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器的內在白,這個角度看過去,像是從那年開始就從未移過位子一樣。黃少天心底突然升起了一種老夫老的錯覺,忽然就幻想起了幾十年後的場景,他們是怎樣白頭亦執手。

喻文州的呼更為灼熱急促,動作也在加快,完全地退出又完全地推進,嚴絲合縫,不留一絲餘地地進入,撞得黃少天腿發軟。黃少天眨眨眼睛,很是配合,動了動,有節奏地合著喻文州的節奏,他們合如一契,在互相佔有和互相理解之中無比的饜足。

長髮散落下來,被黃少天用手仔細地理順好,兩個人出了一身薄薄的汗水,連眼神的都變得氤氳得看不清,黃少天受到那一點被喻文州反覆地研磨進出,快堆積如,快要爆炸了似的難受,血都加快,並一齊湧向前端,沸反盈天似的叫囂著要發洩,卻被喻文州溫熱的手掌包裹和控制著。

“你還學了什麼?”喻文州低頭,眼睛裡難得的閃過一絲捉的味道。

“怎麼不使出來?”

“別問我,沒了,真沒了……”黃少天小聲討饒,吐了吐舌頭,“放開我吧。”

“也讓你逞能一次。”喻文州笑了笑,雙手攬過黃少天的背,完成了一次體位換,“少天,我教過了,自己動。”黃少天撐著坐起來,這一動,又是摩擦到那一點,惹得他一靈。他試探著上下動,讓喻文州在他身體裡退出又頂進,快累積得太久,幾乎不怎麼用劇烈的動作都足以讓他顫抖。而這時喻文州手掌靈巧地包裹住黃少天的前端,細緻而有技巧地動了起來。

前後的快疊,分不清主次前後,一齊湧來,轟然而至,將他帶入極樂之境。

“呼……”黃少天滿足地吐了口氣,額頭的碎髮被打溼,臉紅得堪比二三月的早梅花。他累得夠嗆,只想趴在喻文州的膛睡一覺,可是轉念一想喻文州卻尚未發洩,黃少天又打起神來,心裡轉過無數個念頭。

什麼最能刺喻文州?

黃少天動了動,如願以償地受到體內的脹大,他忍著不適費盡力氣,俯下身伸手揪了揪喻文州的左耳,衝他耳邊輕聲說,“文州,我愛你。”快滅頂而來,幾乎要衝破雲霄,在喃喃細語中他們終於匯合一他們平裡不常說這句話。

喻文州是個淡薄的子,千言萬語自在方寸心間,不愛掛在嘴邊,而黃少天是個跳脫的子,他便是想說,卻也總是說不到點子上。

可是總有三個字,不需要多麼華麗的辭藻,那樣簡單而刻骨。

總是奇怪而偏頗,它彆扭而玄妙,就那麼三個字,偏偏要對的那個人說,方才受到那一股暖過四肢百骸,過五臟六腑,最後匯聚在心口,如入豁然開朗柳暗花明之境,看到天光破曉,看到萬物朝生,蔞蒿滿地,草長鶯飛。

我愛你。

真實而懇切,我愛你,這樣長久而不移。

第32章番外2cp:陸林當時共我賞花人三尺,有多遠?

於兩人來說,不過是一步而已。而這一步,卻誰也沒有向前。

飛刀破空而出,一路捲過枯枝殘葉,譁然而至,深深釘在陸晚棠背倚著的樹幹上。葉修面如常,踏著一地殘血蕭瑟而來,幾乎看不出有什麼異樣。

他只是在做他該做的事情。

這一刀,是警告。

下一刀,是所有人都想得到的結果。

陸晚棠幾乎力竭,左肩傷口頗為猙獰,飲雪堂大勢已去,他就算是投降也沒有用,位至副堂主,必然會被趕盡殺絕。更何況,他本不會屈就,哪怕為了活命。

“別,別殺他。”林郊劍尖點地,抬手摸了摸臉上的血跡,轉過身看葉修,“葉修,兄弟,別搶我的活兒。”葉修走過來,什麼都沒說,飛刀捏在指間,右手微微抬起。

“別。”林郊站到葉修身前,裝模作樣地拍了拍葉修的肩膀,“這你也要跟我搶,你讓我立個頭功行不行,行不行!到時候你也好跟我們老爺子覆命,就說我六清淨無慾無求,手刃飲雪堂副堂主,今生就靠這一件事準備芳百世了,讓他找人給我編本書印一印,宣揚一下我的美名——”說到這裡林郊又摸了把臉,“再畫個肖像,畫帥點的,這個小傷口就別畫進去了——我覺得我會被大家記住的。”葉修眨眨眼睛,沒有說話。

林郊點點頭,知道葉修的意思。他們年少時相識,言及至此,心照不宣。葉修要做的事情,沒人能夠攔得住。

他要殺陸晚棠,於他的立場,完全無法指摘。

林郊向前走了一步,又指指點點地和葉修絮叨起來。

“你這些年一個人還沒過夠?看你師弟,黃少天都找著了。我這雖然不爭氣吧……但是也算有。你看看你,你看看你啊!”

“好吧,讓你,讓你,我不看就是了。”林郊側身跨出一步,蹲在地上撿起個石塊,扔得遠遠的,站起身來氣沉丹田地唱了一句,“則為你如花美眷,似水年——”飛刀破空,聲音凜冽,一瞬間如裂之音,混著這句生不生旦不旦的唱詞,為這個血淋淋的夜晚,拉下了大幕。

長夜將沒,黎明將啟,一切終有解脫。

陸晚棠看林郊的背影最後一眼,認命地閉上眼睛。然而就在那一瞬,一個身影轉身橫過,衝著他撲身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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