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5章
話說小香在被雪秀安排之後,整個人開心極了,在她看來,鄒良才應該是想把她留在身邊,就算不是個,起碼也是有點名分。
好好收拾了一番自己之後,小香打扮的乾乾淨淨,漂漂亮亮,前往藍月齋。
看著小香認真打扮的模樣,雪秀心中一陣酸楚。
女為悅己者容,可雪秀都多久沒有被徐伯稱讚過了,即便是周公之禮,也不過草草完事,徐伯甚至都不願多說一句話。
最近勞心勞力的雪秀,躺在榻上,糊糊竟然睡了過去。
忽然,一個男人的身影湊近她,一把吻住了她嬌的嘴
,舌頭強硬的掀開齒貝。雙手更是直接狂野的
在了她
前的巨
之上。
雪秀本來習慣的以為是徐伯,可那寬大的身體,並不是徐伯。
可她剛剛想睜開眼睛,卻被面前的男人,用衣服綁在腦袋上。她掙扎大叫,無奈力氣本不敵,只能夠被肆意的擺
。
當她被撕開裙襬,雙腿叉開的瞬間,她哭了。
如此無奈無能為力的場面,雪秀嘗試求饒,可任憑她好話說盡,那個男人,本不管不顧,對準了地方,就是一番猛烈的嘗試。
雪秀想通過的努力,擋住那迅猛的侵犯。
但,結果毫無疑問是失敗的。
長刺破一道道防線。
直接迫近她的花心深處。
「啊!」
一聲悽慘卻又暢快的呻。
如果無法改變,那就要學會享受,是雪秀腦海之中冒出的最後一個念頭。
旋即,一陣翻江倒海的衝刺。
男人的力氣極大,每一次的衝刺,都能將雪秀整個身體狠狠的砸在榻上。彷彿寫字時的力透紙背一般。
此時的雪秀,渾身都有一種要被折騰碎了的覺,可同時也有種從未有過的快
。
沒多久,那個男人開始更加的兇橫和暴,直接一手掐住了雪秀的脖子,一番用力之下,雪秀已經
覺呼
極為困難。
那種窒息缺氧的覺,讓大腦迸發出一種前所未有的空靈。而在那種空靈的狀態下,唯一能夠
受到的,就是下面那一進一出所帶來的快
。
鎖喉持續不多時,男人的手稍許有些鬆動,雪秀趁機大口呼,從生死邊緣回來。
而積累下來的那些快,已經讓她無法忍受,那種來自骨子裡的暢快,讓她舒服的呻
了出來。
在那種猛烈的衝刺之下,已經水漫金山,同樣,雪秀的眼淚也涓涓淌下。
屈辱!
雪秀恨自己為什麼明明被惡人侵犯,卻依舊能夠的呻
出聲,可那種快樂,卻是她無法抗拒的。
就在如此矛盾之情形下,雪秀來了自己的高
!
隨著渾身一顫,雪秀身子都僵硬了起來。
腦袋的瞬間放空,讓雪秀失去了所有的意識。
等她恢復意識時,卻發現本來在自己
之中的那杆長
,早已經不見了蹤影,雪秀慌忙睜開眼睛,發現面前哪有什麼人。甚至自己的衣服都好好的,
本沒有被人侵犯過的樣子!
「難道,竟然是我的一個夢?可這夢的內容,未免有些太……」
在雪秀的難以接受中,她查看了自己的渾身上下。
除了襠
透了之外,
本沒有半點被人侵犯過的痕跡。
一時間,無限的羞愧湧上心頭。
甚至雪秀都輕輕扇了自己一巴掌。「雪秀啊雪秀,你怎麼是這麼一個不守婦道的傢伙!」
然而,道德永遠無法無時無刻的約束一個人。
雪秀還是情不自的想起夢中的事情。可就在回味之中,雪秀赫然想明白了一件事,那個偉岸強壯的男人,身形似乎有點像鄒良才!
這個聯想,嚇壞了雪秀,連忙搖搖腦袋,將這個可怕的想法給趕走。
「雪秀,你一定是太累了,好好洗個澡,休息休息!當務之急,是如何將徐府上下整頓好!」
給自己鼓勁了一番後,雪秀叫了丫鬟伺候洗澡。
這正房夫人洗澡的地方,條件設施可比過去強了不少,一個青石的池子,霧氣騰騰,足夠讓雪秀躺在裡頭,呆一兩個時辰。
「呼!」
隨著渾身都鬆下來,雪秀微微閉上眼睛。可就在如此舒服的時候,雪秀腦子裡,卻突然出現了她被矇住眼睛,被人在身下,狠狠
的畫面。
一時間,雪秀渾身再次緊繃,而一隻手,也默默的朝著下挪動了過去。
「雪秀,自己幻想尚且不算不守婦道,可今晚過後,此事絕對不能再回味!」
雪秀閉上雙眼,腦海之中回味著那個夢,雙手也在自己的身上,不斷的
起來。
可就在漸入佳境的時候,房門被推開了。
「誰!」雪秀一聲尖叫。
可徐伯的聲音卻傳來了。
「夫人。是我,還能有誰呢?」
站在浴池邊的徐伯,三下五除二的解下了自己的衣服。
「夫人,時間寶貴,早懷上一個孩子,那才是重中之重!」
傳宗接代無論是家大家小,都是一頂一的大事。身位人的雪秀,無法拒絕這個要求。
數十個呼之後,在徐伯的一聲
息後,一切都結束了。
那種覺,對於雪秀來說,堪比隔靴搔
。
發生了什麼,但好像什麼都沒發生。
依舊跟之前一樣,徐伯自己完事之後,匆匆忙忙的離開。
留下雪秀一個人,裹著毯子,在浴池邊發愣。
卻道另外一邊。
小香懷
動的來到了鄒良才的面前。
再看那個曾經一副下人模樣的鄒良才,此時氣質已經完全不同。合身的儒士服完美彰顯那衣服之下的身材。
「良才……先生。」小香小心翼翼的開口。
「過來這邊,坐下說話!」
鄒良才淡淡一笑,語氣之中似有萬千暖,僅僅一句,便讓小香
覺到無比溫暖。
「這個藍月齋,你覺得怎麼樣?」
「很好,很漂亮!」
「後,你就是這裡管事的。至於所賺的銀兩,分你兩成,怎麼樣?」
「啊?」小香詫異了。
「嫌少啊,那就三成!」
「不少不少,不是不是,我是說,我就是一個丫鬟,哪裡能拿那麼多……再說,我哪有那個本事!」
鄒良才一抬手,打斷了小香的話。
「我說你合適,你就合適!」
鄒良才這話,平淡之中,卻出一種讓人不得不服從的霸氣。
小香眨眨眼,哼出一個是。
「那,我要做什麼呢?」
「平裡無事,就喝喝茶,看看書,寫寫字。若是來了客人,招呼客人便是。」
「哦……那要不要伺候先生呢?」
小香突然大著膽子對視著鄒良才道。
這話,聽著沒什麼,可關鍵是小香話裡的語氣,卻頗為曖昧。
面對這種曖昧,心中早已經將小香默認為自己女人的鄒良才,本不怕。
壞笑一聲道:「不光是要白天伺候,晚上更是要伺候!」
「先生討厭,淨拿人家開玩笑……」小香嘴上說著討厭,可心中卻已經樂開了花。
小香可沒有太多奢求,面對這麼俊朗又有本事的男人,她就算是當個同房丫頭,毫無名分,也是心甘情願!
「樓下小藍小月,你們認識認識,今後一起做事。」
「嗯!小香一定不會讓公子失望的!」
……
俗話說,三個女人一臺戲,那麼三個年輕的女人,就更是一出好戲了。
三人年紀差不多,小香也沒有拿身份她們,自然
絡的相當快。
「香姐姐,我可看出來了,您跟公子的關係,可不一般呢……若是將來,有個前
後的需要伺候,可千萬別介意,叫我去伺候就行……嘿嘿。」
「是呢,我們要是有姐姐一般好看,恐怕也有機會入公子法眼了……」
「什麼前
後的,
說什麼呢……」
「哎呦,姐姐你的開心都藏不住了,還騙我們呢……」
「就是就是,咱們都是女人,沒有必要藏著掖著!」
……
鄒良才耳力遠超常人,隱約聽見樓下的嬉鬧,也是無奈的搖搖頭。可小藍小月模樣實在普通,不然一舉拿下三人,也是不錯的選擇。
「兄弟,御天下,需耐寂寞!」鄒良才低頭道。
藍月齋算是初步成型,可現在的名頭在麟州卻不響亮。
得做幾件轟動麟州的事情才是。
鄒良才心中盤算著。
此時麟州郊外,正發生了一件轟動江湖的大事。
「傳聞百年前虛無道人的至寶天機傘出土!」
那寶物,可謂江湖之中最頂尖的存在!
凌駕於兵刃之上,已經可以稱之為器物有靈的等級。江湖之中,大大小小的家族門派,乃至山莊幫派,全都蠢蠢動。
因為,世人皆知,虛無道人不僅僅有如此至寶,更有家產無數,當年他與人算卦求籤,收費何止千金!
幾乎瞬間,所有的江湖人就已經達成了一個共識,麟州此地,必然藏著虛無道人的墓地,即便是能夠取其百分之一,也足夠富貴一生了!
翌。
休息不太好的雪秀,強忍著身體的疲倦,依舊打算強硬的在徐家上下面前表現出自己主母的氣場。
一番虛與委蛇之後,雪秀不僅覺心神俱疲,問自己道:「這樣做真的有什麼意義嗎?」
可事到臨頭,卻也沒有退縮的理由。除開這些煩心事,她意識到,自己無意間想起鄒良才的時候,是越來越多了。
鬼使神差,雪秀下午坐著轎子,前往了藍月齋。
雪秀見到小香之後,幾句閒談,發現小香此時過的十分不錯,既不用伺候別人起居,也不用勞苦,更是有了自己的一份活計。
言語之間,小香的那種活潑和充力,讓雪秀有些羨慕。
「夫人,先生請您上去呢!」小月開口,打斷了原本主僕二人的談。
雪秀深一口氣,朝著樓上走去。
照例跟鄒良才說了說徐家的上上下下的反應之後,開始詢問鄒良才後續應該如何處理徐家上下的家務事。
畢竟,她只是一個當小妾的,那些統御手段,本沒有半點建樹。
二人談之間,清香嫋嫋縈繞二人。
一刻鐘之後,種種原因讓雪秀覺到渾身舒服了不少,可能是清香的緣故,也有可能是放鬆了的緣故,更有可能是能夠跟鄒良才說幾句話的緣故……
雪秀不敢多待,自知身份還是徐家的夫人,藉口便要離開。
但鄒良才卻提議道:「夫人若是不忙,下午良才略備薄酒,吃完飯再回去吧。」
雪秀下意識的想要拒絕,可話到嘴邊,卻點點頭。
隔壁就有酒樓,飯菜來的不慢。
樓上二人吃著。
樓下三人卻開始了議論。
「香姐,這位夫人,莫不是對我們先生有意思吧?看她模樣俊俏,先生應該看的上才是!」
「我也覺得,不然的話,三天兩頭過來,多少有點貓膩才是!」
小藍小月叨叨噠噠的說著。
小香心中也是做一團,她心中自然是非常的喜
鄒良才,可她沒想到,雪秀對於鄒良才也有那種意思。
先前她本沒有那種方面的想法,但是剛剛小藍小月一說之後,她倒是有了危機意識。
而小藍和小月還在教唆著。
「小香,那本來就是你的夫人,你伺候了好幾年,相當悉了,情同姐妹,若是姐妹共事一夫,也是一件不錯的事情啊!」
「就是,兩個人多少有個照應,依我看,咱們先生那方面的戰鬥力,可是很強的!」
「你們兩個別瞎說!」小香否認道。
可態度也不嚴厲,語氣更是有些軟。這讓小藍和小月只能變本加厲說那些羞的話。
兩三杯酒下肚,雪秀覺自己有些醉了,看著面前的鄒良才,她承認,自己柔軟的內心,早就心動的不行了。
那種心動的覺,是她這輩子從沒有出現過的。
就是喜!很喜
!
但她很為難,她已經嫁人,而且現在的地位也不低,可以說,徐伯沒有半點對不起她的地方!若是如此變心出軌,那豈不是要被人戳破脊樑骨?
「我看夫人,氣略差,近
睡眠可是不太好?」
「先生真是好眼力,雪秀最近睡的的確不太好。」
對視了鄒良才兩眼,雪秀匆忙低下頭,那種四目相對的覺,實在讓她有些覺得無法承受,那深邃的瞳孔,似乎只要多看上兩眼,就要被
進去一樣。
「要是夫人有什麼需要,只管跟良才說便是。良才一定竭盡全力!」
「那可太謝先生了,現在這樣叨擾先生,雪秀已經十分不安,有些無以為報了!」
二人說話逐漸親近,加上酒的刺
,雪秀的臉蛋是越來越紅,越來越燙。
內心雜之間,雪秀無心夾菜,筷子不慎落地。
霎那間,二人同時彎低頭去撿那隻筷子。
啪!
兩隻手無意間觸碰到了一起!
雪秀只覺得心跳漏了一拍!跟徐伯在一起的時候,就是幹啥,也沒有過這種緊張的覺。
受到雪秀手指發燙,鄒良才大著膽子將其抓住,問道:「夫人的手掌,怎麼這麼燙?難道是病了?受了風寒?醫術良才也是略懂一些!」
雪秀瞪大了眼睛,想要收回手掌,可卻被鄒良才握著手腕。
「從脈象上來看,夫人最近是太勞了,心勞,身子也勞的很!」
「若是夫人不嫌棄,良才有一辦法,能夠讓夫人渾身那股難受立馬祛除。」
「啊?」
「若是夫人不嫌棄,可以躺在那榻之上,由良才替夫人以一些手法,祛除疲勞……」
「放鬆些,莫要緊張,醫者父母心……」
鄒良才聲音溫柔,手已經在雪秀的那青蔥般的手指上來回按摩。
之間,雪秀的確
覺到了舒服。
可對於鄒良才那俊俏的臉,她還是不敢直視,只能默默的閉上眼睛,順便告訴自己。
「醫者父母心,清清白白,也沒有什麼事情!只要剋制住內心的想法,什麼事情都不會發生的!」
可閉眼之後,身體的觸覺就會更加的,雪秀已經
覺到,鄒良才的手從手指,來到了手掌,接著是手腕。
被一個男人,摸著手,雪秀如何能夠不緊張,但緊張她也不想拒絕。
心中似乎有一個惡魔正在給她釋放催眠咒語,讓她繼續享受這種快樂。
「從夫人手腕的僵硬程度來看,夫人的肩膀也是疲勞極了!」
片刻,鄒良才已經來到了雪秀的背後,當雙手捏在雪秀的肩膀上時,雪秀宛若觸電一樣,渾身一顫。
「放鬆一些。信不過我嗎?」
「信得過,信得過!」
雪秀深呼,讓身體放鬆,可更多的是,解決自己心中的那股不安。
「雪秀,若是僅此而已,也是清清白白,你不要過分在自責!」
雪秀安著自己,可身體上的那種享受,卻讓雪秀隱隱
覺到擔心。
從肩膀,到後背,到胳膊……
「可以躺下來,如此姿勢,有些地方不太方便……」
雪秀遲疑了,可心中那個魔鬼,卻驅使著她雙腳,朝著惡魔的深淵走去。
當鄒良才的手指,按在雪秀肚子上的瞬間,雪秀全身都繃緊了。
她眼睛更是不敢睜開絲毫。
隨著小腹朝上,鄒良才一隻手,已經觸到了雪秀下的部分。
「先生!」雪秀出聲,可聲音之中卻沒有多少拒絕,反而有種顫抖的恐懼。
也不知道雪秀恐懼的是自己的望,還是恐懼鄒良才接下里的動作。
然而鄒良才隨後的動作,並沒有什麼過分的地方,很快,對著雪秀的渾身一通按摩。
「夫人,差不多了,若是如此持續三天,渾身通泰,病痛盡除。」
「呼!」雪秀立馬起身,包含深意的看了幾眼鄒良才,鞠躬行禮謝之後,匆匆離開了。
就在雪秀下樓,走在樓梯間的時候,背後傳來鄒良才的聲音。
「這身子,實在叫人羨慕徐伯……」
鄒良才突然說出了一句無比挑逗的話。
這讓雪秀差點沒有站穩,從語氣來講,鄒良才這話,並不是想要說給雪秀聽的,可雪秀卻聽見了。
「呼!」雪秀倒一口涼氣,下樓甚至都沒有跟小香等人打招呼,便匆匆的離開了藍月齋。
回到府上的雪秀,腦子一片混。
一邊是絲毫沒有對不起她的徐伯,可沒有半點生活情趣,尤其是夜晚,更是單調乏味,甚至無聊的讓人想吐!
一邊是青壯年,俊朗無比的鄒良才,那種男女之間的強烈
引,那種深邃,那種神秘,讓雪秀一閉眼,
腦子都是鄒良才的影子。
尤其是今鄒良才那種攻擊線極強的語言!
這一夜,雪秀想了很多。
次。
雪秀再次上門,請鄒良才治療經脈堵,渾身痠痛的症狀。
鄒良才站在雪秀身後,捏著她雙肩的時候。
鄒良才無意間朝下掃了一眼。
赫然發現,今雪秀的打扮,完全不同於往
的保守。
口衣領打開,任由裡面雪白的肌膚,
人間,甚至隱約能夠看到一些淡
暈。
而雪秀像是腦後有眼看到鄒良才的目光一樣,道:「先生,您可想好,我們二人之間,若是開弓,便沒有回頭箭……」
雪秀腿間透了,她心中清楚,作為一個正值青
年華的女人,實在是想要和麵前這個男人瘋狂幾晚上。
可她沒辦法越過自己內心中道德的鴻溝,於是她將這個難題,丟給了鄒良才。
面對這個難題,對鄒良才來說,本不是難題!
「夫人,你說什麼呢。良才不過是行醫治病而已!」鄒良才笑笑,那笑容很真誠,聽不出絲毫。
雪秀眉頭皺起,腳趾扣緊,為自己剛剛的話,覺到了無盡的羞
。
心中暗道:「若是如此,今後恐怕再沒有臉見他!不行,我得想想辦法!」
瞬間,雪秀心一橫,伸手抓住了鄒良才的手,按在了自己的口軟
上。
完完全全的掌握住了!那手掌和口
完美的貼合,雖然隔著衣物,可柔軟的
覺,絲毫不受影響。
「良才,我的心意,你可懂?」
「懂一些,卻也不完全懂!」
雪秀覺自己真的是羞到姥姥家了,可開弓沒有回頭箭!
「良才,非要得我說出那種話,你才肯答應我嗎?」
「嗯?」
「良才……我,想讓你睡我!」雪秀深一口氣,轉過身子,直勾勾的看著鄒良才。
那眼神,赤誠,充了
望和
慕。
「夫人……」
「別叫我夫人……」
「良才,你知不知道,這幾,我每天的夢中,全都是你……」
「雪秀……」
「吻我!」雪秀閉上了眼睛,下達了最後的進攻命令。
如此情景,鄒良才再無遲疑的道理。
伸手摟住眼前雪秀纖細的,嘴
便完整的封鎖了上去。
瓣接觸的瞬間,那種炙熱的
覺,讓雪秀
覺到了窒息,但那種窒息,卻是期盼依舊的
的衝動。
舌頭攪拌來回互動著。
熱烈的雪秀,本沒有女子的羞澀,而是更為主動直接。
狂吻片刻,雪秀覺到有些窒息,這才睜開眼睛。
那眼神,宛若會說話一樣,鄒良才覺到了她的情,她的
。
鬆開了嘴,直接雙手撕開了雪秀前所有的阻礙。
「良才,你知道,那,我中午小憩,便夢到你在這樣的
榻之上,狠狠的要了我的身子!」
是挑釁,更是挑逗!
鄒良才低下頭,嘴巴含住那前的粉
凸起,
齒舌並用之間,將女人推到在
榻之上。
「嗯……」雪秀享受的哼唧了起來。
那種熱烈的覺,實在是讓她無法剋制,哪怕樓下還有三人,其中更是有小香。
但她無法抵擋望!
鄒良才的手也沒有閒著,起雪秀的裙襬,順著大腿朝著最裡頭摸了過去。
可讓鄒良才都大吃一驚的是,雪秀竟然沒有穿內,光潔的大腿
,早已經
漉漉一片,滑溜溜的讓他的手指都沒有一個落點。
「要我……狠狠的要我!」
片刻,鄒良才便將自己的衣全都褪下,而雪秀也配合下的將雙腿分開,將
呈現在鄒良才面前。
長!出刺!
第一,毫無疑問,沒有命中目標。
這可是鄒良才的第一,哪有那麼容易命中目標。
正當鄒良才有些焦急時,雪秀低聲道:「莫非,你還碰過女人?」
鄒良才覺略受侮辱,再次提搶
動,可沒有經過訓練的
手,總會出現意外,尤其是鄒良才那傢伙不小,全憑天賦,很難一發入魂!
然而,雪秀作為人婦,經驗起到了良好的作用。
沒有任何話語,她的一隻手已經輕輕握住了鄒良才的長。
長的火熱和巨大,讓她很是吃驚,她聽過有的男人會很大很強,可她也沒有遇過別的男人,只能從別人口中得知。
但此時已經箭在弦上,容不得她多想。
對準,扶正,示意鄒良才努力!
終於,宛若蛟龍回巢一樣,完美絲滑的捅了進去!
「啊!!」
雪秀從未有過如此舒的瞬間,那通道里面的褶皺,彷彿在一瞬間,全都被撐開,每一處
的地方,都被摩擦到了。
尤其是那種火熱的覺,更是像要燒透她的心臟一樣。
「輕輕慢慢的出去,再捅進去!」
雪秀輕聲教授。
可找對了目標,剩下的內容,憑藉本能,鄒良才完全可以勝任!
這一次,便是連沒入!
直花心!
而面對這樣的攻擊,雪秀本無法
抑住自己的
望和聲帶。
「好大!好舒服!」
雪秀高亢的喊道。
樓下三人,聽見雪秀如此聲音,瞪大了眼睛,面面相覷,不敢作聲。
小月和小藍能夠看得出,雪秀跟鄒良才不簡單,但沒有想到,在這裡,二人就敢這麼來!
而小香更是情緒複雜,眉頭緊巴巴的,腦子裡更是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有讀書無師自通的人,有練武無師自通的人。
那這種事情,自然是不必多說。而鄒良才便是那個無師自通的人,在找準了地方之後,直進直出,動作剽悍而迅猛。
可動作,可以無師自通,但第一次的
,卻讓鄒良才有些無法控制了。
覺到
眼的鬆動之後,鄒良才
在雪秀身上,開始了最後的衝刺。
「別進去!」
這動作一下讓雪秀意識到,偷情或許還能不被發現,可若是懷上了鄒良才的孩子,那可麻煩就大了。而且,怎麼看這個鄒良才年輕力壯都比徐伯那個老頭要容易懷!
可此時的鄒良才,哪裡顧得上那些,哪管雪秀種種。
一聲悶哼。
鄒良才全都灌了進去。
受到自己的
被一股濃濃的
體填
,雪秀的臉上,卻是沒有半點高興的模樣。哪怕臉上還掛著久久無法散去的
紅。
舒服了之後的鄒良才,也意識到了這個問題。
「不好意思……」鄒良才難得出歉意。
而雪秀的眼淚也控制不住,奪眶而出後,卻也只是狠狠的錘了自己一拳。
「怨不得先生,是我太下!」
「先生放心,此事我不會說出去的……」
言罷,雪秀起身就想收拾衣服走人。
可才嘗過女人滋味鄒良才,哪裡會放過這個甜美的婦人。
「雪秀,放心,我不會讓你懷孕的。時間尚早,現在就走,豈不是煞風景?」
「先生,剛剛是雪秀無禮……」
不等雪秀將話說完,鄒良才再次將雪秀扯倒在榻之上,這一次鄒良才比剛剛溫柔了不少。
吻伴隨著渾身的撫摸。
而雪秀殘存的那些理智和冷靜,也被這番烈衝散。
尤其是,她剛剛本來快要飛向雲端硬生生停下,身體本就很難受,現在這麼一來一回,望爆發,
本無法控制。
尤其是她大腿上,還不停的往下滲透白的
體!
當那硬邦邦的東西,再次進入到雪秀的之中後,雪秀再次發出一聲長
。
那種將裡面褶皺撐開的舒覺,讓雪秀渾身緊繃,像一隻大蝦似得弓著身體。
「輕點……溫柔些!」
雪秀嘗試引導面前這個年輕強壯的男人。
鄒良才受著不同力量和角度的變化,再次把身體重量
了上去。
一陣狂野,如同風暴般的情,再次在藍月齋裡上演。
而這次,徹底放下了包袱的雪秀,開始全力的配合起鄒良才的動作,兩個腿勾住鄒良才的,每一次的聳動,都是兩個人同時努力的結果。
此種結果,自然是雪秀迅速的就到達了自己高的巔峰。
渾身顫抖著,之中,宛若
水一般,
出了陣陣
。
可鄒良才剛剛發過,第二次怎麼說都沒有那麼快!
於是,那種不知疲倦般的衝鋒,讓雪秀的嗓子,已經開始陣陣沙啞。
畢竟,不是每個人都能承受住如此猛烈的衝擊。
那種快樂,簡直是讓雪秀神魂顛倒。她明白,自己這輩子從來都沒有享受過如此暢快淋漓的。
「寶貝,用力,我!別停,別停……」
徹底打開了身體機關的雪秀,也顧不得此時身體的痠痛,只顧享受。
終於,就在這沙啞的喊叫聲中,雪秀再一次登上了高峰。
而這一次,鄒良才也做出了更尊重雪秀的選擇,拔出來後,在了雪秀的白淨肚皮上。
餘韻之後,雪秀乖巧的躺在鄒良才的口上,手指輕微的滑動在鄒良才結實的肌
上。
事已至此,二人自然沒有什麼相互的顧忌。
雪秀知道事情難辦,也沒有要鄒良才給個什麼說法,她知道,享受此刻才是最重要的。至於別的事情,彷彿都不重要了!
而打破這平靜的,卻不是享受餘韻的二人,而是醋意大發的小香。
小香端著熱水,走到了樓梯中間。
「先生,要伺候麼……」
雪秀的呻停下了,底下三人自然知道上面完事了。
雪秀聽見小香的聲音,想到自己剛剛的被底下三人盡收耳中,臉上一陣發燙,下意識的抱緊了鄒良才。
可鄒良才到沒有什麼不好意思,身上黏黏糊糊的本就有些難受。
直接開口道:「來。」
當小香上樓,看到衣衫不整,甚至可以說是赤身體的二人後,腦子裡彷彿有一股熱血上湧。
酸!
但小香也知道,自己沒有什麼資格酸,她不過是一個下人,有什麼理由酸呢?
來到二人身邊,看著鄒良才的器物,小香還是倒一口涼氣。那傢伙,著實異於凡人。尤其是上面還粘連這一些白
的
體。
過去,她自然伺候過完事的徐伯和雪秀,可那場景與此情此景,完全不同。
雪秀也覺得尷尬,可又不想面對小香的。值得側著身子,微微坐起,用衣裳擋住前的赤
。
「你下去吧,我來伺候……」
「是。」小香習慣的答應。
可鄒良才卻不樂意了,直接坐起身子,將雪秀拉入自己的懷中。
「你來。」
「是!」
小香再次低頭,唯唯諾諾的答應著。
打巾,雙手顫抖的朝著鄒良才
下伸去。
熱巾擦拭過肌膚,鄒良才很是舒服。第一次被人這麼伺候,心中更是有一絲得意。
清理完鄒良才的身體之後,小香順著朝雪秀身軀擦去。
原本是正常無比的動作,可卻讓此時的雪秀尷尬又緊張。只能抱著鄒良才,將腦袋埋在鄒良才的懷中。
「那小香就先下去了!」收拾完之後,小香退開幾步,行禮打算下樓。
「你可知錯?」
鄒良才忽然嚴厲問道。
「錯?」小香瞪大眼睛,搖頭表示自己不知。心中暗道:「我站在樓梯,是你叫我上來的,怎麼也不能算我錯吧!」
「過來,把股撅起來。」
鄒良才著臉,那表情威嚴極了。
小香本想嘴硬兩句,可一看鄒良才那種表情,一句話不敢說,乖乖的走了過去,羞的朝後一轉,趴在了
榻之上。
小香心中暗想:我是想上先生的榻,可不是以這個方式啊!
看著小香撅起來的渾圓股,鄒良才不客氣的拍了上去。
清脆做響的聲音,讓兩個女人都羞愧的底下了頭。
比起小香的醋意,雪秀可是不敢吃醋,她本還是人婦呢!又豈敢獨佔鄒良才的寵,何況這不過是懲戒下人,倒也算不上什麼。
左邊拍了五次之後,鄒良才開始對準了右邊。
鄒良才的力道也不大,可小香已經是眼淚汪汪。委屈,是委屈!
「好好反省!」
鄒良才說完,起身扶起雪秀在雪秀耳邊低語了幾句之後,便送雪秀離開了。
半晌之後,鄒良才再次回來。
小香依舊趴在那裡,撅著股。看著那渾圓結實的圓潤,鄒良才
心再起,悄然走上去,對準
又是一巴掌。
可這一巴掌不同的是,鄒良才並沒有把手抬起來。
這動作,可就曖昧的多了。
「知道錯哪了嗎?」
「不知道!」小香委屈之中,又帶了三分的不服氣。
「我告訴過你,你今後只用聽我一個人的話,不管是雪秀還是徐伯,哪怕是天王老子的話,你也不用在意。」
「明白了。」小香似懂非懂的回道。
「疼麼?」鄒良才溫柔的撫摸了起來,那一盤,看似小香消瘦一些,可該有
的地方,卻絲毫不缺。尤其是那種緊實的
覺,與雪秀還有所不同。
「不疼。」聽見鄒良才的關心,雖然只是簡單的兩個字,可小香心中一暖,剛剛的委屈瞬間化為烏有,反而喜滋滋的。
鄒良才看著這任由自己的
,自然加大了力度,從撫摸變成了
,甚至在兩瓣
中間的
隙中,還用手指逗
了起來。
「嗯……」小香發出了蚊子般的哼聲。雙腿早已經繃緊,的本就緊實的
,越加結實。
「先生得注意身體……男子元氣,不能毫無節制!」
小香小聲的勸阻一句。
這一點,鄒良才自然知道,剛剛連續兩次,饒是鄒良才身體極好,可也有個夠。再說,這小香已經是盤裡的,鄒良才也不急於這一時。
最後在小香股上拍了一巴掌之後,鄒良才道:「行了,你下去吧,我休息一會,任何人都不見。」
「嗯!」
小香慌忙逃竄,不敢多停留一下下。
可下了樓梯,小香便是無盡的後悔。
「要是我剛剛不說那話,也許,先生會把我……」
可她還沒想什麼呢,下樓就被小藍和小月拉到角落裡。
「小香姐,真羨慕你,剛剛上去,莫不是已經侍寢了?」
「咱們先生的身體真好,連御兩女,毫不費力……」
小香想解釋,可此時說什麼都是徒勞,張張嘴,話到嘴邊,又沒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