虛幻的快。這種快不能滿足他,只會讓他更加渴望那種切入體內的,滅頂的暢快快

可恬熙如何願意就此認輸,他仍舊是緊咬著。因為無法控制力道,下已經被咬破。恬熙卻不敢鬆口,他害怕一個鬆懈,自己的身體便會背叛意識棄械討饒,讓先前的努力成為一個笑話。

嚴曦覺察到他的頑抗,只是微微一笑。隨後伸手,在那高尖立的尖上隨意‮撫‬一下。就一下而已,恬熙卻忘情的鬆開,急促的倒一口氣,眼睛也驟然睜大,茫然的盯著虛空。

嚴曦的聲音響起:“你還要繼續抗拒朕嗎?”恬熙怔怔的看著他,這一次,仍舊沒有說話。嚴曦微笑著也不多問,用兩指捏住他一隻尖。尖已經飽受折磨太久了,乍然得到了撫立刻神振作,在他指間反覆的拉扯下,痛快的享受了一會裕望紓解的快活。

可沒過多久,手指便殘酷的離開了它。繞過了飽受冷落的另一邊頭和粉莖,卻是直直來到了後庭媚。指腹在媚小口蘸了蘸,嚴曦撲哧一聲笑了出來。然後對面呆然的恬熙附耳說道:“你這裡,都已經溼了呢。”一股熱熱的溼風吹進耳中,再度挑戰著脆弱的神智。早已不勝摧殘的神智終於瀕臨崩潰。恬熙突然大聲哭泣起來,他絕望的看著嚴曦,淚眼婆娑間只看到嚴曦的眼一沉,隨後下身媚中被入一樣物事,是嚴曦的手指。

嚴曦目光灼然的緊盯著他,不放過他神的每一分變化。手指在媚中緩緩攪動幾次後,用更加緩慢的速度退了出去。

的極力挽留讓他還破費了點力氣,但看著恬熙臉上的絕望之越來越深,淚珠滾滾落下,他便知道已經要成功了。

手指上還沾著水,退出之後並不走遠,而是沿著口的褶皺來回的畫圈。嚴曦一邊畫圈,一邊緩緩的說出一個殘酷的事實:“別急,我們還有大半個整個晚上,可以慢慢來。”恬熙所有的抵抗防線,隨著這一句話一潰千里。他大聲的哭泣著,絕望的搖頭,喊著:“不…”嚴曦便趁機誘哄道:“那就承認你是朕的愛,回應朕。”恬熙到了這個地步,已經再無任何廉恥了。他胡亂的點著頭,喊道:“我答應我答應。”嚴曦終於滿意的笑了,他緊挨著恬熙躺下,溫柔的喚道:“愛,叫朕夫君,來…叫一次聽聽。”恬熙顫抖的雙,反覆張合幾下後,果然簡短的發出了一個含糊不清的“夫”字。嚴曦非常滿意,忙溫柔的催促道:“很好,繼續說,叫朕夫君。”恬熙淚眼朦朧的看著他,再一次張嘴的時候,卻突然扭頭,在他龍袍上噴出一口血來…滿室的帷帳又全都放下了,低垂的帳沿紋絲不動,只有來回的宮人們急忙的腳步帶起的腳風讓它稍稍擺動一下。

嚴曦臉沉凝的坐在一邊,身上沾血的龍袍並未換下,看著御醫為木然躺在上的恬熙做著診脈。繩索已經被解開,衣服也已經為他穿上,可錦被下的身體仍舊是一動不動,死氣沉沉。

嚴曦看著他如冰雕一般的側顏,目光幽深。御醫診斷之後,忙轉身向他回覆道:“娘娘並無大礙,只是一時氣血翻湧,急火攻心才會突然吐血。

待微臣開一道養心方子,調養兩天便無大礙了。”嚴曦點頭,揮手令他下去開方煎藥。恬熙聽到了他們的談話,卻並沒有發出一聲。他直直的看著帳頂上繡的鳳凰于飛,對身邊心腹宮女們的低聲飲泣毫無反應。

連嚴曦走到他身邊,也不能起他任何反應。嚴曦站在邊靜靜的看了他半天,開口道:“今天的事,是朕做過了。”

“…”

“朕太之過急了。”

“…”

“你先養著吧,朕過幾天,再來與你圓房。”

“…”嚴曦也沉默了一會,然後說道:“但是朕要提醒你,朕的耐心是有限的。別再企圖挑戰朕,在朕面前做著可笑的保留了。你不可能的!”恬熙的睫一顫,呆滯已久的眼珠終於開始轉動,轉向了他。目光匯間,嚴曦說完了最後一句話:“恬熙,別讓朕等太久,否則朕會失去理智的。”恬熙怔怔的看著他,終究是發不出一聲來…三天後,嚴曦果然又來了。他一言不發的抱著恬熙上了。一件件衣裳被拋出帳外,與之相對的,是親嘴咋舌的聲音越來越響。

輕雯薄桃她們全守在帳外,豎耳聽著帳裡的動靜。體拍擊聲中,架開始晃動起來。息,呻,急促的驚叫,烈的糾纏,各種靡的動靜迭起。好幾次,她們都看見一隻雪白的胳膊伸了出來,痙攣似的反手抓住帳簾。

但總會過不了多久便被另一隻結實強壯的胳膊抓回去。差不多是小半個時辰後,她們聽見了嚴曦的聲音:“叫朕夫君,叫啊!”回答他的,先是短暫的沉默。輕雯她們的心一瞬間提到了嗓子眼。好在沒過多久,恬熙的聲音也微弱的響起:“夫…夫君!”隨後他似乎是自暴自棄的又連連喊起來:“夫君、夫君、夫君…”聲音似乎被什麼堵上了,過一會之後。嚴曦的聲音再度響起,這一次帶著滿意和憐愛:“愛!”突然,梔香哭了…

----一記重擊之下,嚴曦將仍未消退的刃從媚中拔出。蕩媚的痴纏,讓拔出的時候頗費了點力氣。

刃尖端脫離了媚小口後,彼此之間仍舊連接著一條長長的水線。嚴曦舒了口氣,將面前已經癱軟的赤身軀翻過來正面仰躺對著自己,居高臨下的審視著。

恬熙眼瞼低垂,一動不動的躺在他面前,及時被他如此大動作的擺,也僅僅是勉強半睜了一下雙目,往嫵媚瀲灩的眼波盪然無存,水光閃閃的雙眸像是蒙上了一層厚厚的霧,茫然渾噩。

被絲帶束住的青絲早在長時的媾中散開,在茜被褥間鋪成一片。幾縷沾上汗水,便如蜿蜒的烏蛇般黏在他飛滿淤痕的身軀上。或許剛剛是趴伏的原因,前的汗水似乎已經被與被褥的廝磨中被擦去,紅腫的尖上卻還掛著一滴汁。

怕是嚴曦剛剛烈的從背後侵襲是,豐不起擠壓,出了最後的殘存。粉莖因為連續出太過,此刻已經再也不出什麼,只能無打采的萎在淡淡的體叢中,時而搐一下。

肌膚上的華美紋身,在經歷過綿長的媾滋潤後,顏愈發的鮮豔,卻也反襯著主人的黯淡無力。

唯有媚,仍舊是興致的張合,對他做著熱情的暗示。已經被接近整晚的歡愛耗盡了所有體力的恬熙,看起來再無以往傾倒一切的風采,他萎靡不振的姿態博得了嚴曦的萬分憐愛。

他低頭在恬熙嘴邊落下一吻,親喚道:“愛!”彷彿是已經下意識似的,恬熙模糊不清的回應了聲:“夫君!”這份乖巧更讓嚴曦滿意,他將恬熙的‮腿雙‬架上自己臂彎,刃再次對準了那媚,緩緩的入。

刃的再次進入,讓蕩的媚歡喜萬分,卻不能再提起它主人的一絲氣力。恬熙只是微張著嘴輕輕的哼了一聲,仍舊癱軟在他面前。嚴曦俯下身去壓在他身上,覺就像窩在棉堆裡,身下的尤物全身柔弱無骨,肌膚細滑如絲。

每一處都那麼容易讓他亢奮和動。他喜歡這樣一遍遍不厭其煩的佔有恬熙,將自己體內灼熱的龍種撒入他身體深處。

看著他在身下扭轉著妖嬈的身軀呻息尖叫哭泣,體力耗盡後是柔弱無力的任君採摘。每到這個時候,他無論是從情慾還是內心深處,都能獲得空前的滿足。

他緩慢有力的在那媚中反覆,聽著恬熙細弱如幼貓的嚶鳴。隨便執起恬熙一隻手想要握在邊輕吻,卻接觸到一點冰冷的堅硬。

他垂眼一看,原來是戴在恬熙手上,用來遮掩他小指殘缺的指套。嚴曦看著它,眼神一瞬間有些複雜。不知道什麼原因,每次看到恬熙殘缺的小指,嚴曦便覺有幾分不快。

於是便命工匠打造了幾百幅指甲套,可供恬熙隨意更換,卻只有一條,不可在他面前摘下。他自己也覺得這種心情很無聊,追究來追究去不過也是對父皇奇怪的嫉妒心罷了。

可終究是剋制不了,便只有如此。而恬熙,面對他的命令自然只會溫順的遵命。嚴曦放開了他的手,轉而專心致志的在他間媚攪動。連刺了百餘下後,他的一陣抖動,於是又一股灼熱的水湧入媚徑之中。

早被著反覆廝磨得充血的媚徑哪裡受得住刺,一陣痙攣絞得他已經開始軟化的刃都生疼。嚴曦索不急於刃,直接與他躺在一處,稍作休整勻平氣息。一會後,他沉聲喊道:“來人!”立刻低垂的帳簾被幾雙纖纖玉手拉起。他與恬熙跟前的宮人都上前來伺候。擦身的擦身,收拾被褥的收拾被褥。每個人都安靜而伶俐的做完自己手上的活然後快速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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