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卷四海征伐第二章大國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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強調大漢帝國在道德上是中立地,具有兩面,也就是說,大漢帝國並沒有像老子、孔子或者柏拉圖、亞里士多德那樣,認為國家是提高公民道德品質或促進其潛力發展地工具,恰恰相反,《治國論》隱含表達了握有國家權力的人可以追求任何符合帝國利益的目的。

國家存在的意義就是為了追求更大地國家利益。而不是簡單的統治百姓,大漢帝國皇帝的權力是道所賦予的,他地責任是追求更大的國家利益,保障國家內所有民眾的合法利益。

國家利益開拓的本就是為了國家內部的皇帝、朝廷、商社、家族和民眾個人利益的擴展。國家的疆土不僅有土地也有海洋,凡大漢可以抵達之地且無國家者,其地連同海域皆歸屬大漢,地上居民皆屬於大漢子民,凡符合大漢國民標準者,授予國民認可。

《治國論》確定法家存在的本。人都具有利己,個人、官員、家族、甚至皇帝都具有利己,大眾的利己動機表現為對安全的追求,朝廷官員地利己動機則表現為對權力的追求。代表國家利益的就是大漢皇帝,大漢皇帝的責職就是平衡所有個人和個體及國內組織之間的利己動機,實現國家利益的最大化。

《治國論》強調了對於民眾的道德素養的培養。並且明確表明在道德腐化的人民中間。難以維繫良好地政府。批評儒家的道德,因為這種道德使得人們過於謙遜而且軟弱。容易被心懷叵測的人算計。

大漢帝國民眾應該具備的道德是《新道德經》中的國民論,只有強大的國民才能最終維繫了強大的大漢帝國。

同時,國家管理者----皇帝和中央朝廷也必須具備良好的道德,但這種道德是片面的,在對待其他國家及其民眾時,必須是以自己國家利益為先,而非道德為先,衡量這個標準地就是稅收,只有按照大漢帝國的法律向國家納稅的自然人才是大漢帝國的國民,只有和大漢帝國締結同盟條約的國家才是大漢帝國的友邦,才有資格得到大漢帝國管理者地道德對待行為。

能夠成為大漢帝國地國民,除了納稅關係之外,其生存地也受到限制,任何出身在大漢疆域內的人,且認同大漢帝國皇帝,願意遵守大漢帝國法律,並向帝國納稅地人才可以成為大漢帝國的國民,在大漢帝國疆域外出身的,如果父母為大漢帝國國民者,自動承繼大漢國民資格;如果父母非大漢帝國國民者,出生地在大漢疆域外,需要納九十斤黃金者,並得到大漢朝廷的認可,才可以成為大漢帝國準國民,在納稅時間超過十年後,可以成為大漢帝國的國民。

《治國論》和其他書籍不一樣,它是限制印刷的,只有朝廷各郡縣太守、州治略總督、中央治略府各級官員、統帥府偏將以上的將領和大漢各大學府、學院祭酒和主學者才能夠得到。

和《治國論》不同的是,《三尊道經》則大規模地印製。《三尊道經》是道教信徒中大量發行,但這要繳納教費的,其中詳細記載了道教的各種神蹟,通過《三尊道經》對以往的所有道教典籍進行整修,依然維持大道之道法自然之說。

在道教宇宙觀中。神創的是道,道生宇宙,宇宙生萬物,神也有無數神。但都為次神或末神,真神只有三尊,三尊掌管天界三境,一曰天界樂境,二曰天界福境,三曰天界無上聖境。

次神有一百零八位,末神三萬六千位。人,無來生,無後世,宇宙化人。人生有三,天上者為善人,乃人之上者,地上者為妙人,無善無惡,亦善惡一念之間者,地下者為惡人。

次神德孝善君掌地界苦境,凡無德不孝者,有財而不好施者。凡妖言惑眾造反者,離地而落入地界苦境,三百年苦刑可昇天;次神仁義法君掌地界痛境,凡無仁無義者,凡殺道教信徒者,不守國法者,離地而落入地界痛境,八百年痛刑可昇天;次神文武忠君掌地界死境,凡文吏武將貪汙受賄者。凡文吏武將結黨營社者,凡文吏武將不忠帝王者,凡信徒不忠教主者,離地而落入地界死境,受八千六百年苦痛雙刑而化為塵。

靈寶天尊每三千年或天下誕妖外道亂世時而降世,撥亂反正。使世迴歸大道。其所掌天界樂境。凡樂善好施者,凡信道守道者。凡尊法守教化者,凡善人者皆可入。

道德天尊每三萬年或大道亡之時而降世,其所掌天界福境,凡宣揚正道、見義勇為者,凡為大道捐軀赴義者,凡傳授道徒為傳道師者皆可入。

元始天尊每三百萬年或天地大劫之時而降世,其所掌天界無上聖境,凡承繼天之道,為世間帝王王后,且愛民如子,治理有成者;凡文吏武將為國為君為道捐軀者;凡尋自然萬千道法有成者;凡滅妖外道有成者皆可《三尊道經》在編制過程中,除了納大量本土地道教典籍之外,還納一部分其他民族的宗教神蹟,將他們的神歸位於次神,一共收錄了十一個次神,其餘的次神位置保留在《三尊道經》問世之後,大量其他版本地道教典籍都被勒令銷燬,佛教也被示為外道,不得在大漢疆域內傳播,所有佛經典籍全部銷燬,所有佛教信徒也遭受了大面結的壓制,甚至是非常血腥的壓制,很多當時知名的高僧都被處以極刑。荀為襄陽城內一位來自貴霜的外籍僧人摩克尼求情,認為他一直勸人行善,大漢為禮法之國,豈能殺之。

劉協笑道:“《新道德經》緻版印出來的第一本就是給你的,朕相信你也看過了,問你們是否同意天下發行實施,你也是第一個同意的,那裡面第一條說的很清楚----立而知眾,強而求榮,守而善思,他們浮屠教卻教百姓們一味求忍而退讓之外,看起來他讓百姓容易被管制了,但實際上卻抹殺了百姓的血,使他們從大漢帝國地熱血男兒變成一群懦弱泥人,若是有外族侵犯,你是指望一群熱血男兒為朕保護疆域,還是希望那些懦弱泥人來保護疆域啊,所以這個人不僅有罪,而且罪大惡極。”荀為之語焉,輕輕嘆了一聲。

劉協複道:“文若,《治國論》你也是第一拿到的,朕說的很清楚,大漢帝國的德和仁只面對帝國本身,這些人就可以稱之為外國人,大漢帝國不顧國家利益而對他們講德和仁就是無視大漢子民的利益,為何不能殺之,朕要他們知道大漢沒有他們容身之處,大漢子民也只有道教和其他歸屬道教的原生教義可以信仰。”荀道:“聖上雖然是靈寶天尊降世,但上天有好生之德啊,縱然非我大漢子民,然亦為人,不可輕易殺之,可讓他們迴歸原地,終身不得再入大漢疆域!”劉協道:“那好吧,既然你為摩克尼說情,朕就饒他一命,其餘人還是依法處以刑,罪重者斬,罪輕者驅逐出境!”《新道德經》的發行很順利,劉協將整個道家地地位提高到中華文明正統地位。而醫學、建築學、數學、天文學、地理學和蟲獸學等都歸類道家,將法家降為法學,儒家降為儒學,都屬於道家分支,必須以《新道德經》為綱領。

其他學科。包括法家都順利地歸順,兵學、理學、商學也隨之歸附,唯獨儒家學子不肯罷休,甚至在御府前鬧事。千餘名儒家學子要見劉協,為王熙所阻,雙方鬧得不可開,甚至大打出手,王熙被迫調動近衛營抓人,全部打入牢。

劉協讓人一一盤查,多的還是邴原派系地弟子,而國內目前最大的儒家學派是管寧調教的門生,既學孔子又學荀子地一派,被稱為管派。而他們由於管仲本身是法家派系,也多年一直強調道家是天下百學之本的思想。

管寧在上次《三家制衡倫》出現的時候,就吃過虧,也明白劉協心中實際上最尊重道家,而這些年管寧在進入中央太學府後也開始學習道家思想,希望能夠將儒道合攏,這種想法使得他傳授出來的弟子門生相對冷靜,紛紛以道家“順法自然”地態度觀察局勢。

劉協知道這次的事情肯定還是需要國內目前最有資格地管寧現身才行,他是儒家目前僅有的幾名中央太學府院士。也最清楚中央目前的政策偏向。

他讓王熙去請管寧過來,管寧也清楚這場風波只有自己能夠平息,這幾都在家中靜候,哪裡也沒有去,不到半個時辰就趕到御府。

劉協讓人給他賜坐,和他說道:“管院士,你曾經也和朕說過,老子的道家思想是諸子百家的起始,《新道德經》發佈之前。朕也讓你先過目了,你也回覆同意大行於天下,如今儒家學子鬧事,你看該如何處置啊!”管寧道:“儒家也好,儒學也好,其實並不重要。問題是孔子和老子兩位聖人該怎麼排位。聖上曾經說過獨尊一家不利治國,如今為何要獨尊道家呢?臣認為孔子和老子應該並列為大漢的兩大聖人!”劉協微微頷首。道:“孔聖是一位大聖人,這是毫無疑問地,他是明知不可為而為之,孔聖人有兩句話,朕非常地欣賞,其一為己所不,勿施於人,其二是己立而立人,己達而達人,可實際中人是追求利益地呀,試問誰能做到這兩點呢,或許管院士可以做到,朕不否認,但朕坦言朕做不到,連朕都做不到,那問天下還有多少人可以做到啊!”

“朕今天再和你討論一下儒家,儒家由孔聖人而生,他追求仁治,幼安,你認為仁治好還是朕提倡地德法同治更現實?”管寧嘆道:“皇上的德法同治強調以德教化百姓,以法保障百姓,這種德法同治自然更現實!”劉協走到他身邊,拍了拍管寧的肩膀,同樣嘆息一聲道:“孔聖人是一位聖人,就神而言,他的那種懷和氣質值得朕和天下人敬佩,但就治國來說,孔聖之道不現實啊,只會讓國家陷入混亂和僵化,雖然孔聖也不想,但他的學說立場太過於拔高了,拔高到了朕做不到,到了中央朝廷各級官員都做不到的地步,朕相信朕治下這屆朝廷是幼安所知道的朝廷中最勤奮的,文若、長文、子布、空明等等,誰不是一個德高尚地人啊,可就是這樣的朝廷都做不了,那幼安,你認為什麼樣的朝廷能做到。其實所有的學說,開始的時候都很好,從孔聖、孟聖時代開始,都是非常有意義的,可到了董仲舒的時候就不一樣了,他把道家後期的一些糟粕也納進行,形成的新儒家反而不如以前,雖然博得了孝武皇帝地心,但更加僵化了,朕現在做的,也是幼安想做的,將儒學回歸到最初的狀態,迴歸到孔孟時代的淳樸。”

“孔子當年五次求教與老子,老子說過這樣的話,周守藏室裡地典籍對學問地增長是有好處的,但是無益於消除動亂。因為動亂地產生不是周禮所能夠解決的,其源在於人心的私慾,並告誡孔子說他的前景暗淡難料啊。老子的道家思想就不同了,他將就道所衍化地律法是恆變的。而道本身是恆不變的,這點好啊,為大漢帝國後變法提供保障啊,為大漢出現新學科,新知識提供大的基礎空間啊。可是儒家從孟子之後,就落入了非常奇怪的僵化,認為一切都法禮都應該效仿周朝,王莽地周禮之變效果如何。大家也看到了,大儒治理國家的結果就是他那個樣子。”管寧坦然道:“臣也知道儒家的思想在治理大漢上不是很現實,遠不如大漢現在實行的德法同治,但儒學地髓還在,也不能斷然消逝,聖上是今世道家大賢,臣斗膽想學孔子求教與老子,問聖上儒家該何去何從?”劉協擊掌大笑,道:“好,朕就送你四個字----經世致用!”管寧續道:“能得聽聖上大道之言。乃幼安之榮,願聞其詳!”劉協說道:“儒學要想在大漢維持三家制衡局面,必須重新選擇基,不要在立足那虛無落後的周禮上,仁可以講,但不要講仁治;孝可以說,但不可拘泥;要富有理思想,要在道家基礎上尋找社會的基和變化之間的道。儒者,懷天下之君子。離世三尺而審世;道家的思想過於龐大,對朝廷的管理上沒有提出嚴格的標準,《新道德經》提倡的也只是國民之說,實際上朕希望幼安讓儒家繼續完成這些細節和標準的事情。”

“從今天起,新儒學運動就從幼安來引領,新儒學的立場國民這個問題上,這些年儒學一直在和法學、道家靠攏,但朕認為還不夠,儒學要想真正成為對大漢有用地學說。必須在國民這個問題上下功夫,正如朕和國淵所說那樣,法學要想真正成為對大漢有用的學說,就必須在德法上下功夫,實際上大漢治理天下靠的是德法和國民兩個思路,道家追求的是理和自然。並沒有過多的追求在這兩個問題細細深入。這就需要法學和儒學去深入挖掘。”

“法學以前過於強調暴政苛法的作用,沒有明白。大漢的法必須是德法,容人入法律,使法律能夠為百姓所接受,讓百姓自覺遵守的法律才是優秀的法律。儒家以往過多強調君子,卻不明白君子過於虛無,偶有一現,卻不能治世,所以儒學要有用與世,就必須深入研究國民這個概念,什麼叫國民,什麼叫子民,什麼叫庶民,什麼又叫做大國民。”管寧道:“皇上地意思是否則在百姓中分成幾等,據品德來一一定,讓百姓有所追求,通過百姓的自覺追求來治理國家!”劉協笑道:“不愧為朕的大院士啊,讓大漢帝國的子民們自己明白榮耀,讓他們從子民開始,據他們品行,朝廷可以定其為庶民、國民和大國民三個等級,大漢有爵位,但爵位不代表他個人的品行,只能代表他的功勳和對國家的貢獻,但四民等級卻完全依靠品行來衡量,犯過罪的就從子民降為庶民,能夠做到立而知眾,強而求榮,守而善思,以道為萬物之本,以道守萬物的就算是大漢地國民,說的簡單點,就是一個老百姓,他自立而且能夠團結其他大漢人、堅強並且嚮往榮耀、遵守大漢的法律而且理,不盲目聽從其他歪魔說,不盲目聽從熒惑的話、信道教而且尊崇自然,不盲目破壞自然的就能夠算是大漢的國民!”

“幼安,你想想一下,如果大漢擁有這樣地三千四百萬國民,那我們地大漢應該有多麼富強啊,不要說安息和貴霜,就算安息、貴霜和羅馬三個帝國來攻打我們,他們也只能潰敗而回!”

“這個國民的標準並不高,隨著縣學地開展和推廣,大漢擁有這樣品質的人會越來越多,我們的大漢帝國也就會越來越強大!”受到劉協的鼓舞,管寧也難得的按捺不住內心的動,拍著大腿大聲說道:“那真是強大啊!”劉協呵呵一笑,道:“儒家的君子學說不是不好,可是比朕這個國民說的標準太高了,朕反正是做不到,首先孟子的富貴不能,貧賤不能移,威武不能屈這一條,朕可就做不到。你看朕落難得時候,明知道外面的百姓在受苦,朕也不聞不問,董卓實力強大地時候,朕也是一次次容忍。所以朕也不配稱一個君子。”管寧道:“聖上雖然自稱不配做君子,但在我們這些書生眼中,聖上是聖人啊,歷來各朝代的君王哪有如此重視書生的。只不過教課授業,研究學術,專研理工,每年卻可以得到數百萬錢的年俸,不過管那些俗事,也不用和小人爭鬥,臣等被世人稱為君子,其實若無聖上,我等如何來做這個君子啊!”劉協心中其實也清楚這些學子為何不和自己爭鬥,處處配合自己新政。每年那麼多年俸灑下去,讓他們可以安心從事學術和理工問題,專門培育良才,即能夠通過御府上言參與政事,卻又不和政治家們爭權奪利,安心於教,沉心於各自專業內。

他和管寧說道:“朕已經將儒學的未來劃出來,大國民地定義仍然維持儒學忠孝仁愛禮義廉恥八德之說,不過要有些變動。所謂忠,不僅包括忠於大漢帝國,忠於大漢皇帝,要以大漢帝國為榮,還要包括敬業樂業;孝就是要孝敬父母、尊老敬賢,但不得再提不孝有三,無後為大這種沒有經過理思考的話,能否生育很多不是自我能夠決定,難道這就能說他不孝嗎?仁與愛不僅包括妾子女。還包括愛己,要有自尊,甚至是愛護自然的一草一木,仁也不是帝王必須必備的品質,不要用這個來要求皇帝,實際上儒學本不要涉及對皇帝地約束。這種約束由法學來承擔。法學會要求帝王公正嚴明、勤政德內,甚至要求皇帝也要知法守法;禮和義。不僅包括尊敬別人、尊敬老師、尊敬長輩,還包括守法,要敢於仗義,維護社會公德,敢於見義勇為;廉就是為官的德行,是官員的基本道德規範,要求朝廷的官員樹立為大漢帝國服務的思想,要有為國為民犧牲奉獻的神;恥就是指人們的羞恥之心,號召國民堂堂正正做人,為富國強民做貢獻。”

“當然,君子之說也不用廢棄,八德是儒學的魂,君子學說就是儒學的魄,格物、致知、誠意、正心、修身、齊家、治國、平天下也沒有錯,但是有一個基本問題,那就是堅持道的正統,明白法地正確,人是存在向利的,這些只能作為學子的一種深層次要求,不能過於拔高,更不能將它視為儒學的全部,朕提議啊,對這八條進行正確的考證,現在外面邴原派和鍾派,包括你的管派對它們都有不同的理解,朕認為呢,格物首先說的是認識、研究、瞭解萬事萬物,是對外界事物的考察,致知是因而得出相應地真理和道,誠意這個問題上你們都是統一的,正心的爭論太多,朕認為改成理比較合適,不要總是談心定之學,要談理思維思辨,羅馬的學者不是提倡分析學和邏輯學嗎,這就是理基,齊家、治國、平天下也有爭論,是朕和儒學之間的爭論,到底家在前還是國在前,要考慮清楚,儒學以為有家才有國,朕的《治國論》說的很清楚,有國才有民,有民才有家,國為大,民次之,家最末,所以齊家、治國、平天下改成強國、富民、榮家尤其這個榮家要註釋清楚,榮耀家世,不是要貪汙腐敗,讓家世中人都沾光,而是讓家世成為一個清白有榮耀光輝的家世。”管寧沉思良久,默唸道:“格物、致知、誠意、理、修身、強國、富民、榮家!”劉協頷首道:“對,這就新君子學說地八條,不僅儒學要改,法學也在改動,配合《治國論》和《新道德經》,道家、儒學和法學都在改動,這三門是大漢的基本學科,必須統一,法學相對應的會強調一個三體同心的思想,即國民、朝廷和皇帝都是為了帝國而服務的思想,皇帝是大漢帝國的象徵,但不是朝廷地象徵,天下治理地不好,那是中央治略府的錯,不是皇帝地錯誤,治理的不好,皇帝就有權利更換中央朝廷的主要官員,皇帝的職責是爭取和保衛帝國的權益,就是統領中央治略府、中央統帥府和國民去征戰,得到更多地權益,去守衛邊疆,保衛現有的帝國權益。同時,法學將和《治國論》一起強調國民先忠於大漢帝國,其次忠於大漢皇帝,因為有大漢帝國才能有大漢皇帝,如果皇帝不對,那就要在皇位繼承人中選擇更優秀的人擔任皇帝。”關於新儒學和新法學的設定,在和管寧商議之後,劉協召開中央太學府會議,和國內最頂端的院士連續商討了一個多月,才最終確定下來,劉協新推行的道家正統,儒學和法學西化的思路首先得到同意,而新儒學和新法學的思想也逐步得到本學科院士的同意,雖然其中也發生了很多令劉協不得不下狠心的地方,也處理了一些較為保守的院士,但總體還是讓劉協滿意的。

結束了這些討論之後,各方面的新思想開始逐步實行,劉協也長長的吁嘆口氣,後面他要集中力去做的事情,就是皇子培養的問題,如何能夠讓自己的繼承人達到皇帝九條約的要求,這才是他最頭痛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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