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母親柳菁英】(完結篇:1一5)【作者:大便太零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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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大便太零零

字數:107072

第一節

深夜,雙林半山,隱在樹冠下的建築物內燈火通明。茶水微涼,透明的水壺內冒出絲絲熱氣,季廳長坐在藤桌前,丁寧仔細的清洗著茶具。

何思遠進入房間,恭敬立在桌旁,「剛才胡省長那邊來的消息,他上邊『那位』……也提醒他不要得罪柳菁英。」

「思遠,看來我們還是低估了你這學妹家裡的背景。能夠調動軍人,同時讓上面如此緊張……」季廳長嘴角劃出詭異的弧線,「等她明天過來,聽聽她有哪些條件。」

何思遠耳麥中傳出人聲,他皺眉思索片刻,開口道:「廳長,門哨剛剛的消息,柳菁英出現在山下入口處……」

嗙轟轟轟——

正當時,天空中傳來數聲轟天巨響!建築物內腳步聲驟起,何思遠立即指揮人手護住季廳長所在茶室,眾人神皆有些緊張。

何思遠問清情況後立即彙報:「柳菁英的車剛剛發生爆炸。」

「她人呢?」季廳長猛然抬頭,本是處變不驚的神情變得有些凝重。

「她……站在車前邊,車應該是她自己炸的。」

「……帶她進來。」

……

燃燒的汽車冒起滾滾濃煙,沖天的火光在夜中格外顯眼。長髮在熱中飛舞,黑的風衣在熊熊火光中光影變換,柳菁英彷彿從火獄中走出的黑鳳,美麗且極度危險。

何思遠確認柳菁英孤身一人後,下令封鎖路口,帶領餘眾衝下山去,將柳菁英里三層外三層團團圍住。眾人如臨大敵,柳菁英淡定的舉著雙手,目光往人叢中一掃,發現不少老面孔。

「思遠學長,黃小娟,肖武……這麼多老同學都在吶。」數人都是警校的前輩和後輩,她微笑著朝眾人揮了揮手。

何思遠眼神示意屬下前去搜身,柳菁英挑眉道:「別,我可就這件外套,裡面沒穿衣服。」她朝地面努了努嘴,「東西我都拿出來了,放地上呢。」

何思遠看向地面,三隻手機和一串鑰匙整齊的排列在柳菁英腳下。他不敢有任何鬆懈,從旁接過一隻便攜式X光機對準柳菁英,警戒道:「小娟,你去。」

柳菁英笑對何思遠,雙眼漆黑深邃,絕美的容顏在火光的映襯托下顯得格外妖異,「學長,我跟你開玩笑的。我又不是出狂,怎麼可能裡面沒穿衣服呢。」

何思遠向搜身的黃小娟投去問詢的目光,黃小娟答道:「沒穿,噢不是,沒有武器。」

……

柳菁英被簇在人叢中,雙手被拷在身後,後腦抵著槍口,面帶微笑走進一處房內。季廳長淡定的坐在辦公桌前,柳菁英好奇寶寶似的四處打量房內的陳設,繞了一圈回到季廳長臉上。目光相接,季廳長臉上看不出任何情緒,冷淡道:「你們都出去。」

何思遠略有猶豫,將柳菁英鎖到房間正中的木椅上,帶著一眾護衛離開房間,警戒在屋外。

「說吧,什麼條件。」

「廳長大人見外了。上次您好心放過我們母子,柳菁英今天特地來謝您。」季廳長面無表情,沉默以對,柳菁英等不到回應,輕笑一聲繼續道:「老師不必擔心,菁英綁的那些人,只是跟您開個小玩笑,向您展示下能力和手段。菁英受老師這麼多照顧,當然是向著您。」

「繼續說下去。」季廳長的語氣,冰冷得仿若雪國廟宇中的石佛。

「老師,學生知道您是疼我,可學生果然還是捨不得和我兒的情吶。」柳菁英說道「情」二字,明眸豔光瀲瀲,神出無盡的媚態,「您是瞭解我的。菁英這些年,壓抑夠了……跟著老師您可以為所為,又可以和我的乖兒子好好相愛,多好……」

柳菁英螓首輕頷,烏黑的秀髮香氣繚繞,似絲緞般垂至高前,「希望老師成全,讓學生替您辦事。」

季廳長眉頭微微一皺,冷眼看向搔首姿的柳菁英,「沒有了嗎?」

「學生當然知道不能光憑几句話就說服您。您可以派人去港區82號倉庫看看,王家正在那裡替葉子強運毒呢。」

季廳長冷笑一聲,冷眼而視,柳菁英甩頭揚起發:「學生跟凌雪商量好,設局來對付老師您。若您不信,可以讓思遠學長查查我的手機,裡邊有學生前些天和凌雪見面的視頻。她得知學生捉您的人,不由得不信學生跟她合作的誠意呢。」

「噢?」季廳長略意外,低頭扶下鼻樑上的黑框眼鏡。

柳菁英媚眼華彩漓漓,悠然笑道:「老師您可趁她沒反應過來,派人查了倉庫。之後再曝光她那混帳兒子乾的醜事,那就算有胡省長在,拿下王氏集團也不成問題。」

季廳長慢步走到辦公桌前,擺著桌上的文件,「柳菁英,你打的一手好算盤。可我還是信不過你。」

「學生自然知道老師向來謹慎。所以學生在王氏集團總部埋了炸彈……」她的語氣如同在向長輩撒嬌,「老師,您就答應菁英好不好?要不三點整,菁英就放煙花給老師看,嘻嘻。」

季廳長面輕微一頓,抬手取下黑框眼鏡,手中拿起一疊文案走近柳菁英身前,「很好,等明天確認你說的是真話,我給你安排身份。再問你一次,有什麼要求。」

「那太好了。能為老師辦事就是學生最大的福分,不過學生的確有個小小的請求……嗯,老師可否把方雷給學生?學生家的小老公最近吵著鬧著要養寵物,學生看方雷正合適呢。」

季廳長負手而立,笑而不語。他舉起手中文檔翻看幾頁,良久終於開口:「柳菁英,我很佩服你。若非令嚴,我很可能信了你。」

柳菁英瞳孔微不可查的一縮,笑道:「……是這樣嗎?還請老師明示,跟我父親有什麼關係?學生不明白。」

「看來你回老家單單為代後事,並不知曉令嚴在軍隊中的背景。」季廳長合上文頁,笑道:「有令嚴在,沒人敢動你。明白嗎?另外,凌雪是我們人。」

「老師,學生被你糊塗了,您……」季廳長揮手打斷柳菁英,俯身解開她的手銬與腳鐐,「你要查我,罪證我給你。最多一個月,我保陳長生平安走出監獄。至於馮元慶,死有餘辜。」

柳菁英心中波瀾暗湧,大有身心被看透之。她輕撫手腕,但見季廳長走回辦公桌前,取出一隻U盤,連同手中文檔一併到自己手中,「看看吧。」

柳菁英翻看幾頁,頓時內心掀起驚濤駭,季廳長勾結葉子強的諸多鐵證赫然在列,不僅如此,文檔中還包含許多其他隱秘,相應案件無一不指明,季廳長多年來濫用職權,徇私枉法,草菅人命——可謂是惡貫滿盈,無法無天!

而最讓柳菁英內心無法平靜的是老馮頭……老馮頭即是馮元慶,當年綠蛇集團誘殺警員一案,他是真正的內鬼……

按文檔中的所述,遠在九年前,老馮頭孃舅換心手術缺少供體,葉子強就以此為契機,奉上鉅額賄賂。此後年間,老馮頭不僅收受賄賂,同時在外包養數名情婦……柳菁英的記憶中,老馮頭行事端正,與子相濡以沫,膝下育有二子,家庭和睦。警局內部多次審查,從未發現任何蛛絲馬跡。

季廳長留意柳菁英表情細微的變化,平靜道:「六年前那件案子,我本意是敲打敲打葉子強。沒曾想到他早就買通你們局裡的馮元慶,給我出一個大案。」

「學生愚鈍,不知老師有何用意?」柳菁英內心從容不再,表面依然強作鎮定,事件的發展已然出乎她預料之外。

「你和你兒子的事,沒人會知道。你若不放心,資料可以帶走。」

柳菁英沉思片刻,面淺笑,起身將文檔放回辦公桌上,「老師不用試探學生。學生只要方雷,若是老師方便,可否將何慧麗一併給學生?她也和我兒子有一段情緣呢。」

「你能殺人?你會殺人?」季廳長略作停頓,拿起U盤到柳菁英手中,背身走到門口,「我的事,你幹不了。方雷可以給你,何慧麗不行。回去過你的生活,這裡不是你的世界。」

「希望你能盡到一個母親的本分,不要害了孩子。」他拉開房門,「思遠,送她出去。」何思遠帶人進入房間,獨自走近季廳長身旁耳語幾句,季廳長淡然道:「無妨。那些軍人將那孩子帶走,應該是在確保他的安全。」

「老師,您說的孩子……是我兒子?」

季廳長緩緩點頭,「放心,他們是你父親的人。按我的估計,最多等到明早,他們就會撤走。」

……

何思遠驅車前往斯嘉蒂會所途中,柳菁英坐在副駕位摩挲著手中的U盤,若有所思的看著何思遠。

據事先調查,季廳長一方在此前大半年內有數次針對王氏集團的栽贓行動,全部被王家的後臺,凌雪的舅舅省長鬍成一所化解。按照柳菁英的理解,季廳長利用葉子強一案對付王氏集團,本質上,可能涉及到滬江官場高層的權力之爭。她原計劃出賣凌雪以取得信任,再想辦法化兩方內鬥,從中攪局,伺機拿到官匪勾結的切實證據。

柳菁英目光中混雜著些許混沌,任憑她計劃周密,作了諸多預想,也沒有料到季廳長會直接出他與葉子強勾結的鐵證……

此外,柳菁英暗中氣惱,季廳長自始自終未提放人之事,他就如此篤定自己不會做出瘋狂的舉動?他憑什麼相信自己不會把那些人腦袋都砍了,掛在公安局大門口?我連兒子都敢,還有什麼不敢幹的?

何思遠注意到柳菁英的目光,瞟了一眼U盤,開口道:「罪證也好,把柄也好,類似的東西有很多用處。不過更多時候會引火上身。」

柳菁英嫣然而笑,「聽學長這話的意思,是在敲打我?」

何思遠轉頭看向柳菁英,冷漠道:「我是說有你父親的背景,沒人敢威脅你。拿住你的把柄,反而成了我們的毒藥。廳長給你手上的東西,是為讓你安心。」

柳菁英目視何思遠,笑而不語。何思遠與她對視良久,沉眉問道:「柳菁英,你想說什麼?」

她抬手往車窗前一指,「道路千萬條,安全第一條。行車不規範,親人兩行淚。」

……

清晨的涼霧中,柳菁英一個人坐在公園湖邊的長椅上。四周草木蔥鬱,樹梢間雀鳥啼鳴,翠綠的湖面靜如明鏡。安詳的景倒映在清亮的雙眸中,柳菁英不知道清澈的湖水下掩蓋了多少泥濘,就像是自己,就像是季廳長,就像是老馮頭。

昨夜她接連接到凌雪和自稱胡省長的來電,都是勸她放手,不要再去追查季廳長和葉子強。至於凌雪主動要求與她在此會面,目的耐人尋味。

思慮中,一個清幽的身影破開薄霧,蓮蓮款步緩緩靠近。柳菁英側頭望去,來人體態端莊秀麗,氣質超然,民國風格的丹青旗袍配上心梳理的髻發,散發出濃濃的書香門第氣息。

「來了。」柳菁英繼續目視微波粼粼的湖面,平靜問道:「找我有什麼事。」

「您不要再查下去,季廳長是好人。」凌雪的聲音很文靜,清脆的嗓音虛無縹緲,若不仔細聽,彷彿與空氣中的鳥叫聲融為一體。

柳菁英神微動,暗自發笑。退一萬步講,季廳長有任何高尚的目的,都無法改變他與葉子強勾結、草菅人命的事實。柳菁英示意凌雪坐到身旁,「我明白。你們是好人,我是壞人。」

自己跟兒子亂倫,確實不算好人。我做事也不為正義,只為滿足自己。因為我不喜歡被玩覺,因為我看不慣有人為非作歹,我想讓所有傷害過兒子的人付出代價,就這麼簡單。

「柳警官,我沒別的意思……子傑的事,對不起。是我疏於管教……」凌雪輕輕坐下,身秀澈,玉頸拔,旗袍下的雙腿併攏放在一旁,纖纖十指叉放在腿上,坐姿形容很優雅。

「不用跟我道歉,我不是何慧麗。」柳菁英打量了一番凌雪極為規矩的坐姿,好奇道:「都說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你們胡凌兩家出了不少文人墨客,你自己也喜好國學,幹嘛不把你兒子關在你傢俬塾好好管教,非要放出來禍害人?」

「……對不起。我讓子傑進普通學校,希望他像普通孩子那樣成長……」凌雪黛眉緊蹙,低頭看向腳下,神黯淡。

「呵呵。」柳菁英目光上下掃視凌雪的旗袍裝束,忍俊不齒唒笑:「就像道士入世修心……或者皇帝微服私訪?」

凌雪黛眉攢蹙,無言以對。柳菁英收起笑容,亦是無言靜坐。兩人陷入沉默,凌雪雙手漸漸捏緊,似乎心事重重,餘光不時飄至身側,兩片粉薄瓣微微顫動,言又止。

數分鐘後,柳菁英耐心耗盡,面無表情站起身:「沒其他的事,我走了。」

「柳警官,我想拜託您……」凌雪抬頭,焦急的表情似乎在用力提高音調,但聲音依然很低,「拜託您勸勸季廳長,請他停手。」

「你們到底想要做什麼?」柳菁英現在明白,季廳長和胡省長的對弈,不過是借王氏集團這盤棋局,演一出雙簧。而凌雪話裡的意思,季廳長還有更深的、似乎令她恐懼的目的。

「02年,濱海港大罷工,季廳長的愛人是組織罷工的工會主席……」凌雪的聲音變得更細,拽緊的十指微微顫抖,「當年國企改制,瑞龍國際航運集團入股濱海港務局,是罷工的導火索……那年,廳長的孩子只有十三歲……」

柳菁英心中一凜,低頭看向凌雪。02年季廳長還在滬江公安學院任教,他是在2004進入省廳兼任公職,2009年開始出任副廳長一職,時至今,季廳長已經在滬江省公安廳內活躍超過十五年時間。對他的家人,柳菁英知之甚少,只知師孃身體抱恙,常年在家休養,關於他們的孩子,還是第一次聽說。

「瑞龍隸屬於你們王氏集團。如果我沒猜錯,季廳長的孩子應該不在了吧?」

凌雪眼簾微微垂下,默認了柳菁英的提問。

「看樣子,你想告訴我季廳長的目的是為他孩子復仇。不會是王家做的,也不會是你舅舅胡成一,那麼告訴我是誰?」

「對不起,我……不能說。有您父親的關係,您去勸他,他會聽的……您有任何要求,凌雪都可以答應。」凌雪轉身看向柳菁英,雙目中波光顯得有些凌亂,美麗的容顏依然端莊。空若幽蘭的氣質似乎帶有一種魔力,讓人心境平和,無法拒絕她的請求。

柳菁英暗歎這個女人不簡單,心中已有了脈絡。凌雪的舅舅胡成一,當年已然在省政府中擔任要職。既然不是他,那麼季廳長的目標,最大的可能是當時的省長,現已躋身國家權力中心的謝良。

真相藏在邏輯之後——此時柳菁英腦海裡不迴響起這句話。那是在校園時代,季廳長在課堂上所講,發掘事實真相絕不能被情左右,判斷要從行為開始,分析動機。

季廳長極為了解自己執拗的格,必然判定自己不可能輕易放手,於是他拿出當年勾結葉子強的罪證,引誘自己入局。按何思遠的話說,罪證或把柄是毒藥,會引火上身;按凌雪的話分析,季廳長是想借手投毒,毒死謝良?他的罪證,最多毒死自己,如何毒死位於權力巔峰的一位高層人物?除非……

凌雪的動機暫時不明,她的話很值得懷疑。即便九成為真,剩下一成假話也足以導致真相南轅北轍。她字裡行間也都在誘導自己繼續追查下去,從人本惡的角度出發,她可能在利用自己的正義和好奇心,驅使自己鑽進她、他,或者他們布好的棋局。

「你們的事太複雜,我不想牽扯進去。現在我沒了後顧之憂,從今往後只想要安安靜靜的生活。」柳菁英輕輕搖頭,清眸含笑俯視而下,婷娜的身姿氣質絕倫,彷彿化身天堂中的女神判,滿滿的威嚴頓時掩蓋了凌雪身上的光芒。

凌雪花容微變,惶惶不知所措。柳菁英默默慨,因為老爸的背景,我現在成了你們手中的棋子嗎?她收起威嚴,向凌雪投去善意的微笑,美好的笑靨令西子汗顏。

「凌雪,我能看出來,你是好人。我要向你說聲抱歉,我本打算跟季廳長出賣你,希望你不要介意。你也不要牽扯過多。最後能不能告訴我,何慧麗在哪裡?」

「對不起……我也不知道小何老師在哪裡,她……失蹤了。」

「你兒子的事不是你的錯,不要放在心上。」柳菁英邁步離去,最後留下一句溫柔的誠懇。

柳菁英知道,自己已然進入局。前路撲朔離,無論如何,有父親的關係背景在,至少暫時兒子的安全有所保障。

「有爸爸給我擦股,今後我可不可以為所為呢?」柳菁英默默盤算著,不過她很快意識到,父親這座靠山也不太靠譜。

……

昨夜凌晨,張曉璐果鋪所在老街區。

少年隱隱察覺,方雷當以小何老師為餌誘騙張曉璐,目的不單是捉住自己。而此前在斯嘉蒂會所的對話,她似乎仍在故意誘導自己去勸說母親尋覓小何老師的下落。方雷必然清楚自己在母親心中的地位,以她的意志和心機,一言一行必有圖謀,不太可能無意洩漏與她們陰謀詭計相關的線索。

若是如此,則說明母親的行動可以幫助方雷他們達成某些不可告人目的。由此假設母親在他們眼中有利用價值,那麼母親的安全便暫時多出幾分保障,算是好事。

羅永不心安幾分,母親如能平安歸來,絕不提小何老師,絕不影響她的判斷。與任何人相比,母親的安危最為重要。

方雷這臭婆娘死到臨頭仍不忘算計母親,不管怎樣要好生折磨一番以洩憤,若能問出小何老師的相關線索則更好。鑑於她賤骨頭賊硬,那便對她進行話療,所謂言多必有失,也許另闢蹊徑會有意想不到的收穫。小羅永打定主意,回到果鋪後告訴張曉璐明天再來找她,便陰沉著臉從防盜門下鑽出。

懷揣著種種心思,少年這廂正準備叫大龍二龍送他回斯嘉蒂會所,瞅見這二人虎背熊的體型,凶神惡煞的面相,怎麼看都不似善類。腦筋一轉,少年偷偷摸到打盹發呆的二人背後,低聲道:「兩位叔……大龍二龍哥,混社會咋樣啊?」

二人面面相覷,不知羅永問話是何意。羅永眼珠子咕嚕咕嚕轉兩圈,賊眉賊眼笑道:「我小時候喜歡看古惑仔,想請兩位龍哥給我講講道上的故事。」

「……少爺,真正的社會,可不是電影裡那些小馬仔演得出的。」兩條肥龍正無聊,一聽便來了興致。若是問誰是肖戰王一博,他倆必二臉蒙,但問江湖上的光輝事蹟,他倆能跟小祖宗吹到天亮。出來混的哪個不是死要面子,誰還不愛吹個牛

這兩條傻龍巴拉巴拉忽悠一大堆,一開口就暴出本。羅永在那應聲附和,不時出黯羨之,還叫老闆上來兩箱啤酒,一邊哥前哥後的恭維,一邊主動倒酒攛掇二人不要停嘴。一來二去,兩人對羅永印象極佳,也不再稱少爺,一口一個老弟,哥當年怎麼怎麼的……手足並用飛龍舞鳳,唾沫星子滿天飛!

「唉,可惜弟弟家裡情況複雜,眼前有一關,還不知道過不過的去……怕是沒法跟哥哥們混社會了。」羅永滿目哀傷,出對社會的無限嚮往。大龍漲紅臉打了個酒嗝,肥手搭在他肩膀上,「嗝……小老弟,哥看出來了,你是個幹大事的人!」

「儘管放心!苟老闆那裡,哥給你頂著!以後咱哥倆罩著你,你就是咱親弟弟!」那目光,比25瓦的燈泡還要真誠。

「對!有你大哥二哥在,啥都,都能給你擺平!老弟要不信,上俺們老家崑山打聽打聽,誰不知道龍龍,龍哥的名號!」二龍吹了半瓶酒,也在一旁拍著脯開腔。

羅永本想著回去套方雷話前在這裡先練練嘴,沒想到簡簡單單還真套出點無所謂的情報。情苟老闆在打自己主意?這苟老闆也著實了得,當面像家養了十幾年老忠狗的似的,背地裡那算盤打得咵啦咵啦的響。

「哥哥!不用說了,喝!」羅永抄出兩瓶啤酒遞到龍家兄弟手上,腦子裡盤算著話術,回頭怎麼使在方雷身上。

「老弟,哥看你年歲,應該還是個雛。要不今晚哥帶你去開個葷,一起!」

「好哇!大龍哥!你是我親哥!不過今晚不行,剛剛想起來還有事要回會所去。說起來弟弟中意一個臭婆娘,脾氣硬得很。兩位哥哥說道說道,怎麼把這種女人得心服口服?」

二龍一拍桌,三更半夜吼聲響徹半條街,「哪裡的婆娘?包在哥身上!」

羅永照著方雷的格編造一女人的身份,二條龍興致又大起,說道多少良家婦女拜倒在他二人下,一眾手段令羅永眼界大開,也讓夜攤老闆聽得臉紅心跳,雞兒梆硬。

但當老闆聽到紋身壯漢吹噓幾段堪稱喪心病狂的摧花往事,頭皮發麻,差點沒站穩。若不是擔心報復,恐怕老闆早已偷偷報警,舉報這兩大一小三個無恥狂徒……

寧靜的午夜老街上,三人的笑聲格外扎耳。旁邊桌上的神秘女軍人面陰沉,耳麥裡傳出同伴的聲音,「這小王八蛋不學好,長大肯定是個禍害。」

拐:「……劉大連長,我申請斃了他,回去隨你扣我分。」

劉連長怒瞪羅永一眼,沉聲道:「動手。」

羅永笑:「嘿嘿嘿……二龍哥你這法子肯定好使……嗯?」

……

弦月當空,東方的浮雲間點綴著點點繁星,天已微微發亮。

位於郊區的某處神秘的房間內,數名特戰隊員圍成一圈,眾人皆面陰沉,目光中隱隱有疲憊之意。劉連長環視一圈,低聲道:「既然沒有自願的,那就抓鬮。」

劉連長準備九張紙條,八黃一白成小團,拿紙箱倒扣在桌面上,「按順序抓,我是么,我先。」

在特戰隊員們抓鬮的當口,羅永正在隔壁房間小寐。昨夜少年以為自己這麼快就落入敵手,不過很快從對話中判斷出帶走自己的人沒有惡意,似乎是在保護自己。羅永便想問出他們的身份和母親的消息,一整晚逮著人就嗶嗶不停。

一開始這些人都不愛搭理自己,不過懷揣著練習話術的目的,羅永契而不捨的與人搭話,最終在一面善小哥的搐的嘴角中,問出母親的安全也沒有問題。有所收穫,羅永情緒更加高漲,小嘴像吐連珠炮似的叭叭叭叭叭廢話連天,可眾人都像喝了啞巴藥,再不回應半個字。

羅永也是力旺盛,連續嚷嚷叨叨了幾個小時,直到實在神困體乏才躺下略作調息,心中不免有些氣餒。

「我到了。切。」代號拐的壯軍士舉著白紙團,用力咂了砸嘴。

劉連長取出一套繩索和膠布到他手上,用力拍了拍拐的肩膀,「為民除害。」

「連長,老子這次要是捱了處分,你可得幫老子說話。」拐目狠厲之,毅然邁步走向羅永的房間。

當天臨近正午時分,一條新聞震動了整個濱海市。兩個膀大圓的壯漢,一名眉清目秀的少年被扒光了倒吊在郊區一座天橋下,三人身上都貼著「為民除害」四個大字。此事本應在社會上引起轟動,但是僅僅一個小時後,所有相關報道全部神秘消失。

各種言在網絡上悄悄發酵,「天橋少年」成為濱海市的一樁案。九位義士迴歸軍隊後,統一戰線,閉口不談。羅永也得到教訓,話不能亂說,更不能多說。

……

第二節

再也沒有什麼比抱著兒子睡覺更能緩解疲勞的了。忙碌了一夜的母子相擁而臥,睡到傍晚才相繼醒轉。

吃完晚飯,柳菁英心替兒子整理好衣衫,在門前叮囑道:「路上小心,走路別摔著了。」

「嗯。」羅永吻住母親在外的嬌豔頭,深嗅一口香,神滿滿的出門去找張曉璐。本來他想今晚好好跟母親慶祝下,但是母親說做人要言而有信,既然昨天跟張曉璐說好要去她,那今天就要去她。

柳菁英收拾了收拾,也穿著妥當,準備出門買寵物用品回家。既然說過要把方雷送給兒子當狗,那就一定要把方雷送給兒子當狗。

項圈,鐵鏈,尾巴,食盆,柳菁英逛了一晚,姑且買到這幾樣東西,一時找不到合適犬舍,考慮回到家中暫且尋一間廁所將就下。

驅車途中電話鈴聲響起,裡邊傳出苟老闆極為囂張的聲音:「哈哈哈……老闆!照您的吩咐人都放了,就有件小事想跟您彙報下,哈哈哈!」

苟老闆氣勢一改從前,昨夜在斯嘉蒂會所內看到何思遠的態度,便得知自己這次抱對了大腿。他更是連夜打探,見識到王家也要在柳老闆面前裝孫子,直接被動得老淚橫,恨不能多長出三對手腳,走路橫著走。

只要柳菁英一句話,苟老闆現在就能笑嘻嘻的四腳著地學狗叫,訓都不用訓。這算什麼?造化!

「什麼事快說啊,我開車呢。」柳菁英這倆新車是凌雪白天送的,附帶送了一家車行。

「就是那個外國小姑娘說我們這伙食好,賴著不肯走。吵著聯繫她爸,讓她多玩幾天。」

「……苟老闆,你自己看著辦吧。」柳菁英掛斷電話,必須用品已經買得差不多,剩下的就是去季廳長那裡領狗了。

……

羅永回家的時候,時間又超過了午夜十二點。一進家門,沒等他跟母親彙報今晚的戰績,目光便被客廳內的光景引過去。

方雷身穿黑職業套裝,雙手著地,以犬坐的姿勢赤腳蹲在客廳中央。她頸部套著棕的皮圈,上面連著長長的狗鏈,股後面還出一條茸茸的尾巴。

柳菁英推著羅永坐到沙發上,將狗鏈遞到他手中,「小永,狗狗媽媽給帶回家了呢,可聽話了。」

「謝謝媽媽!」羅永接過狗繩,定睛望去,只見方雷面若死灰,暗沉的雙眼中看不到一絲神采。她身上西裝口部位被挖出兩個碗口大小的圓形孔白的和櫻粉在空氣中,左邊房上寫著個「母」,右邊寫了個「狗」字。

羅永提著手中的狗繩繞到方雷身後,看見她兩股之間的西褲也被剪開,一圈飽滿的圓潤光滑,灰白的狗尾拖拉在地板上。羅永用腳尖輕輕踢了踢雪,「抬起來我看看。」

方雷默默抬起雙,狗尾自出。羅永俯身撥開絨,看到嬌的菊環被大大擠開,紅腫的微微顫抖,上面覆蓋著一層透明的潤滑劑。

「小永,張曉璐那裡怎麼樣啊?」柳菁英嫣然笑道,手裡為羅永遞上一杯溫熱的茶。

「嘿嘿……張阿姨洩了好多次,我只了一次。多虧了媽媽,我好像找到一些訣竅了呢。」為了能夠和母親享受到更美好的生活,羅永抱著幾分練習技的心思與張曉璐合,結果也令他相當滿意。

羅永的總結,如果能做到人槍合一、莖我兩忘的至高境界,就能長久保持體內華不洩。以前的竅門,實在是太過鄙。事實也是如此,張曉璐幾次被得差點昏死了過去,為了不在窄小的果鋪內叫出聲,甚至將手指咬出了血。

不過羅永也更加明確自身的不足之處。身體基孱弱,無法支撐長久的劇烈運動,連續兩下來,腿都有些酸脹發虛。為了後能夠擁有與母親鏖戰的保障,羅永決定明就去苟老闆的健身房裡尋個專業教練,指導自己鍛鍊體力。

柳菁英一邊詢問著兒子與張曉璐做愛的細節,一邊逗著方雷,抬爪握手,吐舌頭,搖尾巴,無論是什麼指令,方雷都老老實實照做。羅永不好奇:「媽媽,她今天咋這麼老實,說啥做啥,氣都不吭一聲?」

柳菁英略的解釋了一番,方雷在父親生死未卜、以及季廳長的嚴令之下沒有絲毫反抗的機會,季廳長只簡單提出一點要求,不能將她殘。

自此以後,方雷徹徹底底淪為了卑微的母狗,她不僅是兒子的寵物,也是護衛在兒子身旁的警犬,柳菁英也知道,季廳長可能抱有讓方雷近距離監視自己的目的,不過並不在意。

母子二人繼續聊了一會兒,都很有默契的沒有提到小何老師。柳菁英在季廳長的資料中有些發現,不忍告訴兒子讓他擔心。羅永亦有心直接詢問方雷,便向母親提出要出門遛狗。

「進屋換身長袖吧,小心著涼。」柳菁英微笑著叮囑了兒子一句,回頭將方雷的狗尾扯掉,取出一隻水晶進紅腫的菊眼中,冷聲命令道:「站起來,衣服脫乾淨。」

羅永換好衣物,走出房間看到方雷上身套了一件爸爸的T恤衫,下身赤,脖子上的狗繩已經去掉,但項圈還在。母親手中拿著一條爸爸夏天穿的褲衩正在猶豫,「四角褲不好看,我的衣服她又穿不得。看來明天還得出門給母狗添些衣服。」

最終,柳菁英無奈命令方雷將大褲衩穿上。許是方雷身材姣好面容俏麗,這套搭配看著還不錯。柳菁英點點頭,「倒也合適。跪下趴好。」

方雷應聲雙膝跪地,雙手支撐起上身,以犬俯的姿勢趴在地上。柳菁英將溫柔羅永抱起,輕輕放上方雷的後,笑道:「讓母狗馱著小永出門。」

「哦?哦!」羅永面驚喜之,搖著小在方雷背上摩擦了兩下,方雷身柔軟,跨坐上去極為舒適,「嘿嘿……那媽媽我出去啦!」

方雷抬起左手與右膝,艱難的爬出一步。她停頓了一下,似乎在適應羅永的體重,口中吐出微微的息,繼續手腳並用朝門口緩緩爬去。

「噢——不錯啊。」後的肌隨著爬行的動作動,羅永的蛋蛋貼在上面,彷彿被按摩一般的觸,讓隨之起。

經過約莫三四分鐘方雷爬到了門口,額頭已滲出汗珠,但是依然一言不發,靜靜的朝門外爬去。羅永回頭揮手:「謝謝媽媽,把門關上吧。」

羅永明顯覺到方雷身體的起伏加劇,每向前爬出一步,停頓的間隔越來越長。低頭看去,方雷的領口已經打溼,急速上升的體溫,卻對蛋蛋和雞雞來說是一種享受。

斗大的汗珠自額頭滴落,方雷停在電梯門前略作息,抬頭看了一眼不遠處的步行樓道口,再度抬手向前爬去。羅永沉聲道:「停下,放我下來。坐電梯。」

……

來到昔與母親玩遊戲的綠道涼亭內,羅永坐上木凳,觀察著方雷磨破的膝蓋。雪白的膝蓋上磨出幾條血痕,想必方雷的手掌也磨得不輕。

「站過來。」

方雷應聲向前,羅永扯下她間的四角褲,潔白的大腿和光潔無的陰阜在眼前。眯著眼睛打量了一番,羅永抬指扣進陰道,與張曉璐和母親相比,裡面出奇的乾澀。

指尖隱隱摸到一層阻隔,陰道內壁微微顫抖,似有一股無形的怒火在發酵。羅永彎著小手指輕輕觸著那層隔膜,心知那是方雷的處女膜。

「我就摸摸。我說話算話,不會要你的貞。現在告訴我,小何老師在哪。」羅永抬頭直視方雷冰冷的雙目。

方雷依然一言不發。自從走出小區到這涼亭,她全程沒有說過一句話。羅永途中也沒有再騎乘她,不是憐香惜玉,只是想盡快尋到安靜的地方問小何老師的下落。

在電梯口前,羅永便看出來方雷應是懼怕被電梯內的視頻監控拍到,才會選擇往樓道口爬去。少年出手指,心中不悅,冷哼道:「我不想跟你廢話。不說就撅著股在這跪到明早,讓大家都看看你現在這個樣子。」

「死了。」方雷冷聲開口。

羅永身體猛然一震,確認道:「你再說一次?」

「她死了。」

「她怎麼死的!?」羅永咬牙切齒,抬腳踹在方雷小腹上。方雷應聲倒地,沒有呼痛。她抹去嘴角出的唾,支起身體,重新在羅永面前站好。羅永看著她那仿若女殭屍一般冰冷的表情,強忍住再踹一腳的衝動,冷笑道:「我不信你。你休想騙我。你知道嗎?我一個字都不會跟我媽說。」

「她是被凌雪死的。」方雷俯視羅永,回以微笑。

凌雪,王子傑的母親,小何老師與她見面後失蹤。少年告誡自己要冷靜,抬頭強作鎮定:「你騙不了我。我不喜歡你的眼神,跪下,叫爸爸。」

「呵呵。」方雷聞言笑出聲,屈膝跪下,抬頭望著羅永叫出一聲「爸爸」。羅永極為滿意的摸著方雷的頭,可看她的笑臉卻覺得哪裡不對勁。

片刻後羅永反應過來,笑罵道:「媽的。你是母狗,叫我爸爸我不也是狗。」

羅永挎開褲子,一把扯過方雷的腦袋按在起的陰莖上,方雷玉容變,但是沒有反抗。羅永單手撥開包皮,捏住將恥垢蹭在方雷的鼻腔之下,今夜與張曉璐鏖戰後的汙垢尚且累積在冠下方,劇烈的腥騷味讓方雷立刻開始不停的乾嘔。

羅永死死把住方雷的後腦不讓她滑落下去,猥瑣道:「還笑得出來不?」

方雷硬生生停住乾嘔,上頂著龜頭,抬頭向羅永投出一記不服輸的笑容。羅永讚道:「你厲害。那就聞著吧,老子今天讓你聞個夠。」

羅永調整的方位,將龜頭對準方雷左邊鼻孔,馬眼前段小半截了進去。腥臭的龜頭刺著方雷的神經,胃部的不適再度襲來,她本能的想要張口氣,羅永命令道:「嘴巴閉上,只能用鼻孔氣。」

「嗝嗚。」方雷嘔出一口胃氣,呵呵輕笑兩聲,閉上嘴盯住羅永,冷豔的雙眼中盛氣凌人,鄙視之意不言而喻。

羅永左手了幾下莖,將出的恥垢抹到方雷氣的鼻孔下,讚道:「我就喜歡你這種寧死不屈的子。可你跟我較勁有啥用?」

「你這樣人心甘情願來我家當狗,要說沒有陰謀三歲小孩也不信吶?」

方雷花容緊閉,目光堅定,羅永呵呵笑著,「你這鼻孔還舒服的。你瞪我多久,那我就讓你聞多久,要不我再往你鼻孔裡撒泡?哈哈哈……」

羅永不停將新鮮的恥垢往鼻腔裡撥,時間一分一秒逝,少年著就出了快,馬眼出的汁進鼻腔,方雷的吐息漸漸加重,溼的鼻息打在冠上,讓不住愉快的躍動。

羅永甚至能聽到方雷腹中胃上湧的聲音,笑道:「再不服軟,我可要咯。」

方雷似乎已經忍到極限,秀長的睫緩緩垂下,選擇在羅永的威之下屈服。羅永也害怕方雷嘔自己一腿髒水,便放開,愛撫著秀髮低聲道:「這就對了嘛。反正你都當狗了,聽主人的招呼有啥難受的。」

「唔!」方雷強忍住噁心,垂頭大口大口的呼起來,眼珠中甚至憋出了淚水。也許是不願在羅永面前表現過多的柔弱,她硬是將淚水噙住,沒有滴下。

羅永等她氣息平復,悠然道:「我也沒想要你真服我,我也沒那個本事。我就圖個快,你不聽話我就不讓你好過。」

方雷內心再度歸於死寂,沒有再抬頭嘲羅永。

羅永手握,將龜頭在方雷額上輕拍,「抬頭,親吻我的龜頭。」

方雷面死寂,抬頭將兩雙輕輕觸在龜頭下沿。羅永再開口:「叫爸爸。從今往後,我的雞巴就是你爸爸。」

「……爸爸。」

羅永滿意道:「含進去。」

方雷雙微啟,熱烈的吐息鋪灑在冠上,讓羅永身心愉悅。單論姿容貌,方雷是極美的,雖比不上母親的天資玉,也僅僅相差一絲而已。

實際在警察學院時代,方雷嬌俏的五官更為惹人憐愛,人氣更高。柳菁英雖美,但威嚴太重,頗有高不可攀之,一般人物只能望而卻步。然而方雷格惡劣且極端高傲,男人的好在她眼中,比糞土還不如。她在學校中隱藏得很好,柳菁英也僅在回鄉結婚前夕,才知其格中的狂暴。

這樣的女人,尤其是對自己飽含恨意的女人跪地,羅永心中的快意,如充氣的氣球飛速膨脹,嘿笑道:「多品品。遲早你要習慣的。」

羅永按住方雷的後腦,緩緩齊沒入檀口。方雷的牙齒的顫動傳入,羅永壞笑:「很想咬下去吧。你咬啊,咬啊……」

方雷表現得很溫順,羅永沉片刻後想到:「給你取個新名字,就叫小白吧。」

「多用舌頭,把你爸爸身上週圍的髒東西,乾淨,掉。」方雷的口很生澀,牙齒不時會刮過,羅永心知她是無意,沒有加以斥責。

少年心如明鏡,只要這臭婆娘想,隨時可以將自己雞雞咬斷,她如此老實聽話,絕不單單因為自己的迫,季廳長的命令最為重要。

為何方雷絕對服從季廳長,很值得深思。羅永只知道她的話一句也信不過,堅信小何老師一定沒事。再說,王家與季廳長同合汙,完全沒有理由死小何老師,小何老師的死,對王家沒有任何好處。結合此前方雷誘騙張曉璐,她如果不是故意氣自己,那她就是在針對王子傑的母親,凌雪。

羅永不打算深究,問了也白問,一切給母親處理,自己不添亂就成。以後專心玩方雷,做個小魔即可。當然,更重要的是在上把母親服侍好。

少年默默盤算著:「方雷先得習慣親近我的雞巴,等她技術到位再拿她小嘴做練習也不遲。另外這臭婆娘不近男,剛才摸她下面,乾的像課本似的。我若能將她出水,嘴上的功夫必然進,今後服侍媽媽,一定能讓媽媽很……」

目光微動,羅永將陰莖從方雷口中出,「小白,你的技術太爛,再讓你吹,皮都要給我吹破。」他仰身橫躺上長凳:「脫光,股對著我,跨到我臉上,身體趴下去。」

等方雷擺出69的姿勢,羅永手指撥開的陰,笑道:「小白,我的雞巴,只許用舌頭。我跟你打個賭。如果你能把我,等會兒走路回家;如果我先把你出水,等會兒我還騎你回家。」

……

一個鐘頭後,羅永面陰沉的站在了家門口。方雷這婆娘學得算快,嘴上功夫有所長進,可自己這頭,頜骨都得嘎吱作響,硬是沒出一滴水。羅永簡直懷疑方雷下面是不是石頭做的。

一進家門,柳菁英就把方雷按在地上一頓暴打,最後拴上狗鏈,將她拖進了廁所關住。

柳菁英臉上餘怒未消,羅永好奇道:「媽媽,怎麼了?」

「他們不幹人事!」柳菁英蹲在羅永身前,拉開褲子就住雞雞,螓首快速擺動,青絲在空中飛舞,絕美臉上還帶著氣鼓鼓的表情。

母親的口與方雷天差地別,劇烈的下不一會兒羅永就有了覺。好在母親了一會兒,情緒平復了許多,吐出柔聲道:「小永先去洗洗吧,媽媽再去看會兒資料。」

羅永撓撓頭,雞雞是該洗洗了。他去廁所看了一眼,方雷脖頸上纏著鐵鏈,蜷縮在冰冷的地板上瑟瑟發抖,手臂和大腿各處遍佈大片烏紫,模樣有些悽慘。羅永沒有理會,走進浴室衝了個澡,出門走進母親的房間。

柳菁英見兒子進來,三兩下將下身全部脫乾淨,上身還穿著外套,光著圓潤大股重新坐上椅子,圓滾滾的兩隻美半邊懸空,人的壺暴在外:「小永,幫幫媽媽,媽媽還想看一會兒。」

「好的媽媽。」羅永明白其意,先盤腿坐在地板上,小嘴在母親的菊戶和縫周圍了一番,等到花徑滲出花汁,抖擻神提槍上馬,咕唧一聲刺入陰道。粘稠溫暖的汁包裹著,羅永嘆,母親的陰道才是陰道,方雷那玩意兒算神馬東西!

啪啪啪的聲響中,羅永擺動著小拍打母親的豐,全神貫注的著母親的美。等他累了便坐下用手指和小嘴服侍菊眼和縫,體力恢復後再站起來繼續刺。如此反覆,時間不知不覺已到凌晨3點,羅永體力實在不支,關亦接近失守的邊緣。

儘管水不斷,但是母親長久未洩身,她依然靜靜伏在案上,關注著平板電腦的畫面。羅永掙扎起身,氣吁吁問候道:「媽,早點休息吧……」

走近母親身側,羅永不由一驚,母親美眸含淚,玉珠吧嗒吧嗒滴落在桌面上。目光往屏幕一掃,羅永眉頭急皺,上邊文字周圍,夾雜著幾幅血腥的畫面。

柳菁英抹乾眼淚,回頭強作笑顏:「小永辛苦了。媽媽這就上睡覺。」

「嗯。」羅永沒有多問,溫柔的躺在上等待著母親。柳菁英略作洗漱歸來,嬌軀不作片縷爬上鋪,深情的擁抱著兒子溫暖的身體,似乎在尋找心靈上的撫

羅永覺到母親的嘴和鼻樑不斷在頭頂嘶磨,時而嗅,時而親吻,緊實健美的美腿纏繞在叉變幻,修長的玉腿微微發涼,溫度透過肌膚,讓羅永彷彿覺自己被一隻玉雕所擁著。

「小永,可以著媽媽睡嗎?」柳菁英輕聲開口。

「好的。」玉間的柔撫過肌膚,羅永只覺蘇癢暢快,身體似在冰河中受到一絲溫暖。

柳菁英美美的笑著,抱著兒子平躺在面上,羅永動玉莖入玉戶,身體趴在寬闊柔軟的朣體上,側臉枕著舒適的巨,聞著香,靜靜的閉上了雙眼。

「媽媽,別難過了,睡吧。」羅永知道自己該做什麼,用體溫撫母親被黑暗冷凍的心,是自己的職責,也是上天降下的恩賜。母親的身體是自己的家,自己是母親心靈的港灣。

「永……」愛意綿延的輕輕呼喚,她還是曾經那個天真的小女孩,她會樂呵呵的毆打男生,也會偷偷藏起來為小動物抹淚。高不可攀的外表,無法無天行事風格,格深處卻是平易近人,多愁善。在心愛的兒子面前,她可以敞開心扉,暴自己柔弱的一面。

體溫融,母子的身心漸漸融為一體。玉手溫柔的撫摸著兒子的後背,柔情的親吻著兒子的莖,柳菁英心中的陰霾一掃而空,安靜的講述起自己今晚的發現。

季廳長的U盤中,對他多年來的累累罪行有著更為詳細的記錄。栽贓陷害,草菅人命的罪惡行徑比比皆是。所有的證據都指明,季廳長的確在為死亡的幼子進行復仇大計,他對付的商人和官員,大部分是前省長謝良一脈,而季廳長屹立不倒的依仗,即是葉子強和他的綠蛇集團。

葉子強作為季廳長的尖刀,為他排除異己,也作為他拉攏和腐蝕人心的一大手段。葉子強在季廳長的支持下建立了名為「凌霄殿」的地下俱樂部,會員如同「玉皇大帝」,可以肆意發號施令,會所則可以滿足他們幾乎所有的要求,少有人不墮入慾望的深淵。

被葉子強暗中買通的老馮頭亦是如此。譬如他的情婦之一,滬江電視臺的著名美女主播,朱卿。她擁有豔羨旁人的美滿家庭,身為富商的丈夫,乖巧懂事的女兒。夫恩愛事業有成,朱卿身上貼滿了成功女的標籤。

然而沒人會想到,鏡頭前的美女主持人,光鮮亮麗的衣著下都是汙言穢語,以及各種不堪入目的圖案。她的肌膚上,紋滿了隸屬與老馮頭的標記,甚至她的女兒,也是老馮頭的情種之一。

柳菁英明白為什麼季廳長敢將這份資料給自己,一旦公諸於眾,整個滬江,乃至整個國家都將掀起巨震。「凌霄殿」的陰影,籠罩了太多太多的人員。雙方的爭鬥伴隨著慾望和血腥,光明下的齷齪無法用語言來形容。

明爭暗鬥的犧牲品,往往是兩方派系的家人。

柳菁英能看出,季廳長早年間很少對孩子出手。記錄中幾次殺少年的案件,都是方雷所犯,她的殘忍令人髮指,累累罪行,罄竹難書。

方雷的作為顯然犯了季廳長的忌諱,將她送出,不無有懲罰她的意思在裡面。

據目前掌握的信息,王家和胡省長本是謝良一脈,他們的投靠,很大程度上基於一個月後的「國家公民大會」——屆時,大會將完成國家權力中心的更迭,不出意外,謝良將下野。

可以說謝良目前處在牆倒眾人推的階段,如果季廳長能夠在合適的時機,配合胡省長將勾結葉子強這枚重磅炸彈拋出,那麼謝良下野之時,也將是他的死期。

其中有幾處要點柳菁英尚且想不明瞭,一是王家如何保全自身,二是方雷為何要以小何老師來引誘張曉璐和兒子。而小何老師失蹤的時間點太過蹊蹺……雙間的兒子已經陷入夢鄉,柳菁英輕輕拉起薄被,閉上雙眼,腦海中依然整理著思緒。

……

柳菁英縣城老家,大雜院內。深夜嵐,蟲鳴唏噓,幽藍的天幕中月光柔和,布穀鳥兒的叫聲在空中幽幽迴響。院落內堂屋房門半掩,隱隱傳出人聲。

「雲朔,我已經打點好關係,你閨女那兒可以放心。」

「沒想到驚動了老首長。您身體可好?」

柳雲朔坐在堂屋正位,身披灰格紋理的老舊布棉襯睡衣,正與未知人物進行通話。語氣平淡,如與老友閒談。堂屋正中站著一中年男人,身著制式軍服,肩章兩條橫槓中排列著四顆五角星。其人高額虎目身姿筆,單臂手託軍帽,目光恭敬注視柳雲朔。

「除去肩疼的老病,身體還算硬朗……」電話那頭略作停頓,語氣透出無奈,「滬江的情況很複雜,都是些齷齪事。時代變了,人心也變了,我這把老骨頭也無能為力……讓閨女收手吧,不要再查下去。」

「……老首長,謝謝您的關心。您保重。」

柳雲朔掛斷電話,將手機還眼前的軍人,「辛苦你跑一趟。回去多多關照老首長的身體,多提醒他少菸。」

「是!」那軍人收起手機,雙手托住軍帽端正戴好,轉身離去前,向柳雲朔行了一記正式的軍禮。柳雲朔將皮在身上的睡衣往上捋了少許,起身在屋內摸到煙盒,回座點燃一香菸。

他舉著菸頭,翻著手機中的電話簿。最終他沒有撥出女兒的號碼,盯著手中升起的煙霧,微笑著搖了搖頭,深了一口。

……

清晨,儘管腦袋依然昏昏沉沉,羅永在生物鐘的影響下被憋醒,下特意繞到客廳外的衛生間,放水的時候順便看看方雷的情況。

方雷依然蜷縮在冰冷的地磚上,皮膚被凍得煞白,下身枕著一灘淡黃體,想必一整夜都伏在失上。她的嘴發紫,半睜的雙眼無神的盯著牆磚,臉頰上隱隱的淚痕,述說著心中的悲涼。

羅永很平靜,心中沒有復仇的快意,也沒有一絲憐憫。昨夜靜靜聽著母親的講述,更加確信小何老師沒有死亡。很可能季廳長與王家並不互相信任,他拿捏住王子傑所犯惡行作為脅迫王家合作的手段之一。而凌雪曾經帶著禮物去見小何老師,或許是想拉攏她,勸說她在事發之時出面否認。

季廳長如果要利用好這個把柄,那麼將小何老師藏起來,避免她與王家接觸是最好的選擇。羅永不知道自己的分析對不對,不管怎樣,他更願意往好處想。

羅永接了兩盆熱水澆在方雷身上,拖鞋底蹬了蹬她的臉頰,「別裝死,起來把衣服脫了。」

方雷默默脫下短褲,撐起身體開T恤衫,由於項圈和狗鏈的存在,溼衣掛在了脖頸上。羅永解開狗鏈,丟出一條幹巾蓋在方雷頭上,「把身體擦乾,地板擦乾淨。」

方雷沒有搽拭身上的水珠,跪在地上像木偶一般搽起了地面。羅永看見進方雷菊眼中的,蹲下身去摸了摸她的肚皮,皮膚如同寒冰,腹中能摸到一些硬結。羅永再側頭看了一眼角落裡的狗盆,起身拿到手中。

「馬桶就在旁邊,你以後不要隨地小便。要拉屎就把拿出來,完事後自己好。」說話間,羅永往狗盆裡接了半碗熱水放在地上,「先把身上的水搽幹,再把熱水喝了。」

離開前,羅永平靜道:「跟你造的孽相比,當狗算不得什麼。」

回到房間,母親安詳的睡顏讓少年心神平和。羅永鑽進被窩,輕輕啄下柔軟的睡,小手搭上香肩,再度閉上雙眼。不知為何,羅永想起方雷肚皮的冰涼觸,小手貼上母親的小腹,溫暖的觸讓手心到無比舒適,帶著腦漿也開始急速轉動。

片刻,羅永再度鑽出被窩。被響動擾開清夢的柳菁英睜開惺忪的睡眼,「小永餓了嗎,媽媽起來給你做飯。」

「時間還早,我去上個廁所,回來繼續睡。」羅永搖搖頭,俯身溫柔的將母親按下。

少年悄聲走進自己的房間,偷偷抱出一棉被,立在方雷所在廁所門前。方雷身上的水珠已經被抹去,她正趴在地上,伏頭在狗盆裡喝水,似乎沒有注意到自己再次前來。

羅永低頭輕笑一聲,進屋將棉被搭在方雷因為寒冷而發顫的後背上,低聲問道:「你想……死王子傑?」

方雷緩緩抬頭,無神的雙眼沒有任何表示,羅永與她對視片刻,笑道:「那是了,你也想死我。」

「小白,單憑這點,我可以讓你少受點折磨。只要你聽話,以後我給你這個機會。」惡犬嗜殺,尤其愛好殺與自己一般年紀的男,羅永心神一點通,溫柔的撫摸著狗頭,心中暢快。

換個角度思考,那麼一切都能說通——方雷早已盯上王子傑,一旦王家倒臺,行蹤詭秘的王子傑將是她最好的刀口;凌雪未雨綢繆,事先去見小何老師,將她藏了起來!

「王子傑老媽害怕你們,所以去見小何老師。如果她成功說服小何老師,那就算你們曝光王子傑,到時候有小何老師現身說法,他王家也不怕!」

所以小何老師一定沒事!羅永很滿意自己的推理,小臉上洋溢著興奮的光彩。

「小白,我說的對不對!」羅永搖著方雷的肩膀,沒有注意到母親默默站在廁所外注視著裡邊的情況。

柳菁英微微一笑,兒子的推理有幾分道理,但是沒有抓住重點。王家與謝良牽扯極深,與季廳長U盤內所記錄的其他案件相比,小何老師可謂九牛一。單憑葉子強的案子,王氏集團想要平安落地都極為困難。

柳菁英懷疑小何老師被送進了「凌霄殿」。U盤最近的記錄中有一個雜碎的委託,小何老師符合所有條件。柳菁英無法將這個猜測告訴兒子,如果屬實,小何老師的命運則太過悲慘。相對而言,柳菁英也更希望她被凌雪藏了起來。

倒是方雷的行為本身顯得有些反常,種種跡象表明,她的確針對王氏集團,也一直在誘導自己針對王家。如果不是出於季廳長的授意,那她可能與王家有私怨。

柳菁英走進廁所,將一件外套披在兒子的背上,溫柔低語道:「小永,媽媽會把小何老師帶回來的。」

「媽,沒有……我就問著玩的。」羅永驚訝回頭,沒想到驚動了母親。

柳菁英嫣然一笑,沒有多問。她撥開睡袍,玉手託著一隻巨:「有些漲,小永幫媽媽。」

「哦……哦。」

柳菁英托起兒子的小股,像懷抱嬰兒那樣坐回溫暖舒適被窩裡。香沁人心脾,羅永橫躺在母親的大腿上,小嘴「啄、啄、啄」的著美味的蓓蕾,放空心思,任由睡意再度侵襲而來。

母親柔軟的手指輕輕按壓恥骨上端,膀胱內隱隱的酸意被柔和的化去,昨夜腺的疲勞得到極大的疏解。羅永突然記憶起曾經吃時和母親的對話,她說她想要30公分長的電動大陽具。現在已經和母親結合,自己就是母親的自,必須更加努力,讓母親福才行。

羅永卯起著母親的頭,笑道:「媽媽,唔……舒服嗎?啵……啊嗚……」

紅的面頰芳菲嫵媚,「舒服。小永加油,把媽媽的出來。」

「嗯?水?」羅永嘴上一頓,抬頭問道:「媽媽漲,是因為有水了?有水……媽媽懷上我的小寶寶了嗎?」

柳菁英沒有告訴羅永不會那麼快就懷上小寶寶,也沒有告訴他自己已經服用了避孕藥,說漲只是哄他上睡回籠覺的說辭。她顏如夏花目似秋波,甜聲美音柔情回應:「嗯,媽媽的肚子裡有小妹妹啦。小永不要吃醋哦,媽媽最愛的永遠是你。」

羅永小臉一紅,害羞道:「媽媽……說了我不會的啦。我會當好哥哥的。」

玉指俏皮的點在羅永的額頭上,柳菁英嘟嘟嘴怨道:「小永沒良心,不肯做小妹妹的爸爸。」

「不是不是!媽你誤會我了,我只是沒反應過來……」羅永正兒八經的解釋著,「我重新說一次,我會作妹妹的好爸爸。」

柳菁英差點沒有噗哧一下笑出聲,強忍住笑意逗著蠢蠢的兒子:「那你還是沒良心。你都承認是我們女兒的爸爸,那你還叫我……」

「嗚嗚。」柳菁英委屈的嗚咽兩聲,美眸晶晶閃閃,期待的望著羅永。

「額……」羅永翹著小腦袋思考了一會兒,開口道:「媽媽,你是想讓我……叫你老婆?」

「嗯!老公!」柳菁英笑得花枝亂顫,抱著兒子往空中拋了起來。

「啊啊啊——媽,媽媽——」

「老公!!」

「老老婆,老婆,老婆!!!別丟……」

……

回到餵的姿勢,柳菁英幸福滿面,絕的姿容如盛開的鮮花,芳心亂顫的喊了好一會兒「老公」,羅永也是一口一個「老婆」,甜甜的配合著母親。

「老公,等我們的女兒出生了,分一個給她好嗎?」柳菁英用力擠了擠房,可惜沒有進兒子的口中。

「木,木有問題。」羅永吐出頭,捏在手中看了看,臉上出一個父親的慈愛,眼神堅定,對母親點了點頭:「我會努力的,做個好爸爸。」

柳菁英含情脈脈的將羅永身子舉正,嫣然道:「老公好乖。老婆美嗎?」

「老婆美得像天仙一樣……不對,天仙都比不上!我老婆不光長得好看,還有大長腿,大美,尤其是這對子又香又大,簡直美極了!我!」

柳菁英俏眼掃向兒子乖巧的陽具,「老公,我好動……你要每天都愛我哦。」

「老婆放心,沒問題!」

「老公,我想要……」玉指勾魂,輕輕按壓在龍頭上,媚眼中的情慾盯得羅永骨頭酥融。

「沒問題!」羅永大聲回應跳將起來,趁著體內躁動慾火,單手持槍自信滿滿:「老婆快躺好!」

柳菁英雙手把著腿窩,渾圓的股大大張開,熱氣騰騰的玉戶和菊在空氣中微微顫抖,香飄散在空氣中,「老公,菁菁準備好了哦~」

極度靡的造型深深的刺著羅永的視網膜,少年深呼兩口氣,喝呀一聲怪叫,提起紅纓槍往前一刺,「唧」的一聲擠出幾滴粘稠的汁。層疊的立刻扣住,火熱綿軟遇上堅硬似鐵,陰陽初一鋒,雙方立馬進入了狀態。

「呵——嗯……好老公,老婆的……舒服嗎……」

「老,老婆!你的太太太舒坦了!老公必須得得得得得做到人槍合一才能堅持不洩!」

勾、挑、晃、回、刺,小好似安上了電動小馬達,啪嘰啪嘰的捅得瓊漿四濺,花香滿溢。羅永烈的刺帶動母親的兩美腿在空氣中華麗的飛舞,彷彿仙女散花,晃得他眼花繚亂。

「誒?不如……」羅永嚥下一口饞沫,伸手攬住一隻玉足,伸長舌頭貼上足心呼啦的往上一拉,出一道溼淋淋的水膜,嘿嘿笑道:「真香。」

「嗯,嗯嗯嗯!老公不要!好癢!」柳菁英舉著玉足向後躲,羅永小嘴追著不放,一邊繼續,一邊如痴如醉的起腳心。

柳菁英漸漸將兩腿舉過了頭頂,羅永追著追著便身體前傾,不知不覺間兩腿飄在空中,就像懸空的蹺蹺板似的,雞雞裡邊,身體與面平行。

擔心兒子失力傷了小雞雞,柳菁英靈機一動,兩隻玉足往前一抬,腳踝一抖用足心夾住兒子的兩頰上下捏著:「壞老公,看你還怎麼。」

「啊噗噗噗……老駝偶噗坦咯放偶羅(老婆我不了,放我下來)……」

柳菁英小心翼翼的放下兒子,靈活的腳趾頭想手指一樣撫摸著他的腦袋,彎彎眼神秘道:「老公啊,告訴你一個秘密。」

「啥秘密啊?」羅永老老實實的著美問道。

「老婆的肚子裡沒有小妹妹。」

「嗯……老婆,你說啥?」

「嘻嘻嘻!」柳菁英雙腿盤在羅永的小股上,雙臂勾著他的身體,歡快的在上左右打滾。

「暈了暈了!老婆別滾啦,媽媽,老婆——」

母子二人在上翻滾嬉戲,暫時忘卻了一切煩惱,房間內光旎綺,其樂融融。

彼時體位變幻,羅永小臉緋紅,氣吁吁的躺在面上,滿臉笑的看著騎在身上的母親。母親玉股包裹著莖,健美修長的肢緩緩前後搖曳,前碩大的美蕩起層層

「媽媽……慢點慢點兒……」

柳菁英媚眼微醺,故意加速搖擺兩下:「壞老公,這麼害怕媽媽懷孕,我就不。就要你進來。」

「哎喲,好老婆不是的,我是想持久一點,讓你也更舒服。」羅永閉眼控制著莖,用力戳了戳母親的陰道壁。

「呃喝~」也許是觸到了G點,柳菁英身體微微後仰,花容增嬌盈媚,忍不住吐出一聲清脆的嬌。碩大的豐更加翹,無暇的肌膚似乎隨時都會滲出水來。

柳菁英控制住心神,再度緩緩挪著寬如玉盤的美人心懷的讚道:「老公好厲害。就讓菁菁好好的服侍您。」

羅永嘆出一口會心的氣,雙手抬起枕住後腦勺,正道:「媽,說真的,我還沒準備好當爸爸。不過只要你想,我就會做。」

「老公,為什麼啊?」柳菁英輕輕著一隻房,帶著淺淺的呻聲問道。

「媽你想啊,我都還沒長齊,自己都還是個半吊子。我怕我這個爸爸教不好女兒。」

「而且啊,等女兒長大,我們在一起肯定不方便,萬一被她撞見我們……」羅永自知失言,趕緊打住。明顯母親是在逗自己,自己卻腦子真秀逗,想些說些不三不四的東西,差點又提到了爸爸。

羅永腦筋急轉彎,改口道:「萬一被她撞見我們吵架,你說她會幫誰呢?」

「我們的女兒誰也不會幫,因為媽媽和小永永遠不會吵架。」柳菁英著蜂,纖長的手指按著羅永的口,柔情綽綽的輕輕抓

「是的啦,小永永遠不會和媽媽吵架。媽咪不開心了,小永就用哄媽咪開心。」

「我的好小永~」蜂保持著柔和的晃動,母親豎指放上嬌豔滴的雙,指心緩緩向下撥動,紅彈出陣陣香波:「老公不開心了,老婆就用和小嘴哄老公開心~」

「……」羅永小心肝兒被母親哄得撲通撲通直跳,一時無言,配合著母親美運動的節奏,控制著玉莖在汁滿溢的泥沼內胡亂攪

哈呼——哈呼——

羅永調整著呼,對抗如狂風驟雨般的快,心中大喊:「媽媽高之前,我決不能!」

完結篇:二

午前時分,柳菁英先兒子一步醒來。看著兒子下一柱擎天的陽具,柳菁英的心就像冬裡的暖爐,暖暖的幸福,填滿了愛的小屋。

「有好好努力了呢。」柳菁英嘟起玫瑰花一般鮮豔的紅,低頭輕輕吻在似柔荑的龜頭上。

羅永小嘴半張,嘴角掛著一縷口水。小手扣著肚皮,吃吃說著夢話:「媽媽……我吃不下了……」

「呼呼。」兒子像傻貓一樣的睡相,將柳菁英逗得捂嘴輕笑。她溫柔的替兒子蓋好薄被,房間內的氣氛和諧安寧,彷彿幸福從未離開過一樣。

回想起近來數間的經歷,柳菁英不莞爾。懷著失去一切的覺悟,絞盡腦汁的去心籌劃,為了信念而孤注一擲。各種手段齊出,殊不知卻像飛蛾撲火,依然撞不破季廳長諾大的陰謀。

幸好有偉大的老爸。若不是以防萬一,提前回老家底,此刻斷然不會如此安寧。柳菁英慨萬千,一個小小的舉動,竟能像多米諾骨牌一樣,一舉化解了當前的危機。

聞著兒子身上傳來的味道,滿滿的幸福湧遍全身。柳菁英不幻想,此刻能夠永恆,但隨之而來,卻是一股惆悵。

她突然覺得,此刻的安穩彷彿都是虛幻的泡影,隨時可能破滅。沒有了生死危機的壓迫,放鬆的心再度被名為「現實」的枷鎖錮,身為人母的責任帶起思緒如風,吹散飛花柳絮,重新開始患得患失。兒子如何面對被扭曲的人生,自己如何去面對丈夫才是現實。

然而在她內心深處,此時更多的,是害怕失去。柳菁英暗暗自責,終究是私慾,驅使自己帶著兒子在忌的道路上狂奔,自己逃不脫慾望的束縛,只是慾望卑微的奴隸。

柳菁英垂下高傲的眉梢,心海中如有亂槳攪動,嚐到忌的果實的美妙,情不自想要越陷越深。但是不可以一直放飛自我,不可以在慾海中長久沉淪。當歡愉漸漸淡去,將是永無止境的痛苦與折磨。必須面對現實,為自己能夠無怨無悔,也為兒子能擁有更美好的人生。

帶著淡淡的憂傷,柳菁英悄悄走下鋪。

慾望,是如此難纏,放縱帶來的快樂越多,離開帶來的不捨就越重。

她腳步輕盈,走到陽臺,拿起手機撥通父親的號碼,強迫自己回到現實中。

「喂,爸爸。」

「小永和我很好。爸,我拿到一些東西,想給你。」

「小永……?嗯,我會帶小永回來……」

掛斷電話,柳菁英靜靜的看著窗外,思緒猶如掙扎在湍急溪中的小魚兒,唯有茫與彷徨。爸爸要我帶小永會老家……他會允許我再和小永獨處嗎?也許等不到一切塵埃落定,自己很快就會和兒子分開,再也不能與他溫存。

天空中的浮雲輕飄飄的飛過,柳菁英的雙眸中一片渾濁。孤獨好像化作空氣,從四面八方侵蝕著她的身心。

不要多想……不要多想……她在心房中低語。

回到房間,柳菁英帶著比花還要甜美的微笑,輕輕躺在兒子身邊。她慢慢閉上雙眼,化作夢中的小魚。兒子就像被小魚兒含在口中一朵浮萍,在這個昏暗的世界裡,滋養著孤獨的心。

此刻的寧靜,猶如溪不再湍急,讓小魚兒得以躲在枯枝間稍做休憩。夢境中的小魚兒探出水面,向著天空吐著泡泡,憧憬著將來,懷念著逝去的美好。

……

曾經有一座美麗湖泊,坐落在翡翠般的群山綿延的懷抱裡。

天空中朵陽光明媚,白雲朵朵;湖畔鳥語花香,湖水清澈見底。陽光和微風帶來粼粼波光,湖水下面的水草悠悠飄舞,小魚兒歡快的穿梭在晶瑩和翠綠之間,生活無憂無慮。

小魚兒喜歡撥起水花,與同伴們追逐嬉戲;喜歡望著天空,嚮往天上自由飛翔的小鳥。有時候,也會有惡鳥會下水捕食同伴,小魚兒就氣鼓鼓的浮出水面,噴出水柱嚇走惡鳥。

水草叢中,小魚兒心呵護著一朵小小的浮萍,那是它的珍寶。風雨時節,小魚兒銜來新鮮的荷葉,為小小浮萍遮風擋雨;陽光燦爛的子裡,小魚兒將小小浮萍頂在頭上,帶著它認識這個美麗的世界。小魚兒夜期盼浮萍快快長大,為美麗家園增添更多翠綠。

忽然有一天,漫天烏雲遮蔽了天空,滿山的洪水沖毀了湖岸,美好的家園化作汙濁與泥濘。小魚兒遍體鱗傷,拼死銜住脆弱的小浮萍,奮力向前,躲避洶湧的暗和犀利的風雨。

終於找到一片風平靜的港灣,小魚兒得以修整疲憊的身心。它將心愛的浮萍輕輕放上水面,歡快的圍著圈游來游去。它開心的將浮萍進腹中再吐出,不斷重複,樂此不疲。

然而遠方霧的深處,似乎隱藏著電閃雷鳴。小魚兒心中充滿憤怒,將小萍安頓在大樹的鬚旁,毅然衝出港灣,去追尋毀壞家園的元兇……

霹嗙嗙嗙嗙!!

小魚兒驀然回首,天空中一道閃電劈碎了大樹,奔湧的汙濁沖毀了庇護浮萍的港灣!

「喝——!」柳菁英猛然睜開雙眼,酥劇烈起伏,螓額香汗淋漓。

短暫的夢境將恐懼無限放大,她玉手按住額頭,輕輕息。夢境似乎在預示,一旦將季廳長的罪證公諸於眾,滬江的天空將會掀起腥風血雨。

季廳長的淡定與沉靜,就像揮之不去陰霾,懸在柳菁英頭頂。似乎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他顯然很瞭解自己,一定預料到自己絕不會對眼前的罪惡坐視不理。

季廳長給自己罪證,極有可能是已經預視到自己會選擇給父親。可柳菁英明白,於公於私,都不能讓罪證爛在手中,最好的選擇,就是給父親。這個舉動,很可能會牽連到父親與小永。

看著身旁依然睡的兒子,柳菁英壓制住心悸,有了決定。

在將罪證轉給父親之前,必須與安東和解,利用其背後強大的勢力,給小小浮萍的安全,多加一道保障。

小魚兒還希望找到值得託付的人,替代自己。即使將來自己不在,小小浮萍也能被好好照顧,健康快樂的成長下去。

「小小浮萍……我的寶貝……」輕輕的呢喃聲中,柳菁英忍不住俯下香,親吻心愛的寶貝。

……

客廳外,關押方雷的廁所內。

柳菁英走到方雷身前,低頭冷冷的看著她。方雷靠牆坐在地上,身上披著羅永帶給她的棉被。看見柳菁英進來,微微轉頭,目光中沒有喜怒,只有死寂。

片刻的對視之後,柳菁英俯身下去,單手卡住方雷的脖子,將她的身體貼著牆面,緩緩往上舉。

「……」方雷沒有掙扎,口中偶爾傳出兩聲沉悶的呻。她的雙腳漸漸離開地面,直至雙足像芭蕾舞蹈演員一樣,只剩腳尖點地。

撐住地面的大拇指獨自承受所有體重,方雷的小腿開始顫抖,足心因為痛苦而發生痙攣。在方雷窒息的邊緣,柳菁英鬆開鐵腕,方雷的身體像失去牽引的人偶,頹然落下,癱軟在地。

一念之間,柳菁英就可以決定她的生死。

「我只問你一次。何慧麗在哪。」

「她死了……咳咳……」方雷雙手按住脖子,發出劇烈的咳嗽。

柳菁英冷峻的目光中出現一絲顫動,心中黯然。小何老師是個好女人,她是兒子的心結,是替代自己照顧兒子的最佳人選。若她已經不在人世,兒子會很受打擊。

柳菁英不想到,萬一自己發生意外,兒子能否再度承受住打擊。她堅定的心開始凌亂,強忍住撕碎方雷的衝動,扯起狗鏈,語氣卻很平靜:「死的,怎麼不是你。」

方雷深深一口氣,艱難的答道:「是凌雪!是凌雪得她割腕自殺!」

「你閉嘴!」柳菁英用狗鏈將方雷的脖頸死死鎖住,害怕她的喊聲驚動兒子。

等到方雷面頰被似血的汗水染溼,呼再度接近停滯,柳菁英默默放開她,轉身朝門外走去。

「柳菁英,殺了我。」方雷突然出聲。

柳菁英聞言停下腳步,回頭望著方雷,腦海中閃過一絲猶疑。

「殺了我……」方雷放低聲調,語氣近乎懇求。

「你說什麼?」

為什麼方雷在說完小何老師的死訊後,出言求死?若她無法忍受淪為下賤母狗的屈辱,為什麼不肯自行了斷?……為什麼季廳長輕易的就將方雷給自己?

各種線索在腦海中的重組,短暫的思索後,柳菁英有了新的收穫。

「是季河恩……方雷,他想要我在凌雪那裡找什麼?」

「殺了我……求你。」方雷望著柳菁英的雙眼,低下了頭。柳菁英微微一頓,對於季廳長,內心更加忌憚。方雷就連自殺,都無法自己選擇。

「呵呵。現在想死?」柳菁英輕聲蔑笑,搖頭道:「死對你來說太便宜。好好活著,當你的母狗,你沒有選。」

方雷似乎失去了生機,垂頭看著地面,身體靜置在原地。柳菁英再次開口:「如果你肯告訴我季河恩真正的目的,我可以讓你少受一點折磨。」

「……在凌雪那裡,你可以找到所有真相。」

柳菁英眉頭微蹙,轉身離開,自知無法從方雷口中再問出有用的信息。凌雪到底和季廳長是怎樣的關係?現在來看,兩方人不過是貌合神離,借自己這顆意外入局的棋子,暗中角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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菊花好養

2024-08-17 20:21:45

臨近正午,羅永終於睡醒,他套上衣走出臥房,桌上放著香的飯菜,

廳內卻尋不見母親的身影。聽見客廳外有響動,羅永走到臺處的廁所門口,推

門而入:「媽媽……」

便所內的情形讓羅永一怔。方雷雙膝跪地,上身趴在地板上,臉貼著地。雪白的雙高高撅起,而母親一隻腳踩在她背上,手裡握住一狗尾,正往她菊蕊裡捅。

方雷的眼神一如既往的冰冷,貼在地板上的面容毫無表情,紙質的盯著一側的牆壁。羅永順著她的目光看去,牆角下的狗盆中,盛了還冒著熱氣的飯食。

「小永。」柳菁英回眸一笑,說話間,咕唧一聲將狗尾重重進了菊眼裡,方雷的煞白的額頭滾下一滴汗珠,似乎正在忍受莫大的痛苦。

柳菁英抬開踩在方雷背上的玉足,沉聲道:「轉過來。」

方雷默默撐起身體,身體在地上轉了半圈,將著狗尾的雪朝向羅永。羅永目光一凝,兩瓣雪上,各寫著一個血淋淋的漢字。

血紅的「母狗」二字與雪白的肌膚對比鮮明,大部分傷口已經結痂,幾處還往外滲著血珠,顯然是母親用刀子在方雷雙上留下的作品。

柳菁英對羅永笑道:「怎麼樣,好看嗎?」

「……」羅永微微皺起眉頭,血跡刺著視神經,讓他到微微眩暈。他沉住氣,微笑回應母親,「嗯,好看。」

「小永要試試寫幾個字嗎?」柳菁英看向放在地面的小刀。

「不了。我。」羅永微笑著搖搖頭。少年心知方雷罪有應得,母親對她的懲罰還是太輕。只是他不是很喜看到血腥的場景。

柳菁英回望方雷,無情的命令道:「頭抬起來。」

方雷雙手撐地,抬頭望著前方。柳菁英走到羅永身側,玉手溫柔的撫順他頭頂一縷翹起的頭髮,再繞到身後,示意羅永向前一步。

羅永默默向前,柳菁英把著他腿間半軟的莖,晃動著拍打在方雷冷的臉上,命令道:「把嘴張開。」

柳菁英玉指柔和的動著包皮,螓首靠在兒子臉頰旁,輕輕一吻,「小永,她嘴裡。」

「嗯。」羅永輕輕答應一聲,淡黃在空中畫出弧線,正正進方雷的口中。羅永意外的是,方雷竟將嚥下,但不出所料,只下兩口,她果然將嘔出,身體彷彿了氣的皮球癱在地板上,不停的嗆吐。

羅永沒有停止,繼續沖刷在方雷的秀髮上,水順著髮絲留下,糊了方雷的臉頰。

方雷雙眼半睜,顫抖的雙中發出痛苦的息,漲紅的臉頰在中發出紅撲撲的澤。等到兒子盡,柳菁英笑著抖抖指間的蟲,將殘餘的滴甩到方雷臉上,笑道:「還。自己收拾乾淨。」

她取出紙巾,替兒子擦乾淨掛在馬眼上的珠,笑呵呵的說道:「跟媽媽去洗臉吃飯。」

羅永偷偷看了看方雷,看不出沐浴的悲涼與屈辱,彷彿她已接受命運,就是一條悲慘的母狗。羅永暗歎方雷的心智堅定,不由生出幾分佩服。

等到母子二人離開,方雷猛然伸手抓起狗盆舉在空中,似乎想要砸在牆上。然而狗盆最終沒有被砸出,她手背的骨節高高冒起,手臂停在空中不停顫抖,最終將狗盆輕輕放下。

方雷咬著牙,拳頭重重的抵在堅硬的地磚上,直到拳頭被磨破,地板沾染上血跡……

「媽媽,方雷放在家裡沒問題嗎?我總覺得她有什麼目的。」坐上飯桌,羅永不又想起方雷的眼神,隱隱覺,方雷就像蟄伏的野狼,永遠不會屈服,一旦有機會就將撕碎她的仇人。

柳菁英握住兒子的手背:「別擔心,媽媽在。」

母親手心的溫度,讓羅永陷入沉思。顯然,母親已經被自己影響到,會順著自己的意念,去追尋小何老師的下落。羅永覺得,必須阻止母親,母親肯定會去問詢方雷,而方雷必將引母親落入他們未知的圈套。

羅永抬手貼住母親的手心,與她十指相扣,臉上強作笑顏,開口道:「我不怕她。就是方雷喜胡說八道,媽媽不要信她。我早上只是好奇問問。」

「媽媽,吃飯吧。」羅永出手指,替母親碗裡夾去一塊軟糯鮮美的紅燒

柳菁英望著兒子溫柔的笑臉,心裡隱隱作痛。殘酷的現實,不會因為人心的善良而手下留情。她為小何老師的命運到惋惜,更加害怕看到兒子傷心的表情。

「小永,沒關係的,相信媽媽。」

「媽!真的不要去找小何老師了!我都忘記她長什麼樣了,她是死是活……跟我們沒有關係,我絕對不會再提她。」

羅永後面一句話,有些言不由衷。他用蹩腳的笑容掩飾住真心,讓柳菁英心情更加沉重。

柳菁英微蹙蛾眉,低聲道:「……小永,不要說這樣的話。」

「媽媽我……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是說,小何老師一定好好的,我們不用去找她。」

「媽媽沒有怪你。」柳菁英輕輕搖頭,「如果小何老師不在了,小永一定不要出悲傷的表情,好嗎?」

「……」羅永默默無言,注視著母親的笑顏。在母親的眼中,他看出了悲傷。難道媽媽知道了什麼?小何老師不會真的……

片刻,羅永溫柔的笑著,「不會的。只要能和媽媽在一起,我就開心。」

「小永啊。」柳菁英無法抑住上湧的情緒,笑著深深進一口氣,仰頭嘆息。兒子很,也很貼心。他一個人的時候,一定會偷偷難過吧。如果將來我們不得不分開,兒子會是什麼樣的表情……

羅永不知,他的笑顏再次將母親的心,深深刺痛。

柳菁英笑著笑著忽然回想起來,以前教過兒子,難受的時候,要笑;要習慣痛苦,直面恐懼;要無怨無悔,頂天立地。

柳菁英笑容更盛,心想的卻如此。難道要一直帶著畏首畏尾的心情,惶惶終,唉聲嘆氣?時至今,還有什麼糾結的?真不像自己。走過大風大,怎能還怕門前一灘淤泥地。

柳菁英再次看向兒子的笑臉,心底有了不一樣的覺。雛鳥終將離開溫暖的巢,乘著冰寒的烈風,在寰宇間展翅高飛。苦難能使他更堅強,傷痛也許是最好的磨礪。

「小永,剛剛媽媽告訴你,要相信媽媽,不要擔心;可是媽媽卻在瞻前顧後,沒有相信你。」

不用再糾結,告訴兒子一切,再大的苦難,我們一起經歷。

柳菁英鬱結平復,豁然開朗,笑容隱隱發生著變化。通透的思緒彷彿神奇的催化劑,將煩悶的情緒漸漸轉換成冉冉升起的情,居家襯衫下的絕美朣體散發著人的粉紅澤,嬌首緩緩立。

一聲細細的呻,柳菁英自己都沒察覺到。美眸中波光瀲瀲,她開口道:「小永已經變成頂天立地的男子漢,不用媽媽再擔心了。」

微啟,柳菁英開始輕輕的講述,小何老師多舛的命運。羅永匯聚著神,靜靜的聆聽。無論是關於「凌霄殿」的猜測,抑或是方雷的說辭,柳菁英毫無保留,全部講給兒子聽。說到自己對將來的不詳預,她很平靜。

「小永,媽媽很害怕。」

「我們就像大河裡的小魚,呆在原地,也會被河水沖走。我們不如隨心所,順著河水,自由自在的去遊。媽媽一定會替小永找到小何老師,無論她在哪裡,無論……生死。」

「小永,不要再抑自己,去做任何你想做的事。難過的時候,就大聲笑出來,想哭的時候,就大聲的哭。以後也許會很艱難,媽媽相信你可以面對。」

雖然心裡很,但母親的情與期盼,實實在在傳達到羅永的心裡。他鄭重的點頭,「嗯。我明白了。」

柳菁英站起身,走到羅永身旁。她早上起來後,下身僅僅穿著一條貼三角,羅永疑惑的盯著母親的兩條大長腿,只見母親俯身握住自己一隻手,拉近玉,放上了內勾勒出的駱駝中間。手指觸摸到一股溫暖的,他定睛看去,花徑內的汁將的內了銅錢大小的一小塊,輕薄的布料呈現出半透明的顏丘的本和兩端的毫若隱若現。

柳菁英笑容嫣然,仙容升起緋紅,「媽媽了。」她拉著兒子的手指隔著內摩挲,繼續說道:「至少在回老家前的這段時間,媽媽想要和小永好好放縱,可以嗎?」

羅永出甜美的微笑,輕輕向母親點了點頭。

「媽,先吃飯吧。」

柳菁英戀戀不捨的齣兒子的手指,沒有走開,在原地緩緩的蹲下,雙手依然抓著兒子的小手,抬頭笑道:「希望小永答應媽媽一個請求。」

羅永:「媽,我跟你說過很多次,我都聽你的,不管什麼事,直接告訴我就行了,吃飯吧。」

柳菁英將兒子的小手舉到面前,含進無名指,嫵媚的了幾口。吐出紅之後,柳菁英單膝跪地,抬頭笑道:「小永,嫁給我。」

「嗯,媽媽想玩結婚遊戲?先吃飯吧,吃了我們一起玩。」

柳菁英緩緩搖頭,「不是。媽媽是認真的。」她鄭重的望著兒子:「小永,記不記得你向媽媽求婚,要媽媽『娶』你?」

「媽媽現在願意『娶』你,你願不願意『嫁』給媽媽?媽媽不想後悔,趁現在,把想做的事情都做了。」柳菁英笑容燦爛,「以後的事,以後再說,媽媽現在就想徹底放縱!小永,嫁給我。」

和母親結婚這種事,自從羅永失憶以來,腦子裡都沒什麼概念。此時他被母親的笑容染,放下碗筷,咧嘴重重的點頭,「嗯!吃飯吧!」

柳菁英芳心一顫,雙目中秋波綿延,大喊一聲:「老公!」立刻鑽到桌下,玉手練的拉開兒子的內,「啊嗚」一聲就將玉莖含進口中。

羅永低頭手撫青絲,笑道:「媽媽,吃了飯再吃吧。」

柳菁英一隻手撐住地面,另一隻手伸到間,兩指撥開漉漉的內,探進香糯的中摳挖。她將勻到臉頰一邊,香舌一邊撥冠,一邊說道:「小永先吃,滋滋……你的老婆正在……嗚嗯……正在吃飯呢,啊嗚。」

「好吧。」羅永未食早餐,肚中早已飢餓,腦中各種信息紛,來不及過多整理,此時便一門心思想要先吃再說,手上立馬開始夾菜扒飯,任由母親在桌下

柳菁英搖著頭吃了幾口,將玉莖硬後吐出,仰頭道:「小永,媽媽不會勉強你改口,但是希望在回老家前的這段時間,不要叫媽媽。」

等來了兒子的俯視,柳菁英宛轉蛾眉,奉上妍雅淑媛的勾魂眼神:「叫我菁菁,或者老婆。」

羅永咕嘟一聲下一口飯菜,立馬回答道:「好的,菁菁老婆~」

柳菁英笑顰溫雅,斜著腦袋吻在莖上,張口繼續吐品嚐起來。

經過早上的鏖戰,羅永的快來得要快的多,飯食尚未過半,他「呃」的一聲,本能的深呼幾口氣,想要制住快

這幾他養成堅持不的習慣,不知不覺間漸漸停下進食的動作,專心對抗生理上的愉悅。柳菁英注意到兒子的舉動,吐出,抿掉紅上的唾,抬頭笑道:「老公不要忍,想。菁菁想喝老公香。」

「哦呼……好的,媽……老婆大人。」

柳菁英嫣然一笑,再度含進龍吐,羅永也嘿嘿笑一聲,不再,手上重新開始扒飯。

飯桌下面,絕美的頭顱像滑過小山丘一樣起伏,溫柔的口配上美食入口,食同時得到足,羅永面略顯離的笑容。

大口咽美食的當口,快再次如水般湧來,母親不斷用溫軟的口腔壁按摩頭,羅永進食的動作再度減緩,他的身體不自覺的往下縮,慢慢變成躺靠在椅子上的姿勢,手裡端著飯碗,一邊呻,一邊咬著碗沿,將飯食一茬一茬慢慢的往嘴裡撥。

柳菁英特意放慢動作,含住冠頂端,兩瓣香慢慢向部滑動。待到嘴接近盡頭,螓首緩緩下,檀口就像褪去雨傘罩那般,慢慢向外褪出莖。

滑動到菇的傘蓋位置,堅莖被倒與地面齊平,柳菁英緩緩抬頭,嘴著光滑的包皮,用溫暖的口腔將重新罩住,慢慢的再抬頭。

不斷莖、抬頭再完全進口中,柳菁英重複著這套舒緩的口動作,一不留神,菇從潤滑的紅間滑走。筆在空中快的彈跳,晶瑩的香津裹,如同裹上了一層濃稠的糖漿,一絲絲細微的晶瑩被甩到柳菁英臉上。

柳菁英的視線跟著彈跳的弧線移動,就像小女孩發現了新的玩具,突然兩眼光芒閃耀,唆進下,在最低點放開,讓再一次晃晃的從口中彈出。又甩出幾絲黏,她輕輕「呵」了一聲,探頭吻在冠底部的皮筋上,口中勻出更多香津,再托住下,甩出更多的汁水飛濺到臉上。

不多一會兒,羅永已經吃得七分,他放下碗筷,微笑的看著母親玩鬧一般逗自己的小弟弟。柳菁英摳挖的手指也不停歇,呱唧呱唧的自聲中粘稠的汁不斷從出,在桌下的地板上緩緩彙集出一片水漬。

母親的嘴光透亮,看她樂此不疲,羅永笑想著:「媽媽真的很喜我的哦。」

羅永伸手溫柔的撫摸母親的秀髮,腹的讓他無比放鬆,此時此刻,可以專心享受母親享受無與倫比的口。柳菁英見兒子已經吃好,抬頭微微一笑,微微向前挪動兩瓣豐盈圓潤的美,張口吃進,重新開始吐。

羅永不自覺的用手撐住椅子,兩腳掂地,盡力將向空中,想要享受到更多的快。柳菁英看兒子姿勢難受,吐出笑道:「老公你坐好,別從椅子上滑下來了。」

羅永不好意思的笑笑,開口答道:「主要是老婆媽媽的太舒服了。」

柳菁英媚眼如絲,抬手拉住兒子的兩隻手,放在自己頭上兩側,笑道:「小永老公,你來控制菁菁。」

說完,她含進龍頭,衝兒子眨了眨笑眼。

羅永會意,嘿嘿笑道:「那菁菁老婆,我來了哦。」

羅永雙手按住母親螓首,緩緩朝小腹方向去,直至完全沒入檀口。

「菁菁老婆,難受要告訴我哦。」

柳菁英用舌尖不斷刮下腹,吻著兒子的骨與袋,張口說道:「沒問題的,菁菁好喜。」

羅永聞言,內心悸動,心口的望不斷上湧,深深呼幾口氣,按在母親後腦的雙手再稍微用力,將母親的頭得更緊。

「好舒服啊……」羅永的在口中使勁往上頂,口腔頂端緊實滑的壁摩擦著頭,讓他發出舒的嘆息。

母親溫暖的鼻息撲在小腹上,柔滑的嘴與下體肌膚緊緊相貼,羅永了好幾分鐘,才戀戀不捨的將母親放開。

柳菁英雙眼離,吐出一聲悠長的息,緋紅的臉上熱情蒸騰,晶瑩透亮的紅微微上翹,人的微笑動人。她單手環握住,伸出巧舌在冠上掃著圈,「滋啵……嗚嘶……」

羅永見母親沒有任何不適,息越來越重,重新把住母親的俏首,往堅硬如鐵的上按去。他兩手按住母親的臉頰,像皮球那樣搖著螓首在空中繞圈,柳菁英叼著莖,一邊晃頭,一邊向兒子投去彎彎笑眼。

羅永把著母親的頭繞了一會兒,一隻手移動到母親頭頂稍微使力,讓母親腦袋不再繞圈,而是直上直下的去巴。柳菁英據兒子按腦袋動作的頻率,控制著莖的速度,滋滋滋的將馬眼中出的進腹中。

客廳內瀰漫著人的素,桌下的螓首不停上下起伏,柳菁英嗚嗚嗯嗯的咽聲與羅永的呻互相織。

羅永雙手移動到母親的後腦位置,按母親腦袋的動作頻率逐漸加快,巴堅硬似鐵,卵袋內的不斷被擠出,快持續攀升。許是習慣使然,當他每每接近的邊緣,身體就會自動夾緊小眼以鎖死關,此時羅永也不刻意放鬆,單純只為快能夠持續久一點。

隨著快不斷衝擊大腦,羅永解放雙手,將莖完全給母親高速。他又攤在椅子上,扭動著身體不斷呻。柳菁英俏眼機的一掃,出在中摳挖的手指,兩手各托住兒子的一條腿,香肩下沉,將雙腿扛在了肩上,甩著瀑布般的秀髮,繼續咽起來。

「媽……老婆……嘿嘿嘿……」羅永雙腿搭在母親的玉肩上,完全放鬆身體,姿勢說不出的舒,全心全意沉浸在無上的快中。

兩條大腿時而撫摸母親柔滑的臉頰,臉頰溫潤如玉,讓羅永不由自主雙腿夾緊,享受這特殊的肌膚之親,而柳菁英就勢將秀臉埋進兒子的小腹,深深含住不動,僅用口中靈巧的的香舌不斷繞挑逗。

羅永抓住母親束在腦後的長髮,舉到面前,深深的嗅了一口髮絲間的香氣,香氣入腹的同時,母親口中的也吐出一口靡的香津。他悠悠放開雙腿,柳菁英又馬上開始繼續高速吐,將滾燙的得更硬更

關在母親烈的吐下悄然鬆懈,羅永體內積攢的猶如被大壩攔下的洪水般波濤洶湧,不斷衝擊著洪的閘門。支撐閘門的螺絲一點一點的開始鬆動,羅永期盼著快能夠持續就一點,兩腿再次緊緊的繞住母親的玉頸,將母親絕美的頭顱牢牢卡在下,讓她暫時止住吐。

自柳菁英檀口溢出的香津匯成了一道水線,順著下袋,再順著袋的褶皺,緩緩到了坐椅上。羅永的呻聲變得更大,死死夾住母親腦袋的雙腿久久不放開,儘管母親並未用舌片挑逗,但是她口中的溫度和綿軟,依然不停刺的衝動出現抑不住的跡象。

「呃……啊……」他低頭掃了一眼被自己雙腿死死扣在上的母親,還是怕她太辛苦,大聲息幾次後便不再強忍,放開了雙腿,將從檀口中出。

「呼……媽,我要了……」羅永抬起股,從椅子上站起,雙手按住母親的秀髮,滋溜一聲刺進綿軟的紅

啪嘰、啪嘰、啪嘰……

羅永雙手發力,開始快速搖動俏首,作出前的最後衝刺。

結合,靡的聲此起彼伏,香津源源不斷的從空中飛濺而出。柳菁英高聳的酥不知在何時將襯衣的紐扣撐破,衣襟在空氣中翩翩起舞,兩顆掙束縛的快的跳動,自紅溢出的香津不斷濺落其上,翻飛,光四溢。

「啊啊啊啊……」急促的呻聲中,羅永搖動母親頭顱的雙手更快更急,巨好似裝上彈簧的氣球,帶著兩朵海棠花般盛開的暈上下晃,甚至在空中留下了一道道殷紅的殘影。

「嗚唧、嗚、嗚滋……滋、嗚,嗚……」

柳菁英的額頭覓出香汗,鬢角的青絲被潤,雜的貼在火燒雲一樣透紅的香腮上。羅永已經來到的頭,停下搖擺母親頭顱的雙手,轉而重重的把住漉漉的香腮,股像開足了馬力的小馬達一樣開始朝著美刺,甩動的袋不停拍在母親的下巴上,發出「噗噗噗」的聲響。

「姆姆……」柳菁英趁兒子主動自己嘴巴,身體不再劇烈搖擺的當口,雙手齊齊伸到玉間,左手食指快速蒂,右手的食指與中指滑入,哧溜哧溜的急速摳挖起來。

瓷瓶般光滑的美寬如月,離地僅咫尺分毫,如同剛出籠的豆沙包一樣豐盈膚上布了細密的汗珠,澤瑩潤,曲線渾圓,反出晶瑩的光點。

柳菁英的兩隻手指不斷從中摳挖出黏黏的花,玉上方的菊眼像嗷嗷待哺的小嘴一樣一張一和,菊輪時而展開,時而收縮,淺淡的藕變幻成為人的,彷彿在急切的訴說它對的嫉妒。

「啊……媽!我……了!!」羅永喉嚨發出一聲悶哼,身體往前一,雙手死死扣住母親的秀髮,在檀口中爆發出濃厚的華。柳菁英急速咽不斷進口中的,手上摳挖的動作也更加猛烈,美眸緊閉,數秒鐘後秀長的睫微微顫動,隨即花徑中也漿,同時達到了高

巨大的快讓羅永產生一股眩暈,他抱住母親的後腦貼緊,半彎俯身靠著母親的頭頂,身體隨著積累的持續不斷出,一下下顫動。

一道道滾燙的漿被直接咽食道,等到兒子盡,柳菁英幸福的深,將道內的殘一滴不落的入口中。她揮舞香舌,榨攪動殘充分混合唾,再叼著,抬起天鵝般修長的玉頸,愜意的飲下。

「啊……得太了。」羅永按著母親的臉頰,輕輕往外推去,散發著熱氣的從兩片紅的香出,身和龍頭裹了晶光透亮、黏黏潤潤的香津,依然堅如柱。

「謝謝好老公的招待。」柳菁英甜甜一笑,玉指抹去嘴角的一絲晶瑩,伸進口中乾淨。

「……啊嗚啊……嘿嘿。」羅永口齒不清的吐出幾個詞回應母親,癱坐在椅子上享受的餘韻。

柳菁英笑望兒子足的小表情,抬手抹去額頭的汗珠,雙膝觸地,跪在椅子前。她再次俯首,伸出巧舌,將粘在兒子袋褶皺中的體一點一滴挑進口中,美再吻住自下而上清掃,將玉莖周身仔細的清理乾淨。

羅永雙眼含情看著母親替自己口舌打理,內心被幸福意猶未盡,好想再次進母親口中刺。想到母親還未吃午飯,羅永溫柔道:「親的老婆,快起來把飯吃了吧。」

柳菁英嫣然一笑,從地面站起,雙手十指反扣舉過頭頂,伸了個大大的懶:「我還有好多好多想做的事。小永老公,這幾天一定要好好陪我哦。」

羅永微笑著答應著,搭手將桌上的飯菜端進廚房熱熱,過後又餓了,乾脆再盛了一碗米飯,上桌吃個回馬餐。依然在動,羅永乾脆去衛生間把方雷牽到桌下,讓她來含著下鐵

方雷長得雖美,但口技巧完全不能與母親相比,羅永便讓她安安靜靜含住頭,聊勝於無。

飯桌上,柳菁英食大振,一邊吃菜一邊快的同兒子談,老公老公的叫個不停,「老公!你有沒有什麼特別想做的事?回老家之前,我們把想做的事都做了!」

羅永細想了一番,朝母親笑道:「說起來,我真有件事想去做的。還是跟小何老師有關吧。」羅永目光緩緩凝聚,「我之前以為,張阿姨離家出走,是因為我……」

羅永向母親講述和張曉璐的對話,說起李佳妮與她父親李天明,面明顯不悅,告知母親,他們父女侮辱小何老師才是是張曉璐離家的主要原因。

「我失憶的時候,還覺得對李佳妮很殘忍,現在想想折磨她太少了。最可恨是她的王八老爹。」羅永憤憤道:「這對狗父女,我想要折磨死他們。」

聽到張曉璐,柳菁英眼前一亮。張曉璐途知返,心思單純,格里又有著一股子韌勁。原本柳菁英將小何老師作為照顧兒子的候選人,現在一想,有些傻氣的張大姐也許更好。

柳菁英手晃著筷子,說道:「張曉璐的老公,確實不是個好東西。不過呢小永,我覺得光是折磨他還不夠。他可能像李佳妮一樣只是怕你,心底不覺得自己有錯。」

「……也是。我也沒料到李佳妮對小何老師沒有一點愧疚。媽,你覺得我該怎麼做?」羅永又忘了和母親的約定,叫媽沒叫老婆。

「以牙還牙,十倍奉還!」柳菁英比劃了個姿勢,「蟋蟋蟋」的笑著出主意。

羅永的表情變得很彩,興奮道:「媽……老婆你好壞!不過這樣正好!對,就是這麼做!」

「嗯……不過這件事,還得先將張曉璐的工作做好。畢竟是她的前夫和女兒,她心裡邊肯定有情的。」柳菁英略微停頓,又給兒子出了一通注意,「我們就這樣……」

「啊??可是……這樣好嗎?」羅永沒想到,母親的注意,竟然是要自己把張曉璐娶進家門,讓她徹底與過往劃清界限。

柳菁英循循善,「老公你想啊,張曉璐是可憐的女人,她那個家肯定是呆不下去了。她在外面一個人,孤苦伶仃的,你也想對她好,對吧?」

柳菁英放下筷子,「讓她進了我們家,她就和以前的老公女兒沒有關係了,小永再折磨那對狗父女,她也不會難過。」

羅永將信將疑,不過絲毫不會反駁母親的提議,點頭道:「嗯……我明白了。」

柳菁英出會心的微笑,又想到了安菲兒,那個能吃的混血女孩。柳菁英在此前的行動中得出結論,安東一夥人表面上從屬季廳長,實際上是互相合作的獨立存在。安東和他背後的集團,無論在能力和實力方面,都足以勝任庇護兒子這一重要角

安東的軟肋是安菲兒,安菲兒又跟兒子要好,被綁架後,還吵著要見兒子,替爸爸向他道歉。要與安東結盟,利用安菲兒是最好的選擇。

唯一的問題,是安菲兒太能吃……不知道兒子能不能接受得了。

柳菁英淺淺一笑,說道:「我們等會兒就去看張曉璐吧。」

……

老街區,水果店門外。白天生意不錯,張曉璐正忙裡忙外招呼客人,這兩有羅永陪伴,氣看著好了不少。

她今天身穿一件黑白條紋的女式長袖衫,下身套著緊身牛仔前掛著一件圍。披肩長髮紮在腦後,臉上帶笑,腳步快的替客人選擇稱重水果,她今天的形象,用徐娘半老,風韻猶存來形容正好。

張曉璐突然看見羅永出現在門前,驚喜道:「小永!你來啦。」

羅永上下打量了一番張曉璐今的氣,心中欣,上前招呼道:「阿姨,我又來看你了。」

「老闆娘,快點啊。」客人催促道。

「不好意思馬上給你稱……小永進屋坐會兒,等一下阿姨。」張曉璐讓羅永進小屋等著,三下五除二替排隊的客人一一稱好。

打發走客人後,張曉璐小跑到隔間前,探頭進屋笑望羅永,臉上升起紅霞,低聲道:「小永等等,小翠去把門關上。」

她忙不迭開始收攤,想到隔間裡的小情人,呼不由變得急促。正當她將擋在捲簾門下的一筐青蘋果搬進鋪子內,回頭注意到有用客人上門,連聲道:「對不起,今天有急事,現在……」

「!?」張曉璐看清來人是柳菁英,頓時語竭,一瞬間美眸張到最大,站在原地不知所措,腦海裡第一個念頭,就是她和羅永的關係敗,柳菁英跟蹤兒子,前來興師問罪。

「曉璐姐,現在過得好嗎?」柳菁英微笑道。

「……好,您,您請進。」

張曉璐顧不得放下手上的水果框,慌里慌張側身讓出通道,示意柳菁英走進小屋。柳菁英看見隔間方向,微笑朝張曉璐點頭,徑直走了進去。

張曉璐怔怔站在原地,腦袋回覆清醒後慌忙跟過去,見柳菁英進屋後和羅永並排做在小上,兩人微笑對視,小聲說著什麼。

她手裡還抱著那框蘋果,低頭站在柳菁英身前,顯得緊張又拘謹,腦海中百轉千回,不知如何是好。

柳菁英適時說道:「聽小永說起曉璐姐,今天過來看看你,不會打擾到你吧?」

「不會,不會的!」張曉璐慌忙搖頭,小心翼翼瞟了一眼羅永。

羅永起身接過張曉璐手上的果框,溫柔道:「阿姨,我幫你。」

張曉璐將果框到羅永手上,呆呆的的看他走出小屋,回憶母子的態度,不像是情敗,心中不暗籲一口氣。

柳菁英拉住張曉璐的手,讓她坐到自己身旁,歉聲道:「曉璐姐,對不起。」

「柳、柳警官,我、我……」張曉璐近距離面對柳菁英,還是有些緊張,舌頭打結,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

柳菁英輕嘆一口氣,說道:「那時候你來醫院看小永,我心情不好,不該對你那種態度。現在小永好起來了,想想曉璐姐是一片好心,我過分了。我其實……一直不好意思來看你。」

「沒有的事……其實都怪我。」張曉璐低頭輕語。

「怎麼會怪你呢?你也是好心想要幫小何老師。而且你現在這樣……」柳菁英蛾眉緊鎖,環視狹小簡陋的隔間,忍不住嘆息。

張曉璐默默無語,柳菁英繼續道:「這兩天聽小永說起,才下定決心過來當面替你道歉。曉璐姐,你沒有錯,錯的是那些個壞人。你因為小何老師的事自責,聽說王子傑又上他,才會想借小永通知我,不是嗎?」

張曉正在擔心如果柳菁英問起當晚為何要帶小永出去,腦海中正以不暴兩人關係的前提下,急速尋找藉口。聽到柳菁英兩句話已經替自己開,心裡的緊張頓時消減不少。心中方定,又聽柳菁英說道:「你們那時也是恰好遇到了『劫匪』,小永逃跑遇到車禍只是意外,跟你沒有關係。何必離家出走呢……」

張曉璐想到當時的情形,淚水不在眼眶裡打轉。她緊緊握住柳菁英的手,無聲的自責。然而她並不知道,當晚他們尋找小何老師途中所遇到的「劫匪」,就是方雷的人。她只記得,當時在昏暗的鄉間下路上,一行人攔下她的車,羅永拼死反抗,大叫讓自己先跑。等她跑出幾百米正好遇見「警察」,帶人回到遇劫處,羅永已沒有了蹤影。

「啪嗒」兩聲,兩滴淚珠低落而下,落在柳菁英的手背上。張曉璐搖搖頭,抹掉眼淚,抬頭道:「謝謝你,謝謝你們。」

張曉璐起身,從圍裙裡摸出一把鑰匙,放在小旁的屜櫃,取出之前羅永教給她的銀行卡。張曉璐重新坐上小,將銀行卡放到柳菁英手上,蹙眉道:「柳警官,我會永遠你和小永,但這錢我不能要。我不是離家出走,是因為我出軌王朝勇,被我老公發現。我是自作自受,被趕出來的。」

「佳妮也是受了我的影響,才會和王子傑一起,對小何老師做出……那種事。我這種女人,不配你們對我好。」

柳菁英明眸如炬,更加堅信自己的判斷,張曉璐人雖傻,但本質真的很好。她如今如此境遇,能夠不為錢財所動,也能直視不堪的過往,更重要的是,沒有在自己這個外人面前,指責家人的不對,而是選擇一個人默默承受,她的確是照顧小永合適的人選。

「不說那些事了。我知道曉璐姐是好人。」柳菁英出言安,心裡想著只要張曉璐能夠一心一意對待小永,便能了卻一樁心事。只是如今看來,她對家人的牽掛並不是那麼容易割捨掉,不過她對情的堅定,是好事。

張曉璐這邊,聽著羅永在小屋外收拾水果的動靜,再次低下了頭,斷斷續續道:「柳警官……我,我對不起你……我,我過幾天……就把鋪子盤出去,回鄉下去生活。」

柳菁英明白,張曉璐是想到了和兒子的關係,心中愧疚,無法坦然面對自己這個母親。她媚一笑,明知故問:「有什麼難處嗎?需要幫忙的地方儘管告訴我,你家裡邊我可以去做工作。」

張曉璐慌忙搖頭,「不不用……」

柳菁英嘆息:「你不願意回家我理解,但你不用走啊。曉璐姐,無論什麼事我都會幫你的。小永跟我說,他特別你,肯定捨不得你走。」

張曉璐聞言,掩面失聲痛哭起來,「我這種……我這種女人,真的不值得你們對我這麼好……」

「千萬不要這麼說。」眼看時機已經成,柳菁英攬住泣不止的張曉璐,一邊輕拍著背安她,一邊說道:「而且,曉璐姐還沒給小永生孩子,怎麼能走呢……」

張曉璐頓時止住泣,身體猶如被千斤重的大石住,僵住無法動彈,淚眼中是驚恐。

沉默片刻後,張曉璐心臟彷彿要從嗓子眼裡跳出,抬頭慌張道:「柳警官不是的!我,我,我……」

柳菁英笑道:「難道曉璐姐不想和小永做,給他生孩子嗎?」

張曉璐大氣連連,腦袋嗡嗡作響……看來,今天柳警官果然是興師問罪來的。想到自己的過往,張曉璐只覺醜態百出,一時心生死志。

她重重閉上雙眼,自知事已至此,辯解無益。此時,只能下跪懇求原諒,若不得解,便以死謝罪。

正當時,柳菁英卻不以為意,開玩笑似的說道:「小永這麼優秀,我想天天跟他做,給他生孩子呢。」

「!?」張曉璐美眸睜大至極限,花容又生突變,顫聲道:「柳警官,您……您在說什麼……」

「我說……」

「媽,阿姨,我收拾好了。」羅永突然出現在門口說道。

張曉璐被身後羅永的聲音一驚,從小邊沿滑落下去,摔倒在地上。柳菁英朝羅永笑道:「小永,過來吧。」

羅永大有深意的看了一眼坐在地上的張曉璐,沒有多說,走到了母親身旁。柳菁英接他的方式是微笑仰頭,伸出半片香舌。羅永雙手輕柔的捧起柳菁英的面頰,低頭伸出舌頭,與母親柔軟的舌片攪動在一起。

兩片舌頭片刻,柳菁英雙目含情,美夾住羅永的舌頭,檀口內發出靡的聲音。張曉璐單手捂嘴,難以置信的望著眼前的一幕,「柳、柳警官,小永,你們,你們……」

「嗯?」柳菁英聞言,輕嗯一聲吐出兒子的舌片,朝著張曉璐微微一笑,說道:「我和曉璐姐一樣,也喜小永哦。」

羅永爬上小,雙膝騰挪到母親身後,兩手從她腋下穿過,一顆一顆紐扣的解開前外套的紐扣。柳菁英笑面似花,繼續說道:「小永有多,曉璐姐知道的吧?只要和他分開,就會一直想象被他撫摸,被他親吻的覺呢。」

說話間,羅永已經將母親的外套解開,雙手拉著貼身內衫的下襬,緩緩往上拉。柳菁英平坦光滑的肢漸漸展在張曉璐眼前,內衫繼續向上揭開,雙渾圓的弧度漸漸展

內衫完全被開,柳菁英兩隻完美的房出現在視線中,張曉璐心中大駭,柳警官……沒有穿罩!?她再看見羅永輕吻著生母的耳垂,雙手似不經意的託著豐把玩,失聲道:「你們是母子,怎麼可以……!?」

張曉璐立即自覺失言,自己和小永不純的關係,沒有立場指責柳菁英。她頓時心如麻,呆坐在地不知如何是好。

「啊……」柳菁英面緋紅口吐嬌,雙眼秋波陣陣,媚聲答道張曉璐:「對啊,我們是母子,呵呵……讓曉璐姐看到,沒關係的。」

說罷,柳菁英便不再理會張曉璐,轉頭貼住兒子的嘴,專心與他接吻起來。

「嗯嘛……滋滋……」

一番深吻過後,柳菁英側身扶著羅永的肩膀,另一手伸進襠內,溫柔的撫摸著具。她醉眸微醺的盯著兒子的雙眼,將雙腿抬上小,跪在面上,雙手將兒子的子拉下,釋放出堅

柳菁英靠近散發著熱氣的龍頭,深嗅了一口,「嗚姆。滋——」她雙眼情氾濫,呻著將堅的玉莖含進檀口中。

羅永緩緩搖曳肢,將在母親口中,雙手輕輕搭在母親頭頂,面平靜,眼神溫柔的低頭看著心的母親為自己口

下的張曉璐目光直勾勾的盯著上,身體因為過於震驚,彷彿凍結一般,久久不能動彈。

「啵」的一聲脆響,柳菁英吐出兒子的頭,仰頭將掛在嘴角的一絲銀線撥入口中。她桃腮緋紅,明眸芳菲嫵媚,轉過頭來,再度對張曉璐說出同樣的話語:「曉璐姐,我小永,和你一樣。」

「……」張曉璐保持捂嘴的姿勢看著眼前倫的一幕,震驚之餘,口開始湧出一股股難以名狀的悸動。她的身體默默的起著變化,頭開始默默起,也跟著開始動。

柳菁英淺笑一聲,回頭親吻一口兒子晶亮的頭,抬頭笑道:「小永,去安下張阿姨吧。」

羅永含笑點頭跳下去,俯身輕輕託張曉璐的兩肩,將她慢慢扶起。羅永雙手環抱過張曉璐柔軟的肢,摟著她,輕聲問道:「小翠,想我了嗎?」

張曉璐聞言,怔怔的看了一眼著堅的巨,坐在頭髮的柳菁英,沒有回答。柳菁英莞爾一笑,接話道:「其實你和小永的關係,我一開始就知道。那時候我告訴小永,再也不要和你來往,直到後面小永出了意外。曉璐姐,今天我想告訴你,不用自責,我們都一樣。」

羅永的隔著牛仔,頂著張曉璐隱隱氾濫的口,雙手著肥軟的大股,再度溫柔問道:「小翠,你真的要走?不要走,我喜你,你不喜我嗎?」

「……喜小永……」張曉璐聲若蚊蠅回答羅永,再看了一眼半坐在上的柳菁英,言又止。

羅永微笑著放開抓張曉璐肥的雙手,小手從口處伸進衣衫,捏著柔軟的肢一路向上,隔著罩握住肥軟的房。

張曉璐微微息,嬌軀在羅永手上輕顫,柳菁英走到相擁二人跟前,抬起寬闊的手掌,撫摸著張曉璐的面頰,柔聲道:「我們都一樣,上了不該的人。可曉璐姐,我不後悔。」

柳菁英低頭看了一眼正埋頭張曉璐豐的兒子,眼中盡是柔情。她繼續說道:「當我聽到你要給小永生孩子的時候,我還想這個女人有多蠢。」

張曉璐羞愧的低下了頭。柳菁英笑著說道:「別多心,我現在真的很羨慕你可以給小永生孩子。今天我讓小永帶過來,正是因為我懂了你。你離開家的原因,小永都有告訴我了,你是好女人。剛剛你又說要回鄉下……說明你是真心喜小永,不是貪戀他的身體。」

「我不是的……我這種壞女人……」張曉璐滴淚顫聲道。

柳菁英蹙眉安道:「不要再說這種話了,你要是壞女人,那我上小永,又算什麼?小永這麼的男人,就算貪戀他的身體也沒有錯。總之你哪裡都不許去。留下來,和我一起照顧小永。」

羅永手指輕輕拈起張曉璐頭,隨即張曉璐發出一聲嬌,臉上緋紅,羞愧的將頭埋得更低。羅永雙手繼續捏綿軟的房,附和母親道:「阿姨,不要離開我。我和我媽的關係你都知道了,她也願意接受你。不要走,我想要和你做,我要你給我生孩子。」

說話間,羅永將堅往上一抬,隔著牛仔刺在了口上。張曉璐抿著嘴,突然嬌軀一陣狂顫,兩行眼淚唰唰的下,還是沒有表示。

羅永略顯失望的放開張曉璐,低聲道:「我知道,阿姨是討厭我和我媽的關係。我不勉強阿姨。希望阿姨給我們保守秘密。」

「媽,我們走吧。」羅永回身替母親整理著衣衫,語氣有些落寞。儘管是被母親勸說而來,但他此時的情卻不是偽裝,因為看到就連小翠都無法接受自己和母親的關係,心中頗為失落。

「不要……」張曉璐突然伸手抓住羅永的手掌,抬眼看了一眼柳菁英,立刻低頭移開目光,低聲羞澀道:「我不是……不要丟下小翠……」

母子二人相視而笑,柳菁英拉住張曉璐另一隻手,笑道:「曉璐,從今往後,我們就是一家人,我們家,就是你的新家,你永遠的家。」

「不要想了……柳警官和我一樣……我這種女人……謝謝你們,能接受我……」

兩隻手掌的溫度傳遞到手心裡,37年的人生彷彿白駒過隙,此時此刻,張曉璐的內心除了幸福與動,再無片縷雜念。

「嗯……」張曉璐輕輕點頭,珍珠般的淚水大顆大顆的滾落。

柳菁英向羅永眼神示意,羅永默默點頭回應母親,拉著張曉璐甜道:「小翠,坐上。」

張曉璐像個小女孩一樣嬌羞的坐到上,內心是對於肌膚相親的期盼,哭泣的臉上卻漸漸浮現出笑容。只是礙於柳菁英在場,只得強行忍耐住,沒有大膽向小情人示

這時,羅永卻單膝跪地,雙手捧著一隻戒指放在張曉璐面前:「嫁給我吧,小翠。」

張曉璐再次大意外,水汪汪的雙眼看向羅永,又不自覺的看向柳菁英,看到柳菁英含笑朝自己點頭,嗚咽著接過戒指盒,像珍寶一樣捧在手心,移不開目光。

張曉璐小心翼翼地託著戒指盒,張口答道:「嗯,小翠願……」

只是沒想到,眼淚從她鼻腔裡出,剛一張口說話,涕淚被進了嘴中。張曉璐慌不擇物,抬起手背就抹掉嘴上的鼻涕,慌忙道:「我,我願意。」

張曉璐突然意識到,自己剛剛的動作就像小時候在大山村裡一樣,身上穿著髒兮兮的大棉襖,鼻涕了就反手擦掉。她低著頭,羞紅著臉齒而笑,抬眼掃視母子二人,三人目光相接,都呵呵咯咯的笑了起來。

羅永取出戒指,張曉璐適時伸出左手無名指,看著小丈夫將婚介戴在了自己的手指上。柳菁英眼睛咕嚕一轉,故作端莊開口道:「曉璐,叫聲媽聽聽。」

「媽……」張曉璐沒有心思,立刻羞羞的叫了一聲媽。

柳菁英忍住笑意,輕咳了兩聲,又擺出一副家長教育晚輩的姿態,說道:「曉璐啊,既然進了我家門,就要全心全意對小永好,心裡邊再不能想著其他男人,明白麼?」

張曉璐聞言,淚水和笑容同時停止,面似有所思的看了一眼小丈夫,抬頭目光堅定的望著柳菁英:「媽,我明白,以後小翠心裡只想著小永一個人。」

說完,她站起身,再從之前取出銀行卡的屜裡,取出一枚戒指,握在指尖端詳了幾秒後,輕輕的丟進了垃圾桶裡。羅永見狀不心裡鬆了一口氣,此後他要做的事,跟張曉璐解釋起來,想必會輕鬆許多。

「來,曉璐。」柳菁英輕推張曉璐坐到兒子身旁,自己坐在另一邊,笑道:「媽也不佔你便宜了,以後叫我姐姐就好。」

柳菁英還是在佔張曉璐便宜。她的年紀,比張曉璐要小了三歲多。柳菁英拉著兒子的手,放在自己上,一個眼神後,羅永的另一隻手也自然而然的攬上了張曉璐的肢。

張曉璐酥軟的肢微微一顫,小媳婦似的答道:「曉璐都聽媽……姐姐的。」

「呵呵。」柳菁英莞爾,再問道:「曉璐,你如實告訴姐姐,你對姐姐和小永的關係是怎麼看的?」

張曉璐沉思片刻,低聲答道:「姐姐和小永,都是我的大恩人……只要是姐姐和小永喜做的事,曉璐都會全心全意的支持。小永救過曉璐一次,姐姐又給了曉璐新家,就算要曉璐的命,曉璐也心甘情願。」

張曉璐雖沒有直接回答,但是仍然令柳菁英相當意。她微笑點頭,再開口:「曉璐姐,我虛小你幾歲,還是我叫你姐吧。你做小永大老婆,我做小老婆。」

「大老婆……不行不行……姐,姐姐,讓我叫姐姐吧。」張曉璐慌忙擺手。

一直沉默的羅永跟著開口,笑道:「還是媽媽當大老婆吧,因為媽媽先娶的我。」

羅永親吻一口母親的臉頰,「好不好,大老婆?」

「好好,老公說什麼都好。」柳菁英笑著回吻了兒子一口。羅永扭頭問道張曉璐,「小老婆?」

張曉璐乖巧的點頭答應,柳菁英從上站起來,朝張曉璐笑道:「妹妹出去打個電話,姐姐和老公剛結婚,先說會兒話吧。」

羅永明白,現在可以正式開始佈置對付李佳妮父女了。等到母親離開小屋,他探出腦袋往張曉璐臉上也吻了一口,單手掏出小,笑道:「小翠小老婆,用子給我夾夾。」

張曉璐紅著臉解下圍裙,再掉上衣,解開罩,跪在羅永身前,美美的仰頭笑著,張開雙,溫柔的將夾在中間。

張曉璐雙手向內輕微使力,住吊鐘似的兩顆巨不讓出,低頭探出香舌,將口中帶著水果香氣的唾滴進溝。等到足夠多的香津潤滑了溝和,她雙手緩緩上下移動,開始了替小丈夫的功課。

羅永微笑打量張曉璐的雙,兩顆圓潤的房略微有些下垂,吊在口,形狀類似八字;房不如母親堅,尺寸也不如母親,但也是由於母親本就不是常人能比,張曉璐一米七左右的身高在她面前也只能算嬌小。

但是就常人的眼光來看,張曉璐口白麵團一般的兩團絕對算得上一等一的美巨,她的身高體型和身材樣貌也是實打實的美女模板,著實令人垂涎。

關鍵是張曉璐的房像棉花糖一樣綿軟,羅永不嘆道,「小翠的子真軟。」

堅硬的被夾在中間,就像手指戳進一團溫暖的羽絨被那般舒適。羅永笑著彎俯頭下去,支出小嘴,張曉璐會意,當即仰頭,奉上朱,一邊用房奉侍,一邊與的主人接吻。

「嘬,嘬。」羅永在紅上輕點了幾下,嘟嘴擠出唾,滴進下方半張的檀口中。

張曉璐面帶紅霞,接著小丈夫的唾,待到連接兩人嘴的最後一絲銀線斷去,她閉上紅的雙,閉上美眸攪動口舌,而後心意足的嚥下,睜眼投給羅永一個動人的微笑。

羅永面對張曉璐時,總有一種心神完全放鬆之,一是在於她一向言聽計從,二是在於她和母親的對比-雖然母親大膽奔放,但羅永內心或多或少有一絲拘謹,或是因為各種各樣的牽掛,或是因為……她是母親。

羅永自顧而笑,心想自己此後應該像母親或者大老婆說的那樣,什麼都不要多想,專心放縱的好一些。也許是思緒勾起了回憶,羅永看著埋在酥中的頭,微笑道:「小翠,試試用舌頭得不。老公的應該長長了些。」

張曉璐笑容甜美,低頭伸出香舌,朝著溝中的冠伸去。她將香舌伸長至極致,用舌尖觸到溝中的龍頭,靈巧的前後撥著馬眼。

「嘿嘿,看來真的長了。」羅永雙手輕輕捏著兩顆紐扣般大小的殷紅頭,足道:「小翠,你真。」

受到稱讚,張曉璐喜的將頭埋的更低,柔軟的舌尖撥開馬眼,輕輕橫挑鮮紅的壁。羅永一邊呻,一邊嘆,「呼……多馬眼……小翠和媽媽大老婆的口都好,哪是那條母……」

突然捲簾門傳出一陣響動,羅永和張曉璐同時轉頭,張曉璐下意識的捂著,想把脯藏起來。一陣腳步聲過後,羅永看到母親站在隔間門口,張曉璐嬌羞道:「姐……姐姐,讓妹妹去把店關了吧,怕讓人聽見……」

「妹妹別擔心,來,介紹個人給你認識下。」柳菁英讓出一個身位,面朝水果鋪正店方向抬手招了兩下。

張曉璐護著脯,看到一個年輕美女走到隔間門口。美女戴著黑墨鏡,脖頸上掛著一圈裝飾項圈,上身穿著短袖T恤衫,T恤衫下沿被起打了個蝴蝶結,雪白平坦的小腹在外面。而美女的下裝,短至腿的熱讓兩條修長的美腿幾乎全部在外,從側面看去,甚至隱隱能看見她身後出小半個雪白的股。

羅永指著美女,介紹道:「小翠,這是小白。」

「你好……我是張曉璐……」張曉璐顯得有些害羞,聲音很輕,再偷偷打量著眼前的美女,見她嘴上塗著暗紅彩,大腿和手臂上有些烏紫的顏料,像是在模仿傷痕的模樣,以前聽說過,在年輕人中行的一種名叫做農業哥特還是死亡重金屬風格的妝容。

美女面容清冷的站里門口不動,沒有回答。張曉璐回望羅永,忽閃的眼神似乎是在詢問,她是誰。羅永微笑道:「小白是我家的母狗。小翠不用對她客氣,她是殺人放火無惡不作的壞人。給你發郵件的人,把我打倒昏大半年的人,都是她。」

「哦……」張曉璐若有所思,輕輕回答了一聲。羅永也偏頭掃了一眼方雷的裝束,與母親相視而笑。今出門前,母親靈機一動,略做打扮就將方雷身上的傷痕巧妙的掩飾住,她現在的誇張形象,就和街上那些追求前衛的年輕人別無二致。

既然母親已將方雷帶過來,那說明安排給方雷的事已經辦妥了。羅永暗歎,方雷不愧是和母親同期的英警花,效率驚人。羅永低頭親吻張曉璐的額頭,柔聲道:「別管她。小翠,老公跟你商量個事。」

「嗯。」張曉璐不有些緊張,雙手抱,美眸的餘光時不時瞟向隔間入口的方雷。

「我想收拾下佳妮和她老爸,可以嗎?」

張曉璐突然意識到方雷身上的「油彩」,實際上是真正的傷痕。她眼中出擔憂,喃喃道:「……希望老公,儘量……不要……佳妮,她,她……」

張曉璐再看了一眼方雷身上各處的傷痕,搖搖頭,似在哀嘆,「沒事。」

羅永嘆息道:「小翠的心我理解。我想要讓佳妮真心認錯,給小何老師道歉。還有你的王八蛋前夫更可惡。單他欺負你這一條,我就咽不下這口氣。你是我老婆,我想要替你出氣。」

「……謝謝……謝謝老公。」張曉璐心中動,放開掩著酥的手臂,埋頭就要將羅永的再次夾進去。

羅永輕推開張曉璐的身體,輕聲道:「我要讓他們吃些苦頭,小翠,你真的沒關係嗎?」

張曉璐低頭看著戴在無名指上的婚戒,輕輕點了點頭。她抬頭微笑,眼中卻噙著淚,「小翠,都聽老公的。」

柳菁英走到一旁,出言安道:「妹妹放心,我們的小永老公會有分寸。」

羅永與母親視線匯,微笑點頭示意。接著穿好衣,對張曉璐說道:「我現在就去解決他們。小翠,在家等我。」

他冷聲對方雷道:「走。」

……

羅永從水果鋪出來,鑽入方雷所駕汽車,一路無話,來到不遠的一處社區公園。鬧市中的公園佔地不大,卻是鋼筋水泥的叢林中頗為幽靜的一處休閒場所。小公園中心有一片水泥空地,上面立著些健身器械,但平時主要還是大爺大媽們跳廣場舞的場所。

在小廣場邊緣,羅永面容冷峻緩緩走在方雷身前,沉聲問道:「那件事怎麼說?」

羅永所問,乃是此前他在大小二龍那裡聽到了一些駭人聽聞的摧花往事,今出門前,便安排好方雷先去確認,若是屬實,則要二人為所作所為付出沉痛的代價。

「沒有。」方雷亦是冷淡的吐出兩個字。羅永冷厲的神稍微緩和了些,心底覺得那二個壯漢待自己還不錯,也陪自己在天橋底下掛過,多少有些情在。

「吹牛嗎……」羅永輕輕一笑。他的注意力突然被不遠處的人聲引過去,轉頭看見健身器械旁有幾個大媽正圍成一團,對著方雷指指點點。

羅永回望方雷,許是她一身打扮與此處格格不入,招來了大媽們的鄙夷。周遭還有幾個老頭,有的嘴裡罵罵咧咧,有的投來的眼光,羅永再四處環視,看見另一方有條通向小樹林的小徑,便帶著方雷走了過去。

樹林中沒有人聲嘈雜,沐浴著樹梢間舒適的光,羅永尋見一支長椅坐下。此刻他在等著大龍前來赴命,代給方雷的任務,一是清楚兩人是否有作惡,二是讓兩人帶隊去綁架李佳妮父女。

不論張曉璐是否答應,這件事他都決計要做的,但是有了張曉璐的同意,心理負擔會少很多。聽到母親說到對未來的預測,羅永也認為現在是應該去做想做的事,沒有太多時間留給自己猶豫。

現在靜下心來想想,回到老家以後,就會和媽媽分開,再也不能相見?也許會,也許不會。媽媽摸不準外公的想法,也看不透季廳長的計謀,但是媽媽說的好,我們是大河裡的小魚,逃不出河水的衝擊,那就自由自在的遊就好了。

思慮間,羅永旁若無人的將手指伸進方雷熱隙,找到蒂捏在指尖把玩,口中喃喃:「你說,小何老師死了,她真的死了?」

方雷默不作聲。羅永像是自言自語似的問道:「你為什麼為什麼不說話,難道你撒謊會害羞?我知道你嘴裡沒一句真話,到頭都是想騙我媽媽去找那個凌雪。我早上跟你說過,凌雪沒有理由要殺死小何老師,對她沒有好處。一定是你,是你把小何老師……賣進了凌霄殿……」

「你的老師是割腕自殺,我看著她死的。」方雷突然開口。

羅永抬頭望著方雷,眼神像一把寒刃。方雷著他的目光,平靜道:「凌雪說要補償她,讓她當王家的兒媳。我找到她的時候,還沒有死。我沒有救她,看她躺在浴缸裡,手腕慢慢血。」

方雷剛剛說完,羅永便狠狠的掐住蒂。方雷的表情難得的出現波動,但嘴角的弧度,卻是在笑,「你知道嗎?我不救她,就是因為你。把你慢慢瘋,看你發狂的樣子,會很有趣。說起來,我有想過找一群男人輪柳菁英,讓你在旁邊欣賞。」

「閉嘴……」羅永咬牙切齒的說道,掐住蒂的手指更加用力,似乎要將蒂扯下來一般。

方雷驀然啞笑,「以後有機會,我會砍斷柳菁英和張曉璐的手腳,把她們送進凌霄殿變成真正的母狗。至於你,有的是人會好好“”你。」

羅永猛然起身一腳踹翻方雷,跳起來狠狠的跺在她的口。方雷的承受住羅永的全力一擊,頓時腔發出一聲脆響,嘴角溢出一縷鮮血。羅永隨手撿起路邊的一塊鵝卵石,正要砸在方雷腦門上,卻看見她絲毫沒有躲閃,甚至眼中還有幾分期待。

羅永一瞬間似有所悟,將鵝卵石重重甩摔下,石塊擦過方雷的手臂,摔向地磚,「噼啪!」一聲炸響。羅永了兩口氣,回身癱坐上長椅,抬手捏起了眼角。

羅永恢復平靜,冷冷的看著方雷,「你想死,我們偏不讓你死。說到底你為什麼要讓我媽去找凌雪?你們不是一夥的嗎?」

方雷再度陷入沉默。羅永苦笑一聲,搖頭不止,「你恨我媽,恨我也就算了,小何老師這麼好的人哪裡得罪過你?欺負好人有意思嗎?」

他揮手按著脯,「那你跟我說說,殺人是什麼覺?你在殺那些男孩的時候,心情很好吧?我就在這,你來殺我,來來來……」

「來不來?你個狗東西聽不聽的懂人話!」羅永熱血上湧,高聲喝罵中又想起身毆打方雷。他卻抬手重重給了自己一耳光,強行冷靜下來。小何老師的容顏在腦海中揮之不去,羅永倒在長椅上,仰頭惡狠狠的賭咒:「王子傑,還有另外四個王八蛋,老子一定會死你們!」

羅永抬手再猛然一指,道:「是!我也是畜生!你打心底裡看不起我和我媽,我知道!可至少我們還有人!不管你打什麼算盤,別忘了還有你老爹在我媽手上!」

方雷聞言一怔,默默抹去嘴角的血跡,從地上爬起來站在羅永身前。羅永冷笑一聲,蔑視道:「你現在算準我媽不會折磨你老爸,你不想當母狗,又怕那狗季廳長怕得自殺都不敢,所以就來噁心我,讓我動手殺你是吧?你想得美!」

方雷服軟的姿態讓羅永越說越動,「看我好欺負?我呸!對付你這種人,老子絕對不會心慈手軟!告訴你,就算兔子急了也會咬人!我最後再警告你一次,老老實實當你的狗,再敢噁心我,我就噁心你爸!」

叫罵完一通後,羅永從長凳上跳起來,掐住方雷的頭狠狠一擰,再罵道:「狗東西,以後老子問你什麼答什麼,不許再廢話,聽明白沒有!?」

「是。小白……明白了。」方雷知道,自己與眼前少年的這次鋒,已經輸了。他看似幼稚,卻並不傻。他能控制情緒,抓住事情的關鍵,自己一直看低了他。

「哼!」羅永扯著方雷的首往旁邊一甩,坐下翹起二郎腿,腦袋偏向一側,不再看她。

沉默中,羅永口袋裡的手機傳出振動聲,他摸出一看來電,沒好氣地回道:「喂!?事情辦好了沒!?」

電話那頭的大龍嚇了一跳,畏畏縮縮道:「都都都辦妥了。我在公園口,少爺,您……您在哪?」

「我他媽也在這!自己來找!」說完,羅永啪的一聲把電話摔在了腿上。

「臥槽!……快看快看……嘿嘿嘿……」

一陣嬉笑聲傳進耳中,此時的羅永就像炸了的刺蝟一樣立馬轉頭尋聲望去,看到兩個身穿校服的黃青年站在不遠處,正舉著手機對準的方雷攝像。

這二人是逃課的不良青年,聽說公園裡來了個衣著暴美女,閒來無事就晃晃悠悠的竄來開開眼界。二人在小樹林外隱隱聽見羅永的叫罵聲,以為是傳說中的暴美女和男朋友正在吵架,循著聲音而來,被他們尋個正著。

隨著剛剛的一聲「臥槽」,二人目光立刻被方雷的身姿容貌引過去,沒來得及注意坐在長椅上的是一個稚氣未的少年,哪是什麼男朋友。

羅永這邊,看見兩隻黃的猥瑣模樣立刻眉頭一皺,正發作,瞟了一眼方雷,冷笑道:「,衣服子全掉。」

方雷略有猶豫,羅永立即甩了她個眼神,方雷認命似的微微吐出一道鼻息,起破爛的T恤下襬,就將其下。T恤下面沒有罩,而是一件皺皺巴巴的白背心,是羅永老爸捨不得丟,穿了幾十年的內襯一件套。

「臥槽臥槽臥槽臥槽臥槽!」黃的眼睛瞪得比銅鈴還大,震驚的目光中,方雷掉背心,再掉內,全身赤的站在羅永面前。

羅永跟著站起來,繞到方雷身後,黃們這才注意到這個坐在長椅上的少年。羅永將方雷的身體掰正,對準黃的鏡頭,一隻手伸進道中扣,一隻手暴的著雪白的嬌,開口叫道:「好好拍!這是老子的母狗!」

兩隻黃早已看呆,他們哪裡想到一個漂亮的女人竟然光天化之下,光了站在陌生人面前!更不必提那個少年驚人的發言!

兩人對視一眼,懷揣著震驚,齊齊邁步朝方羅二人走去,越近越是心驚,方雷美若天仙的容貌,水滑翹的雪白酥,秀麗的長腿,光潔無瑕的私處……這長相,這身材,就算算上情片,都要比他們這輩子見過最漂亮的女人還要靚十倍不止!不是,一百倍!

端著手機的手都不穩了,眼珠子要掉出來似的,邊往前走,邊死死盯著屏幕,甚至都忘了看眼前的真人。羅永鄙視著二人,擰住方雷的左手腕往背後一拉,喝道:「趴下!」

方雷應聲雙膝下跪,右手撐住上身,左手被利用擰著趴在地面上,抬頭注視著鏡頭,心念已死。羅永暴力的扯下在她菊蕾中的,「喝,呸!」口中順出一口唾沫,吐進被撐大了的裡。

他單手扒開子,握著急速幾下,向前一步就刺進葵花環,抬頭向黃叫囂:「看好了!老子給你們表演怎麼狗!」

羅永搖擺肢,每刺一下,左手就順勢將方雷的左手腕一擰,右手扇在她刻著「狗」字的瓣上。兩個黃好像嚇傻了一樣,舉著手機走到了跟前,還呆呆望著屏幕,其中一人忍不住開口道:「真的假的?」

完結篇:三

和薰的光透過樹葉灑在小徑上,也灑上了一片赤的脊背。急促的啪啪啪聲在樹林中迴響,晶瑩的在雪白的翹中進進出出,光天化之下,羅永在兩個黃面前著方雷。

攝影的黃終於從震驚中甦醒,收起手機,用雙眼記錄著面前的奇景。

「滋唧」一聲,莖從中滑出,羅永就勢將方雷的身體扯起,一對明晃晃的嬌在空中赫然跳動。

羅永沒有再入,他雙手繞過方雷腋下,按住兩隻房就瘋狂蹂躪。黃不由同時嚥下一口口水,眼睛又被光溜溜的小腹和潔白如玉的引過去。

羅永心中煩悶,一隻手向下捏住蒂就扯一通,對於這個厭惡至極的女人,實在是提不起覺。一如曾經的李佳妮,她們的身體,只會

一個偏分黃實在忍不住,樂呵呵開口:「小哥,小哥?這……什麼情況啊?我們三中混的,個朋友,嘿嘿。」

!叫你們拍視頻呢,你媽的朋友!」羅永罵罵咧咧的著方雷。

二人面面相覷,暗道這小子說話這麼衝,怕不是腦子有病。若在平時,二人早已炸,但此刻兩人的力,已盡數被方雷絕美的朣體引過去。

說話的黃要機些,暗忖羅永肯定是哪個無法無天的富家子弟,而方雷八成是要錢沒下限的模,要不然,誰會任個小孩在光天化之下大肆

他向同伴使了個眼,示意他拿起手機繼續拍,嘴上依舊恭維:「我們這就拍,小哥這麼帥,拍出來更帥。」

蹩腳的巴結把羅永逗笑了,這人就連說話,猥瑣的眼睛都還視著方雷。

「你說我帥?哼哼。」羅永蔑笑兩聲,低頭審視自身,雖說不算「家窮人醜,一米四九」,不過確實是小學文化,身高半殘。至於長相,他自視和某個使圓月彎刀的漢子一樣相貌平平,絕對稱不上帥氣。

羅永沉片刻,跨坐上方雷的肩膀,將沾染了門汙穢的進她嘴裡,「給老子乾淨!」

羅永的舉動又將兩個黃看呆,只見赤身美女表情痛苦,卻強忍著難受,用粉著骯髒的

……」兩人語言匱乏,此刻唯有一表達心情。四隻猥瑣的眼睛死死鎖定方雷含住的美,不約而同將手伸到下,襠內暴怒的巴。

「想她嗎?」羅永突然扯著方雷的頭髮,把她拉到黃跟前。

「喝——噗!」沒等黃回話,羅永往方雷臉上了一口,又抬手啪啪兩掌扇在她臉上。

兩個黃哪裡受得了這等惑,腦袋像拍皮球似的,齊齊點了起來。

「那就給你們!」羅永按著方雷的後腦猛的往前一推,壞笑道:「你們要是不死她,老子打斷你們的狗腿!」

「好,好!」兩人瘋狂的解開間的皮帶,一人皮帶卡住,乾脆直接撲倒方雷,顧不得她嘴裡剛剛含過的汙穢,張嘴就親了上去。

站立的黃頭也不抬,手忙腳半天后終於解開皮帶,一又黑又醜的跳了出來!他慌不迭跪地扒開方雷的雙腿,就要用醜陋的巴破去方雷的貞

方雷死死夾住雙腿,雙拳緊緊握住,但始終沒有發作。今早向柳菁英說出凌雪的名字後,她心理幾近崩潰,一心只想一死了之。如今的她清醒的意識到,為了父親,為了老師,她不能反抗,必須去受這份罪……不能在想著死,無論如何也要活下去!

強吻方雷的黃隨後解開皮帶,眼看同伴已經快要推杆入,他也不甘落後,按住巴就往方雷嘴裡捅。方雷銀牙緊閉,堅持做著最後的反抗,看似柔的雪白雙腿如同鐵閘一般堅固,讓兩個黃捅不進嘴,也掰不開腿。

羅永冷笑著開口,「打她,打到她求你們她!」

隨著羅永這句話,黃的暴之心被起,上面那人狂扇數下耳光,再度把巴湊上去,「,嘴巴給老子張開!」

方雷忍受腥臭的巴敲打著面門,另一人也跳起來,狠狠一腳踹在她雪白的大腿上,「腿張開!」

此時,在小公園外四處焦急尋找的大龍也發現此地,兩個黃恍然未覺,叫罵著對方雷拳腳相向,依然不能使她屈服。羅永冷眼看著這一幕,招手示意大龍過來。

大龍注視著兩個黃的舉動,心中萬分驚詫。羅永開口道:「還好你們只是吹牛,要不躺在地下的就是你們兩兄弟。」

大龍看向地上的方警官,腦冷汗連連,慌忙道:「我兄弟二人保證聽少爺的話,絕不為非作歹!」

話,你不為非作歹還叫壞人?」羅永冷眼吐槽。

他接著問道:「人呢?」大龍低頭,「二龍已經把人送過去了,少少爺,你好了隨時可以過去。」

「不去了。讓二龍把人送到會所。我們先過去。」羅永現在心中鬱悶,不想看李佳妮那張臉,前後便想到去苟老闆的健身房發一番力。

兩個黃使盡渾身解數也無法征服方雷,羅永起了好心,上前幾步打算指點,哪知黃已經失去理智,抬手就將他推翻在地。

大龍怒目圓瞪,二話不說就要衝上去,羅永抬手喝住他:「不要動!一邊去。」

羅永好不容易制住的暴之心,就這樣被重新起。他抓起地上一顆鵝卵石,猛然撲了過去,狠狠砸在了推到他的黃頭上!

「我!」另一人見狀,怒罵一聲就打倒羅永,大龍眼疾手快,上去就是兩個大耳瓜子,打得他是眼冒金星,六神無主,不敢再有一絲動作!

被羅永擊倒的黃頭上出現個血窟窿,已經昏死了過去。羅永冷靜下來,看著頭鮮血的黃,略心悸。他丟飛石塊,沉聲道:「找人把他送醫院。今天的事,讓他們兩個不許說出去。」

大龍應聲:「少爺放心,我馬上叫人來處理。」

……

水果鋪這邊,在羅永離開後,柳菁英敞開心扉與張曉璐談,一番言辭懇切的自白,令張曉璐動莫名。雖然此時看似安穩,但柳菁英對於未來的不祥預愈發強烈,所以決定不繞彎子,儘早向張曉璐闡明真心。

「希望妹妹能成為小永的心靈寄託,萬一姐姐發生意外,讓他有個牽掛,還有信念能夠繼續活下去。」

「回頭姐姐帶你去取環,給小永生個胖娃娃。」柳菁英握著張曉璐的手,溫柔說道。

柳菁英給自己定下一條準則:萬事做最壞的打算,做最充分的準備。正如回鄉向父親自白,即便季廳長將母子倫的醜聞公開,父親也能坐鎮家中,安撫家人。只不過之後事情的發展,有些出乎意料罷了。

「你先收拾行李,我去處理一些事,等會兒回來接你。」

叮囑完張曉璐後,柳菁英決定立即去見凌雪。

她原先以為季廳長對付王氏集團,是在演雙簧給前省長謝良看。今早方雷以幾乎自暴自棄的方式,將矛頭指向凌雪後,柳菁英便對此前的分析產生了深深的懷疑。

說到底,凌雪也好,王氏集團也好,多年來一直是謝良的馬前卒,他們有什麼理由反水?一旦謝良倒臺,勢必牽連到凌雪的舅舅,即王氏集團的實際控制人,現任省長鬍成一。

按常理來說,王氏集團應上下一心,死保謝良才算合情合理。除非就連他們自己都清楚,謝良必將倒臺,若不想落得屍骨無存的悲慘結局,必須投靠季廳長。

那麼凌雪為何又請求自己去勸說季廳長收手,說他贏不了?倘若凌雪真對謝良如此懼怕,王氏集團就不可能投靠季廳長。退一萬步說,就算王氏集團為求自保,而背叛謝良,那季廳長完全可以利用他們,神不知鬼不覺的在背後捅刀,不必引起謝良的警覺。

然而季廳長反其道而行之,大張旗鼓的針對王氏集團。要知道,謝良尚未下野,季廳長的行為,如同挑釁困獸之局中暴怒的猛獸,將自身置於萬分兇險的境地。

季廳長一貫謹慎,不至於做出如此不合理的選擇,除非,他另有目的。

此刻,柳菁英站在一棵數百年樹齡的梧桐下,觀望其後古風建築物群落。雙排漆木門正上方,掛著一副烏木牌匾,上書正楷「鳳棲塾」三字。

「鳳棲塾」,即為凌雪所經營的國學私塾,也是她隱居之所。

菊花好養

2024-08-17 20:21:46

望著面前的青瓦白牆和漆木古門,柳菁英的思緒繼續延展。當時正是凌雪向

自己暗示,季廳長的目標是復仇謝良。就算季廳長真是因為復仇而失去理智,

故意立出靶子給謝良打,凌雪的行為也即不合理,也不符合她的利益。

若謝良必倒,凌雪無論如何也該死站季廳長;若謝良還有一線生機,她難道期望季廳長收手,坐以待斃?再說她不可能想不到,自己絕不會好心替她去勸季廳長。

關心則,此前柳菁英沒有用心去梳理,自此經過一步步的絲剝繭,想通兩件事:凌雪百分百是在撒謊,季廳長的真正目標,絕不會是謝良!

既然如此,季廳長安排與王氏集團唱這出雙簧,觀眾必然另有其人!

柳菁英預到,自己已經接近真相,可終究是季廳長引導自己前來,不免有一種提線木偶,被牽著走的受。但是即已入局,順勢而為,也並無不妥。

她毅然推門而入,身影消失在門後的下一秒,季廳長也得到了眼線的彙報。

「聯繫媒體,把王朝勇剩下的資料全都放出去。」季廳長告訴候在身旁的何思遠。

「廳長,柳菁英這麼快就去找凌雪,會不會……」何思遠對柳菁英的行為抱有疑慮,她此前的過行為,已經大大出乎意料。

季廳長平靜道:「柳菁英知道多少不重要,重要的是凌雪會怎麼做。」

「……是,她知道的越多越好。」何思遠臨行前再問道:「方雷……可否讓她回來?」

「不要管方雷。讓她一直留在那裡。」提到方雷,季廳長面有些沉。他補充道:「你讓安東要有些準備。柳菁英之後肯定會去找他麻煩。」

……

柳菁英與凌雪的會面並未持續太久,她只就小何老師一些相關話題做出詢問。凌雪直言自己的確有向何慧麗提議嫁給王子傑,但以懇求原諒為主,並未相;何慧麗的失蹤,她也很意外。

凌雪事後做過多方調查,直指是方雷將何慧麗賣入了「凌霄殿」內,倒與柳菁英此前的猜測相符。

凌雪又提到讓柳菁英勸說季廳長,柳菁英不置可否,反倒一番溫言良語安凌雪不用為小何老師自責,隨後便自行離去。

儘管話題不長,柳菁英卻收穫頗豐—一則何慧麗仍然在世的可能極大,二則看出凌雪對「凌霄殿」並不是很瞭解,三則凌雪和季廳長都在利用自己,相互試探。

重點還是自己的老父親。柳菁英得出結論,凌雪必然與季廳長的真實目標暗通款曲。「那位目標」隱藏在暗處,是想透過凌雪知道,季廳長是否和自己的父親有聯繫。

很好理解,所有人都在忌憚父親在軍隊裡的背景。問題在於,季廳長他僅僅是懷疑凌雪,還是確信凌雪已經投靠了他真正的目標。

如此看來,季廳長給自己的罪證,肯定是為毒死他的「目標」而準備的。這個「目標」的實力和地位,顯然還在謝良之上。

柳菁英愈發到手握「毒藥」的沉重,為季廳長的老謀深算忌憚的同時,也再度陷入苦思,罪證是季廳長的罪證,他最多毒死自己和一眾官員,如何毒死地位至少與謝良同級的存在。

恐怕只有等到給父親後才能知道了吧,柳菁英想著。若是她知道季廳長已經預料到自己將去找安東,肯定忌憚更深。

只不過,季廳長沒能想到,柳菁英單憑一些細微的線索就將真相推演得七七八八,也沒能料到柳菁英找安東並非是為報復,而是為了結盟。

……

斯嘉蒂會所的地下停車場。

苟老闆聽說羅永要來健身房,早早候在下面。他眼瞅轎車駛來,小跑上前立在車窗旁,笑嘻嘻的問候:「柳老……」

苟老闆以為是柳菁英開車載羅永前來,看到方雷,心中有些發虛,連忙改口:「方警官,少爺,小苟在這候著你們吶。」

說完這句,圓滑的苟老闆趕忙繞到副駕位打開車門,賠笑道:「小苟帶少爺去認識教練。」

羅永心中暗罵:死老狗。既然老狗害怕得罪方雷,今天就讓他得罪個夠。

羅永此前已經從雙龍那裡套話得知,苟老闆擔心母親鬥不過季廳長,隨時準備釋放方雷。今在車上仔細詢問大龍,得知苟老闆雖對方雷和高玉祥在房間內的遭遇有預期,但至始至終沒有去查探。他指使雙龍,一旦有變,拿下自己不說,還要帶到方雷面前邀功:「老闆要我們說是迫不得已,一直在等待時機從少爺母親的魔爪下解救她。」

無論何時何地,苟老闆都在為自己留退路,現在面對方雷畏縮神態,正是這種見風使舵、兩面三刀的圓滑格的直觀表現。

羅永不動聲下車後,苟老闆故意隔著方雷一個身位,低頭盯著地板,作謙卑狀。羅永手掌往方雷上一扣,另一隻手掌攀上峰,胡:「這是小白,我家的母狗,乖的很,不咬人。」

他扯著方雷的衣領,嘩啦一聲將風衣掀開,白花花的身子頓時暴在苟老闆眼前。羅永手指挑逗兩隻俏的白兔,「狗叔看這對子,大麼?白麼?」

苟老闆一驚,腳步一趔趄退後半步:「少爺,方警官,這,這……」

羅永佯笑道:「狗叔,你怕她?怕個啥呀!」

「啪!」羅永猛的一掌拍在方雷的股上,罵道:「狗!給老子光了跪下!」

在苟老闆震驚的目光中,方雷順從的將大龍的夾克下,跪在了地上。

「媽了個的!這麼慢!」羅永又狠狠的扇了方雷兩記耳光,「把狗股撅起來,給狗叔看看!」

苟老闆瞪大眼睛看著方雷雪上的「母狗」二字,老臉擠出褶子,不停點頭哈,「小苟明白,小苟明白……」

他看方雷沒有半點反抗的意思,內心更加佩服柳菁英,短短時間就能夠將這暴躁女特務收拾得服服帖帖。

再看羅永,果然虎母無犬子。雖已從大龍二龍口中聽說小少爺猥瑣好,但此時情形,苟老闆心想,我還是低估了少爺。

羅永突然回頭,笑道:「狗叔,把了。」

「啊……啊?」苟老闆以為自己聽錯了,站在原地,呆望著羅永。

……

某處神秘的房間,柳菁英看著眼前堆成小山一樣的碗碟,著實被驚訝到了。

「嶽安菲?」她輕輕呼喚了一聲。

「……?小永滴滴的麻麻!」

「小永滴滴……阿姨對不起,是我粑粑不好……嗚嗚……」

柳菁英微笑:「安菲妹妹,你喜小永嗎?」

安菲兒:「安菲喜小永!漂亮的小永麻麻,安菲想見小永滴滴……」

「你喜這的話,就再玩兩天,我去見你爸爸,問他同不同意你的小永談戀。」

「好胃!!阿姨,沃可以吃到嗎?」

柳菁英:「……」

……

柳菁英見過嶽安菲,便馬不停蹄的再去找安東。與安東結盟勢在必行,安東和他背後的勢力,將是兒子安全的最後保險。

安東不用季廳長通知,自己早已預料到柳菁英會來找他麻煩。經過無數次林彈雨,他的直覺尤為準確,柳菁英正是那種不能惡的人。去年設下圈套捉拿他們母子,安東其實持有反對態度,但介於集團和季廳長達成的協議,除開危及自身的事項之外,他都要予以配合。

此時面對柳菁英,安東心中不免有幾分緊張。柳菁英綁架安菲兒,顯然已經越過了紅線,而且至今未放她歸來。如果最終無法和解,安東打算不惜一切代價討回女兒,就此撤離。

然而柳菁英一見面,首先詢問對她的隱私有何看法,令安東深意外。對以實力為尊的安東來說,不可能對柳菁英有任何意見。柳菁英緊接著說出一句話:「此前的事,一筆勾銷。」

安東不信。在他的世界觀裡,柳菁英這類型的人,會將所有敵人送進地獄,就算是一隻老鼠也不可能放過。柳菁英繼續提出,「我有個條件。我們兩家,要結成兒女親家。」

安東沒有客套,直接拒絕:「我希望,安菲兒過正常人的生活。」

柳菁英面不善,「你是說我兒子不正常?還是我不正常?」

安東不得不放低姿態,耐心解釋絕無看低柳菁英的意思,母子忌在他的世界裡並非稀奇:「您的孩子,好孩子。我尊重你們。我不會強加意願,我女兒的人生。」

柳菁英聽明白安東的意思,笑道:「那好說,安菲兒同不同意,讓她見見小永就知道了。如果她不喜,我絕不干涉。」

安東只得贊成。柳菁英大喜,順勢一些疑點詢問安東:「十里巷抓捕行動當,葉子強的人是怎麼跑掉的?」

當時,柳菁英與陳局長推測了多種可能,雖說有季廳長這個層級的人作為內應,葉子強的人手能在重重包圍下神秘消失,依然非常蹊蹺。

安東說道:「現場沒有其他人,只有我。」

柳菁英恍然,該案的諸多疑難一點即通。抓捕葉子強這場戲,乃是季廳長故意向外界展示,政府內部有人包庇葉子強。他隨後針對王氏集團的舉動,表面上矛頭直指謝良,實際暗中針對那個神秘人物。

安東與葉子強的會面,是由公安總局直接聯繫,由此說明,還有位居極高的人物在推動季廳長的謀。

強烈的不安再度襲來,柳菁英回想凌雪說的話,看來也不盡為假,也許她真的認為季廳長贏不了。如此大費周章對付一個人,就連謝良也要淪為陪襯,那個人,有多可怕……

柳菁英避虛就實,以「謝良」為名,繼續問道:「要坐實謝良勾結葉子強,葉子強就一定要站出來,拿出證據,親手指正。他一個法外狂徒,被捕必死無疑,他就真的甘心?」

「就算葉子強願意,季廳長跟他是一條繩上的螞蚱,一榮俱榮,一損俱損。你可知道,季廳長為何要如此安排?」

「女士,我也看不透廳長閣下。」安東作出簡要回答,隨後補充,「請您小心葉子強。」

「噢?這麼說,你知道一些葉子強消息?他想要對付我?」

安東不置可否:「葉子強留在您孩子身邊,不是好的選擇。」

「我兒子身邊?」柳菁英目光疑惑,一一排除兒子的身邊人,苟老闆?絕不可能是他。

柳菁英神突然一凝,「你是說……方雷!?」

也不對,方雷不可能是葉子強。葉子強上世紀90年代就開始活躍,方雷與自己同歲,當時尚為成年。但是直覺告訴她,安東沒有說謊。

安東看出柳菁英的疑問,「綠蛇集團,和我們有生意來往。六年前,葉子強第一次與我們接觸。」

六年前,正是葉子強殺警員案發之時。柳菁英目光躍動,看向安東:「你為什麼要告訴我這些?」

「我的誠意。」安東略作停頓,「為了您的孩子。」

同時,省公安廳,三樓大廳。

何思遠手握著一杯咖啡,望著前方,怔怔出神。

「在想方雷?」

何思遠抬頭看向說話之人,沒有回答,他的目光很平靜,舉起手中咖啡,輕輕飲下一小口。

路過之人坐下,拍拍何思遠的肩膀。季廳長門下,所有人都知道何思遠心繫方雷,所有人也都知道,就方雷的情,何思遠的單戀,註定不會有結果。

何思遠的人名叫肖勁,在警察學校,是何思遠的同年之一,「思遠,方雷不會有事。柳菁英知道越多,就越不可能傷害她。」

「沒事。」何思遠微笑著搖搖頭,將手中的咖啡一飲而盡。

……

斯嘉蒂會所地下停車場。

「狗叔,就是子,內,統統掉。」羅永指著方雷,「小白還是處,送給你破處了。」

「!!!」苟老闆驚疑未定,連忙擺手婉拒,「少爺,不用了哈,哈哈……」

「叔別怕,我跟你講,小白可聽話了,真不咬人。」羅永抓起方雷的頭髮一通扯,「你看她這樣都不咬人,沒騙你吧?」

「少爺……」苟老闆一副哭無淚的表情,保命的直覺告訴他,方雷說不定哪天就能翻身再起,能不得罪就儘量不要得罪。

「哼!」羅永沉哼一聲,面似有怒。苟老闆本還推諉,瞬間老臉一緊,趕忙解開間的皮帶,將外盡數褪下。

「……」羅永看到老黑軟榻榻的吊在腿間,暗道苟老闆當真是個果斷的角。「狗叔,你看不起我。」他卻抬手指向苟老闆的下體。

苟老闆很委屈:「……少爺我沒啊……」

「那你看見我家小白都不硬?」

「我……」苟老闆不知如何作答,立刻提氣,將黑起。

羅永乾笑兩聲,目光移開那醜陋之物,扯起方雷的頭髮,將冷美麗的臉掰起看向苟老闆的老,「去,把把我叔的那玩意硬,然後讓他。那個大龍,你在旁邊拍,把狗叔的雄姿好好記錄下來。」

大龍用畏縮的眼神詢問老闆,苟老闆模樣就像第一次接客的女似的,閉著眼睛重重的點了點頭。

這邊都準備妥當,方雷卻跪在原地不動。羅永俯身卡住她的脖子,沉聲道:「你,耳朵聾了?」

方雷銀牙緊咬,既不反抗,也不應答,眼睛直勾勾的盯著羅永。

「你今天說那些話,必須付出的代價!」羅永暴怒吼叫,聽得一旁的苟老闆和大龍是心驚跳。

片刻後,方雷回頭看了一眼苟老闆軟下去的臭,俯下頭去,磕在羅永腳下:「小白……知錯。主人,答應過小白……」

羅永回想起什麼,湊近方雷耳邊說道:「你看你,多現實的一個人。知道自己死不成,就拿這個來要挾我?我是說過,我要靠自己的本事強你,我沒說不讓別人拿你貞啊。」

羅永冷笑:「記住,你反抗不了,現在不能,以後更不可能,我敢說你就連報復我的機會都沒有。要是你覺得自己還有希望,何必找死?」

羅永說中了方雷的痛處。方雷很後悔,今不該將這少年。她很清楚,她的確沒有反抗的機會,就連自殺,都不是可能的選擇。

「絕不能死,要活下去。」方雷腦海裡浮現出季廳長的面孔,目光中多出一份堅定,抬手抓住了羅永的大腿。

羅永眉頭一皺,退後小半步,警覺道:「你想幹啥?」

「小白……真心知錯。」方雷將羅永的子拉下,抬頭靠近兩腿間的莖,低聲道:「小白只屬於主人……請主人,不要……將小白送人……」

說完,方雷含住了羅永的頭。她知道,此時討好羅永,是少受屈辱的最佳選擇。

羅永也沒料到,方雷會如此應對。「嗨……」羅永嘆了一口氣,不得不承認,方雷認主的姿態很受用,心中氣頓時消了不少。

羅永平靜道:「吐出來。」

方雷含著莖,怔在地上。她抬眼看著羅永,慢慢將蟲從嘴裡吐出,眼神中竟有一絲不捨。隨即,方雷的雙眼似一潭死水,轉身朝苟老闆爬過去。

「停住。」羅永抬腳踩她後背上,低頭說道:「饒你這一次,貞暫且留著。」

他再抬頭,對苟老闆笑道:「叔,不好意思,小白耍脾氣,不肯給你。」

「哈哈哈……沒事,沒事的……哈哈哈……」苟老闆打著哈哈,趕緊往上提子。

「等等。叔,用你的大巴,扇她的臉。」說完,羅永放開方雷,「去吧。做完這件事,今天你惹我的就算過去了。」

「小白……明白。」方雷低聲答應羅永,扭著雪,爬到苟老闆著臭前面停住。苟老闆看了一眼笑眯眯的羅永,握著巴,輕輕扇在方雷臉上。

「叔,我知道小白前看不起你,所以今天特意讓叔來報仇。你要使勁兒。」

「好,我扇……」苟老闆苦笑兩聲,心想事已至此,還是不要得罪小少爺的好,心下一橫,舉起巴重重的扇在方雷臉上。

「叔好樣的!繼續扇,扇到你舒服為止。大龍,拍著了嗎?」羅永不忘指揮大龍替苟老闆留下侮辱方雷的證據。

苟老闆重重兩口氣,甩著巴又一次扇在方雷另一半臉頰上,跟著罵道:「臭婆娘不識抬舉,敢惹我們少爺!」

「好。」羅永啪啪拍手。

「嘿嘿,少爺看我的!臭婆娘敢罵我……老子扇死你……下的母狗,!」苟老闆邀功心切,舉著大力橫向一甩,啪的重重發出一聲巨響。

方雷直接被扇翻在地,這一下,在她臉上留下了巴的形狀。

苟老闆倒一口涼氣,他的老也被扇得劇痛無比,抬頭羅永笑道:「少爺,可好?」

不知是不是來了興致,苟老闆沒等羅永回話,繼續揮舞老扇了起來,還叫罵道:「我扇死你個大血,沒人要的爛貨!」

「狗叔,想不到你對我家小白怨氣這麼大啊。」

「少爺你懂的,這母狗就是欠收拾,我忍了她很久了!」苟老闆雙手叉,義正言辭,老還在不停甩在方雷臉上。

「好了,差不多了。我們上去吧,別讓教練等久了。」

「呼……好的少爺。」苟老闆摟起子,心中竟有一絲髮後的足。

方雷默默爬到羅永跟前赴命,羅永開口:「只要你不惹我,我自會守住諾言。」

方雷俯首:「請主人上馬。」

一旁苟天生邊穿子,邊注意方雷,他多年來御女無數,對於美早已心靜如水,但看著方雷卑微的姿態,那種反差,令他沉寂多年的心居然開始躁動。

羅永這裡,也對方雷接連不斷的主動的討好到意外,一時還有些不習慣。

忍辱負重,果真了得。羅永心中對方雷,是即忌憚,又欽佩。但送上來的人坐騎,豈有不騎之道理。

「你啊你。」羅永輕笑兩聲,羅永繞到方雷側面,抬腿跨上狗。一如當初的軟糯舒適,羅永暗忖,這匹母狗,還真適合用來騎。

「狗叔,走吧。」羅永招呼一聲,騎著方雷,朝電梯口而去。

……

苟老闆將羅永帶到一間豪華包間門口,正要敲門,羅永制止道:「等等,見教練不能這樣。」

羅永想想,教練是正經外人,這樣子見面不妥。他跳下方雷的後背,指揮她披上外套,一番整理後,示意苟老闆敲開房門。

門內立著一肌猛男,謙卑笑臉相:「苟老闆,羅少爺。」

羅永回以鞠躬:「教練好。」

「少爺快請進。」苟老闆引領羅永進屋,羅永抬頭看去,屋內是典型的KTV樣式。

坐上一排高檔真皮沙發,苟老闆手恭維道:「少爺真是謙恭有禮,謙謙君子之風啊!鄙人看少爺龍行虎步,真乃英雄出少年,不愧是才高八斗,學富五車……」

「狗叔,還有事嗎?沒事我跟教練去健身房了啊。」

「少爺且慢,這位是小楊,我們健身房的經理,不是教練。」

苟老闆向楊經理使了個眼,楊經理點頭哈拿著一本類似KTV點歌單的真皮冊子遞到羅永面前,恭聲道:「羅少爺,這裡邊是教練的人選,您挑挑。」

羅永接過一翻,但見冊子裡每一頁都是不同女子的照片。紅大字標註出三維數據,小字備註的格介紹,這哪裡是什麼教練的人選,分明是皮條客的風月帳嘛。

大龍邀功似的望著這頭,羅永白他一眼,瞬間明悟,他兄弟二人一定是跟苟老闆說自己好,苟老闆就坡下驢,就跟自己搞這麼一出。

苟老闆遞給羅永一杯飲料,熱心介紹道:「少爺您看這三號,長相清純,圓,還有五號,身材一級,是咱們健身房的頭牌之一,雖然不能跟您的,跟小白相比,但也各具特,值得一試啊,哈哈哈……」

「我不是要你找健身教練嗎?」羅永猛喝一口手中的飲料,對於二龍敗壞自己名聲,心中不悅。不過這飲料口還不錯,他連喝幾口,喝完再問苟老闆要了一杯。

「是啊,都是教練。少爺您聽我說……」苟老闆續上飲料,繼續開始介紹。

羅永聽著聽著也就懂了,冊子上的確是健身教練,或者說是披著教練皮的牛郎和小姐——白天在健身房上白班,晚上換身衣服就能在夜場上夜班。

普通的私教課,費用一小時500至1500元不等;苟老闆的「高端」私教課程,一節課時費用則高達3000—9000元。健身房更有個不成文的規矩,但凡學員能夠購買10節以上課程,就能和教練發生關係。

苟老闆嚴令教練遵守這個規定,買不夠課程的要想盡辦法讓買夠,要不打死不賠學員出去;買夠了的要想盡辦法讓客人買更多,買的越多,提成越豐厚。就算費用如此昂貴,預約課程的學員依然絡繹不絕,這個選妃的程,正是針對動機不純的富婆富豪們開發的環節。

苟老闆總結:「少爺對人選有任何要求,叔都能給您找到!」

羅永下一口飲料,佯作驚訝:「狗叔,真的所有人都能給我到?」

苟老闆拍著脯大聲保證,「那是!少爺您直說,包在我身上!」

「那真是……叔真的對侄兒太好了,真不知道怎麼謝叔。」羅永意有所指的看了一看方雷,招手示意她過來,手伸進她的領口把玩著嬌

楊經理開門便注意到站在羅永身後這個大美女,此時見狀,驚訝之餘暗中羨慕:「有錢有權真他媽好。」

羅永笑呵呵的與苟老闆扯起了家常,就像真正的親人一樣,雙方進行了親切友好的談。不多時候,問出苟老闆有個年輕漂亮的再婚老婆,最喜的是前還給他生的小女兒。

「也就是說,狗叔的老婆漂亮的。」羅永話鋒一轉,眼神萬分期待的看著苟老闆,表示嚴重關切。

「額……」苟老闆腦後瞬間冒出冷汗,猶豫片刻,也是決絕果斷,強作笑顏:「叔等會兒叫她過來陪陪少爺……」

「是嗎,那太好了。」羅永撥開角,將進方雷的口中,笑道:「狗叔女兒小學四年級?長得俊?」

「少爺,這個,這個……小女的長相入不了您的法眼……叔給您找些年輕漂亮的姑娘,好不好哇……」

「哼!」羅永猛拍在方雷股上,把苟老闆和楊經理都嚇了一跳。

羅永暴的扯開方雷的衣服,雙手在彈軟的房上,一臉正經道:「苟叔把我當成什麼人了!我只是單純的仰慕狗叔全家的女,想跟她們增進了瞭解而已,我是好之徒麼!」

苟老闆差點給羅永跪下,失聲道:「少爺,我沒,沒別的意思……」

「沒別的意思?那這本冊子是什麼意思?」羅永把桌上的風帳甩到苟老闆臉上。

「少爺……」苟老闆可憐巴巴的望著羅永。

羅永道:「再給我來杯飲料。」

苟老闆姿態卑微:「少爺切不可多飲,上火。」

「這什麼飲料,喝多了還要上火?」

「這是我們家祖傳秘方,有固本培元,強身健體的功效。」苟老闆小心看了羅永一眼,低聲道:「就是……壯用的。」

「什麼玩意兒?!你給我下藥!?」

「不不不不是,少爺放心,這方子我常年都在喝,絕無副作用!」苟老闆連忙解釋,端起桌上的容器一飲而盡。

「算了。給我找個本子上沒有的,正經教練。」

苟老闆笑道:「好好,少爺稍等,我馬上去安排。」起身示意楊經理跟到屋外。

羅永轉頭看向一直在沙發旁的大龍,「二龍把人帶來了沒?」

大龍舉起手機,「剛剛看到消息,已經到了。」

羅永把方雷推起,問道:「喜女人是吧?」方雷默默點頭。

羅永點頭:「表現不錯,待會兒你跟大龍走,去玩那小母狗。」

羅永再看大龍:「記住,你,還有二龍,小白輪上,一定要讓那烏爹好好看。」羅永思索片刻,又轉向方雷,「還有一條,不能殘。」

門外,楊經理看老闆頭上冒汗,拿起小冊子替他扇著風,「老闆,羅少爺的意思是?」

苟老闆低聲:「虎母無犬子。少爺一定是看不上那些庸姿俗粉,剛剛才在言語上敲打我。」

楊經理點頭,「原來如此。莫非少爺看上了廖冰倩?」

苟老闆:「我想也是。你馬上去把健身房的人都請走,就說市裡今天又來突擊檢查。完了安排廖冰倩上七樓候著。」

「可是廖冰倩不好做工作啊……?」

苟老闆數落道:「跟了我這麼久這點腦筋的轉不過來?」

「老闆……」楊經理典型的大無腦,腦殼中長得也是肌

廖冰倩本來是美籍華人,曾經在美國校園健美比賽中取得過名次,去年回到國內發展,苟老闆看到其簡歷的一瞬,就指示楊經理要不惜一切代價把她簽下。

加入第一天開始,廖冰倩就成為健身房的招牌,預約課程者絡繹不絕,不少富豪明裡暗裡打聽要睡到她需要花多少代價。不過廖冰倩為人正經,對健身房內的貓膩嗤之以鼻。苟老闆不怒反喜,向外宣稱廖冰倩賣藝不賣身,人家重情。再搞了個飢餓營銷,一週只安排兩節私教課,預約需要競價,最高竟炒到超過10萬元的天價。

楊經理的疑慮,正是基於此。廖冰倩是高端私教中唯一的例外,至今沒有學員成功與她發生過關係。

苟老闆扇他後腦,「豬腦袋!下藥啊!有少爺家的背景,還怕廖冰倩鬧翻天不成?」

楊經理大徹大悟:「哦哦……明白,我馬上去安排!」

……

羅永進入健身房,空諾諾的一層只有他一人,等來的健身教練,本以為是肌壯漢,卻是一豐大貌美的高挑女子。

她身高比母親要稍微矮一些,黑亮的直髮紮成馬尾,上身穿著臍運動背心,兩條筆直修長的美腿套著黑運動,整個體型豐又勻稱豐碩。

單論身材,這女人與母親不分伯仲,論樣貌,也只差一絲——白皙自然的皮膚,淡棕的瞳孔;長眉秀瞼,弧腮高鼻,瓜頜月。五官綜合在一起,有些類似魔幻小說中靈的氣質,實屬一等一的大美女。

羅永與母親夜相擁,對美有了免疫力,並不為廖冰倩的姿所動。他此時更是心中有氣,明明已經跟老狗說的夠明白,自己是要正經健身教練,他還是安排個風月女子來敷衍自己。

廖冰倩這頭也是心中不悅。此前她在樓下給一群阿姨上形體課,中途楊經理以消防檢查為名強行清場,她心中便有了不祥預。果不其然,楊經理安排自己上七樓指導一名VVVVIP學員,並千叮嚀萬囑咐,不能得罪。

廖冰倩早就看不慣國內私教行業幕後的象,若不是苟老闆提供無法拒絕的報酬,絕不會留到現在。平心而論,苟老闆提供的條件不錯——遠遠高於同行的薪資和提成,以及對於員工的維護,最重要的是給予自己自由選擇學員的特權。

廖冰倩常勸自己人盡其事,做好自己的本職工作即可,其餘同事不潔身自好,她也就抱著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態度。但是對這種打工作計劃,強行進來的VIP學員,廖冰倩實在提不起好

眼前瘦小的少年,年紀也太小了。小小年紀形體虛浮,一看就是縱過度,不知又是哪家的紈絝子弟。廖冰倩冷冰冰的看著羅永,心想若他有任何不軌舉動,定要讓他好看。

與羅永短暫對視,廖冰倩不意外。她識人無數,此間的少年目光清明,沒有像其他男學員一樣,一見面就眯眯的盯著自己。

廖冰倩心中對羅永的人格已有初步判斷。冷若冰霜的氣場開始融化,她難得的出微笑,主動伸手:「你好,我是廖冰倩。」

儘管羅永的年紀樣貌,在她看來完全就是一個小孩,但出於職業素養,廖冰倩出口以平輩相稱。

羅永卻無視廖冰倩的握手禮,沒好氣道:「你出去。叫楊經理換個正經的男教練上來。」

廖冰倩一怔,隨即笑道:「我就是正經教練。」

羅永不耐煩的砸吧下嘴,不理會廖冰倩,直接朝七層入口走去。

廖冰倩眉頭一皺,自尊讓她不許羅永就此離開,她提高音量:「不管你在外面聽說了什麼,我這裡只負責健身課程,請你尊重我。」

羅永聞言,停步回頭再度打量廖冰倩的神,沉片刻,疑惑道:「你真是教練?」

廖冰倩快步走近羅永,再次重重的伸出手:「你好!我是廖冰倩,正經的健身教練!」

她將正經二字說得重,羅永抬頭望著廖冰倩似有些無奈的美眸,握住面前纖長的大手,笑道:「嗯……對不起,你好,我叫羅永。」

「羅永同學你好。也許你家裡很有錢,不在乎花錢。既然買了我的課程,我就要對你負責。」

「另外,希望你不要帶著有的眼光看所有人。」

羅永要說話,廖冰倩放開他的小手,搖頭嘆息:「我們開始吧,不要費你的錢。黑心老闆收費很貴的。」她丟下兩個坐墊,示意羅永坐下,「首先告訴教練,你有什麼健身目標。」

幾句話下來,羅永對美貌的廖教練頗有好,細想一番,自己此刻最想練的地方是小,變變長,讓媽媽老婆在上更。但這怎麼能說?

羅永正道:「教練,我想體力變好,身體變壯,然後儘快長高長大。現在最重要的話……是在最短的時間內讓體力變好!」

廖冰倩出專業的微笑:「健身要持之以恆,一朝一夕不可能改變體質。羅永同學,只有長期堅持,才會有成果。」

廖冰倩舉起三手指,「請牢記以下三點:一,多吃;二,多動;三,多睡。一堂課的時間能教的東西很少,我多給你講一些理論,再教你幾套隨時可以練習的動作。」

「第一,吃是最重要的一點。很多人都有誤區,認為健身一定要節食,正好相反,能吃才是健身的基本。」

廖冰倩掃視一圈羅永的身板,目光真誠,「羅永同學,你太瘦了,不要挑食。」

羅永笑道:「我以前沒這麼瘦的,去年因為意外,在醫院裡躺了大半年時間。其實我很能吃。」也很能幹,少年心中默唸。

「哦……」廖冰倩有些意外,笑道:「沒關係。教練小時候也在病上躺過很長時間,比羅永同學還瘦得多。只要肯堅持,身體會好起來的。」

……

廖冰倩為羅永做出理論指導後,開始細心的教他一套拉伸的動作。羅永好奇的打量著周遭玲琅目的各式健身器械,向廖冰倩投去躍躍試的目光。

廖冰倩莞爾:「羅永同學,器械不是玩具。仔細看這裡,我教你的是一套兼顧耐力、肌鍛鍊的拉伸動作。」

她雙臂攤開與肩膀齊平,緩緩深蹲下去,「這個動作的要領,是杆一定要直。」

「然後慢慢站起來,,抬頭,雙臂堅持打直,向上環舉,逆時針方向畫圓。」廖冰倩將雙臂舉過頭頂,在空氣中劃出兩個大圓,回到與肩齊平的位置,「手臂動作四個一組,然後再深蹲。」

看著廖教練勻稱健美的身體在眼前伸展,羅永突然覺得小腹湧出一股熱下的不受控制的起。

本來這也是廖冰倩最引男人的地方,貌美且氣質卓絕,體魄且似無骨柔軟。她不用赤身體,僅僅是穿著健身裝做一套形體動作,就能將男人的到極致。

廖冰倩身上那股拒人於千里之外的清冷氣質,對富豪們有著有致命的引力。能上的起她課程的富豪,幾乎都不缺女人,他們對廖冰倩趨之若鶩,可以從心理學上來闡述:即得不到的最好,若隱若現最美。因此,就算明知被苟老闆坑,他們依然願意給出高價,僅為近距離欣賞那個彷彿只應在夢中,完美動人的倩麗身影。

可羅永立刻察覺到不對,自己能擁母親這等天人在懷,絕不應該對廖冰倩產生覺。他暗道不妙,一定是此前在包間內喝了苟老闆的秘製壯水,開始起了藥效。

他立刻靜心凝神調整呼,集中注意力在觀察拉伸動作,強行抑住體內躁動的火。對於藥物,少年有著很深的忌憚。

回憶起當時被方雷打強力催情藥,真的是就算有一頭母豬擺在面前,都可以撲上去強它三百遍。不過對比之下,苟老闆的藥真心奇特,體內火併不狂暴,對意識也沒有影響,正如他所說,更像是固本培元,提升內在華。

此時廖冰倩也慢慢察覺到,自己的身體變得異常。隨著進行每一個示範動作,衣服摩擦部位,都會引起一陣莫名的酥麻瘙。她很清楚,這是人體發情的前兆,不用餘光偷偷掃視面前這個好似在打坐的少年,愈發覺得奇怪。

廖冰倩自知,對著這個瘦弱少年發情,可能幾乎為零。能引她注意力的,一定是肌猛男。

「也許是昨晚沒有發……」廖冰倩這樣想著。她不是保守的人,平時在家,也會欣賞一些情片來排解孤寂。她偏好歐美系的情片,跟多年在美國生活有一定關係,但她不喜看傳統的「影像資料」,而是好GayPorn—欣賞一群肌猛男抱在一起,她才能興高采烈的自贖。

而楊經理給廖冰倩下的藥,正類似羅永與高玉祥被下的強力催情藥的女版本,藥物會強行催發身體裡的火,讓腺以不計後果,破壞身體機能的方式瘋狂運轉。與其說是催情藥,不如說更接近於一種毒品,完全發作之時,人的理智將不復存在,腦海中只剩「媾」一個概念。

苟老闆「貼心的」清空健身房,就是為了給羅永創造一個與廖冰倩肆無忌憚媾的場所,並囑咐所有員工不得接近,不得窺探少爺的隱私。此時,苟老闆坐在辦公室裡洋洋得意,預計自己這次肯定立下一大功。

「呼……呼……這樣……嗯……」催情藥漸漸發作,廖冰倩的神變得有些恍惚,她依然堅持向羅永示範健身動作動作,腦海中卻不由自主的去回想昨夜的視頻「資料」,回想在遙遠異國的未了情緣。

「Jason。……Don’tgo。……」廖冰倩恍惚中吐出一句英文。她的格,兼具西方的開放與東方的內斂,在美國同樣不乏追求者,也遇到過很好的人,但是都沒有走到最後。

她心心念念不忘回到祖國,還有她無法接受行為也是主要原因。拒絕,並非是出於保守或信仰的要求,對現實中男女合,廖冰倩有一種深入骨髓的恐懼。她想要,可她的心結,讓她做不到。

身體上的快愈發強烈,廖冰倩嬌連連,不開始瘋狂幻想情的,終於控制不住身體,癱坐在地,額頭泌出香汗,臉上浮出人的紅暈。

羅永從入定中驚醒,上前要扶,「教練,你怎麼了?身體不舒服嗎?」湊近前去,心底不咯噔一下,廖教練此時的姿態實在太人,好不容易制住的情,又開始冉冉上升。

廖冰倩突然撲到羅永懷裡,雙眼焦距失,「MarrymeJason!Letmemakeyouhappy!」

「買米,節省?那米沒有嗨皮?教練,你說啥?」羅永歪著腦袋想了想,瞬間恍然,該死的苟老闆,一定給廖教練下了藥!

抑住火,抓住廖教練的肩膀使勁搖:「教練,快醒醒!」

廖冰倩雙眼中恢復了一絲清明,從羅永懷中移開,「……對不起。」

「教練,你被下藥了!那狗的苟老闆!」羅永正道:「快跟我去醫院!」

廖冰倩神恍惚,但是堅定的搖搖頭,「不,不用……」她想到自己此時的狀態就無地自容,實在不好意思出現在人前。

廖冰倩想要走到飲水機前,剛一起身,壺中就出一股汁,伴隨著「啊」的一聲嬌,她重新癱坐在地。

廖冰倩能覺到,緊身內已經一片泥濘。她醉眼離,看著羅永,「水……給我水……」

羅永撲到飲水機旁,替教練接了一杯,教練飲下還要,羅永又跑了兩三趟,看她沒有停下的打算,便使出吃的勁兒取下水桶,抱到了廖冰倩跟前。

廖冰倩舉起水桶,「沌沌沌」的灌進口中,直接飲下有小半桶清水。她再將水桶舉過頭頂,放出水沖刷自己的腦門。整桶水被放盡後,她鬆開雙手,水桶哐當落地。

廖冰倩雙手撐地,跪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呼,渾身上下的健身衣都已透,在外的肌膚全部變成了人的粉紅。她的臉頰兩側掛著幾道小溪一樣的水線,水珠順著鼻尖和下巴滴落,啪嗒啪嗒的彙集在地板上的小水潭中。

通過大量飲水的方式,廖冰倩的神智恢復了許多,但是身體依然。她俯地小憩,以意志對抗生理反應。

羅永的舉動令廖冰倩心中頗為動,這個少年,沒有趁機佔自己便宜。

廖冰倩抬頭一望,正好看到襠裡搭起的小帳篷。羅永順著她的視線,注意到自己的失態,趕緊將小夾在兩腿間藏住,不好意思的饒饒頭。廖冰倩擠出微笑,「謝……謝謝。」

嫵媚的笑臉差點把羅永的防線擊穿,他不由分說狠掐大腿,硬生生將猥瑣的念頭從腦海中驅逐出去,「好想快點回家,找媽媽和小翠啊……」

廖冰倩起身想要行走,可是肢體酥麻,依然站不穩。她艱難走向羅永,「麻煩扶我……去更衣室……」

「嗯。」羅永讓廖冰倩手臂搭在自己肩膀上,支撐著她緩緩朝更衣室走去。冰冷潤的身體散發出陣陣香,羅永屏氣凝神,不去想靠在身上的巨

終於走進更衣室,廖冰倩撐在一排鐵質儲物櫃上,找到屬於自己的櫃門,轉頭看向對面牆壁:「羅永同學,幫我取下鑰匙……牆上……」

羅永慌不迭的取來鑰匙,廖冰倩打開櫃門,拿出一個藥瓶,倒出一大把藥片進了口裡。沒有喝水,她直接嚼碎嚥下,隨後靠著鐵門,坐倒在地。

「教練,你不要緊吧……」羅永擔憂的問道。

廖冰倩不答,閉著雙眼,口中微微息。羅永舉目環視,看到對面桌上有一疊乾燥的巾,小跑過去取過來替教練搽拭的髮絲。

羅永將巾披在廖冰倩頭上,心疼道:「教練,我們還是去醫院吧?要不,我去叫人來看看?」

「不要……不要走……」廖冰倩突然抓住羅永的腿,沒有抬頭,慢慢挪動身體,鑽進了儲物櫃,坐在了裡面。

羅永看著她蜷起雙腿,右手抱住雙膝,低頭將臉埋在膝蓋上,左手還死死的抓住自己的腿,口中不停喃喃:「不要走,不要,不要……」

「好的教練,我不走,我就在這裡。」羅永心中暗罵苟老闆一百萬遍,站在鐵門旁,耐心的守護著廖冰倩。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廖冰倩抓住腳的手沒有放開,口中依然不停重複一些詞語,從開始的「不要走」,慢慢變成了呼喚。「媽媽、媽媽……」羅永覺到,她抓住子的手,越來越緊。

羅永暗歎一口氣,打量這個屬於教練的儲物櫃,在貼門內側的一片玻璃鏡後,看到了一個小白角。他用手指將小白角輕輕釦出,是一張老照片。

照片上面有著一個漂亮的小女孩,對著鏡頭比劃V字型手勢,她的身後,站在一個微笑的中年女人。小女孩的臉型,隱隱能看出廖冰倩的輪廓,而那個中年女人,想必就是廖冰倩的母親吧。

只是羅永覺得,廖冰倩的母親有些眼,但一時想不起在哪裡見過。將照片放回後,他發現鏡子後面還有一張照片,同樣是小時候的廖冰倩,她長大了一點,跟她合影的人換成了一箇中年男人,羅永很是奇異,這個中年男人,或者說廖冰倩的爸爸,看著也有幾分眼

時間又過去了大概一個小時,羅永就靠著鐵門,一直守著廖冰倩。在他發呆的時候,廖冰倩已經不再喃喃自語,身上的紅業已消退,看來是藥效已經過去。

爬出儲物櫃,廖冰倩的看著羅永,微笑動人,「羅永同學,謝謝你。」

羅永從走神中驚醒,嘿嘿的饒頭傻笑。廖冰倩看他襠還撐得老高,臉一沉,「他們也給你下藥了?」

「這個倒不是,我自己的問題。」

廖冰倩俏臉微紅,暗暗嘆笑一聲,人小鬼大。羅永的回答聽起來,像是在說,他對自己的身體有覺。

羅永正二八經繼續開口:「教練,對不起。他們都是討好我才會給你下藥。你放心,我一定讓他們好看!要不……我把狗老闆叫上來讓你打一頓?」

廖冰倩好奇打量著羅永,「羅永同學,他們為什麼要這麼做?你是什麼人?」

「怎麼說呢……因為我媽媽吧。我媽要苟老闆死,他立馬得死,死慢了會更慘……就這樣。」

原來不光是富人家,還是權勢之家。廖冰倩生出小小的誤會,目奇異之芒,「羅永同學,我以教練和受害者的身份,想請你幫個小忙。」

……

柳菁英見過安東之後,知道張曉璐喜化妝和漂亮衣服,中途順路買了一車玲琅目的新婚禮物。回到水果鋪,張曉璐已經將行李收拾妥當,看見小屋裡擺著兩個諾大的蛇皮口袋,柳菁英覺得又好笑,又心酸。

一個口袋了她的舊衣衫,一個口袋則裝著鍋碗瓢盆。柳菁英忍不住調笑:「傻兒媳,這些都不帶了,家裡都有。」

「姐姐……媽……」張曉璐羞紅了臉,不知叫何才好。柳菁英掩口而笑,「趕緊收拾,我們回家。」

張曉璐輕輕點頭,蹲身打開大包,一一分揀出不重要的行李。其中有一套婚紗,張曉璐戀戀不捨取出,放到了一旁;還有一張相片,張曉璐也猶豫了很久,最終取出,放在了地上。

相片上是她和女兒的合影。柳菁英知道,李佳妮畢竟是張曉璐懷胎十月所生,骨親情沒那麼割捨掉。

「帶上吧。姐姐不是要你完全忘記過去,只要你全心全意對小永好就夠了。」

張曉璐雙手按在心口,「小永就是我的命,我會一輩子記在心裡。」她看向那套潔白的婚紗,垂下了秀長的眼簾,「我會忘掉的。」

「我給小永出的主意,讓他找人當著你前夫的面輪佳妮。」柳菁英突然說道。她覺得,既然張曉璐的心結還在,這件事還是跟她挑明的好,以免隨著時間的推移,在她心底留下隔閡。

「沒事的……」張曉璐眼中浮現出深深的不忍與擔憂。

「我的想法,是讓他們父女親身體會小何老師的痛苦。曉璐,如果你心裡不舒服,可以告訴我。」

「曉璐明白。媽,曉璐永遠不會再有別的心思。」

柳菁英只覺得這聲媽叫得動聽悅耳,笑道:「乖女兒,你真的不在意?」

張曉璐點頭:「佳妮罪有應得,佳妮她爸……跟我沒關係。」

說完,張曉璐繼續收拾行李,那副和李佳妮的合影,就放在了原地,沒有取走。

柳菁英笑道:「那這樣吧,媽替你做主,試下你的前夫。如果他心裡還有你,就放過他。」

……

「嗯,好的,我等一下就去。」羅永正陪廖冰倩辦完事,接到了母親的電話代。柳菁英得知李佳妮父女就在斯嘉蒂會所,便告訴兒子去控制室打開她事先安裝好的攝像頭,讓張曉璐可以看實況直播。

廖冰倩這裡,羅永沒想到她竟然獅子大開口,向苟老闆索要300萬的封口費。看著苟老闆了苦瓜一樣難看的臉,羅永心中卻很是暢快。

廖冰倩忙不迭回到辦公室,在古玩易網站上支付定金,分別以195萬和67萬元的價格,拍下一隻和田玉手鐲、一隻純金富貴長命墜鎖。

羅永驚訝於她的消費能力,300萬一下子就被她刷掉一大半。

廖冰倩心情極好,臉上的笑容如光般燦爛:「羅永同學,教練請你吃大餐。」

「不了,我還有事,晚上要回家吃飯。」羅永婉拒,更是善意提醒:「教練,錢省著點花好。」

廖冰倩以為,羅永至少是億萬富豪之家,苟老闆才會百般巴結,好奇笑道:「羅永同學,你很奇怪。你家裡有錢,還知道節約。」

「我家……算是爆發戶吧。小時候我家裡其實窮的,存100快私房錢都要存好久。每天省一兩塊錢早餐錢,要好幾個月才能省下來。」

「教練,你有錢可以存銀行裡吃利息,一下花光就沒有了。」羅永很擔心廖冰倩像張曉璐以前一樣,因為慕虛榮,遇到一些不好的人和事。

「哦。」廖冰倩釋然輕笑,指向電腦屏幕上的手鐲和吊墜,「這兩件,是我母親的遺物。我小的時候,家裡出了變故,才將這兩樣東西賣給古玩行當。」

廖冰倩顰笑動人:「教練會好好聽羅永同學的話,把剩下的錢存起來。教練會繼續當正經教練,好好工作。」

「那我以後還找教練上課。」羅永微笑回應,腦海中閃現出吊墜上浮雕的「黃」字,對於照片上廖冰倩母親的,越來越重。

“我一定在哪裡見過……”

……

羅永按照母親的指示進入控制室,打開了李佳妮父女所在調教室的視頻監控。電源剛一接通,羅永便聽到李佳妮撕心裂肺的慘叫。

羅永聽得有些心驚,看到二龍像給幼童把那般抱起李佳妮,而李天明則被綁在一隻椅子上,目眥裂,布血絲的雙眼淚不止,被膠布封住的嘴裡發出悽慘的悲鳴,眼睜睜看著壯漢爆自己的女兒。

二龍的肥足足有半般的尺寸,在小烈進出,彷彿要將其撐爆。他對著李天明獰笑:「給老子看清楚了!這他媽的就叫強!這他、媽、的就叫強、!」

「二龍,狠狠的!」一旁的大龍也吊著一長的黑,抬手怒指李天明:「睜大你的狗眼好好看看,你女兒就是這樣對待我們親的小何老師的!」

「啊——!!」在二龍暴的刺中,李佳妮又發出一聲悠長的慘叫,隨即身體癱軟,就此昏死了過去。

「二龍,把小婊子放下,醒再幹。」大龍抄起地板上的鐵鉗,下蹲按住李天明的左腳。

李天明眼驚恐,腔急速起伏,「嗚!嗚嗚……」他對著大龍不停的點頭搖頭,做出求饒的肢體語言。

「唰!」二龍提著一桶水澆在李佳妮頭上,也在這時,大龍用鐵鉗扯下了李天明小趾頭上的趾甲!

「嗚!!!!!」李天明身體幾近瘋狂的掙扎起來,大龍甩飛鐵鉗,反手一記耳光,將他連人帶椅扇翻在地。

大龍甩甩手,指使二龍:「拉起來,嘴巴給他鬆開。」

「哥,好嘞!」二龍撕開李天明嘴上的膠布,罵道:「狗嘴閉上!叫你媽的叫!」

李天明鼻腔飆血,硬是憋住鑽心的疼痛,顫聲求饒:「……大哥,大哥……我我對不起小何老師,饒了我吧!」

羅永眉頭緊皺,這尼瑪什麼情況?

張曉璐被柳菁英帶回到家中,此時正看著監控。她的面十分痛苦,雙眼噙淚,目光在昏死過去的女兒和被打的前夫身上不斷徘徊。

「好了好了,別擔心啊。」柳菁英把她攬進懷中輕聲安,眼睛卻死死注視著屏幕一角。

羅永沒有注意到的角落裡,方雷淡定的坐在沙發上,嘴角上揚,像看戲一樣,饒有興致的看著眼前的一幕幕。

柳菁英目光微動,心念起伏,「方雷……葉子強……」

你媽的!」羅永猛推開房門,看著李天明血淋淋的雙腳,不光左腳,右腳也有兩片趾甲被拔去。小手一甩,指著大龍鼻子罵道:「老子讓你強小母狗,什麼時候教你幹這些的!?」

大龍二龍嚇得並排站好,低著頭不敢出聲,四隻王八眼珠子悄咪咪的看向房間的另一側。羅永順著二人的目光望去,在靠牆的沙發上,看見方雷翹起二郎腿,四平八穩的坐著,手中還端著一隻紅酒杯。

方雷輕輕放下酒杯,舉止淡然,接著從沙發上跪下,爬到羅永跟前。她俯首親吻羅永的腳面,「小白,見過主人。」

「是你教的?」羅永低頭冷漠的開口。

「是。」方雷趴伏在腳下答道。

「你真是狗改不了吃屎。」羅永輕聲罵一句,抬腳將方雷臉貼地踩住,心中也是佩服。

羅永轉過頭來,對準大龍二龍又罵了一通,大意是兩個大男人,怎麼對一條母狗言聽計從。兩人很是委屈,早前他們便領教過方雷的手段,就算少爺您把她當狗,她在我們這依然是祖宗啊。

李天明大氣不敢出一口,而昏的李佳妮悠悠醒轉,正看到羅永正在訓斥兩個強盜,立馬反應過來,重重的磕起了響頭:「主人!小狗錯了……小狗錯了!小狗錯了……」

「你跟我道歉有用!閉嘴!」羅永深呼一口氣,不再管這些人和狗。他走到李天明面前,放平心態說道:「李叔,我給你兩個選擇。第一,你讓佳妮留在這裡,替小何老師贖罪,我放你回去。」

二龍一聽,下的肥翹得老高,趕忙替李天明點起了頭。羅永白他一眼,繼續說道:「第二,你來贖罪,我放佳妮回去。」

李天明糾結一番,開口答道:「我……」

家中的張曉璐聽到前夫這樣回答,心中也多了一絲寬

柳菁英笑道:「天下父母心。他還不錯,待會兒問第二個問題,就把他送……」

她話還沒說完,屏幕裡的李天明扯著嗓子叫喊起來:「不是!我!我!不是我!」

李天明看了一眼李佳妮,低頭閉上雙眼:「佳,佳妮留下……我回去……」

「哼!」羅永怒哼一聲,扭頭呼使大龍:「像剛剛那樣,把李佳妮的指甲一拔掉,再拔掉耳朵,鼻子和舌頭!」

「啊!!!」隨著李天明的一聲慘叫,房間裡瀰漫著一股怪味,他竟然被嚇得失了。倒是李佳妮沒有大喊大叫,很平靜的趴在羅永股後面發抖。

羅永捏著鼻子,鄙視道:「趕緊的說清楚!留你還是留李佳妮!」

「留佳妮!留佳妮!!!」

「拖出去,給他洗乾淨帶到隔壁。」羅永心中暗罵,這公,一點血都沒有。

怪味難聞,羅永便讓二龍帶著李佳妮也去衝一衝。他這裡正準備抬腳去隔壁房,看到方雷的美背,張腿跨了上去。

李佳妮見狀,趕忙掙二龍,匍匐到羅永跟前,諂媚道:「主人,騎小狗!」

「算了吧,你那小身板。」

二龍右手摸著後腦,笑嘻嘻的彎看向羅永:「少爺,我可不可以……」

「你騎!?你他媽小三百斤的體重,不把她死!?」

「不是不是,少爺我是說……」他的眼睛不時瞄向李佳妮的水的小股。李佳妮不看內在,外表完全是清純無敵的美少女,經過一年的發育,身材修長了不少,脯也更加,光滑的身子,看得二龍著實心難耐。

二龍在酒桌上編造糟蹋少女的故事,某方面來說,是藉著酒勁,把心裡想幹又幹不了的事情說出來了。能到李佳妮這等小美女,他打心眼裡謝羅永小少爺。

羅永瞟了一眼他起的巨物,眼角搐,羨慕之一閃而過。想了想,說道:「也罷。小狗,你二龍叔的臭。」

「小狗知道!」李佳妮快爬到二龍兩腿之間,支起上身,張口含住巨炮一般的黑龍,小嘴張到最大,也只能含進烏紫頭。

她努力舐著這個令她痛不生的巨物,被撐大的口中,濃白的還在不停滴落。羅永看向二龍:「先帶去洗洗,到隔壁屋再。」

二十來分鐘後,李天明被大龍拖進房間,看見漿,正在賣力巨炮的女兒,痛苦的偏過去腦袋。

羅永故意問道:「李叔,心裡難受吧?要不你留下?」

「不難受,不難受。」

羅永抬頭往監控探頭的方向望了一眼,繼續說道:「剛剛我忘了給你第三個選擇,只要李叔答應,你們父女都可以全胳膊全腿的回家。」

李天明眼前一亮,沒等羅永說話就開始點頭。

羅永狠狠咂嘴,忍住罵他的衝動:「其實呢,我看上了你老婆。我就喜玩別人的老婆,你懂的吧?就跟王家父子一樣。如果你願意把她送給我玩……」

「好的!少,少爺!」李天明毫不猶豫的答道。

醜態畢。羅永不想知道,這個公的下限在哪裡。

「佳妮,過來。」二龍正把著佳妮的後腦,聽到羅永的命令,戀戀不捨的放開她。佳妮立馬乖巧的爬到羅永身邊,像小狗撒似的舉著兩手,吐著舌頭。

羅永沉聲:「李叔,佳妮是我的小母狗,你是什麼?」

「我也是狗,我是公狗!」李天明竟學起女兒,做出哈巴狗的模樣。

屏幕前的張曉璐沒有意外,在李天明選擇出賣女兒時,她對這個男人僅剩的一絲情愫也消失的無影無蹤。

「他也許只是委屈求全,沒那麼不堪。」柳菁英安道。

張曉璐突然跪在柳菁英面前,著淚:「媽,他怎樣我都不會管,曉璐只求您,求您放過佳妮……我會好好教她的!她一定能改!」

「唉。誰叫是自家人呢。」柳菁英嘆息一聲,撥通了兒子的電話。

……

羅永按母親的囑咐,先讓大龍帶人去李天明家裡安上監控,再將父女兩個押送了回去。他此時只有一個念想,就是好好的抱抱媽媽,好好的抱抱小翠,壯藥滋養下的已經漲得像氣球一樣,亟待發華。

叮咚、叮咚——

羅永急切的按響門鈴,沒等母親開門,就子,將起的亮了出來。

房門哐噹一聲打開,「親的小永老公,你回來啦~」

聽到母親甜的呼喚,羅永的隨之跳動了一下,「媽咪老婆!」他飛撲進了母親偉岸的懷,小手繞到身後,著彈力十足的美巨,腦袋埋進溝中拱。

「先進屋。」柳菁英若有深意的看了一眼趴在地上的方雷,將兒子抱進了房門。柳菁英關好門後,踹了一腳方雷,示意她自己爬去廁所,然後轉身抱著兒子,朝臥室走去。

「小永老公,你看。」

羅永轉頭看去,不「哇」出了聲,張曉璐一身潔白,臉上妝容致,美的就像新白娘子傳奇中的白娘子。她身上所穿,正是她捨不得丟棄、承載了她最漫回憶的婚紗。如今,張曉璐穿上這身聖潔的套裝,正式割捨過去,期待與新的丈夫,創造最美好的回憶。

菊花好養

2024-08-17 20:21:46

「媽媽老婆,小翠老婆好美啊……」羅永不向母親分享自己的驚歎,抬頭

才注意到母親也化著淡淡的美妝。

美,太美了,秀眉如柳黛,紅粉胭脂腮,珠玉瑩然婀娜,殷妍秀澈兩生輝。

「哇……」長這麼大,第一次看到不是素顏的母親,羅永又發出了美的嘆。

「小翠妹妹幫我化的妝。」柳菁英嫣然一笑,「美嗎?」

「MMMM美~~~~」

柳菁英想,以後我也要穿上婚紗,和小永舉行一場最漫的婚禮。

柳菁英將羅永輕輕推到「新婚子」面前,微笑道:「老公,小翠有個東西要給你,你先站這裡別動。」

「哦,哦。」羅永低頭望去,張曉璐嬌羞的低著頭,透明的薄紗覆蓋著頭頂柔亮的青絲,飄柔的秀髮如同霧氣中的水,垂過修長的玉頸和圓潤的香肩。

香肩之下,冰凌般的鎖骨和幽深的溝印入眼簾,束身的禮服勾勒出前的高聳,纖細的肢似無骨婀娜,冰肌玉骨配上銀裝素裹,更顯出娟娟體魄的雪白豐腴。

而張曉璐雙臂上套著潔白的蕾絲手套,雙手護掩,嫻靜的放在小腹前方,束連著蓬鬆的蕾織婚裙,如同一朵聖潔的冰花在面上盛開。

羅永眼睛緊盯著瓊姿花貌的新婚子,美人冰肌瑩徹,氣質淑逸閒華,款款大方端坐花蕊,恰似雪國的靈,冰花中的仙子。他默默嚥下一口唾,早已起的外,粉紅的頭油光鋥亮,就像一紅纓似的威武雄壯。

柳菁英站在一旁,微笑著低頭左右觀察兒子兒媳的小表情,清了清嗓子,開口字正腔圓,「張曉璐,你願意嫁給這個男人嗎?他、忠誠於他,無論他貧困、患病或者殘疾,直至死亡。」

「我願意。」張曉璐緩緩抬頭,蛾眉曼睩,清澈的雙眼,就像兩顆深海中的珍珠那樣清亮,「從今天開始,無論是好是壞、富裕或貧窮、疾病還是健康,我將堅守對小永的,我願意為小永付出一切,直到死亡。」

「媽,小翠,你們這是?」羅永笑著問道。

「雖然簡陋了點,我這當媽的,好歹也要給兒子兒媳辦一場婚禮呀。」

「一點不簡陋,謝謝……媽,謝謝小翠。」的誓言在心中迴響,馬眼出晶晶閃閃的滴,在空中懸出一道細長的銀線。

柳菁英瞟了一眼兒子口吐銀絲的莖,笑容妍妙,俯首與張曉璐耳語幾句,玉指悄悄往頭一指,捂嘴輕笑,再將一隻戒指,到了她手中。

「小永老公,再忍一忍啊。」柳菁英重新站到一側,舉起手機開啟拍攝模式,朱微啟,輕咳兩聲:「吭吭。下面請新娘給新郎帶上戒指。」

雪白聖潔的蕾絲手套緩緩將手心的戒指捧起,張曉璐低下螓首,張開淡粉的秀麗美,將戒指銜在口中。柳菁英伸手握住兒子的,輕輕按下,按到與張曉璐致妝容齊平的位置,微笑道:「小翠,來吧。」

粉白的臉頰上飛出兩道紅暈,張曉璐緩緩合上秀長的眼簾,抬起天鵝般修長的玉頸,將貞麗的面容朝著口吐芬芳的頭一點點靠近。

親吻在頭之上,羅永覺到一陣微微的冰涼,微笑嘆息道:「嗚……小翠……」

美人口銜婚介羞娥凝綠,款款深情抬頭回應小丈夫,月兒眼彎彎人心懷。晶粉柔軟的薄向前推動圓環,冰涼和溫替滑過頭,直至代表忠貞的戒指完美扣住冠,人清眸盼,張開粉的柔朝著馬眼呼出一口溫熱的香息,再度嬌羞的低下了頭。

上的婚戒,喚起了羅永又一段遺失的記憶,他扭頭望著母親,笑道:「媽媽……媽媽老婆,啊啊,我想起來了,這是我給你的求婚戒指啊。」

「這下子,小翠正式成了我家媳婦啦。」柳菁英笑容溫婉動人,繼而輕嘆一聲,略遺憾自語道:「唉。可惜我沒有婚紗,不能像小翠這樣漂亮。」

柳菁英結婚時,穿的是母親傳下來的大紅鳳袍。結婚後,祖傳的婚袍到了妹妹柳苓苓手中,至今一直留在了老家。

「好了,小翠,叫一聲老公給我們親的小永聽聽?」

「嘶啵。」嘴再次貼上冠,張曉璐嬌羞含笑輕吻一口,糯糯的喊了一聲,「老公。」

「嘖嘖,叫得真甜。」柳菁英玉指在頭上輕輕一擰,將「戒指」取下,小心收在懷中。

羅永搖了搖下的龍頭,對母親笑道:「親的媽媽老婆,我也想和你舉行結婚儀式!沒有婚紗沒關係,戒指可以給我戴上嗎?」

「好吧。」柳菁英媚眼彎彎回答兒子,含住「戒指」就屈膝跪在他身前,纖長的手指溫柔的握住,美向前吻去,將戒指第二次帶在了頭上。

「親的老公,媽媽老婆對你的,至死不渝,直到海枯石爛。」說完簡短的婚禮誓詞,柳菁英嘟嘴親向馬眼,柔軟的紅刮過的表皮,輕輕收緊,將吻在口中不能動彈。

「啊……」羅永發出一聲快的呼喚。

柳菁英抬頭巧笑,秀首往右側一偏,朱抿住冠一側突起的傘蓋,隨即左右搖擺秀髮,口中冒出絲絲檀香熱氣,在頭上留下了鮮彩。

「媽媽老婆,我你……小翠老婆,你也來,」羅永抬手招呼張曉璐,「我有話要對你們說。」

柳菁英含著冠,往邊上挪出一個身位,張曉璐頷首微笑示意,也跪下含住另一半頭。四片剔透的瓣貼在同樣晶晶發亮的頭上,羅永搖動小在美動兩下,雙手各撫摸著一位老婆的頭頂青絲,情真意切的開口:「媽媽老婆,小翠老婆,我會永遠你們,我會用我的餘生去關心護你們,我會奉獻我的一切,我用我的心和給你們帶來最大的幸福。」

張曉璐抬手摸去眼角晶瑩的淚珠,螓首動情的左右橫搖,親吻著丈夫的,頭頂的白紗如一片化開的白雲,輕輕飄飄隨風搖擺;柳菁英也動情的品著她懷胎十月誕下的頭,口中清香甘甜,芳心如同在玫瑰的花海中游,隨即閉上雙眼,與頭展開了烈的法式吻。

但是柳菁英懷揣身為人母的大度,將心頭讓給了兒媳張曉璐,率先起身對著兒子微笑,說道:「下面該房了。」

「嘿嘿。」羅永抬手就伸進母親的玉間,手指隔著布料抓起了母親的,柳菁英卻捉住他的小手,說道:「今天小翠是主角,先陪小翠。」

張曉璐吐出頭,紅著臉背手到身後要解開婚紗,羅永趕忙小手打直,手背與手臂成九十度角,手心面向張曉璐,義正詞嚴制止道:「小翠,慢。別,穿著衣服好看。」

下午與廖冰倩相處後,羅永便發現,有時候女人穿著衣服比光了更。他蹲下去,抱住張曉璐粉白透紅的俏美臉頰親吻一口,甜開口:「小翠老婆,你頭上的可以借我用下嗎?」

張曉璐甜甜笑著,抬手將戴在頭上的皇冠取下遞向羅永,「老公,給。」

羅永端起婚冠,起身面朝母親,笑著說:「媽媽老婆,你坐下。」

柳菁英會意,坐在沿,微微俯首。羅永將皇冠輕輕放上頭頂,皇冠後面連著聖潔的白紗,配上母親優美的淡妝,美的讓他心醉。

羅永忍不住跨坐上母親的大腿,支出小嘴吻上柔,雙手從內衫下襬鑽進去,撫摸著柳上溫暖柔的肌膚,一路向上攀爬,握住峰抓

「姆……親的,等等。」母親香舌頂出小嘴,玉指望頭上輕輕一點,微笑道:「明天媽媽老婆帶小翠去取環,取了就一段時間都不能房,所以今天要多陪陪她。」

張曉璐面紅霞,低頭跪在地面上,嬌聲說道:「媽,沒事的。」

「小翠放心,」羅永齒而笑,扭頭看向張曉璐,回頭嘿嘿一聲又親在母親上,說:「我兩個老婆都要好好陪。」

他按著母親的香腮,小嘴啪嗒一聲貼上柔軟的瓣,舌尖刮著母親整潔的牙齦,搖頭晃腦好生吻一番,笑著往旁邊一跳,雙手穿過張曉璐腋下,將她攬到上,抱住螓首也一通吻。

「姆——哇!」羅永張大嘴進臉頰上粉白的肌膚,小舌頭潤了粉底,留下一片漉漉的印記。手指在粉底上一抹,放在鼻頭深深一嗅,嘆道:「小翠老婆,臉上好香啊。」

兩大美女相視一笑,各有風韻的絕美臉龐主動湊近,由著他左一口、又一口盡情索吻。親吻到足後,羅永摟著兩個老婆的香肩向後倒在上,下高高立的玉莖搖搖晃晃,在空氣中意氣風發,耀武揚威。

母親與張曉璐心有靈犀,兩隻纖纖玉手,同時握住了滾燙的。目光與兒媳匯,柳菁英大度開口:「小翠,你去吧。」

「嗯。謝謝媽。」張曉璐將身位移動到羅永兩腿間,潔白的蕾絲手套輕輕握住莖,微笑著奉上了香

柳菁英單手撐起身體,玉指拈起口一縷催下的青絲,挑動發尖撓著兒子的鼻頭。羅永被撓得鼻頭蘇,抬眼看見母親頭頂的婚冠,以及像雲一樣披在發瀑上方的聖潔白紗,舉手伸進母親垂下的領口,嘿嘿嘿的傻笑著抓

「呼。」柳菁英抿嘴輕笑,抬手將兒子小手從出,一甩,將垂下的秀髮飄逸的甩到腦後。

柳菁英低下頭去,雙手捧起兒子傻笑的小臉,將小嘴擠成一朵小喇叭花,撅在花瓣上邊輕輕一點,笑道:「真可。小小的,甜甜的,老婆想要親個夠。」

說完,母親俯首含住兒子的上在口中品嚐。軟糯的清香和溫和的口讓她芳心酥融,不想要更加烈的蹂躪這張甜的小嘴,抬頭再度將垂下秀髮輕輕到耳後,微笑溫婉動人,說道:「老公,把嘴張開。」

「啊————」羅永大大的張開小嘴。

美母出端麗冠絕的微笑,兩排貝齒皓如白雪,隨即抿住紅,勻了勻香腮,待檀口中湊夠了香津,螓首移動到乖兒小臉的正上方,美中擠出一道線般的清瑩,緩緩往小嘴裡吐去。

晶瑩剔透的香津滑出一道筆直的垂線,一絲不差的落進兒子的口中,柳菁英目語額瞬,笑問兒子,「好喝嗎?」

「好喝,啊……」羅永發出一聲呻,支起頸子,看向兩腿間快要將含化掉的新婚子,讚道:「小翠好……用子給我夾夾,就像下午那樣。」

張曉璐用甜美的微笑應答小丈夫,背手拉開後背的拉鍊,釋放出前一對極具美的雪白團。綿軟的豪自然下垂,兩輪殷紅的暈像盛開的花鮮花一般嬌

她正要敞開脯夾住龍,低頭看向口的兩團綿軟,大眼睛忽閃忽閃的,似乎在作思考;須臾片刻後,張曉璐雙手托起豪,用首頂端夾住莖,略微頷首,美貼住了冠的肌膚。

大半個龍頭都能夠被含進口中,張曉璐美眸中柔光閃爍,蛾眉彎彎,含笑低語:「能吃到了。」

她用雙再度包裹住頭,固定住的角度,雙手托住巨,用嬌暈按摩起了傘蓋下的地帶。她知道羅永喜和口並用,便巧用房的柔軟度,一舉解決了小丈夫還不夠太長這個小小的難點。

「噢……」羅永輕一聲,放鬆脖頸,腦袋倒向面。母親向小翠投去讚賞的目光,回頭出手將兒子小腦袋擺正,嫵媚的在口中勻出更多香津,低頭往小嘴吐去。

嘟起的雙隨著香津慢慢向下,待到口中最後一縷清香的唾滴進兒子小嘴,柳菁英就勢吻住兒子,香舌刺進小口中四處攪起來。

烈的吻中,羅永嗯嗯啊啊的叫著,小臉被吻得白裡透紅,口腔內被母親的舌片攪得酥麻瘙,鼻腔噗哧噗哧的,喉頭不斷咽母親送進口中的香津。

下的則被小翠溫軟的持續按摩,柔軟的紅則輕輕的按,靈巧的香舌像波一般跳躍,舌尖時而刺入,時而上下掃動,來回不停的撥著馬眼。

上下齊失守,羅永的小手不安分的環住母親修長的玉頸,五指伸進領口,手心貼著瓷滑的肌膚不停摩挲。不多時候,羅永掙扎著把小臉偏向一側,顫聲道:「要,要了……哦啊……」

張曉璐卻在這時候停下。她抬起頭,聖潔的婚妝下表情溫婉賢淑,輕輕叫了一聲:「媽。」

羅永不往上,催促道:「小翠別停呀……」

柳菁英美眸靈動,看向張曉璐會心一笑,轉頭對兒子說道:「小翠這孩子孝順,老公的第一道,她想要和媽媽一起分享~」

張曉璐紅著臉點了點頭。柳菁英將小翠扶到上與自己並排跪坐好,對兒子笑道:「老公,我們準備好了。」

「嘿嘿,好的,老婆大人。」羅永爬起來,舉著站到兩位老婆面前,分別湊近兩張絕美的容顏,先讓她們一人親吻了一口頭。

在四隻含情脈脈、情意綿綿的眸子注視下,羅永捏住包皮快速動,亟待疏解的一股股濃厚的華從馬眼宣而出,支撐身體的雙腿微曲,他先將對準母親的面門了幾道,再轉向張曉璐,將餘下的向俏臉和髮絲上。

張曉璐閉上雙眼,揚起美的妝容,用溫雅的笑顏接老公的饋贈。漿從額頭緩緩下,過月牙一般的眉梢,過紅和下巴,被兩隻雪白的手套捧在了手心中。

恬靜的笑臉和潔白的婚紗讓羅永怦然心動,所謂子或者是老婆,應該就是這種覺吧。

「老婆,我你們。」羅永再次深情告白。

一位美人貌婉閒華,一位美人英姿颯,齊聲說道:「我也你。」

兩大美女相繼向前親吻掛著殘的馬眼,柳菁英再度將禮讓給小翠,謙道:「小翠,你吃吧,媽吃蛋蛋。」

母親迫不及待的將卵蛋嘬進口中品嚐,羅永笑道:「媽媽,小翠,都有~」

羅永小手叉,為接下來做起了安排:「下一發在小翠老婆的裡,再下一發進媽媽老婆的裡。」

柳菁英擠出口中卵袋,「來方長,不必過度透支身體,今天就安心配合小翠好了。」

羅永手心撫摸母親腦後的青絲,炫耀著堅,「媽媽好老婆,你快看我的!」

「狗的苟老闆總算做了件好事。」他不得不佩服苟老闆的神藥,志得意的對母親說起喝到的神奇飲料,嘿嘿笑道:「嘿嘿嘿嘿……再說今天大喜的子,辛苦一點也值得呀。」

柳菁英與張曉璐相視一笑,「媽媽和媳婦兒一起去洗把臉,換身衣服再回來繼續伺候好兒子房~」

羅永看見母親宏偉的脯,又想到廖冰倩身穿緊身裝那種若隱若現的美,腦海靈光一閃,提腔抬調搖頭晃腦,說道:「親的夫人,去找一件爸爸的背心,再找一條秋來穿上吧。」

柳菁英妍雅而笑,偏著腦袋做不解狀,問道:「老公,為什麼呀?」

「嘛嘛,是這樣,這樣滴……」羅永將下午廖冰倩身上看到的覺告訴了母親。

「呵呵……」柳菁英玉指點著紅,「不用折騰爸爸的背心,媽媽有更好的衣服。小老公,安心等著。」

「嗚——那好吧。」羅永抒出一口快的氣息,擺出個大字躺在上,看見母親和小翠手牽著手走到了衣櫃邊上,笑道:「老公等著老婆們哦。」

羅永聽見母親在衣櫃裡翻找一番後,走進了主臥的廁所內,閉著眼睛小憩一會兒。隔了大概十來分鐘,聽到回來的聲音,迫不及待睜眼爬起。

「哇——」羅永眼睛,看見母親身上穿著一套及其的輕薄睡衣,圓領修肩,鎖骨至下正中有三顆花環結釦,平坦的小腹在外,再往下則是喇叭花花瓣形狀的兩片衣襬,飄飄然的覆蓋在暖玉般的大腿兩側。

薄如蟬翼的真絲面料彷彿一層薄霧,其後無暇的肌膚若隱若現,高聳的酥頂起輕紗薄曼,頭和暈朦朧人,羅永定睛一看,母親脯戴著形如貓眼的鏤空罩,房被罩成兩團渾圓,但是鮮的蓓蕾卻在外。

而母親的下著是僅有一隻杏蕾絲花邊內,內的樣式與罩如出一轍,中間開著貓眼樣式的鏤空,茵茵草叢和芳馨的皆毫無遮攔。

羅永扭頭看向張曉璐,相對母親的裝束要簡單些,她將婚紗部以上的服飾被盡數褪去,兩隻棉柔豐的圓潤團掛在口,下身留著束和婚紗的雪白長裙,以及雙手和小臂上的雪素手套。

羅永再看向母親,她身上這套輕飄飄的內衣與頭上的白紗渾然天成,彷彿就是一套聖潔的禮服。

雖說憑母親的身材,體背心肯定也是一道強心劑,但是像這樣既又能結合到婚禮主題的裝束,讓少年的動得跳起了快的舞蹈,上上下下,左左右右。

「老婆老婆!快轉一圈給我看看!」羅永按耐不住動的心情,指揮兩位絕美的女在屋子裡跳起了圓圈舞。

「呵呵呵……」玉足迴轉,柳菁英在瑰姿逸的圓環舞蹈中悄然回首,笑聲清脆動人,「老公,沒有讓你失望吧~」

「喔——喔喔喔!太意啦!」輕紗薄曼隨風飄,雪的婚裙裙偏偏起舞,巨和秀髮活蹦跳,少年左顧右盼,看得眉飛舞,心花怒放。兩個老婆的裝束,即是神聖的新娘禮裝,又充靡香的氣息,視覺上的衝擊,大大超出了他的預期。

「老婆們可以啦,別轉暈啦。」羅永跳下鋪,攬住母親的肢,小手放上圓潤的巨就是一頓在玉柱一般的大腿上捅一番後,再次變得堅如柱。

剛一放開母親,羅永又攔抱住張曉璐,十指陷進美背柔軟的肌膚中,埋頭在兩隻白中一陣狂,抬頭笑道:「小翠,你坐邊上,老公來讓你舒服!」

張曉璐俏臉透紅,雙眼瀰漫著無盡情,雙手提起蓬鬆的裙襬爬上去,翻身張開雙腿,擺成M形狀。羅永彎開婚裙,埋頭鑽入其中,看見兩條美腿上套著婚紗一樣的的吊帶絲襪,往上沒有內,兩片的蚌盈盈在目,小嘴一伸就吻了上去。

「小永,往前面一點。」柳菁英跪在羅永背後,把小股往上輕輕一託,兩手再掰開透著粉紅的兩瓣小,「啊——啊姆~」

吻上了小眼,柔軟潤的舌片沿著菊環掃動,兩隻玉手一隻扶著大腿,另一隻繞到兒子身前,握住莖溫柔的動。

「啊啊……哈,哈——媽媽你的舌頭……啊~」母親的溫暖的舌頭讓羅永興奮不已,更加賣力的張曉璐的

「唔……呼……嗯……」張曉璐咬著潔白的手指,在羅永小舌頭挖掘壺的刺下,發出了低沉而又舒的呻

母親菊的巧舌得羅永一時難以自控,腦門頂在張曉璐的花道口,大聲呻起來。額頭被,他受到道內的顫動,凝神仔細一聽,卻發現聽不到子的叫。

開婚裙,小腦袋支出來望著張曉璐,笑道:「小翠,這是在我們自己家裡,大聲叫吧,不要忍了!」

「嗯……老公……老公!」張曉璐眼睛裡含著情,重重的點頭,她不再忍耐,當即叫不止,叫出讓人骨頭都酥軟的意。

「老公,我~」

「嘻嘻。」羅永重新鑽進婚裙,張嘴的雪白的大腿白裡透紅,小舌頭猶如彈簧般伸縮自如,美鮑大開大合,鮑汁四下飛濺,婚裙內擺沾染上了星星點點的

母親不甘示弱,香舌擠開菊蕊,溫暖的舌尖在菊眼內壁遊走扶的羅永是嗷嗷直叫,差一點就繳械投降。

啪嘰、滋啵、嘶嘶、呼呼……

經過好一番舞舌,羅永眼看張曉璐已經臨近,撐在裙襬內了幾口氣,夾緊小眼,將母親的舌尖夾在門中。

羅永翻起白眼,眼夾緊又松,再好好受了幾息香舌入快,翻身就跳下去為母親接來一杯清水,風捲殘雲般的服侍她漱好口,再替她擦乾淨嘴。

「媽,現在該我給你啦!」羅永將母親拉上,自己仰面躺好,興奮道:「媽!快坐我臉上!小翠,坐我上!」

柳菁英宛轉蛾眉,清瑩開口,尤做謙讓,「小永是老公嘛,讓老婆你就好了。」

「噗噗!」羅永抬手拍拍自己的小嘴,高聲笑道:「媽別說了!是我老婆就快上來!老公就想你,就想要你舒服!小翠也快啊,老公的等不及你的小啦!」

柳菁英就喜兒子表現出這種說一不二的霸道,無盡的情瞬間湧上心頭,玉手扶著燒紅的桃腮,心中千般慨:“我上輩子修了什麼福,生出這麼個好老公。”

雙手掰開碩大肥美的,背身跨在兒子面門正上,兩冰柱般的美腿慢慢向下彎曲,將致細密的菊眼對準小嘴坐了下去。

她將菊眼放在距離兒子鼻頭一絲的位置輕輕搖擺,扭頭叮囑道:「老公,說好了不許把舌頭伸進去哦,在外面親親媽媽就很開心了,千萬不要像以前那樣。」

母親玉股間無法形容的香讓具再度膨,羅永聳著鼻頭大口大口的嗅,開口道:「好的老婆,遵命!我只……啊……」

話沒說完,張曉璐已經坐在了上,軟糯的道摩擦著層層疊疊的摩擦著莖,道的汁一下就被擠出不少。羅永小心肝跳得如同百十個鼓手在猛錘,不再說話,雙手按住母親兩股往下一拉,讓眼前完美的巨坐在了自己臉上。

鼻頭頂著母親的菊眼,溫柔的觸和強烈的香讓羅永幾近失神,他收緊全身孔,腦袋上下襬動,用鼻尖颳著菊輪,小舌就勢一伸,滋唧一聲就鑽進了母親滑的玉中。

「啊……啊、啊、啊……」柳菁英笑容貞麗絕倫,與張曉璐面貼著面,看著對方臉上的紅霞,一同發出了的呼喚。

柳菁英的菊眼和被兒子的鼻頭和小舌不斷進攻,眼前兒媳婦呻的紅滴,讓她內心突然升起一股衝動,抬手就摟住張曉璐的脖子,張嘴貼了上去。

「唔!?媽……媽?」張曉璐出一絲驚疑。

「小翠……親起來很舒服。」柳菁英臉上紅霞翻飛,嫵媚無邊的笑道:「終於知道為什麼那條母狗喜女人了。小翠在面前,媽就忍不住親過去了呢。」

張曉璐的臉蛋紅的像透的蘋果,抿著晶瑩剔透的紅,美眸有些躲閃,口中發出人的嬌嗔:「媽~」

柳菁英面目含笑,問道:「還要不要跟媽親親?」

張曉璐俏臉更紅,卻是閉上了雙眼,微笑著將香對準了眼前這個天仙一般美的母親。柳菁英溫柔的接住兒媳的美前四隻美,不知不覺間緊緊的貼在了一起……

遠在客廳外衛生間的方雷,聽到內室斷斷續續傳出的靡的對話和聲響,百無聊賴的撥著牆上的狗鏈,用只有她自己聽得到的聲音低語:「……你是我見過最虛偽的人……背叛我……和小畜生做這些禽獸都不如的醜事……」

臥室內,羅永猶在抱著母親大股親吻,小嘴在肥美的連,張曉璐騎在莖上擺動肢,與柳菁英擁抱著深情互吻。一段時間過去,三人互相籍仍在繼續,伴隨著此起彼伏的語,張曉璐率先在羅永的金下達到了高,暫時退出戰局。

而羅永則是越戰越勇,親吻夠了大美之後,安排母親面朝下平趴在面上,從空中好生欣賞一番渾圓的寬大翹,修長的玉腿光潔無瑕,與美一起形成了人弧度。

羅永默默嚥下一口唾沫,趴在鋪盡頭,小嘴先將玉足的腳趾一進口中,再順著腳後跟一路向上吻,過小腿肚,吻過膝蓋彎,舌片貼著大腿內側清掃,最後到達終點,抱住巨又是一頓啃。

「媽……你的股……怎麼這麼好吃……怎麼吃都吃不夠……」

「好老公……媽媽想要,快給我……」

羅永爬起來抹抹嘴,握住,把頭在水珠溢的肥美蚌中刮了幾下,提刺入母親的名器。

「啊啊……媽媽老婆的也是一樣的神奇,多少次都那麼舒服……」羅永每一次,將彈力十足的美都將他的身體反彈,小身板就像在彈簧上一樣蹦蹦跳跳。

嗙嗙嗙嗙……嗙嗙嗙嗙……

急促的撞擊聲中,柳菁英大聲叫喊,「老公用力啊!呃、呃、呃、啊啊……小永好……快點,再快點!」

渾圓豐盈的房被身體成了兩個橢圓的氣球,羅永在母親語的鼓勵下愈發興奮,卯足了勁大力衝擊肥,身體趴在寬闊的美背上,小嘴咬著烏黑的髮絲,在秀美的肌膚上留下了一道道深淺不一的口水痕。

他兩條腿夾著玉盤一般寬大的美,雙手拉住肩膀,肢有節奏的一上一下刺,就像一個母馬騎士一樣,在母親的上盡情馳聘。

數百下的衝擊後,柳菁英雙臂支撐起上身,兩隻巨掛在前不斷抖動,絕美的上香汗淋漓,口中不停叫喊,催促兒子加快速度,帶給自己無與倫比的決定高

「小永!媽媽快高了,啊啊啊……快點……再快點啊!!!!!」柳菁英不想到她此前三十多年的人生都算白過了,若不是兒子的,恐怕自己一輩子都無法體驗到高的美妙。

「媽!我也快了,我快了,我們一起高!!!」

嗙嗙嗙嗙!!!

拍打撞擊的聲音愈發急促,卻在下一秒鐘嘎然而止!羅永兩隻小手繞過母親的美背,手掌緊緊抓扯住兩隻房,在花徑內不斷抖動,爆發出一股股更加猛烈的

滾燙的穿過道的層層阻隔,在強力的下,直接奔進了子內,柳菁英發出悠長的喊叫,出巨量的花,隨即與兒子雙雙失力,在絕頂的快中癱倒過去。

一旁的張曉璐將婚裙去,坐在椅子上悄悄自;看到母子倆的媾已經結束,貼心的端來熱水,為二人做著時候的打理。

「謝謝小翠。」柳菁英悠悠醒轉,支起身體,渾身上下都散發著人的粉紅澤。哪知羅永又一下撲過來,將她仰面上,小嘴親吻著汗的臉頰,笑道:「媽媽……我還要……」

柳菁英用口舌回應兒子,秀臉帶著尚未散去的紅,說道:「小永太了……」

「啊?遭了,媽媽忘了吃藥了……」柳菁英回過神來,意識到自己今天本打算讓張曉璐和兒子做,沒有提前吃下避孕藥。她輕輕推開兒子,起身走到書桌前翻找,口中喃喃,「小永老公了這麼多,萬一懷上就不好啦,雖然媽媽很想給小永生寶寶,可是不能讓外公和爸爸知道……以後,等以後,咦……放在在哪裡了?媽媽以後想辦法……啊,找到了。」

「媽媽,對不起,是我不好,我沒控制住。」羅永亦知道服用避孕藥對身體不好,聽到媽媽提起爸爸的外公,突然覺得很是愧疚,對不起爸爸的情緒再次縈繞心頭,也後悔給母親帶來了麻煩。

「沒事的,吃了藥就好了,大不了媽媽生下來呀,小永老公,你說好不……」柳菁英轉頭看見兒子的模樣,說了一半調情的話就此停住。兒子的氣勢不再,聳搭著腦袋坐在上,情緒顯得很低。柳菁英再看向兩腿間,剛剛還雄赳赳氣昂昂的也已經癱軟,縮成了一團。

「媽媽,其實我知道的,我們不可能生孩子。我知道媽媽是為了讓我開心,才會說給我生孩子……我太得意忘形了,腦子裡只想著做。我……我,該戴套套的……萬一,萬一……爸爸……外公知道,媽媽該怎麼辦……」

情緒這個東西,一旦高漲到極致便會迅速跌落到低谷,羅永現在的情緒便處在谷底,憂心的事情一下子冒出來很多。

柳菁英暗歎一口氣,想要再說幾句安的話,卻說不出口。她明白,兒子就算心裡清楚該怎麼做,有時候也避免不了情緒的折磨,要隨時隨地保持心態毫不動搖是一件相當困難的事,與對錯無關,人如此,自己也是如此。

柳菁英舉起手中的避孕藥,回想起自己能夠走出心理的枷鎖,多虧了兒子貼心的安。否則,無論與季廳長的爭鬥作何結局,自己的終極目標都是死亡,只有結束生命才能將所有的罪孽帶走。

然而兒子內心的枷鎖卻很可能越來越重。柳菁英開始擔心,就算能夠戰勝季廳長,就算自己能夠坦然面對家人,但當兒子越來越深入親情的倫理的漩渦,將來也許會遭受更多的心理折磨。

柳菁英覺得,問題還是處在自己身上。自從兒子找回記憶後,想的東西越來越多,就像牙牙學步的雛鳥,總是會耐心觀察自己這個母親的腳步。說到底,終究是自己內心深處的那一絲絲糾結和畏縮傳到了兒子的心中。

但錯已經錯了,走上這條不能回頭的忌之路,止步沒有任何意義,糾結只能憑添痛苦。為了兒子能夠坦的面對將來,柳菁英捫心自問,自己這個母親和所謂的子,能夠為心的兒子做出何種表率……

「啪!」柳菁英將手中避孕藥拽成一團,狠狠丟進垃圾桶,「懷上就懷上吧!」

將所有的顧慮全部拋諸腦後,柳菁英兩個大步上前,捧起兒子的小嘴一記深吻,吻過後再將他緊緊攬進懷中,說道:「小永,讓媽媽懷孕!」

「小翠,今晚讓媽先懷上!」柳菁英扭頭對張曉璐說道,眼神堅定,不容有任何質疑。

羅永怔怔道:「媽……」

「小永,這是媽媽現在最想做的事!」

羅永仍在猶疑:「可是……」

「沒有可是!你現在是這個屋子裡唯一的主人,是媽媽的老公!老公讓子懷孕,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嗎!」

羅永低下頭,陷入了沉思。這樣真的好嗎?究竟要不要答應母親……可是我有什麼資格去考慮對不對的問題,我的一切都是媽媽給的……不是應該只去考慮,媽媽開不開心、喜不喜就行了嗎?

羅永抬頭剛要答應,又聽見母親在耳邊大喊:「天塌下來有媽媽頂著,你在怕什麼!」

「我……我不怕!」羅永面對這個生養自己的女人最誠摯的請求,知道此刻是收起弱懦,展現自己男子氣概的時候了。

「媽!我發誓一定會讓你懷上我的寶寶!」羅永轉頭看向張曉璐,堅定道:「小翠,我也會讓你懷上!我們生個娃好好教,養成比李佳妮好一萬倍的娃!」

「謝謝老公。」張曉璐眼含熱淚,接下了小丈夫莊重的承諾。

羅永氣勢上來,抬手按住母親的腦袋,拉到面前重重一吻,雙手環抱住秀美的肢,高喊道:「老婆!我要用你的子!」

柳菁英看著兒子再起的雄風,頓時熱淚盈眶,趴在沿高高撅起股,回頭高喊:「老公!我!」

「神經病……瘋子……」狗窩裡的方雷對母子間的授宣言不屑一顧,不停低聲咒罵二人。

……

在羅永奮力給母親授的同時,大龍等人監控著回到家中的李天明父女。

時間往前推一個小時,李天明剛一進屋就癱倒在沙發上,離開了恐懼,讓他臉上出現類似劫後餘生的笑容。

李佳妮也是如此。父女兩個並排癱在沙發上,一個傻笑,一個雙眼無神,兩人默默無言,靜待時間將凌的心緒平復。

李天明想到女兒的慘狀,眼角出一行淚珠。他翻身緊緊抱住女兒,「佳妮,別怕了啊……佳妮放心,爸爸一定會保護你……」

李天明雙手顫抖拿起手機,在屏幕上撥出兩個數字。李佳妮無神的雙眼中立刻出現一抹警覺,一把將手機奪在手中,叫道:「不許報警!不可以出賣主人!」

「佳妮,快把手機還給爸爸……」

「不能出賣主人!」李佳妮將手機背到身後,退到牆角,一股勁的搖頭。

「不報警我們會死的!佳妮聽話!那些人都是瘋子!」李天明上前搶奪,李佳妮拽著手機在房間裡繞圈,叫喊道:「你滾開!不許你出賣主人!你滾啊!」

李天明也是契而不捨的在後面追,李佳妮眼看跑不過父親,邊哭邊躲,表情萬分焦急,「不要……我不想捱打……你好傻,你給媽媽打電話不就行了!讓主人去打媽媽不就行了啊啊啊啊……」

「佳妮!」李天明繞著沙發反跑一圈,將李佳妮撲倒在了沙發上,用身體死死住她,喊道:「佳妮!不要鬧了,快還給我!」

李佳妮將手機舉過頭頂,做著最後的掙扎,哭喊道:「我不給你,你給我滾啊!」

在手機的爭奪中,李天明的大腿頂在女兒的兩腿間,不經意間碰到了紅腫的小,讓李佳妮突然發出一聲痛呼,鬆開了手。

李天明抓起手機,這時才體會到大腿和身下著的柔軟,趕緊從女兒身上爬開,連聲致歉:「對不起!爸爸不是故意的!」

剛才的觸讓他回想起女兒在眼前被爆時的場景,兩個惡徒球一樣大的莖肆意摧殘著女兒的身體,讓他窒息的一幕幕,在腦海中揮之不去……

李佳妮嚎啕大哭起來,不斷抓扯父親,「你為什麼不聽主人的話,我不要被你害死啊!」

李天明一邊躲閃一邊安道:「佳妮不要怕,警察會保護我們……嘶……」

李佳妮的手指甲抓在李天明臉上,留下了兩道淺淺的血痕。眼看女兒的抓扯愈發烈,李天明只好再度用身體將她緊緊住。

從沒有與女兒如此親密接觸過,聞著女兒身上的香氣,李天明一時覺得意,腦海中再次出現女兒被爆時的赤身體,兩腿間的具竟悄悄起。

李天明慌忙擯除雜念,湊近女兒耳邊,溫柔說道:「佳妮,佳妮,聽爸爸話,快去休息,真的不要擔心了,給爸爸就好。」

……

羅永又往母親子裡灌了一發,正趴在母親的朣體上小息,腦袋枕著巨道里沒有拔出。張曉璐跪在一幫,用心的替他做舒緩疲勞的按摩,十指在後腦和眼四周溫柔的遊走,突然電話鈴響,傳來了李天明要報警的消息。

柳菁英對張曉璐笑道:「看吧,你前夫沒給你打電話,說明他心裡還有你呢。」

「媽……你討厭……不要提他。」張曉璐紅著臉蛋,說:「小翠發過誓心裡只有老公一人,小翠要是違背諾言,一定不得好死,天打雷劈!」

「媽逗你玩的,我們去看看監控吧。媽倒希望他報警,他要真給你打了電話,媽絕對不會放過他。」

……

回到沙發上,李佳妮推不開也喊不動平時言聽計從的父親,不過在這時,她也注意到父親下的動靜。李佳妮偷偷打量父親的神,雙臂緩緩抬起,環住父親的,腦袋埋進了膛裡,楚楚可憐的叫了一聲:「爸爸……」

李天明的心頓時都要被這聲「爸爸」給叫化了。作為極致的女兒奴,他常年來無條件的付出卻只換來女兒的冷眼相對,李佳妮甚至連爸爸都沒有叫過,稱呼一般是「你、過來、快點」。

李天明在李佳妮眼中,不過是招手即來,呼之即去的工具人,除了提供衣食住行,父親這個身份在她的世界裡沒有任何意義。尤其在張曉璐離家出走後,李佳妮更是變本加厲,學校說不去就不去,整宅在家上網玩遊戲,所在中學接連發了三次警告,最終將她開除學籍。

而此時,李佳妮卻緩緩抬手環住父親的脖子,腦袋枕在他的肩頭低聲泣,口中喃喃不停叫著「爸爸」,溫順得就像一隻小貓。

「佳妮,爸爸一定不會再讓人傷害你,爸爸你……快起來,去休息吧。」李天明一時即覺得溫馨無比又心煩意,腦海中女兒被強暴的場景揮之不去,沒有注意到女兒已將另一隻手伸到下,悄悄將拉鍊拉開。

「爸爸,我你。」李佳妮突然吻住父親的雙,還沒等他做出反應又滑到身下,雙手迅速撥開內,埋頭將唆進口中。

「佳妮你做什麼!?」李天明連忙推開女兒,李佳妮往前一撲,雙手緊緊抱住他的杆,張口再次將莖含了進去。

李天明不斷推搡女兒,可李佳妮契而不捨的張口含進他的莖,李天明手上發力,將李佳妮推到在地板上,慌不迭的將莖放進內,「佳妮!你不能……」

李佳妮淚眼汪汪的爬起來抓住李天明的手,小嘴像抹了一樣,甜甜的說道:「爸爸,佳妮好你,謝你十五年來的養育,再過兩年等我成年,我要嫁給爸爸。」

「佳妮……」女兒清秀的淚眼和深情的告白將李天明的心都快融成一鍋膠泥。

趁父親失神的時機,李佳妮又往前一撲,扯開內,抓住再次放進櫻桃小嘴裡。

「啊……佳妮不要這樣……」女兒的口腔柔軟舒適,背德夾雜著快,李天明口中不住吐出一聲呻。身體上的覺來得很切,漸漸李天明手上的抗拒變得輕微,只有口中還在繼續勸止,「快吐出來,爸爸知道了,爸爸也好你……不要……佳妮不要……」

李天明的莖比起二龍的巨物小上不止兩圈,李佳妮口起來的心應手,咕唧嘩啦的吹簫聲此起彼伏,不一會兒就將親父的吹得筆

李佳妮雙手捧著莖,小嘴對著頭輕輕一吻,抬頭用水靈靈的大眼睛望著父親,說:「爸爸,佳妮真的真的好喜你哦。」

她兩隻十指撥開頭,小舌伸進馬眼裡輕輕挑逗,雙眼保持抬起,直視父親的表情。

「佳妮,好髒的……」李天明言不由衷的勸阻女兒,張開的雙腿和呼逐漸急促深深出賣了他的真心。

啵、啵、啵……

李佳妮小嘴貼在頭上親親,小舌靈巧的在馬眼周圍打著圈,挑逗道:「啪滋……爸爸的好好吃哦。」

李天明望高漲的時分,李佳妮卻將停止了吻,雙手搖著,嫵媚的撒嬌道:「爸爸千萬不要報警,答應佳妮好不好嘛。佳妮也會好好爸爸的。」

李天明期待的望著女兒的櫻桃小嘴,連忙答應,「好好好,爸爸一定不會報警,佳妮放心啊。」

……

「這李佳妮……還真有一套。」和母親張曉璐擠在一起查看監控的羅永忍不住吐槽,他的雙腿各搭在一隻美腿上,雙手伸到兩隻肥美的大股底下,捏住美鮑輕輕摳挖。

……

「爸爸真好!」李佳妮撒嬌似的撲到父親身上,雙手環著脖子親吻耳垂,同時搖動小,讓小隔著內,摩擦起的莖,說:「主人喜媽媽,爸爸就把媽媽叫回來啊。主人高興了,肯定獎勵佳妮。」

「爸爸,佳妮股好哦。」李佳妮將小舌伸進父親的耳,朝裡邊吹出一口氣,輕輕開口:「答應佳妮嘛,爸爸,好不好嘛。」

「好好!爸爸都答應佳妮,讓爸爸幫佳妮……」李天明不停息呻,手心放上李佳妮的小股,試探的撫摸一下。

「爸爸的手好舒服啊。」李佳妮搖動小桃,輕撫著父親的手掌。

李天明心都快蹦道嗓子眼裡,膽大發,手指扣住女兒的內,緩緩的扯下。李佳妮左右扭動小翹配合著他,內剛一落地,手掌就迫不及待的按了上去。

光滑的手讓李天明罷不能,漆黑的望沖走了理智,他高喊一聲:「爸爸你!」抬將李佳妮倒在沙發上,手掌伸進她的衣服裡,抓著嬌,低頭又要吻住她的小嘴。

李佳妮伸手擋住父親,癟嘴道:「哼,討厭爸爸,都不聽佳妮的話!」

「佳妮的話爸爸都會聽的!」李天明已經蟲上腦,住女兒想要強吻過去。

「討厭,討厭!哇……哇!!」李佳妮小粉拳不斷錘在父親口,哇的一聲哭了出來。

「啊啊……爸爸不好,佳妮不哭,不哭啊。」李天明連忙道歉。

「爸爸為什麼不找媽媽!不聽主人的話要挨多少打啊……哇啊啊……」

李天明慌忙道:「爸爸去把媽媽叫回來,讓他們你打你媽媽,不打佳妮!佳妮不哭,讓爸爸親親就好了啊……」

……

羅永怒哼一聲,喝道:「我的小翠捱打就可以嗎?」

張曉璐聽得心寒,雖然早就知道自己在前夫心目中的地位,不及女兒萬分之一重要。

羅永摟過張曉璐,信誓坦坦的說:「老公會好好你,誰也不讓欺負!」

……

屏幕內,李佳妮小粉足踹在她父親的口,叫喊道:「不行!爸爸馬上去找媽媽!不然我就不給爸爸親親抱抱!」

李天明:「爸爸馬上給媽媽打電話!」

羅永面古怪,笑道:「他還真是女心切。」

李天明低聲問女兒:「要是媽媽不回來怎麼辦呢?」

李佳妮大喊大叫:「那你就去把把媽媽打一頓,再媽媽綁回來!你狠狠的打媽媽,讓她給小何老師道歉,主人看到肯定高興!」

……

羅永搖頭嘆息,「哎……李佳妮真的沒救了。」

張曉璐不忍直視,傷心的移開了目光。放在屋外的手機鈴聲響起,張曉璐向羅永投來詢問的眼神,羅永說:「你接吧,他說什麼都答應他。」

……

李天明打完電話,像一匹發情的惡狼一樣望向李佳妮,喉頭嚥下一口唾沫,就要撲上去。李佳妮卻變臉似的跳開,叫罵道:「你滾開!我要睡覺去了!」

說完便徑直走回房間,重重摔上了房門。

李天明坐在沙發上瞬間石化,沒想到女兒變臉變得這麼快。凌了好一陣,李天明拿起女兒的內放在嘴邊深嗅,開始了孤獨的自

……

柳菁英面不悅,總結道:「人不是那麼容易改變的。他們父女本還是沒有對小何老師有任何愧疚,只是害怕受苦。」

羅永知道母親最看不起懦弱的人,很理解她的不。他扭頭面向張曉璐,問道:「小翠,他們怎麼辦,你說了算。」

女兒的表現和電話裡前夫的虛偽讓她心煩意,糾結了好一陣,張曉璐張手抱住了羅永,憤恨不已的說道:「佳妮……我也不管了!那就讓他多受些苦吧!」

片刻後,張曉璐還是小聲補充了一句:「要不再想想辦法讓佳妮慢慢改好……光打可能沒有效果……」

羅永誤會了小翠的意思,點頭道:「嗯,不能光打,打死了就不好了。」

與母親計劃一番後,羅永撥通了李天明的電話。自的李天明一驚,看到是未知號碼,慌忙接通,小心翼翼的「喂」了一聲。

羅永沉聲做勢:「李狗,聽說你要報警?活膩了是不?」

李天明口齒不清的對著電話講道:「沒沒沒有!絕對沒有!」

「哼!你要報了警,有什麼後果,不用我說你應該清楚!」

回憶起被拔指甲的鑽心疼痛,李天明噗通一聲跪下,「真真真沒有啊……你……主人相信李狗!」

羅永笑道:「好了別緊張。我知道你沒有。剛剛你給你老婆打了電話,做的不錯。」

李天明眼中的驚恐更甚,四下甩頭張望,頓時意識到自家處在隨時監視中。他抬起頭,出諂媚的笑臉,說道:「李狗一定好好替主人辦事!汪汪!!」

羅永也是聽笑了,「李狗專心替我辦事,我自然有獎勵。我的獎勵就是……」

「汪汪,汪!」李天明大大的鬆了口氣,又心意足的汪汪叫了幾聲。

「李狗收聲,別吠。」羅永接著笑道:「我獎勵你去把李佳妮強了。」

「啊?」李天明深意外。

羅永冷笑,「怎麼,不想?」

「李狗不想……步步不是!李狗想,是不敢不想!汪汪,汪汪汪汪!」

「哎呀。」羅永哎呀一聲,「李佳妮這小婊子死不認錯,你當爸爸的要親自示範,讓她認識到強是不對的,是不?」

「是,是……」

「那去吧。我會好好盯著你。」羅永沉聲道:「記住,不許跟李佳妮說是我讓你做的,做戲要做像,你要讓她覺得,你真的是在強她,明不明白。」

「李狗……明白。」

柳菁英對張曉璐說道:「改天叫人把他帶去結紮了。下面小翠要看嗎?」

「媽,我不看了。」張曉璐揪心的低下了頭。

「那來親親吧。」羅永躺在母親的大腿上說道。張曉璐聽話的爬在他身上吻向嘴,柳菁英則舉著屏幕放到眼前,讓他在接吻的同時也能看到李天明家中的情況。

李天明走到李佳妮房間門前,輕輕叩響房門,「佳妮?」

沒有聽到應答,李天明靠在門上,似在猶豫。羅永的威脅和心底的織,最終恐懼和望再次戰勝了理智中對女兒的憐惜,李天明大口進幾口氣,擰開了房門。

「你幹什嘛!滾出去!」李佳妮沒好氣的喊道,她平時在家,一直是用這種目無尊長的語氣對李天明說話。

李天明剛想解釋,腦海中縈繞著羅永「我會好好盯著你」這句話,後背升起一股寒意,不打了一個哆嗦。

他一咬牙,收起了以往對李佳妮言聽計從的態度,沉聲喝道:「佳妮,你怎麼這麼不懂事!」

李佳妮丟出一個枕頭,朝李天明頭上砸去,再罵道:「滾出去!」

李天明張手接住,大聲道:「一句話都說不得,我是你爸爸,不能管你了!?」

「滾啊!」李佳妮叫喊著砸手抓得到的東西,枕頭枕巾被拋得屋都是,她再抓起桌上的鉛筆盒,重重的砸在父親頭上!

「哎!嘶!」李天明被砸退半步,額頭火辣辣的疼痛,立馬捂住額頭攤手一看,手心裡沾上了一道血水。

「太不像話了……」李天明一時怒火攻心,站起來快步走到李佳妮身前,抬手重重一耳光扇她臉上!

李佳妮被父親這一下扇懵了,沒等到回過神來,李天明又是一耳光,哭著叫罵道:「都怪你們母女!一個到處偷男人,一個成天淨惹事!」

啪!啪!啪!

李天明氣,手掌不停揮在女兒臉上,吼道:「我怎麼這麼慘!我打死你!」

眼看巴掌又要揮來,李佳妮蜷縮成一團,抱住頭躲在牆角,連聲道歉:「佳妮錯了!佳妮錯了!」

沒有再被扇到,李佳妮偷偷透過指,看向父親掛著一行血水的猙獰面孔,低聲求饒:「爸……爸爸,佳妮真的錯了……別打佳妮……」

李佳妮求饒的姿態,讓李天明想到她在羅永面前卑微的模樣,而平時自己百般寵,僅僅換得她惡語相向……再想到剛剛女兒在沙發上的刻意討好,達到目的就對自己呼來喝去……越想越氣,李天明梗著脖子解皮帶,將在外面。

「我不照做就得死!」李天明心中怒吼,撲上去胡抓扯女兒的衣服,三兩下就將她全身的衣服扯爛!

李佳妮驚聲尖叫,兩條粉腿輪圓了狂蹬,李天明扯著她的頭髮,又是一巴掌招呼在臉上,怒喝:「閉嘴!」

他猛的一扯,把李佳妮身體翻轉過來,面朝下按在上。看著紅腫的小,李天明雙眼血紅,大口大口的氣,咬牙往前一,將刺了進去!

「啊!!!」紅腫的小帶來鑽心的疼痛,李佳妮淚面,哭求道:「爸爸饒了佳妮!佳妮不敢了啊!」

李天明被女兒的眼淚起惻隱之心,莖在女兒緊緻的動兩下就了出來。想到羅永的監視,李天明指著女兒的鼻子破口大罵:「你這個沒有教養的東西,快給小何老師道歉!」

剛一罵完,抬手做勢就要再打,李佳妮臉恐懼,緊緊抱住頭,渾身上下不停打顫,連聲道:「小何老師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

暴走的望再次矇蔽李天明的雙眼,他瘋狂的為自己發尋找著理由,心中默唸,「我是在救佳妮,對!我是在救她!」

「我看你本不知道錯!我要替小何老師教訓你!」李天明嘴上罵道,上前一步,把女兒的身體像陀螺一樣拉了半圈,讓她頭朝向自己,仰面躺在上,再扒開女兒護在臉上的兩隻手,按住就往櫻桃小嘴捅去!

「嗚……嗚!爸爸對不起!佳妮錯了!嗚!!!」李佳妮的道歉被父親的打斷,一路穿刺,連沒入小嘴,頭擠開咽喉,直接進了食道中!

伸長的喉嚨被被頂起,李天明低頭看去,竟然能看到自己頭的形狀,暴走的望驅使他卡住女兒的脖子,抬在緊緻粘稠的食道中起來。

「嗚嗚嗚!!!」李佳妮扭動身軀奮力掙扎,雙臂和雙腿將面砸得砰砰響,但是絲毫不能掙父親的束縛,不一會兒嘴角溢出白漿,翻起了白眼,眼看就要昏死過去。

李天明悶哼一聲,意猶未盡般的將從咽喉裡出,氣道:「快起來……給我……給我……給小何老師道歉!」

李佳妮回過神來,顧不得咽喉裡的疼痛,趕忙翻身爬到前面,埋頭一口含住,瘋狂的討好起來,「佳妮對不起小何老師!嗚……啊……嗚、嗚、嗚……對不起爸爸!」

李天明理智已經完全被所替代,雙眼放出的光芒,無的說道:「你還不認錯!我要替小何老師教訓你!把腿張開……給我把腿張開!」

「啊啊——!!!」在李佳妮的慘叫聲中,李天明將她在身下,開始是瘋狂的……

羅永突然覺到臉頰有一抹,回頭注意到張曉璐正默默淚。他示意母親把視頻關掉,溫柔的摟起張曉璐,說:「小翠,別難過了啊啊,我不做了,以後不管他們了。」

張曉璐抹掉淚水,臉上擠出笑顏,回道:「我是小永的老婆,我們以後會生孩子,生好多孩子……」

「啵。」羅永親了張曉璐的淚眼一口,摸著她後腦安道:「好啦好啦,小翠肚子餓了吧,我去叫外賣。」

「廚房裡有飯菜,小翠,你出去準備一下吧。」柳菁英開口,示意張曉璐趕緊下,隨即抱住兒子的小嘴吻住,不讓他說話。

等到張曉璐離開房間,柳菁英向兒子搖頭,低聲道:「現在讓小翠一個人靜一靜比較好。」

羅永恍然,伸出舌頭在母親的臉頰上一,微笑道:「老婆有心了。」

「哎。」羅永嘆出一口氣,接著臉一沉,「媽,我想把另外四個欺負過小何老師的混蛋也一起收拾了。」

「小永放心去做,媽媽支持你。」柳菁英扶著兒子輕輕躺下,自己像張曉璐剛剛那樣,半躺到兒子懷裡,笑著說:「對了老公,媽媽有個好消息告訴你,小何老師沒有死。」

在兒子口,明顯腔內的心臟烈的蹦跳了一下,母親抬眼一笑,陸續將今去見過凌雪和安東的收穫告訴他。

柳菁英最後總結道:「我之前問季廳長要過人。如果小何老師真的已經不在,他應該會直接告訴我。所以媽媽現在很確定,小何老師沒有死,她應該就在方雷手裡。」

羅永倍受鼓舞,小手抓著美不停,但一想到「凌霄殿」,心情又開始沉重。柳菁英亦是眉宇不展,繼續說道:「我暫時想不明白,他們把小何老師藏起來有什麼意義。可惜,方雷嘴裡絕對問不出新的東西。」

羅永順著母親的頭髮,說:「謝謝好老婆,我們再想想辦法吧。」

「嗯……」柳菁英輕嘆一聲,「真沒想到方雷就是葉子強。那麼凌霄殿就是她的東西,或者說,是季廳長的私產……小永,媽媽想找個時間去趟雙林半山再會一會季廳長,順便看看能不能在他那裡找到小何老師線索。」

「媽媽,為了我們的孩子,你一定要小心。」羅永吻向母親額頭,手心溫柔的放在小腹上面撫摸。突然,羅永腦海中閃過一個關鍵詞,皺眉問道:「媽,你剛剛說的是……雙林半山?」

他突然記起,下午看到廖冰倩母親照片時,那種奇妙的

「小永,怎麼了?」

「我在廖教練那裡看到一張照片。」羅永向母親講到廖冰倩留在健身房裡的照片,「媽媽還記得你給我看的資料嗎?我記得裡面有個案子就在雙林半山……等等,我去找找看。」

羅永起身下,在書桌下面找到那份案件卷宗,舉在手中一指,對母親說:「就在這裡面。」

羅永回到身旁,快速翻到「雙林滅門案」,看到受害者的人像,目光隨即一凝,喃喃道:「果然很像教練的媽媽……」

柳菁英對這個二十多年前的案子還有些印象。她將腦袋靠在兒子的肩膀上,目光在案情梗概中掃視:「富商黃華一家五口四人遇害,僅小女兒僥倖逃過一劫……」

「1996年7月24凌晨2點43分,張雲山、劉東強、徐峰、喬良等四人闖入雙林半山別墅,實施盜竊犯罪行為……四名案犯對黃華子許文麗,雙胞胎女兒黃琪瑤(化名)、黃琪芊(化名)進行長時間暴力傷害和凌辱摧殘……」

「廖教練是小女兒的話,那她的家人都……」羅永回憶起當時廖冰倩的狀態,抱著膝蓋蹲在衣櫃裡口中不停呼喊「媽媽」,心情變得有些沉重。他翻到上次忽視的口供部分,繼續閱讀下去。

「問:當天是誰領的頭?」

「徐峰:偷東西我們幾個提前計劃好的,小三兒(張雲山)找的地方。我們盯了那房子有小半個月,沒看見人,都以為裡邊沒人住。那天晚上我們翻牆進去,他們三個先從屋子後面撬開窗爬進去,我在外面把風。」

「問:你們幾點進去的,既然是偷東西,為什麼後來要殺人。」

「徐峰:幾點我記不清了,大概不到3點吧。差不多隔了十來分鐘,裡邊叫我,我也跟著從窗戶爬進去,剛進去男主人就起來了。我在一樓,他們在二樓,聽到有人吼,喬良跑了下來,我第一反應也是跑。我跑到廁所想爬窗出去……」

「問:不要避重就輕,你怎麼沒跑?是誰領的頭毆打男主人,你做了什麼,代清楚。」

「徐峰:我們聽到強子……就是劉東強,他喊我們回去幫忙,我們就回去了。回去就看到三個人從二樓掉了下來,那個男的拿手電筒敲強子頭,小三兒在下面抱腿。強子(劉東強)又喊,我就拿個花瓶上去,把他(黃華)敲倒了。那男的老婆在二樓叫救命,強子說趁這裡位置偏,乾脆把那婆娘的也住,萬一讓她叫來人我們都跑不了。強子讓三兒和喬良把男的綁了,他叫我一起上二樓。女的躲房間裡,我們砸了兩三分鐘,把門砸開進去,那女的可能看強子臉上血怕了,求我們不要殺她。強子把她拖到了一樓,讓我去別的房間看看,我就去了,找到那兩個女孩。」

菊花好養

2024-08-17 20:21:46

「問:你找到兩個女孩之後幹了什麼。」

「徐峰:我帶她們回一樓,聽到她們媽媽在求強子,又求我放了她兩個女兒。強子吼……打了她,問她還沒有別的人,她說沒有,錢在二樓衣櫃裡,讓我們拿了走,她不報警。我又和喬良回去二樓,找到幾萬塊錢和一些首飾。我回去說走了……」

「問:搶劫和毆打受害者都是劉強東領的頭?侵和殺人也是他帶的頭?」

「徐峰:是……都是強子……我本來說走了,他又打那女的,問出個保險箱密碼,裡面找到差不多十幾萬塊錢……」

「問:錢是誰去拿的?你有沒有參與侵?」

「徐峰:我……我拿的。強子說要帶那女的上二樓再問問還藏錢沒有,我們三個在下面分錢。等了二十來分鐘沒看人下來,讓喬良上去看看,也沒下來。我也上去找,看到他們兩個在女的身上侵),我就也去了……」

……

「媽,老公,可以吃飯了。」張曉璐的聲音打斷了母子倆的閱讀。

「小翠,等等,我們看一點點東西。」柳菁英報以微笑。

羅永低頭跳過徐峰一部分冗長的口供,繼續向下閱讀尋找廖冰倩的線索。

「劉東強:我看到兩個雙胞胎長得漂亮,嚇了嚇她們,那時候黃華醒了,我一個人不住,就叫張雲山下來幫忙。張雲山拿凳子砸他,我用腳踹。他老婆聽到聲音跑出來,徐峰跟出來把女的按在地上打,打的最狠。一個女孩開始求張雲山不要打她爸媽,張雲山就叫那個女孩給他。我覺得好玩,拉了另個女孩說不聽話死你爸,讓她也學著給我。我們玩的時候,喬良把女孩的媽媽拖回了房。」

……

「喬良:徐峰騙女的說強子要死你們一家四口,叫那女的好好陪他,他就讓強子放了你們一家。我看她很聽話,就跟著徐峰了幾次,完了叫她陪我去洗了個澡,回去抱著她睡了一會兒。我起來的時候張雲山在客廳搞那個女的,徐峰在搞一個女兒,我也再搞了一次。」

「問:你侵的哪一個?許文麗還是女兒?殺人是誰動的手,用的什麼工具,你有沒有動手?」

「喬良:是另一個女兒。天亮的時候我們都有點餓,就讓女的去給我們做吃的。劉東強也醒了,他讓兩個女孩在爸爸前面跳舞,他邊笑邊用皮帶那兩個女孩。那時候那男的就快不行了。最後劉東強說把一家都死,分了錢躲去外省。兩個女孩是張雲山下的手,用巾勒頸子。許文麗是徐峰拿刀捅死的,男的是劉強東用榔頭錘死的。我沒動手,我真沒動手。」

……

羅永看到最後,鼻子已經酸了,雖然卷宗裡沒有涉及到黃琪琪的信息,但她的年紀正好和廖冰倩對上,下午看到的照片加上富貴長命鎖上的「黃」字,羅永確信,廖教練就是黃家的小女兒。

「媽媽……」少年鑽進母親懷裡哽咽,深深的心痛讓小臉皺成一團。

想起廖教練藏在衣櫃裡呼喚媽媽的模樣,羅永彷彿親身經歷她當時的恐懼與絕望。一個四歲的小女孩,在長達十幾個小時的時間中,只能藏在暗處,聽著家人被歹徒凌辱、打……

羅永眼淚鼻涕唰唰的往下掉,柳菁英輕拍兒子的後背,安道,「出去吃飯吧。」

「老婆媽媽,好老婆,」羅永眼含熱淚望著母親說:「可不可以給我一些錢,我明天想去看廖教練。」

柳菁英溫柔的點頭,叮囑道:「小永,廖教練小時候的事,最好不要跟她提起。有些記憶,能夠忘掉最好。我們偷偷照看她就好了。」

「小永明白。」羅永抹乾眼淚,笑道:「我不說,我就給她錢。」

柳菁英面慈藹,微笑道:「小老公,你明天還去找苟老闆要錢就行。我們出去吃飯吧,小翠還等著我們。」

羅永微笑點頭,「嗯。吃完飯,小永老公繼續陪媽媽老婆生寶寶。」

……

第二天一大早,柳菁英帶著張曉璐去醫院體檢,若一切順利,今就會將取節育環取下。羅永則來到健身房看望廖冰倩。

廖冰倩還沒來上班,羅永便去到更衣室,想去再看一眼另一張照片。他想確認下,照片上面的中年男人是不是案件裡的富商黃華。

昨晚看了卷宗後,羅永覺得黃華跟那個中年男人不像。他希望不是同一個人,默默祈禱廖冰倩不是黃琪琪。

羅永問苟老闆要鑰匙,苟老闆大喜過望,暗道少爺果然對廖冰倩有意思。羅永回頭打開廖冰倩的儲物櫃,拿出照片仔細看了下男人的長相,確認不是黃華。正檢查的時候,廖冰倩進入更衣室,站他身後好奇問道:「羅永同學,你在這裡幹什麼?」

「哦……哦!我來健身的,來這裡找教練哈。我看到教練的櫃子沒關好,想到昨天無意間看到教練小時後的照片,覺得教練的爸爸很眼……」

羅永將照片遞到廖冰倩面前,有些緊張的問道:「這位叔叔……是教練的爸爸嗎?」

廖冰倩接過照片,眼中出懷念的神,撫摸著照片上的人像微笑著說:「他不是教練的爸爸。他是教練小時候啊,遇到的很好的一個叔叔。」

羅永心中的期寄落空,喃喃道:「他不是你爸爸……」

羅永又問道:「另一張照片,是教練的媽媽嗎……?」

「是我的媽媽。」廖冰倩微笑著回答道,看著羅永的表情,她突然意識到什麼,問道:「羅永同學,昨天我是不是說過什麼?」

羅永記起母親的囑託,不要提起教練的傷心事,便強作笑顏,轉移話題道:「我想了想,還是覺得苟老闆可恨,我們找他去,讓他多賠你些錢。」

「不必了,昨天的錢已經夠了,教練謝謝羅永同學。」廖冰倩收起照片,回頭打量羅永一番,見他眼眶凹陷,腳步虛浮,一副縱過度的模樣。

但廖冰倩轉念一想,羅永同學絕不是好之徒,一定是身上有頑疾,昨夜沒休息好。她彎下去,溫暖的手心貼上羅永的額頭,再放上自己的額頭量了量溫度,關心道:「身體不舒服不用勉強來健身房,休息好了再來吧。」

他的卻是縱過度。昨晚幾乎通宵奮戰,臨近早晨才洗了個澡,一夜十次郎,真的是一滴都沒有了。攏共才睡了不到一個鐘頭,吃了早飯就直接跑來健身房。

羅永對著廖冰倩傻笑,「教練有了錢可以買很多想要的東西,也可以天天出去開開心心的玩,不用工作了!不管教練要多少錢我都讓苟老闆給你!」

「真的不必了,我現在好的。謝謝你,羅永同學。」廖冰倩眼中劃過一絲明悟的光芒。

羅永還勸說,廖冰倩微笑著抓住他的手,「羅永同學,沒關係,事情已經過去很久了,教練現在過得很好,教練相信爸爸媽媽和姐姐們在天堂也過得很好。」

「教練對不起……我不是故意要提那些事的……」羅永哽咽著道歉,臉上的馬唰的一聲就了出來。

「哎喲喲怎麼哭了?不哭不哭啊……」廖冰倩趕緊安眼前的小人,找來紙巾替他擦掉眼淚,笑著說:「教練真的不在意,相反還很開心啊。因為教練的仇人終於要得到報應了。男子漢大丈夫血不淚,不許哭了。」

「我……我控制不住……」羅永泣兩聲,憋回眼淚,又將出的鼻涕回鼻腔中,廖冰倩看不下去,擰住小鼻子,將鼻涕擠出來擦得乾乾淨淨。

羅永突然想到卷宗裡寫四人都被判了死刑,鼻頭一聳,驚訝道:「難道那四個王八蛋還沒死!?我回去告訴我媽媽,一定幫教練死他們!」

廖冰倩皺起眉頭,眼中的恨意一閃而過,微微搖頭,「那四個人已經死了,不過剩下還有一個人……不過他也很快會死了。」

「還有一人……」羅永追問道:「教練,可以告訴那個人是誰嗎,我媽媽很厲害的,她一定能幫你報仇!」

「唉。」廖冰倩輕嘆一口氣,轉身將紙巾丟進垃圾桶,低聲答道:「那個人叫葉子強。」

「是葉子強?」羅永深意外,同時想到自己家裡關著的那條母狗就是“葉子強”。

廖冰倩看著羅永的表情,笑道:「羅永同學果然也聽過這個名字,對,就是那個濱海最大的大壞蛋。教練去年看到新聞,就決定回到國內。政府下了命令,掘地三尺也要把他抓到,這次葉子強一定跑不了的。」

「嗯,這次一定能抓到他……」羅永不忍心告訴廖冰倩,她可能會失望。葉子強沒有出現在案子裡,顯然又是與季廳長的包庇有關,只要季廳長不倒,葉子強就不會死。

羅永的語氣中猶疑與剛剛言之鑿鑿的態度形成的反差,讓廖冰倩默默嘆,葉子強惡名在外,就連羅永這個歲數的少年都到害怕。她反過來安羅永,「葉子強這次一定死定了,教練百分之百確定。因為……」

廖冰倩舉著手中的照片,眼中是信任和依賴,「叔叔跟我保證過。」

羅永好奇道:「這個叔叔是誰?」

廖冰倩笑道:「他是季叔叔,羅永同學應該叫季爺爺。季叔叔是我的救命恩人,他現在是滬江的公安廳長,抓捕葉子強就是他負責。」

季廳長!?羅永瞳孔緊縮,是他,原來是他……

羅永突然記起為什麼會覺得照片上的人眼了,自己曾經翻看過母親的畢業相冊,上面就有季廳長年輕時候的相片!

“這個大壞蛋,居然被廖教練看作救命恩人,還說什麼一定會抓住葉子強……”

「嗙!」羅永怒不可解竭,拳頭重重的的錘在儲物櫃上。

廖冰倩秀額緊蹙,慌忙上前關切:「小羅同學,你……怎麼了?是不是哪裡不舒服?」

羅永平復怒火,心平氣和的說道:「沒什麼,突然想到家裡的狗咬人。教練,我給我媽打個電話。」

廖冰倩憂心忡忡的看著羅永,他臉上還掛著的怒意,走到一邊撥通了電話。片刻後,羅永回到廖冰倩面前,說道:「教練有空嗎,我媽媽想見見你。」

「伯母想要見我?嗯,可以,羅永同學,你不要緊?」

「不要緊,教練,我們現在就走吧。」

……

雙林半山,季廳長所在辦公室內。

季廳長一如既往的沉穩,一邊寫作,一邊問道:「凌雪那裡有什麼動靜?」

何思遠:「監聽到凌雪給上面打過電話,「那位」下指示,要她再多跟柳菁英接觸。」

季廳長放下手中鋼筆,左手捏了捏右手略的食指,「和柳菁英多接觸……看來,他暫時還放心我們。」

何思遠繼續彙報,「另外王朝勇昨晚又去見過胡省長,說的還是求胡省長保他。」

「王朝勇不足為慮。」沉片刻,季廳長果斷開口道:「思遠,你聯繫上面,就說胡省長已經被我拿下,現在王氏集團上下都是我們的人,對謝良動手的時機已經成。」

季廳長起身離開辦公桌,負手在室內踱步,思索片刻,抬頭說道:「然後通知凌雪,寫一封謝良的檢舉信送到望京。」

說完,他從辦公桌屜內拿出一份文件到何思遠手中,「你今晚也去望京,把這些東西給謝良,讓他放心!」

「廳長,這樣會不會太快了一點?」

「不會。我們這麼久都不動手,他林逸夫早就憋得難受。再說多給一些時間,謝良也好多走動走動,發揮作用。」季廳長嘴角呈冷笑狀,「戲唱夠了,就到拆臺的時候了。思遠,去吧。」

何思遠沒有立刻離開辦公室,裡在原地,表情似乎在猶豫。季廳長面顯得有幾分沉,冷聲道:「還有什麼事。」

「廳長,還有兩件事。一件是昨天柳菁英綁架了一對父女,另外關於方雷,她現在的處境……很不好。」

季廳長閉眼搖頭,轉頭看向何思遠的眼神有些無奈,「記住你該做的事,不要再提方雷。」

「……是。」

……

羅永把廖冰倩帶回家裡,柳菁英已早早等在屋內。

「媽!小翠還好嗎?」

柳菁英笑著答道:「小翠很好,差不多中午過後就能回家。」她看向廖冰倩,主動伸出右手,「你好,我是羅永的媽媽,我叫柳菁英。」

廖冰倩握住柳菁英的手,微笑道:「你好,我是廖冰倩,羅永同學的健身教練。」

儘管表面很平靜,廖冰倩內心著實被柳菁英的美貌和氣質驚訝到了,柳菁英對這個健身美女也有類似的觀,竟產生了「這個女人不錯,有當我兒媳婦的潛質」這樣的想法。

柳菁英邀請廖冰倩坐上沙發,端上早已泡好的清茶,直奔主題,問道:「可以給我看下照片嗎?」

廖冰倩將她與季廳長的合影給了柳菁英。柳菁英一眼就認出,照片上的人的確就是年輕的季廳長,沉道:「他……是廖小姐的救命恩人?」

廖冰倩目崇敬,點頭笑道:「嗯,除了父母外,季叔叔就是我在世界上最親的親人,不過我們已經二十多年沒見面,現在他可能已經不認得我了。」

「那麼個壞東西,怎麼可能是教練的救命恩人。」羅永忍不住在旁邊嘴。

柳菁英按住兒子的肩膀,面和藹的看向廖冰倩,搖頭笑道:「別聽孩子胡說。他是怎麼救你的,能否跟我詳細說說?」

廖冰倩受到母子倆對季廳長的敵意,心中升起一絲警覺,反問道:「你們認識季叔叔?」

羅永望著母親,開口道:「媽,可不可以告訴教練?」

「那好吧。」柳菁英點點頭。羅永快步走進廁所,將方雷扯到廖冰倩面前,沒等他開口說話,廖冰倩看見方雷衣不蔽體、渾身傷痕的悽慘模樣,身體本能的往沙發邊緣一縮,神萬分驚詫的叫喊起來:「你們是什麼人!?你們想要幹什麼!?」

廖冰倩扭頭看向門口方向,似乎隨時準備奪路而逃。

「教練,這個人,有人說她就是葉子強。她是不是葉子強我不知道,我知道她害了很多人,她是替季廳長辦事,葉子強也是季廳長的走狗!」說完,羅永一腳踹在方雷股上,罵道:「死母狗,快給廖教練跪下!」

廖冰倩只覺得自己誤入狼窩,沒有猶豫,抬腿就朝門口跑去。柳菁英一個健步跟上去,抬手住她的肩膀,語氣平和的勸說道:「廖小姐你冷靜一點,我兒子說的是事實……」

「救命啊!救命!來人啊!」廖冰倩掙柳菁英,大喊大叫著朝門口撲去,柳菁英不得已扣住她的右臂,哪知廖冰倩骨骼柔軟,力量也不差,她雙腿下蹲,身體轉了九十度發力一甩,竟然掙了柳菁英的鐵腕。

廖冰倩立刻撲向房門,卻發現打不開,眼中驚恐更甚,驚聲尖叫著瘋狂的砸門,「Help!SomebodyCall911!Help!!!」

柳菁英無奈,閃身上前,抬起手刀敲向後頸,將她敲暈了過去。

「這女孩真不懂事,這種情況該打110啊。」柳菁英皺著眉頭,彎下去將昏過去的廖冰倩扶起,半拖半抱挪到了沙發上。

「老公,去臺幫媽媽那一繩子過來。」

……

「嗯……」廖冰倩眼簾微微顫動,後腦的疼痛逐漸清晰,當她睜開雙眼,正好看到羅永那一張有些「恐怖」的小臉湊在面前。

廖冰倩瞪大雙眼,立刻掙扎著想要再度逃跑,卻發現自己手腳被捆綁住,驚叫道:「你想要幹什麼!?放開我!呀!呀!!!」

「……教練對不起,你先別叫,我家隔音好,你叫破喉嚨都沒人理你的。你先看些東西。」羅永很是過意不去,將一個屏幕遞到廖冰倩眼前,歉聲道:「我說的都是是真的,教練看過就知道了。」

廖冰倩驚恐的眸子瞪大掃過屏幕,上面的內容正是季廳長給柳菁英的罪證。羅永一邊翻頁,一邊說道:「我媽媽以前是警察,季廳長是教過她的老師。我昨天看到照片的時候覺得眼,原來以前我看到過媽媽畢業時候的大合照。」

「嗨……」羅永嘆出一口老氣,「去年的時候,季廳長叫地上這個女人綁了我和我媽,把我打成失憶,在上躺了快一年才醒過來。」

「教練你不知道,季廳長抓葉子強都是假的,他才是最大的壞人,你現在看到的東西,都是他和葉子強以前幹過的壞事。」羅永指向跪在一邊的方雷,「這個狗女人手上也沾了不少人命。」

「不可能,季叔叔不可能!」廖冰倩花容失,用力的搖著頭。

羅永急得朝她大喊:「但這上面都是真的!葉子強就是季廳長的走狗,是他殺人的工具!」

「不是的,季叔叔救了我,是他把我從葉子強手上救了出來!」

「廖小姐,你先冷靜,我把你放開。」柳菁英坐到廖冰倩身旁,一邊解開繩索,一邊溫柔的說道:「希望你跟我說說葉子強和季廳長,那個案子裡,發生了什麼。」

廖冰倩止不住眼中的淚花,顫聲說道:「季叔叔,真的是好人……葉子強要帶我走,季廳長把我救了下來……他把我送到國外,告訴我永遠不要再回來,他告訴我,一定會替我爸爸媽媽報仇……」

柳菁英凝重的目光出現一絲顫動,問道:「葉子強為什麼會去你家裡?」

「他要找什麼東西……我不知道,當時我怕極了……我聽到他們打我媽媽,要她說出來……我不知道,我好害怕,我記不起來他們要找什麼,但是我媽媽沒說,媽媽,媽媽……」廖冰倩情緒崩潰,淚水如狂風暴雨傾瀉而出,「媽媽不停求他們,媽媽什麼都照做了,可他們還是不過放過媽媽啊!」

「媽……媽媽啊……」廖冰倩撲在柳菁英懷裡嚎啕大哭,羅永在一旁泣不成聲。

柳菁英心情沉重,重重進一口氣,再度提問,「對不起,他們……我想知道,季廳長在他們裡面?」

廖冰倩大力搖頭,喊著:「不是的!我知道季叔叔不在裡面!季叔叔第二天才來的!葉子強找到我的時候,說要把我帶走,我永遠都記得,季叔叔用指著葉子強,不讓他把我帶走!是季叔叔救了我!」

柳菁英轉頭看向方雷,沉眉問道:「我該叫你方雷還是葉子強?葉子強到底是怎麼回事!」

方雷低著頭,姿態很卑微,低聲答道:「她的仇,老師已經親手幫她報了。」

「為什麼你會是葉子強!」

「……凌雪那裡,你會找到所有真相。」

又聽到這句話,柳菁英有些不耐煩的轉了下頭,鼻息重重的呼了幾次,調整好心態,回頭儘量放低語調,「方雷,昨天我已經見過凌雪。為什麼我一定要見她?」

「你見過凌雪,見過她了……」方雷猛的抬頭,反問道:「她是不是要你去勸老師不要對付謝良?」

柳菁英不置可否,蹙眉道:「這個就是你說的真相?」

方雷面微笑,自言自語道:「果然是這樣。老師可以行動了,呵呵呵……」

「季廳長想要對付的人究竟是誰?」

方雷向柳菁英磕了一個頭,說:「求你,讓我和父親見最後一面,我知道的事會都告訴你。」

「見過你父親後,你會怎樣。」

方雷出解的微笑,「我可以死。」

「不要跟我講條件,你死不死由我說了算。先把你知道的都說出來!」

「你說了算?呵呵呵……已經夠了……」方雷看向廖冰倩,眼中盡是瘋狂與興奮:「老師要把他們全殺光……呵呵呵……」

柳菁英猛然起身站到方雷面前,低頭喝道:「他要殺誰!」

「呵呵呵呵……周厚照、林逸夫、謝良……所有人,一個都不會放過,全殺光!!」

聽到林逸夫這個名字,柳菁英為之一震。與行將就木的謝良不同,坊間傳聞,一個月後的換屆選舉,林逸夫是最有可能進入權力中心的人物之一。

「柳菁英!你覺得你是正義的使者嗎!不你不是!」方雷仰頭大喊,驀然轉頭,看向羅永,神猶如一匹發瘋的惡狼,「你和小畜生……呵呵……你和凌雪一樣虛偽、下!」

「不許罵我媽!你懂我媽什麼!」羅永跳將起來,抬腿踹向方雷的面門!

方雷絲毫不躲閃,直接用面門向飛來的一腳,竭力嘶吼:「你們會下地獄,我不會!」

「小永,冷靜點。」柳菁英拉住羅永,冷眼看向方雷,「我再問你最後一件事,何慧麗在哪裡。」

「何慧麗?呵呵呵呵……我死也不會告訴你。」方雷用眼神挑釁著母子,「等你們抱在一起下油鍋的時候,去問閻王爺知不知道吧。」

羅永緊拽的雙拳不停顫抖,沉聲道:「媽……我不想再看到這個人……她想死,就讓她死去好了……」

廖冰倩已經被眼前發生的一切驚呆,坐在沙發上啞口無言。柳菁英轉身扶起她,溫聲說道:「廖小姐,麻煩跟我一起去見下季廳長。」

廖冰倩怔怔的點頭,柳菁英回身對方雷說道:「我不管你覺得自己有多高尚,記住你的身份。想見你父親,好好求我兒子。」

「小永,媽媽把她給你了。」

「我不管你覺得自己有多高尚,想見你父親,好好求我兒子。」柳菁英看方雷態度如此惡劣,便想要敲打敲打她。

羅永氣得渾身顫抖,捏緊了拳頭顫聲道:「媽……讓她走,我不想再看到她……」

「小永消消氣。那媽媽就把她送給高玉祥……呵呵,到時候有的她受的。」

方雷抬眼怒目而視,「……柳菁英!你……」

「我?我怎麼我?你要不老老實實撅著股伺候高玉祥,我就折磨你爸。」

「虛偽……虛偽!!」方雷銀牙緊咬,抬手猛的指向柳菁英,害怕柳菁英真的傷害自己的父親,口中卻也不敢說出更多刺她的詞彙。

她就像被震懾住的惡狼,不斷嗤出獠牙發出憤怒的嘶吼,然而面對的是咄咄人的老虎,惡狼也只能繃緊身體,一點一點的後退。

柳菁英不以為意,意的笑道,「沒錯,我就是虛偽。你能把我怎麼樣?」

羅永搖搖柳菁英的手臂,低聲說道:「媽,我沒關係,不要難為他爸……不要跟她說了,讓她滾就是……」

方雷抬眼望去,眼中竟生出一絲之意。羅永與她對視,想張口罵她兩句,柳菁英抬手輕輕捏在他肩上,柔聲道,「小永心腸真好。放心,媽媽不會死那老頭的。」

柳菁英微笑動人,看向方雷再開口,「還是那句話,只要你肯說出小何老師的下落,我放過你,也不會為難你父親。」

「敢害我爸,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

「說出來不就好了。你爸可以好好活著,你呢就好好當狗,兩全其美,多好不是。」

方雷留意柳菁英的小表情,垂下頭去,若有所思。思慮片刻後方雷頓悟,柳菁英的一番言辭不過是在套路自己,只要羅永不允,父親便安全無虞。

方雷放鬆了些,只要父親無事,就算真把自己丟進狼窩,剁碎了餵狗,也都隨她意!她眯眸冷笑,「你找到何慧麗,要讓她“嫁”給你兒子?你休想。」

「喝!你這話說的……把我當成什麼人了?」柳菁英蛾眉微挑,言不由衷,自己的確這樣想過。她暗忖方雷剛剛和「凌雪」的名字掛在嘴邊,不停的唸叨什麼「虛偽」、「虛偽」,難道早猜到自己的心思了?

「切。」柳菁英不暗罵方雷這臭女人雖然偏執,直覺倒是準。但自己能和凌雪一樣,小永能和王子傑一樣?小永這麼優秀,若是何慧麗真的嫁給了他,那也是何慧麗的福分。

不過柳菁英也明白,搞不好凌雪也這樣想。將心比心,她自覺理虧,嘴硬道:「不說那就算了,我直接去問季河恩就是。廖小姐,我們走。」

喊完廖冰倩,柳菁英輕踹了方雷一腳,「起來。別擱這礙小永眼。」

方雷賴地上不動,結眉斜眼瞟了一眼廖冰倩,「你不想害死她的話,就不要帶她去見老師。」

柳菁英反問道:「怎麼就不可以?他季大廳長不是從葉子強手裡救了廖小姐嗎,現在又要害她了?」

「呵呵,愚蠢……」方雷抬手指向廖冰倩,一臉嘲諷望著柳菁英,「你以為她全家是怎麼死的?」

柳菁英雙目炯炯,想她出言阻礙必有蹊蹺,悠然笑道:「別賣關子。你不說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我就要帶她去。」

「她父親手裡有扳倒林逸夫的罪證,所以全家都死了。」方雷面陡然生變,目兇光低喝道,「你現在帶她去見老師,林逸夫會怎麼想!」

「我明白了。葉子強替林逸夫辦事,季河恩也是。真正的葉子強早被你們幹掉,他林逸夫就還矇在鼓裡。」柳菁英雙手抱臂,緩緩踱步,停步瞟了方雷一眼,搖頭淡笑,「我說季河恩怎麼會好心,給我那麼一份大禮。」

「你們是打算把我往火坑裡推啊。」柳菁英俯視著她,垂眸冷笑,「林逸夫要是知道我手裡拿著他走狗的罪證,是不是該考慮滅我門了?呵呵……我好怕啊。」

一旁的廖冰倩聽著兩人談論故去親人的死因,眼前浮現出父母和姐姐的音容笑貌,而他們都早已不在……寒意瞬間席捲而來,廖冰倩彷彿落入了萬丈冰窖,身體不住顫抖起來。

羅永見她臉煞白,神恍惚,走過去握住她顫抖的手掌,關切道,「教練……」

方雷收起那副苦大仇深的冷漠臉,揚首嗤笑道,「怪氣。有你父親撐,你怕什麼。死林逸夫,你們一家自然不會有事。」

「對啊,我應該拉著我父親上你們的賊船,千方百計先死他。可我還是怕啊……」柳菁英微微一頓,「我為何不把那勞什子罪證給毀了,安安心心過子呢。」

短短的一句話讓方雷梗住話語。她忽然扭頭望向廖冰倩,張口問道:「你叫廖冰倩?」

廖冰倩眼神空,褪去血的臉龐勝若冰雪,怔怔的點了點頭。

方雷鳳眸微閃,一抹不易覺察的痛惜一閃而過,「我勸你最好馬上回美國。不要相信一個和自己兒子倫的人……」

這回輪到柳菁英臉一沉,立馬朝她爆喝,「管好你的狗嘴!」

方雷不為所動,繼續高聲道,「絕對不要這對母子扯上關係,不會有好下場!」

好在廖冰倩似乎陷入了失神狀態,孜然立在原地,對方雷剛剛說的話並沒有反應。

而方雷看柳菁英終於不再氣定神閒,心底油然升起一股快,頓時氣勢高昂了許多。她支起左腿,單手搭在膝蓋上,仰頭冷笑道,「你要敢帶她去見老師,我保證全世界都會知道你的醜事。」

柳菁英見她好像已經掌控一切,擺出一副女氓的架勢,衣衫襤褸,動作輕佻,模樣相當可笑。她面漸緩,嘆道:「你這張狗嘴啊,還真是厲害。」

「就是不知道你是臨時起意提那麼一句,還是季河恩給你的代?」

方雷似乎成竹在,淡然笑道,「不用老師代,你知道該怎麼做就行。」

「噢,原來如此。你狗嘴會吐象牙,狗頭可蠢得像豬一樣。」柳菁英緩步走到兒子身邊,玉臂輕舒,攬上他的小臉,淺笑道,「既然你覺得我下……」

方雷眉角微顫:「……」

「你會做,我更會做。我乾脆投靠林逸夫豈不是更好?」

「你!?」方雷從容不再,按住膝蓋直起身體,做勢要從地板上站起來。

柳菁英笑道:「現在所有人都想拉攏我老爸呢。大不了我求求林委員,把你們一個二個知情人全都死。你有膽就出去講,我不攔著你。」

叮咚——,叮咚——

門鈴聲在這時突然響起,柳菁英想張曉璐還在醫院取環,不可能這麼快回來,那門外會是誰?

她拋開牙齒咬得嘎嘎作響,幹瞪著眼的方雷,瀟灑轉身,前去門前查看門裡的情況。

看清站在門前之人,柳菁英秀眉輕收,暗道,他來做什麼?

門口之人竟是何思遠。

柳菁英思忖片刻,回身瞟了一眼方雷,笑道,「是思遠學長。既然你這條狗養不,跟他一起滾吧。」

她正要開門,方雷突然叫道,「不要開門!」

「哦?」

方雷氣勢不再,面晴不定,「……我不想見他。」

柳菁英須臾間便明白,方雷心高氣傲,絕不願讓同僚看到自己如今這悽慘的模樣。反過來說,她這種人也格外好懂,一字而括,用「直」來形容最恰當不過。

這種人倘若得勢,能下狠手就絕不會留情;倘若失勢,除了氣急敗壞就只剩一心求死,倒也不會搞什麼謀詭計。

方雷也算得上是重信守義、秉持孝道之人,雖說心比天高,卻甘願為了父親和季廳長而屈膝侍敵,俯首為奴;另一方面,她為人過於剛強偏執,能伸而不能屈。

譬如今,稍有鬆懈便歇斯底里。柳菁英不討厭她這稱得上是光明正大的子,但一碼歸一碼,單憑她殺少年所犯下的滔天惡行,柳菁英便覺得她落到今天的境地是咎由自取。

「哼。」更別提她差點害死小永。罪有應得而已!

「我為何要聽你的?你這模樣讓他看看也好。」柳菁英調笑道,打算借這個機會繼續好好調理調理她,讓她認清自己的處境和地位。

「……要我怎麼做。」方雷低下頭去。

「現在又知道低頭了?你來我家也有段子了,之前都好好的,怎麼到了今天態度就變得如此惡劣?」

方雷兩手死死扣著地板,骨節發白,指尖烏紫,彷彿再一用力,指甲蓋都會被她扣下來。

「季河恩送你過來當狗,何其不是想討好我。難道他會想不到我可能去投靠林逸夫?他季河恩都不敢得罪我,你哪來的膽子敢威脅我!?」柳菁英厲聲喝道,柳眉倒豎,美眸刺出兩道無情的光,「狗一樣的東西,還敢要我教你怎麼做!?」

柳菁英劈頭蓋臉的話語猶如泰山頂,讓方雷不敢再做出絲毫反駁。她被罵得直不起杆,漸漸鬆開拽得發白的指節,開口道,「何慧麗……」

「誰允許你坐地上說話了?去跟我兒子說清楚!」

方雷立馬轉向羅永,俯身就磕在了他腳下,「小白……知錯,請主人原諒……」

柳菁英看她磕頭認錯一氣呵成如此果斷,也是一怔。

「何慧麗……她……現在活得很好。請主人,不要讓我走……」

羅永聽到方雷親口說出小何老師活得很好,憋在心口的悶氣順了不少,確認道:「你發誓小何老師一點事沒有?不許騙我!」

「……是。小白髮誓,她,活得很好……」

柳菁英本想借機再追問何慧麗在哪,聽到何思遠又在門口催著按鈴,便說道,「小永,帶廖小姐和我們的小白女士進房間躲一下吧。」

方雷是言出必行之輩,柳菁英暗忖只要她鐵了心不說,再她也沒用。既然她親口確認小何老師無事,且已向兒子低頭認錯,那就暫且作罷,後再調理她便是。

等著羅永帶兩女躲進臥室,柳菁英打開房門,禮節的笑道:「真是稀客。不知學長有何貴幹?」

何思遠擺著一張撲克臉,問道:「方雷在嗎。」

柳菁英暗道還真是找方雷來的,笑了笑,說:「哦……方雷啊,她和我兒子出去散步了。」

何思遠身姿及其拔,立在門口,就如一尊雕塑,他沉默了幾秒,開口道:「你不要為難她。」

「呵呵……別杵在這了,學長快請進。」

何思遠被引到沙發上坐下,沒等柳菁英上茶便單刀直入道:「放過方雷。她傷你兒子,我替她賠罪。」

哪壺不開提哪壺,想到小永差點被方雷打成植物人,柳菁英就一肚子火。她也不再跟何思遠客套,沒好氣道:「你賠?你賠的起嗎?」

「你可以要我做三件事……還不夠的話,我再砍一隻手賠你。」

聞言,柳菁英身體微微後仰,意味深長的盯著何思遠,心中若有所得。

片刻後,她咯咯笑道,「學長還真是。不過嘛……方雷要賠的罪可不止我兒子那裡。死在她手裡那些少年學長要一併賠嗎?噢我忘了,想來學長自己也不乾淨。」

何思遠不苟言笑,抬臉問道,「柳菁英,你知道多少。」

柳菁英笑而不語,不打算接他的話。

何思遠等了片刻,見她一臉無所謂的坐在面前,再開口道:「他們都該死。」

「說什麼呢學長。也許你們都覺得自己很高尚,但你們就能無法無天、胡殺人了?」

「我沒殺過人。」何思遠鄭重的看著柳菁英,「你一直站在太底下,我們早就習慣了黑暗。隨你怎麼看,我只想請你對方雷好一點,她不是你想的那樣。」

柳菁英嗤笑道:「那學長覺得我應該怎麼想?我應該拍手叫好才對?」

何思遠沉下目光,低頭看向地面,不知作何思索。片刻後,他抬頭說道:「方雷固然有錯。但她手上沒沾過無辜人的血……」

「我兒子的血不是血了!?」

「你不要動。老師把她給你,也有懲罰她的意思。但你做過頭了,你怎麼能讓你兒子……」何思遠咬下口中的字詞,淺淺的進一口氣,繼續說道:「我知道,她不該傷你兒子,但她犯錯你也有責任。」

「學長這話我聽不明白,我有什麼責任?」

「在學校裡你和方雷關係最好,她是什麼樣的人,我想你應該比我清楚。」

「又如何。」柳菁英蔑笑道。她自忖很少看錯人,校園時期的方雷確實表現得聰慧機又心地善良,兩人曾經關係很好。

事實上,柳菁英從沒有真正瞭解過這位曾經校園裡的好友,如今家裡的狗。直到畢業前夕,當她告訴方雷自己要結婚的消息,才第一次見識到了方雷的癲狂。

「如果不是你背叛她,她不會變成現在這樣。」

「我才是子過得好好的,生生被你們成了現在這樣子。」柳菁英眉頭微蹙,一字一頓重重的說道,「我怎麼就背叛她了?」

何思遠盯著柳菁英,「你不要告訴我你對方雷的情一點也不瞭解。就連我曾經都以為你們是一對。」

「學長,你真不覺得你的話奇怪嗎?」柳菁英深何思遠理論清奇,按奈下情緒,細語和煦同他講道理,「方雷是方雷,我是我。我自認行為舉止都很得體,如果喜男人都算是背叛,我也無話可說。」

「柳菁英。」何思遠反倒出幾分慍怒的表情,語氣略沉,「是你跟方雷說要跟她永遠在一起,你還親她。不要告訴我你都記不得了。」

柳菁英砸吧了下嘴,當然還記得。她眯著眼回想起何思遠說的那些個事,二郎腿翹來翹去,心上不由升起一股莫名的煩躁。

事情還要回到兩人剛剛認識的時候。是因為這個可的學妹擋了很多前來告白的男生,幫了自己不少忙。等兩人相處久了,柳菁英越來越覺得和方雷意氣相投,漸漸敞開心扉,與她成了一對無話不談的好友。

柳菁英時常抱怨對男生的好到厭煩,方雷說她也是一樣;柳菁英說她最見不得恃強凌弱,方雷也說她也一樣。

那天,柳菁英說我小時候的夢想是當大俠,還要是有錢有勢的大俠。方雷樂得前仰後合,笑得上氣不接下氣,按著肚皮著淚,憋笑道,「菁菁姐,我可從來沒對別人說過……我小時候,也那樣想……哈哈哈……」

柳菁英吐了吐舌頭,又嘆小時候恨自己不是男孩,當不成大俠。方雷沉默了,輕輕點了點頭。

暢談過後,柳菁英慨這世上怎麼會有這麼知心的人,彷彿方雷是自己失散多年的同胞姐妹,興致所至,一把摟住她動道,「思蕾啊思蕾!我怎麼沒有早點認識你。以後不許你離開我哦,我要你永遠和姐姐在一起!」

當然,柳菁英的後半句話除了表達惺惺相惜的喜悅,還有另一層意思-她希望方雷將來也幫自己擋掉前來告白的男生。那時候,柳菁英心裡橫豎只裝著被她欺負到想到她就哭,看到她就躲的青梅竹馬。

之後的子裡,柳菁英把方雷當成親妹妹來看待,兩人變得親密無間,幾乎形影不離,一有空就膩在一起。至於何思遠說的親了她那件事,發生在她們認識第的二個年頭。

那是一個週末,兩位姐妹花相約去市裡逛街,恰好遇見了一件讓兩人都心生不快的事。

兩人途經一處人頭攢動的街邊,看那裡三層外三層圍了看熱鬧的路人,順勢也被引過去,站在外圍觀望。

柳菁英生得高大,伸長脖子望見人圈正中一個高中生模樣的年輕女孩,女孩正著對一名中年婦女大發脾氣,吐詞及其難聽,時不時還動手推搡那名婦女。

聽著聽著柳菁英也就是明白了,中年婦人是女孩的母親,事情的起因是女孩要她給自己買一臺手提電腦,母親不肯出錢,便惹來了自己女兒當街的責罵。

十多年前正是各種電子設備在國內大量普及的時候,很多學生都以擁有一臺上好的筆記本電腦為榮,實用之外,更多的是存在著與同齡人攀比的心理。

柳菁英看這位母親衣著樸素,顯然不是有錢人家,動輒就要好幾千的筆記本電腦,想必對她來說是一筆不小的負擔。偏偏女兒要的還是時下最行的鴨梨牌筆記本,一個就要上萬,本就是在難為她媽媽。

母親一言不發,任由女兒朝著自己大發脾氣,女兒卻不依不饒,絲毫不顧忌親人的臉面,叫罵著「不要臉」、「窮」、「怎麼不去死」之類的詞彙……什麼難聽的話都罵了出來。

圍觀的路人們個個聽得皺眉不止,連連搖頭,但終歸不是自家事,大部分人只有好言相勸,比較委婉的指責一下女孩,讓她多考慮下父母的難處。柳菁英和方雷擠進前排,也跟著好言好語說了幾句,本來週末的好心情都被攪得一團漿糊。

「你孃的一把屎一把把你喂這麼大,你就這麼對她!?」一位老大爺語氣略重,同她講了幾句做人的道理,哪知這女孩情緒更加動,扭頭吼道,「關你事!」

吼完又對她母親破口大罵。

柳菁英恨不得上去那女孩兩巴掌,但她之前因為路見不平已經惹過一些麻煩,被學校警告了幾次,就算心中萬般不願,也只能苦口婆心的去勸導女孩。

漸漸的看不慣女孩行為的路人越來越多,更多的人站出來指責她,而那女孩像受了多大委屈似的,對著周圍又哭又吼,「你們滾,都給我滾!」

她吼不動圍觀群眾,又把怒氣撒在她母親身上,胡罵了幾句,竟惱羞成怒一把扯住她母親的頭髮,一巴掌呼了過去!

柳菁英霎時眼珠子瞪得比牛鈴還大,再也忍不了,就算挨處分,就算被退學也要教訓這個小畜生!

呼啦——!

沒等她出手,卻看到一條腿從身旁飛出,一腳將那女孩踹了好幾米地!

柳菁英才看清飛腿的主人是方雷,剛剛斥責女孩的大爺也按了上去,「啪啪!」就是兩巴掌招呼在女孩的臉上。

瞬息間群情憤,老大爺剛打完又有兩人要上去動手,叫罵著要教這個喪盡天良的小畜生重新做人。

那名母親本來一直默不作聲,一見眾人圍毆她女兒,突然撲到了女孩身上。拳腳無眼,混之中她不免捱了幾下。

「別打了,都散開!」柳菁英大喊一聲衝進人群,一手先將方雷扯了出來,一面高聲勸導,一面趁拿鞋尖在女孩大腿上剮了兩腳。

眾人見女婦女死死護住女兒,便不再出手,一個一個看得又氣又恨,頓時唾沫星子天飛,七手八舌的指著女孩的鼻子怒罵。

那女孩也是被嚇懵了,藏在她母親身下不敢再吱聲。

柳菁英看見母親護犢子的模樣,暗道一聲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再看局面已經控制住,便拉著方雷悄悄的擠出了人群。

兩人嘆了幾句,也沒多談。柳菁英實在沒有料到方雷會動手,本想她將來會投身文職,終身與暴力無緣。

印象裡的方雷為人很是機內斂,面臨任何問題都會沉著冷靜的去處理,靠著那張如花似玉的俏臉,往往只消一襲話語便能事半功倍,水到渠成。

但柳菁英很喜方雷今天的表現,該出手時就出手,這才符合她心目中的「好漢」氣質。同時,柳菁英心中不謝了方雷百十來遍,如果是自己先踹在那女孩身上,怕是那女孩只能等著救護車來搶救,後果可不再是被學校警告那麼簡單。

方雷回學校後就顯得心神不寧,似乎對那一腳很是後悔。在食堂中,場上,澡堂內-她多次目光惶惶的看向柳菁英,卻都言又止。之後便發生了何思遠口中柳菁英親她的事。

唰唰的水聲中,柳菁英憋得比方雷還難受。眼瞅著澡堂子裡四下無人,柳菁英便上去安道,「放寬心啦,小事一件,八成傳不到學校裡。」

「菁菁姐,你不會討厭我吧?」方雷睜著清澈的大眼睛,楚楚動人的望著柳菁英。

簡直太可了。恍惚間,柳菁英覺得就是老家那個膽小如鼠的苓苓妹妹在望著自己。

「你想來想去,就這?」柳菁英意外道。

方雷低下頭去,很乖巧的點了點頭。

「嚯嚯。」柳菁英彎把腦袋伸到方雷臉下,看了看她沁沁涀涀雙眼,著她無處安放的視線,抬手勾了下水靈靈的鼻頭。

「思蕾,思蕾?」方雷面目姣俏,如新雨後的羞花,體均沾水,好似一朵出水芙蓉,柳菁英嘴角止不住上揚,喜之情溢於言表。

嘻嘻……

「我太喜你啦!」柳菁英突然一把薅住方雷,抱得她雙腳離地,的在澡堂子裡蹦躂起來。

「菁菁姐!」方雷趕緊叫她不要跑,「菁菁姐快停下!不要了……危險!別滑倒了……」

柳菁英不理她,像個部落裡的女戰士搶到了新鮮的少女,胳膊肘夾著玲瓏剔透的白玉體狂奔,圍著澡堂子奔了一圈後,她又甩著嬌軀在原地打轉,頓時晶瑩的玉珠離開剔透的體,就如天女散花,香氛四散而開。

方雷身體在空中飛舞,被她甩得咯咯咯的笑了起來,清澈笑顏似盛開的百合一般純潔素雅天真無暇。

柳菁英把她放下,探頭一嘴吻在粉上啵了一下,再手放上方雷漉漉的頭頂撓了撓,「真沒看出來,我們的小蕾蕾也會動手。不過話說回來,你那一腳真漂亮。」

「看到菁菁姐在身邊就忍不住站了出去,踹出去的時候心裡很快……」方雷抿著粉,桃臉紅撲撲的,靦腆道,「希望不會被學校注意到吧。也許當時我們應該報警。」

「嗯。將來我們也是警察,應該按規矩做事,不能來。」柳菁英若有所思,「可惜有很多事,警察和法律都管不到。」

「希望那個女孩能變好吧。」柳菁英嘆了一聲,轉而神秘兮兮的對方雷說道,「思蕾,有沒有興趣跟姐姐學習些招式?」

柳菁英回憶道這裡,漸漸將前因後果連接上。

此後方思蕾變成了方雷,她們兩人變得更加親密,雙入雙出,就像連體嬰兒一樣。柳菁英承認,可能就是自己大大咧咧的格給了方雷不該有的念頭。但她想啊,我哪懂方雷的心思,就以為兩人關係好了點,大家都是女生,偶爾摟摟抱抱逗趣玩鬧也很正常,畢竟在老家跟自己的親妹妹也是這樣……

但是。

柳菁英沉眉鎖額,雙手抱,眯著眼睛緊緊的瞪著何思遠。

自己和方雷的對話都是私下進行的,他怎麼會知道?更不要提親吻發生的地點,那可是學校的女澡堂……

警校男多女少,學校依然開闢了專門的女澡堂,那裡對男生來說,可算得上是地中的地,所謂「生人勿近,格殺勿論。」

那他何思遠怎麼什麼都知道!?方雷絕不可能跟他說這些!

何思遠堅持與柳菁英對視,眼神中一開始還帶著慍怒,漸漸被她瞪得心裡發虛,悄然移開了目光。

他輕咳了一聲,張口打破沉默,「我只是想你明白……方雷格變得極端,與你有很大的關係。你們相處了那麼久,我不信你一點都沒察覺到她的情。」

「你不喜她就應該早早和她分開,不要給她不該有的幻想。你沒有,你還教她做些稀奇古怪的事,給她灌輸你的歪理。」何思遠恢復了沉靜穩重的氣質,繼續質問道,「方雷變成現在這樣,你敢說你沒有責任。」

柳菁英聞言有些氣虛,放下雙臂同他辯道:「什麼歪理……飯可以吃,話不能說。我教她的是修身養,我可沒教她用在別人身上……」

簡而言之,何思遠說的歪理大體上與柳菁英教羅永的「鍛鍊」理論類似,總結成一句話,「痛苦是快樂之源。」

更通俗一點講,就是沒事找罪受。

柳菁英的本意是教授方雷通過高強度的運動和格鬥不斷去突破身體機能的極限,以期獲得五上的快和心理上的昇華。

她自知非比常人,上大學後一直將自己「修身養」的心得深藏於心,至於傳授方雷,是因為覺得這個妹妹能理解自己,不會取笑自己是個奇怪的女人。

事實上方雷確實是開開心心的,認真跟著自己學到了不少東西。要說方雷變得殘是自己的責任,柳菁英是萬分不認同的。

何思遠又說道:「你家裡有男朋友,你也該早告訴她。」

柳菁英嘆聲抒氣,搖頭抖腳。天地良心,自己確實沒有一丁點兒察覺,關於老家的男友,方雷也從沒問過。

「嗨。」她抬手扶額,細說起來,自己拒絕了大把優秀的男生,反而倒追貌不驚人的小男友……關鍵是小永他爸那時看見自己就躲,巴不得自己跟別人好上,萬一真被他甩了怎麼辦,怎麼好意思對別人講?

譬如老家那位老實巴的小妹什麼都好,唯獨在這件事情上從小就喜揶揄自己,還老是喜跟老爸告狀。

總之,每個人多少都有些秘密,柳菁英深這件事說不得。但是當婚期終於定下來,柳菁英就第一時間拿出快樂與方雷分享。

「刀是死的,砍死了人鐵匠也要負責任嗎?」

「你不光是給她刀,你還教她怎麼砍。」

柳菁英:「……」

「不說那些。」柳菁英沉下雙眸,面漸寒,「學長你覺得,方雷乾的是人能幹出來的事?」

無法用言語來形容的慘狀,有的甚至已經看不出人形……可想而知,死在方雷手上的那些少年,生前遭受到了何等非人的折磨。

「那些小混帳如果落在我手上,我也不會讓他們痛痛快快的就去死。你要知道他們犯了哪些事,相信你也一樣……」

何思遠目光一沉,「也不一定。以前的你也許眼裡容不得沙子,現在的你……」

柳菁英聽他言辭間就像方雷那般暗諷自己「墮落」,螓首微側,仰身重新抱起了雙臂。

何思遠自覺失言,放平語調,繼續說道:「當然,方雷的手段有些太極端,我沒說她一點錯沒有。我只求你管管你兒子,不要再侮辱她。你們那樣對她……她比死還要難受。」

「學長,我兒子可什麼也沒做錯。」柳菁英目光如劍,瞪著何思遠,堅定道:「說清楚,是她方雷先動的手,我兒子可是差點被她活活打死。」

「那也是因為你兒子……」

「我兒子怎麼了?我兒子可不是什麼小混帳。」聽到何思遠開始糾小永的是非,柳菁英語氣很是不快。

何思遠不想同她辯,「好,我就事論事。你和你兒子做了什麼我也管不著……」

柳菁英怒瞪何思遠一眼,何思遠堅持張口繼續說道,「有些話你不喜聽我也要說完。方雷因為你……你明白嗎?她會看著你的相片偷偷淚,現在她還留著你送的一些小物件。」

「這麼多年下來,她一直封閉內心,再髒再累的活她都肯幹。她可有打擾過你?她有反省過,是不是自作多情,自己不正常。而你呢?你在她心目中本是完美的存在,你卻跟自己兒子……」

何思遠漸漸提高聲調,「方雷會怎麼想?你考慮過她會受到多大的打擊沒有?」

「這件事到此為止。方雷那邊我自會處理。」柳菁英聽得有些心煩,站起身來,做出一副要送客的姿態,「學長好像什麼都知道。最後我再問你一件事,何慧麗在哪你清不清楚。」

「何慧麗,她也是方雷恨你和你兒子的原因之一。是你兒子先出手,這位小教師才會有後來的遭遇。」

何思遠抬頭盯著柳菁英,平靜道:「你教方雷要站出來,可在何慧麗的案子上,你卻選擇什麼都沒做……」

「我能怎麼做?我難道還學方雷要私設刑堂,死那幾個小王八蛋嗎?」

「如果當時方雷在你的位置上,不死也要讓他們層皮。尤其帶頭的還是凌雪的兒子。」

柳菁英嘆道,「我問的是何慧麗,不是方雷。」

「所以方雷認為是你們害了何慧麗。」何思遠旁若無人繼續說道:「凌雪其人,表面樸質超,但她為了家族虛名和富貴,這些年可謂絞盡心思,做了不少事。關鍵是她和你一樣護犢子……我想你知道後來發生的事。」

何思遠目中似有不忍,緩緩站起身,平視著柳菁英,「是方雷救了何慧麗。而你不光置身事外,還在家裡和你兒子胡來。方雷想不恨你都難。」

柳菁英聽得愈發心煩,打斷他道,「既然你不知道何慧麗在哪,請便吧。」

「方雷把她藏了起來。不要說我不知道,就連老師都不知道藏在哪。」說到此處,何思遠目光柔和了起來,嘴角輕翹,表情中的欽佩與贊同,「老師本想控制住何慧麗,作為牽制凌雪的手段之一。方雷求了老師很久。老師知道她的格,也就由著她了。」

「好了。」柳菁英何思遠,鄭重道,「我保證,不再待方雷。」

臥室內,羅永偷聽完整段對話,面複雜的盯著方雷,眼神中暗含驚喜,也有一絲絲愧意。

「那個……我不問小何老師在哪裡,她沒事就好……謝,謝謝你。」方雷不答,他忍不住再低聲開口,「我不是王子傑,我媽也不是凌雪……」

門外的何思遠聽到柳菁英的承諾,出如釋重負的表情,微笑道:「我也想說最後一件事。雖然你……」

何思遠低頭淺笑一聲,搖了搖頭,繼續說道,「你的卻算得上我們同學中最正常的一個。所以老師一直沒有找你,他想讓你過正常人的生活。葉子強那件案子,老師是為了讓你們不要牽扯太深,才會設計你和陳局長。但老師從沒想過傷害你兒子……」

「沒想到方雷會擅做主張。老師把她給你,除了要懲罰她,我想也是希望你能夠保護她。」說完,何思遠便抬步朝房門走去。

柳菁英把他送到門口,想到保護方雷這句話,不對季廳長的計劃有了更多猜測,「學長,你……」

最終她沒問出口,轉而說道:「我記得前幾年有一宗小案子,但是當時在省政府內部影響很大。起因是下面一位美女局長來省城開會,在政府機關留宿了一夜。第二天她發現,內衣被偷了。」

柳菁英低笑一聲,「內衣大盜沒抓到,倒是在機關的澡堂和女廁所內發現了幾個針孔攝像頭。省裡的幾位領導震怒,立刻要求省廳組織銳干將要查個水落石出。結果查來查去,也沒查出個所以然來。」

「學長是刑偵專業出身……」她微微一頓,「我直說了,是你乾的嗎?」

「不是。」何思遠頭也不回,徑直踏出了柳菁英的家門。

羅永看方雷衣不蔽體、身傷痕的模樣,想到這幾天怎麼對她,心中愈發愧疚,趕緊拉她坐上,隨手扯起一張薄被披在她背上。看著方雷的大腿,羅永覺得還不到位,又扯了張毯子,喃喃道:「我媽不是你想的那樣,你不要恨她,要恨恨我好了。倫都是我她的,讓你來我家當,當……狗,也是我的主意……」

見方雷依然不答話,羅永噘嘴自辯道:「你上來就把我打個半死,我哪知道你怎麼想的啊……媽媽都是以為你們要害更多人才會出去跟你們拼命,她本來都不打算活的,我好說歹說才把她勸回來。」

「噢,還有你爸……不是,方爺爺!爺爺從頭到尾都好好的,我媽真的真的從來沒想過害他……」

正說話間,柳菁英推門而入,看到兒子手上正拿著毯子被子一層層往方雷身上裹,裹得她整個人像只粽子似的,渾身上下只出一張臉還在外面。

柳菁英本來心情略顯沉重,看到兒子小手不停,一邊專心致志的繼續裹,一邊小嘴還在喋喋不休。看方雷被包得越來越圓,柳菁英心情頓時快了許多,開口道:「方雷,我們之間有些誤會,你有什麼要求儘管提就是。」

方雷抬眸,冷聲道,「殺了我。」

柳菁英微微一笑,俯身將兒子拎到了上,笑道:「你得監督我不會出賣老師,為了你老爹,你也得好好活著不是。想憤的話,可以來打我一頓。」

「打我吧。」羅永接話道。

柳菁英兒子的小腦袋,繼續說道:「不過一碼歸一碼,你得跟我講清楚,那些少年犯了哪些事,讓我明白為何你會下毒手。如果能夠說服我,我給你下跪道歉都可以,不然的話,你還得繼續給我家當狗。」

方雷眉頭微皺,繼而輕哼一聲,展顏笑道,「答應陪我睡一晚上,我再考慮告訴你。」

「我陪你睡。」羅永不假思索。

柳菁英有些尷尬的拍拍兒子,臉上對方雷笑笑,「看來你心情不錯,都會開玩笑了。」

她忽然發現房間裡少了一人,問道:「小永,廖教練人呢?」

「噢?」羅永左右轉頭望了望,也是臉疑惑,「對啊,教練哪去了?剛剛就在坐在邊上的啊?」

方雷緩緩轉頭看向衣櫃的方向,早前羅永專心偷聽室外的對話之時,廖冰倩便悄然起身鑽進了衣櫃。

廖冰倩一開始安安靜靜的坐在沿,腦海中不開始回想童年的遭遇,看著身下的鋪以及周遭的環境,難以磨滅的痛苦記憶瘋狂的湧上心頭,漸漸讓她難以呼,幾近暈厥。

時光荏苒,將近二十年過去,廖冰倩依然都沒有克服心理影,比起睡在上,她更喜睡地板。於是廖冰倩本能的去尋找暗狹窄的角落,直至躲進了衣櫃,才受到一絲細微的心安。

柳菁英順著方雷的視線走到衣櫃旁,輕輕推開櫃門,廖冰倩果然在裡邊。

廖冰倩見到衣櫃門被拉開,雙眼出無比驚恐的神,身體不住的顫抖,將腦袋深深的藏進膝蓋之間,口中不斷「媽媽」、「媽媽」的輕聲呼喚。

柳菁英低嘆了一口氣,止住喉頭的話語,略心疼的再看了看蜷成一團的絕女教練,將衣櫃門重新合上。

「方雷,我們好好聊聊。」柳菁英轉身,門鈴聲再度響了起來。

「也許學長對我還有什麼代。」柳菁英看著粽子姑娘似的方雷,不發笑,「……就多委屈會兒,等下我給你找幾件像樣的衣服換上。」

柳菁英走出臥室,來到門旁邊,看到屏幕上的兩人,頓時美眸一瞪。

「要遭。」

(待續)

ipya

2024-08-17 20:21:46

幾乎是一口氣把35章全部看完,前面用語有些很幽默,後面這情節又越來越燒腦,引人入勝。而且大部分還是女,正是自己喜的內容。好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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