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8章越張越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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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小靈以外，伊莉亞與羅莉再怎麼不怕高也得頭皮發麻，現在如果砸下去的話，連石塔都得變成灰塵，更別提女孩們的血之軀了，被電託高的石塔卻不管女孩們的心情，不但越來越高而且還越來越快。

最後像出的箭一般穿入天頂黑白紅三圓圈中央。（黑白紅…惡善良中立三神？）亞薇想著。當塔接近的時候，女孩們才發現在三種顏滾動的區域之中還有個極小的空隙，而石塔的目標似乎就是這剛好可以入塔身的小。

“活像是拿鑰匙開門一樣…”索躺在地上的羅莉看著眼前逐漸擴大的空說道:“停在鑰匙上面的螞蟻應該就是這種覺吧。”

“等死的覺嗎？”

“搞不好…”塔身終於進入空之中，女孩們身邊不遠處就是三漩渦，不過沒有人敢伸手去摸，這時，塔身突然震了一下，原本安分的三漩渦突然捲了進來，將女孩們颳了起來，無一遺漏。

“啊！姐姐！”女孩們驚叫著，漩渦的力量似乎想將她們分開，幸好小靈與羅莉眼捷手快，小靈右手抓著亞薇的法杖，羅莉‮腿雙‬勾住伊莉亞的手臂，百忙之中還得抓住彼此免得分開。漩渦的力量不斷拉扯著亞薇與伊莉亞的腳，想將她們拉開。

不過女孩們在堅強的意志支持之下還是沒分開。羅莉奮盡力與腿力，將伊莉亞抬了上來，同時亞薇也順著法杖爬將上來，四個女孩立刻緊緊擁住彼此。

漩渦越來越狂暴的拉扯著她們，不過女孩們緊抱著彼此的手臂卻毫不放鬆，即使最後失去意識時也是如此。

“…這裡是哪裡？”亞薇睜開眼睛，試圖驅散眼前飛舞的金星。

“姐姐…小靈要…”小靈被亞薇壓在身下，雖然還沒清醒，不過小手卻已經習慣地摸著亞薇柔軟且彈十足的峰了。

“誰知道啊。”一旁的羅莉說道，她是最早醒來的一個，不過卻不好意思推開身上的伊莉亞與脖子上亞薇的腿。

“抱歉…小靈，起囉！”女孩們站起身來，眼前又是另一番景。

四道和城門差不多大的門扇矗立在她們面前，不過門的後方卻看不到任何建築。

“這裡是…冥府？”伊莉亞問道。

“應該不是…”羅莉說道:“是天外天吧！”

“你怎麼知道？”

“因為…這裡有寫。”羅莉往腳邊一指，這時她們才發現前方有兩行發光的大字:“天外之天”

“界外之界”伊莉亞嘆了口大氣，說道:“終於到了啊！”

“可能還沒有…”亞薇潑冷水一般地說道:“這裡應該只是入口而已。”似乎在響應亞薇的說法，地上發光的字突然改變了形狀，最後又組成了另外兩句話:“四門四龍四神界，四人四徑四靈心”

“看來…是要我們分別走進這四個門？”亞薇往前一指。門的形狀乍看之下倒沒什麼特徵，不過仔細一看才知道，那黑的“門板”其實只是一片深沉的黑暗。門框的上方，各自雕刻著傳說中的龍造型，而在龍身旁，卻是四個與之戰鬥的人類──或者是四元素神。

“地、水、火、風。”亞薇辨識著浮雕說道:“自己選吧。”

“不能一起進去嗎？”

“不行。”亞薇說道:“雖然辛西亞沒有紀錄，不過這個”門“或許也只能通過一個人吧。”

“試試看就知道了吧。”小靈走向“風”之門，一腳跨了進去，充斥於門中的黑暗立刻開了個讓她通過，卻在她背後再度合上。

“果然不行…”亞薇嚇了一跳，衝上前去想把小靈拉回來，但卻“咚”的一聲被彈了回來，風之門中的黑暗彷佛變成了橡膠一般將她擋回來，亞薇看著那逐漸變綠的黑暗說道:“小靈已經進去了，我們也只能硬著頭皮上了吧。”小靈的莽撞舉動令舉棋不定的女孩們下定決心，她們當然也可以選擇丟下小靈逃跑，不過女孩們的腦中卻從來沒出現過這個選項。

“那麼就進去吧。”羅莉走向地之門，亞薇選上了火之門，最後剩下的水之門當然就是伊莉亞的份了，伊莉亞看著羅莉與亞薇的身影消失在門中，自己也加快腳步跳入水之門。

“咦？”一穿過那片薄薄的黑暗，伊莉亞眼前出現的是一片水藍的世界，她轉頭一看，自己進來的“門”居然已經消失了，此時她背後同樣淨是一片藍。

不過伊莉亞倒是鬆了一口氣，因為她本來以為水之門後面可能是一條怪異的地道或通路之類的東西。

不過她也確定這絕對不是先前門框之後應該有的風景，否則她們各自通過四扇緊連的門後應該還是處在相同的空間中──至少是“這個”空間。

“亞薇！羅莉！小靈！”伊莉亞大喊著，不過她的聲音卻似乎被這個空間收掉一般，這種情況讓她突然想起自己當時所做的夢，夢境中的世界似乎也是如此，只是夢中她連自己的聲音都聽不到。

而且這個空間的顏也不是黑的。

“不用叫了，她們在另外的地方。”一把溫柔的女聲傳入伊莉亞耳中，她轉過身來一看，眼前不知何時出現了一個美貌女子。

她的身上穿著一件薄紗般的水藍長衫，令她窈窕美好的曲線若隱若現，細上纏著一條黑的帶，上面還有海星、貝殼形狀的裝飾，一頭人類不可能擁有、長長的淺綠秀髮隨意地披散在肩上。

同時手上還抱著一隻小鯨魚，圓圓的眼睛正盯著伊莉亞直瞧呢！

“水神瓦爾娜…”伊莉亞詫異地說道，她當然不知道神長什麼樣子，但是這個女人的長相、穿著、打扮和外面門框浮雕上的水神都是一模一樣。

雖然伊莉亞實在無法想象這麼一個外表看起來弱不風的水神是怎麼封印水龍王的，但卻也沒辦法否定這個女人“很可能”就是水神。

“等等…瓦爾娜不是犧牲自己封印了水龍王嗎？”伊莉亞突然想起這麼一個傳說。

“如你所想的，我就是瓦爾娜。”女人緩緩說道:“身為水元素之神，如果我被消滅的話，這世界上的水元素力就會完全崩潰，現在你們還看得到海洋、喝得到涼水，也就代表我並沒有真的死去。至於我是怎麼封印法爾博的…問這個應該不是你來這裡的目的吧？”

“嗯…我們想見諸神之神…”伊莉亞說道。

“你們是自古以來第二個敢說這種話的人…”瓦爾娜輕撫著小鯨魚的背，溫柔地說道。

“第一個…是辛西亞吧？”

“沒錯，就是她，而這次她似乎也來了…真把這裡當她家廚房啦？”瓦爾娜說道。

“想見諸神之神是必須通過考驗的，而且還很有可能丟掉小命，你確定要繼續？如果你反悔的話，我現在還可以將你送走。”

“不…亞薇她們還在另一個地方努力，我絕不能獨自逃跑。”瓦爾娜看著伊莉亞，手上本來已經快睡著的小鯨魚也瞪大眼睛看著她。

“那麼…請吧！”瓦爾娜說道，手上的鯨魚突然張嘴，而且越張越大，一口將滿臉錯愕的伊莉亞下肚去。

“啊！”伊莉亞驚叫一聲，鯨魚肚子的黑暗轉瞬即逝，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深藍，以及漂過眼前、從自己嘴裡冒出來的氣泡。

“水？”伊莉亞詫異地抓了抓眼前的氣泡，確定自己正泡在水中，這個情況與之前使用水神之息時有些類似，但她這次卻還能講話。

“為了集中力量打開混沌之門，你必須替我打倒法爾博，讓它暫時無法攻擊我的結界…”瓦爾娜的聲音在伊莉亞耳邊迴盪著。

“打…打倒水龍王！”伊莉亞差點沒嚇暈，從來沒想過所謂的“考驗”會是這種事情。

在傳說時代，人類與靈的聯軍拼盡全副力量，也僅僅只能將三大龍趕回它們的老巢，而最強的騎士、勇者霍桑最後也沒能消滅地龍王卡爾諾傑斯。

連水神瓦爾娜也頂多只能封印水龍王，伊莉亞這個人類到底有什麼能力打倒這個連神都擺不平的古代魔獸？

“不可能吧？”伊莉亞說道。

但瓦爾娜卻不再說話，留下伊莉亞一個人對抗水龍王。

“人類…瓦爾娜的走狗…憑這一個小鬼就想消滅我，瓦爾娜你也未免太看不起我了！”低沉的怒吼聲從伊莉亞眼前的隧道中傳來，接著一隻比三個伊莉亞並排起來更壯的爪子將她扯進隧道中。伊莉亞掙扎著，但在這速度之下她連呼都有些困難，水的阻力讓她差點直接死在法爾博的爪子上。

最後只得背對著前方趴在它堅如鐵石的爪上，至於啥時候法爾博才想捏死她就隨便它了，幸好法爾博並沒有當場死伊莉亞，它將她帶到一個巨大的石窟中，一把將她甩了上去，伊莉亞手腳並用地划著水，讓自己不至於砸在石壁上。

而這時她也才看清楚這頭傳說中龍的樣子。石窟壁上長著無數怪異的水生植物，而這些植物就擔負了照明的任務，讓伊莉亞能清楚地看到水龍王的長相:與傳說中飛龍類似的身形。

但身體的長度卻接近兩百公尺，它的下半身像某些海魚一般有著長長的尾巴，而上半身卻擁有兩隻壯的前腿以及尖銳的鐵爪，光是它一顆腦袋就比伊莉亞還高，這場戰鬥大概不必打就知道結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