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生熟女情】（１－７）　作者：lovely0109

一生女情

作者：lovely0102008/04/29發表於：SexInSex

序

本文講述的是一個男孩的故事，從童年到青年、到工作、可能還會到未來的中年、老年的故事，講述這個男孩和他一生中所有那些成、善良、慈祥、有氣質或各種各樣的女的故事。這個男孩叫江天雨。

（一）同村劉

我出生在一個農村，那裡沒有山也有沒有小溪，不是大家看到或想象的山水農村。那裡只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平原小村，村裡人過著男耕女織的生活。

記得從我蹣跚學步開始，到有了自己的思維，就覺自己不是一個普通的孩子，不用大人督促就知道努力做正經的事情，幫助家裡幹農活、努力學習。冥冥中總有些似曾相識的話語或場景出現在現實生活中，剛上小學就覺得自己應該考上大學走出這片農村，到現在我也不知道那時候是怎麼知道有大學這個概念的，因為那個時候從來沒有人對我提起過這兩個字。

農村生活很苦，尤其是我上小學的時候，每天放學都去田地裡幫著家人做些力所能及的農活，也經常看到大人為乾旱排隊澆地發愁和無奈的表情，慢慢地度過了那段懵懂的歲月。

農村晚上的田地裡也很熱鬧，尤其是農忙的時候。我們那裡大部分人家都種韭菜，冬天的時候可以做大棚，裡邊很暖和，只是有些，而晚上去地裡路過田地裡深處韭菜大棚的時候偶爾就能聽到裡邊傳來息聲和制的呻聲，只是那時候沒有覺到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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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終於上中學了，考上了鄉里的中學。那裡只有初一到初三三個年級，上高中的時候需要重新考試去另外的學校。

初中一年級，我繼續努力學習，是所有老師眼中的乖寶寶、好學生，也是老師尤其是女老師寵的對象。

我們村子還算比較大的，三千多口人，有六百來戶人家。

到了初二年級，那時我十四歲，已經開始發育了，下邊也開始有了短短的黑油油的，偶爾早晨起覺到童年被娘叫做小的東西已經能起了。

我十四歲那年的一個星期天，去同學劉二牛家裡玩，我們是一起長大的小夥伴。可到他家裡卻沒看到人，他父母都去地裡了。喊了兩聲沒人應，我正打算往回走。

「小雨，找二牛啊？臭小子準是又出去瘋跑了，總也不聽話，可沒有你這麼文靜、聽話。」

說話的是二牛的，他們住在一個院子裡，同一個大門，但有兩個屋門，這樣二牛的父母也容易照顧老人。不過說是老人，其實也不算老，農村結婚早，二牛和我一樣大十四歲，他爹、娘都剛三十五、六歲。二牛的也剛好五十三歲，如果拿到現在的城市來說還算一個小婦人呢。可那個年代的農村五十三歲的女人就已經是充了滄桑的老太太了，有的甚至孫子、孫女都要結婚了。

「小雨，來屋裡，我給你和二牛一人做了一件褂子，穿上看看大小。」

「哦。」我頭也不抬地跟著劉進屋了。我們這的農村民風很樸實，小孩可以隨便去各家吃飯。一到中午我和二牛就找街找哪家做好吃的了，那時候好吃的也就是饅頭外加炒個菜，一家人圍著一個大鐵鍋吃。不過現在已經上中學了就再也不好意思那樣做了。

進了劉房間，我問：「劉爺爺呢，也下地去了？」

「沒有，他出村了，去看他一個舅舅，快不行了，過去伺候兩天。」

劉幫我穿上新做的褂子：「嗬！還真神，的大孫子真俊。二牛是個蠻小子，你是個俊小子，都喜。」

「這還有條二牛的新子，他穿著小了點，你穿著正合適，也給你吧，試試看。」

我心裡這個高興，真是有賺了，劉還真捨得什麼都給我。剛要子，忽然想起來，糟糕，今天沒穿內。昨晚我娘把我的髒衣服都洗了，今天是星期天，我就沒穿內，只穿了條子就急著跑出來玩了。

「哦……劉，不用了，我回家再試吧。我是大小夥子了，不能在外邊子。」我支吾地說道。

「哈，臭小子還知道害羞了，可是看著你長大的。你爹小時候都光著股跟著我地跑呢，你小傢伙還早著長大呢。」

「來，給你換上，如果不合適還可以稍微修改一下。」

子被劉一把褪了下來，我頓時慌做一團，雙手捂住了小。

「哈哈，臭小子原來沒穿衩啊，怪不得不敢試新子呢。用手捂著幹嘛，還怕小飛了啊？」劉臉慈祥的笑容在逗著我，看著我的窘態，她笑得更誇張了。

「哼！」敢說我早著長大呢，還說我的小，非要你看看我是不是已經長大了，我心裡一賭氣就把捂在下邊的手鬆開了。

「啊？」劉驚訝了一聲，看著我那微微有些黑草的呆了，好像看到我的超出了她的想象，再也不是她覺中的光股地跑的小男孩了。不過劉很快就恢復了常態，畢竟比我大兩輩呢。

「呵呵，臭小子來抬腳，看看子合適不。」

我把腳抬起來穿進了一個腿，劉的手幫我提子時忽然蹭了一下我的，接著又象是無意地摸了摸我襠的布，說：「這裡好像有點瘦了，下來我改一下尺寸。」手又無意地按了一下我的。

突然我覺到一股從沒有過的異樣，有種熱熱的覺，了起來。這時劉已經幫我把子又了下來，她看到我那翹起來的，臉上有了一種複雜的表情，還慌張地看了一下屋門口。

我頓時窘迫極了，好像一個做錯事的孩子，不知所措。突然不知道怎麼冒出了一句：「劉，我的小很熱、很，我是不是生病了？」我擔心地問。

「傻孩子你沒生病啊，是你真的要長大了。」劉臉有些發紅地說。

「我來看看，沒事，等下就不熱了。」

劉聲音有些顫抖，手也有些顫抖、有些猶豫地摸了摸我的。她的手一碰到，好像突然下了很大的決心，一把攥住那還不算足夠尺寸的，用手了兩下。然後又輕輕地撫摸，還摸著我的蛋蛋說：「硬了，蛋蛋縮得小了，是不是冷了？抱抱。」

劉一把把我抱在懷裡，我覺到她口的兩團緊緊地在我的臉上，讓我不過氣來。一緊張和害怕，下邊的小又沒了那種熱的覺也不了。可我卻覺得很失落，很懷念剛才的覺。

劉鬆開我，臉更紅了，還出了些汗，我當時不明白為什麼深秋了劉臉上還會出汗呢。

「小雨，來，讓給你下邊就好了。」劉聲音似乎更加顫抖了，手好像也有些哆嗦。

劉的手又重新放在了我的上，輕輕地著，偶爾還上下兩下，讓我有種想的覺。

「劉，我想，我要出去撒。」我緊張地和劉說。

「乖孩子，沒事，你忍一下，憋回去，別，等下就不想了。」

我只好使勁忍了一下，果然又不想了。這時候劉拿起我的手放到她的上：「這裡也熱，小雨給。」

劉的房很大，頭卻很小，頭周圍一片黑紅的圈紋。我象小時候撒嬌摸孃的一樣，撫摸著劉的房，一種怪怪的覺指揮我越來越使勁地房。劉好像很享受，微閉著眼睛，我越使勁她好像越高興，這樣一來我的小手更加使勁地著那兩個大子。

劉緊接著抓住我的另一隻手放在了那小頭上，使勁摁著我的手那頭，慢慢地我覺頭變硬了，也比剛才大了許多。劉這時發出了輕微的哼哼聲，好像很舒服又好像生病的呻聲。

劉突然推開我，飛快地把門關上，然後回來一把把我抱到了炕上。她也緊跟著爬上了炕頭，把我摟在懷裡。我的嘴含住了劉的頭，手摸在了另一個房上使勁著。劉小聲地哼哼著，手也使勁我的。

劉的手突然伸進了自己子裡邊，我看不到裡面有什麼，只能看到她的手在裡邊使勁地動，得子一起一伏的，呻聲也越來越大，我覺劉的另一隻手越發使勁地摟著我。

「乖孫子，乖小雨，快使勁的咂咂，好舒服，使勁，使勁頭……快！使勁！」劉的聲音不可控制地喊起來。

「哦……哦……我受不了了……好難受……恩……舒服……啊……啊……」劉的身體象打擺子一樣顫抖起來，雙腿緊緊地夾在一起。

「啊……啊……來了……出來了……」隨著劉一聲高亢的呻，我的被劉得終於控制不住地「撒」了。可我看到的卻不是，而是白的有些稠的體，一種難以言表的覺傳遍了我的全身。

劉閉著眼睛好一會兒才掙開：「好舒服，剛才好舒服。」

劉拿巾仔細地幫我擦乾淨了已經變軟了的小。現在我舒服地躺在劉的懷裡，頭枕著那兩個大子。

「小雨，剛才的事不要和任何人說，就是和二牛也不能說，知道嗎？如果別人知道了就沒法活了，你爹、娘也會打你的。你只要不告訴別人，以後會更疼你。」

剛才的覺讓我很舒服，只要劉以後還和我那樣，我才懶得去和別人說呢。

「嗯，，小雨不會告訴別人的。」

「這才是乖孫子，好孩子，來，讓親親。」

劉把我攬在懷裡，嘴湊近了我，伸出舌頭撬開了我的嘴，把舌頭伸進我嘴裡，用嘴把我整個小嘴都包住了，用力著我。覺我的舌頭和劉的舌頭繞在了一起，那種覺好美妙，嘴裡甜甜的。慢慢地我主動抱住了劉，舌頭也開始了主動攻擊，也用力著劉的舌頭，手又攀登上了劉那還發的房。親吻了好久，劉才鬆開了我。

「小雨，喜嗎？」

「嗯，喜。」我毫不猶豫地回答。

「想趴到身上嗎？」

「怎麼趴？象大人那樣嗎？我晚上好像看到過爹趴在娘身上，得娘一直哼哼，和你剛才的叫聲很象。」

「對，教你，很舒服的。」說著劉低下頭，爬在了我腿中間，用嘴含住了我的小。「啊！」我大聲叫了起來，彷彿被電到的覺，全身一麻。劉好像沒聽到我的叫聲一樣，繼續著我的，用舌尖我的包皮，慢慢地出了頭。劉的舌頭很靈活，圍繞著我的頭來回摩擦，時而用嘴把整個包住。

突然我覺到蛋蛋的、酥酥的。低頭一看原來劉在我的蛋蛋，舌頭伸出來象冰兒一樣來回著我。

我的越來越硬，覺要破了，我翻起身來本能地在她身上。劉配合著我下了自己的子，我們兩個現在都全部光光地抱著繞在一起，我的小使勁頂著劉兩腿中間，卻不得門而入，總是撞在大腿上。劉下邊的像剛洗過一樣。劉見我一直進不去，就翻身過來扶著我的坐了下去，這樣又變成劉騎在我身上了。

「啊……乖孫子的也不小了，能用了，啊……快頂到頭了。」

雖然我剛十四歲，但硬起來足有十四公分，和一般的成年人也差不了多少。

劉來回動了兩下，突然瘋狂地在我身上來回動著，飛快地上下套著，手也摸在了自己兩個房上。

「嗚……哦……好舒服啊，從來沒這樣舒服過，啊……從來沒主動在上邊做過，我受不了……啊……和你劉爺爺做都是我在下邊……沒想到在上邊主動套的覺這麼痛快。乖孫子……啊……快……往上頂……把股抬起來……使勁往上頂……快頂……頂死了……啊……我的娘啊……沒想到小雨的這麼硬，到底是小夥子。」

聽到劉的呻聲和近似瘋狂的語言，不知哪來的一股力量，我猛地坐起來，趴在劉身上，學著爹趴在娘身上的樣子，股飛快地動起來，一下比一下使勁地著。

劉全身顫抖，股使勁往上頂。我每次下去，劉的股就迫不及待地了上來，下邊的水更多了，炕上鋪的褥子都了一片。

我的更硬了，更加大，更加滾燙，動也越來越練、有力，越越深，股上下的幅度越來越大，速度也越來越快。劉的股扭動幅度也越來越大，使勁往上頂，配合著的動。劉的道開始收縮、動，把我的越越緊，緊緊地包住了我那剛剛發育成的莖。

我的息聲越來越沉重，劉的呻聲也越來越急促，劉的頭來回擺動，頭髮完全散開了，出了裡邊幾縷花白的頭髮。

「啊……受不了了……乖孫子真會，比你爺爺還會，好舒服……哎呦……下邊受不了了……快使勁啊……別停……使勁啊……我的乖孫子……乖小雨……乖寶寶……快使勁……」

「，小雨要了，控制不住了，會到身上的。」

劉聽到我的話，沒有要我停下來的意思，反而使勁按著我的股，她的大股比剛才更快數倍頻率使勁往上頂。

「啊……乖孫子……別停……快……動快點……吧……到裡邊……啊……哦……來了……不行了……要死了……啊……」

我和劉同時叫了一聲，一股濃濃的從莖而出，劉的道內傳來更加劇烈的動和痙攣。終於，停止了動，安靜了下來，我象散了架一樣渾身軟軟地趴在了劉的身上。

過了好一會兒，劉幫我穿好了衣服，她自己也穿戴整齊，一切象沒發生過一樣，她又恢復到了以前作為的那種慈祥，只是臉始終紅紅的。

「小雨，你也知道咱們是做什麼了吧，這就是人們說的，是大人才做的事，你千萬不能和任何人說咱倆做過這個。你要是說出去了，就永遠不疼你了。」

「，小雨不會說的，就是二牛也不告訴。」

快到中午了，我和劉告別後就回家了。

（二）我的鄉中政治老師自從那天和劉做過後，我的思想就像長上了翅膀，飛進了一個更廣闊無垠的世界。知道味了，自然就會懷念和渴望吃的覺。

這段時間我去二牛家的次數更頻繁了，每到星期天幾乎都去。只可惜一直沒什麼機會，不是二牛在家就是二牛的爹、娘在家。論輩分我管二牛爹叫大叔，管二牛娘叫嬸子。二牛娘有個很美的名字叫玉惠珍。

這段時間苦於沒有機會，每次只能偷著摸摸劉的房和那肥大的股。劉變得更加疼我了，這種變化好像連二牛都覺到了。還說偏心眼呢，對我比對他二牛還親。而二牛的娘也就是我的惠珍嬸卻是偶爾對我神秘的一笑，有時候拎拎我的耳朵，好像有種秘密的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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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二年級下半學期了，因為要準備考試，學習慢慢的緊張了起來，去二牛家的機會就變少了。那時我們開始了住校生活，我們鄉的中學簡稱鄉中離我們村有六、七里路，放到現在這個年代覺那是很短的距離，可那時候的農村，尤其對於我那小小的年紀覺就很遠了。

每天騎自行車來回奔波，早晨五點多就要起，因為還要趕學校六點半的晨讀。所以到了下半學期我們就住校了，睡的是通鋪，男生一間宿舍，女生一間宿舍，每天的晚自習上到晚上九點鐘。

住校的時光很美好，小小的年紀，大家的生活。尤其是晚自習後，一群男同學在場上奔跑、跳遠、做引體向上、做俯臥撐等鍛鍊身體，時而還高歌一吼，在緊張的學習生活中卻也過的逍遙自在、無憂無慮。

到了這時候就不得不介紹一下我初中的老師，教我的老師只有兩個男老師，一個是物理老師，另外一個就是體育老師了。

其餘的都是女的，尤其是英語、語文、政治老師對我最好，很寵我，上課也經常提問我，因為我是她們心中的好學生，尤其是在遇到大家都回答不上的問題時。其實我內心是喜文科的，卻不知道怎麼差錯，最後考大學卻選擇了理科，這是後話暫且不提。

我們的政治老師叫李秋萍，是個絕對負責任的老師，教學水平在當地也是一。那年她三十八歲，有個兒子比我大三歲，在縣重點高中讀高二。

她一頭剛過頸的彎式短髮，那段時間我們農村管那種髮型叫惠芳頭，因為我上小學的時候正熱播電視連續劇「渴望」，惠芳的形象和髮型被一大片中年婦女所崇拜。一直到我上了初中，這麼多年過去了，那股還是那麼熱情。

慢慢的我發現政治老師要我們背書或做習題時，她一個人總坐在講臺上默默地發呆，不，準確的是應該是看著一個固定的方向深思，目光並不呆滯。尤其是晚上的時候，偶爾我們那會停電，當教室裡點上蠟燭，她的講臺也點上蠟燭，她上身穿著淺粉的衣服，託著腮幫凝視著某個方向，真有種燈下觀美人的覺，要我神往。

我記憶力很好，很長的政治習題，我讀三、四遍就能背誦下來，所以她也很喜我。記得有次我早早地就背誦完了她佈置的習題，看到周圍同學還都在大聲地背誦，閒著沒事就抬頭看向了政治老師，突然發現和她的目光撞在了一起。她正看著我這個方向，只是不知道是不是在看我，她好像有些慌張的把目光移到了別的地方，我心裡也慌慌的。

從這次後，我和她的目光就經常相撞，從短暫、慌張的轉移目光到慢慢的慢慢的彼此凝視對方時間的增長。記得有次我們互相凝視對方有五分鐘之久，在全班同學背誦的環境中，這樣長的時間真的算奇蹟了。但我不知道為什麼喜和她互相凝視，也不明白她為什麼也喜那樣一直看著我。

老師們由於晚上要輔導學生自習，離家遠的老師晚上也會偶爾住在學校裡，我們的政治老師就離家很遠，她經常住學校。有天傍晚吃飯，我們都是從家裡自帶飯菜，然後幾個要好的同學圍在一起吃。她忽然出現在我們面前，看到我啃著饅頭，吃的菜只有豆瓣醬，她就把我叫到她宿舍去了。

「天雨，不能每天都只吃豆瓣醬，要吃些蔬菜，偶爾還要吃些類。你們正是長身體的時候，可不能虧了，可是老師知道咱們農村的孩子家裡條件都不行。哎，真苦了你們這群孩子。」在去她宿舍的路上，老師心疼的和我說著。

「李老師，沒關係，我每天都吃的很，我不挑食的。」我自豪地說道。

「呵，還自誇起來了，你是個好學生，好好努力，一定能考上重點高中的。今晚去老師那吃點，我帶的飯菜多的，還有和魚呢。」

有魚？我一聽，簡直樂暈了。要知道在我們那個平原的小農村，那個年代，要想吃次魚一定是要等到過年的時候才有機會。

到了她宿舍，熱好飯菜，我開始狼虎咽，頭也不抬就把所有的東西全吃光了。這時候我才想起老師還沒吃呢，抬頭一看，她正看著我呢，好像就一直那樣看著我，就象在教室裡那樣凝視著我。只不過現在眼神裡多了份慈祥、多了份足和開心的幸福，好像看著我吃東西是她最幸福的事情。

「李老師，我……我忘記你了，東西太好吃了，我一個人都吃完了，老師你還沒吃吧。」我尷尬而羞愧地說。

「呵呵，沒事，我吃過了，你喜吃我就高興，哎，看你剛才吃飯的樣子，苦孩子你真是缺嘴。不過我很喜看你吃東西就象看我兒子吃一樣。」

「今天晚上停電，晚自習就先不上了，就在老師這溫習功課吧。」

「恩。」我違心的答應著，心裡那個不樂意啊，好不容易盼到一晚上停電，本來想和同學在場上瘋玩呢。

由於只有一蠟燭，我們倆就湊在一起看書，我看的是政治課本，她看的好像是本雜誌。過了一會兒，心裡只是想著如何出去場上玩，心思也沒在書上。

突然，覺到桌子下邊有隻腳碰了我一下，我沒在意的繼續看書，可過了一會兒又覺老師的腿好像和我的腿靠在了一起，我明顯的覺到了老師腿上的溫度。我的心裡湧上了一種悉的覺，是那天和劉在一起的覺，我的心跳加快了，有些不自然起來，政治老師也好像不太自然了，下邊的腿在輕輕地來回蹭著我的腿。

「天雨，你多重啊？」政治老師的手放在了我的腿上。「每天晚上你都鍛鍊身體，老師看看你腿上的肌發育的發達不發達。」

她的手在撫摸著我的腿，慢慢向後移動著，忽然，她的手碰到了一個硬硬的東西，那是我怎麼控制也控制不住的。就那樣硬著，順著大腿內側硬著，隔著子一眼就能看到很明顯的凸起。

老師沒有說話，只是手沒再移動，一直放在我大腿內側硬起的上。我低著頭，她也低著頭，手卻開始了移動和撫摸，但範圍只是在我大腿內側那一塊。我的越來越，越來越硬。老師撫摸的手顫抖了起來，喉嚨好像發出了含糊不清的聲音，象是大人夜晚的息聲。

她的另一隻手撫摸著我的頭，攬著我慢慢地靠在了她的懷裡。突然緊緊地抱住了我，象發瘋了一樣親吻著我，親吻著我的額頭、親吻我的臉、我的眼睛、耳朵，最後嘴落在了我的嘴上。由於和劉有過接吻經驗了，這次我倒是輕車路地接吻起來，只是被她瘋狂的啃咬的有些不過氣來。

「天雨……老師喜你……老師好想疼你……好想把你抱在懷裡，象疼兒子一樣疼你。就咱們兩個的時候你就叫我媽媽吧。」她斷斷續續地說著。

「我們村裡都管母親叫娘，那我就叫你媽媽吧，正好能和我娘區分出來。」我不加思索的說。

「好，乖兒子，媽媽喜你，會好好疼你的。」秋萍老師邊說邊繼續撫摸我的腿。

我慢慢的被她點燃起了情，喚起了我和劉在一起的那種覺。我的手主動放在了老師的房上，隔著衣服了起來。「哦……你怎麼會這個？哦……你的小手摸的老師好舒服，哎呦，乖兒子……」

秋萍老師一邊呻，一邊我的衣服，飛快的，我們倆在上一滾，便鑽進了她鋪在上的被窩裡。在被窩裡，她解開了房，變成和我一樣光著上身，我們緊緊的抱在了一起。

我含著秋萍老師的頭，用力著，彷彿回到了媽媽的懷裡，要把水出來似的。秋萍老師的房比劉的小些，卻稍微硬一點，好象兩個包子放在脯上。

含在我嘴裡的頭慢慢的變硬了，像兩顆紫的葡萄。秋萍老師閉著眼睛，仰起頭急促地息著，又拼命地制著聲響怕隔壁的老師聽到，喉嚨裡發出了動情的呻聲。她的雙手不知不覺地繞在了我的脖子上，把我的腦袋緊緊地按在房上，我的臉埋在她的團上，差點透不過氣來。

良久，秋萍老師才意尤未盡地鬆開了手，撫摸著我的膛，雙腿繞在我的身上。

我的手不自覺地伸向了老師那白皙修長的腿，當手指經過她的小腹達到內中間那道的時候，老師的身體哆嗦了起來，臉變得更紅了，她的臉上出了古怪而又期盼的表情，羞澀的把兩條腿蜷縮了起來。我覺很奇怪，順著老師的大腿向中間的內看去，頓時驚呆了。只見那純白的內中間了一塊，有中指一樣長的一道痕，在燭光下看著更加明顯，還隱約看到了兩片弧形的輪廓……

我腦子一片空白，只有忘乎所以的瘋狂的動。我一把扒掉了秋萍老師的內，出了一片黑黑的森林，中間那道已經明顯的張開，似乎有水淌在外邊。我把手放到老師的戶上，中指進了道，拇指在著那粒突起的蒂。「喔……」老師的身體弓了起來，雙手使勁的抱著我的頭，股也在左右地扭動。我再也沒有平時對老師的敬畏了，把內褪去，我那發育的更更長了的莖像一大子一樣直立著，我顫抖而又笨拙地用手握住莖，對準老師的道了過去，

「啊……」秋萍老師低聲的呻著，莖卻沒有進去。我是第一次主動出擊把莖放到女人的道里，動的找不到方向。

秋萍老師的道，像等待哺育的小嘴一樣召喚著我的莖。看我總進不去，她只好用手引導著我的莖進了道里，莖一寸寸的完全進入了道里，我和老師的腹部緊密的貼在了一起。「啊……」秋萍老師發出了急促的尖叫聲，忽然她伸出手，一把拉上了頭窗戶的窗簾。

隨後她的身體使勁的往上頂著，股急促地上下動著，溫暖的嘴和舌頭髮瘋般的吻我，我的臉、鼻子、眉。這讓我更加刺，莖像上了發條的機械快速地進出著秋萍老師的口，頭使勁擦著道內壁，出則整個莖完全出，進則連沒入，次次到頂，每下都到最頂端。

「天雨……好小雨……啊啊……老師受不了了……你死我算了……使勁吧……哦……我的寶貝兒子……乖兒子……死媽媽了……」

看到平時端莊、威嚴的政治老師被我的現在消魂的呻，我更是加快了速度。「啪、啪、啪」體相撞的聲音越來越急促的響著，秋萍老師也徹底的失控了，瘋狂的搖擺著頭，股使勁聳動，默契的配合著我的動。

不知道瘋狂了多長時間，突然秋萍老師的身體猛的僵直了，然後又劇烈的顫抖，道內也一陣劇烈的收縮、動。同時她再也控制不住的大聲喊起來，嘴裡不斷地叫著我乖兒子。

兩條修長的雙腿緊緊的繞著我的股，拚命的繞、擠，彷彿想把我整個人都進她的道里。

「啊啊……哦……乖小雨……好兒子……快……使勁……再快點……別停用力頂我……」

突然，門外傳來「砰、砰、砰」的敲門聲，「誰……誰呀」還在享受高的政治老師以無法控制的顫抖的聲音問。

「李老師，你是不是身體不舒服啊，怎麼好像聽到你的呻聲？要不要我陪你去看醫生？」門口是我們的英語老師馬素苗。

聽到英語老師的問話，嚇的我再也不敢動了，連呼都不敢了。

「馬老師……沒事……我……我就是有些肚子疼……喝點熱水就好了……哦你回去休息吧。」秋萍老師被我的高還沒過去，一邊和英語老師說話，股還在一邊向上使勁聳動著。

「哦，沒事就好，那我回去了，有事的話就叫我。」馬老師說完就離開了。

「膽小鬼，剛才怎麼連呼都不敢啊，不過也好危險啊，希望她能相信我是生病了。剛才你的老師正到高，說話都顫抖的不能說連貫。」

聽著秋萍老師這樣說，我心裡忽然充了自豪，覺自己真厲害，竟然能讓平時那麼端莊、嚴厲的政治老師變的現在這樣瘋狂和。想到這，我再也無法忍耐了，抱著老師的股又開始使勁了起來，「啊……哦……」秋萍老師又止不住地發出呻聲，慌張的看了一眼窗外趕緊拿起自己的內捂住嘴。

我的莖和秋萍老師的道緊緊地磨擦著，釋放著那種母子相般的快和刺。我已經不能控制自己的身體，只是飛快地機械的著，伴著重的息聲，大的一次比一次的用力衝刺。

秋萍老師的水也越越多，股上、腿上、單上全都是她的的水，秋萍老師白的大腿本能的勾住了我的部，緊貼著我，瘋狂的往上頂著。

「啊啊……哦……天啊……老師受不了了……媽媽要舒服死了……好兒子你把媽媽要死了……兒子的大好硬……啊啊……快、快使勁……使勁……再用力……啊……」

隨著我最後近似瘋狂的一，大的頭深深的抵住了她的子頭，我全身一麻，一股特有的舒服衝擊著我的全身，秋萍老師那成的體顫抖的接受著我那一股一股濃濃的。

緊緊繞在我身上的雙腿無力鬆了下去，秋萍老師變的筋疲力盡，渾身癱軟的倒在我懷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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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此以後我的政治成績更加好了，和秋萍老師的情事不但沒影響我的學習，反而要我上課更加集中。只是偶爾秋萍老師在教室裡來回走動輔導學生問題的時候，她會趴在我桌子上，裝作給我講問題，輕輕的撫摸我的手，有機會的時候還會快速的摸一下我的。

而我摸她的房就比較方便。因為她爬在我桌子上給我講問題，我的手可以趁機放在她的脯下，然後就可以肆無忌憚的撫摸房，甚至可以伸進衣服裡頭，每次都幾乎要她控制不住的呻出來。當著全班同學的面偷偷撫摸老師房，那種刺又緊張的覺要我至今難以忘懷。

（三）二牛的娘也瘋狂

轉眼之間，初中二年級就過去了，也來了一個長假，一個需要拼命學習的初三年級前的暑假。這個四十多天的假期除了去地裡幹活，也可以有很多時間玩了。和二牛還有幾個同村的小夥伴開始地竄，去果園偷蘋果、偷桃子還有葡萄。有時心血來，還會在田地裡就地取材烤地瓜，甚至地捉蹦跳著螞蚱烤來吃，味道還是相當不錯。

幾個小夥伴去瘋跑，搞點小破壞，所以家裡的大人就經常接到鄉鄰的投訴。我娘和二牛的娘當然就免不了把我們臭罵一頓。當時的農村，人們文化水平都不高，但都很善良、友好。我娘和惠珍嬸算是村裡文化高點的，我娘上到了小學六年級，惠珍嬸上到了初中。

一天吃完中午飯，利用大人們午睡的時間，我又如約地去找二牛了。進門後卻撲了個空，家裡沒人。我一想也好，去看看劉那方便不方便。剛轉身，頭就撞上劉從屋裡出來。

「小雨，二牛和他娘去姥姥家了，說是要住兩天才回來，就我一人在家。」劉眼中帶著奇異的光芒說。隨後她的手就拉起了我的手，我二話沒說，就和她一起進屋裡了。

一進屋，我們立刻緊緊地抱在一起，熱烈地接吻著，劉身上散發著一股清香的香皂味。

「他們今天都不在家，我洗澡了，正想叫你去呢。乖孫子，都半年沒機會和在一起了。」劉痴情地說著，此時完全沒有了那種年齡的老態，卻完全象一個思的怨婦。

我親吻著劉的房、頭，她則閉著眼睛輕輕地哼著。上次做得太匆忙了，沒仔細看。我慢慢地褪去她的子，劉穿的內衣非常的保守，股一點都不出來。但是她的腿在不停地顫抖，內中間已了一片，褪下內後還有剛洗完淡淡的香味。

我們躺在了炕上，躺在了原本屬於劉爺爺和劉的地方。

「小雨，從那次和你做了，再和你爺爺做就沒意思了，每次都是和他應付。他卻說我的下邊更滑了，其實每次和他做，我在心裡都是幻想著你，幻想著和乖孫子的刺。有次我甚至喊你的名字了，多虧當時你爺爺沒注意到。」

「恩，那就要小雨代替爺爺和你。」

我把劉的腿分開，由於有了兩次做的經驗，順利地了進去。這次時間很是富裕，我也不太著急，只是慢慢地出來然後再進去。這樣了幾十下，劉終於忍不住了，股開始主動地往上頂，在盡力的夠著我的，

「快……別在磨了……受不了……使勁兩下吧給來幾下狠的……越使勁越好……乖孫子……求你了……快使勁幹……」

聽到劉的央求，我開始加快了速度。劉也放開了呻，現在家裡沒人，我們就都可以放開。劉在大聲地叫著，像在哭又像在嚎……

突然，劉好像在盡力要使呻聲停止下來。我到很奇怪，的動作也慢了下來，回頭一看，惠珍嬸站在我們面前。我頓時嚇呆了，要知道惠珍嬸和我娘關係最好了，如果她把這事告訴娘，那我不是要被打死了。

劉好像覺到了我害怕的情緒，也覺到我的在變軟。可劉突然一咬牙：「哦……我管不了那麼多了……」就開始又使勁往上頂，股瘋狂地扭動著。我的莖受到如此劇烈的摩擦，又死灰復燃迅速變硬了。

「乖孫子……快……別管她……接著……快……使勁……要來了……啊啊……哦……我要死了……快使勁……」

我被如此刺著，也顧不上害怕了，又瘋狂的起來，次次到底。劉也瘋狂地聳動著股接著我的動，「啪、啪、啪」與相撞的聲音伴隨著劉瘋狂的呻聲像一曲刺美妙的樂章。此刻的劉只想著享受高，再也顧不上惠珍嬸有沒有在看著我們。

「啊啊——」伴隨著我和劉最後的喊聲，我那童貞的進了劉的道，一股一股了足足半分鐘，才全部出。

此時炕頭前已不見惠珍嬸的身影，「乖小雨，別怕，你嬸子很要面子，她不會說出去。」

「可我還是害怕嬸子告訴娘。」我急的快哭了。

「如今只有一個辦法了！」劉好像下了很大的決心。

「什麼辦法？？」我焦急地問。

「我這個當婆婆的以後也沒法在媳婦面前活了。當著媳婦的面偷漢子，而且是和自己的孫子年齡差不多的孩子做，除非……」劉也一臉懊悔地說道。

「，除非什麼？快說啊，只要別要娘知道。」我催問著。

「除非你和你嬸子也做了，要她以後也想和你做，她就不會說出去了。」劉臉通紅地說道。

「可是我不敢啊，……」

「事趕到這了，也沒法子。其實剛才我能剋制住，但你的迅速變軟了，對你以後不好。再說反正也被你嬸子看到了，我這老臉也就不要了，索就舒服到底，就使勁的和你了，也許能引著她也想了。

「哎」劉停頓了一下，又說：「你想辦法和她，適當的時候我也會幫你一起。」

我懷著忐忑不安的心情離開了二牛家，回到家一頭扎進我的小屋裡，再也不敢出來，生怕嬸子和娘突然進來審問我，這樣神恍惚的過了一天。

嬸子沒來我家。哦，是不是嬸子真的怕丟面子，所以不會說出來，我僥倖的想著。

「小雨他娘——」一聲優美嘹亮的聲音傳來。

真是怕什麼來什麼，在院子裡喊孃的是惠珍嬸，「哎，他嬸子快進來啊。」娘熱情地接著。

我的心像小鹿一樣狂跳，屏住呼聽著外面的動靜，聽到的只是偶爾傳來的娘和嬸子朗的笑聲，好像並沒有說我的事，我懸著的心總算稍微平靜一點了。

但我始終還是很怕惠珍嬸告訴娘這個秘密，於是我平生第一次制定了一個計劃，一個主動出擊勾引女人的計劃。

＊＊＊＊＊＊＊＊＊＊＊＊

惠珍嬸還是象以前那樣經常來找娘聊天，看到我的眼神偶爾會躲閃，和我說話的時候多了份顫抖和停滯。

我看惠珍嬸真的沒有要說出這個秘密的意思，便開始相信劉的話了，也開始相信村裡人公認的評論——我們村的女人就我娘和惠珍嬸兩個最有品位，最含蓄，也最溫柔和害羞。想到這裡反而更發了我實行計劃的信心。

惠珍嬸和娘站在院子裡面對面說著話，我從惠珍嬸後邊慢慢地走過，手故意又似無意的碰了一下她的股。惠珍嬸頓時一顫，說話的聲音也一顫，但她卻沒有轉過頭來看我。

我對天發誓惠珍嬸一定覺到我碰她的股了，她卻沒反應？看來我的機會來了，我故技重施，又裝做從院門口走進來，還是從惠珍嬸身後走過，這次變成用手撫摸了一下她的股，嬸子仍然在繼續和娘聊天。

事情發展到現在，我已確信，惠珍嬸輕易不會撕破臉的。以後的幾天我總是藉機這樣或碰觸或撫摸惠珍嬸的股，她只是有意無意地躲閃著我，並沒有對我嚴厲訓斥。

看來我該進一步了，我們這兒夏天的清晨，人們都喜趁著涼快去地裡先幹一會兒活，然後再回來吃早飯。一天的清晨，一起我就跑向二牛家，看到惠珍嬸在飯灶前燒火做飯呢。

「嬸子，二牛呢？」我硬著頭皮問。

「還在睡覺呢。」嬸子瞪了我一眼。

「嬸，那我和你說會兒話吧。」我討好地湊向了她。

「離我遠點，小氓！」從嬸子知道我和她婆婆的事後，這是我們第一次單獨在一起說話。

「我……是想的，她喜疼我。」我敷衍的說道。

「哼，你們真是丟盡了咱們村的臉面，我都臉紅。」嬸子憤怒地說畢竟看到自己的婆婆和好朋友的兒子做那事，單純善良的嬸子是無論如何還接受不了的。

惠珍嬸彎去拿柴禾，那渾圓的股正好對著我，我不加思索的把手放在了嬸子的股上，頓時嬸子猛的轉過身來，眼光象把我要殺了一樣怒視著我。

「我和你娘說話的時候，你故意碰我，我都沒拆穿你，現在你還敢？看我不告訴你娘去！」惠珍嬸面帶怒容地威脅我。

「好嬸子，反正大叔去地裡幹活了，就你一人在家，就讓我摸摸吧。如果鬧起來，二牛會聽到的。」知道嬸子很要面子，我就擺出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架勢。

不等嬸子有什麼反映，我的手這次直接放到了她的脯上。

「咳、咳」突然穿來兩聲咳嗽聲，我的手還沒來得及離開嬸子的脯，我和嬸子一同望向發出咳嗽的地方，原來是劉站在遠處看著我們。嬸子頓時像做錯事的孩子，臉變的煞白低下了頭，劉衝我一笑就回屋了。

我高興的簡直要跳起來了，我明白劉的意思，現在等於是我和惠珍嬸被她現場捉了，這樣惠珍嬸就是有百口也難辯，這樣她就更不敢把我和劉的秘密說出去了。

薑還是老的辣，我這麼勞神運作好多天，卻抵不上劉一聲咳嗽的效果來得快。

想到這，我再也不管那麼多，從後邊一把摟住惠珍嬸，雙手按在她那兩個像發開的饅頭一樣的房上。惠珍嬸在使勁掙扎，卻不敢大聲喊，只是小聲地訓斥我。現在的我個頭已經和惠珍嬸不相上下，她要立刻掙扎出來還是很困難的。

我雙手也加大了的力度，惠珍嬸越掙扎反而更起了我的情，她那肥大渾圓的股隨著掙扎在不斷的摩擦著我的，越來越硬的頂在惠珍嬸的股上。

她好像也覺到了不對勁，掙扎的力度小了許多。卻聽到了微微的息聲，不知道是剛才掙扎累的還是……我當然不放過嬸子這片刻的安靜機會，手伸進了上衣內側。我們那的農村人那個時候還都不戴罩，我的手指很快真實的摸在了那兩個像饅頭一樣的房上。

嬸子看到我的手伸進去了，又開始了瘋狂地掙扎。我急了，一手抱住嬸子的，另一手攥住嬸子的手腕，誰知道我用力過猛「咣噹」一聲把靠著飯棚的鐵鍬倒了。

我驚呆了，這聲音也驚動了在屋裡睡懶覺的二牛，「娘，啥響的呀？這麼大聲音，吵著我睡覺了。」

我緊張的渾身顫抖，要知道二牛比我壯多了，如果他知道了，我肯定打不過他的。但我肯定嬸子是不會說的。

「沒啥，娘不小心把鐵鍬碰倒了。」惠珍嬸平靜地說。我能覺到惠珍嬸緊張的心跳和慌。沒想到她卻遮掩的這樣好，我懸著的一顆心落了下來。

「那別吵了，我好不容易睡個懶覺。」二牛帶著睡意不地說道。

「沒事，你睡吧，等下娘叫你吃飯。」惠珍嬸長長的舒了一口氣，好象在平靜緊張慌的心情。

這段時間我的手還一直放在房上沒有拿出來，趁此機會，我又開始了對惠珍嬸房的襲擊和蹂躪，使勁地撥著兩個已經硬起的頭。

惠珍嬸只是使勁的掙扎，卻再也不敢出聲了，這更加大了她的股和我的莖的摩擦。她好像也覺到了莖的硬度，慢慢的無奈的眼裡含著淚花卻又臉憤怒的回頭瞪著我。

我使勁的頂著她的股，雙手也在不停的撥著兩個頭。

「嬸子，你看你的頭都硬了，你肯定已經想了，就別死要面子了。」我小聲地在她耳邊說道。

頭硬了？惠珍嬸終於覺到了自己身體的變化。

「是啊，我的頭怎麼硬了，好丟人啊，怎麼會這樣，難道我真的想要了？不可能，我怎麼能和自己兒子一樣大的男孩想那事，而且還是我最好的朋友的兒子。可……好像又回憶起了眼前這個男孩和自己婆婆那瘋狂的控制不住的媾和場面。想到這，覺自己的身體莫名其妙的顫抖了一下，更清晰的覺到頂在自己股上的那硬硬的東西，要不我也象婆婆那樣放開瘋狂的享受一次？」惠珍嬸自己在內心裡劇烈的鬥爭著。

我可不知道惠珍嬸在想什麼，看她不反抗了，我的手趁機摸向了惠珍嬸的雙腿之間，很容易的摸到了那裡。哦，沒想這麼慈祥和端正的嬸子現在下邊已經到了一塌糊塗。

我的手指不斷的刺著那已經大的蒂。

「哦……啊……」惠珍嬸終於從沉思中反應過來，可下體已經不可控制的水了。

「嬸子，你看你，下邊都成這樣了，就別再反抗了。」

我手上加大了力度，我的一隻手伸到惠珍嬸的前撫摩她的房，另一手就在惠珍嬸的戶上下撫摸。我揪著她的上下扯動了兩下，兩片也隨著不停地收縮。我用手掌按著惠珍嬸那豐鼓的戶，用力的起來。惠珍嬸的大腿用力的並在一起，道內傳來一陣強烈的收縮，一股熱粘滑的順著我的手指溢了出來。

惠珍嬸不安地扭動著身子，喉嚨深出發出了「喔……喔……」的呻。

「哦……別……碰我，小雨……求你了……別嬸子了……」

惠珍嬸雖然嘴裡說著不要我碰，可是股的行動已經出賣了她的語言。她的股使勁湊向我的手指，水越越。，嬸子雪白的大腿之間一片滑膩、潤，豐厚的大也已經充血發亮，不停地一張一合的翕動。

我用手指撫著惠珍嬸的，把向兩邊分開，使之間那顆蒂更加突顯出來。我撥著那顆已經變硬、腫閃亮的蒂，我的中指在惠珍嬸的道內不停的動著。

惠珍嬸和我娘一樣是一個老實而又內斂的農村婦女，只知道安守婦道、持家過子，從沒有過什麼非分之想，哪裡經得起我如此挑逗。面緋紅，早已是身不由己的呻著。惠珍嬸的部整個靠向了我，配合著我手指的動，她微微的伸直著大腿，不由自主的隨著我手指的節奏扭動著股。

「哦……小雨……別這樣……別碰我………喔……」隨著惠珍嬸的呻聲，她的道內又出了一股水，惠珍嬸左右分開的大腿都顫抖了起來。

「啊………哦……」惠珍嬸緊夾著的大腿漸漸的張開了。我的手指飛快的動著，食指和中指全都進了道。我的手指一旦接近，惠珍嬸就迫不急待的了上去，她已完全的墜入貪婪的刺的深淵。惠珍嬸大聲的呻著，再也不管屋裡的二牛是不是能聽到了。

「哦……啊……小雨，你要嬸子死啊……我受不了了……好難受……我要瘋了……」惠珍嬸語不成句的說著。

「嬸子，那要小雨進去吧，進去了你就不難受了。」

「好，快！我們去飯棚裡邊……啊……」我抱著惠珍嬸走進了那簡易搭裝的飯棚，隨手把門關上。

惠珍嬸現在再也顧不上什麼矜持和臉面了，下體瘋狂的頂著我的手指，一把解開我的帶，把我摁到在柴禾上。抬腿跨在了我的肚子上，道對準我的，猛的坐了下去。

「啊——」惠珍嬸大聲的叫著，聲音穿透了飯棚飄揚在院子裡。我敢肯定劉和二牛都聽到叫聲了，除非二牛那個傢伙睡的太死才會聽不到。

惠珍嬸調整了一下姿勢，瘋狂的在我身上起伏著，瘋狂的地套我的莖，我雙手著她那跳動的子。我忽然突發奇想，拿起惠珍嬸的雙手放在她的房上，她自己立刻就象我一樣瘋狂的著自己的房，也不敢相信那麼溫柔善良的嬸子會這樣的一個小男孩。

看著她一邊使勁的起伏著股，一邊的自己的房，我再也不能被動的承受了。我猛地抱住她，翻過身來，開始了猛烈的動。每一下，頭都劇烈的撞擊著惠珍嬸那的花心，動更加持久、更加強勁。

快再度從嬸子道內升起，惠珍嬸忍不住大聲喊：「啊！……好舒服……哦……再快一點……」

我將嬸子的雙腳抬起放在我的肩頭上，使她的戶更加突出，以便我更深入更猛烈的入。惠珍嬸全身顫抖，眼睛裡不斷冒著的火花。

「啊，不行了……我不行了……哦……死了……小雨，再使勁點……啊，用力……」嬸子全身僵直的了起來，兩隻手胡的抓著旁邊的柴禾。

「喔……死我了……哦……舒服死了……哦……不行……我不行了……」惠珍嬸早已達到了忘我的地步，只管瘋狂的呻著，甚至呻變成了哭泣。

「啊……不行了……喔……喔……死了……小雨，別停，快使勁……」

隨著惠珍嬸哭泣的呻聲，我到全身血驟然加速動，蛋蛋開始急速收縮，爆發似的發。我再也控制不住，一股火熱的從中疾而出，進惠珍嬸的道深處。

惠珍嬸的身子猛的一陣哆嗦，她的道猛的一陣緊縮、動，一股粘滑滾燙的體從道口湧而出……幾乎和我同步進行……我們同時達到了高！

惠珍嬸象筋似的渾身痙攣、顫抖，戶著一股股水，全身都在享受著那美妙的高刺。持續了十幾分鍾，惠珍嬸的身子才慢慢的平息了下來。

高過後惠珍嬸好像突然睡醒一樣發現自己赤身體的暴在我的面前，到很不好意思，飛快的拿起衣服披上。

「娘——幫我找一下我的襪子。」隨著二牛的喊聲，我飛快的跑出了惠珍嬸的家門。

（四）鄉村婆媳的恨與情自從和二牛的娘也就是我的惠珍嬸，在飯棚裡過那次後，好多天都沒見她的人，也沒看到過她來我家找娘聊天。

這段時間，由於害怕惠珍嬸和我拼命，也不敢去二牛家了。一直沒消息，就實在想探聽一下結果，剛想硬著頭皮去二牛家看看，二牛卻來我家裡了。

「小雨，我回來了，在姥姥家呆了幾天，一回來就找你了，這幾天你瞎巴忙什麼了？說你都沒去找過我！你孃的，是不是把我這個哥們給忘了？」二牛不地向我質問。

我們這的農村有時話經常掛在嘴上，好像村裡的村罵一樣，平時這樣互相開玩笑的罵也沒覺到什麼。可今天聽到二牛這樣罵，我心裡有種怪怪的覺，也許是我真的把惠珍嬸給強行了的緣故。

我倒對二牛可憐起來，所以也沒立刻用同樣的話回罵他。只是裝作冤枉且生氣地說道：「，你還說呢，我怎麼知道你回來沒回來？只去你家一次，不是說你和嬸子要在你姥姥家呆幾天嗎？怎麼當天你娘就回來了，你現在才回來？」

「哦，是我爹叫娘回來的，說是要給果樹打藥，一個人忙不過來，我娘就當天趕回來了，我和表哥、表姐玩了幾天才回來。還是在咱們村裡玩得更過癮。」二牛壞壞地說。

「我從表哥那偷回一本好書來，你看不看？如果現在不看，以後可別說我不夠朋友，沒給你看啊。我後天還要趕緊給表哥送回去，否則被他發現了就不好辦了。」二牛神秘地向我炫耀著。

「你孃的，你還給我牛什麼。什麼書？快拿出來看看。」我終於忍不住，也用話向他質問了。

「你看看，絕對夠味。」二牛從兜裡拿出一本六十四開的小書來。

我一看封面，是一箇中年婦女和一個年輕的男孩抱在一起的畫面，頓時臉上做賊心虛地一紅。再仔細一看，上邊寫著母子相的字樣。

「不是吧，你小子不會真的想和你娘吧？」我驚訝和誇張地問道。

「你才想和你娘呢！我只是偷著看看，學學經驗。不過你好好瞅瞅這書的內容，真的刺。」二牛「老道」地向我傳授著經驗。

還向我傳授經驗呢，我已經把你娘給了，還有你都和我做過了。我心裡不加快跳動地想著，面對二牛突然有種內疚而又刺的覺。常言道朋友不可欺，可並沒有說朋友的娘不可欺啊，看來我還不是做得太過分。我心裡自己安著，我這是幫助朋友安母親啊，也許我是做好事了呢。

想到這，我才回過神來去看書的內容，仔細一翻裡邊，全是描寫主人公和自己的母親做的故事和情節，書上寫的與我和劉、政治老師、惠珍嬸的做過程都不太一樣。那書上介紹裡邊的母子做經常說話，越是高的時候說的越刺。

書中「乖兒子，快來媽媽的老，媽媽是臭婊子，老貨、老不要臉的媽媽想要親兒子的巴。」這句話要我印象最深，覺他們好像是以說話為快，越是高的時候越是說話尋找那種刺。

「好，這書先放到我這兒一天，明天晚上還你，後天你再給你表哥偷著放回去。」我一邊說一邊就把書就藏到炕頭的被子下邊了。

「嗯，只借給你看一天，明天就還給我。」二牛擔心地答應著。

「走，去我家吃粽子去，我娘又包粽子了，你不是吃嗎？」二牛拽著我向他家跑去。

到了二牛家，我叫了聲嬸子，二牛的娘好像做了虧心事一樣極不自然地答應了一聲。二牛好像發現了什麼異樣，用很奇怪也很疑惑的眼光看了我一眼，但是沒有具體追問我。

這時二牛的從裡屋走了出來。

「劉也在啊。」我更加尷尬地打著招呼。

「對啊，我和你嬸子一起包的粽子，你和二牛都吃這個，剛煮出來，嚐嚐好吃不。」二牛的倒是很自然地說著。

「一定好吃。」我故意從二牛孃的後邊走過，順手摸了一下她的股，惠珍嬸用顫抖的眼光偷著瞄了我一下，那眼神有怨恨有恐懼也有害羞，總之眼神複雜得讓我看不明白。

突然心裡湧現出一種莫名的覺，當著自己的小夥伴的面，偷著摸小夥伴母親的股，我覺心緊張得都快跳到嗓子眼了。

二牛拿了個粽子就出去給羊喂草了。

我吃著粽子，看著眼前的兩個女人，氣氛很沉默，也沒人說話。我一會兒叫，一會兒叫嬸子，去她們旁邊說話的時候就順便摸一下，而她們婆媳兩個好像故意裝作沒看到我的動作，氣氛就一直這樣尷尬著。

「老婆子，快來幫我找找我的新鞋放到哪了。」院子裡劉爺爺在喊劉。

劉匆忙地出去了，惠珍嬸這時狠狠地瞪了我一眼，又害怕地向院子裡望了望。

「以後咱們就當什麼都沒發生過，你不能和二牛提起。因為你的事，現在我和婆婆幾乎不說話了，象仇人一樣彼此防備著。我不想這樣下去，這樣下去他們早晚會發現異常的。」惠珍嬸害羞卻很堅定地說著。

「只有咱們三個人知道，怕什麼？你都和我做了，做的時候你的樣子也很受用啊，怎麼說不理我就不理我啊？我會一輩子對嬸子好的。」我拿出書上討好女人的方法說。

說著話就從後邊雙手環抱住了嬸子的。

「畜生！你快放開我，二牛就在院子裡餵羊呢，要他看見了我還怎麼活？」惠珍嬸緊張地說。

「你不同意以後和我，我就抱著你不放，要二牛進來看。」我趁熱打鐵又得寸進尺地威脅著。

「你？你……好，好小雨，先放開嬸子，咱們的事以後……以後再說……」嬸子小聲地央求著我。

聽到惠珍嬸這樣說，知道事情還有餘地，但也不能太急於求成，就把手鬆開了。

「好嬸子，那我什麼時候來說咱們的事？」我緊接著問。

「你……你太過分了。後天吧，後天二牛說去他表哥那送東西。」惠珍嬸無奈地回答我。

和二牛打了個招呼，拿著一碗粽子我高興地回家了。

＊＊＊＊＊＊＊＊＊＊＊＊

那本書我用了整整一個晚上的時間，全部都看完了。上邊除了描寫母子做說話的刺，還有兒子待母親，母親成了兒子的奴隸，要母親享受羞辱的刺過程，得我的一直跟著硬了一晚上。而我對女人的經驗和新鮮的花樣，也在這一個晚上的陶冶中有了無法想像的飛速提高。

從書裡我知道了人的思想或者叫做幻想是最自由的。我們可以在幻想的內心世界裡，任意地徜徉，恣意地幻想各種場面和各種刺。社會和世人所說的下、羞、反倫理的事物，都曾經、也一直存在於每個人的這個內心世界裡。

對於每個人來說，這個內心世界都是絕對的自由、絕對的隱密，能足許多人在現實世界裡無法得到的發，每個人也可以在這個內心世界裡幻想各種無法想像的刺。

這也就是所說的任何人都有兩面，尤其在上的兩面。一個堅貞的烈女並不代表她不是一個最的女人。人一旦突破了這個內心世界的思想，那麼在心裡幻想的種種刺就都有可能在現實中不顧一切地做出來。

＊＊＊＊＊＊＊＊＊＊＊＊

後天一早，吃完早飯我就跑到二牛家去了，家裡就惠珍嬸一個人，在收拾屋子的衛生。我悄悄地從後邊摸過去，一把抱住了他。

「小畜生！誰要你來的，快鬆開我。」惠珍嬸頭也沒回就知道是我。

「你要我來的啊，嬸子自己說的話不記得了？今天我一定要和你。」說著話我的手已經攀升到了房上。

惠珍嬸還是象以前那樣掙扎，但河堤一但決了口，河水就一發不可收拾地奔而出。而女人的望就像決堤的河水一樣，一旦被刺起來就會不可控制地奔不已。快很快淹沒了她的全身，我明顯覺到惠珍嬸的顫抖。漸漸地惠珍嬸放棄了掙扎，閉上了眼睛。似乎想忘掉現在，又象是在刻意麻醉自己，也許是想把這當作是一場夢吧。

不知不覺中，我抱著惠珍嬸移動到了炕上。我不停地刺著那兩個已經發漲而立的頭。學著書上的經驗，輕輕撫摸著惠珍嬸的全身，越過小腹，停留在了那邊芳草地上，手指開始了耕種，著蒂。

我的頭湊向了惠珍嬸那微微張開的道，「啊……不……不要……喔……」當我的舌頭她的時，惠珍嬸像被電到似的顫抖起來。我想可能是她的心裡防線還沒完全打開，於是我更加賣力地用舌頭著惠珍嬸的。

「嗯……啊……不要……不……啊……我要死了……」惠珍嬸被我這一，全身一陣抖顫，不由自主地將雙腿叉開，肥厚的在我的眼前出了一股又一股的水。我雙手抱著惠珍嬸的雙腿，把臉埋在惠珍嬸的雙腿中間，用舌頭頂開那條裂，不斷地著她的道內壁。

看著我眼前這一位平時把貞節看的比生命還重要的嬸子，如今卻不顧一切地聳動著股，努力湊向我的嘴，甚至不由自主地使勁把我的頭往雙腿中間摁，我心裡真是充了莫名的成就。乾脆把惠珍嬸豐肥厚的股在我臉上，津津有味地起她水四的口，舌頭又伸又縮，又又舐，還不時輕輕咬著她的蒂。

「嗯……不行……小雨……不要這樣啊……你把嬸子死了……喔……我受不了……好難受……小雨……別再要我難受了……喔……」嬸子嘴裡說著不要，身體卻表現出前所未有的主動和愉。更是又扭又擺的，將她那肥突而隆起的阜整個貼在我的嘴上廝磨著。

「嬸子哪裡難受了？是不是想要小雨的大巴了？」我把書上的套路完全模仿了下來。老實賢惠的嬸子哪裡聽過這樣赤的話，頓時不說話了，只是股更使勁地扭動著。

「你說嬸子的老好了，要小雨的大巴你，我才會進去。要不我就一直這樣你……」說著我更加賣力地用手摳起來。

「你……嬸子好難為情……啊……我不管那麼多了……受不了……好小雨，快……快來嬸子的老吧……嬸子的老好……要小雨的大巴……快來啊……」嬸子閉著眼睛發瘋地喊著，手胡地抓著旁邊的炕單。

隨著惠珍嬸的叫聲，我那熾熱的莖進了她那早已泥濘不堪的道里，覺到惠珍嬸的道在急劇收縮，緊緊地咬住了我的莖。我輕輕一動，從惠珍嬸的道里傳出來的是一陣說不出的酥、麻、酸、，前所未有過的快，使我產生了更加強烈的，開始了強有力的衝刺……

頓時，隨著我的動作，更加強烈的刺象波似的自腹部一波波翻湧而來。我每一次的入都使惠珍嬸前後左右扭動雪白的股，豐的房也隨著的動作不停地上下波動著。速度越快，惠珍嬸的身體前仰後合的幅度就越大。

「啊……唔……喔……」每當我深深入時，嬸子就不由自主地皺起眉頭，發出的哼聲，道和莖與相相的刺，令惠珍嬸無法控制地發出呻聲。臉上是一副快樂到極點的神，嬸子的器卻因此而結合得更加緊密，嚴絲合地互相扣在了一起。

「嬸子，你這個婦……我要死你……死你……」我咬牙切齒地喊著，兩隻手拚命地她豐房，下的像機械似的瘋狂地聳著，每一下都捅到了道的最深處。

「對，死我……快死我吧……啊啊……嬸子已經離不開你了……」她聲嘶力竭地哭叫著，近似發瘋地語不成句地呻著。「乖小雨……嬸子要你的大巴……天天都進來……天天不要臉的嬸子……天哪……快！使勁嬸子的老……」

我更加興奮了，征服的快在四肢百骸間傳遞、漾。突然，我捏住嬸子的下頷，要她抬起頭看前邊的鏡子，嘴裡卻不停地羞辱著她：「你看看鏡子裡邊，你這個的嬸子……看看你是怎麼挨的……被大巴狠狠地著呢……」

嬸子艱難地睜開了眼睛，臉通紅地看著鏡子裡的身影，似乎也為看到的自己那的樣子所震撼。這時我加快了的力度，故意要她看著鏡子裡的自己是怎樣發情的。

「啊……大巴……快使勁啊……嬸子管不了那麼多了……真下啊……你要嬸子好難為情……」她失魂落魄般叫著，頭髮左右使勁地擺動著，身體劇烈地顫動著，前的兩個包子般的房上下晃。「喔喔……來呀……快一點……使勁啊……得再快一點……好舒服……嬸子受不了……要嬸子死了……」惠珍嬸好像很快進入角了，喊出來話越來越不堪入耳。

「老嬸子，你這樣，小雨得你都受不了了，有機會叫劉和咱們一起做吧，那樣更刺。可以看到你婆婆在你面前發的樣子……」我不失時機地說道。

「好，嬸子不管那麼多……只要小雨的大巴使勁地我……你說怎樣就怎樣……要婆婆和我一起和你也可以……嬸子聽你的……」惠珍嬸使勁聳動著股說著。

我呆住了，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沒想到惠珍嬸能這麼快就接受這個。連聲問：「真的嗎？嬸子你……你同意和婆婆咱們三個人一起享受了？」

「喔……我受不了了……啊啊……不行了……使勁、快……別停……再用力點……啊……我來了……」嬸子卻像是忘記了剛才自己說的話，只顧沉浸在放縱的裡，嘴裡用哭泣的聲音呻著。

隨著最後瘋狂的動，我和惠珍嬸緊緊地抱著一起達到了高。

高後，惠珍嬸這次完全放開了，渾身癱軟地偎依在我懷裡。

「嬸子這輩子是完了，竟然被你這個小畜生給毀了，我以後還怎麼有臉面對二牛啊，萬一要別人知道……我就沒法活了……」嬸子內疚而又幸福地對我說。

我知道打鐵要趁熱，烈女就是這樣，你沒有她的時候，她很高潔，你一旦和她過這後，那穢的程度，比女的下來得還要瘋狂，還要穢。於是趕緊說：「嬸子，剛才你不是答應和婆婆咱們三個找時間一起做嗎？」

「不行！那太不要臉了，我做不出來。」嬸子堅決地拒絕，但臉上馬上又出現了羞愧和無奈的複雜表情。

也許嬸子想到了自己剛才還在說那些不要臉的話，還瘋狂地說要和婆婆一起，現在自己又是一副堅貞烈女的樣子。可能自己都覺得這樣的變化太可笑了。

「你、你怎麼要我們三個啊……我不好意思……」惠珍嬸緊接著又說道，「何況，這段時間我和她得關係不太好，我們彼此都看不起對方，經常吵架。我也沒想到平時那麼慈祥、善良的婆婆竟然也會被你這個小狼給的什麼都不管不顧地享受。」

「不過婆婆也許真的很需要，可能公爹那方面不行了。」嬸子猜測著。

「你一切都不用管，到時候自然水到渠成，不會要你為難的，反而會要你更享受刺。」我信誓旦旦地說道。

＊＊＊＊＊＊＊＊＊＊＊＊

又過了幾天，二牛一直在家，苦於無機會和嬸子繼續親熱，惠珍嬸好像也覺到了我的焦急。

第二天是週六，我又到了二牛家。

「二牛，今天別又帶人家小雨出去瘋跑了，你去給姥姥家送些米過去吧。」嬸子一早就似乎在找藉口督促二牛出去。我知道嬸子也想了，她是在找機會和我單獨在一起。

「我不去，我和小雨說好了今天去大奎家玩。」二牛不地說道。

「這孩子，怎麼這麼不聽話。來，娘給你一塊錢，去姥姥家裡和哥哥、姐姐買冰兒吃。」惠珍嬸開始用錢惑二牛。

「那還差不多。那我現在就去了，小雨咱們明天再去大奎家吧。」二牛果然不住冰兒的惑。

那個時候，在我們農村，一塊錢對於小孩來說絕對是個天文數字，當時的冰兒剛五分錢一兒，看來惠珍嬸為了有機會和我在一起，也是下血本了。

看著二牛走出家門，我和惠珍嬸迫不及待地抱在了一起，在院子裡就接吻了起來。我們就這樣親吻著進入了裡屋。

惠珍嬸隔著短摸我的巴，摸得我熱燙熱燙的，我能覺到她全身都在發抖！她輕輕地吻了吻我的額頭和臉，然後下我的子，慢慢地了下來，摸著我的巴，對著她那肥厚的道口，猛地坐下去。

「嗚……喔……」惠珍嬸從喉嚨深處發出那哭泣的呻，如同一個危重病人發出的哀號，令我聽了興奮不已。我在下邊開始反客為主向上動起來，大光滑的莖使勁進惠珍嬸的道深處，每一次都直她的花心，每一下都令惠珍嬸全身震顫。嬸子的身體幾乎是在無意識下以我的莖為軸心，股開始上下襬動起來，磨蹭著我的小肚皮，戶主動地接、套我的莖。

我扶著嬸子的，以免被她大幅度的擺動股而使莖滑出道。惠珍嬸的股更是隨著我的手前後推動上上下下地套著。她自己已經無法控制自己了，她的身體完全被強烈的快所噬，她忘我地騎在我身上，抬高部一上一下地瘋狂套動著。

「啊……小雨……你把嬸子死了……喔……我、我不行了……」

我強勁狂的使嬸子的體力漸漸不支，她渾身上下早已是香汗淋淋，全身發軟，身子在劇烈地哆嗦。但那種高亢的高卻又使她身不由己，讓她捨不得停下來，反而更加賣力地聳動著股，不能自已地接我更加猛烈的。

這樣的情景，要我充分覺到再貞烈、再賢惠的女人上了，一樣禽獸，一樣！甚至比一般的女人更瘋狂、更變態、更需要刺。

惠珍嬸因為快而帶著哭泣，她的呻如同她唱歌一般，有節奏而美妙。劉高的時候喜啊啊地叫，而惠珍嬸則喜哭泣地呻。

正在快中的惠珍嬸突然「啊」了一聲，我抬頭一看，劉正站在我們面前呢。惠珍嬸頓時羞愧地拿被單蓋在了身上。

我看到了劉眼裡的火，我知道劉是故意在這個時候出現，好達成她們婆媳和我一起做的目的，這樣也避免她們婆媳兩個以後在一起生活的尷尬和敵對。

機會難得，一定要把握住這個時間，要她們婆媳把這層隔膜捅破。我不管惠珍嬸的羞愧，一把把劉拉了過來，雙手開始撫摸劉的房。

我知道惠珍嬸現在不可能制止我，因為不讓劉現在和我一起做，那她惠珍自己今後的生活一定會變得黑暗而痛苦無比，也會一直擔驚害怕。

我吻著劉的房，劉也開始發出了輕輕的呻聲。

我另一隻手又摸向了惠珍嬸的子，手慢慢伸到她股後面，輕輕地撫摸她的股眼周邊，得她一陣顫抖。然後我用舌頭去她的，輕輕地咬著她的蒂。她被我得下體很快重新返，雙腿開始顫抖了，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身體，象蛇一樣地扭動起來。再貞潔的烈女，在的望面前也會變成奴隸，我看到惠珍嬸羞愧的表情被穢的臉慢慢代替。

劉也驚呆了，看著自己賢惠的兒媳婦的變化，驚訝不已。我拉起惠珍嬸的手，摸到我的巴上，她遲疑了一下，但還是握住了，我抓住她的頭髮，往下，要她吃我的巴。她羞澀地閉起眼就了下去，在那裡還有她婆婆劉的手，我們三個人都象觸電似的顫抖著，那種刺的、反倫理的覺無以言表。

「、嬸子，我會你們的，我知道你們都喜我，也都想要我你們，只是放不開面子，現在既然咱們都在一起了，以後就好好享受吧。」我抓住機會開導著她們。

這時我鬆開了手，站起來，看著劉蹲在我的下，她兒媳婦躺在旁邊。啊！多刺啊，婆媳倆同時被我玩在下。

「你們倆就是我的兩條母狗，我會讓你們都好舒服的，你們也是小雨的和嬸子。」我故意刺和羞辱著她們最後那還在頑抗的思想。

婆媳倆一動不動，羞愧難當地停在那裡，惠珍嬸因為高將近，嘴裡嗚嗚地哼著，全身不停地扭動。劉的里居然在一滴一滴往下掉水，顯然她是被這種刺而又羞愧的場面得控制不住了。

「你們想不想要小雨啊？」我故意傻傻地說，「不要我穿衣服走了啊。」

看著我要走的樣子，惠珍嬸忙不停地點頭，劉則是直接拉住了我的手。

其實我哪裡捨得走，我是要征服她們，要她們辱而幸福地享受刺。

我抓住劉的頭髮，拖著她的頭向惠珍嬸的下去，不由分說就了下去。她的嘴正對上惠珍嬸那肥厚的道，嘴對著，鼻尖對著蒂。我手一一的，劉的頭也往裡面有節奏地蹭著，雖然她羞於伸出舌頭，但這樣的效果也不錯了。才開始呢。

我又把惠珍嬸拉了起來，然後要劉平躺在炕上，分開雙腳再把惠珍嬸推過去做著婆婆剛才做的動作。

「惠珍嬸子，我和你婆婆做了，那現在我就是你爹了。快聽爹的話，用嘴去你婆婆的老。」

惠珍嬸的臉一下子紅得發燒，全身哆嗦。劉也全身發顫，兒媳婦自己的，那會是什麼樣的覺啊？

我用大在惠珍嬸的裡面磨了兩下，壞壞地說：「你不啊，如果不的話，那以後我就再也不要你享受大巴了，而且我還會告訴二牛知道。」

「不要，我，小雨，不，是爹爹……爹的大千萬別出來，在女兒的裡，我現在就去孃的老。」惠珍嬸緊緊夾著我的莖。

看來還是年輕一點更放得開啊，雖然劉開始比惠珍嬸主動，但現在這樣羞愧、刺的地步還是沒有惠珍嬸放得開。

「對，這才是乖女兒嘛。聽爹的話，去你孃的老，把你娘舒服了。」我命令著。

現在的惠珍嬸早已經忘了廉，伸出舌頭，向裡面深深地起來。我則在後邊使勁頂著惠珍嬸的股。頂了一會兒後，惠珍嬸在嗯嗯啊啊聲中哭腔又來了。

「乖嬸子，乖女兒，你怎麼哭了？」我故意裝作關心地問道，而且也停止了動。

惠珍嬸抓住我，急急地說：「乖兒子，好爹爹，不要停啊，女兒是是快活才哭的……求你……不要停……使勁我啊……」

我又加大了的力度。劉則閉著眼，我看到她正盡力忍受著屈辱和快，身體不停地痙孿。

惠珍嬸則使勁地著劉的道，用嘴把整個部包住用力著。劉被這種從沒想到過的刺得也大聲地叫著，頭在瘋狂地左右擺動著，手在拼命地自己的房，終於再也忍不住了，全身僵硬、顫抖，一股股水從裡面而出，在她兒媳婦的臉上。

農村的大炕上充了穢的氣味。我出的巴依然在昂首立，我看著劉和惠珍嬸被被我到高後的羞愧的窘態，情不自地把她們一左一右攬在了懷裡。我們三個就這樣光著身子絞在一起，聊起了開始的經歷。

後來劉又聊起了她過去的坎坷歲月，要惠珍嬸也明白了自己婆婆的不容易，更加動情地撫摸在了婆婆的房上，眼淚婆娑地說：「娘，以後我會對你好的，不和你吵架了。」

劉高時的喊聲和惠珍嬸高時那哭泣的呻聲，讓我每一次都能瘋狂地享受那種美妙的刺，高之後就是彌久的沉醉和無窮的回味，那種覺讓我一直懷念且記憶猶新。

（五）嬸子、、城裡的娘們兒

這個假期，在瘋玩了幾天後，我就被娘每天都無情的抓到地裡去幹活了。玉米地裡長了草，我和娘一起鋤，也是心疼娘太勞累，我拼命的幹著活。假期的生活就這樣平靜的度過了幾天。二牛來找過我幾次要一起出去玩，結果每次都是被娘一起抓到地裡幫我家幹活，二牛被折磨幾次後再也不敢來勾引我出去瘋了。忙了幾天後，地裡的活終於告一段落了。

娘說我可以放我兩天假，孃的話象賞賜的聖旨一樣要我高興不已。這天晚上我動的睡不著，有一種莫名的覺，覺明天一定能享受到我的兩個女人。我不由自主的走到了門前不遠處的田地旁，看著遠方數顆閃爍的星星點綴在那黑的蒼穹，一種怡然的覺在悄悄安撫著我的躁動。

坐在了菜地的壟背兒上，聽著遠處蟋蟀的鳴叫，銀的月光偶爾穿過浮雲，把大地照的一片銀白，我深深的呼著這寧靜、清新的空氣，看著村莊裡那一道道籬笆和土牆相結合的影子，偶爾傳來的幾聲狗吠和低矮的院牆裡搖曳的燈光，更襯托著這個夜晚的寧溢和幽靜。

＊＊＊＊＊＊＊＊＊＊＊＊

一大早爬起來，我就去找二牛了，其實也是更想念我的那兩個女人——二牛的娘和二牛的。為了早點看到她們，我當晨跑一樣跑起來。

咣噹，二牛家的門被我推開，「二牛——」人未到聲先到，我大聲喊著。

「臭小子，大清早喊什麼，二牛去大奎家了。」惠珍嬸嗔怒的對我說。

「那不是正好嗎，反正我也不是真的想找他。」我壞壞地笑著。

「小畜生，你還知道來啊。」嬸子有些發嗲的啐道。

「乖孫子，來看你嬸子來了，怎麼不看啊。」劉顯然是被我那一嗓子引出來了，快步的從屋裡走向我們。

「嬸子和，我都想啊，這不是一干完地裡的活就趕緊來找你們了。」我象個大男人似的解釋著。

曖昧的看了她們一眼，然後一手摟一個，奔向了惠珍嬸的房間，劉和惠珍嬸都推還的被我摟著移動著腳步。

到了房間裡，我一個跳躍就奔向了大炕「萬歲，咱們終於又能在一起了。」我興奮的嚷著。

「咣噹」不知道是劉還是惠珍嬸順手把門閂給別上了，她們一前一後走到炕頭前，兩人的臉都紅的象透的柿子。

看來她們還是沒完全放開，我在想著如何要她們進一步放開和享受。

我故意不說話，就這樣沉默了一分鐘。

她們倆也就這樣斜坐在炕上，沉默著。我一邊在構思等會兒如何要她們主動放開的享受刺，一邊在欣賞著這婆媳倆害羞而又企盼的窘態。

隨著我雙手擁抱的動作，婆媳倆被我重新攬入懷裡，明顯的覺到了她們那動的心跳，惠珍嬸甚至有要暈厥的現象。好像不再呼，只是顫抖的息著，象受到傳染似的，劉也發出了息聲。

我的手攀向了兩座不同的山峰，兩個人的頭不約而同的硬了起來，我輕輕的著，兩隻手同時在房上划著圓圈。那時的罩還沒行到農村，但惠珍嬸的房卻仍然是那樣拔，象剛出鍋的饅頭；劉的則比較軟和也比較下垂，但比惠珍嬸的卻大很多。

「嬸子，，想小雨了吧，不！是女兒，婆娘，想爸爸了吧。」我直入主題的刺和羞辱著她們。

聽到我這樣赤的問，惠珍嬸和劉身體同時一顫，象被電到一樣。

我更加賣力的著房，撥著已經很硬的頭，終於兩個息聲織在了一起，聲音越來越大，夾雜著在使勁控制的呻聲。

突然惠珍嬸一把把我的頭攬向壞裡，喉嚨裡發出的呻聲更急促了，使勁的按著我的頭。

我故意掙扎著：「嬸子，你按我的頭幹嗎，要我吃咂咂嗎？嬸子怎麼了。」

惠珍嬸，閉著眼睛，害羞的扭過頭，卻不回答我，只是手上更使勁的攬住我的頭，同時主動的把頭往我嘴裡，息聲更加急促了。

劉在後邊不停的撫摸著我的脊背，另一直手環抱著我，使勁摸向了我的襠裡，早已起的大在那裡靜候主人的撫摸。

「啊——哦——」惠珍嬸終於先忍不住，發出了叫聲。

不約而同的，我們飛快的互相著彼此的衣服，轉眼，三個光溜溜的身體出現在了炕上。劉雙腿緊緊的夾在一起在不停的互相摩擦著，我的手摸向了劉的下邊，那裡早已了一大片，腿都的粘粘的，一股白的泡沫溢出了道口，劉現在比前兩次的水都多。

正是有詩為證：「水，白沫出道，道是天公不惜花，已是三人赤條條，無意摸房，唯有巴翹，也不出聲，只把來，待到四時，她在上叫。」

我的舌頭伸向了劉的雙腿之間，舌頭靈活的著出來的水。劉弓起了身體，使勁抬著股「啊啊……」的叫著，雙手抱著我的腦袋不停的往自己的襠裡按，生怕我轉移目標去照顧嬸子。劉的腿也抱住了我的身體，繞在了我的背上。

「我的乖孫子，乖小雨，受不了……使勁啊……用力……舌頭伸進來哦……天啊……我要死了……」劉使勁的聳動著股，頭瘋狂左右搖擺著。

「娘，不能叫孫子啊，我都是小雨的兒媳婦呢，小雨是孃的漢子。」惠珍嬸跪在我們旁邊一邊用手自己的房一邊糾正著婆婆的言行。

「對，我兒媳婦說的對……小雨是老婆子的漢子……是老的親漢子……快……好老頭子……好哥哥……你要死老婆子了……好舒服……好難受……死了……」劉在瘋狂的叫著。

我抬起頭來，看了看劉的樣子，扶著她的身體，使勁煽了兩下劉那渾圓的股，「叫你偷漢子，你個老不要臉的，管孫子叫哥哥，當著兒媳婦的面偷漢子的老。」我毫不留情的羞辱著她。

劉的下邊突然沒了舌頭的，好像清醒了很多，又被我用這樣的話羞辱，難為情的閉上了眼睛，全身仍在顫抖，腿更使勁的夾在了一起不由自主的摩擦著。

我的另一隻手也沒閒著，在使勁著惠珍嬸的道和蒂，惠珍嬸那哭泣的呻聲早已不可控制的叫起來。

「嬸子、，閨女、老婆子，你們是不是很想要小雨的大了！」我挑逗的說著。

「你們真是兩個的女人，是我的兩個乖女兒，快撅起股來。」我一邊奚落她們，手卻已經一巴掌拍在了一個股上，當女人的身體被點起了火後，當被發起內心深處的後，她們的望自然一發不可收拾。婆媳倆乖乖的撅著股，使勁的扭動著，前的房隨著股的扭動在左右顫動，象四個跳動的水袋。

看著她們又痛苦又快樂的表情，婆媳的自尊也暫時被拋下了，擺出相同的姿勢，渴望我給予相同的賞賜，渴望我的大使勁的入。

我深深的知道，只要我的大一刻不入她們的道，她們婆媳兩個就要聽我的話和羞辱，她們也會不受控制的和我一起更瘋狂的享受。

「兩個婊子，兩個乖女兒快起來，互相抱在一起，使勁貼在一起。」我的命令著。

被望充了頭腦的婆媳倆動而又羞澀的抱在了一起，身體在互相摩擦，彼此撫摸著對方的房，兩具雪白的身體繞在了一起，兩人的股都在聳動，道互相摩擦著對方的道，呻聲更大更瘋狂了。

「誰來親親我的巴？」我象懸賞也似的問道。

婆媳倆的頭以同樣的速度到了我跨下，爭著要我的，最後還是被惠珍嬸先上了。惠珍嬸象冰兒一樣用舌頭繞著我的莖，用舌尖親吻著囊。

劉則不顧尊嚴地爬到我身後，將戶對著我兩條腿磨呀磨的，舌頭伸的象狗舌頭一樣，使勁著我的股，慢慢移動到了門附近，劉好像在用舌頭給我清理門，舌尖轉著圈著我的眼。

受到前後的夾擊，到象飛上天一樣，刺的我不停的叫著嬸子和。

突然，劉發出了一聲特別高亢的尖叫，打斷了我的享受。只見她雙腿一陣搖晃，身軀猛地顫抖著，然後軟軟的癱了下來，眼睛裡出恍惚失落的媚態……

劉先瀉了。

我爬起來躺在炕上，把惠珍嬸拉起來跨坐在自己的部，一聳，刺進了道深處。惠珍嬸坐在我身上晃動著股，自己使勁著雙，頭髮披散在前後背，隨著惠珍嬸上下套而飛舞。我捧起她的臉頰，看著惠珍嬸那種仙死又羞愧難當的表情十分刺。股也乘惠珍嬸坐落下來的時候狠命上頂，每次都頂到子口，惠珍嬸完全沉浸在忌的瘋狂和刺中。

過了片刻突然覺惠珍嬸雙手使勁摟住我的脖子，指甲幾乎摳進裡，雙腿也緊緊夾著我的雙腿，頭向後仰左右搖擺著，牙齒咬著嘴，全身顫，喉嚨發出重的息，卻又夾帶著婉轉曲折的哭泣聲。

「哦……嗚……嗚嗚……兒媳婦受不了了……親爹……親公爹死閨女了……啊……嗚嗚……」惠珍嬸也終於忍不住瘋狂的顫抖著身了。

我看著這個在婆婆面前被自己送進高的女人，心中到十分得意，猛的一下刺進道深處，也停止了聳動，只是緊緊頂著花心，讓惠珍嬸享受一下身後的快，享受一下與道一起顫抖、的快。

瘋狂的呻聲停止之後，我躺在炕的中間偏頭看看劉又看看惠珍嬸。婆媳倆都把背脊對著我，雖然婆媳倆共同和我做已成為現實，但高過後仍舊光著身子睡在一條大炕上還是羞愧難當。我的興致還沒結束，就象剛開始一樣饒有興致的用手去撫摸婆媳倆的股，婆媳倆都不約而同的顫抖了。

我故意先開始撫摸起惠珍嬸的股以及眼周圍的裙，惠珍嬸的息聲又開始了。劉聽著兒媳哼哼唧唧的呻聲，股又同時被我的手指上下游走，時不時的我還清脆的拍一下她的大股來提醒她是在光著身子聽兒媳婦的呻，劉心裡是又驚又羞又有種渴望，明顯覺到了劉的股也開始扭動著，雙腿夾的更緊了。

我覺到了劉和惠珍嬸的身體又一次到了燥熱和難耐的地步，一時興起令婆媳倆並排跪在炕上撅起股，我將大輪番進去。

眼前的體一具膚白皙一具顏稍暗但更透著成和滄桑；一個是蠢蠢動、罷還的扭動著股，一個是瘋狂呻、股主動以我的莖為中心旋轉著。

不同的受把我的刺得更加堅硬了，隨著「啪、啪——」體的撞擊聲，不一會兩個股就都被撞擊出一片紅。我出，讓劉仰躺，惠珍嬸坐在婆婆頭上享受著婆母舌頭的溫柔，劉在上次被兒媳到以後，這次也主動了，舌頭使勁的著惠珍嬸的道。

我跪坐著抓起劉扭動的雙腿把狠命捅進去，隨著我的動的頻率，劉也以將近同樣的頻率瘋狂的著惠珍嬸那是水的道，惠珍嬸已經控制不住的整個股都坐在了婆婆的臉上，使勁的摩擦著，水把劉的臉浸泡的象剛洗過一樣，絲絲黏甚至在褥單上，轉眼就了一片。

劉邊，邊大聲的喊著、呻著。惠珍嬸則處於瘋狂狀態的晃動著股以方便婆婆的舌頭更深入和靈活的自己的道，我則賣力的著劉那肥厚的內側已經翻出來的道。我們三個的狂喊聲、哭泣聲、息聲混成了一部鄉下大炕的樂章，飄在這個農家小院的上空。

同時幹兩個女人令我漸體力不支，乾脆靠在炕頭讓婆媳倆一起我那。婆媳倆這個時候已迫不及待的張開嘴湊向了，兩張嘴同時著年輕的大，時不時舌頭還互相繞在一起。初時的矜持都消失了，反正都是自己的小男人嘛，兩個樸實的農村婦女完全放開的、的享受起來。

就這樣三人輪番大戰，赤條條的體沾了三個人濃濃的和的大片的水。直到我疲力竭後才把灑在婆媳倆期待的口腔內，完全放鬆下來的我左擁右抱摟著一老一少兩具體漸入夢鄉。

醒來一看，劉和惠珍嬸已經穿戴整齊坐在炕頭上深情的看著我，我身上的衣服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被她們給穿上了。

「娘、，我回來了，大哥明天要回來，我剛從小賣部裡接的大哥的長途。」二牛氣吁吁的一跑進院子裡就大聲的喊著。

「二牛，你死哪去了，我來找你玩了。」我做賊心虛的先聲奪人。

「我去大奎家了，剛接了我哥的電話，明天回來，一定給我帶好吃的了。」二牛興奮的說著。

二牛的哥，劉大牛小學畢業就去一個大城市裡打工了，聽說混的還不錯。

中午在二牛家吃過飯後就被娘叫回去睡午覺了。

第二天我徑直跑向了二牛家，趕緊過去搶好吃的，不過我相信這次惠珍嬸和劉一定會自動的給我留起很多來。現在她們婆媳心中，我的分量已經快要超過二牛了。

一進門，就聽到一陣陣用普通話聊天的女人聲音。

「小雨，快來看看你大牛哥帶回來的女朋友曉丹，快叫嫂子。」劉臉上發自內心的慈祥和自豪。

這時候完全看不出來這樣一個慈祥的老太太，昨天還和我在上瘋狂做，的呻呢。誰也無法想像這樣一個內斂的老太太在上卻是那樣的風和變態。

「嫂子！」我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

「這是小雨啊，我是曉丹的媽媽，我姓張。她第一次來農村，我不放心，也就陪她來了，就當是旅遊了。」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婦女面帶微笑，搶先對我說道。

「張阿姨好，我們村很好玩，明天我和二牛帶你去轉轉。」我遂自薦道。

「呵呵，真是好孩子，阿姨先謝謝你了，來，帶了些城裡的零食，快吃，很好吃的。」曉丹的媽媽遞給我一大把大白兔糖。

我暗自佩服大牛哥厲害，小學畢業一個人去城市打工，最後還能帶回一個城裡的女孩做老婆，以後我也要娶一個城裡的漂亮老婆。我在心裡暗暗下定決心。

第二天娘忽然接到在縣城打工的爹和二牛爹的口信，說縣城那有個活，人手緊，要娘過去幫兩天忙。娘本來想要照顧我兩天，可二牛卻自告奮勇的把我到他家去了。

結果到了晚上睡覺的時候卻是沒了地方，二牛家有三間房子可以睡覺。單開的一間是二牛的爺爺、住也就是劉爺爺、劉，剩餘的一間惠珍嬸和大叔住，一間就是二牛住了。

可現在一下多了三個人，卻是沒法住了，大牛鐵定是要曉丹姐住一間了，劉爺爺和劉一間。剩下張阿姨、惠珍嬸、我和二牛睡一間，好在二牛爹也去縣城打工了。

「兩個小傢伙還害什麼羞啊，和阿姨一起睡就象和娘睡一樣。」張阿姨溫柔的說。

「我沒事，去年我還和娘在一個炕上睡呢。」二牛不知羞的說道。

「哈，二牛真是乖孩子啊，一直和媽媽睡。」張阿姨調侃的說。

「炕很大，足夠咱們四個人睡了，親家婆你還沒睡過炕吧？很舒服的，可以養身體的。」惠珍嬸鄭重的介紹著。

「好，我正好也體會一下睡炕覺，就這麼定了。」張阿姨衝著我說。

我聽話又尷尬的點了點頭。

晚上吃完飯大家都躺在了炕上，炕很大，差不多有三米長兩米寬，我們四個人橫著睡，倒是也能擠的下。二牛睡在炕的最東頭，我緊挨著二牛，惠珍嬸挨著我，最西邊是張阿姨。白天我和二牛、大奎去鄰村人工水塘裡偷了幾尾小金魚，整個一長途奔襲，二牛跑的最快，現在躺下沒多久就發出了鼾聲。

旁邊的惠珍嬸和張阿姨則小聲的聊起了家常，一會兒又開始商量大牛哥和曉丹姐什麼時候結婚。

我的手輕輕的摸向了旁邊的惠珍嬸，剛一接觸到她的大腿外側，惠珍嬸緊張的收縮了一下。

「大牛娘，怎麼了？」張阿姨明顯覺到了惠珍嬸異常的動作。

「沒事，剛才有個蚊子叮了我一口。」惠珍嬸略帶緊張的回答。

「哦，那咱們把蚊帳放下來吧。」說著話，張阿姨就和惠珍嬸一起把蚊帳放了下來。

桌子上的那古老的電扇也「吱扭、吱扭」的工作了起來，還能有涼風吹進蚊帳裡，還好不是太熱。

發現很難有機會擾惠珍嬸，我的睏意也就悄然而來了，漸漸的也覺自己發出了輕微的鼾聲。

「兩個娃倒是睡的快，白天去哪瘋跑了？」朦朧中聽到張阿姨小聲的說。

「去人家鄰村水塘偷金魚去了，這孩子真不叫人省心，都是二牛調皮，還非要帶上小雨一起瘋。」惠珍嬸無奈的說著。

「大牛爹總在外邊打工，家裡可真是辛苦了你。」張阿姨關切的說。

「俺們農村人就是幹活的命，不比你們城裡人，也沒什麼辛苦不辛苦的。」惠珍嬸不由的嘆息了一聲。

「以後二牛考上大學工作了，你就能享福了，大牛他們我一定盡力幫的。咱們都還算年輕，晚上這麼長的夜也真難為你了，守活寡……」聽到這些話我機靈的醒了，看來有好戲聽了，我的睡意再也沒了。只好繼續裝作睡的樣子，側耳聽著她們的聊天。

「大妹子，和他分開的時間長了，晚上你不想那事嗎。」張阿姨進一步關切的問。

「這……這個有時候也想，但沒辦法，忍忍就過去了。」惠珍嬸用難為情的口氣說著。

「那你和曉丹爹，晚上經常？」惠珍嬸轉移話題問著。

「哎，也不是，我們偶爾一次，他那方面不太行了。」

「怎麼會不行？我男人每次回來都兇著呢，一點都不知道心疼人，還幹著就進去了，開始很疼。」惠珍嬸好像也進入了狀態，說話的語氣也沒有了害羞的覺。

「就是不行了，城裡的男人力大，一過四十好多就都不行了，硬度不夠，時間也短。剛被起，他卻了，每次都是敷衍他了，就當任務做了。」

「那姐姐你旁邊守著男人，卻也和我一樣苦啊。不過還是姐姐你保養的好，看你的皮膚就象二十多的姑娘似的，你和曉丹站在一起，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你們是姐妹呢。」惠珍嬸羨慕的說著。

「家家有本難唸的經，家事無大小，只是咱們女人除了照顧家庭，也要追求自己的生活和自由。」張阿姨意味深長的說。

看來不只是男人在一起聊女人，女人在一起也聊男人，而且有過之無不及。聽著她們的對話，我的條件反的硬了起來，手不由的又摸向了嬸子。

惠珍嬸又是一顫，好像很驚訝我還沒睡著，緊著又翻了個身以便掩飾自己剛才的顫抖。

張阿姨這次好像沒覺到，卻是笑著摸了一把惠珍嬸的房：「別看你不戴罩，房卻是那麼拔，比我的強多了，我的有些下垂了，平時只是靠罩維持形狀。」

「姐姐摸哪裡呢，別笑話我了，看姐姐你皮膚又細又白，往那裡一站就是那麼的『風情萬種』，連我看了都喜。」惠珍嬸不太習慣的用了一個成語。

我的手終於完全貼在了惠珍嬸的大腿上，開始不老實的遊動了起來。惠珍嬸一邊抵抗著我的擾，一邊「平靜」的和張阿姨嘮著家常。

漸漸的我的手更進一步的進了惠珍嬸的股下邊，捏著那渾圓的股，這次惠珍嬸再也難以控制了，用偶爾的嘆息聲在掩飾著逐漸加的呼。惠珍嬸突然伸手過來摸向我那已經把內頂的高高的莖，她的手在內外面輕輕的貼在我的莖上。然後又使勁的捏了一下，隔著內慢慢的套起來，我到莖一陣陣的跳動，馬上有了種的覺。

也許是旁邊還躺著一個剛剛認識的且是我心中羨慕的城裡的阿姨，還有一個我平時瘋玩的死，在這樣的情況下我卻和惠珍嬸在偷偷的互相撫摸，要我的心臟劇烈的跳動起來，我懷疑張阿姨是否都能聽到我的心跳聲了。我盡力的平息著動的心情，拼命的剋制住了的覺。

惠珍嬸也覺到了我莖的跳動，也怕我出來被張阿姨發現，就把手轉移到了我的大腿內側撫摸。

曉丹的媽好像發現了什麼，側身看了我這邊一眼，嚇的我和惠珍嬸都趕緊把手縮回去了，我一動不敢動的裝睡著。突然阿姨趴在惠珍嬸耳邊說著什麼。

我只覺到惠珍嬸身體好像害怕的一顫，緊接著卻聽到惠珍嬸輕輕的笑聲，「姐姐你說什麼呢，羞死人了，你怎麼保證你猜的就對？」

「我猜的肯定對，妹子你就別瞞著了，我早就發現了，放心，我不和別人說的。」

「哦，姐姐淨瞎說。」惠珍嬸的語氣明顯從緊張害怕變的輕鬆了起來。也不知道阿姨和她說了些什麼，要惠珍嬸的情緒變化那麼大，剛才還緊張的害怕，卻緊接著好像又完全放鬆了下來。

張阿姨又湊到惠珍嬸耳邊私語著，在月光下惠珍嬸的臉上有一絲害羞，只是不停的點著頭，我從眼逢裡偷偷的看了一下。趕緊就又閉上眼睛裝睡。

突然，惠珍嬸的手又摸了過來，停留在我的大腿上，不！那絕對不是惠珍嬸的手，這雙手很細，和我的大腿接觸的覺很光滑，完全不是惠珍嬸給我的顫抖中稍微帶點糙的覺。

難道是……我緊張的把眼睛更緊緊的閉了起來。

那隻手移動到了我的內邊緣，在那裡遲疑了一下，就貼在了我那早已硬起的上。就這樣隔著內貼著足足有一分鐘，我都能覺到莖在使勁的顫抖、跳動著，那這隻手的主人肯定也覺到了，那當然也就知道我並沒有睡著了。

那隻手終於有了進一步的行動，輕輕的伸進了我的內，緊緊的握住了我的，就這樣上下套了起來。這時我再也控制不住了，索睜開了眼睛，也將錯就錯故意把她當作是惠珍嬸。

我輕輕的側起了身，這樣不容易驚醒二牛。發現曉丹媽已經和惠珍嬸換了地方，現在是張阿姨睡在我旁邊了，這時她卻把身子轉過去留給我一個脊背。再怎麼開放的女人，也不好意思第一見面就這樣主動摸一個小男孩，何況還是個賢惠的母親呢。

我悄悄的湊近了旁邊的這個「惠珍嬸」，卻突然發現在炕西頭躺著的惠珍嬸在衝我壞壞的眨著眼睛。

我會意的衝惠珍嬸笑了一下，雙手輕輕的從張阿姨的腋下穿過，環抱住了張阿姨，手接觸到了那豐堅的大子，摸到了那早已硬起立的頭。

張阿姨的身軀顫抖了一下，接著她立刻挪動股，非常緩慢的往外移去。她肯定是怕二牛覺到我們的動作，我當然也非常配合的，緩慢前進。已經快緊緊的貼上了惠珍嬸的身體，張阿姨才稍微放心的停止了移動，我的莖也就緊緊貼在了張阿姨的股上。

進了張阿姨的股裡，她的身子又是一震，我覺到巴被張阿姨的兩塊渾圓、豐的部夾住了。那裡很緊，很熱，就這樣我悄悄的聳動著股摩擦著。另一隻手也沒閒著，悄悄的摸向了她的下體。我拉著張阿姨的內，她很配合的把股抬了抬，我用腳把內踩了下去……

手終於進入了桃園聖地，那裡的水早已把了，一撮撮的貼在口的周圍。我分開，手開始捏著那微微的凸起，不自覺的在裡面起手指來。「嗯……嗯……」張阿姨在我的上下攻擊、摳下呼變的急促起來。她的部因為急促的息而砰砰的跳動聲似乎我都能聽到。

「嗯……啊……嗯……」張阿姨的聲音竟然越來越大起來，我覺自己在裡面摳著的兩手指越來越是粘，那裡面有一種水兒慢慢地滲溢出來。

「嗯……啊啊……嗯……啊……」張阿姨突然轉過頭來，兩條渾圓的大腿錯著分開繞在了我的身上，雙手死死的抱著我。忽然手伸了下去，握住了我那還略顯稚但已漲硬起來的。阿姨的手緊緊的握著那急速的上下捋動。

我們的下體使勁往一起貼，阿姨迫不及待的拿著我的莖引向了她的道。順利的進入了道，她的雙腿緊緊繞在我身上，股開始主動的聳動著，小腹也在撞擊著我的小腹。

阿姨那輕微的呻響在我的耳邊，這呻聲讓我更加興奮，要我幹得更猛得更深！

「啊啊……嗯……啊呀……要死了……啊……寶貝再使勁點……」張阿姨終於控制不住的說話了，這也就宣告了，她正面的向我開始了勾引。

到了後來阿姨的呻響成一片，頭也在枕頭上不由自主的左右扭動不停，如果說張阿姨剛開始的呻還帶著很強的抑制，那她現在則是完全地放開了一切。

惠珍嬸卻緊張又擔心的看了看二牛，順手拿起張阿姨下的內捂住了她的嘴，「嗚……不要……嗚……阿姨……受不了了……阿姨要死了……啊……快使勁啊……」

沒想到阿姨和惠珍嬸一樣高的時候喜哭泣著呻，我被她的哭聲刺得更加興奮，內心隱隱有了做為一個男人天生的征服，一股股濃濃的澆灌在了曉丹媽的身體裡。

由於緊張和偷摸的覺，要我很快的了，張阿姨似乎還意猶未盡，仍然緊緊的抱著我，貼著我的膛，緩緩的磨動著下身。

「乖，躺著別動。」張阿姨輕輕在我耳邊說，然後阿姨的身子在被單裡滑下去，來到了我的雙腿中間，我覺到被阿姨的手托起。接著，覺自己的頭處開始酥麻起來，如電穿過一般，好像進入了一個溫暖、潤的所在，讓我的身體有一種飄飄然的覺。

接下來更讓我全身打顫，阿姨用舌尖輕輕的、一圈又一圈的著我的頭，接著又整個含住我的用嘴套、吐起來。我能明顯覺到頭已經接觸到了她的喉嚨……我不時的伸直、扭動雙腿來表示我的快。緊接著，阿姨竟然用舌尖輕輕的我頭上的馬眼，又用牙齒和舌頭輕輕的在頭上撕磨著……

正是力旺盛的我，哪裡得起這樣的挑逗，身體再次燥熱起來，莖又直的站立了起來。阿姨伸手握住了，還不時的擠幾下，頭整個充血發亮。我依然平躺著，只見阿姨跨坐在我的身上，雙手扶正我的莖，對準她自己的道慢慢的坐了下來。

我到頭穿過了一個緊緊的的口，接著阿姨整個股沉了下來，整莖進去了。只聽到阿姨發出一聲快樂的沉，她閉著眼，咬著牙，到了下身從來沒有過的極大的足。阿姨坐在我的身上，股不停的抬起、坐下，房間裡發出了「咕唧、撲哧」的美妙的、散發著氣味的聲音。

只見阿姨緊緊閉著眼睛，臉上的表情被快整個扭曲變形了，我到大腿以及炕上整個褥單都透了。這時阿姨的道一陣收縮，部前前後後、左左右右深深的磨著，緊接著又快速的上下套起來，越來越快，股象發瘋一樣上下沉浮著。

「哦……啊啊……嗚嗚……寶貝……阿姨來了……嗚……」阿姨重重的了幾下她的股，雙手胡的抓著旁邊的褥單，我覺到一股一股的熱包裹住了我的莖。「哦！」隨著我的一聲低，一股暖也從我腳底竄向全身，莖酸酸的、一陣又一陣的顫抖著，又一股更多更濃滾燙的向阿姨的道……

二牛這時夢囈了幾句，翻了個身，就又響起了鼾聲。還好二牛沒有醒過來。

剛才張阿姨不能自控的呻和哭泣，要我和惠珍嬸一直膽戰心驚，多虧有內把她的嘴堵住了一些。

連瀉兩次的我，就這樣在曉丹媽的懷裡，沉沉的睡了。

第二天醒來，惠珍嬸和阿姨早已起來了，在外邊準備早飯呢。我叫醒二牛，著惺忪的睡眼去了院子裡，發現張阿姨還和昨天一樣，好像什麼都沒發生過，還是那樣開朗和熱情。

吃完早飯，我想回家看看，順便要把豬喂一下，在路上不知哪家的電視機裡傳來閻維文的歌曲「母親」，歌聲飄在我回家的路上。

「你入學的新書包有人給你拿，你雨中的花折傘有人給你打，你吃的三鮮餡有人給你包，你委屈的淚花有人給你擦。啊，這個人就是娘，啊，這個人就是媽，這個人給了我生命，給我一個家。啊，不管你走多遠，無論你在幹啥，到什麼時候也離不開咱的媽……你身在他鄉住有人在牽掛，你回到家裡邊有人給沏熱茶，你躺在病上有人掉眼淚，你出笑容時有人樂開花。啊，不管你多富有，無論你官多大，到什麼時候也不能忘咱的媽……」

（六）村長的老婆

＊＊＊＊＊＊＊＊＊＊＊＊＊＊＊＊＊＊＊＊＊＊＊＊＊＊＊＊＊＊＊＊＊＊＊曾因酒醉臥高樓，念女，引閒愁。

今為悲情空對月，望汶川，惱紅塵。

一聲長嘆——緣以我丹心，祭我國殤！

謹以此文，獻給我所的人……在大地顫抖的那一瞬間，你的微笑被粉塵掩蓋，你的身軀被廢墟掩埋；從那一瞬間，我們的心跳因你而存在，只要我們心中有，不拋棄不放棄，我們的祖國就會充生機。＊＊＊＊＊＊＊＊＊＊＊＊＊＊＊＊＊＊＊＊＊＊＊＊＊＊＊＊＊＊＊＊＊＊＊

回到家裡，了一大盆小麥皮碾成的麩子，用水攪拌好後，喂了兩頭睡懶覺的豬。剛放下盆子，二牛就跑過來叫我了。二牛娘佈置給我們兩個今天的任務是陪曉丹和張阿姨去地裡遊玩。

到了二牛家，稍微準備了一下，我、二牛、大牛、曉丹、曉丹媽，五個人就出發了。我們村住的地方不算大，但莊稼地卻很廣闊，有三四個村莊那麼大。

見到曉丹媽，我尷尬的叫了聲張阿姨，可她卻很自然的好像什麼都沒發生過一樣，很慈祥和溫柔的答應著，而且還和藹的撫摸著我的頭。

「媽，看來你很喜小雨弟弟啊，乾脆認他做乾兒子好了。」曉丹在旁邊添油加醋。

「呵呵，好啊，我正缺兒子呢，一直想給你找個弟弟，小雨好好學習將來考一個北京的大學，去那裡找阿姨。」

「什麼找阿姨啊，應該是找乾媽啊。」曉丹在旁邊唯恐不的糾正著。

「哈，是我說錯了，看來真的老嘍，剛說出嘴的話就忘了。對，是乾媽，你們這裡是叫乾孃吧。」曉丹媽衝著大牛問。

「恩，我們農村都叫乾孃的，每家的孩子小時候都會認好幾個乾孃的，只是小雨一個乾孃都沒有。」大牛向丈母孃彙報著。

「哦，小雨為什麼沒有乾孃啊？」曉丹撒嬌的攬著大牛的胳膊。

「聽俺娘說，小雨小的時候，好多大媽、嬸子都想給他做乾孃。可一說要找乾孃，他就哭個不停，所以就一直沒找。」大牛解釋著。

「我們小雨還是香餑餑呢，那要不要阿姨給你做乾孃？」曉丹媽認真的看著我。

「恩……行，二牛總是笑我沒幹娘疼，這次看他還笑話我不。」我聲東擊西的回答。

「哈，那我太高興了，走，要我的女婿和兒子一起陪著我去田地裡逛逛。」曉丹媽興奮的說著。

我們這裡村口的房屋，屋前總要圈出一塊菜地，菜地門前栓一條看家護院的笨狗，籬笆牆上爬了爬山虎，投下一片片綠綠的濃蔭。出村口路過這些人家的時候，曉丹和張阿姨都誇張的驚訝著，嘆著這詩意般的田園風光。

我和二牛在前邊開路，徑直奔向村南的樹林。涼的微風，密密的樹林，田地裡忙碌的人們，出巢覓食的鳥兒……

曉丹姐和阿姨猶如兩個剛認識這個世界的孩子一樣，瘋狂的跑著、旋轉著。

我們這的樹林有核桃樹、梨樹、桃樹、蘋果樹、楊樹，樹林下邊和稍遠出的田地裡種著各樣的蔬菜和莊稼。

跑累了，蹲在樹林下的野地裡挖一些野菜，我和二牛則負責教她們什麼樣的野菜可以吃，什麼樣的野菜不可以吃，一會兒就挖了一大包。聽著我們的介紹，看著挖好的野菜，曉丹姐口水都要下來了，彷彿是看到了餐桌上一道道鮮美的野味小菜和冒著熱氣的野菜餃子……

看到曉丹姐那垂涎三尺的讒相，也為了在乾孃面前顯擺一下，我變魔術般的拿出了一直藏在我書包裡的一隻老母，然後衝著二牛喊：「開始行動！」

二牛拿起彈弓，在幾步遠的樹上拎回來了一隻野鴿子，曉丹看到還帶著血的鴿子驚叫了起來。

「你們要幹嗎，一個拿著老母，一個拿著鴿子。二牛你太殘忍了，把那麼可的鴿子給死了。」曉丹幾乎要哭了。

「嫂子，別害怕，我們這有的是鴿子，這不是人家養的，是野鴿子。等下你就不說我殘忍了，肯定還會求我繼續給你。」二牛開起了嫂子的玩笑。

「你們是不是想做『三重香』？」大牛很快的反應過來。

「要做也是小雨做，他是村裡做這個最拿手的，我只會打鴿子。」二牛憨厚的說。

「你小子，也就打鴿子最要我佩服了，真不知道你怎麼就能一打一個準。」我不甘心的說。

「那當然了，打鴿子的本事，你一輩子都追不上我，我用彈弓一分鐘就能給你回一隻鴿子。」二牛立刻又得意洋洋的腆起了肚子。

說來奇怪，二牛從小用彈弓打鴿子就是一絕，在空中飛著的鴿子，他都能下來。

一隻母的肚子裡面裝一隻野鴿子，野鴿子的肚子裡面再裝一隻麻雀，麻雀的肚子裡面裝上五香大料，母外邊用泥巴包起來，然後架在火上烤，那個味道啊！嘖嘖！簡直沒的說！這種吃法在我們這裡叫「三重香」。雖然說起來簡單，但做起來很難，所以這門手藝在我們村幾乎失傳，我是得到爺爺的真傳。

二牛和其他小夥伴的饞蟲上來了，每次都要央求我好長時間，而且要拿很多好處來換我一次親自動手的「三重香」。甚至村裡的大人們都有好多求我一顯身手的。

「二牛，還缺一隻麻雀，你去一隻回來。」我指揮著二牛。

原料很快就備齊了，大牛眼裡也放出難得的貪婪的光芒。在我靈巧的擺下，一隻包泥巴的老母開始了燒烤，火堆是我們用柴禾自己架起來的。半個小時後泥巴開始碎裂，一股股要人衝動的香味散發了出來，二牛和大牛瘋狂的動手搶了起來。曉丹和阿姨稍微遲疑了一下，立刻被這美味引了，也飛快的動手撕著翅膀，曉丹干脆把整個鴿子搶了過去。

看著他們一個個嘴冒油的貪婪的吃著，就連很注重形象的張阿姨也用手捧著一個翅膀狠狠的啃著，可憐的我只搶到了半隻麻雀。

很快，「三重香」風捲殘雲的被大家消滅乾淨了。

「小雨，好小雨弟弟，明天再給姐姐做一次好嗎？太好吃了。」曉丹拍著我的馬。

「是啊，乖兒子，乾孃還想吃，乾脆現在再做一次吧。」阿姨更加過分的要求著。

「對，對，平時我要上供給你半個月的零食，才能吃一次。今天就算孝順你乾孃，快再做一次。」二牛惡狠狠的說。

「好東西不能做多了，做的多了就不好吃了，下次我再給你們做。而且我爺爺說『三重香』是不能連續做的。」我只好把爺爺搬出來解圍。

帶著足和聲笑語，著夕，要吃晚飯的時候，我們剛好也到家了。晚上自然是要曉丹和阿姨又享受了一頓野菜大餐。

第二天惠珍嬸要帶大牛哥和曉丹姐去走親戚，要大家認識一下未來的媳婦，二牛也恬不知的嚷著要一起去。家裡就又只剩下我和曉丹媽了。

劉在院子那頭摘落配的芸豆秧，芸豆是最後一茬了。惠珍嬸就把芸豆秧一起拔下來到家裡，二牛閒不住就幫忙摘秧上的豆角了。

「乾兒子，咱們去幫摘豆角吧。」

走到院子另一頭，芸豆秧堆象小山一樣高。

「哎呦，我的俊閨女，你可不能幹這些活，太髒了，的衣服上都是土。」劉高興的拒絕著阿姨的好意。

「大媽，沒事，都是莊稼地的土，不髒的，忙完了把衣服洗一下就行了，我和小雨幫您摘吧。」阿姨熱情的說著。

「小雨你多幹點，別累著你阿姨了，你們就在那邊摘吧。」劉吩咐我。

我和張阿姨做在凳子上開始摘豆角。人一坐下，面前就是象小山一樣的芸豆秧，本看不到對面的劉。阿姨和劉就這樣隔著芸豆秧聊著家常。

忽然，我看到阿姨的腳從鞋裡邊拿了出來，阿姨穿的是那種的短絲襪。

看到我一直盯著她的腳，「壞小子。」阿姨小聲的嗔怒著。

說著話，阿姨的腳輕輕的放在了我的腳背上，我的心跳頓時加速，覺鼻子裡要血的熱。看著那秀美的小腳，真想握在手裡，阿姨有意又似無意的用她那秀美的小腳輕輕的摩擦著我的腳面和小腿。

頓時我覺阿姨是那樣的美，成中帶著一絲清醇，慈祥中帶著一絲嫵媚，我的手不自覺的握住了阿姨的盈盈小腳。也許就是這一刻給我留下了「病」，在以後的歲月裡，我每次看到成的可以做媽媽年齡的女人那穿著的短絲襪的小腳，就有一股難言的衝動和澎湃。

可是我對成的女人穿的那種到大腿部的長絲襪卻不興趣；如果穿短絲襪，卻不是的，那也不會要我有那種澎湃的覺。

握著阿姨的秀腳，受著那和為一體的軟軟、滑滑的絲襪，我的心簡直跳到了極速。那雪白的小腿，下邊就是那短款的絲襪，裡邊包裹的是那帶著體香的秀腳。慢慢的，阿姨的腳漸漸的伸到了我的雙腿之間，腳掌抵在了我那早已起的莖上。

阿姨的腳掌輕輕的著我的莖，我則輕輕的撫摸著阿姨的小腳，撫摸著阿姨那雪白的小腿，手慢慢的爬上了阿姨的大腿，伸向她的兩腿之間。

一層薄薄的子阻擋住了我前進的步伐，我的手笨拙而又顫抖的解開了阿姨子的扣門，摸到了阿姨那純棉的內。隔著內我繼續往下摸索，覺手指進入了兩片凹槽之中，衩緊貼著凹槽，已經是糊糊的一片。就這樣阿姨的腳輕輕的著我的，我的手則輕輕的撫摸、著那兩片凹槽。阿姨的內更了。

我終於控制不住，扯下阿姨的內到大腿處，我繼續把手指伸了下去，摸到茸茸的一片，那兩片凹槽已經象嬰兒的小嘴一樣張開了，覺滑膩膩的，中指往裡一伸，兩節手指一下子進去了。阿姨鼻子裡發出了哼的一聲，雙手緊緊抓住了我。

阿姨的道口已溢出了一股白的泡沫，能覺到她已動情了。雙腿開始了扭動，手早已停止了摘豆角，只是緊緊的攥著芸豆秧，好像是在努力控制自己不發出聲音。

我的整個手掌貼在了阿姨的道上，輕輕的撫摸著，偶爾也撫摸一下阿姨的大腿部，每次都要她顫抖的幾乎叫出來。

突然，阿姨拿著我的手指按在了一個突起的小豆豆上，阿姨帶著我的手指來回撥、著那個硬起來的小豆。看著阿姨那難受又彷彿很享受的樣子，一下子起了我的望，我的手主動的撥著那個豆豆，而且越來越快的著，當時我莫名的覺我的越厲害，阿姨就會越舒服。

「啊——」隨著阿姨一聲再也控制不住的尖叫，阿姨僵直的身體打著拍子，道里象撒一樣出了一股水，把子都了。

「閨女，怎麼了，是不是扎住了？」劉聽到阿姨的叫聲，趕緊問道。

「哦……沒事，手上紮了個刺兒。」阿姨慌張的掩飾著。

「小雨，趕緊拿個針幫你阿姨把刺兒挑出來，要不發炎了就麻煩了。」劉怎麼也想不到阿姨和我在享受巫山雲雨呢。

「好，我這就幫阿姨把刺兒挑出來。」

阿姨緊緊的把我摟在了懷裡，嘴也湊向了我的嘴，阿姨在我的牙齒裡邊輕輕的著，撥著我的舌尖。慢慢的她的舌尖和我的在一起，她著我的舌頭，雙手使勁抱著我的頭。

我穿的是半截的短，很輕鬆的就被我拿了出來，硬硬的頂在了阿姨的雙腿之間。我笨拙的往下扯阿姨的子，阿姨很配合的抬起了股，子被褪下來一點，然後阿姨再也不敢要我繼續往下褪了。

「乖兒子，就這樣吧，還在對面呢。」阿姨小聲的說著。

「小雨幫阿姨在挑刺兒嗎。」劉問。

「在找呢，不好挑出來。」阿姨身體明顯顫抖的回答。

我抱著阿姨，阿姨跨坐在了我的腿上，一手分開自己的，在的口前，輕鬆的頂進了阿姨的道里。

「呼……」我長舒了一口氣，莖已經全部了進去，被一圈溫暖潤的所包圍著。阿姨坐在我的上，時而前後上下套動，時而轉動股和部，阿姨的節奏明顯加快呼愈來愈急促。

「啊啊——哦……出來了……」隨著又一股股水在我的頭上，阿姨再也控制不住的叫了出來。

「哦，小雨把刺兒給阿姨挑出來了啊？那就好了，別要阿姨再摘了，容易劃手。」劉還以為阿姨是在說刺兒出來了呢。就這樣我和阿姨偷偷摸摸的享受著，一直到惠珍嬸她們走親戚回來。

＊＊＊＊＊＊＊＊＊＊＊＊

又過了幾天，大牛、曉丹和阿姨就要回北京了。二牛厚著臉皮嚷著也跟著去了，說是要來個北京十遊。

二牛走後，我只能每天泡在大奎家了。大奎的爹是我們村的村長，人們都叫他王村長。村長為人極為和善，一心想著為鄉親辦實事。可是村長的兒子大奎，卻從小就仗著老子是村裡的皇帝，他在我們小夥伴中自然也就稱起了老大，還經常欺負弱小，到五年級時大奎更加瘋狂的在村裡小夥伴中稱王稱霸，有次居然在路上劫著要教訓我。

雖然我不主動惹麻煩或欺負別人，但欺負到我頭上來，也不能受氣啊。心裡一橫，就聯合二牛把大奎劫在放學的路上狠揍了一頓。還別說，從那次後，大奎再也不敢在小夥伴中作威作福了，還一直把二牛當大哥，把我當二哥。我們三個也就成了生死之，一直到現在。

大奎的娘叫張佩英，和我娘、惠珍嬸關係很好，象是三個姐妹一樣。大奎娘最大，四十一歲，我和二牛管她叫大娘，我娘居中，惠珍嬸最小。她們三個中，大奎的娘最美，由於大奎爹是村長，所以家裡條件好些，很遠就能聞到大娘身上抹的雪花膏的香味，洗頭用的也是當時最行的「蜂花」洗髮水。娘說我小時候最喜讓大娘抱著，說我喜她身上的味。

其實我家和大奎家還算親戚，還沒出五服。五服最初在「書·皋陶謨」記載中解釋為古代統治階級的五等服式，但是隨著文化的延伸，慢慢演變為：謂高祖父﹑曾祖父﹑祖父﹑父親﹑自身五代。在這五代之內的親戚，即叫沒出五服。

由於娘還在縣城幫爹幹活，到了晚上我只好去大奎家過夜。

吃過晚飯，看完《霍元甲》就和大奎去睡覺了。大奎家的電視是我們村唯一的一臺彩電視，也是我們村少有的幾戶安裝了電話的人家。看完電視後興奮的睡不著，就和大奎侃大山。到了夜裡十一點多我們都糊糊的睡著了，突然我被一陣意憋醒了，穿著衩就去院子裡撒了。

撒完路過大奎爹孃房間的窗臺時，忽然聽到一陣悉的聲音，是大娘的呻聲。如果是在以前，我一定會是以為大娘生病了，可這一年來經過四位媽媽年齡的大女人的洗禮，我一下子就聽出來是大伯和大娘在做那種事。

我的腳不聽使喚的停住了，雖然我好想湊近窗臺去聽聽，可是一想起王伯伯對大奎和我的嚴厲，雙腿不由的顫抖了起來，站在哪裡不知怎麼辦。最後還是情戰勝了理智，我小心的移動著腳步靠近了大娘房間的窗臺。

我屏住呼，側耳靠近窗臺。

「老婆子，你的下邊還是象年輕時候那樣緊啊，夾的我真舒服。」

「小點聲音，小雨和大奎要是沒睡著能聽到的。」大娘小聲的說。

「聽不到的，隔著一個房間呢，再說他們早睡著了。來，我使勁了啊，你往上抬一下股。」

只聽到「啪、啪……」大伯和大娘腹部相撞的聲音傳來。

「哦……你輕點……死老頭子……著什麼急……慢點……啊……」大奎娘小聲的抱怨著，可抱怨的語氣裡帶的更多卻好像是期盼。

大伯還不時地輕聲吐出幾句在我當時看來十分下的話來，而平時端莊得象個觀音菩薩的大娘居然也用差不多同樣下的話語來回應大伯，只是聲音更輕、稍稍還帶些隱晦和害羞的語氣。

隨著聲音的加快，覺到大娘也漸漸地狂起來，開始的「嗚嗚」聲變成了「嗯……哦……」的長嘆聲，雖說聲音不大，卻能明顯的聽出咬牙切齒聲嘶力竭的味道來，能聽的出來大娘在聲音上再三克制，主要是怕吵醒了我和大奎。

「哦……好舒服……啊……」大伯隨著一聲呻好像停止了動。

「哦……別停……在來兩下……使勁啊……別停……再等一下我……」大娘急促的喊著，再也顧不上我和大奎是否能聽到了。

「你又不行了？……以後少喝點酒吧……」大娘長長的嘆了口氣。

「我做村長，總有要應付喝酒的吧，我也沒不行啊，只是你需要的時間太長了。」大伯略帶愧疚的辯解著。

很快就傳來了大伯的鼾聲。

「哎——」又是大娘的一聲長嘆。

我在原地發呆楞了一會兒，在想大娘為什麼總嘆氣。突然門「吱扭」一聲開了，只見大娘披著一件上衣出來了。

「小雨，你怎麼在窗臺這站著，還沒睡嗎？」大娘臉上帶著紅暈，尷尬的問我。

「我……我去撒了，剛剛走到這，還沒進屋呢。」我惶恐的解釋著。

可我自己都能明顯的覺到我說的話很難自圓其說。

「哦，那早點睡吧，大娘也去一下茅房。」大娘整理了一下情緒，很快平靜的對我說。

我象被放跑的小偷一樣，迅速的跑向了大奎的房間，但我在跨過門檻時，回頭看到大娘在若有所思的盯著我的背影。

第二天早晨，我慌的吃著早飯，眼睛偷偷的瞄著大娘，發現她眼神也有些慌，好像做了錯事的孩子一樣，不敢和我的目光接觸。

吃完早飯，我就又回家餵豬了。

回家幹完活，又去找大奎家，打算一起去樹地裡摘蘋果吃。

可到大奎家後，只看到大娘一個人在家。

「小雨，找大奎啊？你大伯去縣城開會了，大奎本來也要跟著去，你大伯不同意，就打發他到集市上買書去了。」大娘看到我，大老遠就和我說。

「哦，我還說和他去摘蘋果呢，那我回家了。」不知道為什麼，我心裡仍然惶恐的說道。

「別回去了，你娘沒在家，回去你還不把家裡翻了天，大娘屋裡有蘋果，你先拿著吃吧。」大娘好像沒有了早晨的慌和尷尬。

我不由自主的挪動著腳步，跟著大娘進了屋子裡。

「王呢？」我問道。

「在睡覺，她眼睛不好，這兩天有些累。」

大奎的五十七歲了，年輕時眼睛受了刺，現在視力很差，一米外就什麼也看不見了，即使一個大活人站在她一米外的地方，也看不到，只有在一米範圍內才能分辨一些。

大娘把洗好的蘋果遞給我吃，她就那樣看著我吃。

「小雨，昨晚你在窗臺前聽到什麼了沒？」大娘終於忍不住的問我。

「哦……我沒聽到什麼……什麼也沒聽到。」我心裡一緊張，手裡的蘋果都掉在了地上。

「看你這樣子，象是在說實話嗎？一定是撒謊了。」大娘的臉又沒來由的變紅了。

「我真的什麼也沒聽到，你看到我的時候剛撒完。」我仍然狡辯著。

「乖小雨，和大娘不許說謊話，現在又沒別人，你聽到的和大奎說了嗎？」大娘擔心的看著我。

「沒……我沒和大奎說。」我不打自招的說。

糟糕，我這樣不是等於承認在窗臺那聽到聲音了嗎。

「我也沒聽到什麼聲音，就是聽到大娘你哼哼，大娘昨晚是不是生病了？」我只有故意裝傻的問道。

「你沒聽到我和你大伯說話？」大娘不放心的繼續問。

我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只好沉默。

「傻孩子，你聽到的不是大娘生病難受，是……」大娘臉更紅了。

「是什麼？大娘」我繼續裝傻的問。

「長大了你就知道了。」大娘嘆了口氣。

「我已經長大了啊，大娘你為什麼總嘆氣啊，昨晚我也聽到你嘆氣了。」那時候我到底是小孩子，沒兩句話自己就又代出來了。

「哦，我們的小雨長大了？大奎也總說自己長大了。」大娘已經知道我完全聽到昨晚的聲音了，手輕輕的摸著我的額頭。

天啊，好幸福，我又聞到了小時候在大娘身上聞到的那種雪花膏滲在皮膚上散發出來的香味，帶著淡淡的體香。我故意把頭靠在大娘的前，大娘也不由自主的把我攬在了懷裡。

這一刻，我心裡沒有任何衝動和望，只是這樣靜靜的享受這種覺。忽然覺大娘的手在使勁按著我的頭，使勁把我貼在她的膛上，隱約也聽到了大娘輕輕的息聲。

大娘好像失了自己，好像已經忘記懷裡抱著的是從小看大的孩子。只是更緊更緊的摟著我的頭。

我幾乎要窒息了，嘴被摟的緊緊貼在了大娘的膛上，軟軟的，頭隔著汗衫硬了起來，就這樣隔著汗衫我把大娘的頭含在了嘴裡。

「啊——」大娘好像忽然清醒了過來，一把把我推開。

「小雨，是大娘不好，大娘剛才在想其他的事。」大娘呼略帶急促的說。

「大娘，我知道你為什麼嘆氣，你說大伯不行了。」我抓住大娘的手說，不顧一切的說。

「大娘，我想摸這裡。」我的手摸向了大娘的房。

「啊——」大娘不由的一聲輕呼。

「大娘知道小雨喜大娘，可你太小了，你不懂的，乖。」

「我知道的，我摸這裡能要大娘舒服，我下邊也很大了，不信你摸摸。」

大娘遲疑了一下，還是把手摸向了我的襠裡，大娘的手碰到了我那已經起的。

「這麼大了，小雨真的長大了，可……不行啊……你還小，大娘如果摸你那就是在犯罪，那我就太對不起你娘了，小雨聽話。」大娘說著卻又緊緊的把我抱在了懷裡。

這次我再也不管大娘反對不反對了，小嘴瘋狂地親吻著大娘的房、頭。頭已經被我隔著汗衫親的又硬又大了，大娘嘴裡又發出了昨天晚上那「嗚……嗚……」的聲音。

我和大娘的手幾乎是同時的掀起了她的汗衫，我終於可以真實的親吻這個帶著我孩提時代香味的房了。

「哦……啊啊……小雨的小嘴親的大娘好舒服……」大娘發出了呻聲，身體也不由的弓了起來。

我們一起倒在了炕上，大娘雙腿緊緊的繞在我的上，舌頭伸進了我的嘴裡，用力著我的舌頭，我出來的口水大娘毫不猶豫的到嘴裡嚥了下去。大娘的手不可控制的摸向了我的莖，雙腿緊緊環抱著我，用手扶著我的，股抬起來，終於進去了，大娘發出了足的呻聲。

「乖小雨，就這樣趴著別動，你沒過，會很容易出來。你別動，要大娘在下邊動。」大娘急促的說著。

「哦……啊……小雨的好硬……真的長大了……的大娘好舒服……」大娘股使勁的聳動著，雙手按著我的股蛋左右搖擺著。

「大娘好舒服……小雨的還在跳呢……比你大伯的強多了……啊……」大娘動的再也說不出話來，只是一個勁聳動、搖擺著股，使勁的往上撞著我的腹部。

「大娘……小雨害怕……小雨想……我怕大奎突然回來會看到我們這樣子……」我故意裝作純潔的第一次，向大娘哭訴著。

「乖……別怕……大奎還要一會兒才能回來呢……小雨千萬別出來……憋著點……大娘還沒到……大娘還要小雨下邊硬著……」大娘說著話，停止了聳動股，只是使勁用子頭頂著我的，以防止我。

「好了，大娘我不想了現在。」過了一會兒，我又說。

「好孩子，來，大娘騎在你上邊，要大娘好好舒服一次。」

大娘騎在我身上，輕輕的坐了下去，開始了上下套動。我雙手抱著大娘雪白豐的部，使勁向上來。用部大大地旋動，大娘不由自主地加快了股起伏的速度，房在我的眼前使勁的晃著。

我將身子前傾，騰出一隻手握住大娘的房，用力地，擠。而大娘則有節奏地十分配合的將房往我手上送。然後，她也騰出一隻手來撫摸自己的蒂，我可以覺到大娘的手指和我的一起進出。

我的腹部撞擊大娘部的聲音響個不停，不斷在大娘的股間出現又消失，消失又出現。很快大娘的氣越來越急，就象發情的母狗一樣，動作也越來越大的套著股。

大娘不可抑制的尖叫著，股狂野地前後擺動起來，下體抖得十分地厲害，那股癲狂勁簡直令我這個初出茅廬的小夥有些吃不消。我不得不緊緊捉住她的股，以免從大娘中滑出。我和大娘一起加快了聳動的幅度，道和莖的摩擦逐步加劇，快在不停的攀升。

「叮鈴、叮鈴鈴……」正在我和大娘快要達到高的頂峰時，中間外廳裡的電話鈴聲不合時宜的響了起來。聽到電話聲，我和大娘不由自主地停了下來。

「小雨，讓我先接下電話。」大娘抬起股就要離開我的莖。

「不，我現在想繼續要，別接電話了，等下再給他們打回去。」我抱著大娘的股繼續使勁聳動著，每一下都頂到了道深處。

「啊……小雨別動了……不接不行啊……你知道我在家……我不接她會過來問的……」大娘哆嗦著說。

電話還在響著。

「大娘，那咱們就這樣出去接，反正我不出來。」我撒嬌的說著。

「那……那太難為情了……大奎就挨著外廳睡呢。」大娘害羞的把眼睛緊緊的閉著，雙手摟著我的脖子。

「不管了，你這個小冤家，再不去接，婆婆就要過來了。」大娘一咬牙做了決定。

大娘此時已徹底地墜入了的深淵，微閉著眼睛，雙手環抱著我的脖子，大腿緊緊地夾在我的部，享受著年輕的帶給她的快。一縷縷粘稠的水從大娘部不停地出來，把我們的大腿都了。就這樣我們挪到外堂門口，可眼前看到的卻讓大娘驚呼了出來，原來大娘的婆婆遲遲不見有人接電話，就自己走到外廳裡接電話了。

「怎麼辦？如果現在走過去，萬一被大奎察覺到異樣怎麼辦？如果退回房間，說不定已經聽到開門的聲音，也會引起她的懷疑。要讓我的大伯村長知道了，那還不把我撕了。」我有些慌了。

「喂，哪位？」大奎坐在靠椅上，拿起話筒說道。

「啊，小惠啊。」王繼續聊著。大娘現在也顧不上再享受刺了，可是卻又捨不得離開我的，還好我們和王還隔著一張桌子，她看不清我們是兩個人還是一個人。

「娘，您怎麼跑出來接電話了，要是不小心摔著了可怎麼辦？」

大娘的反應真快，語氣中沒有一絲慌，只是帶著一點高的顫抖。

「你一直不出來，我就來接了，是我大孫女打來的。」王把話筒遞了過來。

此時我的莖還在大娘潤的道包裹之下，實在忍不住的想顫抖，我把莖用力往上一頂，覺頂到了子頭。

「啊……」大娘被莖頂到道底部的強烈刺下發出了不可抑制的低。

「怎麼了？」王和電話裡的小惠姐姐同時發出了關心的詢問。

「沒……沒什麼……」大娘狠狠地瞪了我一眼，彷彿要從我的身上剜下一塊，手卻還是緊緊摟著我的脖子，「沒事，乖女兒，剛才娘肚子有點疼……」

「那娘你自己要注意身體，要我爹照顧你一下。」電話裡小惠姐姐關心的問候著大娘，可是她哪裡想得到她的弟弟正幫她爹在伺候娘舒服呢？

「小惠，自己在外邊也要注意照顧好身體，別擔心家裡，沒什麼事的話，我先掛了。」大娘顯然是怕婆婆或者女兒發現什麼異樣，想要早些結束通話。

身體裡著和自己兒子一樣大的男孩的，還一直被慢慢的動著，卻要強忍住快，裝作一本正經在婆婆的眼皮底下和在女兒通電話，確實要大娘更難為情了。如果是平時，小惠姐打電話過來，大娘都要喋喋不休的聊上二十分鐘的。

「娘，你怎麼了？身體沒事吧？那我先掛了啊。」小惠姐姐在電話那頭帶著納悶的聲音我聽得一清二楚。

「我去院子裡轉轉。」王說。

看到王走出了房間，我抱著大娘的股面對面地聳動起來。大娘抱著我的脖子，也使勁的地聳動著股。我們兩個再也不管有沒人打擾我們了，只是想不顧一切的享受高，我們就這樣邊走邊做的又挪回了大娘的房間。

一到炕上，大娘的雙腿就緊緊繞在我的上，我則趴在她的身上猛烈的起來。

「啊……哦……小雨……你輕點……」大娘抱著我的脖子低聲地呻著，大娘不敢大聲呻，害怕站在院子裡的婆婆聽到。

「快……使勁……再使勁點……」大娘的股隨著我的動不停的送。

「啊……哦……太舒服了……年輕的就是好使……大娘受不了了……大娘要死了……啊……我來了……」大娘披頭散髮地在枕頭上不停的左右搖擺，語無倫次地低叫著，死死地抓住我的肩膀，興奮得臉都變形扭曲了。

我竭盡全力猛烈地衝擊大娘的身體，將進大娘身體的最深處。隨著大娘全身僵直的顫抖，我也到渾身一陣前所未有的酥麻，一股股濃濃的在一瞬間猛烈地進大娘搐的道里。這一刻大娘突然停止了身體的聳動，完全地僵住了，只有身體在無意識的哆嗦著。

直到最後，我停止了，大娘才長出了一口氣，重重地癱軟在炕上。

良久，大娘才幽幽的醒來，「小雨，我們以後要儘量收斂些，不能象今天這麼瘋狂了，差點讓婆婆和小惠察覺。」大娘邊穿衣服邊跟我說，「萬一被別人知道，我就沒法活了，我也沒法面對你娘啊。」

「大娘，你放心好了，我會小心的，不會讓別人發現的。」大娘已經幫我穿好了衣服。

「娘說我小時候就喜在大娘的懷裡，喜聞你身上的味道。」我討好的說著。

「哎，小冤家，以後大娘會更疼你的，其實你娘身上的味道更好聞，你娘比我更需要……」大娘好像發現自己說漏嘴了，突然停了下來。

我心裡又起了漣漪，大娘這樣說，惠珍嬸也這樣說，難道我娘……我不陷入了沉思。

（七）枸杞地裡的風情

「臭小子，在想什麼呢？看你的樣子想的還深沉呢！」大娘喚醒了我的沉思。

「哦，沒想什麼，就是剛才太舒服了，小雨在回味大娘的叫聲和呻聲。」我撒嬌而又壞壞的靠在大娘懷裡。

「好啊！臭小子，取笑起大娘來了，還不都是你的人家！看你剛才那入神的樣子，是不是想你惠珍嬸子和你孃親啊。」大娘也不再拘束，臉紅紅的說著。

「哎，我以後可怎麼面對你娘和你惠珍嬸啊，我們三個是好姐妹，我又是她們的大姐，卻和姐妹的兒子這個，太難為情了……」大娘又立刻變的憂愁和內疚了。

我開玩笑的說：「聖人曰過，人之初本善。就是說，人的功能本來是很好的，但假如長期不用，或者只給子、丈夫一個人用，慢慢就不好用了。所以大娘你也別有什麼顧忌和內疚，男女享受這個是理所應當的事情，小雨會好好孝順你，像對娘一樣好的對你，要小雨滋潤的大娘更年輕。」

「哎呦，我們的小雨不愧是上中學了啊，說話竟然頭頭是道，還這麼有『歪理』，大娘也上過兩天初中，還頭一次聽人這樣解釋『人之初本善』呢！」大娘很驚訝的看著我。

「還有，你說象對你娘好一樣的對我，難道你也想和你娘這樣？說實話，和大娘是不是第一次？怎麼覺你像個老手，的大娘那麼舒服。」大娘紅著臉審問我。

「《繫辭》裡說：『天地氤氳，萬物化醇，男女媾，萬物化生。』天地亦男女、亦也，這就說明天地都與人一樣，俱有情，天地都主張男女享受，這是天地大道，所以大娘以後咱們就只管放開享受好了。」我愈加賣的搖頭晃腦的岔開了話題。

「什麼？你是小雨嗎？？」大娘顯然是被我這段深沉、玄奧的話語的驚呆了，她彷彿不認識似的上下打量著我。

說來話長，我從小就對文學很沉醉，有一種入的覺，初中兩年來《西遊記》、《三國演義》、《紅樓夢》、《水滸傳》我都看完了，到後來甚至延伸到了《史記》、《論語》、《繫辭》、《聊齋志異》等古典著作。學校唯一的小圖書館和我們村裡有「秀才」之稱的林老師家裡的藏書都被我翻遍了。

林老師並不是教師，但他比我們這邊的教師還有學問，一副老學究的樣子，所以我們村裡人都尊稱他為林老師，背後卻都叫他林秀才。林秀才把家裡的藏書看的比命還重，一般人不允許碰一下，但對我卻很特殊，我可以隨便翻隨便看，他還會耐心的給我講解。

林秀才每次都說我是一個非凡的孩子，將來一定有大成就，他說我要他有一種看不到摸不到的覺。剛開始我被林秀才這些話的覺很神秘，可每次他都這樣重複的說，我也就習以為常了。

「臭小子，你可不許對你娘有想法啊。雖然她是咱們村最漂亮的女人，不過你惠珍嬸好像很喜你，在我面前經常提起你，你是不是和她……」大娘憐的看著我，卻又故意的說出半截話來看我的表情反映。

「沒有啊，惠珍嬸喜是因為她是我嬸子啊，難道大娘你在和我這個之前就不喜小雨嗎？」我面不改、趁坡而上的「質問」大娘。

「小兔崽子，會逃避話題了，還反過來將大娘一把，以後我自己問你惠珍嬸去。」

「去問吧，反正她是我嬸子，你是我大娘，又都是我孃的好姐妹。」經過這些子，我臉皮也磨練的厚了起來，說謊話好像已經不用經過思考，達到口而出的地步了。

我和大娘這樣說笑著，轉眼到了中午。

「，我回來了。」大奎向坐在院子門口乘涼的王喊著。

聽到大奎的喊聲，我和大娘不約而同的手忙腳的趕緊分開了抱在一起的身體。大娘的臉控制不住的紅的象透的柿子，跑到屋門口，故意離我很遠，迅速的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衣服。

「娘，你臉怎麼這麼紅啊？是不是身體不舒服。」大奎著氣卻又關心的問著。

「哦，沒事，剛才我正在喝水呢，小雨卻給我講笑話，的我被水嗆著了，看你跑的頭大汗，著什麼急啊。」大娘好像也學會了我撒謊的本事，臉迅速的平靜了下來，用手溫柔的擦著大奎臉上的汗珠，一副慈母孝兒的畫面。

看來母子之間的情真是天生的，即使是婦面對自己的兒女時也會是一副慈祥、善良的樣子。何況本來就是老實、善良、樸實的農村婦女呢。

但反過來亦是同樣道理，每個人心中都有一隻獸，蠢蠢動，心難熬，只不過平時被人控制在心底。一旦遇到適合的條件和適合的人，這種望一旦被刺起來，大著膽子，一步跨出去，任何人就都會控制不住的盡情享受。至少是盡情享受那一刻的時間，沒有正經和不正經、道德和不道德，只有敢不敢、會幹和不會幹。

而男人如果會幹，會把女人得舒舒服服的。除了需要天生稟賦外，還需要不停的在女人身上實習。每個女人都是一個學校，讓你知道如何能讓她們舒服。和有經驗的女人，真的是男人之福，可以要你受益匪淺。

據說有心理學家和社會學家統計過，單從享受上來說，二十歲左右的男孩和四、五十歲的女人在一起最舒服最刺了。因為一個年輕、體力好、有力，一個成、、有經驗，而且都是男女彼此最旺盛的年齡段。

還有一種類似媽媽和兒子倫的瘋狂刺。這樣更容易發和喚起女人的母，因為女人只有在母和身體的刺同時被喚起時，才會表現的最瘋狂、最放同樣也會對男人最體貼。

其實倫的覺，或者大女人和小男孩在一起的覺，是人類潛意識深處的一種最衝動的刺和高的享受。確實，這種類似母子的偷情能給女人能帶來很大的快，百分百地超越了與丈夫的快，也肯定會超越與同齡人偷情的快。

「你小子什麼時候講笑話不好，非要在我娘喝水的時候講。」大奎不的向我吼著。

大奎這一嗓子也把我從幻想中拉回了現實。

「誰要你小子不回來呢，我還說和你一起去地裡摘蘋果呢。」

「好了，你們兩個見面就鬥，去一邊玩去吧，娘給你們做午飯去。」大娘好不容易抓住這個機會，有些倉皇的向飯棚裡「逃跑」著。

午飯的飯桌上，我故意坐在了大奎娘旁邊的凳子上，大奎和王坐在了另一側。午飯在那個時候算是最豐盛的了，有三個菜，紅燒帶魚、蒜薹炒、清悶茄子。

清悶茄子是我們鄉下的一種傳統做法，把整個茄子洗乾淨後，切成菊花瓣形狀，連茄把一起放到鍋裡煮，然後加上調料一拌，很好吃的，算是我們孩提時代的美味佳餚了。那帶魚我知道肯定是大娘特意要大奎去集市上買的。

「小雨來嚐嚐大娘的手藝，好幾年沒來大娘家吃飯了吧，現在長大了，不像小時候整天賴在我們家了。」大娘無意間的話覺都是醋意。

「娘，你真偏向小雨，他來了還特意給他做帶魚吃，做這麼多好吃的。」大奎不的訴苦。

「哈哈，臭小子，還挑孃的理兒了，那你就粘小雨的光，今天好好的吃一頓吧。」

「娘和嬸子都最疼小雨，我和二牛好像是沒娘疼的孩子，我不幹，下午娘要給我一塊零花錢做補償。」大奎不忘趁機敲一把竹槓。

「一邊兒涼快去，還給你娘討價還價了。」大娘嗔怒的瞪了大奎一眼。看來大娘沒有惠珍嬸厲害，惠珍嬸為了把二牛這個燈泡打發走，就曾經拿一塊錢的零花錢惑過二牛。不過，我在心裡堅信大娘為了能和我在一起享受，她會做的更多，甚至不惜一切代價也要和我享受情！

「你娘不給，給，吃完飯給你和小雨一人一塊。」慈眉善目的王說話了。

「人家小雨就是懂事，上午在咱家等你回來，陪了你娘一上午呢。」王若有所指的說。

「哦！」大奎和二牛一樣是個傻憨小子，本沒覺到什麼似的，只顧埋頭猛吃。

大娘臉上立刻紅了，慌忙舉起飯碗往嘴裡喝粥，以遮蓋她那緊張的表情。

王上午難道覺到了什麼，或是聽到了什麼動靜？我心裡嘀咕著。忽然覺到王在看著我，王的眼睛並不是疾病或白內障什麼的情況，就是年輕時眼神經受了刺，所以兩隻眼睛仍然明亮，不知內情的人絕對不看不出來她的視力很差。

難道王現在能看到一米以外的東西了？我心臟沒來由的狂跳起來。

就這樣各有所思的吃完了這頓飯，當然懷疑歸懷疑，不過我也沒耽誤享受這頓美味，我和大奎幾乎吃了四分之三的菜，大娘和王只有在我和大奎拚命咀嚼的時候空夾兩筷子。

吃完飯我和大奎偷偷對視了一眼，就不約而同的和大娘打了個招呼，直接跑出了院子。那眼神只有我和大奎、二牛才能明白，因為那是我們心裡冒壞水或想做壞事的時候才能發出的眼神。

我和大奎跑到我們村裡唯一一個有水的地方，這就是我們小夥伴眼裡最美的「游泳池」，是個天然大坑，夏季雨水多，坑裡就能存起一米到兩米多深的水，我們都是從小在這裡訓練出來的狗刨，慢慢的游泳技術也還能說的過去了。

這大熱的天，我和大奎跑到坑邊後，直接的光光的跳進了水裡，還好，水現在有不到兩米深，還能遊起來，我和大奎舒服的躺在水裡開始了游泳比賽。遊了兩個來回，正在興頭上呢，突然聽到有人喊我的名字。

「是咱們小學的語文老師，快跑，游到坑那邊，要不又要被她告家長了。」大奎毫無意氣的率先開溜了。

「的，老師是沒看到你小子，她都喊我名字了，我還能跑嗎。」我罵著大奎不夠哥們兒。

沒辦法，我一個人爬上了坑邊，慌的把衩和背心套在了身上。

「你們又來這裡玩，多危險啊，這又不是游泳池，坑底有淤泥的，陷住腳了怎麼辦，剛才那個是誰啊，跑到對過坑邊了，我沒看清楚。」語文老師一副後怕的樣子。

「是大奎，他肯定是跑回家去了。」我毫不猶豫的出賣了大奎。

「和你們說多少次了，為這事我沒少跑你們家裡，這裡太危險，以後不許來這游泳了，走，幫老師去地裡摘枸杞去。」

天啊，我勇於承認錯誤，反而要受到懲罰啊，又要去幹活，記得上小學的時候我們來這裡游泳經常被老師呆住，然後把我們抓到地裡幫她幹活以示懲罰。沒想到現在老師還拿這樣的方法懲罰我。

我的小學語文老師叫郝相芬，對我也是特別寵，她算是我的啟蒙老師，從小學一年級一直教到我四年級。我上小學時寫的作文一直被她當作範文，一屆一屆往下讀，的我在我們村裡想沒名聲都很難了，這一點也是母親現在最大的驕傲，母親誇我給她爭了光。

枸杞是我們這邊農村一種重要的農業經濟作物，每家都有幾畝地，那時候價格很便宜，一斤曬好的枸杞籽也就兩三錢，但那已經是農民心裡最大的經濟支柱了。所以每家都種有幾畝的枸杞。

語文老師郝相芬家大概有三畝枸杞地，在我們村屬於中等水平。枸杞是一種類似樹一樣的農作物，單棵栽培，一排排的種植在一起，然後就連成一片枸杞樹的海洋，兩排枸杞樹中間需要留兩米左右的空間，這樣便於枸杞樹枝葉的生長，中間兩米左右的空地還可以種些其它農作物。

枸杞樹的枝葉茂密的展開，中間的空地也就形成了一片涼，坐在樹下摘枸杞籽還算是比較舒服的農活了，只是天氣悶熱的時候有些難受。

到了地裡老師拿出兩個小凳子，我們分別坐下後就開始摘枸杞，樹垂下的枝條上的枸杞籽，坐在凳子上就可以直接摘到，樹頂枝條的那些枸杞籽就需要站起來摘了。

「呵呵，好多年沒幫老師摘過枸杞了吧？轉眼你們小學畢業都三四年了，將來你一定能考上大學，你是老師希望最大的學生。」老師殷切的說。

「嗯，我會努力學習的，不會辜負老師的期望的。」我信誓旦旦的說。

「咱們村從五年前月娃那孩子考上大學後，這幾年一直沒出過大學生了，希望你能成為近年來的第一個。」老師鼓勵的眼神看著我。

「你們畢業這幾年來，很難遇到像你這樣有天賦的學生了，家長也不是太重視孩子的學習情況，好多孩子初中都讀不完，老師嫁到這村裡來只教出去過兩個大學生，你一定是第三個的！」

「我們家的兩個孩子，我倒是很想要他們學好，也很重視對他們的教育，可是孩子好像太笨了，不知道能否有出息。」老師又無奈的說著。

「小冬和小亮都很好啊，我想他們也能考上大學的。」我安著老師。

「他們兩個啊，有你的一半，我就意了。」

我們一邊摘著枸杞籽一邊聊著上小學時候的事情，沒想到幾年前我在小學所有點滴的生活經歷，郝老師都記的很清楚。

受過了幾個成女人薰陶後的我，和平時我心裡最尊敬的郝老師單獨一起在地裡幹活，不住心裡起了一絲漣漪，不由的多看了老師幾眼。

「怎麼總看老師啊，呵呵，不認識了？」郝老師打趣的問我。

「沒……沒什麼，只是覺得老師比以前更漂亮了。」現在我的臉皮和討好女人的功夫可以說是得天獨厚了。

「哈，小傢伙現在知道誇讚女人了？不過，別拿老師開心啊，女人哪有越老越漂亮的，我都要四十的人了。」老師用手優雅的捋了一下頭髮，雖然她說自己老，但從她的動作中還是能看出老師對自己的美有很大的自信。

對於郝老師，和大娘、嬸子的覺都不一樣，郝老師身上有一股書香氣，是我心裡一直處於最高處和最聖潔的地方，是把我引進知識殿堂的啟蒙者。我對郝老師既有尊敬又有喜，還有發自內心的親情。即使到現在和幾個女人發生過關係了，嚐到成女人的味道了，但我從沒對郝老師有過一絲非分的想法，至少是在今天遇到她之前沒有過。

「還記得，上小學的時候在老師家裡過夜的事嗎？呵呵……那時候你那麼調皮，總是把弟弟逗哭。」

＊＊＊＊＊＊＊＊＊＊＊＊

郝老師的話語把我的思緒牽引到了幾年前的情景，突然我一下子醒悟過來，郝老師對我的喜和期望絕對不只是考上大學這麼簡單，她喜我也絕對不只是因為我是個好學生、乖孩子這麼簡單，在小學裡我和郝老師往的點點滴滴，像放電影一樣逐漸浮現在了我的腦海中。用我現在「成」想法逐一分析起來，原來郝老師對我……

郝老師的手在我的記憶中一直是溫香柔軟的覺，印象最深的是，小學四年級的夏天上課時候，我們呆在那個還沒有電扇的悶熱的教室裡上課。

郝老師看到我們有的已經熱得頭大汗，她站在兩排課桌中間的走道上，和藹又心疼的說：「你們是不是太熱了？」說著話，就把手順勢放到了我的頭上，還不停的給我輕柔的擦著汗。

記得當時的我由於緊張反而汗的更多了，臉也生平第一次紅的厲害。

當時下課後，班上幾個比大奎、二牛還「不務正業」的同學對我壞壞的說老師一定是喜上我了。那個時候我純潔的心靈還很氣憤他們這樣誣衊我心中聖潔的老師，就和他們廝打了一頓。現在想來，真是驚歎那幾個壞小子的「術業有專攻」，在那個年代、那個年齡，他們幾個竟然能發現並聯想到那種事情，真實佩服啊！

但是隨後的幾件事情，不得不更加證實了那幾個壞小子的想法是正確的，記得隨後的子裡，郝老師在給我同桌或我座位裡邊的同學講問題的時候，每次都故意趴在我身上，當時幼小的我被老師那蒲團一樣的脯的一動都不敢動，甚至有些不過氣來。

現在回想起來，老師也許真的有什麼想法，因為在我朦朧的記憶中，她趴在我肩膀給同學講問題的時候，還總是把脯在我後背上來回磨動。

如果說這些還只是一個老師對學生的關心或無意識的動作，那在她家過夜發生的事情又該怎樣解釋？我越發肯定郝老師是在關心和師道的「大道」前提下，心中潛移默化的對我進行了非禮的攻擊，我也越來越回憶起並且覺到郝老師那種在為人師表下對我的挑逗……

那是在我十歲的時候，也就是小學四年級的時候，父母由於一起去照顧病重的姥爺，為了晚上有人督促我的學習，就讓我暫寄住在了郝老師家幾天。郝老師的小兒子比我小兩歲，我們平時也經常一起玩，他父親也在縣城打工，家裡平時就只有郝老師和他。

郝老師做的飯菜很可口，他們家裡的玩具相對於我來說也很多，對我來說，簡直就是天堂。因為我自己的玩具就只有三件，父親給我親手作的木製手和彎月大刀，還有一件就是我自己在柳樹上找到的一段異形的木頭，樹杆端頭有一個很突起的木包，像一個木榔頭一樣。拿回家用砂紙打磨了好幾天，一個自制的、天然的小木榔頭就這樣陪伴我走過了童年。

在郝老師家只過了一天晚上，郝老師就不讓我和她兒子一起睡了，因為我們睡覺時常常搶被子，我力氣大，害得他兒子常常光著身子睡覺。郝老師就讓我搬到了她的大炕上和她一起睡。

一天晚上我糊中突然被一陣斷斷續續的哼叫聲吵醒了，發現郝老師的手在被子下邊不停的動著，嘴裡不停的哼哼，不過眼睛是閉著的。她在做夢嗎？我很奇怪，就睜著眼睛悄悄的看著。後來發現，每過幾天，郝老師就會這樣做奇怪的夢，手總是在被子下面摸，不停的動。當時我對郝老師的情簡直到了崇拜，所以白天也不敢問老師晚上到底是怎麼回事。

又一天夜裡，郝老師又在做那個同樣奇怪的夢的時候，我突然想，又害怕不敢一個人去院子裡，最後實在憋不住了，我才怯生生對老師說想，她被我的叫聲突然驚醒，顯然是沒反映過來，沒想到我這個時候突然醒了，只記得老師慌的拉著我去院子裡撒的。完，回來躺在炕上，郝老師在朦朧的月光下一直看著我，就這樣看的我心驚膽戰同時又很不好意思。

不知道怎樣，我問起了老師做這個奇怪的夢的事情，郝老師裹了裹身上的被子，只說了句我還太小，什麼都不知道呢。

忽然，郝老師的手伸進了我的被窩裡，她拉著我的小手放到了她的脯上，我好奇的摸來摸去，因為在家裡，從我斷後、開始有印象記事起，娘就從來不准我再摸她的了。

我摸到郝老師頭時，發現頭的硬硬的，就好奇的捏來捏去，郝老師的手又開始繼續在被子下面動了起來。我當時很納悶，老師不是現在沒睡覺嗎，怎麼還會做那個奇怪的夢啊。接著郝老師問我想不想吃，我說想，她就讓我鑽進她的被窩裡。

我鑽進去，趴在郝老師的口上，用嘴在她的子上啊，奇怪，就是一直不出水來。不過我每次用勁一，郝老師都會像做那個奇怪的夢的時候那樣哼哼，我用手把她的子擠啊啊，邊邊，她就更大聲音的哼叫著，不過怎麼也沒有出水來。

郝老師後來還會叫我用手去幫她摸下邊，我才明白，原來大人也喜玩過家家的遊戲啊。不過郝老師那裡有好多，摸起來絨絨的，而且中間的溝溝張的很開，溝溝裡面總是的……還有，溝溝上面有個凸起的小包包，摸那裡的時候，郝老師就不停的哼哼，叫我使勁摸那裡。

我問郝老師為什麼溝溝張得那麼開？老師說，是讓人鑽開的。鑽開？我搞不懂，那裡還要用什麼東西來鑽嗎？……

郝老師叫我趴在她的肚子上，用手捏著我的小……覺捏得我很不舒服，然後，郝老師就用她的地方把我的小包起，還用手在我股上往下按啊、按啊，不停的按，讓我小在她的裡面一出一進的動來動去。

很奇怪的是，我的小一進到老師的地方就變得和早上憋的時候一樣的硬，但是我又不想撒。不過，小在老師的裡面被包得一陣陣的燙熱。

郝老師除了把我的往裡面按之外，有時還把腿緊緊的夾著，用她的地方夾著我的左右的搖動，我就在她的身上被的擺來擺去，我的小手就只好抓在她的子上，怕她把我甩開。最後，郝老師那裡出了好多水，打了我的小，郝老師躺在炕上不停的息著，我就趴在她身上睡著了。

那次後，每過幾天，郝老師就叫我和她玩這種遊戲，有時候我睡著了，他都還要把我抱在身上悄悄的玩，我也覺得很好玩。不過她叫我不要和她兒子說，郝老師說這種遊戲只能和我一個人玩，不能讓任何其他人知道。

爹孃從外婆家回來前的那天晚上，我和郝老師玩完了遊戲就睡著了。到了半夜突然覺我的小好熱，有一種莫名其妙的覺，睜開眼睛一看，原來被老師吃到了嘴裡。

我覺有種怪怪的難受，就往老師嘴裡面頂了頂，覺就好受了一些。後來我的不知道怎麼的，也許是被老師的舌頭給的，突然很想，但又不完全是的覺，只覺有股東西了出來，一陣一陣的，得我好舒服，用盡了力氣才完。郝老師卻把我出來的東西用嘴全部的乾乾淨淨，嚥進了肚子裡。

那天晚上，我睡得特別香。

這件事情過去之後，隨著年齡的增長我也就慢慢的淡忘了，但現在回憶起來卻是說不清楚我的處男之身、我的第一次到底是算給了郝老師還是劉。也許就是從那時起，我的成長在中開始走出了輝煌的步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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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雨怎麼不說話了，看你摘的枸杞籽裡面好多葉子都被帶下來了，在想什麼呢？這麼不細心。」郝老師又把我的思緒帶回了現在的枸杞地裡。

「哦，在想咱們以前的事情，想起了小時候在老師家裡過夜的情景。」我故意把「咱們」兩個字的語氣加重很多，用來試探老師的反映。

「哦……是嗎，那……那小雨想到了些什麼？」果然，郝老師的語氣中帶著一絲顫抖和遮掩。

「好幾年了，有些事情記不清楚了，只是想到我經常和小亮弟弟搶被子，後來就和老師您到大炕上一起睡了，再後來晚上我們就……」我故意拉長聲音，把話停在半空中。

「後來就怎麼了？小雨還記著那些？」郝老師的臉突然變的很紅，說話的語氣也有些焦急和害怕時的顫抖。

「老師，小雨怎麼覺你有些害怕啊？怎麼了？」我故意傻傻的問。

「我一直記著咱們兩個做的那秘密遊戲，晚上一個人睡的時候，小雨經常想起來，好喜和老師做那遊戲。」我進一步的裝做像個弱智兒的樣子對她說。

「哦，是嗎？老師還以為小雨把那些早就都忘記了呢。」郝老師變的更加窘迫了。

「你和別人說過咱們玩的遊戲嗎？」她用十分擔心的語氣問我。

「沒和別人說過啊，老師不是說就是和小亮也不能說嗎，小雨一直把它當做秘密留在心底。」我知道也不能太過分的驚嚇她。

「那……那小雨現在還想和老師做那種遊戲嗎？」郝老師咬了咬牙，好像很難下定決心似的。

「想啊，我一直都想和老師做那個遊戲，小雨喜。」我「純潔」的說。

郝老師一把把我攬在懷裡，緊緊的抱著我，像小時候在給我同桌輔導一樣，用她那柔軟的部摩擦著我。不同的是我已經不是昔無知的我，現在，我的手慢慢的摸向了老師那渾圓的股。老師的雙腿不停的顫抖著，動的彷彿已經站不住。

忽然，老師象和我一起睡覺的時候那樣，又拉起了我的小手放到了她的脯上，只是這次是那麼的急促，她的手攥著我的手使勁教唆著她的房，捏她那早已立的頭。

漸漸的，漸漸我的手從她那的子滑向了那柔軟的小腹，向下，向著那高高隆起的部移動，她好像很配合似的又似乎是無意的向下推著我的手，隔著薄薄的子，我的手按在那凸起的部上，十分清晰的覺到了茸茸的一片。老師那鼓子己經令我心跳過速，的惑無疑更加火上澆油，動的我心跳都變的顫抖了起來。

老師又發出了做那個奇怪夢的時候的呻聲。雙腿使勁的夾住了我的雙腿，確切的說應該是用雙腿環抱住了我的雙腿，同時用大腿內側不斷摩擦著我的大腿外側。我動的要把老師摁在地上。

「小雨，不要……不要這樣，在地裡被人看到不好。」老師嘴上拒絕著，可雙手抱的我卻更加用力了。

「我要！我要和老師繼續做那樣的遊戲，小雨要吃……」我起了她的上衣。

「等下……別在地上，太髒。」老師說著把我的上衣了下來，緊接著也把她自己的上衣了下來，一起鋪在了地上。

就這樣，我們相擁而坐，郝老師把我的頭重新摁在了她的子上，我使勁著，像小時候那樣用力著頭。老師嘴裡也發出了人的哼哼聲。

我的手也沒閒著，指尖穿過了子的拉鍊，試探撥著那茂密的，老師那秀氣的大腿不安的扭動著，不時的配合著我手上的動作向兩側叉開。隨著我解開老師的帶，戶終於展現在我面前，近距離，是那樣真真切切的一覽無遺！

這時我的手指頭己經越過直接抵在那水汪汪一片的道口處，但就是不往裡捅。我要剋制住自己，我知道老師受的孔孟之道影響太重，一旦從中甦醒過來就會難以進行了，所以我一定要把她飢渴的時候那又又的勁兒勾出來不可。

慢慢的，老師的手情不自地順著我腿向上移動，她的臉也朝著我大腿內側湊近，起的已然把衩兒頂起，相當相當明顯，異的味道產生的引正在潛移默化的發生著化學變化，看樣子她對我的小已經渴望很久了，如果掏出來她肯定會不客氣的像那個晚上一樣用嘴用力吃。

漲的難受，我向上頂了頂，隔著衩的大鼓包湊向了老師的嘴，手還在繼續的捏著那硬硬的頭。老師終於忍不住了，她閉著眼睛、迫不及待地扒開我的衩兒，頭剛剛出就進到她嘴裡頭去了，正如想像的那樣，她真的太想念我那幼小的了！

「啊──」老師明顯覺到一陣不適應，張開了嘴，「小雨的怎麼長這麼大了，都頂到老師的嗓子了。」明顯不同於她幾年前所含的那個十歲的男孩的，她一手握住開始上下套動，舌尖不停撥著的長大的頭，同時鼻子裡發出抑的呻……動作開始加快，已由輕變成了深，的小口緊緊的裹住我的莖有節奏的，陌生而有悉的套動著，同時用牙輕咬著……

郝老師那兩側異常鼓的大兒上覆蓋著濃密又雜無章的，下面是淺紅的，向左右分開，內部早已潤，戶口周邊黏著許多發白的粘。儘管濃密仍能清晰看見大兒上細細的皺褶，畢竟不年輕了，歲月留下了不可磨滅的痕跡。那是另外一個男人的巴摩擦和耕耘過的痕跡。

恰似一節小拇指一樣的蒂格外醒目，簡直是異類的蒂！劉、教政治的秋萍老師、惠珍嬸子、張阿姨、佩英大娘她們所有人的蒂加起來好像也沒有眼前郝相芬老師一個人的蒂大。入目生念：她的肯定不是一般的大！

「老師，其實您早就應該找我了，小時候和你一起睡的時候，你是不是就想要小雨的你舒服？」一句話我就挑明瞭她心中那個還以為不為人知的秘密。

「壞小子，原來你早就明白那個事了……討厭，誰要你說出來啊，羞死老師了！」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你覺得那時候我還小，什麼都不懂，可我有記憶了啊，現在一回想起來不就懂了嗎」我嘴裡振振有詞，手也不閒著，四手指頭一起進了老師的道，四指齊進連摳帶挖，鑽杵旋轉，成女人的戶與姑娘的完全不同，其惑力沒法用語言形容，我真想把一隻手全都進去！

「他總在縣城打工……晚上我想了就只好自己啊！……那天晚上被你發現了，老師就……就控制不住的想和你。」

在我奮力鑽探之下，她道里麻的覺愈來愈強，好似無數小蟲在裡面攀爬著，老師夾緊大腿並相互摩擦著想降低這種酥麻的覺，卻不料反而使自己愈來愈衝動，忍不住喉際發出了難以控制的呻聲：「啊……嗯……啊……哦……你的小手怎麼都進去了……老師好難受，你的老師下邊好……」。

我再也控制不住的分開了她的雙腿，大頭有力的鑽入那早已分開的道，逕直頂住了核，直把她頂得緊咬著嘴兒水使勁往外，強烈的刺震顫得周身發抖，緊緊擁抱，嘴相接，下體互相緊貼著磨擦著，我們兩個人呼更加地急促起來。

當完全進了道時，郝老師臉上出了一種舒暢的覺，仰著頭深深的吐了一口氣，雙手在我的後背上撫摸著、著，開始有節奏的上下套著。

老師用力的一抬股，大的巴頓時全盡入，直頂得她的心微顫。那股暢快淋漓的受迫使她不停地用力的上下聳動著戶，不斷地猛力去扭動著股，把全身的力量集中在股中間，去配合我的。

道緊咬著我的大，道內側的更是不停的收縮著，從子內出了陣陣灼熱的，直接淋灑在我的頭上，讓我到全身極度的暢快，整個大巴的全身都覺到陣陣的刺麻快，我更緊緊的環抱體，加快送的速度。

強烈的快不斷的衝擊著我的大腦，我們的配合越來越練，越來越默契，幾乎到了水融的境界。我們都沒有說話，只是用火熱的眼神著，舌頭繞著，彼此共同體會著，刺而清晰的受著。我們的眼睛裡只有對方的身影，已經忘掉了周圍的一切。

郝老師那鼓的房也隨著身子上下晃動著，動作越來越快了，幅度也越來越大，股一次又一次的高高的抬起，又迅速的落下。我忙裡偷閒向下瞧瞧她那大小隨著動向外一次次翻卷著，出鮮紅漲的蒂，整個戶都是漉漉的。

語文老師現在簡直比過去的女還還風，在我狠命她的時候，還不停扭動著股，合我的衝刺，張嘴咬著我的脖子、肩膀，像瘋狗一般在地上扭動著，嘴裡的聲語不斷，放縱的大喊大叫，開始不停的叫著我「爹爹」，偶爾還攙雜著罵人的話語，甚至我還聽到她在喊著她公公的名字。

她兩條雪白的大腿瘋狂的把我緊緊箍住，兩條手臂也抱住我的後，不停地在我赤的脊背上摩挲。中年女能夠使年輕男孩得到如此快，可見女的魅力不是以年齡來做標準的。而經驗、、成、有氣質、善良慈祥的瘋狂、經過風雨洗禮的年齡歲月，這一切才是要男人和男孩為之傾倒和享受的女人。簡單來說就是女！

聽著老師那瘋狂的呻聲，要我的望點燃到了頂峰，我抱著她的股巴越杵越深，老師那成的身體是那樣的溫軟，道在烈的收縮著，覺到頭頂著一團軟軟的墊，又似一張嬰兒的小嘴在用力著我的馬眼，再也控制不住的猛烈的在了老師那花心深處。

老師也同時更加瘋狂的顫抖著全身，股使勁的向上頂著，那墊已經緊緊的貼在了我的頭上，花心裡顫抖著出了一股股濃濃的，水完全沐浴著我的莖。

經過這次枸杞地裡的享受，要我在以後的子裡終於知道了什麼叫瘋狂！超越我想像的瘋狂拉開了序幕！

老師在我心中一直是個神聖的職業，但現在世風下，再說可能是思想解放了，人得到了充分的表，孔子說「食，也。」老師的老祖宗都提倡的解放，難怪現在的女老師喜紅杏出牆了。

其實，老師作為一個知識女，更需要情的滋潤，更懂得如何享受的樂趣；只是，現在信息發達了，有網絡了，老師的一些情的事才很快被披出來，但事實和以前甚至古代還是一樣的，老師在的時候肯定從古代到現在都是一樣的瘋狂，改變的只是信息的傳輸速度和範圍。

老師也是人，肯定和所有人一樣自古就是有需要的，但在平時的情況下還一定還是發自內心的為人師表，對自己的職責也是認真負責的，可以為學生付出一切，甚至不惜用生命向學生教導最後一課，我一直動於汶川大地震中的那些為了保護自己的學生，犧牲在戰鬥崗位上的教師們，在這裡向他們致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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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老師地裡回來就又去大奎家吃晚飯了，夜晚由於要和大奎睡在一起，我只能和大娘無奈的相互對望了一眼，就躺在炕上和大奎侃大山了。

在大奎家住了兩三天，娘從縣城幫著爹他們忙完那批活，就回來了，我也就不用每天都去大奎家吃飯了。

一天清早，我還在夢中的時候，被院子裡的說話聲吵醒了。

一陣腳步聲，娘和大娘進了我的房間。

「懶小子，還沒起來呢。」大娘說著話就把手伸進我被子裡，使勁了一下我內裡面的。

我被嚇的立刻完全清醒了過來。天啊，娘就站在她後邊呢，大娘也太膽大、太瘋狂了吧。難道說女人一旦被男人過後，就會什麼都不管不顧了，只想著和這個男人享受、只想著對這個男人好？

大娘衝著我曖昧的一笑，還好，大娘是站在娘前邊的，娘應該沒有看到大娘的具體動作，估計娘以為是大娘在摸我的胳膊吧。

「大娘家的枸杞都透了，現在人手一時湊不夠，娘又剛回來，今天還要趕著去地裡給菜澆水，你去幫你大娘摘兩天枸杞去吧。」娘也走到我炕前邊來對我說。

「哦，好吧，反正我就是幹活的苦命。」我裝做極不情願的答應著。

「臭小子，這麼沒良心，虧了你大娘還對你那麼好，什麼好事都想著你。」娘嗔怒的訓斥著我。

草草吃完早飯後，就直接去大奎家的枸杞地了。大奎爹是村長，小小利用了一下職權之便，那時農村剛允許承包責任田制，他就承包了十五畝地，全部種上了枸杞，遠遠望去一片看不到邊際。平時就是大娘料理，摘枸杞籽的旺季，就請很多幫忙的親戚、朋友一起摘。

大娘家的枸杞壟裡種了各種各樣的蔬菜，有西紅柿、黃瓜、豆角、絲瓜、西葫蘆，那時候西紅柿和黃瓜都對我們小孩子充了惑力，在去地裡的路上我還一直盤算著吃多少個西紅柿和黃瓜呢。

到地裡喊了好幾聲大娘，沒聽到有人回應，看看地邊界的幾排枸杞樹下也沒看到人，幾隻好一直往枸杞地的深處走，走到枸杞地方圓正中心的那幾排的時候才聽到一陣朗的笑聲傳來。走進一看是惠珍嬸和大娘在一起摘枸杞呢。

「大娘、嬸子，我來了。大奎呢？」我裝做有點不的問道。

「小雨來了啊，大奎那小子說肚子疼，賴在家裡不肯來，也不知道是真疼還是假疼。」大娘接著我的話說。

「哦，放著大奎不用，拿我當長工用啊？真是偏心。」我打趣的說著。

「呵呵，還是我們小雨乖啊，學習好又勞動。要不嬸子和大娘就都喜你啊。」惠珍嬸在旁邊說話了。

雖然我嘴上發著不，可在心裡樂開了花，面對兩個孃的好姐妹，面對我的惠珍嬸和佩英大娘，面對這兩個都已經被我到過數次高的女人，我心裡在盤算著如何要她們能一起接受我，坦然的和我一起享受的刺。

我拿起凳子故意坐在離她們兩個稍微遠點的枸杞樹下開始了幹活，卻早已側起耳朵聽著她們的談話。可嬸子和大娘的談話好像卻沒怎麼涉及到我，只是傳來陣陣咯咯的笑聲和偶爾的竊竊私語。

我實在堅持不住了，一直懷疑這兩個已經在我身下嬌呻過的女人，為什麼卻這樣忍的住不理我，難道真的就是要男人永遠主動勾引女人？而且不管女人年齡比這個男人是大還是小，都早已註定男人是主動出擊者？

「嬸子和大娘在說什麼秘密啊，那麼小聲音，還對著耳朵說。」我開始了搭訕。

「哈，臭小子，誰要你坐的離我們那麼遠呢，聽不到活該。」惠珍嬸子嗔怒的罵著我。

「我們小雨才不臭呢，是好孩子，來，坐過來，離大娘和嬸子近點，給你好吃的。」嬸子和大娘對我明顯一個是大政策一個是懷柔主義。

我趁坡下驢的趕緊拿著凳子過去了，坐在了大娘和嬸子中間。

大娘和嬸子幾乎同時曖昧的看了我一眼，我心裡突突的跳了起來，雖然和她們都已經做過了，但是畢竟沒有同時面對過她們啊，而且是我娘最好的兩個姐妹朋友。

「佩英姐，你說小雨長的像誰啊？」惠珍嬸挑起了話題。

「都像！眼睛長得像他爹，鼻子和嘴像他娘……這孩子是挑了爹孃的優點長的，還真會長。」大娘眼神中是慈祥的看著我說。

看到大娘和嬸子好像心有靈犀的對望了一眼，又同時看向了我。她們那相同的眼神的我有種飄飄然的覺，現在我都懷疑嬸子和大娘是不是都已經互相知道了對方和我發生了些什麼。

地裡雖然有枸杞樹的涼，但在這悶熱的夏天，還是要人熱的有些受不了，我額頭的汗水不停的著。

「小雨這麼熱啊，看的頭大汗。」大娘憐的幫我擦著汗。

「小雨要是太熱就把背心了吧，光著脊樑涼快些，反正這裡就只有我和你大娘。」

「對啊，在我們眼裡你就是孩子，你小時候光著股的樣子我們都見過，呵呵。」大娘合著惠珍嬸的話就動手幫我把背心了下來。

「看，我們小雨人不大，一身肌都鍛煉出來了，皮膚還是古銅的，真健康。」嬸子過來一副慈祥和藹的神態摸著我的肌。

「我胳膊上的肌最發達。」說著話我使勁拳起了胳膊，鼓起的大臂肌給嬸子和大娘炫耀著。

惠珍嬸和大娘幾乎同時的摸向了我那鼓起的肌。

「嬸子和大娘胳膊上有肌嗎。」我故意傻傻的問著。

「咯咯，我們女人哪有那麼發達的肌啊，不過嬸子和大娘也總幹農活，胳膊上的倒是也很結實的。」惠珍嬸也學著我的樣子拳起了胳膊給我看。

趁機我就摸向了惠珍嬸那雪白的胳膊，覺到她明顯的顫抖了一下。大娘的手突然偷偷的在我的股上使勁擰了一下。

「我也看看大娘的胳膊上肌發達不發達。」說著話我的另一隻手也摸向了大娘的胳膊。

就這樣我每隻手摸著她們一個人的一隻胳膊，慢慢的我從開始檢查肌到轉變成了撫摸，而嬸子和大娘都沒有拒絕也沒有動，只是都靜靜的那樣站著任由我撫摸著她們的手臂。

現在我從心裡敢肯定，嬸子和大娘肯定已經相互說了些什麼，越發明晰的覺到她們兩個應該同時接受了我。

富貴險中求！豁出去了！我的兩隻手同時改變了線路，摸向了兩個不同的房，嬸子和大娘同時顫抖的呻了一聲。

「壞小子，你嬸子都和我說了你乾的好事了。」大娘率先回過神來。

「是嗎，那嬸子和大娘就好好疼疼小雨吧。」我索把臉皮抹了下來，直接挑逗著她們。

我的手已經進入了嬸子和大娘的衣服裡邊，摸到了兩個不同的房，但都是那樣的拔，頭都是那樣的硬硬的翹立著。

我開始了瘋狂的撕扯著兩個女人的衣服，也清晰的聽到了兩個成女人和一個男孩同時發出的急促息聲……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