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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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中一位他也認識,正是皇三子嚴炅。說他正襟安坐也不對,因為他身邊的一位稚弱孌童已被褪去了衣衫。

嚴炅的手在他稚的身軀上來回‮撫‬著。在恬熙看過去的時候,不知道他動了哪裡,那孌童正靠在身後的一位華服執壺美人身上仰頭闔目低低的呻著。

聲不可謂是不嬌媚誘人,可是嚴炅卻完全不受影響。他神態安然悠閒自在,彷彿自己正在‮撫‬一隻小貓崽。儘管恬熙從他他的手已經伸到的部位和那孌童渾身一震的反應,已經猜到他探入了哪裡。

可他手上做著這樣穢的事,面上仍舊是不動聲的。即使那孌童已經無力的軟倒在他身邊,大張著‮腿雙‬任他玩下身,被折磨得越發大聲的息哭泣。

他卻只是笑的欣賞著眼前男孩的慘狀。沒有‮情調‬,沒有慾,他僅僅只是在玩!恬熙有些驚心的看著,他似乎覺到了,也看了過來。

兩人的目光對上,恬熙心虛,本能的想移開,卻在看清他的眼神時就停住了。那是什麼眼神?眼仁明亮卻漆深,目光有神卻無溫。他看著恬熙,只是看著,卻有一種無形的迫力向恬熙壓來。

恬熙莫名的恐懼起來,身體不自覺的一蕭瑟。嚴炅察覺到了,隨後笑了起來。這一笑卻未能緩和恬熙的緊張恐懼,他到一種強大的氣。嚴炅僅僅只是衝他笑了一笑,卻讓他有種隨時會被扒光衣服噬殆盡的覺。

不,在他面前,自己就是一絲不掛毫無遮掩的。恬熙被恐懼和壓迫擠壓的幾乎要當場逃走。是誰說嚴炅最像年輕時的武帝的?他們都錯了,嚴炅本不像武帝,他比武帝可怕的多。

回想起那在校場的一幕,那一嚴炅的沉穩。電光火石間,他陡然悟了一些事。驚疑間,居然也短暫的忘了害怕,震驚的回望著嚴炅。目光在無聲的探問一件事:你到底是個什麼人?嚴炅倒是有些意外了,神微微有了變化。目光微動,卻先轉移了視線,隨手拿過一隻酒壺,將細長的壺嘴入那孌童的下身,再殘忍的傾倒。

看著那孌童在底下痛苦掙扎啼哭著,發出貌似愉悅的笑聲。聽到他的笑聲,恬熙渾身不自在,身體下意識的往武帝身邊靠。

扭頭卻一瞧武帝被一群美人包圍著,懷裡已經坐著一位赤著上身的男寵。那些美女因都是宮娥,還有些顧忌,便只是鬆開衣襟一味媚上,卻還不敢做出如此放肆舉動。

而幾名男寵孌童就毫無顧忌了,那名男寵拉著武帝的手往自己身上放,還有幾名姿清秀美麗的,紛紛都寬衣解帶只往武帝身上貼。

恬熙看得瞠目結舌,卻才後知後覺的覺到投注到他身上的穢目光不止一兩人。不,該說在場的諸位正在肆意凌辱身邊美人的大臣都或多或少的往他這裡看。

除了嚴炅,還有的,就是坐在武帝右手下方第一位的一位年近四十的壯男子。那男人服飾華貴,從他的年紀,佩等飾物和坐席的位置,恬熙猜到他的身份:平國公李勤弓。

聽說他奉皇命在外南征北伐,用兵入神。曾指揮了幾起大規模的戰役,為陛下攻滅了好幾個國家。且聽說他為人謹慎,每攻破一個城池,必先將城內最出的美人,最稀奇的珍寶讓專人快馬加鞭呈送給武帝。

武帝宮中十幾位受封的美人,就是由他呈上的。而恬熙記得薄桃提起過,這位李勤弓,似乎今年才剛剛四十。

這樣一位堪稱傳奇的人物,恬熙不由的多看了兩眼。只瞧他身材健碩,目光炯炯,臉頰四方,鼻樑高,下巴有須。

撇開身份不說,也是個雄壯漢子。怪就怪在眉宇間竟有些黯然憔悴。周圍一群妖豔美人環繞,他卻不太理睬,只低著頭喝悶酒。恬熙暗道奇怪,卻也再不敢看了。只覺得目光要真能脫人衣裳,自己早就被人扒得一絲不掛。

再也顧不得什麼,推開擋在他面前的幾位美女,也管不了還坐在武帝膝上的男寵怨恨的眼神,靠在武帝身邊喊了聲:“陛下,怎麼半天都不理小恬呢?”武帝看到他,更是樂得開懷。一把將男寵推下去,換將他抱到膝上坐下。

那男寵見恬熙過來他便失了寵,頓覺不甘心,忙爬過來拉著武帝的衣襬半是撒嬌半是埋怨的說:“陛下,您剛剛還說今晚要寵幸潤清的?怎麼麗妃娘娘一來您就變卦了呢?潤清不依啊!”武帝正撫摸著恬熙的臉與他調笑。聽到潤清的抱怨,似笑非笑的瞧了他一眼,然後微微傾身,問:“潤清這是在向朕抱怨嗎?”恬熙心裡一驚,他從武帝的話裡嗅到了危險的味道。忙先朝潤清嗔怒道:“你是誰?有本宮在此,你還敢爭什麼先後?還不快退下,別耽誤了陛下取樂。”那潤清還不知事,就直梗著脖子辯道:“娘娘雖位高得寵,卻也要講個理啊!陛下,您說是不是?”恬熙見他如此不開竅,心裡只捏了一把汗。偷偷的望了一眼武帝,只見他仍舊是似笑非笑的瞧著潤清,恬熙忙拉著他為潤清做最後一點努力,撒嬌說:“陛下,咱們別理他了。小恬要再敬您一杯。”說著拿起酒杯,對旁邊看出端倪來正一臉幸災樂禍的執壺美人喊道:“看什麼?還不快點斟酒?”那美人無法,便伸臂過來。武帝卻不理,仍舊是輕聲對那清潤說:“朕確實是答應了要寵幸於你,可偏巧現在朕又不想了,且朕早就對麗妃說過要好好的疼他的。你看怎麼辦呢?”那潤清怔怔的跪在地上,仰著一張雞心臉。

眨著一雙杏眼,長長的睫呼扇著,卻扇不起武帝一絲的憐惜。他環視四周,沈聲說道:“你們都曾是朕最寵愛之人。朕知道,自從麗妃入宮,朕確實冷落了你們。故而這次便帶了你們出來,想要補償你們一下。

可你們,卻是怎麼看待朕的好意的呢?”那潤清這才有些會過神來,忙跪下磕頭道:“陛下,潤清哪敢辜負您的盛情!請陛下明鑑,潤清並不敢!潤清歡喜都來不及呢…潤清…潤清…”他慌得口齒不清,連話都說不清楚。武帝抬手製止了他再分辨。身邊的人都沉默了。武帝突然朗聲喊道:“各位愛卿,靜一靜!”鼎沸的人聲頓停,人們齊刷刷的看過來。武帝一笑,指著地下衣衫半褪的潤清說道:“這是朕的一名男寵,平裡很得朕的喜歡。今朕本想寵幸於他,臨時又變了主意。這小東西居然就不依不饒了,想來是被冷落的太久,寂寞難耐了吧!”他話說的曖昧輕浮,地下起一陣沈悶的嬉笑聲。武帝繼續說道:“朕雖無意臨幸他了,但也不能言而無信啊。朕就想,在場的諸位都是跟朕一起出生入死的好兄弟。

朕說過,朕要你們跟朕一起共享天下榮華。那分享一名男寵也算不得什麼。所以今晚你們就替朕好好臨幸這小東西吧。也算是朕讓你們辛苦一回了。”----恬熙清清楚楚的看見了清潤原本紅潤的臉頓時變得煞白,他失聲慘呼道:“陛下!”底下人的喧囂卻蓋住了他的聲音。一名大臣跳出來也有些結巴的問:“陛下,您不是在開玩笑吧?”武帝假裝有些動氣了,虎著臉說:“怎麼?朕在你們眼裡就是這麼個說話隨便不可信的人嗎?”武帝似乎真是認真起來了,對面無人的潤清說:“去,自己過去,要像服侍朕一樣服侍諸位大人。若有怠慢,朕定不饒你。”潤清無力的張張嘴,卻在武帝冷硬的目光下收回了最後的哀求。

終於還是無力的起身,低低的回了聲“是!”木木轉身向外走了幾步。早有人急不可待的一個箭步衝上前,一把把他拉過去,嘴裡還調笑嚷嚷著:“過來吧小美人!”潤清身不由己的倒過去,立刻幾個人團團將他圍住。一件件衣裳從人堆裡扔出,略帶痛苦的呻息聲被時不時的鬨笑聲蓋過。

恬熙看不到他此刻的慘狀,可是可以想象他現在在遭受什麼。他無法抑制的發起抖來,剛剛還圍在武帝身邊喧鬧的各位美人也沉默了。武帝若無其事的看看四周,問道:“怎麼突然都這麼安靜了?”一擁恬熙,發現他正在瑟瑟發抖。便笑著問:“小寶貝,好好的,怎麼抖得這麼厲害?”恬熙怯生生的望著他不敢說話。武帝瞧他這幅小白兔的模樣很滿意。把他摟在懷裡親親,溫言寬道:“嚇著了?放心,朕是絕不會那樣處置你的。

小可憐兒,朕的小心肝兒。朕怎麼會捨得那樣對你呢?”恬熙勉強擠出一個甜笑,伸臂抱住武帝,說道:“恬熙謝陛下厚恩!”武帝大笑著將他壓倒,開始解他的衣裳。此時此刻,恬熙再不敢有任何的想法。越過居高臨下武帝的肩膀,他看見四周伺候著的美人們,此刻人人都一臉嫉妒羨慕的看著他。

他滿腹的苦澀似乎成了矯情,恬熙暗暗在心裡苦笑一聲。眼角的餘光看到幾名太監在案前垂下珠簾。是啊,就算是與臣同樂,皇家的尊嚴還是要維護一下的。這也讓恬熙稍稍放下了一些心。

他無暇再想,武帝已經解開他層層衣裳,如撥開還未開啟的花苞緊緊包裹著的花瓣出含的花蕊,當那完美無瑕的身體在眾人眼裡展無遺,所有還曾自恃美貌的人都輕輕掩住了脫口的讚歎。

即使抱持著最挑剔的心思都無法在這具身體上挑出任何瑕疵。該如何形容他的美呢?羊脂玉有了細膩少了生機,白雪有了顏少了溫香。

旁觀的眾人都微微動容,即使懷有再重的怨毒妒恨,都在這美妙的不可思議的身體前暫時消退下去,取而代之的是自慚形穢。不約而同的想到:擁有這樣的身子,怪不得陛下對他那樣著!甚至有人胡思亂想:我如何及得上他?

恬熙哪裡顧得上看周圍眾人的臉。武帝已經起他裙子,分開了他‮腿雙‬,出掩藏在緊翹間的媚,一柄刃頂住柔軟的媚小口,向內狠狠一頂。

他一聲輕哼,‮腿雙‬靈蛇一樣悄無聲息的纏上武帝壯的。武帝今似乎心情很是舒暢悠閒,臨幸時並沒有一味的強攻,而是慢條斯理的,甚至是可以稱得上有耐心的,一下下撞擊著他下身媚

這對恬熙來說自然是好事,他不用被強大攻勢得幾乎不過氣來,有更多的空閒去乾的快

他仰面倒在地氈上,‮腿雙‬已經被武帝從上拉下大大分開。衣裳並未被褪去,仍舊纏繞在身上。這妨礙了武帝伸手褻玩他的身體。於是他瞪了旁觀的眾人一眼,低聲喝道:“還不快過來伺候。”旁人如夢初醒,忙有兩位宮裝美人將軟倒在地上的恬熙上身扶起。恬熙身體被武帝撞擊的連連搖晃,的媚被碩大刃細碾慢磨的擺著,讓身體嚐到連綿快

得他意識已經有些恍惚。身不由己的被扶起,褪去仍舊穿在身上的緋紅緙絲山茶花大袖衫。

他無力的垂頸靠在一名宮娥肩頭。無意中與那美人四目相對,他並未在意,那美人一眼窺見他桃腮蒸霞,眸含水的模樣,作為一名女子竟也是看的心頭一蕩。

很快恬熙身上的衣服便一件件的離了體。他再放蕩也不高興在一群衣冠整齊的人中間一絲不掛的給別人瞧。無力的向武帝伸出手,懶懶的喊了聲:“陛下,抱我!”武帝果然一把將他抱去,兩人這體位的變化導致仍舊在他媚中進出的刃變了進攻的方位。帶來的刺惹得他“嗯呀…”發出一聲慵懶悠長的呻

聲音嬌媚妖嬈,餘音嫋嫋。飄進在場的男子耳裡,竟是身體都恨不得酥了半邊。所有人都放開手裡的佳麗,不約而同的將窺探的目光投至主位。即使是嚴炅與李勤弓也不例外。只是兩人的表情,詭異難猜。

竹簾還是很有用的,透過它的間隙。眾人只能看見人影憧憧,不時有人影衣角在竹簾邊閃過。但是那不是陛下和麗妃。他們記得很清楚,麗妃今穿的是緋紅衣裳。

他們看不見裡面,但是都猜到正在發生什麼。一聲高過一聲的綿長媚和間或響起的,都佐證著竹簾後風光的旎。

眾人心裡都像窩了只小貓在撓,只撓得他們心癢難忍,卻沒有人真敢繞過竹簾一探究竟,鬱結之下,慾火成倍的增加,最終發洩到坐在他們懷裡的美人身上。

頓時宴會上的息尖叫呻暢然大笑聲此起彼伏。樂工還在奏著輕柔舒緩的音樂,舞姬們隨樂起舞,即使時不時有同伴被從舞群中被拉走,都不能影響她們的舞步。

這樣一幅景象,該說是荒放蕩慾橫嗎?嚴炅懶懶的靠在身後美人赤膛上,頗有興味的想著。

不知過了多久,御前的竹簾終於緩緩捲起。嚴炅抬眼瞧過去,只見武帝正端坐在位上,那狐媚恬熙面向裡軟軟的靠坐在他懷裡。除了恬熙的髮鬢有些凌亂,看起來兩人都是衣著整齊。因臉深埋在武帝膛裡,所以嚴炅看不清恬熙表情。

可是瞧瞧兩人周圍的美人都面緋紅,氣不勻的模樣,就可知剛剛這位麗妃娘娘在男人身下是如何的風情。其他人也都注意到武帝面前的簾子撤去,個個都將目光投向了一直安靜坐在武帝懷裡的恬熙。

武帝覺到了,但是並不惱怒,甚至自得自己作為皇者所擁有的權力的又一次彰顯:看吧,天下男子皆垂涎渴望的尤物狐媚,只能在朕的身下輾轉承歡,任由朕擺佈。只有朕能享受他的身體。唯有朕!因為,朕是這天下之主,朕是皇帝!受著底下人的豔慕敬仰,武帝暗暗自得的低頭問懷裡的恬熙:“愛妃,累了嗎?”懷裡的恬熙嚶嚀一聲,懶懶的微抬起頭來,湊近他耳朵說:“陛下,拿出來吧,恬熙好難為情!”武帝低低愉悅的笑了,說:“這有什麼難為情的?別怕,朕說過今晚不講什麼禮儀,一切以快活至上。”原來衣著整齊的假象下,武帝消退過的龍,仍舊深埋在恬熙媚中。恬熙無奈,只好嬌笑道:“那待會恬熙失態,陛下不準笑。”武帝壞壞的笑了:“朕自然不會笑。”說完卻故意動了動。那龍雖消退,可深埋在亂的媚中怎會一點覺也沒?恬熙低低的“呀”了一聲,就算對武帝有再大的畏懼,也忍不住輕輕捶了捶他,小聲的嗔了句:“討厭!”武帝大笑,繼續興致的調戲他。席上眾人雖不知他們倆底下的奧妙,可是見他們這樣打情罵俏,仍舊心裡不是滋味。不是滋味下,總有人要尋事了。

於是,宴會一方突然有人高聲喊了句:“呸!這麼不經玩,才幾個人就裝死了?”聲音極大,引了包括武帝恬熙在內的所有人的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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