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卿遠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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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我留不住他。

我更知道,這一場賭博,我不能輸。

我輸了,夜將永遠失去接觸人的勇氣,孤絕一生,我不能接受他這樣的命運。

我與夜的情,因為彼此在最孤獨最冷漠的時候遇到了對方,從對方的身上受到了一點點試探的溫暖,我不會奪走夜這唯一的一點倚仗。

“那我能加一條嗎?”我揚起笑臉“夜還是男裝好看,我要你穿男裝給我看!”

“哈哈!”他停留在門前,回眸朗笑“我以為你會要求我不穿給你看。”我拍拍腦袋,恍然回神般“是啊,忘記了,能改嗎?”雪白的手指搖了搖“我答應你,只要你贏了,我就穿男裝,給你看真容。”夜走了,我沒有送。

這是習慣,也是彼此的一種鼓勵。

再見,隨時能見,何必相送,送,意味著相見難。

他要求心安,我不挽留。

風吹過,地上的碎紙片亂了,被揚起,卷出門,在院子裡飄飄揚揚的撒開,我的眼中,最後一抹絕豔,消失。

夜,相信我,我一定會活著走上‘寒雪峰’,一定!

“哎呀,誰亂丟垃圾啊,這麼多碎紙片怎麼掃啊,啊,風怎麼這麼大,好多落葉啊,亂了,全亂了,別吹,別吹啊…”剩下的三天,我要和這個瘋子一起過子,真愁人。

好男十八嫁望著面前冷硬的饅頭和地瓜,我很想鄙夷的把他們丟到牆角,這打得死人的饅頭只怕餵狗,狗都懶得聞一下,外帶嫌棄的撒上一泡

至於地瓜…

“噗…”一個婉轉悠揚的聲調帶著氣體突破某個物體的阻礙,肆意的蔓延在房間裡的古怪氣息,我很聰明的站起身,換了個位置。

我不敢亂動,甚至不敢去院子裡舞刀劍,因為我不能讓筋脈承受壓力,我必須要以最快的速度讓自己恢復。

看看腳上扎著的數銀針,還有鏡池的前,也密密麻麻滿了針,一閃閃亮亮的。

這該死的柳夢楓,不是說去鎮上給人看病嗎?怎麼還沒回來?

說起這個人,估計除了醫術湛,我能說的話只有六個字…生活不能自理。

我說我做飯能力差,好歹還能勉強吃,可這個柳夢楓,除了會蒸硬的打死人的饅頭,就是紅薯,難怪吃的自己一臉菜,腦子都吃成紅薯了。

埋怨歸埋怨,當落西山的時候,我還是忍不住的擔憂,看著漸漸暗淡的天,開始胡思亂想起來。

他該不是生意好到被人圍起來沒注意時間吧?

還是掉到坑裡摔昏過去了?

或者是路上被人打劫了?

越想越亂,看看腿上的針,我索稀里嘩啦一起拔了下來,站起了身。

真是不省心,他說來去不過五里山路,這麼近的距離這麼久不回來,我去找找吧。

推開房門,我的腳才踏出一步又縮了回來,看看上的鏡池,不能走啊。

我走了,他一個人躺在這,萬一有什麼事怎麼辦?

這裡不能走,那邊不回來,我一個人在院子裡亂轉,不時的走到門口看看,蔥蔥的樹影越來越暗,那條彎彎曲曲的小路已經快要看不清楚了。

山間,又是冬夜,天黑的特別早,白天鳥兒的嘈雜也慢慢的消失了,只有山峰吹來的陣陣寒意,黑沉沉的象怪獸的口,噬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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