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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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靖!”後藤亞莎一看到他,立即開心的衝上前去抱他“靖,她不在乎你,你有沒有聽到?他不配當你的女人,她本不懂你的好…”他沒理她,卻是直勾勾的瞠視著神情忐忑的喬薇薇“你真的不在乎?”她僵硬的扯動著嘴角,卻一句話也吐不出來,只能以求救的眸光看著蘇麥仕,但他愛莫能助,因為幫主的臉
真的很難看。
唉,諸事不順,連女人都罩不住!
德川純靖冷著一張俊顏,突地一把將後藤亞莎自他身上拉開後,猝然轉身離開。
“靖!”後藤亞莎要追上去,但立刻被蘇麥仕攔阻了“你還是走吧,其實幫主跟你在一起的時候,你也撈了不少好處,也得到他不少關愛,但緣分已盡,你就看開點吧。”她怔怔的瞪著他,明白已改變不了事實了,她隨即坐在地上抱頭痛哭。
蘇麥仕沒空理她,僅是瞥了一眼手足無措的喬薇薇後,就追上幫主“呃…薇薇只是在應付亞莎,你千萬別將她的話當真啊,幫主…”他抿著不說話,一直走到道場後,直接換上練劍道的衣服。
蘇麥仕抓抓頭髮,又道:“幫主,她都跟你上富士山了,這幾天也留下來了,所以她對你一定有意思,再說,這幾天是你冷落了她…”他已拿著木刀對著空氣比劃起來。
“幫主…”他冷冷的打斷他的話“你再不走,我直接用木刀將你劈成兩半,再將你滿屋子的化妝品跟保養品做你的陪葬品!”聞言,蘇麥仕可不敢再安下去,趕忙走人。
只是德川純靖在以練劍的方式仍宣洩不了中鬱悶的怒火後,他獨自開車前往酒吧去喝酒。
“德川先生,稀客!稀客!”酒吧的老闆娘銀子一身絲質和服,年已四十,但保養得當,長得明眸皓齒,看來只有三十多歲。
兩人也算是舊識了,她很快的騰出一個包廂,備了酒菜,跟這名俊美的幫派老大喝酒划拳…
晚上十點,夜如墨,喬薇薇沒在睡覺,卻在收拾行李。
她不知道再待下來會如何,她極有可能只會丟掉自己的心而已。
何況,看看後藤亞莎的下場,她若丟了心不是自找罪受?
“鈴鈴鈴…”手機響起了,她新買的手機扔到哪裡去了?
她四處看了看,這才從枕頭下找到手機“喂?羅姐。嗯…我跟德川純靖如何了?呃…還好吧,婆婆很關心?嗯…可能她會失望吧,我們真的不來電,呃…不過,別急著告訴她,嗯,什麼?我爸媽要回臺灣了?要我打電話給他們…嗯,知道了。”唉,她按掉手機,覺得頭快爆炸了。
現在是七月,爹地、媽咪每年都會在這個時間回臺灣小住幾天,跟她這個不喜歡住在南非的女兒敘舊、聊天,她居然忘了!
而由於羅姐不知道怎麼跟他們提她曾當票的事,所以乾脆什麼都不跟她父母提…
這樣也好,反正沒事了!
但父母要回臺,她更得離開這兒了…
這心怎麼有些酸酸不捨的?
喬薇薇瞪著電話,搖搖頭,想撥電話到南非,但這兒是本,南非國碼是幾號?
她走出房間,想找蘇麥仕,卻發現他匆忙的搭上一部黑座車正好離開,她一愣,連忙跑過去“怎麼了?發生什麼事了?”他沒想到都晚上十點了,她還沒上
“呃,幫主跑到酒吧去喝酒,可能喝太多了,就跟其他酒客發生衝突一”她臉
一白“那他有沒有怎麼樣?”蘇麥仕看著她,忍不住心中嘀咕,還說不在乎呢!害幫主跑出去喝悶酒一個念頭突地一閃而過腦海,他暗笑在心裡,卻裝出一個更憂慮的神情“幫主被砍了一刀,血
如注的被送進醫院去,可腦旗死了!”她倒
了口涼氣,連忙坐進車內,焦急的看著他“我們快去醫院啊!”
“是啊!你還愣著幹什麼!”蘇麥仕立即瞪向還搞不清楚狀況的前座駕駛一眼,吆喝他快開車到醫院去。
車子超速奔馳,蘇麥仕邊打手機邊看著全身緊繃的喬薇薇,她的眼眶泛紅可見淚光了。
他暗暗竊喜,以極低的嗓音通知守在病房門前的手下,代他們在看到他時,都得做一個“指定動作”後,即將手機切斷了。
而車子一在醫院的門口停下後,喬薇薇是第一個下車衝進醫院的,蘇麥仕也緊跟在後。
但就在喬薇薇奔到病房走廊時,卻見幾名天善盟的兄弟站在一個病房外“紛紛拭淚”她如死灰的瞪著他們,呆了。
半晌,她以沉重的步伐走進病房,上的人已從頭到腳的被罩上了
單。
淚水迅速的在她的眸中盈聚,她全身僵硬地走近沿,伸出顫抖的手拉開
單後,赫然看見德川純靖正擁著一個衣衫不整的女人還一臉笑意?!
她難以置信的瞪著他,而德川純靖更沒有想到這個口中說著不在乎的女人會因為他受的一點小傷而來到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