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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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著,這身心打扮不都是為了給他看,還氣呼呼的,真是不識抬舉!早知道就包緊一點。

“又不會怎樣?”她瞪著他,癟著嘴嬌嗔的說。

“不會怎樣,你摸摸看…”他捉住她的手往自己褲隆起處摸。

“啊──”她被他突如其來的舉動嚇得驚聲尖叫,趕緊回手。他竟然硬了。他都這樣了,外頭的狼更甭說了。

“這就是男人看見刺物的反應。”他緩緩貼向她,一副煞有其事神情還裝得凝重萬分,好像她一出門就會遇見狼吻似的。見他走近,她嚇得倒退一步“你想做什麼?”不會因為她穿得曝而想揍她一頓吧?要是黃文雄不高興一定會對她拳打腳踢,周文弘?她是算準了他沒有暴力傾向,也…愛看!

可是,看他的表情卻是一副不怎麼欣賞的模樣!難道她失算了!就在她嚇得想落荒而逃時,他開口了“是你挑起我的慾,你得負責將它澆熄。”他皮緊繃的說。

原來如此!她鬆了一口氣。看他表情嚴肅她著實嚇了一跳。她穿得火辣最終目的不就是這樣嗎?勾引他!

讓他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她在心裡竊笑終於得逞了。他愈愈近,直到她抵住他身體堅硬處她才伸手環抱住他,頭貼著頭嗅著對方的氣息。

隨著手腳廝磨火熱的口舌迅速纏一起、兩人不斷烈摩娑好似想讓身體發出火光般融入。

他們像八爪章魚般忘情地互相扯開對方身上的衣物。周文弘剛穿好的衣服一件一件被剝落在光潔的地板上;她的雙峰在周文弘捻的解釦下很快的迸出擠壓在兩人之間。

不住慾火快速竄燒,他一把將她推倒在上,他得速戰速決,現在可是上班時間。她的腳垂落地面,他站在沿捷的俯身讓舌尋找她前嬌豔的頭恣意咬嚼。

他溽溼的讓她嚶嚶呻,在他的挑逗下她體內很快地出催情汁,幾乎快淹到飢渴的口。

他咬得用力,她酥麻的忍不住抱住他的頭,將他深深埋入她傲人雙峰間,讓他大口大口吃著前雪嬌肌,順帶刺著自己的身體也愈漲愈大好讓她好好享用。

從今天起他要她成為他的專利。她的身體最好緊緊裹住,沒有縫隙讓其他男人垂涎。

他覺得自己已經可以了,撐起身用膝蓋頂開她的腿,漲大的下腹主動滑入溼的密,用力一推他緊緊的抵到深處,看著她臉上渾然忘我的表情,他自然衝刺般的進進出出…就在忘情時,突然間…

“叩──叩──”什麼聲音?他們的頭同時間一起轉向發出聲響的門板看。她驚愕的壓抑聲音跟息。緊張的僵住身體,動也不動。他嚇得停止動作。

“有人敲門!”他細聲說,呼急促心跳開始不規律,彷佛偷情被捉包。

“廠長你在嗎?協理有急事找你,要你馬上回電。”門又被敲了兩下。是公司的男同事。她緊張的慾全部消退,雙手撐開他俯向自己的身體。

“我在,待會就回電,謝謝!”他對著門板喊說,心中忐忑。聽門外腳步聲走遠,她說:“起來啦!上班了!”他的身體還在她體內。她推開他。現在是上班時間。

“做完再說──”他不想半途而廢,哪有刁在嘴巴的還將它吐掉的道理。他低頭俯身,猛力往她體內持續澆灌,直到疲力盡。疊在她身上他開著笑說。

“往後我得規定不得擅自敲我的房門,不然這種兩段式的累人的。”她笑開搥著他的肩膀說:“別鬧了,小心被告到總公司去。”一方面憂心著,上班時間竟然還賴在房裡本來就不對。大公司小人充斥,隔牆有耳。這是女人的想法。他想,誰怕誰?

現在他只在意她對他的上功夫滿不滿意!協理那傢伙?不管他就好,天高皇帝遠,誰也管不著!

----紙永遠包不住火。他們之間的曖昧情愫很快地被周遭有心人士捕風捉影大肆言傳,像燎原的火苗一發不可收拾快速蔓延開來。

這個天大八卦幾乎在集團裡成為茶餘飯後的新鮮話題,無人不知無人不曉。在這個大企業間由北到南、由西到東繞了一大圈,最後回到耳中,言蜚語早已被添油加醋得不堪入耳。

男的往年情史被一頁頁拿出來大談闊論;女的品德也被搬上臺面品頭論足一番,是非真偽當事人不見得在意,那些風風雨雨都屬於過去式,誰沒有過去呢?最重要的是現在,他們所在乎的是,現今面對情的態度。

他在年輕的時候結過婚,因為工作應酬的關係時常出入聲場所以至聲名狼藉,久而久之造成夫間齟齬不斷,後來子聽信旁言左道心灰意冷毅然求去,倉卒結束十餘年婚姻關係。

而她,自從不肖丈夫鋃鐺入獄後,憑藉幾分姿,追求者絡繹不絕,也曾和幾人有過短暫往,卻都個不投無法進駐她的心中,草草了結無疾而終。

自從和周文弘發生過親密關係後,她突然有了想穩定下來、想有一個完整家庭的念頭,這種意念獨守空閨的這十多年來不曾有過,但這一次她心中強烈的意識驅使她,完成這個願望──執子之手與子偕老。

縱使這是一段始於的愛,他們卻都想完成它!誰說這樣開始的情基礎沒有真愛?不是真心真意?

那麼他們將打破這個思,讓這份情天長地久的攤在陽光下,驗證體、慾望的互相引不會因為年老衰而淡化、而飄邈、甚而昇華──而會,久彌堅永不凋萎!

可是,天總是不從人願?!所有美麗的幻夢總是必須經歷最艱難的蛻變過程演化而成,就像是璀璨的蝴蝶也是從一隻不起的小蟲羽化而來,屬於她的愛情也不例外!

這天周文弘收假從北部歸來,三天來她夜夜難以閤眼,神態略顯憔悴,一見到他即急著質問“你什麼時候才要跟她攤牌?”想起他的另一段情她的心像被千百針扎著,扎出千百個,千鑽百孔痛得幾乎可以擰出血水般煎熬。

“你要給我時間,她已經跟我十多年了,沒給她名分已經夠對不起她,現在要我一下子趕她走我實在辦不到。”不趕她走?難道是要她走嗎?聽入蔣姿芹心中百般怨懟,付出了情才發覺事情並不單純。

周文弘很是左右為難,張文惠跟著他十四年,這麼多年來他出外打拼,她在家裡幫他照顧兩老,就算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就算沒有愛情也有恩情。

這些實實在在的情事不是一股腦說扔掉就可以隨意扔掉,做人講究情理道義,不能為了一己之利而泯滅良知,做個絕情的人他實在辦不到。

再說,她一開始即知道他有個同居女友,即便要他和她分個乾脆,也必須給對方一些時間轉換心情,讓傷害降至最低程度,而非像一雙穿舊了的鞋,說扔就扔,毫不帶情般的絕情。

可是,她縱使知道他的情狀況也不管,愛情是自私的,沒有什麼先來後到的道理,只有情的深淺,沒有所謂的道德論。她只要他選邊站,而不該腳踏兩條船。

“我不願意跟另一個女人分享同一個男人,我不是非夾在你們之間上下不可,我也可以離開。”她說。她的強勢很多時候讓人到冷血無情,甚至自私,這也是周文弘較不能苟同的她。

然而自私的她,都是因為愛情而造成;因為她對周文弘再也無法割捨的情所致,她也痛恨冷漠的自己,可是不自私就得和另一個女人分享同一個男人。

她辦不到,與他人共享愛情如同將她的心切成兩半,也將周文弘一化為二,她才不要,這樣的人格分裂,不如死去!──她這麼受!

周文弘莫可奈何無計可施,他不想失去她,緩兵之計只能暫時以虛應故事安撫她。

“這只是短暫的,我會處理跟她的事情,給我時間。”必須讓張文惠找好去處,他才能安心,再怎麼說他們都曾經相處在同一個屋簷下,於心何忍。

她卻不認同,青一直在彈指間悄悄逝,人生還有多少韶光能夠虛擲。她不算年輕了!要不到自己想要的不如離去!她毅然決然狠下心腸“你這樣一天天的拖下去,我沒辦法接受你腳踏兩條船,要不然我們分手,你去跟她雙宿雙飛吧。”很多時候她是心灰意冷的,尤其他說要回北部時,她的疑心又開始撕裂了理,內心的痛苦開始浮上臺面掙扎又起來折磨她。而他總是用相同的話敷衍,說會處理、會處理,處理到現在還是處理不好,讓她好生痛苦。

在她想,他本存心想齊人之福,才一拖再拖,難道他是想久而久之她會為了愛她而退一步選妥協,甘作老二!

想到這裡蔣姿芹恨得牙癢癢的,有種被欺騙的覺。被汙衊他只能一直解釋“我沒有腳踏兩條船…”明明是,還爭辯,她惱怒的打斷他的話“還沒有?我只要想到你回去跟她躺在上做愛,就無法忍受,真想一頭去撞死。”說著這樣的話她聲音幾乎快哭了出來,腦海裡不斷上演著周文弘和另一個陌生女人在上纏綿的鏡頭,心似乎被那女人悅的呻猛力敲擊,痛得不由得嘶吼起來。

她如此動周文弘喪氣低語:“我哪有?自從跟你發生關係後我就沒有跟她睡了。”

“你騙誰?不然你睡哪裡?”她瞪著兩團紅紅的怒火。她才不信。男人習慣用下半身思考,自己也沒那麼偉大,何況他的能力那麼強,應付兩個女人綽綽有餘。

“我…我睡客廳。”他囁嚅說,敵不過她的咄咄人。

“我又沒看見誰知道是真是假,誰可以作證。”她想著他跟別人上又來玷汙她心裡怒氣難消,想趕快去將身上他的氣味刷洗乾淨,卻又覺身上的髒汙永遠無法清除,腦海裡被騙的覺像一隻毒蠍子正在噬她的理智。

“沒人可以作證,但我的心坦蕩蕩,我跟她這麼多年來除了親情沒有愛情,我原以為我這一生這樣就好了,我離過婚,得到過婚姻失敗的教訓,對愛情沒有奢望,可是遇見了你…”他停住話,瞅著她慍怒的表情,深嘆口氣“…不知道為什麼有一種想安定的覺,我早已經過了追逐愛情的年紀,生活除了現實沒有了幻想,什麼才是我最想要的,自己心裡很明白,不須言表,瞭解我的人自然會懂,不瞭解我的人多說無益。”

“你想要的?”她冷哼一聲“不就是享齊人之福,這是每個男人都愛的,難道不是嗎?”她故意刺他。

“我沒有!”他還想極力爭辯。

“有沒有我不知道,反正從現在開始我不會再跟你發生親密關係,除非你跟她分手,不然一切免談。”她下最後通牒試探他的耐,說完打開他的房門走了出去。

“隨便你──”他在她背後吁嘆,覺得自己真是沒事找事做,一把年紀還憧憬愛情!望天無語,僅能問這世間情為何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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