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力用錯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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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也是腦袋崩了氣門兒,光想著出口惡氣,也沒掂趁好自己的分量。老劉一看這架勢,心裡頓時咯噔一下。

“不是,你們這車開的…開的也太不講究了吧。”老劉肚子裡遣詞造句,好歹說了句囫圇話。對面三個人也沒回話,一步步靠過來,眼看這是要包圍。

半夜三點多,荒郊野地也沒個人影兒,真要嗆起來可就完蛋了,老劉心說再不走真要倒大黴。

“以後開車得注意點,是吧,看著點兒路,不然出危險,出危險。”他嘟嘟囔囔,撒丫子就奔自己車去了,那三個人由著他上了車,一溜煙竄出去,便回了自己的車。許浩龍坐在後座上,看著姓韓的鑽進來:“韓大哥?”

“老油子,嚇跑了。”

“我早說嘛,不給車套牌兒也沒這麻煩。他在後邊看見白牌,哪兒有膽子追上來蹩車。一腳剎車沒磕破我頭。”

“大龍,話不能這麼說。咱要是不套牌兒,麻煩可能更多。”

“行吧,韓大哥說了算。”許浩龍呵呵笑著,抬著手,一板一眼把自己的有些散亂的頭髮重新紮了一紮。黃少菁抱著膝蓋坐他的旁邊,緊緊縮在角落裡。女孩光著一‮腿雙‬,凍的夠嗆,車開了半個多鐘頭才緩過來點兒。

她用手拽著衣角,努力遮擋著自己的身體。許浩龍把手探到她背上,捻著她的長髮玩起來,黃少菁沉默的坐著,像是渾然不覺。

“怎麼不說話啦?”他笑咪咪的問,沒有得到任何回應。

“就不想問問你那個小男友怎麼樣了?”他見女孩無動於衷,便拿出底牌來她。許浩龍沒想到,這一句話說出來,黃少菁卻毫無反應。她臉上沒有任何表情,自顧閉上了眼睛。黃少菁和大多數這個歲數的姑娘不一樣。

她見過不少壞人。她同樣害怕,同樣恐懼,但她更知道壞人想要什麼。自己就算求饒了,示弱了。

對方也不可能軟了心。正好相反,他們會更加肆無忌憚,甚至以此為樂。她也不打算烈的反抗,因為人類心中的某些獸慾正是這樣才能被喚醒。所以黃少菁打定主意,就這麼閉著眼,權當自己是個死人。許浩龍挑逗了她幾句,自討了沒趣。

一整個晚上用了不少手段,後庭也開了,大話說盡,現在卻碰著軟釘子,一時間有些憋氣。他一把抓住女孩頭髮,猛地往自己身邊拽過來。

“別人和你說話,這樣不太禮貌吧,嗯?”沒有反應,女孩連眉頭都沒皺一下。許浩龍微微上惱,按著女孩的腦袋,狠狠親上去。女孩連嘴都不抿一下,任由他舌頭著自己的嘴和牙關。

的雙被撕咬的生疼,滑膩的口水也沾染在了面頰上,她噁心的喉嚨發緊,但依舊什麼也沒有做。許浩龍一邊吻著她,一邊將手伸到衣服下面,像是恨不得摸過她身上每一個角落。

這都沒有用,如果不是女孩身上帶著熱意,他恍惚覺得自己是在摸著一具屍體。他挪開自己的臉,看著女孩微微閉著的雙眼,心裡翻騰起了一絲暴

許浩龍的手探在了女孩的上。女孩的部不算大,堪堪填滿他的一隻手掌。他掐住手中柔軟的房,逐漸用上了勁兒。女孩終於皺起了眉頭,身上最嬌弱的地方傳來一陣陣的劇痛。

“把眼睜開!”許浩龍命令道,手上的力道越來越重,到最後竟然用上了全力,小臂都因為用勁兒抖動起來。

黃少菁痛的全身都沁出冷汗,她大口呼著,卻依舊沒有出聲,也沒有睜眼。許浩龍回手,一把掐住女孩的脖子,把她頂在車門上。

“信不信我現在掐死你,也沒人知道?”女孩用手抓著他的腕子,掙扎起來,可一個小姑娘怎麼掙得過男人,那點勁兒很快就因為缺氧用盡了。

許浩龍一時間似乎有些上頭,下手特別狠,彷彿真的要把女孩掐死似的。一直到失去意識為止,黃少菁都沒有睜開眼睛。許浩龍終於鬆開手,女孩立刻軟倒在車座上。

她氣若游絲的癱在那裡,脖子上留下了一圈紫的手指印兒。許浩龍這一折騰,也鬧了一腦門的汗。他口起伏著,死死的看著女孩,一點點的平靜下來。身上的暴戾不見了,眼神也越來越清明。當他不再氣的時候,臉上竟然出了一絲笑容。

“韓大哥,我算是撿到寶貝了。”他眼睛裡跳動著興奮的光芒,對坐在對面的男人說。

“至於這麼高興嗎?”

“原來呢,硬往我這兒貼的那些姑娘玩膩了,就只是想吃個新鮮。”他一邊說一邊溫柔的撫摸著身邊女孩的頭髮“我是沒想到,她子能這麼高的,底子真是好!”韓興自打轉業以來就一直跟在許家門兒裡幫忙。他當年為了老家的生計,趁在西南邊防執勤的時候偷摸運些違東西,讓人抓個現行,是許家人給他平的事兒。

許家門兒待他不薄,韓興也算是忠心耿耿。他伺候許浩龍這小少爺也不是一天半天了,很是知道他喜好玩些什麼。

“怎麼?真看中了?”

“你沒覺出來?這種姑娘可不是天天能碰上的。”

“不就是有點硬氣?拿兩針藥給她紮上,沒三五天不就服服帖帖的了麼?”韓興隨口應和著許浩龍道。

許浩龍皺著眉頭,出一臉的厭惡:“用藥那就太不上道兒了!韓大哥,你不懂。我們圈兒裡,用藥的都不好意思上臺面兒說。”

“再說了,一針下去,眼兒就呼呼淌水,拿手指頭堵都堵不上。癢的全身發燙,一門心思光想著挨,腦子都成漿糊了,那可真是暴殄天物了。”韓興確實不懂,他只知道許浩龍他們有個圈子,專門調教姑娘,都是有大頭臉的主。圈子聚會的時候,他跟著進去過,所以勉強知道個一二三,再多就說不上話了。

當了十多年兵,老撾越南那林子也鑽過,手上人命不少。他這種生死線爬過的老兵很是饞女人,但也就僅限於脫褲子上。許浩龍玩那些道道,他興趣不大,還覺得怪麻煩的。

不過少爺還是要哄,韓興算是當兵裡邊很會和人打道的,不然也不會讓許家門青眼。

“那你想怎麼搞?撂地下室裡,給她好好調理調理?”許浩龍連連搖頭:“不成不成。

這種姑娘,既不怕嚇又不怕打,真下狠手容易給她折了,你知道秦總吧?他就上手過這麼一姑娘,一下閃了手了,到最後,聽話倒是聽話,讓幹什麼幹什麼,可是別說活的念頭,連死的念頭都沒了,跟木頭人兒似得。”

“還有這種呢?”

“可不是?都是前車之鑑。人心裡頭有線,不管怎麼樣,對今後的念想不能繃斷了,念想一斷,這人就完了,就是坨。調教姑娘也是,絕望這倆字兒就是我們圈兒裡的絕症。”

“那…”韓興偏頭看了看窗外,已經進了市區“讓她回去緩緩?”

“嗯。給她送網吧去。哦,找個24小時便利店,給她雙褲襪。這要讓人看見,回頭一尋短見我可就悔青腸子了。”許浩龍笑著說。

韓興自己倒是沒意見,少爺說啥就是啥唄。他扭頭和前座倆青年代一句,車奔著奧宇就去了,他嫌有些悶,窗戶按下一個縫,給自己點上菸:“看不出來,你倒是真動了心思了,嗯?少見啊。這回準備玩點高級的?”許浩龍臉上擰出一個無法控制的笑容:“馬棚聖女…圈裡還沒人玩成來著。這回我要是成了,我就是大神裡的大神。”

“我都沒聽過這詞兒。”韓興說。

“那可是,這事太容易玩砸了。

一般人連海口都不敢誇。”

“我聽這意思,還得找個馬?用不用我聯繫個馬場?”許浩龍咯咯笑:“用不上用不上。

韓大哥部隊出身的,正苗紅,應該是沒聽過西方那一套故事。這是圈裡拿了個典故取的名兒,說是古時候有個女的,還沒結婚呢就在馬棚生了個孩子。這孩子就是外國人說的耶穌。”

“哦…”韓興算是琢磨過點兒味來了“你們這圈裡,可真是夠會玩的。”

“給她留著紅,孩子生下來的時候才算破處,你說刺不刺?”許浩龍著嘴說。

“這有什麼難的?掏出來三五百萬,找個雛兒,成事兒了才給錢,不就行了?”韓興哼道。

“這哪兒行?”許浩龍沒好氣“這麼簡單那不是人人都能成?這裡頭可有個條件,馬棚聖女一定不能是個‘果兒’。”這個詞,韓興倒是聽過不少次,一般就是指調教好的那些百依百順的姑娘。

“那要是這麼說,光懷上就夠麻煩的。”

“麻煩的不在這。每次幹完,抵著小口往裡使勁就是了,不過也得小心,萬一上了頭給捅破了,那可就前功盡棄了,所以每一步調教都得親力親為,而且就算懷上了,更難的還在後頭。最怕姑娘擰勁兒一上來,自己給自己破了。”許浩龍越說越上癮:“又得聽話,又不能毀了她這傲氣勁兒,你就說有沒有挑戰吧!一方面得悠著來,絕對不能給姑娘急了,另一方面,還不能是個軟綿綿的子,不然肚子剛一大,自己就變‘果兒’了,那可廢了,所以這就跟走鋼絲似的,力道用錯一點兒,這事就得黃。圈裡一直就沒一個能拿出來馬棚聖女的,現在本就沒人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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