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愛娃娃之夜欲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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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南鄉子

公元3445年,S研究所裡,萬倫教授和她的一幫助手們正手忙腳亂的為“冒”了的中央電腦“治療”。

嗶!嗶!嗶!嗶!

中央電腦安妮終於開始回應萬倫輸入的指令。

“阿倫,終於又能看到你啦!”

巨大的晶屏幕上顯影出一個天使般可愛的小女孩的影像。

“謝天謝地,安妮,我也終於又能看見你,你‘冒’的這幾天我都快發瘋了!”

萬倫終於送了口氣似的沈了沈肩膀。

“沒有安妮還是不行的哈!安妮冒的時候也還是在努力做事的哦……”

屏幕中的天使女孩出邀功的燦爛笑容。

“你做了什麼?”

萬倫突然有種不好的預

“教授!萬教授!”

助理於勉氣吁吁的跑了進來,衝到萬倫眼前的時候黑框眼鏡都快掉到脖子上了。

“什麼事?”

不好的預更加強烈了。

“最新研發製造的……那三個特殊的……愛娃娃……不見了!”

於勉上氣不接下氣,終於把一句句子給說完整了。

“哦~那三個箱子不是要郵寄去出去的麼?”

在屏幕中的安妮,手指捲起口一縷燦爛的金捲髮,安靜的問。

“你給郵寄了?”

“對嘛,人家不是說過冒的時候也有好好的做事麼!”

安妮眨著藍眼極為無辜的瞟了一眼萬倫。

“可是,那些箱子上面本沒有貼地址啊!”於勉叫嚷。

“沒貼地址?明明有一個地址的麼?不是那個什麼伯爵麼?”安妮回答。

“你把他們三個全郵寄給伯爵了?”萬倫的聲音中帶著些顫抖。

“沒有啊,其他兩個箱子也是郵寄了別的地方,不過安妮‘冒’不記得了。”

安妮湛藍的眼睛可憐兮兮的盯著萬倫。

“能查出郵寄給誰了麼?”萬倫強自鎮定的問。

“教授,即使查出來了也沒有用啊,那些娃娃只認從箱子裡出來後見到的第一個人為主人,只要開封,即使查到誰得到了娃娃也拿不回來了。”於勉伸手抹了抹額頭上的冷汗,這些娃娃是教授特別為伯爵們製作的禮物,是特製的SM型基因男體娃娃,是教授特別據了三位伯爵的對同伴侶的特殊喜好而暗自研發的,就是為了能給為研究所提供經費的伯爵們一個驚喜,可現如今,兩個被郵寄到不知道什麼鬼地方,還有一個也不知道郵寄錯了沒有。

“也許,還沒開封呢……”萬倫呢喃的說著最為渺茫的假設。

“已經郵寄出去三天了,這不太可能吧。”於勉冷靜的打斷了萬倫教授的假設。

“裡面是什麼好玩的東西麼?安妮做錯了麼?”安妮好奇的看著屏幕前十分沮喪的兩人。

萬倫此刻雖然有匝爛了這臺中央人工智能電腦的衝動,但是他不能,他不能跟一臺中了病毒而‘冒’然後出錯了的電腦生氣。

“教授,那些奇特的基因還有麼?要不我們重新再做兩個娃娃。”於勉提議。

雖然娃娃的製作成長過程大約需要三年時間,但是隻要還有那些神奇的基因,作為一份晚到的禮物,相信三位伯爵也不會介意的。

“基因一共就三個,沒了。”萬倫站在電腦前幾近呆滯的回答。

“沒了?”

“沒了。”

那基因是五年前試驗室裡一次偶然的意外中突變出來的,自那以後他測試了很多次,再也沒有成功過。

那三個娃娃是特殊的愛娃娃,他們懂得使用所有的SM手段,會使用所有的SM道具,他們的專長就是做愛。這三個娃娃,其中一個叫夜誘,是完美的媚受型娃娃,一個叫夜吻,是完美的強受型娃娃,這兩個是隻能做一號的兩位伯爵所設計的,還有一個比較特殊的強攻總攻形娃娃,叫夜,是特別為小受質的那位伯爵設計的。

這些娃娃除了外形完美,能力卓絕之外,智商也是一等一的高,如今就這樣被胡亂郵寄出去,要是運氣不好認了不好的主人……

一想到這裡,萬倫只覺得如墜冰窟。

“不好了!教授……”又是於勉焦急的聲音。

中央智能電腦屏幕閃了兩閃,跳出三個地址。

萬倫湊上前看了一眼,兩腿一軟,兩眼一黑,直接昏了過去。

其他兩個娃娃暫且不說,總攻強攻型的娃娃夜居然被郵寄到安卡思伯爵那裡去了,伯爵他可是一個喜好SM的強攻啊!

就萬倫對自己製造的娃娃的瞭解,被改造的那個絕對會是伯爵閣下──

他的經費,他的研究所,他的一切,以及伯爵閣下知道真相之後的報復,昏中的萬倫大概希望自己昏過去以後可以永遠不用醒來!

總是失業的倒黴的五大三的穆子安,突然收到了一個奇怪的大箱子,暗紅的油漆透出怪異的覺,不管了,先拆了再說,也許會是一堆金銀財寶呢!

啊!啊!啊!

誰來告訴他,裡面為什麼會是一個男人,還是一個香豔的帶著銀鐐銬的全的男人?

這是誰的惡作劇?

“主人,我要……”

細長勻稱白皙滑的腿,正對著穆子安直直的敞開。

對著一覽無餘的美景,穆子安鼻血直……

他,他,他可是喜歡曲線凹凸的MM們的,他,他,他要堅守陣地絕對不能就這樣失了身!

愛娃娃之夜吻篇

白白軟軟的美少年受衛宥,最喜歡看起來有氣勢,強悍,霸道跋扈的男人。

咦?

家裡怎麼會突然冒出一個棺材板一樣的大紅箱子?

打開一看。

哇!

好帥好MAN的男人啊,

嗯~嗯~技術不錯哦,可為什麼他看起來這樣強勢的男人,會是個受!

不要啊,救命啊,他不要當攻!

當攻好累的!

愛娃娃之夜

對於突然冒出來的特殊禮物,安卡思並沒有太大的興趣,不就是些只會匍匐在他腳邊的乖巧娃娃麼?

就讓那個大紅箱子晾在一邊吧!

一個無聊的夜晚,因為太過無聊安卡思終於還是打開了潘多拉的紅箱子。

“主人,夜會讓您很舒服的。”

完美的神樣臉孔,在安卡思眼前放大……

痛!痛!痛!

老天!是不是有什麼東西搞錯了?

專業的綁縛,專業的SM道具,專業的調教手法,可為什麼這些東西會被用在他的身上!

啊!不要……不要進來!

,我一定一定要殺了你!

社會的社,總是那麼的無聊。

安卡思厭煩的打了個哈欠,端著一杯紅酒來到了後花園。

白皙完美的側臉,帶著強悍剛陽的氣息,深褐的接近於紅的頭髮,帶著微卷披散在寬闊的肩膀上,白金邊的伯爵禮服,緊緊的貼合著強健的軀體,勾勒出足以讓貴婦們尖叫的美好身材。

他抬了抬藍寶石一樣耀眼的眸。

似乎連月亮都不喜歡這樣的氛圍,躲在雲裡不肯出來。

好吧,即使這樣無聊的舞會的主辦者是他安卡思,他也有權利到無聊。

作為萊穆恩家族的唯一繼承人,自從世襲了這個無聊的爵位之後,他的生活似乎更無聊了。

“伯爵大人,伯爵大人!”

耳邊響起悉的聲音,他的管家克萊似乎能躋身幽靈的行列,不管他躲到什麼地方,他總能在第一時間準確無誤的找到他。

光亮的宴會大廳裡走出一箇中年男子,他的五官十分立體,深褐的接近於紅的頭髮,黑的長卷發被黑絲質髮帶整齊的一絲不苟的紮在腦後,深邃的綠眸,白皙的皮膚,還有,叫人無法抵抗的中年男子的魅力。

如果不是渾身散發著法官一樣的嚴謹氣質,和那雙眼中偶爾刻意出的兇殘,安卡思敢打賭,宴會上超過一半以上的貴婦會對他伸出八爪魚一樣熱情的觸手。

他走到安卡思身邊,彎下身體,嚴謹刻板的報告。

“伯爵大人,梅茲侯爵夫人還有小姐想要見您。”

安卡思冰藍的眼裡掠過一絲不耐。

“哦,親愛的克萊,你知道我喜歡的是什麼,彎下身體,我情願在我上的人是你,也不想碰那些貴夫人。”

雖然最近的確有點無聊,送來的娃娃們都過於乖巧了,一點挑戰都沒有,但是他還沒有致好到想抱女人的程度。

“伯爵大人,這個玩笑不好笑。”

刻板的回答,深褐的接近於紅的頭髮,沒有一點幽默的家夥。

安卡思懷疑,是不是全宇宙所有的管家都是這樣的刻板。

如果是,送他為所有不得不連管家都要世襲下來的伯爵們,包括他自己默哀。

“好吧,我是說真的,最近的玩具們都提不起我的興趣,如果你願意……”

“伯爵大人,如果你不想見梅茲夫人和小姐的話,可以直接告訴我。”

克萊打斷了安卡思的話。

伯爵大人對男人生冷不忌的個,讓克萊為他到汗顏的同時也為自己捏了把冷汗,如果伯爵大人真的想的話,他是沒有辦法抗拒的,比起這樣他更願意代替伯爵去和那些貴婦人周璇。

“好無聊啊,為什麼連唯一的管家都是這麼無聊的人呢?”

努力剋制翻白眼的衝動,安卡思真的很希望能有點不一樣的事情發生,即使是壞事,真是沒想到,也比什麼事都不發生的好。

“伯爵大人,萬倫教授送來的那個紅的箱子,是不是要搬出客廳,放到儲藏室去。”

“你是說那個裝著娃娃的箱子麼?”

“是的,伯爵大人。”

“再等等吧。”

雖然安卡思一點也不期待箱子裡的娃娃能給他帶來什麼大的驚喜,但是廖勝於無,他想今晚也許他會打開那個箱子,作為調劑。

“是,伯爵大人。”

說完,畢恭畢敬的管家安靜的退了下去。

應該不會再有人來打擾他了,可是,似乎更無聊了!

安卡思偏愛白,他的房間裡儘可能的全部使用了各種不同層次的白裝飾,包括地上鋪展的的羊地毯。

可以這麼說,偏愛白的伯爵大人,確實有著極度嚴重的潔癖。

這種潔癖理所當然的延伸到了方面,這點可以從伯爵收藏的各種各樣,數量繁多的灌腸和灌腸器中看出來。

他喜歡把那些白白淨淨,漂漂亮亮的娃娃們從裡到外洗的乾乾淨淨,然後用特質的皮繩綁住,狠狠的幹他們,一直幹到從他們紅豔如薔薇花般小嘴中不斷逸出求饒的呻,在一陣大雨之後,,士兵連翻帶爬滾的張開了雙臂,他甚至非常喜歡用冰塊或者各種烈的酒去清洗嬌的後

不過,最近他開始對更強壯一些的玩具興趣,柔弱的玩具,太過輕而易舉的征服過程,讓他意興闌珊。

希望萬倫的特殊禮物能給這個無聊的夜晚帶來一點驚喜。

安卡思踏進客廳。

發散著暖暈光環的華麗璀璨的水晶吊燈下,紅漆均勻的箱子凸顯出神秘的彩。

打開我吧。

主人。

彷彿聽見箱子在誘惑的低

緩緩的走過去,手指被幻惑了一樣,按上閃爍銀光芒的按鈕。

這確實是一份令人吃驚的禮物!

單就身高而言,這個娃娃的個頭也太高了一點。

安卡思皺了皺眉頭,以自己一九零的身高而言,比他還要高上一些的娃娃似乎很少見,很少有主人會樂意抱這麼壯而且這麼高的娃娃,當然少數擁有惡趣味的除外,安卡思確信自己絕對沒有這樣的趣味。

抬了抬冰藍的眸,過近的距離讓他看不清娃娃的全貌。

就平行的視線而言,娃娃下巴的曲線十分優美,不過膚並不是安卡思最喜愛的油一樣白皙的膚,當然也不是那種令人討厭的黝黑,那是一種十分健康的麥

絕對是一個令人意外的娃娃!

不過似乎並不令人討厭。

安卡思想,偶爾嘗試一下這麼強悍的種類也是一件頗有意思的事情。

為了更好的看清楚娃娃的全貌,安卡思退後了一步。

深深的倒了一口氣,神啊,他真美!

看清楚對方五官的同時,安卡思不得不驚歎,這樣完美的神樣臉孔,是任何形容美貌的詞彙都無法描述的。

那是一種乍見太陽神阿波羅再世時的驚豔,純金澤的耀目的短髮,翠綠的森林湖泊般深邃澄澈的雙眼,直的鼻樑,堅毅的嘴,組合出一張氣勢強悍的俊顏,俊顏下是一副強壯而完美的身體,那強悍到一定程度的肌,連賁起的弧度也十分人,如果去競選健美先生的話,冠軍絕對非他莫屬。

即便是經常為自己鍛鍊到十分強健的肌而自豪的安卡思,面對這樣強壯的身體,也自愧不如。

看來萬倫培育這個娃娃一定花了很多心思。

安卡思支了下顎,不住上下打量今晚的玩具,滿意的點了點頭,眼神中出路骨的慾望。

他已經有些迫不及待的想聽到那張叫人誘人的嘴中不停的吐出的哀求和哭泣,今天一定要狠狠的幹他,直到他不停的求他進入為止。

安卡思這麼想著,細長的藍眼帶著情意味的掃向娃娃的間。

眉頭皺了起來。

這個萬倫!

就算體格做的異常強壯彪悍,那裡也不用做的這麼壯觀吧!

那絕對是一般人兩倍以上的尺寸。

他收藏的束縛工具裡好像還沒有這麼大尺寸的皮套。

如果實在沒辦法的話,等下就只能用絲繩代替皮具綁住了。他實在不喜歡玩具們因為頻繁的高髒他的,所以灌腸結束之後他都會把他們的器用皮套套住。

要知道有一些特別的娃娃,就算命令了不準也是沒用的,外物的輔助是必備的。

“寶貝兒,你叫什麼名字?”

比起和不知名字的娃娃做愛,安卡思更希望清楚的知道娃娃們的名字,那樣能讓他更好的體會掌控者的快,即便一夜之後他是絕對不會記得這些最終都將被送人或者被拋棄的娃娃們的名字。

“主人,我叫夜。”

湖綠的眼在暖黃的燈光下閃爍著離神秘,安卡思打量評估著他的時候,他也在打量安卡思。

這就是他的主人。十分漂亮的主人,他擁有貴族特有的人優雅的氣質,還有十分動聽的聲音,不過,寬厚的肩膀給人沈穩有力的覺,連支撐著潔白下巴的手指都顯示出異於常人的強勢力量。

真不敢想象這樣一個看起來強壯有力的主人竟會擁有奇特的SM體質。

靜靜的盯著安卡思,送上一個微笑,墨綠的眼中盪漾著純真的誘惑,堅毅的嘴角卻挑起惡的弧度。

他轉了轉人的綠眼,入眼的是明亮的燈光下整齊擺放在玻璃長桌上的灌腸工具,裝著含有特殊成分的頂級催劑的玻璃瓶,尺寸齊全樣式各異的電動按摩,特質的口、皮鞭、繩索和蠟燭,還有幾瓶烈朗姆以及一大桶冰塊。

沒想到主人的口味竟然這麼重。

形狀完美的眉頭擰了一擰,隨即舒緩開來。

對於主人的特殊愛好,他一定會好好滿足的。

他會努力做一個盡職的能讓主人舒服的好娃娃的。

“夜寶貝兒,主人一定會帶給你一個難忘的夜晚。”

他的寶貝兒眼波轉的樣子可真夠人的。

安卡思急不可耐的上前一步,拉住夜與自己大小不相上下的有力手掌,急衝衝的走向浴室。

或許今天他應該破例把以往貫例的五次灌腸改為兩次。

“不!不!寶貝兒,我想你搞錯了!”

看著熱情的幫他解著衣釦的夜,安卡思向後退了一步,直到寬厚的背部抵上了浴室光可鑑人的雪白瓷磚,才發現自己被圍困在夜雄壯有力的雙臂之間。

“我很高興你能這麼熱情,夜寶貝兒。”

不過熱情到這種地步,似乎有點過頭了。

安卡思皺了皺眉頭,也許這回他碰上了一個格非常烈熱情的娃娃。

思考的時候,金燦燦的,印著萊穆恩家族複雜獅頭圖案的禮服釦子,被輕易的解開。

瞬間,白皙富有堅韌彈的賁起肌於純金的扣子間,在浴室不是特別強烈的燈光下閃耀著誘人的光澤。

“寶貝兒!灌腸的時候,主人是不需要脫衣服的”

安卡思耐心的解釋,新娃娃總會缺少某些方面的常識,看在那雙人的綠眼的份上,他決定不追究娃娃擅自脫他衣服的不敬舉動。

他比較喜歡把他的娃娃困綁好以後自己脫,有時候他會覺得連衣服都不用脫直接進入的滋味更好些。

“不脫衣服,只脫褲子麼?”

拎了拎俊的眉,深邃清澈的綠眸中是滿眼的不解──主人的愛好可真是令人琢磨不透,灌腸的時候不脫衣服,是一定會把衣服髒的。

而我們慾燻心的安卡思伯爵殿下,卻以為夜問的是“做”的時候是不是不脫上衣,於是他淺笑著點了點頭,雙手撐上了夜鼓起的肌,想把他推開一些距離,壓倒。

不過,面對眼前彈極佳,手誘人,附力極好的麥肌膚,他甚至開始覺得,就算現在就把衣服脫光了,相互摩蹭也是個不錯的主意。

直到──

雙手被反剪在背後,嘴裡被上放在浴室裡備用的口──那原本是為一些特別不耐痛的娃娃所準備的,以勉用烈的灌腸灌腸的時候那些悽唳的呼痛聲,掃了興致。

可現在,這樣的措施竟被用在了自己的身上!

安卡思用盡了全身的力氣死命掙扎,卻怎麼也掙脫不開夜強悍的錮。

一定是搞錯了!絕對是搞錯了!

處於絕對震驚,不可置信狀態的安卡思,正為這突如其來的變故而不知所措時,耳邊響起夜溫柔的聲音。

“主人喜歡用什麼樣的灌腸?”

隨手提起了一管灌腸

六百CC左右的計量,應該剛剛好,不過浴室裡預備好的灌腸全都是帶著強烈的催劑成份。

也許這是主人的另一個特殊愛好。

“就用這個吧,魔媚公司產的這款‘粉紅天使’,用了以後做的時候會非常舒服。”

只看了一眼,夜就如數家珍的報出了這款灌腸的名字以及出產公司。

安卡思看著小號的灌腸器中晃盪著淡淡的粉紅體,驚駭的把狹長的冰藍眼眸瞪成了橢圓。

不!開玩笑!怎麼可以用這個東西!

伯爵大人似乎終於有了即將被強迫灌腸的覺悟。

這罐“粉天使”據說因為使用過的人,享受了那種刺的快之後,如果不是被,就會再也“站”不起來,也就是說會失去正常的能力,只有當後庭被暴力的對待時,才會產生快,因為太過刺的藥效,政府直接摧毀了這款藥劑的配方,而安卡思在一次“絕版”物品拍賣會上畫重金把“它”拍賣下來,也純粹是一時的好奇,以及對催劑的特殊收集癖。

即便是有SM娃娃這樣的嗜好的他,也從來沒有想過要在娃娃身上使用這罐藥。

鑑於嘴巴被黑的皮質圓形口完美的堵住,口不能言,深褐的發隨著瘋狂搖擺的頭盧,劃出一陣波,舞動著拒覺的信號。

不!不要把那個東西進來!

絕對不可以!

“看來主人真的很喜歡這個呢,還沒開始灌就這麼動!”

真是亂的主人,被的滋味就真的這麼好麼?還沒開始就這麼迫不及待。

錯誤的解讀著安卡思拒覺的信號,就勢把安卡思按向地板。

安卡思在雙手被夜單手鉗制住的情況下,堪稱壯碩的軀體突然間遭受巨大力量的壓迫,強健的桿被絕對無法與之抗恆的恐怖力量壓向冰冷的瓷磚,雪白的部被迫高高的翹起,形成恥辱趴跪的姿勢。

高傲的藍眸中燃燒著憤怒屈辱的火焰。

這個卑劣的娃娃!他怎麼敢,他竟然敢,他居然敢,這麼對待他的主人!

好吧,如果他真的敢這麼做的話,他發誓,只要他一掙脫,他絕對會立刻殺了他!絕對會!

絲毫沒有受到主人強烈怒火的夜,正分出一隻手掰開安卡思彈極佳的翹

緊緊閉合的粉口呈現在眼前。

新鮮的淺粉,帶著純真的澤,這樣的澤卻讓夜大大的驚訝了一下。

難道他的主人天賦異秉,是那裡無論被怎麼做顏也不會變深的特殊體質麼?

當灌腸器噴嘴進入,遭遇了強大阻力的時候,夜心頭的疑惑更重了。

“真是不可思議!簡直和未經人事的處子一樣!”

低喃著,皺了皺眉,搖了搖頭,盯著伯爵大人那不論是澤還是緊度都堪稱極品的後,頓了頓手中的動作。

亂的主人,絕對不可能會還是處子!

在箱子中成長起來的夜被徹底的灌輸了主人是極度亂的,以及主人非常喜歡SM遊戲這一類的思想,略一遲疑之後,徹底的否決了安卡思的後面還是處子的可能。

只是看起來像罷了,夜安心的笑了笑,手上微微一用力,冰冷觸的灌腸器強行撐開密合的口,進去了一點。

全身的肌都因為恐懼而緊繃起來,從來都是強硬派的伯爵閣下,不斷的詛咒著萬倫的同時,也開始深深的後悔著自己喜愛收集催劑的癖好。

不!他絕對不能讓他把這個東西灌進去!

被灌腸還是被強暴,這樣的問題比起被灌入特殊的粉藥劑都已經顯得微不足道,現在重要的是,他絕對不能讓他把“粉天使”用在他身上。

如果真被灌了這藥,那他下半輩子就徹底的完了!

別說抱男人,就是抱女人都不可能!

他會成為再也“站”不起來,只能讓男人上的廢人!

乘著夜反剪他雙手的巨掌滑向尖的時機,安卡思擊中所有力量,猛然爆發,奮力一擊,終於逃脫了夜的鉗制。

相擊的脆響,彰顯出這一拳驚人的力量。

呼呼!

應該沒事了吧!

這一拳的力量如果捱到的是正常人的都有被打死的可能,安卡思對於為了自保防身從小就沒有停止過鍛鍊的拳頭所施展出的拳速拳力是非常自信的,這對拳頭曾經以一敵四,揍趴了四個意圖綁架他的彪悍歹徒。

哼,這樣以下犯上的娃娃,就算被打死了也一點都不可惜。

安卡思雙手探向腦後,準備解開口的皮繩結,並順勢抬起了頭。

眼前出現的畫面卻是正彎撿起掉落在地上的灌腸器,一臉做錯了事情般表情無辜的夜

“主人,夜知道,主人一定是在怪夜沒有把主人好好的綁好,所以才推開夜的。”

雖然長時間的困綁不利於血循環,會對身體造成傷害,可既然主人這麼喜歡的話,他一定會好好的綁住主人,以滿足主人的特殊喜好。

誠懇的道著歉,深邃的綠眸閃爍著純真的光芒,麥的肌膚上沒有一絲傷痕。

能把人氣到吐血的道歉!

安卡思眼神兇惡的狠狠的瞪著眼前完美彪悍的娃娃,不瞭解自己拼死的反抗

為什麼會讓夜產生出這種荒謬不合常理的想法的同時陷入了前所未有的極度恐

慌之中。

他確信剛才那足以致命的一拳絕對是打中了的。

雙手間還殘留著剛才擊中強硬肌體的觸覺,指背上還留有從麥肌膚上傳來的餘溫。

戰慄著,渾身的孔都戰慄著,恐懼的覺颼然沈進了心底。

怪物!

他一定是碰到了什麼怪物,一定是!

這是大腦對不合理存唯一能做出的解釋。

而,這種時候,碰到這種怪物的時候,他應該做最明智的事情,就是逃跑!

緊繃得腦海中突然竄出了這樣的覺悟。

慌亂的,連口都來不及解除,伯爵大人向著浴室的出口邁出了逃離的步伐。

那絕對是非人類的,閃電一樣迅捷的速度。

被巨大有力的手掌撈回來的安卡思,神思恍忽,他不敢相信自己一向引以為豪的速度和力量在這個怪物娃娃面前竟然如此的脆弱和不堪一擊,簡直就像一枚在巨大岩石面前不自量力的可憐雞蛋。

“主人,請不要生氣了,夜一定會讓主人很舒服很舒服的。”。

一邊溫柔的道歉一邊以完美的動作完成了錮主人行動力的捆綁──材

料是象徵著伯爵大人尊貴身份的金獅紋皮帶。

非常練的動作,十分勞固的綁縛卻沒有帶來絲毫疼痛的覺,安卡思的身體被強行牽引至洗手檯邊緣,連著手腕的金帶被套在洗手檯上的金屬籠頭上。

為了能夠使灌腸更為順利,伯爵強健的雙腿被架上了瓷白的檯面。

依舊是趴跪的姿勢,膝蓋被強大到不可思議的力量強迫分開,隆起的大腿內側的肌在極度驚悚恐懼中輕輕顫動,媚惑人心的震顫能引發出惡的意念,隱藏在結實瓣中的淡粉被強硬的手指緩慢捏,漸漸升騰出有別於主人強悍氣質的柔粉澤。

“真是誘人哪!”

好想現在就衝進去!

夜誘盯著眼前散發著靡氣息的主人,一邊嘆一邊嚥著口水,努力的剋制著從內心深處生出的強烈慾望。

在主人還沒有得到足夠多的快時,娃娃是不被允許得到快的,這是每個娃娃被製造的時候所制定的法則──除非有主人的命令,娃娃才能先於主人得到快

下半身渴望進入主人的部位已經開始堅起來,他要儘快滿足主人的需要才行!

“主人,彆著急,馬上就開始灌了。”

惡,誘人犯罪的優美嗓音,在此刻的安卡思腦中卻宛如自地獄深處傳來的催魂曲。

“嗚嗚……嗚嗚……”被緊緊住的嘴不能說話,只能從喉嚨中勉強擠出一些含混的嗚咽。

不!我一點也不著急!

哦不!這本不是著急不著急的問題!

放開我!

聽到沒有!快點放開我!

內心的呼喊似乎一點也沒有傳入這個無法無天的娃娃心裡,當灌腸器特殊的觸再次扣入緊緊閉合的粉時,安卡思開始後悔剛才為什麼不第一時間把口解除,他努力的扭過頭,冰藍的眼珠死死的盯著正專心致志擠壓著淡粉體的夜

冰冷的體開始撫觸私秘的內部粘膜,注的力量拿捏的恰到好處,沒有任何疼痛不適,可這樣的覺卻讓伯爵大人充分的品嚐到了自出生以來最徹底最黑暗的絕望。

看著我!看著我!

你這該死的娃娃!

誰允許你這麼對待你的主人的!

再次確定主人和娃娃之間是沒有任何心電應這樣的事實之後,安卡思開始拼命掙扎。

瘋狂的搖著頭,努力的扭動著被錮了的身體,嘗試著一切有可能讓夜發現自己的不願意的動作,就像一頭垂死掙扎的野獸在無邊的黑暗之中仍不肯放棄希望尋找著最後的光明。

當尺寸並不算大的堵住口帶來一陣陌生的鈍痛時,安卡思冰藍的瞳孔微微收縮,褐的頭顱停止了搖動,驕傲的頸項如同瀕臨死亡的高貴天鵝一樣,耷拉出絕望的弧度。

身體內迅速竄起可怕的高熱,脆弱鮮的粘膜催化了粉體的收,血也開始燥熱起來,心臟的鼓動在藥物的作用下被迫加速,安卡思骨架勻稱的壯碩軀體漸漸染上靡粉紅。

“主人……”

看著主人可愛的樣子,夜誘人的低聲嘆息中飽含了強行抑制著慾望的渴求,探出舌尖開始惡的

的花在“粉天使”的作用下,呈現出鮮豔滴的粉豔澤,當覺到柔軟溫熱的舌尖開始輕輕飽受折磨的花邊沿,過於恐怖亂的覺牽扯著神經,安卡思全身的肌驟然繃緊。

“嗚嗚……嗚嗚……”

哦不!這個低劣的娃娃,竟敢用這麼猥褻惡的方式褻玩他最私密的地方!

他,他一定要把他跺爛了餵狗!

可無論伯爵大人心底怎樣惡毒的咒罵,都絲毫不能影響藥的迅速發揮。

真是糟到不能再糟的情況!

身體正隨著藥每一分,每一妙增加著銳的度,當嬌的花邊緣被夜的牙齒輕扯了一下的時候,伯爵全身的肌都彈跳了一下,原本只是微器開始堅,前端也開始滲出透明的體。

“被這樣很舒服吧,主人。”

看著被咬比被反應更強烈的主人,夜的大手穿過安卡思健碩壯的雪白大腿,刻意忽略伯爵開始淚的堅,按上了被灌得鼓鼓的緊繃腹部,健美潤白的腹肌在惡意按壓的手指間輕顫著,漲飽的難過覺讓安卡思無法抑制的向後方仰起了頭。

“請再忍耐一下,主人,夜馬上就會讓主人更舒服的。”

自信到讓人想痛扁一頓的聲音。

他才不要什麼更舒服!無論外形有多麼完美,娃娃畢竟只是娃娃,是比奴隸還要低級的存在,而自己竟然會被一個這麼低級的存在肆意侮辱,這實在是令人無法忍受的人生最大屈辱。一想到自己即將被一個低賤的娃娃掌握,安卡思嫌惡的閉上了眼。

當肆無忌憚的強健手指在伯爵大人保養得當絲絨一樣韌滑的腹肌之上游移著,閉上眼睛所能受到的刺愈加的強烈,那手指似正在大腦中不停的剝控制著慾望部分的弦,讓安卡思不得不再度瞪大了藍眼,力圖控制住不斷翻湧而上的情慾波

是時候了!

全身都泛著高熱的粉紅,沒有經過任何碰觸撫就開始滴滴答答的器,宣誓伯爵大人的身體已經被藥浸透。

被溫柔的拔了出來,又灌了一次含有肌軟化鬆弛效果的藥劑之後,眼神已經變的離的安卡思稍經清洗之後被夜抱出了浴室。

因為怕和“粉天使”的藥相互衝突,而損傷了主人的身體,夜遺憾的望了望玻璃桌上的冰塊桶和烈酒。

真是可惜啊!看來今天這些道具是不能用了,等下次吧。

把安卡思綁吊在頭的繩索上之後,夜從玻璃桌上選了一款帶著凸起的橡膠和金屬混合粒子的旋轉式橢球形按摩

“先用這個吧!”

無論如何按照自己的尺寸直接進去的話是一定會把主人傷的,所以就先用這個東西拓展吧。

按摩被調到了中檔,發出“嗡嗡”的電子震動的聲音,粉紅口經過軟化之後被橢圓形的頂端輕而易舉的頂入,凸起的橡膠以及金屬粒子開始配合著旋轉震動,逐漸深入高熱的內部粘膜。

摩擦到前列腺的時候,強烈而恐怖的過度快讓安卡思全身的肌都震顫痙攣起來。

“嗚嗚……嗚嗚……嗚嗚……”

過量的唾滲出了密閉的黑,在嘴角掛出亂閃亮的銀絲線。

“主人,口就不要用了吧,喊出來會更舒服哦。”

了口口水,好心的建議著表情逐漸亂的主人。

如果著口的話,就不能聽到主人忘情的呻,也不能盡情的接吻,這樣的話“做”的時候會減少很多快,而娃娃的責任就是最大程度的讓主人獲得快,他可是最優秀的娃娃,理所當然該讓主人得到最大的快

已經被體內翻轉作亂的按摩器搞得連呼都不能的伯爵殿下,本沒有多餘的神去聽清楚夜到底說了些什麼,身體內部強烈的刺,使得他喉頭不停的發出可憐的嗚咽。

把這樣的反應當作了主人的默許,他輕柔的解開了褐髮間的口結。

“啊哈……啊……啊……”

伴隨著黑皮球一起出來的除了粘稠的唾還有伯爵動人的呻

聲音終於得到了釋放的安卡思,此時此刻卻已經完全喪失了獨立思考的能力,什麼解釋,什麼拒覺,什麼咒罵,早就已經不復存在於混亂的大腦之中。

解除之後,按摩也被扯了出來。

口拼命收縮,像是在挽留被突然扯離的藉。

四肢百骸間傳遞而上的火熱求在麻癢的血中叫囂著沸騰的空虛。

難受!空虛!得不到滿足的失望!

安卡思俊逸的臉上顯出被奪走的糖果的孩子一樣的表情,惹得夜一陣輕笑。

“主人,馬上比給你比按摩更好的東西。”

即使忍耐的都有些不耐煩了,夜還是想了到如果娃娃要進入主人的身體必須得到主人的許可這樣的規定。

“快……快給我……”

安卡思不知道自己到底在懇求些什麼,只知道體內的麻癢必須立刻被制止。

的眼微微溼潤,哀求的神情,叫人食指大動。

“主人確定永遠都要麼?”

任由得不到任何安的身體在潔白的單上輾轉蜷縮,夜墨綠的眼珠在水晶燈的照耀下帶出人的佞。

最好乘這個機會就要到主人永久的許可,如果每次進入主人的身體都必須這麼麻煩的話,人生的樂趣一定會減半的。

“確定……嗚嗚……快……”

被藥折騰到極致的安卡思順著夜的引導說出了把自己後半輩子的“

福徹底給眼前強勢的娃娃手中的話。

不管他此刻知不知道自己到底承諾了什麼,這個“確定”永遠的承諾對於夜來說實在是一件值得慶祝的事情。

真是又聽話又乖巧又漂亮的主人啊!

眯了眯眼,決定給主人嘗些甜頭。

如果是“粉紅天使”的話,應該是完全不必碰觸前面就能讓主人高的。

像是要驗證自己的想法,夜又長又壯的手指壓入了安卡思正死命收縮動的空虛花,鬆軟的花輕易的噬了三手指。

當不斷深入的手指終於尋找到前列腺所在的時候,惡意的碾壓戳刺讓安卡思驚起來。

“啊!不要……不要按了!嗚嗚……”

強烈到連神經末梢都開始顫抖的快,形狀美好的器顫動起來,也開始不由自主的款擺,被綁在頭頂的雙手沒有辦法去撫摸得不到任何摩擦碰觸的高昂慾望,連想要側翻身體跟單摩蹭的舉動都被及時阻止,從來沒有被這樣對待過的伯爵漂亮的藍眼中開始氤氳出叫人想狠狠蹂躪的濛水汽。

深諳怎樣進行指能讓人達到飛入天堂一樣快的三長手指,不停變換著角度企圖讓伯爵品嚐到極限的快

腫脹的慾望開始小幅度的彈跳,當鮮紅到近乎通透的頭遭受銳利的牙齒啃咬之後,安卡思的喉頭髮出了一陣野獸般的低吼,體噴濺出來,濃重的麝香味在空氣中彌散開來,一片空白的大腦已經完全不能思考被三手指就的地步的事件對於身為伯爵的他來說是多麼大的羞恥。

完成任務的手指,了出來,帶著從粘膜處分泌出的腸,十分靡的味道。

“嗚嗚……”

再度空虛的後,讓安卡思不滿的小幅度搖著頭,無意識的泣,完全被汗水浸溼的深褐長髮無助的耷拉在口,失神的樣子更能盪起人的獸以及想要狠狠蹂躪他的慾望。

多麼可愛的主人啊!

好想立刻把他吃掉!

綠眸中閃爍著想把眼前的人撕碎噬的危險光芒,夜雙手捧住了主人白皙結實的瓣,緊繃的腹部用力往前一大的龜頭就這麼硬生生地擠開了誘人的菊

只可惜即便是有強度極高的藥物輔助,初次承受這種又又大非人類尺寸的東西,還是有一定難度的,壯的熱塊只進去了一半,卻是連口的褶皺都已經被撐平了。

如果繼續強硬的進,很有可能把主人給撐壞掉。

皺了皺眉,拉起安卡思環在他際的緊實小腿,用力向兩邊分開,又一個猛

“啊──!”

全身像是被什麼東西給劈裂開來的恐怖覺,讓安卡思發出了悸人的叫喊,鈍痛的覺壓入了每一寸的神經,入侵到每一個細胞中,卻也帶來了脫離藥物控制的瞬間清醒。

“救……嗚嗚……”命字被陌生的空氣堵在舌尖,硬是沒能出口。

豐潤的瓣,清的舌腔,全部都被陌生的霸道氣息佔領噬,不留一絲縫隙。

壯的硬安靜的停留在體內,等待著青澀嬌的菊習慣他的存在。

藥的效果再度開始控制知覺神經,伯爵再度陷入混沌之前,清楚的看到了綠眸之中強烈的佔有慾。

天啊!萬倫,你到底送了個什麼東西給我?

這是伯爵大人在擁有理智的短暫時間中所想的最後一個問題。

當看到安卡思強勁的開始不耐的搖擺時,夜放棄了自制,開始滿足自己的慾望。

“啊哈……主人……好啊……”

狠狠的入,狠狠的出,強悍的兇器不停的摩擦著紅腫的口,凌辱並侵犯著高傲俊美的主人,看著他誠服在自己身下,貪婪的噬著自己的美態,身心都得到了極大的滿足,夜越來越亢奮的巨大熱鐵在安卡思體內又暴漲了一圈。

“嗚嗚……要死了……要被死了……”

光是藥物所帶來的極度刺都已經能讓安卡思嚐到死的快了,加上菊又被夜帶著技巧野蠻的,一波又一波的高讓全身肌都不停的痙攣搐起來,息著,哭泣著,哀求著,汗水和淚水織著快,從顫慄的傳向不斷的下體。

“絞死我了……主人……你要絞死我了……”

一邊野蠻的撕咬著安卡思瑩白中帶著淡粉的肌,製造出一個一個專屬於他的痕跡,一邊拍擊著他結實的,強力收縮痙攣著的讓他也瀕臨崩潰。

“啊哈……要壞掉了……嗚嗚……”

越來越猛烈的進,越來越烈的啃咬,引發來越強烈的收縮,重重的致命的最後一擊,強烈到連腸子都快被捅穿掉的覺。

一定會被壞的!

那種整個人都快被強力的貫穿給捅壞掉的可怕覺,卻自始致中都伴隨著烈到叫人慾罷不能的快

快要被死掉的覺越來越強烈的時候,熾熱燙人的體終於迸發在柔的腸壁深處。

“啊……”

安卡思帶著哭音的叫聲中夾雜著夜重的息。

總算是結束了!

被折騰到全身發軟的伯爵大人剛暗自鬆口了氣,菊深處傳來的持續的酥熱麻癢讓他在內心深處狠狠的打了個靈。

這藥的藥該不會是持續到做死為止吧?

“過了今晚就不會這麼難受了,這是十二小時的藥效。”

彷彿是看穿了水汽濛的藍眼中的疑惑,夜獲得初步滿足之後,慵懶沙啞的聲音溫柔的解答著。

“十二小時?!”

那和被做到死又有什麼大的區別?

深深的寒意從脊椎深處蔓延開來,難道他要成為萊穆恩家族第一個死於過度做愛的伯爵?

而且還是被一個低賤的娃娃給做死的!

這已經不緊緊是不光彩而已了,這,這絕對是一種恥辱!

“如果主人覺得時間太短的話,下次我可以選一個二十四小時以上的。”

享受著同主人肌膚相貼的溫度,他把安卡思的沈默當成了對藥效太短的不滿。

還二十四小時?

也許現在就自殺才是明智之舉!

正當伯爵大人考慮著現在自殺好還是等熬過今晚上一槍把這個怪物給斃了好

的時候,狂烈得藥再度席捲而來,奪去了他所有思考的能力……

夜,還很漫長,黎明,還很遙遠,盡人亡,似乎也不太可能,不過在這漫長的過程中,伯爵大人也不是完全沒有機會脫離困境的,其實我們盡忠職守的管家克萊並沒有瀆職到忘記每天的巡防,只是……

“嗯啊……主人……好啊……”

“啊……哈……太了……”

路過伯爵房門的克萊聽見的恰巧是伯爵被慾望衝失樂理智之後,快樂的呻聲,而非求救聲。當時克萊是這麼想的:萬倫教授這次的禮物深得伯爵大人得歡心啊,聽這叫聲一定是伯爵大人雄風大震把娃娃得很舒服了,就不知道這麼烈的SM,新來的娃娃能不能撐到明天。嗯,不管怎樣,按照裡面的情況,明天的早飯就吩咐廚娘晚點再做吧。

盡忠職守的管家一邊思考著,一邊離去。

其實克萊離開之後不到五分中,房內就傳出更叫人臉紅的大膽呻

“哦,再深一點……。”

“求求你,啊……啊……那裡……在捅重一點……”

“啊哈……我,用力點……再用力點……死我吧……”

沒錯,這些全都還是已經完全不知道自己到底在說些什麼,被慾望支配著的伯爵大人的誘人聲音。

不過按照克萊的對伯爵大人個得了解,就算聽見了後面的內容,大約也只會稍微疑惑伯爵大人的癖是不是轉變的太過於迅速了一點。

但是進門打攪伯爵高昂“”致這樣的事情,他是絕對不會去做的,他克萊可是一個十分體貼的好管家。

痠痛!疲累!

全身的肌就像被超載的客車碾壓過一遍一樣,特別是部,完全是被碾碎過又重新拼合起來的恐怖覺。

真不敢相信,他居然還是活著的,在經歷了那樣一場大的“災難”之後,他還活著。

身體內部烈的疼痛宣誓著這一切都不僅僅只是一場惡夢。

哦,該死的,他真想親手殺了他!

被徹底蹂躪開採完畢的伯爵大人,此刻正皺著他俊雅的眉頭,以萎靡頹廢姿態窩在鋪墊了好幾層柔軟羊墊的皮革沙發椅上。

“大人,

克萊為安卡思遞上了一杯熱騰騰的咖啡,有些憂心的詢問著。

對於伯爵大人一大早就闖入他房間的舉動,他當然沒有任何不滿,不過,該有的好奇是不會少的。

“克萊,我的樣子看起來很糟糕麼?”因為叫的太厲害而聽起來依舊十分沙啞的聲音,顯得不那麼強勢。

“確實糟糕,一副被人徹底蹂躪過的樣子。”

本著以誠實為本神的管家顯然不懂得什麼是迂徊的藝術,什麼是善意的謊言,一語中的。

蹂躪!

這兩個字徹底發起了伯爵大人的熊熊怒火,但是,被娃娃強暴了這樣的事實,絕對不能讓第三個人知道!

“是嗎?要知道他真的是太美味了!”

安卡思努力的維持著臉上平靜的表情,咬牙切齒中帶著蓋彌彰的味道,不具備任何說服力的解釋。

克萊看了看伯爵大人的有氣無力的樣子,又看了看窗外的玫瑰園裡正熱情的幫園丁除草的新來的娃娃,不置可否的點了點頭──也許這是一個懂得妖術的娃娃,他用了什麼離奇的手段光了伯爵的氣。

“既然這樣,那這個娃娃大人一定不準備把他轉送掉了?”

轉送掉,這是每個被玩過的娃娃所能體現的最好的剩餘價值,這些娃娃在富豪貴族們的眼中也就和一隻美的茶杯沒多大區別。

“不,就因為他太美好了,我決定儘快把他送掉,今天我來找你,就是想問問你,上次還有哪個爵爺問我討過娃娃的?”

被咖啡香醇的味道引誘著,小小的啜了一口,右手提杯的動作牽扯到一部分過度“運動”的痠痛肌,安卡思冰藍的眼中閃過一絲陰鷙。

對!把他送掉!

再也不要看到那可惡的笑臉出現在他的眼前!

一定要立刻!馬上!儘快的把他給送掉!

“艾伯大人曾經說過他想要一個壯碩的娃娃,但是……”這位大人只對攻擊非常強的娃娃興趣,因為這位大人是個“受”。

雖然對於主人前後矛盾的說辭琢磨不透,但是一個好管家是不需要問為什麼的。

“那就給艾伯打個電話,讓他馬上來一趟。”

這個娃娃一定會非常對他胃口的,深知艾伯秉的安卡思轉過頭,看了一眼窗外穿著白傭人服在陽光下開懷大笑,看起來無憂無慮,一臉人畜無害的俊美娃娃。

如果不是被這麼屈辱的對待,也許他真的會把他作為例外而留下來,但是,經過前晚,他能剋制住內心的憤恨,沒把他殺了已經是極大的仁慈了。

“是,大人。”

貫例嚴謹回答的管家剋制住了眼睛的衝動。

他沒有看錯吧,一向對任何事情都不放在心上的伯爵大人,居然會出那種愛恨織的表情。

明明是一臉捨不得的表情,卻非要送掉,他想,也許沒過幾天,伯爵就該後悔了,畢竟真的很少能看見這麼完美的娃娃。

每個剛被送來的娃娃,都是不願意離開主人的,所以強迫娃娃換主人一般都採取哄騙的策略,以勉引發一些不必要的麻煩。

“您是說,要我護送這位爵爺回去麼?”

才兩天功夫已經徹底收伏了伯爵府邸中所有人的夜,看著眼前一臉花痴樣,盯著自己口水直留的艾伯,皺了皺眉。

這兩天主人都在躲著他,他不知道做到底做錯了什麼,主人看著他的眼神就像看見一條毒蛇一樣,不能看著主人,不能碰觸主人,這對於他來說簡直是最痛苦的折磨,沒有一個娃娃會喜歡被自己主人討厭的覺。

“是的,這是主人的命令。”

克萊面無表情的轉達著伯爵大人的意思,對於這位即將離去的劍道對手,從私人情上來講,他也是非常不捨的。

“好吧,既然是主人的命令。”

他就勉為其難的送這位伯爵回去吧。

沒有一個娃娃能反抗主人的命令,即使他現在最想做的事情是緊緊的抱住主人,狠狠的他,讓那張優雅的嘴裡不斷吐出渴求自己的呻

遏制住心頭的不悅,扶著一臉想把他給生活剝了的表情的艾伯大人,坐進了全電腦控制的飛行車。

克萊看著迅速消失了的黑飛行車,心裡產生了一個奇怪的預,這個不可思議的全能娃娃,一定會再回來的。

嗯,應該說會帶著無限的怒氣回來。

至於欺騙了他的人……

想到這裡,克萊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寒顫,他想他應該提前跟伯爵大人要求公休一段時間,即使是世襲的管家也是有年假的。

一週後,距離夜被送走那天開始計算的一週後。

非常晴朗的一天。

伯爵大人的上橫躺了一個令人血脈賁張的絕尤物。

烏黑順滑泛著光澤的長髮散落在雪白的單上,白皙到近乎透明的肌膚,細瘦勻稱的骨架,這是個完全符合伯爵審美觀的絕美男。

“伯爵大人,您還沒有洗好麼?”麥雲不耐的皺了皺秀氣的眉,對於洗個澡都要能花去接近兩個小時的伯爵閣下,他可沒有耐心一直陪同下去,他的身價可是按秒計算的。

“寶貝兒,就來了!”

好不容易擺脫了可惡的“怪物”娃娃,安卡思為了能夠重震雄風,特地花大價錢請來了“受受”俱樂部裡的紅牌麥雲,昂貴的價格那倒是其次的,問題的關鍵是,他──硬不起來!

對著眼前白皙漂亮的絕美“受”的誘人體,他──萬年強攻的安卡思伯爵居然會硬不起來!

這簡直是比火星撞地球更為恐怖的事情!

在浴室裡萬般無奈的看著自己萎靡不振的器官的伯爵大人,努力的想象著以往那些帶給他快樂的娃娃們的緊窒火熱,可是受過烈刺的前列腺,顯然不賣這些刻意遐想出的回憶的帳,前方綿軟的部位,依舊一點動靜都沒有。

也許必須要藉助一些外力的刺才行。

當安卡思上麥雲烏黑的宛如悉了一切的眼神時,神情尷尬而狼狽。

任何一個深諳口技巧的男公關,遇見了怎麼都沒有反應的主顧都會明白一個事實,要不就是這個客戶天生就是無能,要不就是因為特殊的體質需要特殊的對待。

“伯爵大人,需要我把你綁起來試試麼?”

麥雲好心的提出建議,大多數的客人都不會願意承認自己無能的事實,尤其是這些為所為慣了的貴族們,直接說他們無能的話,可能會被認為是對他的極大侮辱。

“那你覺得綁起來會有效果麼?”

安卡思瞄了瞄被倒騰了半天依舊垂頭喪氣的部分,對自己未來的“”福生活充滿了絕望。

難道真的是如同傳聞所言,他只有被捅小弟弟才會起立?

神哪,如果綁起來能讓他有覺的話──他想他願意嘗試。

“不試試怎麼會知道呢?”

“好吧……不過不要綁死結,我要隨時能喊停。”

答應的瞬間安卡思似乎發覺麥雲烏黑的眼中閃過了一絲令人費解的狡黠。

這一定是錯覺!

乖乖閉上眼的伯爵大人搖了搖頭。

“這樣,伯爵大人請閉上眼睛,把我想成您心目中最完美的形象,我再繼續幫您口

行麼?“

麥雲一邊用輕柔甜美的聲音安撫安卡思,一邊駕輕就的拿起了一旁的皮繩,勞勞的綁住。

“就這樣閉上眼睛,不要睜開哦。”

沒多久,高熱的口腔再度嚥了萎靡的器,不過,這次是十分強勢的襲擊。

每一寸都被細細的強烈的著,連還沒有鼓起的兩個圓囊都不肯放過,直到,脆弱的表皮被刻意的翻起,部的褶皺被惡意的牙尖撕咬了一下。

“啊……不……”

強烈的快一樣從脊椎深處竄了上來。

嘿,是誰說“粉天使”會讓人永遠站不起來的?

也不過如而已麼!

只要刺的稍微烈一點,他還是可以雄風大振的。

麥雲不愧是頭號紅牌啊,真能吹得人慾仙死啊。

覺自己終於硬了起來的安卡思,閉著眼,臉上出終於鬆了一口氣一樣的笑容。

“嗯,再含的深點……啊……那裡……再的用力點……”

眼角出淡淡的體,亂的呻不斷的從口角瀉而出,手指不由自主的抓住在間賣力的頭顱,向前方按去。

“嗯……啊哈……哦該死的……”,好幾天沒這麼過了。健壯的開始有瘋狂的向前方的溫熱送。

“啊……哈……要出來了……嗚嗚……”

久違的快讓安卡思沒能持續多久就洩了出來。

“主人,很舒服麼?”

咦?怎麼不是麥雲甜甜糯糯軟軟的聲音?

這個渾厚低沈的聲音,他好像在哪裡聽過。

沈浸在高後的餘韻中一片空白的大腦自動卡帶重播。

啊──!

他!他!他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他不是應該好好的服侍新主人艾伯麼?

驀的瞪大了眼,俊美的神樣臉孔再度出現於伯爵大人眼前,薄而堅毅的嘴邊還殘留著白呼呼粘呼呼的亂體

為什麼?

誰來告訴他,為什麼伏在間幫自己口的妖豔美麗的麥雲會突然變成了夜

“你,你,你怎麼會在這裡?”

“主人是不是不想要夜了?”

安卡思似乎從耳邊低沈冷靜的聲音中,聽見了其中伴隨著的被惹了的野獸一樣的呼

“怎麼會呢。”

十分沒出息的回答,甚至帶著一些獻媚的成分。

連安卡思自己都有點想鄙視自己。

不過,這也不能怪他。任誰處於在一頭即將發怒的怪物面前,而且還是被死死綁住的狀態之下,應該都會選擇這樣明智的回答。

“哦?那為什麼夜聽艾伯大人說,是主人把夜‘送’給他的?”

壯的手指開始翻淡粉的褶皺,還時不時的掐一下,的質問中透出濃重的不滿。

“那絕對是誤會!我想艾伯一定是誤會了!”

艾伯,你怎麼這麼沒用啊,你怎麼能讓這麼恐怖的娃娃逃回來呢!枉費我一番苦心!

哎,總之先從怪物的魔掌中逃脫,之後的問題,之後再說。

安卡思一邊抱怨著艾伯的沒用,一邊努力的思考著怎麼樣才能從這個看起來很生氣的娃娃手中逃脫。

“既然這麼說的話,那就是說,主人從來沒有不要過夜咯?”

羞澀的花在不斷壓的手指中慢慢的柔軟起來,記住了後庭歡愉的口竟然開始自主的指尖。

終於覺到形式不太對勁的伯爵大人,冰藍的眼警醒的瞪著正玩著嬌入口的強壯男人。

“不……哦不……誰準你用你的髒手碰那裡的!”

眼看著“神聖不可侵犯”的地被這樣褻玩,伯爵大人惱羞成怒。

這個卑賤的娃娃,竟然還敢對主人做這種事情!

難道他真以為他怕了他了?

哼,他可是勇猛威武的安卡思!他可是尊貴的世襲伯爵!

對,他才是主人!而他不過是一個任人玩的低賤娃娃而已。

“髒手?嗯?”

半眯的狹長綠眸中閃出危險而冷冽的訊號。

“知道就好,還不快把你骯髒下賤的爪子挪開!”

安卡思傲慢的昂了昂頭,以絕對藐視的眼神看著看起來正十分的非常的生氣夜

“欺騙娃娃的主人,可不是什麼好主人哦。”

輕輕的吻了吻經過長時間休息之後狀態極佳的菊,夜壯的手指像是懲罰什麼似的兇猛的一鼓作氣的了進去。

“嗚……快出來……你這個混蛋!怪物!變態!”

他本來就不想做什麼好主人啊。

娃娃不都是因該聽主人的話的麼?

被夜的惡劣手指搞得淚眼濛的安卡思,惡狠狠的瞪了眼前看起來十分生氣的娃娃。

嗚……他的運氣怎麼會這麼背呢?

為什麼他會好死不死的遇上這種萬年難得一見的異類呢?

出來?夾那麼緊!明明就是還想要更多一點吧,真是愛撒謊的主人。”

對著姿態囂張,不知悔改的主人出一個絕美而陰冷的笑容。

主人一定不知道把那個企圖染指他的艾伯大人打成豬頭以後,短短的一週內,為了能再度回到主人身邊,他經歷了些什麼。

要不是途中遇上了好心的麥雲收留他,也許他就曝屍荒野了。

“啊……啊!住手!你給我住手!”

安卡思快要被體內瘋狂動著的手指到崩潰,悉了那種刺的快,不由自主的隨著手指的擺動起來。

“都成這樣了,還想騙人?”

狡滑的手指在逐漸溼潤的粘膜深處大力擠壓,對凸起的那一點更是照顧有加。

“沒有……嗚嗚……沒有騙你……”

霧氣繚繞的藍眼中,泫然泣。

面對越來越無法控制的亂身體,安卡思慌亂不已。

不能繼續這樣被動下去,如果之後的命運是天天被這個娃娃掌控住身體為所為的話,他還不如去找塊豆腐一頭撞死算了。

正當絕望的覺蔓延開來的時候,按的起盡的手指突然間撤了出來。

“我相信主人確實不想要手指。”

渾厚的聲音中是能叫人溺斃的溫柔。

安卡思抬起了頭,不可置信的望著突然間改變了態度的夜

也許他和娃娃之間確實存在著一些誤會,只要好好溝通的話……

“主人一定是想要更大更的東西,主人放心,夜一定會立刻滿足主人的要求。

說話間無比壯碩無比大無比堅硬的曾把伯爵大人了整整一個晚上的那

,已經抵上了安卡思因為驚懼而不停收縮著的鬆軟口。

事實證明,低賤的娃娃就是低賤的娃娃!

變態的娃娃永遠也不可能會有正常的思想!

“你這該死的娃娃!是,是我把你送給艾伯的!這本不是什麼誤會!我就是不要你!我不要你!不要!不要!……”

憤怒的喪失理智的伯爵瘋狂的大聲吼叫起來。既然無論如何都要被這樣屈辱的對待的話,他就沒有必要對他假裝出馴服的姿態了。

心口猛的一顫,當親耳聽見主人親口說出“不要”這兩個字的時候,夜覺有什麼冰冷的東西在心尖上剜挖了一下,又深又重的一下。

“再說一遍。”

明明是冰冷到極點的音調,卻能清楚的反應出危險的暴躁的隱藏其中的怒意。

“你只是一個被我丟棄的娃娃,我不要你,不──要──你!”

連安卡思自己都不太清楚這股在老虎尾巴上拔的勇氣是從哪裡冒出來的。

冰藍的漂亮眼珠死死的對上了夜那片即將失控的墨綠。

主人又說了一次,主人不要夜,用那種驕傲又肯定的語氣。

好痛,好痛好痛的覺。

從來都沒有這麼痛過。

到疼痛從心口的地方蔓延開來,滲入血之中,就連骨髓深處也開始隱隱作痛。

麥雲說的對,身為貴族的主人,是絕對不會體會到娃娃那種唯一的刻骨銘心的情的,娃娃在他們眼中只是最最低賤的存在,只是連死物都不如的存在。

所以,他一定要讓主人再也離不開他。

“不,主人一定不會捨得不要夜的。”

臉上異常的詭異笑容,讓安卡思打了個寒顫,如墜冰窟的恐怖覺從內心深處攀爬出來,宛如面目猙獰的野獸。

“哼,不要就是不要,沒什麼捨得不捨得的,我──安卡思──永遠──都不會要你的!”

雖然有那麼點死鴨子最硬的覺,但是伯爵的驕傲讓厲內荏的安卡思繼續堅持著非常不識時務的立場。

“是麼?”

深幽的綠眼中盛滿了憂傷,還有一種叫了看了心跳加速,說不出來的複雜情緒。

的薄揚起一個極具魅力的弧度。看來只有努力的“做”到主人改變初衷了。

安卡思雪白結實的被牢牢的握住,夜壯的桿一個使勁,抵在口的龐然大物毫不留情的猛然進,一到底。

“啊啊啊!痛痛痛!嗚嗚……該死的混蛋!”

強烈的鈍痛以及五臟六腑被極端壓迫的覺,讓安卡思大聲驚叫起來。

的花即使已經被開過苞了,可沒有經過任何潤滑劑的潤澤,就被這樣野蠻的對待,單憑的體質所分泌的那一點點腸潤滑肯定是會十分疼痛的。

內壁清晰的受著層層破入體內的硬上凸起的筋脈,當體內的怪物開始摩擦粘摩的時候,奇特的在痛之中滋生而出的快一樣刷過神經末梢。

伴隨著零亂的息聲,前方剛發洩過一次的海綿體又開始硬起來。

慌亂不已的覺再次衝擊著伯爵大人不堪一擊的驕傲。

難道才一個晚上,他就被徹底改造了過來?

不!不可能!這怎麼可能!

他可是赫赫有名的強攻伯爵安卡思!

“看來主人越是被暴的對待越是有覺嘛,嘖嘖,蕩的小嘴都的那麼緊了,居然還敢口是心非的說不要!”

一邊嘲諷著,一邊放緩攻擊速度,幾乎被撐平了的緊窒花在巨大硬的攻擊之下泛出了盛開薔薇般的瑰麗澤。

修長的手指探向安卡思微微抬頭的器,展開了上面的褶皺,指尖惡意的騷颳著鈴口,配合著的動作,緩慢中帶著令人窒息的壓迫

“死變態!放……嗚嗚……快放開!啊……嗚嗚……”

要不是你這個可惡的娃娃把全宇宙最烈的催劑用在本伯爵身上,本大人會變成囂高過一聲,遭受過度烈對待的黏膜火辣辣的麻痛著。

可是,這並不是最糟糕的事情。

最糟糕的事情是,即使被這樣暴的對待著,即使疼痛的覺尖銳到抓撓著每一寸神經,安卡思還是到了一種另類的快,就像潛伏在細胞深處的病毒一樣,伴隨著夜慾火熱的巨大每一次烈的入,出,絞絆越來越強烈的印刻在腦髓深處。

安卡思顯然被自己不正常的官反應嚇到了。

他拼命的搖起頭,被汗水浸透了的褐長髮在雪白結實的身體上蜿蜒出怯懦抗拒的痕跡。

這樣的折磨彷彿沒有盡頭,努力的控制著詭異快的安卡思,絕望的等待著,等待著,

直到夜野獸一般的重的息聲急促起來,滾燙靡的熱酣暢淋漓的噴撒在不停痙攣著的內。

強烈的羞恥揪緊了伯爵即將崩潰的神經,冰藍的眼中是滿滿的恥辱和恨意。

“殺了我吧,你這個畜牲!嗚嗚,殺了我吧,就算是殺了我,我也不要你!

我恨你!恨你!“

叫出口的彷彿已經不是聲音,而是一把把粹了劇毒的冰刀。

“看來,主人需要好好的冷靜一下。”

心口一窒,心臟的跳動彷彿就在那個恨字出口的瞬間停止了,慾火沸騰的綠眸颼的冷了下來。

麥雲說的沒錯。

對待口是心非,愛撒謊的主人,非常時期是需要使用非常手段的。

想起夜離開時眼中的陰冷晦暗,安卡思覺到了從心底竄上來的那種骨悚然,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哆嗦。

不過,總算是把那個魔鬼一樣的娃娃給吼走了。

要是繼續讓他這樣折磨下去的話,也許真的會瘋掉。

抬頭看看了被死死綁在欄上的皮繩,安卡思低低的咒罵。

該死!現在回想起來那個麥雲肯定是和夜一夥的,要不然他怎麼會騙他閉上眼,還把他綁得這麼死。

正當伯爵大人為自己終於脫困而慶幸的時候。

門口飄來了陣陣純冽的酒香。

提了酒香四溢的冰桶,帶著惡微笑的夜再度出現在安卡思的視線中。

安卡思驚懼的瞪大了雙眼,不停的搖著頭,無聲的抗議。

不!他不能這麼對他!

笆塹模?魅耍?死辰裉煸縞俠肟?氖焙蚴欽庋?檔摹!?

坐上沿,把安卡思卷在軟被中的身體挖了出來,抱入懷中。

哼,克萊這家夥,竟敢和主人同合汙的騙他,把他送給艾伯伯爵那頭豬。

不過算他聰明,一大早見他從主人房間裡出來,就說把主人和整個家族都託付給他照顧,然後自己請假落跑了。

“我可沒同意,要知道,代理管家這樣的任命,可不是克萊能說了算的。”

嗯,好舒服啊,夜的按摩學的真不錯。

的痠痛在靈活的手指間得到了緩解,安卡思像被撫順了的貓一樣,半眯了藍眼,放鬆身體,靠在夜的懷裡。

“主人不同意?”

低沈的聲音在耳邊徘徊,聽起來是非常心平氣和的疑問,可安卡思卻在其中聽出了危險的味道。

“……”

他可以說不同意麼?

眼角似乎撇見了綠眸中轉瞬即逝的森冷寒光。

“好吧,我正式任命你為萊穆恩家族的代理管家,直到克萊回來為止。”

識時務者為俊傑。

反正都已經被吃幹抹盡到連渣滓都不留的地步了,連“喪權辱國”的不平等條約都簽了,好像在這種芝麻蒜皮的小事情上沒有必要固執己見了……

安卡斯一邊唾棄著自己輕易屈服於夜威的舉動,一邊在內心開導著自己。

對於安卡思的回答,非常滿意的點了點頭,手裡按摩的動作更加溫柔了些。

“克萊走的時候代,今天晚上有個舞會,讓主人千萬不要忘記參加。”

呼呼,那是休斯公爵的舞會。

休斯那家夥仗著他高人一等的爵位,經常發來這種讓人絕對不能不去參加的舞會邀請。

安卡思回想起在天堂的父親大人臨終前的囑咐“得罪誰也不要得罪休斯家的

人。“

雖然他一點也不認為這位看起來又漂亮又和善的黑髮公爵會有什麼危險,但是父親的遺言還是因該聽從的。

“我會準時赴約的,你可以出去了。”

希望充足的睡眠能幫助他恢復足夠的體力去應付舞會上一大票的蒼蠅蚊子。

“主人,早安吻。”

盯著主人一張一盍的豐潤紅,夜盡職的提醒。

“嗯哼……今天不是已經吻過了麼?”

想起那張連早安吻和晚安吻都寫在上面的變態協議書,安卡思就覺得非常鬱悶。

“對,可協議上沒說吻幾次。”所以他的理解是可以吻無限次。

安卡思略顯固執的下巴被有力的手指捏住,口腔黏膜再度開始遭受著亂的

平心而論,夜接吻的技巧非常好,好到連身經百戰的安卡思都無法挑剔的程度。

但是他的股現在還很痛,繼續這樣吻下去,是非常容易擦搶走火的。

“嗯哈……那裡……不要……”

果然,不規矩的大手不知什麼時候已經鑽入絲白的睡衣,口的兩點被溫柔的摩娑,的身體輕顫起來。

安卡思本能的抗拒,坐在夜懷裡的身體扭動起來。

“不要亂動!夜只是想讓主人再舒服一次。”夜的綠眸危險的眯起,的聲音警告般的低喃:“除非主人不想去參加今天晚上的舞會,那就只管繼續動吧。”

安卡思的身體僵了一僵,擺出一副十分乖順的樣子。

哼,該死的敢對主人為所為的娃娃,等哪天他找到了對付他的方法,一定會要他好看!

不過現在形勢比人強,為了不被強暴,只能順從。

緩緩的閉上眼睛,安卡思決定採取眼不見為淨的策略。

身體被抱了起來,輕柔的重新放置在柔軟的絲被上,遭受到兩個人的力量,輕輕的向下陷了陷。

溫柔的解開安卡思身上的絲質睡袍,隨著布料的滑落,健美的軀體全部的呈現在眼前,雪白的肌上佈滿了青青紫紫的吻痕,這些證明了主人被他深深佔有的痕跡,在陽光下泛出靡的誘惑,讓夜喉頭一陣緊縮。

手指在緊張而賁起的肌連,細細的緩慢的溫情的體會著身體深處傳出的溫度還有脈動。

“放鬆身體,夜不會對主人怎麼樣的,夜只是想主人知道有比暴力的SM更能讓人快樂的事情。”

這麼美麗的身體,長期渴求暴力的話,一定會壞掉的。

他雖然是為了主人才製造出來的SM娃娃,但是他一點都不希望主人沈浸在暴力的愛中不可自因為他知道,他從箱子裡出來的第一秒,就愛上了他的主人。

他相信自己一定能讓主人體會到靈慾融才是最舒服的愛。

安卡思聽著耳邊聖歌一樣柔和的低喃,十分奇怪的睜開了藍眼。

他從來就沒有喜歡過被暴力的對待啊!

為什麼夜話裡的意思好像他是一個超級變態的受狂?

“我當然知道,我從來就不是一個……嗚嗚……”

口腔再一次的被夜柔軟靈巧的舌填滿,伯爵大人唯一表明自己是強攻而不是渴望SM的變態受的機會被打斷。

溫柔的吻一個接一個的落在每一寸肌膚上,連垂軟的乖巧器也被非常溫柔的含入。

“啊哈……不……嗚嗚……”

當溼軟溫熱的舌尖闖入還沒有完全消腫的菊時,安卡思的反應烈的弓了起來,剎那間快彷彿全都聚集在身後的密之中,脖子隨著越來越強烈的快高高的仰起,褐的發起一陣誘人的弧度。

的鈴口遭遇糙的指腹輕柔的一刮,雪白中帶著情粉的腳趾死死的一勾,快樂的熱隨著衝上雲霄般的快一起衝出了身體。

“喜歡嗎?”沙啞的聲音伴隨著火熱的呼在耳畔飄蕩。

身體和大腦還繼續沈浸在快的餘韻中,安卡思十分誠實的點著頭。

接著整個人被抱入了一具同樣結實卻更壯碩的懷抱中,滿屋子都是沈穩有力的心跳聲。

安心的覺層層包裹,父親過世之後,就再也不曾體會過這種全身心都被小心呵護著的覺了。

“好好睡一覺吧,我可愛的主人。”夜吻了吻主人漂亮的耳垂,緊了緊手臂的擁抱的力道,不管主人現在愛不愛他,他一定會讓主人愛上他的。

低緩美妙催眠曲一樣的聲音把安卡思帶入了甜美的夢鄉。

送點心進來的凡妮莎看著眼前睡得宛如天使一樣兩人,驚訝的眨了眨眼。

真是令人動的溫馨畫面啊!

可愛的少爺自老爺去世之後可是第一次出這麼安心的表情呢,這應該都是那個娃娃的功勞吧。

悄悄的放下了銀盤中的食物,凡妮莎微笑著離開了伯爵的房間。

就知道會是這樣的結果!

蒼蠅蚊子之類的果然多到數不勝數的地步,不過針對的對象顯然從他的身上轉移到了他身旁的夜身上。

休斯公爵的社舞會一向受到各路貴族們的青睞,能被邀請參加似乎就能代表自己的尊貴的貴族血統得到了認可。可是在安卡思眼中,這樣豪華奢侈的舞會簡直跟商品陳列會一樣。貴族們帶著自己認為最出的娃娃出席舞會,炫耀著,展示著,更或者為了利益相互易。

“真是漂亮的娃娃!”

“謝謝誇獎。”

類似的恭維已經快超過一百次了。

“伯爵大人,請問我有這個榮幸可以知道您的娃娃的名字麼?”

“他不是啞巴。”

如果不是休斯說等舞會結束後有重要的話要告訴他,他應該是一面就離開,而不是在這裡一次又一次傻瓜一樣的被詢問。

“安卡思伯爵,這個娃娃出多少價格你才願意轉讓?”

“佛列伯爵,他是不能賣的。”

安卡思淺藍的眼瞄了瞄始終保持著人微笑的夜,大概只有他才知道這樣純真的微笑下面隱藏的是多麼可怕的獨佔

“早就說了,讓你不要跟來。”

安卡思一邊拒絕著各種各樣的詢問,一邊小聲的抱怨著。

休斯的舞會是著名的變態集中營,連甚為伯爵的他都經常會遭遇到各變態的騷擾,就更不要說身份低賤的娃娃們了。

不過,如果有誰想騷擾夜……

那一定會是很恐怖的事件。

變態騷擾變態,能不恐怖麼?

“有好多人在盯著主人看。”

的聲音中帶著幾分被侵犯了領土的野獸的警覺。

“是麼?盯著你看的人更多,看著我的人大多都只是人而已。”

安卡思十分不以為然,他當然知道有很多人覬覦他,但是他可是堂堂的伯爵,誰敢把他怎麼樣,除了眼前的變態怪物娃娃。

正當兩人爭論,誰更引人注目時,從華麗的人群中衝過來一個臉上貼著OK繃的人。

“哦,我親愛的,夜寶貝兒!”來人腫著一張臉動不已的拉住夜的手。

“你是?艾伯?”果然被揍的很慘啊,非常類似於某種動物。

艾伯不會是想在休斯公爵的舞會上找他討回公道吧?

“我找了你好久,寶貝兒,你可真威猛啊,那天你衝出去之後,我找不到你一直都很擔心。”

艾伯顯然沒有理會安卡思的打算,他化做心形的眼睛裡全是一臉酷樣的夜

都被揍成這幅德行了,還寶貝兒長寶貝兒短的,這才是正宗的受體質。

聽完艾伯的話,安卡思覺得夜配艾伯才是最明智的選擇。

“請不要隨便碰我,爵爺。我是屬於安卡思伯爵的。”

甩蒼蠅一樣的甩開了艾伯的手,綠眼中出濃郁的不悅。

“哦,不不,寶貝兒,你是我的,安卡思已經把你送給我了!”

轉過頭,對著安卡思挑了挑眉

快點過來解釋一下,把這隻煩人的蒼蠅給我走,親愛的主人!

安卡思接受到娃娃不滿意的信號,咳嗽了兩聲,希望能引起早就把他當作透明人看到的艾伯的注意。

“咳咳,艾伯,我想你是誤會了,我並沒有把娃娃送給你。”

“可是是克萊打電話來說,你把娃娃無條件的送給我了。”

“那只是克萊的惡作劇,艾伯,你看看他,這臉蛋,這身材,這皮膚,多完美啊。”非常完美的惡魔。“這麼優秀的娃娃,我怎麼可能無條件的送人呢。”

對不起艾伯,其實我真的是想把他送給你的,只可惜你沒把他勞勞的綁主,讓他跑了回來。

艾伯疑惑的看了看似乎變的比以前變得豔麗了許多的安卡思,低下頭認真的思考起來。

“安,我真的很喜歡他,你看。”艾伯指了指臉上的傷口,“為了他,我連他留下的傷都沒去處理掉。你就把他讓給我吧,你要任何東西作為換都可以,只要是我有的。”

安卡思輕輕嘆了口氣:“艾伯,他不行,只有他不行。”

如果我再把他送給你,明天貴族報的頭條一定會是“年輕有為的安卡思伯爵被髮狂的娃娃強暴至死”這樣的新聞。

“安,你可真無情。”

艾伯一點也不能理解安卡思無奈的心情,幽怨的眼神就像剛失去了情人的貴婦。

“不是……”

“啊啊啊!殺人啦!”

安卡思正想對怨氣重重的艾伯耐心的解釋──當然不是告訴他自己被強暴並

被迫簽訂協議的事實,而是編造出一個完美的令人信服的謊言。

莎麗男爵夫人尖銳驚恐的叫聲破空而出,打斷了他的解釋。

舞會上所有人的視線全部被引了過去,叫聲的源頭處哈瑞男爵臃腫的身體似乎被某種驚人的力量狠狠的甩在了地上,一個穿著黑侍者服的黑髮少年正對著地上奄奄一息的男爵大人彎著不停的道歉,受驚的男爵夫人依舊扯著嗓子尖叫。

突然間,全場的聚焦處冒出一個偉岸軒昂的金髮男子。

呃?夜跑過想去幹嘛?

製造更大的騷動麼?

安卡思剛跨出右腳,準備把極有可能製造出更大麻煩的娃娃領回來時,肩膀被按住了。

回過頭,華美閃耀的水晶燈光下,休斯淺紫的美眸近距離出現在眼前。

不愧是被譽為貴族中最魔的美貌啊,每次看到他那雙帶著魔幻彩的紫眼時,還是會忍不住被幻惑。

“安卡思,我們有很長時間沒有見面了。”

慵懶而充滿誘惑力的聲音曖魅的在耳邊響起。

“休斯,你不是說有重要的事情要說嗎?”

安卡思拂開了休斯搭在肩頭的修長手指,用非常不耐的語氣回應著公爵。

快點說吧,說完我就可以帶著那邊的麻煩回家了。

“這裡太鬧了,去花園說。”

休斯英俊的臉上出了人的魅惑笑容。

安卡思無奈的聳了聳肩,跟了出去。

穿過玻璃隔音房,來到隔絕了舞會中所有喧鬧嘈雜的玫瑰花園。

淺淺淡淡的月光撒在盛開的鮮紅玫瑰上,幽靜中帶著些妖異。

“說吧,特地找我出來什麼事?”

安卡思心不在焉的問。

“安卡思,和我往吧。”

公爵執起安卡思漂亮的手,單膝跪地,以求婚的姿勢告白。

“呃?”公爵你的腦子該不會燒壞了吧。

安卡思沒有及時回被執住的手,顯然被突如其來的告白嚇得不輕。

“我喜歡你,安卡思。”

公爵站起來,紫眸中是不可錯認的認真。

“休斯,你是說,你願意讓我上?”

嘖嘖,沒想氣勢強悍的美人公爵會有這種特殊癖好。

安卡思戲謔的揚了揚眉,論美貌的話,休斯也曾經是他狩獵目標之一,只不過因為已經上天堂的父親大人曾經囑咐過不準去招惹休斯家的人,所以他才沒對休斯出手。

“不,安,我想你誤會我的意思了,當然是我上你。”

公爵優雅的微笑中帶著放肆的惡。

當公爵灼熱的氣息噴灑在安卡思慌亂的臉上時,安卡思才發現,圈著自己的公爵看似瘦弱的身體中蘊藏著多麼強悍的力量。

哦,神啊,他什麼時候開始變的這麼軟弱了,難道他從小鍛煉出來的這一身肌都是假的?

還是說,他最近碰到人都是超級變態+怪物的組合?

狂野的貼了上來,溼滑的舌早到了緊閉著的牙關的拒絕,尖銳的牙開始齧咬著不肯鬆開的

真噁心!

安卡思發現他本沒有辦法接受夜以外的人的吻。

嗯,夜……

該死的!他不是代理管家麼?

主人被侵犯的時候,他到底跑哪兒去了?

“夜誘。”

非常肯定的叫出了少年的名字。

遠遠的看到不停道歉的少年時,就知道他是夜誘。

他們從來沒有見過面,在培養皿中被分開研究長大的三人,即使沒有見面,相遇的時候也能準確的認出彼此,應該說,那是一種近似於卵生子一樣的心電應,畢竟他們三個是從同一個細胞分化出來的。

黑髮少年突然間停止了道歉,他驚訝的瞪大了眼睛,隨即歡快的來到夜身邊,純美如同天使的臉微微昂起,出一個能讓人暈眩的甜美笑容。

“夜!”

所有人的視線都被這兩個彷彿發光體一般俊美的人引,連尖叫著的男爵夫人也停止了尖叫,花痴一樣的盯著天神一般強悍俊美的夜,眼睛一眨不眨。

可是兩個當事人似乎對此毫無所覺。

“你怎麼會在這裡當侍者?”

瞅著夜誘的侍者服飾,皺了皺俊的眉

在腦海的資料中,夜誘應該正被某個高大英俊多金的伯爵大人好好的寵愛才對。

“這工作,是麥雲介紹我來的。”

夜誘皺了皺瑩白小巧的鼻頭,可愛的動作引得圍觀的爵爺們整齊的氣聲。

“麥雲?”

難道夜誘被他的主人給拋棄了?麥雲所在的“受受”俱樂部,是一個專門收留被拋棄了的娃娃們的所在。

又一個無良的貴族主人,如果被他知道他是誰,他一定要為夜誘好好的教訓他一頓。

“是啊,麥雲真的是個好人呢,主人生病了,我們沒有錢看病買藥,他就推薦我來這裡打工。”

提起主人,夜誘臉上浮現出十分幸福的笑容,黑眸中轉著水一樣的溫柔情,襯的他本就十分完美的臉,更加耀眼動人。

人群中騷動起來,已經有好多人開始打聽起少年的來歷。

“原來夜誘是因為主人病了,來賺藥費的。”

寬心的笑了笑,原來夜誘的主人是個連醫藥費都出不起的落魄貴族啊,不過不管怎麼樣,看著夜誘一臉幸福的表情,夜覺得很高興。

“嗯,但是夜誘好像闖禍了。”夜誘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指了指躺在地上的男爵,“夜誘股被什麼東西摸了一下,就把那個東西甩了出去,夜誘的股只有主人才可以摸哦,所以……”那是本能反應“應該不會有什麼問題吧。”

那位夫人叫的很慘的樣子,就像死了人一樣……。

瘦弱可愛的美人,竟然會有這麼恐怖的身手!

圍觀的眾人聽完,看了看,躺在地上半死不活,足足有兩百磅這麼重的男爵,已經有一大半人打消了邀約美人的想法。

“放心,他沒有死。”

如果不是顧忌到這裡是公開場合,夜真想過去給那邊躺在地上的狼補兩拳。

只是摔暈,真是便宜了那頭豬!

“嗯,夜誘過的很好,夜呢?”

夜誘黑白分明的眼中出對親人的關懷,一臉認真的表情,可愛到讓人想把他立刻抱回家好好疼愛,不過對著夜誘口水的人基本上都已經有賊心沒膽。

“夜也過得很好,看,夜的主人在那邊!”

指了指安卡思被帶去花園之前所站的位置。

“哪個?”

想讓他看什麼?空氣麼?

順著夜誘的眼神,向他自己指的方向看去,臉一變。

主人呢?

剛才還在的,怎麼一眨眼就不見了?

難道主人又想拋棄他?

當夜以極度恐怖的表情扯住艾伯的領子問出主人的去向後,來到公爵家的後花園時,安卡思的上衣已經被解開了一大半。

把正在享受懷中獵物甜美鎖骨的公爵大人猛的拉扯開來。

“你居然敢碰他!”

翠綠的眼中燃燒著熊熊怒火,看到主人被他以外的人親吻,心中甚至產生

了想要毀滅一切的衝動

這個該死的貴族老爺,居然敢吻他的主人!

他要殺了他!

休斯先是被突如其來的巨大力量嚇了一跳,當認出來人是安卡思帶來舞會的娃娃時,嘴角勾出了惡的弧度。

真是可惜啊,快到口的天鵝,飛走了。

休斯先為自己今晚預定的餘興節目不成功大大的惋惜了一番,接著產生出更為惡的念頭。

王子來救公主了,他這頭惡龍總得作點什麼惡劣的事情才對。

驚人的力量,還有眼中強烈的佔有慾,讓休斯想到了一個絕妙的主意。

紫羅蘭的美眸在清淺的月下轉了轉,嘴角惡的弧度擴張了些。

“作為娃娃,你顯然非常不稱職,並沒有好好的滿足你的主人,要不然他怎麼會慾求不滿的把我勾引到花園,懇求我上他。”

安卡思驚訝的瞪大了眼睛,他認識休斯這麼多年了,怎麼從來不知道這個人除了說謊能臉不紅氣不之外,還能卑劣到這種地步?

老爹說的沒錯,休斯家的人果然夠恐怖夠可怕夠惡劣。

他勾引他?

他情願立刻跳樓摔死,立刻跳河淹死,也不會腦子漿糊到去勾引他這種衣冠禽獸!

可惜狂怒中的夜顯然沒有看穿紫眸公爵卑劣的謊言,主人金邊禮服下出的月肌膚,讓他失去了理智。

“我沒有好好滿足你?”

他珍惜他的舉動,竟然被主人誤解為不能好好滿足他而到處勾搭別的男人!

看來他真的錯了,錯的離譜。

如果主人渴望烈暴力的愛,作為稱職的娃娃,他不該擅自想去改變主人的想法。

他應該好好的滿足主人的需要。

“不,不是這樣。他胡說!”

安卡思看見夜翠綠眼中又浮現出那種叫人害怕的森冷陰鷙,背脊處竄上了一股寒意。

“安,你剛才不是還對我抱怨說現在的娃娃越來越乏味了,要我好好的愛你嗎?”

唯恐天下不亂的公爵大人繼續在狂怒狀態的夜耳邊煽風點火。

“休斯,你這個混蛋!我到底哪裡得罪你了?你要這樣陷害我!”真TMD混蛋!

“嗚嗚……安,你可真無情,你剛才明明說我的吻好。”

“我什麼時候說過這樣的話!明明是你強迫我!”

快被氣炸掉的安卡思,眼看著夜越來越深沈的眸,產生出百口莫辯的焦慮

“我怎麼可能有力量強迫你……”

休斯公爵纖細的身形為他做了最強的辯護,被摟在他懷中看起來任其施為的安卡思實在是叫人看不處半點被強迫的樣子,事態向著最糟糕的方向發展了下去。

“公爵大人請放心,我一定不會再讓主人慾求不滿到給公爵大人麻煩的地步。”

非常冷清優雅的向著休斯行了個禮,不費吹灰之力的抗起了一旁的安卡思。

不寒而慄的噬著每一寸細胞,安卡思知道夜表現的越是冷靜就代表了他越生氣。

月亮彷彿不忍看見安卡思即將面對的懲罰,悄悄的躲進了雲裡,星星們眨巴著無辜的眼,好奇的瞪視著一切的未知,休斯公爵捏碎了一片豔紅的玫瑰花瓣,臉上出興奮的微笑,他得想辦法在安卡思的房間裡裝一臺窺視器,剛才從安卡思抵死抗拒的表情以及佈滿了吻痕的鎖骨來看,這位可愛人的強攻伯爵被他強悍的娃娃上的樣子一定十分人。

救──命──啊!

因為隔音措施做的太好的關係,安卡思發現似乎沒有一個傭人能聽見大門緊鎖的房間中的呼救聲。

尊貴的伯爵大人即將被新上任的代理管家三度強暴。

徹底認識到無謂的喊叫除了能使嗓子冒煙之外,絕對不會出現把拯救世界苦難的超人給喊來的奇蹟之後,安卡思終於安靜下來。

“夜,你願意相信我麼?”

褲子的銅拉鍊非常利的被拉到底時,安卡思仍然不想放棄和談的希望。

“相信?是的。沒有好好滿足主人的慾望,讓主人慾求不滿是夜的錯。”

翠綠的眼中憤怒和慾望織,越來越深的瞳漂亮到讓看著他的安卡思心跳漏了一拍。

修長結實的手指剝下了伯爵礙眼的黑內褲,並強行拉扯開被按倒在上的伯爵大人奮力抗拒著的結實大腿。沒有經過任何前戲以及潤滑,就往緊緊閉合的菊中強行按入一指,

羞澀的褶皺極力的抗拒卻敵不過野蠻暴的力量。

“痛……好痛!不要這樣!我跟休斯本沒什麼!”

你這個低能沒腦的娃娃!

主人我看起來像是那麼隨便的人麼!

好吧,即使他以前確實有那麼點花心,但是那也僅僅只侷限於他人啊,他又沒有變態到想讓人隨時隨地捅股的地步!

安卡思知道自己的力量無法同夜抗橫,只能放下尊嚴作出平時本不屑去做的解釋。

“沒什麼?沒什麼你會讓他吻你?”

還說別人的吻很

看了看安卡思才被按捏了幾下就翹起來的亂器官,綠眸中的顏又深了點。

這麼亂的身體,不好好懲罰一下,還不知道會去勾引多少人。

“嗚嗚……別……那裡……別碰!”

身體內部最的一點被惡劣的手指用力反覆碾壓,快的海水一樣層層刷上大腦皮層。

再這樣下去大腦又要變成漿糊一樣,會變得沒有辦法思考。

不行!

一定不能在被冤枉的情況下稀裡糊塗的給做“死”掉!

安卡思為了能夠保持清醒的理智,緊咬著嘴的牙使了點力,空氣中散發出粘稠甘甜的血腥氣息。

“你給我住手!”

響亮而有力的喝止聲破空而出。

手上挑的動作頓了一頓。

一片令人窒息的靜默之中,安卡思正準備繼續解釋。

“主人就這麼討厭夜?”

的聲音中帶著烏雲密佈般的暗啞。

“被夜碰觸就讓主人這麼討厭嗎?討厭到寧願傷害自己也不願意?”

誤會了安卡思舉動的夜,翠綠的眼眸中出讓人心悸的執著,執拗濃密的吻像蠶絲一樣層層覆蓋上來。

“嗚嗚……”

不!不是這樣,該死的豬頭,一點都不願意相信自己的主人!

嘴巴被牢牢的封死,安卡思發現自己又失去了言語的能力。

難道就這樣一直被誤會下去?

“嗚嗚……啊……不是……不是那樣”

喉頭勉強擠出破碎的解釋,伴隨著啜泣的息卻更像索要著更多的撒嬌。

更加火熱的吻落了下來,臉頰、耳垂,受傷的嘴,上下動著的喉結,沾染了陌生氣息的鎖骨,還有口瑟縮著的玫瑰首,不肯方過任何一個地方的吻著,著。

在愈來愈煽情的噬下,的肌膚像是要被化了一樣,燒起豔麗的粉紅。

“不是什麼?不討厭我這樣碰你?”

細密的吻綿延到安卡思形狀完美的強壯腹肌,配合著在後庭中密集的按壓的手指,

齊整潔白的牙齒,以絕對能挑動起每一寸官能神經的力度,齧咬著肚臍下方微微隆起的肌

“啊哈!啊……你……我……沒有……”從來沒有想要被夜以外的人碰那裡。

可是真這樣喊出來的話。

不就像他在跟夜告白一樣了?

安卡思混亂的搖了搖頭,決定不把這句話說完整。

“沒有什麼?”

靈活的手指出火熱乾澀的狹窄甬道,供似的勾挖著淌著淚水的柔鈴口。

“嗚嗚……嗚嗚……”

安卡思只是不停的搖頭泣,泛起薄紅的健壯軀體已經完全被慾望控制,不停扭動,被迫大敞著大腿內側肌,隨著慾望而輕顫,原本強迫入侵的後庭花蕾,因為失去了褻的手指,一張一盍的收縮著。

“這麼亂的體,難怪公爵會說你勾引他。”

被眼前的美麗體深深的引,一邊低低的呢喃一邊繼續品嚐,靈巧的舌尖繼續向下攀爬,來到暴漲的囊球,沾了鈴口處溼滑黏的手指也轉移陣地,十分順利的再度壓入飢渴的後庭中。

“啊啊啊!嗚嗚……不……”才不是你說的那樣!

溼熱的舌尖靈活的指尖,亂的觸,讓快肆無忌憚的衝上腦門,隨之而來的是更強烈羞恥,安卡思企圖抗拒什麼一樣的猛的蜷縮起正被玩著的體。

手指和舌尖頓失熱度,讓夜不悅的皺起了眉頭。

“難道非要綁起來才行麼?”

什麼?

又要綁?

安卡思驚懼畏怯的瞪了夜一眼,深邃的綠眸中狂熱的慾火讓他更加不肯打開蜷縮著的身體。

蜷縮起來的身體最終還是抵抗不過夜的蠻力,被撈了起來,原本靜默的躺在玻璃桌上從來沒有被使用過的嶄新手銬終於派上了用處。

的正中央被設計建造為了玩娃娃而懸掛著的鐵鏈和銀光閃閃的手銬連接

了起來,成為綁住不聽話的主人的全新器具。

安卡思的雙腳充分的拉開後,被深黑的皮繩綁縛在結實勞固的柱兩邊。

“你不能這樣對為咬,充血的後庭被那麼輕輕一扯。

“啊哈……啊啊……混蛋……給我出來……嗚嗚”

安卡思觸銳的身體在雙重的刺下猛的向後一彈,身體不住痙攣,悲切羞恥的啜泣聲斷斷續續。

出來?”夜一點一點極為緩慢的出了倒空了玻璃瓶,純冽的酒香四散在幽靜的空氣中,透明的酒順著間的窄縫竄到了飽漲的囊袋,滴滴噠噠的淌滿了安卡思被錮著的腫脹慾望。

“嗚嗚……好難受……要……嗚嗚……”

混亂的呻著,祈求著,褐的長髮無助的搖擺,漂亮的藍眸在慾望中近乎空著淚。

過的地方又熱又癢,沒有了任何東西滿足的後空虛難耐,全身都因為渴求著什麼而泛起了妖豔魅惑的桃紅

“嘖嘖,這麼亂,這就給你,想要的話,全都給你!”

面對這樣亂的體,夜放棄了控制住慾望的舉動,麥桿猛地一,賁張的堅毫不留情的狠狠刺入貪婪動著的菊

“啊……太大了……嗚嗚……不行了……嗚嗚……”

非人的硬利器深深的一到底,毫不留情的強硬動,即使已經不是第一次接受,烈的鈍痛還是讓安卡思不由自主的扭動掙扎起來,強健的軀體因為被牢固綁住的關係,小幅度的掙扎之後,除了不停的顫抖,本無法進行進一步的抵抗。

“別咬那麼緊,哦,該死!”

被死命收縮著痙攣著的後死死纏住的硬,勉強的全部進入之後,才發現被開墾過兩次的地方並沒有成到能隨隨便便就接納如此巨大的龐然的程度。

“嗚嗚……別再動了……痛……”

被鈦金環扣住的前方因為後的鈍痛疲軟了下來,前方的折磨雖然結束了,可後方卻是又熱又痛又麻,整個人都陷入即將被撐破的恐怖覺中。

雖然極想懲罰主人,可是看到主人一臉痛苦的表情,內心深處卻又湧上了強烈的不忍。

溫柔的,安似的吻上了安卡思因為痛苦而高高揚起的下巴,一邊吻一邊溫柔的低喃:“放鬆,放鬆一點。”指腹隨著汗溼的肌膚來到了的三角地帶,靈活的手指寬容的摘除了本來想要懲罰他的帶著羞辱意味的環。

“啊哈……”

碩大的生物安靜的停留在體內,的地方被無微不至的細細關懷,羞辱的環扣也被輕柔的解除,繃緊的身體終於放鬆了一些。

“對,好好的覺我,再放鬆一點。”

獎勵似的開始起安卡思垂軟的器,蛇般靈巧的舌頭也闖進了微微開啟的豐潤紅,細細勾著安卡思無力合攏的牙關。

“啊啊……”

漸漸的,酥麻的快際竄起,包裹著夜博動著的怒張的壁開始微弱的動,汗溼的體再度泛上豔麗的澤,訴說著無法控制的歡愉。

覺到酒作用下異常火熱的壁開始起自己的分身,野獸般低吼一聲,開始了烈的律動。

在連腸壁都快被捅穿的烈衝刺下,安卡思無助的啜泣著,強烈的詭異快讓他配合著越來越深的扭轉著壯結實的

“啊……嗚嗚……要去了……”

整個人宛如被搖碎一般,大腦深處竄起一陣甜美的戰慄,安卡思就著被吊綁的姿勢,垂軟了身體,灼熱的濁噴撒在夜堅硬如鐵的腹部肌上。

大的分身卻依舊在痙攣著的內衝刺著,雙手碰住安卡思結實的,肆無忌憚的變換著衝刺的角度。

強勢的衝刺再度喚醒了的慾望,沈浸於快樂餘韻中的身體,再度隨著強硬的進顫抖痙攣,潤溼的眼角媚態橫生,連不停討饒的呻都帶上了幾分香豔的彩。

“嗚嗚……不要了……啊……求求你……”

身體彷彿就要在烈的律動間被破壞殆盡了,因為被暴的對待而產生的快,讓安卡思慌亂的不停求饒。

嗚……愛上變態的自己,果然也變成了變態。

隨著伯爵大人內心深處不斷的哀鳴,夜終於被纏得死緊的菊夾出了今晚的第一次華。

是否被誤會,是否被強暴,是否被冤枉,在烈的情慾風暴中已經顯得一點都不重要了。

目前而言,最重要的事情是,繼續這樣下去的話,他也會變態的一份子。

嗚……天堂的父親大人啊,你兒子我一點都不想變成變態啊……

“叮咚!叮咚!叮咚!”

清脆嘹亮的原始門鈴聲連續不斷的響個不停。

伯爵家的牧羊犬羅羅被打擾了甜美的午睡,十分不耐煩的睜開眼睛“汪”了兩聲。

“哦,人都跑哪裡去了。”

正在客廳擦地的小女傭朱蒂一邊嘀咕一邊捲起袖子一路小跑。

電子鎖應聲而開。

非常嬌豔的一大捧紅玫瑰跳入視線之中,在雪白的鏤空蕾絲中隱隱散發著新品種的香味。

紅玫瑰再上面一點出了一雙朱蒂和羅羅都十分悉的褐眼。

“天哪,艾伯大人,您這是?”

這麼一大捧紅玫瑰,該不會是來他們府上向哪個傭人求愛的吧。

那個被看上的人可真是好福氣啊。

夢想著總有一天能飛上枝頭當鳳凰的可愛小女傭,眨巴著眼睛,開始猜測那個幸運兒到底是誰。

“夜呢?夜在嗎?”

艾伯毫不客氣的推開了門,走進房間,四處打量,尋找著讓他魂牽夢縈的健壯身影。

“大人,您是指新上任的代理總管,夜大人麼?

呃,雖然艾伯大人長的也不難看,地位又高,勉強算英俊多金吧,可是夜配他還是太費了一點啦。

朱蒂的腦海中浮現出艾伯大人跟夜大人獻花求愛的場面,非常的不協調耶。

嗯,如果說協調的話,夜跟他們家伯爵站一起會比較登對。

“他在哪裡?”

安卡思這裡應該不會有兩個夜吧。

“夜大人在花園幫荻卡驅蟲呢,新品種的黑蘭花,不知道遭了什麼奇怪的蟲害。”

朱蒂看艾伯右手捧著玫瑰花,左手還拿著一卷類似於照相紙一樣的東西。

她好奇的瞅了瞅,卻發現那捲紙上寫的文字都是她看不懂的。

“後花園麼?”

“是的。”

朱蒂決定不去想艾伯到底來找夜幹嘛,她得在伯爵起前把客廳乾淨。

哦,對了。

朱蒂抬頭看了看屋外正當頭的太陽。

羅羅的早餐她忘記餵了,難怪它今天叫的這麼沒神。

親愛的夜寶貝兒,我來啦!

艾伯腦海中浮現出夜酷酷的表情,一邊微笑著,一邊路的穿過偏廳,來到後花圓。

“夜寶貝兒,主人可想死你了!”

艾伯一手拿著花一手拿著紙卷,張開了纖細的臂膀,想要擁抱正蹙眉研究著黑蘭花病因的夜

雖然艾伯的出現,以及擁抱的動作都太過突然,可夜還是以非人類的迅捷動作完美閃避。

“艾伯大人,我說過了,我是屬於安卡思伯爵的娃娃,我只有一個主人。”

在看見艾伯這個不速之客出現以後,英朗的眉鎖的更緊了。

“不不不。”

艾伯保持微笑,用十分亢奮的語氣連說了三個不字。

“不?”

撇了撇不解的詢問。

“你確實是只有一個主人,你的主人是我,是我艾伯。”

艾伯褐的眼興奮的瞪著夜,這次前來他似乎作足了心裡建設,十分紳士的沒在繼續對著夜口水。

“不,我的主人是安卡思。”

不耐煩的看著在他眼前胡言亂語的艾伯。

或許這位伯爵大人嫌上次那頓揍的還不夠嚴重。

難道非要把他打到殘廢的程度,他才肯不再糾纏麼?

“夜,你是萬倫教授為我度身定做的娃娃啊。你是我的,只不過被電腦不小心郵寄錯了地址。”

艾伯把手上的資料遞給夜,用十分肯定的語氣強調夜是他的這項事實。

接過資料,沈默半響,抬起頭,回應艾伯的是深綠眼的堅定。

“不,我想沒有明白的是大人您。我們是萬倫教授所製造的娃娃,我們和別的娃娃不一樣,我們只認從箱子裡出來所見到的第一個人為主人,直至死亡,這個事實都不會被改變。”

“可是資料上沒有寫明這一點。”

艾伯聽完夜話,驚訝的張大了嘴巴。

天,完美的強悍的擁有無與倫比的力量的夜,他夢寐以求的情人,居然因為被送錯了地方,再也不能屬於他了,世界上還有什麼事情能比這件事情更糟糕呢?

“如果大人實在是執著於我這樣類型的娃娃,為什麼不去找教授在幫你培育一個呢?”

看見艾伯深受打擊的模樣,好心的建議。

“對哦!我怎麼沒想到呢?”

艾伯甩掉了手裡礙事的紅玫瑰,一掃眉宇間的沮喪,恢復了初來時的神。

不管花多大代價,找萬倫重新做一個不就行了!

“那麼大人找夜還有什麼事沒有?”

拽了拽手中的紙卷,恭敬的問。

“沒,沒什麼事了。”

他得趕緊去找萬倫設計他完美的新娃娃。

艾伯興沖沖的來了,又興沖沖的走了,留下了一卷寫著奇怪文字的照片指,還有一束被丟棄的玫瑰花。

喂完羅羅,正擦著玻璃窗的朱蒂遠遠的看見被丟棄在綠草地上的紅玫瑰,失望的嘆了口氣。

哎,事情果然不是她所想的那樣。

不過,這些大人們可真會糟蹋東西呀。

這麼好的一束花。

打發走艾伯後不久,夜就進了客廳,壯碩的軀體把黑的真皮沙發壓出了一個深深的坑。

今天伯爵府特別的安靜。

愛嘮叨的凡妮莎被廚藝聯盟邀請去為貴夫人們坐甜點講座;森和傑姆這兩個

愛拌嘴的保鏢被桑吉侯爵外借兩天;處於探親假期的克萊正不知在哪邊遊山玩水

;花匠荻卡還在折騰那些黑蘭花。

除了哼著不知名小調努力使整個伯爵府一塵不染的小女傭朱還有懶懶的躺在

那邊繼續增肥的羅羅,整個客廳都沈浸在午後暖洋洋的祥和氣息中。

從拿到這卷厚實的相片紙開始,夜受到深刻的不安,但是他知道他必須打開仔細的研究這份意外獲得的材料。

這份材料是關係到安卡思的。

正因為深知這一點,他才不得不打開,即使瞬間曾產生過把這份不安的源頭燒燬的駝鳥心態。

厚實光滑的紙面漸漸全部展開。

上面全都是古希臘語,可能因為是翻拍的緣故,字跡並不十分清晰。

S研究所裡為了防止資料外洩,儲存資料的文檔全部都轉換成了古希臘文,這種語言夜並沒有學過,但是他一看就懂了,這是烙印在腦海深處的一種能力,就好像他從來也沒有見過夜誘和夜吻,可只要他們出現,他就能應的到,並確認是他們。

仔細的閱讀,資料的第一頁上記錄了培育他們三個開始階段的一些實驗情況,全是一些學術用語,第二頁上是他們三個成型之後的照片以及相關數據,第三頁附上了三位伯爵的照片以及資料,其中有一張照片是安卡思的。

衝著那張照片笑了笑,腦際浮現出昨晚主人不斷渴求著自己的可愛模樣。

可接下來的文字卻讓他笑不出來了。

正如艾伯所言,他本來是應該被送給艾伯的,而夜誘才是萬倫教授為安卡思製造的娃娃。

相關於安卡思伯爵的資料顯示,他的主人是一個喜歡情趣SM,喜歡白白的美麗男體娃娃的強攻伯爵。

越看心越慌亂。

天!他都對主人做了些什麼?

口口聲聲不停的說愛著主人的他,竟然一直都在做著傷害主人的事情。

被絲毫不知道真相的他用這麼殘酷的手段不斷改造著體質的主人,難怪會第二天就把他送掉,難怪會用那種憤恨的眼神看著他,難怪主人會說他誤會了他,難怪他會一直罵他瘋子。

原來這一切的一切本不是主人的特殊愛好。

如果主人真像是資料上所說的那樣,那麼他是本不可能去勾引休斯公爵的。

愧疚和難過,陣痛一樣的略過心尖。

一想到昨天晚上主人哭泣著哀求他相信他的樣子,夜就覺得無比懊惱。

他沒有相信他,在他企圖辯解的時候,在他哭泣著哀求的時候。

他真是該死!

捏著資料的手指輕顫起來,第一晚,他從箱子裡出來的那晚,他強暴了主人呢,主人的那裡本就還是處子啊,卻遭受了那樣暴的對待。

收起了放置在膝蓋上的資料,沮喪的低垂著頭,手指深深的入了金的短髮中。

他深深的愛著主人,同時又深深的傷害了主人。

如果現在道歉的話,主人能夠原諒他麼?

不,不管主人是否原諒他,他都不會離開,也不會放手。

他不會再繼續傷害他了,

敞開的落地窗帶來了和煦的風,淺白的窗簾被吹起出了一陣波,溫暖的陽光透過窗簾照進了伯爵的房間。

伯爵的房門被輕柔的推開,高大的身影輕緩的走了進來。

夜慾望著伯爵帶著淚水的平靜睡顏,輕輕的吻了吻,勾走了眼角的鹹溼。

果然因為我對你的傷害連夢中都在哭泣麼?

美麗驕傲的主人,請原諒我對你所做的一切,為了恕罪,我會加倍的溫柔的愛你。

靜靜的守在邊,心中默默的發誓,綠寶石般璀璨的眸子閃耀著執著而溫柔的光。

“對不起,主人。昨天是夜誤會主人了。”

非常誠懇的聲音溫柔的在耳畔響起。

安卡思睜開眼,印入眼簾的是夜溫柔的綠眼。

呃……

他沒有聽錯吧,夜在跟他道歉耶。

詭異!

非常詭異!

他居然會聽見霸道恐怖不講理低能野蠻的變態娃娃,用不可思議的內疚溫柔的語調跟他道歉。

難道,他在做夢?

安卡思撐起身體坐起來的動作,牽動到部肌,又酥又酸又麻的無力以及羞恥的窄道部分傳來的難以啟齒的火辣辣的疼痛,都證實了他現在處於清醒的狀態。

藍眼恨恨的瞪了正在道歉的罪魁一眼。

有沒有搞錯!

把他折騰成這樣了才知道道歉!

那昨天自己沒用的哭泣算什麼?

如果道歉有用,除了警察,連法官監獄看守都一併可以去領失業救濟金了。

瞪完之後,覺得非常不對勁的伯爵大人,狐疑的瞄了瞄一臉誠懇的娃娃,低了頭開始思考。

他該不會又在醞釀什麼新的恐怖陰謀吧?

為什麼會突然想明白他是被冤枉的?

昨天晚上無論他怎麼哀求怎麼解釋,夜都是那副不肯相信他的可惡表情。

現在居然一副我錯了的愧疚表情。

難道是休斯這個變態之王來過了?

很難想象休斯善心大發特地跑來解釋的樣子。

如果是休斯的話,比起上門解釋,更有可能興奮的跑到他家偷偷摸摸裝上好幾個攝像頭,窩在公爵府一臉狐狸樣的看好戲。

不知道安卡思正為他一百八十度大轉變的態度胡思亂想,他見安卡思聽了道歉之後,只是垂了腦袋不吱聲,還以為主人不肯原諒他。

“主人不肯原諒夜麼?”

翠綠的眼暗了暗,低沈悅耳的嗓音中帶上了幾分憂鬱。

“哼,當然不原諒。”

肯定不原諒。

絕對不原諒。

任誰被強暴了以後,都不會因為一句對不起就輕易的原諒對方。

不過,不原諒的話,他又能拿他怎樣。

那個變態的協議他都簽了。

難道還能把他吃掉?

“那麼,主人要夜怎麼做,才肯原諒夜呢?”

安卡思見夜聽到自己一點都算不上客氣的回答之後,竟然沒有暴跳如雷,反而用更加愧疚的語氣祈求他的原諒,終於忍不住探出了手,手掌帖上坐在沿的夜額頭。

真的很詭異。

沒有發燒啊,態度怎麼會差這麼多呢?

“原諒你?不可能!”

撤回了手。

安卡思非常快的吼出了心頭鬱結的悶氣。

出乎意料之外的,一貫強勢的夜悍俊美的臉上除了出更加沮喪的表情,竟然沒在繼續開口。

安卡思望著夜因為憂鬱而顯得更加的側臉,悄悄的了口口水。

難過的樣子也好漂亮啊,微微下撇的嘴讓人產生親吻的衝動。

立場開始動搖。

其實,他知道錯了,道歉了,就寬大處理吧。

心底冒出另外一個聲音。

真沒用!你忘記自己是被怎樣羞辱的麼?

才這樣就心軟!

絕對不可以!

嗯,絕對不原諒!

接下來的子,每個人都非常的正常,每件事情非常的合理,所有人都稱讚著能幹的新任管家做事嚴謹,有條不紊。

因為接替了克萊的位置而包攬了伯爵府所有的社,無論是花藝茶道之類還是馬術武道全部通的夜漸漸變的比他這個正牌伯爵還要忙碌。

對於再度遊手好閒,過起慵懶寫意的標準米蟲生活的安卡思來說,這樣的子真的是非常美滿的。

唯一美中不足的是,沒有了夜騷擾,安卡思發現他的夜生活變得比以前更加單調枯燥。

雖然夜不再碰他,可為變態協議上有寫他只能擁有夜這一個娃娃,他不能買新娃娃回來玩,更何況拜夜所賜,現如今即使美人在懷他也硬不起來,所以伯爵大人的夜生活用乏善可陳來形容也不為過。

他又不是愛受待的變態,單調枯燥總比被沒沒夜的被強暴好吧!

嗯,至少剛開始的幾天,我們的伯爵大人都是這麼安自己的。

“您真的不一起去麼?”

從心底裡想看主人穿上騎裝颯英偉的樣子。

“當然不去。”

肯定不去!絕對不去!

從小就喜歡耍的他團團轉的休斯大變態組織的狩獵會,他怎麼能去?

他敢打賭,如果他去了,休斯的狩獵目標裡肯定會加上他的名字。

不,應該說,他會變休斯的第一位狩獵目標。

他要是去了,簡直是自動為公爵提供免費娛樂的行為!

這種蠢事他再也不幹第二次了。

“可是克萊走的時候代過,凡是公爵大人的邀請,都務必要……”

“你去就行了。”

變態給變態去應付就行了。

安卡思緩緩的抒展開躺在皮沙發中的修長身體,伸了個懶,溫暖的金陽光照得他貓兒一樣,眼睛眯成一條窄縫。

天的陽光果然夠暖夠舒服。

睡覺!

這種天氣不用來睡覺,簡直是費!

“聽說這次的狩獵目標是炎龍哦,您確定不去?”

利用從克萊那裡得知的情報,再次勸說。

主人慵懶的樣子可真人。

他已經很久都沒有碰他了,連吻都沒有過。

努力的控制自己不去想安卡思被潛米絲質睡衣遮掩住的,雪白頸部以下的細膩筋,保持著一個合格的管家應有的嚴謹,其實他也不是很想主人去見那個紫眼公爵,不過克萊說休斯的邀請按照去世的老爺的遺言,是絕對不能拒絕的,好像拒絕的話就會有更糟糕的事情發生,他想,他還是勸主人去比較好。

只要他寸步不離的守護在主人身邊,應該不會發生什麼壞事。

“炎龍?”

可惡!

可惡的休斯!

一定是有什麼重大的陷阱,才會以捕獲炎龍為狩獵目標來誘惑他。

好死不死的,他確實是龍控,會噴火的大型龍類更是他的最愛。

這麼一來,單就為了看一眼可愛的龍寶寶噴火的樣子,他也不能不去了。

天是龍寶寶從龍蛋裡破殼而出的季節。”

同樣知道安卡思愛龍成痴嗜好的夜盡職的補充了一句。

去,還是不去?

被變態騷擾的危險和可愛的火龍寶寶。

真是非常令人糾結的難以抉擇的事情呢。

應該不會再發生什麼不好的事情了吧。

龍寶寶破殼而出的畫面佔領了大腦。

那就,去吧。

一想到能看見非常可愛的火龍寶寶,安卡思的心情就非常好,簡直和屋外的天氣一樣明媚。

只是,換衣服的時候出了點小小的問題。

“你你你,想幹嘛!”

漂亮的小麥肌膚,鋼鐵一樣堅硬強壯的軀體,正以全的姿態晃盪在同樣慾多的安卡思面前。

雖然說還不至於到鼻血直的地步,可也絕對是讓人熱血沸騰的畫面。

“換衣服。”

回應安卡思緊張到心臟怦怦亂跳狀態的是夜平靜無波的冷淡回答,不過重新穿上緊身騎裝的動作,卻堪稱挑逗。

“穿快點!”

安卡思喉頭一陣發緊。

完美的腿部肌,漂亮的部曲線,還有口誘人犯罪的兩點紅。

這麼漂亮的身體,按照以往,他會立刻上前,狠狠的撲到,然後狠狠的撞進去。

可是現在,他卻滿腦子都是自己被夜牢牢綁住,狠狠撞擊的刺畫面。

努力的了口唾沫,安卡思覺自己就像一個慾求不滿的變態,竟然會渴求被暴的進入。

是因為他愛上了眼前的男人才產生的錯覺麼?

“主人怎麼還不換衣服,離狩獵集合的時間只剩二十分鍾了,飛行車開到慢速到達也需要十五分鍾的時間。”

漂亮的身體終於被黑皮裝緊緊包裹起來。

他拿起一旁放著的白皮製騎裝,遞給安卡思催促他快點換衣服。

主人發呆的樣子也很可愛呢。

好想一口就把他進肚子。

努力的剋制著自己想把主人立刻壓倒在地的衝動,非常紳士的退開一步站到一邊。

忍耐!

,你要忍耐!

主人不喜歡被上。

“哦,好,馬上換。”

接過衣服,還處於被方才夜強壯的身體幻惑狀態的大腦,一個指令一個動作,非常利落的開始脫起衣服。

火辣辣的充滿視意味的視線,讓終於回過神來的安卡思臉騰的燒紅。

被掃視著的地方,就像被那雙夢中的大掌輕輕撫,微微麻痺的覺電一樣竄了上來,腹竄過一陣熱

他,他居然就這樣硬了。

真是丟臉!

才被看了幾眼,就硬了!

“主人很久沒做,積了很多吧。”

沙啞的聲音裡透出幾分瞭然。

以一種十分馴服的姿態的半跪在安卡思腿間,溫柔的捧住安卡思微豎的分身,起來。

“嗚嗚……”

好舒服,分身被溼熱溫柔的口腔包裹起來,眼角的餘光能看見下夜的紅,含住起的碩大,努力嚥,肌賁起的軀體,剛陽俊美的臉,還有湖水一樣幽深的綠眼中壓抑著的飢渴,無一不讓安卡思神意亂,渴望已久的碰觸讓安卡思一句抗議的話也不想說。

“啊哈……”

雙手不由自主的入了夜金子般耀眼的短髮之中,健碩的加重了前後擺動的力量,覺自己的起已經到了喉頭的最深處,頂到柔軟喉管的觸覺讓安卡思更加亢奮起來。

很快的,安卡思就在溫柔的順從的口腔中釋放了自己。

身體深處卻傳來比沒有釋放前更深刻的空虛。

“主人,我們該出發了。”

壓抑著沸騰的慾望,冷靜的幫正處於失神狀態的安卡思穿上白的緊身騎裝。

看來主人並不抗拒溫柔的對待。

龍這種生物,在整個銀河系的範圍內,都屬於十分稀少珍貴的生物。

狩獵龍這種行為,則是少數伯爵以上級別的貴族才被允許進行的事情,不過,雖然名為“狩獵”,狩獵龍和其他的狩獵行為完全不同,“狩獵”者是絕對不允許傷害龍的,畢竟龍是屬於瀕臨滅絕的稀有生物,“捕獲”當然是被允許的,可是誰會想不開到去圈養一條足足有三十層大樓這麼高的始前動物呢。

所以所謂的狩獵龍的特權,也就是貴族們相互邀約在龍區內,類似於郊遊的聚會聚餐。

平民們雖然沒有進入龍區的權利,可是因為對這種稀少的始前動物的好奇,龍區附近的旅遊業非常發達。

而開發這帶旅遊業的人,正是經常前來“狩獵”的休斯公爵大人。

此刻,不良公爵休斯正站在喧鬧的人群中,半眯著神秘的紫眸,手裡提著一隻紅火龍長絨玩具,龍尾上的塑料標籤打印的是“休斯玩具”一串金的字母。

原來這個絨龍玩具是休斯伯爵旗下的玩具公司最新制造,放在龍區外販售的。

只不過公爵手裡的這個是特製的。

把這個裝了攝像頭的可愛玩具,送給安卡思,他一定會非常喜歡的。

休斯公爵勾起了紅薔薇一樣豔麗的惡的微笑著。

當然,這只是他今天邀請安卡思前來的目的之一,其實他也很想欣賞被蹂躪到股開花的伯爵大人騎馬的曼妙姿態,順便測試一下那個比他還要強的娃娃的真正實力。

說到底,應該子過的太無聊了,就突然想起了休斯家的光榮傳統──以欺負安卡思為樂,這才是他今天組織這次郊遊的真正目的。

不過,安卡思和他的不可思議娃娃怎麼還沒到呢?

離約定的時間都已經過了十分鍾了。

安卡思一向都是一個守時的人。

他不會不來的,休斯確信。

他家已經去世的不良老爹曾和安卡思家的可愛老爹約定過,只要是他們家的邀請,萊穆恩家的人都必須接受,這樣的話,他們就不主動上門騷擾他們安靜的生活。

既然是上一代的遺言,還是有遵守的必要。他可是一點都不介意可愛的安打破約定,能夠定期上安卡思家轉換心情,看看戲也是一項不錯的娛樂。

安卡思顯然沒有給休斯去他家定期訪問的機會。

十分鍾後。

“這個是送給我的?”

安卡思有些心不在焉的接過紅的火龍玩具,這麼可愛的東西,如果是往常,他一定會抱住熱烈的親吻。

可現在,他滿腦子都是夜吻他的畫面。

“你不是最喜歡炎龍嗎?”

休斯見安卡思並沒有出他所預見的興奮,奇怪的問。

“是的,謝謝你,休斯。”

禮貌的回答,帶著點呆呆的覺。

僕人們牽來了三匹黑馬。

安卡思俐落上馬的姿態,並沒有和以前有任何區別。

休斯小小的失望了一下。

難道看起來獨佔非常強烈的娃娃,並沒有把安卡思吃掉?

休斯轉過頭,緊跟在安卡思身旁的夜,一身黑的緊身騎裝,襯得他高大的身材越加拔,深情的綠眼中,依舊是強烈到讓人一看就退避三舍的獨佔,那犀利的眼神,彷彿在警告著企圖靠近他漂亮主人的每一隻狼。

衝正打量他的休斯笑了笑,笑容中帶著警告的意味:不要打主人的主意,否則的話,別怪我不客氣。

休斯禮尚往來的回以一個完美的笑容。

真是個有意思的娃娃。

炎龍出沒在奧瑪山脈的火山區,這個區域全都是黑呼呼的巨石,本沒有任何觀賞郊遊的價值,正常的貴族,都不會選擇到這個既危險又荒涼的區域遊玩。

不過,安卡思一行三人,實在也算不上什麼正常人。

安卡思非常鬱悶的鎖緊了眉。

他竟然會覺得強壯健美又帥又酷的炎龍,沒有夜帥。

這實在是要不得的想法。

下車之後,他就滿腦子夜換衣服的畫面。

炎龍?

炎龍寶寶?

全都被甩到了大腦不知道哪個角落。

偷偷的用眼角的餘光瞄了瞄身旁的夜,一身緊實的肌被包裹在黑皮裝中,如果用劍一點一點劃開的話,漂亮的肌膚,完美的肌,就會從裡面出來。

安卡思被自己情而不合常理的幻想,嚇了一跳,一邊努力的嚥飢渴的唾沫,一邊用力甩了甩頭。

他好像真的是慾求不滿,出發前的口,除了引發出他更強烈的需索,一點也沒有緩解這幾天堆積在身體內部的渴望,焦躁強烈到想讓他立刻把他的娃娃壓倒──然後被

居然被改造的這麼徹底,無論是心還是身體,都在強烈的渴求夜

體會到自己真正心意的安卡思,非常煩躁的揚起馬如果能遠遠的離開身邊存在那麼強烈的娃娃,情況是不是就會好一點?

見主人突然策馬狂奔,不放心的皺了皺眉,追了上去。

“大人,炎龍不是正在為丟了龍蛋而暴走麼,不提醒一下伯爵大人好麼?”

跟來的火龍區管理者有些擔憂的提問,雖然休斯大人一再代,別在安卡思大人面前提起炎龍暴走的事情,但是如果在他所管轄的區域內,有伯爵大人出事的話,是非常麻煩的事情。

“我們可以跟上去看看,必要的時候,你可以吹龍哨。”

休斯若有所思的看著漸漸策馬遠去的安卡思和夜

今天,總覺得這兩人之間,存在著一種非常古怪的氣氛。

他有一種奇特的預,安卡思那個帥氣陽光的娃娃,一定擁有創造奇蹟的力量。

如果是他想錯了,那麼具有催眠龍中樞神經波長的龍哨,應該也能及時阻止炎龍對他們的傷害。

遊戲不添加一點額外的刺,又怎麼能彩?

哇!

好可愛的炎龍寶寶啊!

安卡思不敢相信自己的好運,騎馬亂跑一通也能在路中央看到一隻龍蛋,下了馬之後,發現龍寶寶正在破殼而出。

簡直是太幸運了!

丟掉手中礙事的絨玩具,安卡思小心翼翼的抱起和人類嬰兒差不多大小的龍寶寶。

真的好可愛啊,很難想象小家夥能長成三十層樓這麼高的樣子。

橘黃的肚皮又軟又彈,紅的鱗片還沒長出來之前,黑的龍皮模起來滑滑的,連背後那對小小的翅膀也是軟軟的。

被抱在懷裡的小家夥,正好奇的睜開火紅的眼睛,瞅著抱住他的生物。

“咿呀,咿呀。”

龍舌頭非常熱情的伸了出來,的安卡思一臉口水。

被丟棄在路上的話,應該是孤兒吧。

收養他應該是個不錯的主意!

煩躁的覺終於被炎龍寶寶可愛的表情暫時趕走,安卡思十分溫柔的抱著龍寶寶,準備上馬。

突然間,整個大地好像在不停的顫抖。

馬兒似乎受到了驚嚇,慌亂的嘶鳴,不肯乖乖的讓安卡思上馬。

“主人。”

翻身下馬,看清楚安卡思懷裡的小家夥是什麼以後,投來一個責難的眼神。

先是對著上方的空氣,嘰哩咕嚕的不知道說了些什麼,然後對著安卡思不贊同的喊道:“快把他放下來。”

“放下來?不!我為什麼要聽你的?他是我的。”

非常執著的抱緊了臂彎中的小家夥,又惹來兩輪熱情的龍吻。

“他是炎龍的寶寶,主人再不把他放下來,站在你身後的炎龍恐怕就快要不能剋制自己的怒火了。”

如果他沒有及時趕到的話,恐怕可愛的主人已經變成一堆灰燼了。

炎龍顯然誤會主人是偷蛋的人。

雖然他竭力的解釋,可主人要是硬是要搶奪炎龍的孩子的話,連他都不知道該怎麼善後了。

炎龍不能剋制自己的怒火?

總算覺到氣氛不太對勁的安卡思,緩緩的轉過身體。

龐然大物帶著鱗片的壯爪子,出現在他眼前。

抬起頭,揚得脖子都酸了,也只能看到炎龍巨大的橘紅肚皮。

哇!真的是炎龍!他還從來沒有這麼近距離的接觸過炎龍呢!

安卡思親了親龍寶寶的頭,依依不捨的放下了他。

如果是不小心丟棄的孩子,確實是應該還給媽媽。

接下來,全都是夜嘰哩咕嚕的怪異發音,還有小炎龍咿呀咿呀的可愛叫聲,偶爾伴隨著幾聲大龍不悅的龍吼,似乎兩龍一人在為什麼特殊的事件爭吵著。

接近結束的時候,休斯帶著管理者趕來了。

情況真是出乎意料的好。

當炎龍帶著炎龍寶寶心平氣和的離去後,休斯遺憾的嘆了口氣。

本來還想看勇士為了保護王子奮力殺龍的戲碼,沒想到夜這個勇士,竟然會龍語。

一點也不好玩。

有驚無險的郊遊在安卡思心滿意足的看到了炎龍寶寶出生過程的情況下完美

的結束了。

回程的時候,安卡思終於耐不住好奇的開問。

“那時候,你跟炎龍還有龍寶寶在爭吵什麼。”

“主人真的想知道?”

詭異的笑了笑,反問。

“當然啊,不知道我問你幹嘛?”

安卡思不耐的翻了個白眼。

“炎龍寶寶不肯認炎龍,他說你才是他的媽媽。”

單手支起了下顎,考慮怎麼表達才會讓主人不生氣。

“寶寶會認看見的第一個人做媽媽,這很正常啊。”

安卡思撇了嘴,有點尷尬的笑了笑。

媽媽?他長的有炎龍那麼恐怖麼?

“是啊,當時我也是這麼和炎龍寶寶解釋的,我說主人你完全沒有可能會生寶寶出來,你是人類,而龍寶寶是龍類,不過龍寶寶剛出生,對於這些概念還不明白,所以我解釋了很久。”

隱藏瞭解釋到後來,在小炎龍的堅持下,炎龍表示,如果安卡思真的很愛龍寶寶的話,可以給他代養一段時間。

看到安卡思對小炎龍出這麼溫柔的笑容,夜怎麼可能會答應。

所以他無視小炎龍期待的眼神,堅定的拒絕了炎龍的提議。

不過這些,這當然不能讓愛龍成痴的主人知道。

主人是他的,是他一個人的!

“羅羅,你可真夠肥的,我都抱不動你了。”

安卡思拍了拍躺在玄關處曬太陽的牧羊犬。

自從看炎龍回來之後,夜就非常忙,不可開的忙,忙到連溫柔的吻和溫和的口都再也沒有過的地步。

身體已經快到達極限了,就算是想著夜的臉自,也無法驅逐體內越來越飢渴的需求。

他該怎麼辦呢?

等夜回來以後命令他強暴自己?

這樣的話是不是顯得太變態了一點?

“羅羅,我帶你去跑步,不過你可不準一見到路上有美人出現就竄去亂啊!”

羅羅越來越肥,算是他的責任,他從來沒有帶自家的牧羊犬出去運動過,雖然朱蒂為了羅羅的健康曾經帶他出去過,但是卻因為羅羅喜歡盯著路上的美人亂而終止了這項善舉。

不知道羅羅聽明白了沒有,雖然說羅羅是隻很聰明的牧羊犬,不過人語和狗語還是有很大差距的。比如他的智商肯定比羅羅高,可他卻聽不懂羅羅的叫聲是什麼意思。

安卡思打開門,正準備出去。

羅羅非常迅速的竄了出去。

“汪汪!”

兩聲清脆響亮的狗叫之後,是細微的狗舌頭人的聲音。

“呵呵,好可愛的狗狗哦。”

門口的人竟然邊誇這隻狗可愛,邊半蹲了身體,撫摸著狗

羅羅的尾巴搖的更歡,口水攻勢也越加猛烈,完全忽視一臉怒氣站在一旁的主人。

真的很丟人耶,完全沒有伯爵家的狗應有的家庭教養。

安卡思抓起羅羅身上的引導繩,用力一扯,熱情的羅羅被拉了回來。

“是安卡思伯爵大人麼?我叫夜誘,我是來找夜的。”

門口的少年站了起來,淺藍的牛仔褲完美的修飾出他修長完美的腿,白的綿質T恤,寬鬆的套在身上,T恤的左領口印有“受受俱樂部”的淺藍標識。

至於那張媲美女神的臉,是連麥雲的美貌都比不上的緻秀雅。

這麼漂亮的男孩,竟然是來找夜的?

安卡思警惕起來,難道這幾天夜在忙著萊穆恩家族事業的同時,還在外面偷吃?要不然怎麼會有這麼漂亮的人找上門來。

“你找夜有什麼事?他現在不在家。”

天知道夜現在在哪個公司巡查,萊穆恩家族的企業數量多如繁星,這種事情以前只要放心的給克萊就行了,現在又有夜在管,他本就不必心。

“能不能請您轉告夜,夜誘找到夜吻了,我們兩個想請他週六出來聚會。”

夜誘靦腆的微笑,吹彈可破的細膩肌膚上泛起了輕微的紅暈。

不知道夜的主人會不會同意呢。

夜誘看著安卡思,就想起了乖乖待在家裡等他回去的主人。

主人說,如果找到失散的兄弟

的話,就要好好聚一聚,所以他才會來找夜

“好,我會轉告夜的。”安卡思禮貌的回答,牽著引導繩的手卻緊了緊。

難怪夜這幾天都不肯碰他,原來是改變口味去喜歡這種嬌滴滴白的少年。

一邊讓主人他簽署該死的變態協議,一邊又在外面偷吃,偷吃完了還不擦乾淨!

可惡,今天等夜回來以後,他一定要好好的教訓一下可惡的花心娃娃。

夜誘絕美的臉上泛起的可以紅暈,讓安卡思更加確定夜和眼前這個叫夜誘的少年之間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安卡思內心正在咬牙切齒,摩拳擦掌,憤恨不已,身邊突然響起告辭離開的夜誘驚喜的呼聲。

“夜!”

從車上下來,遠遠的看見主人正和一個纖細的身影談,再走近一點他就認出那個少年是夜誘。

他們兩個似乎聊的很開心,主人從頭到尾都保持著微笑,不知道突然聊到什麼,夜誘的臉上騰的泛起了紅暈。

難道主人在調戲純情的夜誘?

主人本來就喜歡白白軟軟的可愛美少年,而夜誘絕對稱的上是美少年之神。

心裡冒上來一種酸酸的覺,就像吃檸檬,酸酸的還帶著一點苦澀。

主人喜歡夜誘。

這樣的想法讓夜本無法接受。

“夜,夜誘找到夜吻了哦。”

正在一旁陷入嫉妒的幻想中的夜,被夜誘悅耳動聽的呼喚給拉回了神志。

“嗯。”

原來是為了這個事情。

伸出手,像寵溺弟弟的兄長一樣輕輕的撫摸著夜誘的頭。

夜誘烏黑亮澤的長髮在夜的手中順滑的收攏,沈穩手掌的撫觸帶來十分溫暖舒適的覺,他偏過頭,半眯起黑亮的眼,十分享受的靠在夜寬厚結實的肩膀上。

真是協調唯美的畫面。

安卡思看著少年修長纖細的身體靠在夜健美的身體上,而夜還用及其溫柔的情人一樣的動作撫摸著少年的頭髮。

安卡思冰藍的眼,燃燒起旺盛的名為嫉妒的火焰。

他的娃娃居然敢無視他的存在,公然在他面前對其他人做出這麼曖昧的舉動。

不行!夜是他的,是他的娃娃!

“夜!”

安卡思一點都沒有發覺自己叫著夜的聲音充斥著強烈的佔有慾。

“我要過去了,主人在叫我。”

聽見主人的呼喚,對著夜誘抱歉的笑著。

“嗯,去吧,我和夜吻約好了週六晚上一起在受受俱樂部聚會,到時候夜一定要來哦。”

夜誘輕輕的點了點頭,他也要快點回去了,出來這麼久主人一定會擔心的。

“好,那麼週六晚上見。”

吻了吻夜誘的額頭,道別。

夜誘也踮起腳在夜的臉頰上重重的回吻了一下,微笑著轉身離開。

羅羅被牽回了客廳,非常乖的躺回了狗窩,他似乎一點也不遺憾今天的外出取消。

“怦!”的一聲,電子門被狠狠地甩上。

主人很生氣。

從響亮的關門聲中聽出了主人的情緒。

“怎麼了?是什麼事情惹主人不高興了?”

這些天他都儘量的避免與主人單獨相處,因為他怕自己會剋制不住把主人壓在身下盡情的親吻。

一旦親吻,他就會控制不住自己對主人做出更嚴重的損害到主人身體的事情。

如果在明知主人並不喜歡被人魯對待的情況下,他還繼續這麼做的話,恐怕連他自己都不會原諒自己。

但是,已經好久都沒有碰他吻他了,不管是心靈還是肢體都快達到極限,一直都靠繁忙的工作來強行壓制慾望,看著主人就會自行想象主人衣服全都被剝光的亂畫面,這樣壓抑著自己,已經變成連見面說話都成為一種甜美的折磨。

“我記得萊穆恩家族的事業並沒有混亂到需要不停視察的程度,克萊管理的時候一直都很輕鬆,從來也沒有忙到需要好幾天都不回來的情況出現。”

安卡思姿態優雅的靠座在整個伯爵府唯一的一件黑傢俱──他去世的老爹

最喜歡的真皮沙發上,平靜的問。

“主人是因為夜好幾天沒回來所以在生氣麼?”總不能直接告訴主人,他是因為太想把他壓到做愛,怕一不留神就控制不住,所以才好幾天沒有回來。

深深的嘆了口氣,左顧而言他深綠的眼眸順著安卡思優美修長的手指來到被休閒西褲隱藏起來的大腿處。

喉頭被誘惑般,不由自主的緊了緊,大腦自動回憶起主人身上每一寸肌的緊實,包括結實細膩的大腿部。

“你不回來,我為什麼要生氣?”

被夜一下子說中心事的安卡思,修長的眼睫彷彿想要掩飾些什麼一樣,隨著視線下垂。

“真的不生氣?”

聽到這樣的回答,失望的反問,他還以為主人至少會有一點點想他。

“夜是不是喜歡剛才站在門口的那個男孩?”

安卡思被夜炙熱的眼神看的口乾舌燥,有些浮躁的從沙發上站了起來,他沒有回答夜的反問,卻提出了心中的疑惑。

“當然喜歡。”

想都沒想就開口回答,夜誘和夜吻,他們兩個可都算是他的孿生弟弟,怎麼可能會不喜歡。

“不準喜歡!”

安卡思深一口起,暴吼了出來。

該死的變態娃娃果然敢揹著他偷吃!吃就吃了,居然還敢著他的面承認!簡直本不把他這個主人放在眼裡!他除了他,誰都不準喜歡!

“可夜誘是夜的弟弟啊?為什麼不準喜歡?”

瞭然的看了看一臉醋意突然暴怒的主人,解釋著。

“啊?弟弟?娃娃都是實驗室裡做出來的,又怎麼會有兄弟?”

安卡思俊俏的臉羞的幾乎漲成了紫紅

“我,夜誘,夜吻是從同一個細胞分化出來的,雖然外形格完全不同,不過這樣的情況應該算是兄弟吧。”

溫柔的笑著繼續解釋。

真是該死的誘人的笑容!

部以下的地方,升騰起一股難耐的燥熱,人的綠眼勾起了壓抑多不停

鼓譟著的慾望

安卡思高傲的揚了楊優雅的下巴,走到夜面前,以非常魯的動作檸住了夜的下巴。

“主人?”

的眼中盛滿不解。

“不準亂動!主人我現在要吻你。”

安卡思後仰了脖子,送上了豐潤的

舌尖剛探入一點,就被狠狠的纏住,瘋狂的咬。

烈的吻嘖嘖有聲,就像兩頭飢渴的野獸撕咬著甜美的獵物。

透明的唾從嘴角溢出,在接著的四片瓣間製造出更為靡的觸

安卡思喉頭擠出幾聲輕“嗯”,稍微比夜脩潤了一點的肢被鐵箍一樣的雙臂緊緊的圈住時,雙手也環上了夜的脖子。

“夜想要主人。”雙分開的瞬間,夜捧住安卡思緊實的,壓向自己堅硬如鐵的起,誠實的告訴他自己的慾望。“很想很想,想到快發瘋了。”

“這麼想還躲著我?”

安卡思憤憤的咬住夜柔軟的耳垂,

面上帶著微笑的,神秘客連翻帶爬滾的跪倒在地,

是人都看的出來他慾求不滿到了極點,難道非要他主動他才肯碰他。

可惡的娃娃,把他的身體調到這麼變態的程度以後,居然給他裝紳士!

“主人不是不肯原諒夜嗎?”要是繼續這樣看著主人又不能碰他的話,也許他真的會成為第一個因為不能碰觸主人而瘋狂的娃娃。

專注的盯著安卡思,深綠的眼瞳與冰藍的眸子,緊緊相纏,像是想通過眼睛把人的靈魂整個入。

“不肯原諒?”

安卡思仔細的回想,好像真有這麼回事,難道多這麼多天的慾生活,全部都是他自找的?

“那主人現在宣佈,原諒你了。”

再這麼慾下去,他會成為第一個因為慾而發瘋的伯爵。

安卡思邊說邊探出舌尖,輕動著的喉結,挑逗意味十足。

“無論怎樣做都可以麼?”

的聲音中帶著魅惑,一改管家應有的嚴謹,帶著一點壞壞的覺。

空氣突然變得曖昧而危險,就像有什麼兇猛的怪物瞬間被釋放了出來,令人顫慄的惡和壓迫在溫熱的息間噴湧而出。

“無論怎樣都可以。”

安卡思迫不及待的點了點頭。

對空氣中的危險氣息他顯然有點後知後覺,一點也沒有發現大灰狼正在磨牙,為了把他吃的連渣滓都不剩做準備。

“夜想看主人自己脫衣服,全部脫光。”

低緩的聲音沙啞到讓人心跳加速,惡的語氣挑逗著安卡思的神經。

安卡思聽話的手指按上冰冷的紐扣,一個一個的解著,帶著亢奮過度的微微顫抖。

“太慢了。”耳邊是夜的呢喃。

解了一半的衣服被從背後繞上口的有力雙手從兩邊猛力一扯,還未解開的四顆金燦燦華麗麗的紋章扣迸落到地上。

耳背被輕柔的,彷彿參雜了媚藥一樣的聲音,從鼓膜處滲入血,帶來令人顫慄的快。皮帶被迅速的走,褲子並沒有立刻被褪下,冰涼的大手探了進去,蛇頭一樣靈巧的手指隔著內褲猥褻的起來。

“唔……啊哈……”

隔著純棉質地的布料被摩擦帶來的與眾不同的刺,讓安卡思亂的扭動起壯的肢,光的背部磨蹭著夜的黑西裝,西裝扣處傳來的涼意一點都不能減少從身體最深處不斷上湧的燥熱。

“都溼成這樣了?嗯?”

手指覺到綿質內褲內傳出的溼意,夜停止了溫柔的,順著骨向上,反覆摩娑安卡思韌十足的肢。

“那裡……不要停……繼續。”

安卡思淺藍的眼睛氤氳著霧氣,豐潤的紅微微開啟,剛剛開始享受到愉悅的器官遭到手指無情的拋棄,讓他忍不住哀求起來。

“就這麼想要?”

褲子全部被褪下,夜輕輕咬住安卡思喉結部分的皮膚,手指已經滑至自行動著的貪婪口,指尖蜻蜓點水般的碰碰了澤依舊新鮮的那裡又滑開了。

“要……啊哈……不要拿開……嗚嗚……”

被略帶涼意的指尖碰觸過的皮膚,就像從血深處燃燒起炙熱的火焰一樣,被燒得隱隱作痛,飢渴的覺從體內透過細孔滲透出來,全身是都渴望著被夜的體溫侵佔的可怕覺。

“坐到沙發上去,夜想看主人自的樣子。”

主人雪白的身體,在純黑的真皮沙發上,不停套著自己直到高亂模樣,光是想就能讓人心跳加速。

拍了拍主人結實的部,示意他坐上沙發。

緊實的和手掌相擊,碰撞出清脆的皮擊聲。

“自……自?”

安卡思傻眼了。

在夜面前張開雙腿自給他看?

果然是變態娃娃,這種猥褻到極點的事情也能想的出來。

“做不做?不做的話。今天好像還有五個分公司沒有視察呢。”

雖然夜的慾望到了不可不發地步,但是已經知道主人心意的他,決定趁此

機會好好的實現自己的願望──看高傲不可一世的主人一邊自一邊渴求著自己

的媚態。

彷彿吃定了安卡思拒絕不了的樣子,夜雙手懷,嘴角擒笑,好整以暇的盯著全身都泛起羞澀薄紅的安卡思。

有沒有搞錯!

他才是主人耶!憑什麼他要自給變態娃娃看?

他像是會做這種無比放蕩無比亂的事的人嗎?

看呆立的安卡思使出了最後的殺手戩,他微笑著緩緩的轉身。

“我……我……做!主人我做給你看!”

他,他,他這輩子該不會都被該死的變態娃娃克的死死的吧。

安卡思一邊鄙視著自己對惡勢力妥協的舉動,一邊為自己的後半輩子哀悼。

轉過身來,看著安卡思憤憤的坐上黑真皮沙發,雪白的身體微微陷入黑的沙發中,修長結實的大腿緩緩敞開,碩大的半柱被顫巍巍的手套入掌心。

安卡思抬起頭,冰晶般的藍眸再度撞上了夜深綠的瞳孔,比平時顏深了許多的綠瞳,晶亮的彷彿燒起了一小簇火焰。

“啊哈……”

安卡思彷彿被夜眼中的熱度燙到了一樣,喉頭洩出動情的呻,手中套的動作也加快了。

不知道從那裡取出一罐軟膏,來到沙發邊上,銀的軟膏盒上居然印有萊穆恩家族的金獅形徽記。

盒子被打開,散發出陣陣魅惑人心的濃郁香氣。

“還有一隻手空著,總該做點什麼吧。”夜獎賞一樣吻了吻聽話的伯爵汗溼的太陽,嘴角勾起悉的惡弧度:“還有一隻手就自後面吧。”

牽起安卡思閒置的手,挖了點軟膏塗抹在指尖的部位。可是他從隸屬於萊穆恩家族的一個用品情趣公司拿到的軟膏樣品,主人那裡很久沒做的話一定需要好好的潤滑。

灼熱的手掌握住安卡思曲線優美的腳踝,向上一提,薔薇的窄隱約可見。

“不……啊哈……不做!”

烈的顫抖起來。

這種事情,這種丟臉的事情,就是隻有他一個人的時候也不會去做。

安卡思的身體已經變成整個躺在沙發上面的姿勢,剛出聲拒絕,鼓漲的玉袋就被放開腳踝的惡雙手佞的裹住,慾望被牢牢的掌控在惡魔的手裡,自行追逐快的身體第一時間作出了妥協的動作,沾滿了軟膏的指尖合作的採入後

被軟膏浸透的食指一碰到動的口,就被了進去,不停的貪婪收縮,構成既猥又豔麗的畫面。

半眯了綠眸,非常滿意的鬆開了對囊袋的鉗制。

“主人自己做的樣子,也好漂亮。”

雪白的手指一邊不停套的珊瑚紅柱,一邊在漸漸泛起深薔薇的後中探採,肌賁起的軀體染了一層薄薄的汗水,在黑的沙發上彎折出亂的形態,不停的輕顫,離的藍眼,泫然泣,微卷的褐長髮順著俊雅的臉垂落至寬厚的肩,在純黑與純白之間架設出媚人的弧度。

這麼漂亮的畫面,一定要好好記錄下來。

轉了轉綠的眼珠,眼角撇到一直放在客廳大花瓶邊閒置著的攝像機,眉愉悅的上揚。趁著安卡思低垂著眼睫羞澀自的間隙,夜走到攝像機前,打開電源開關,將攝像頭對準了沙發上正自的漂亮伯爵。

“手指還沒有全進去,再深一點。”

手指對準安卡思正不停淚的柱頂端輕彈一下,引出伯爵帶著啜泣的驚

“啊啊啊,嗚嗚……別碰……”

烈刺到的前端來了第一波的快,腹肌緊繃,大腿肌不住痙攣,腳趾猛地蜷縮,埋在後的手指被緊緊纏住,積蓄多的白體噴灑而出。

呼呼,終於結束了。

彎曲的雙腿無力的垂落,白皙的膛劇烈起伏,晶瑩的汗水順著細膩的肌膚滑落在黑的沙發上面,藍眼失神的望著米白的天花板。

耳邊傳來衣物落地的悉索聲,當剛發洩過的身體被夜擁入懷中的時候,身體深處彷彿積壓在每一寸神經底端的空虛焦躁再度鼓譟起來。

沾染了粘稠體的手指被溫柔的吻。

安卡思愜意的合上了眼瞼。

好舒服的覺。

溫暖的轉於四肢百骸間。

不論是溫柔的吻,還是溫暖的體溫,穩健的心跳,都讓人覺異常的溫暖和安心。

“啊!”

溫柔的尖被狠狠的掐了一下,驚著,安卡思遭受刺的身體猛的反彈,就像一尾剛離岸的活魚。

變態就是變態!

即使會有非常溫柔的時候,說到底還是超級變態!

安卡思大張的藍眸哀怨的瞪著不讓他休息一會的夜,不停腹誹。

“是主人說無論怎樣都可以的。”

惡魔回以一個無比無辜無比純真絕對能騙倒任何人的微笑,手裡的動作卻不見停頓。

“啊……!不要捏那裡!痛!”

他後悔了,他開始後悔為什麼要說出無論怎樣都可以的話。

為什麼碰上夜之後,他老會作出這種一點都不像一個明的伯爵會做的事情呢?

安卡思奮力的搖頭以示抗議。

“好,換個地方。”

紅腫的右頭被放過了,漸漸堅硬的左卻慘遭襲擊,修長的手指規律的夾起,拉扯,放開,循環著製造刺,安卡思小聲的呼痛聲中漸漸染上了靡。

“唔……啊……住……手……”

安卡思絲毫沒有察覺哀泣著的自己帶著怎樣的媚態。

部輕顫,鼻息間全都是夜乾淨而帶著魅惑的體味,被捏頭處傳來的細微疼痛通過銳的神經傳遞到際,綿軟的下體又蠢動起來。

“被的很舒服吧。”

輕聲的低喃帶著熱氣澆注在安卡思因為快而向後微仰的脖子上,連脖子附近的細孔都顫抖起來。

看著在懷中不停扭嗚咽,被快的逐漸呈現出放姿態的主人,夜不但沒有停止手中的動作,反而更為惡劣的加重力度變化著拉扯頭的手指角度,才經過幾次開發的身體,不可思議的,些微的痛,似乎能讓身體更加亢奮。

“才……才沒有……”

安卡思被強烈的覺刺到眼角不停的滲出淚水,嘴巴卻保持了一貫倔傲的作風,死不承認。

“沒有?那一定是地方不對。”

頭的狡猾手指,緊帖著線緩緩下滑,捉住安卡思已經立的碩大,刺著溼濡的頂端。

“哈啊……唔啊……別……別碰……那裡……”

被指甲仔細撥著鈴口的覺,讓安卡思著後仰了身體,漂亮的脊背,拉出繃緊的弧度。

被夜有力的手指包裹,帶來的覺和自己用右手套完全不同,更熱,更,更刺,彷彿身體處的每一個神經都化作了豎琴的弦,在夜盡情的撥下,回應出更為熱情的聲響。

“別碰那裡?那一定是這裡了。”

的聲音比一開始的時候嘎了不少。

靈活的手指再度聽話的放開了被撥到幾噴發的柱,順著玉袋的方向一寸一寸的挪向一張一合渴求著壯硬的菊,來到薔薇中心的手指在口按壓,卻不急於進入。

“嗚嗚……快……”

安卡思想說快點進來,卻被混亂的到連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取而代之的是喉頭間隨著息而出的破碎呻

“明明剛才有自過,下面的小嘴還這麼飢渴的著手指,看樣子一手指肯定喂不飽。”

的舌尖在結實的筋上漫遊,溫柔的滑過安卡思輕顫著的大腿內側肌,帶來絕頂快的同時,三跟壯的手指併攏成鑽頭的形狀,整個的擠進了已經被安卡思自己的手指開拓潤澤過的窄道。

“啊哈啊……不要一下子就……”

烈的痛讓安卡思驚著叫起來。

即使口已經被到鬆軟媚軟的地步,可是這種尺寸的東西不像往常一樣循序漸進的進入,而是一下子突入,還是會產生強烈的被快撐破的恐懼覺。

“這點就不行了?馬上要進去的東西比這大的多。”

抬起頭,一手套主人因為疼痛而頹軟了下來的分身,溼熱的舌尖則溫柔的捲走主人眼角的淚水。

“嗚嗚……慢點……”

體內的凸起被手指細心的照顧,摩擦,按壓,疲軟的分身漸漸抬頭。

麻痺的覺竄向全身,壯的顫動起來,細微的痛為隨之而來的快沖刷而去,媚人的呻漸漸帶上甜膩的覺。

“主人的那裡,彈很好,有繼續開發的潛力,也許能做拳哦。”

一邊緩慢的轉動著已經深入體內的手指,一邊誇獎著不斷啜泣著的安卡思。

炙熱的氣息狹的吹在脖子的部位,毫不意外的帶來懷裡的身體一陣輕輕的顫抖,纏著手指的媚緊緊一縮,說不上來是恐懼還是亢奮。

“絕對不要!”

安卡思腦子還算沒有完全漿糊掉,非常大力的吼了起來,細孔卻因為被提及拳這種可能,抗拒的收縮。

!絕對不要!

光是聽見這兩個字,就讓安卡思從脊樑處穿上一陣惡寒。

“主人說不要的話那就不要。”

假裝一臉遺憾,實際上說出想要拳之類的話,純粹是開玩笑。

深諳怎樣才能讓人得到飛入天堂般快的靈活手指,更加賣力的拓展安卡思著彈極佳的火熱內壁。

“唔……。”

越來越舒服的覺,整個身體都熱了起來。

突然覺身體被翻轉了過來,形成趴跪著的姿勢,這種姿勢通常是為了能夠進入更深做準備。

安卡思微睜了藍眼,回頭,卻看見夜鋼鐵般強硬的腹肌下怒著的柱。

這也太大了點吧!

懷著敬畏的心情,恐懼的口水,看著那讓他既快樂又痛苦的非人類尺寸,安卡思頓時產生如果讓這東西進入體內攪動的話,大約和拳也沒有太大區別的想法,他甚至開始懷疑,自己的身體到底是否能夠容納夜的全部,也許前面幾次接納了之後而沒有被死,並得到了匪夷所思的快,全都屬於錯覺或者奇蹟之類。

“不要怕,主人可是天賦異稟呢。”

看出了安卡思的恐懼,溫柔的安

做足前戲的話,那裡是絕對不會受傷的。

再說,讓主人受傷,他也捨不得。

想要臨陣退縮的身體,被鐵箍一樣的手牢牢按住,高高翹起的部形成便於亂姿態。

碩大的昂揚對準心,桿一,猛的入,勢如破竹。

“啊!啊!啊!嗚嗚……”

和熱貼緊密纏合,找不出一絲縫隙,堅硬恐怖的熱快向外出的時候,帶出連腸子都快被拖出體內的可怕錯覺。

可隨著點被狠狠的摩擦,陣陣痛之中滋生出悉而甜美的快

“纏的好緊,主人把夜纏的好緊。”

接近於野獸般的低吼,訴說著合為一體之後的喜悅,半個多月慾的折磨彷彿在這一刻全都得到了救贖,焦躁的慾望彷彿遭遇了從天而降的甘霖,深深鑲嵌在主人體內的自己,以及緊緊包裹著自己的主人,彼此契合的身體緊緊相纏。

甘美的覺一遍又一遍的沖刷著沈浸於甜慾望之中的末梢神經,讓夜控制不住的狂野律動起來。

狠狠的出,再狠狠的入,化為最為原始的野獸的律動,熱情,野蠻,忘我,強烈的快,甜美的啜泣,織出堆疊快的樂章。

“啊……那裡……還要……再深一點……”

近似於哀泣的息,斷斷續續從安卡思喉頭跳躍而出,的仿若世界上最動聽的音符,催促著夜更深更猛的撞擊。

“主人……好啊……絞死了……快被絞死了……”

息也越來越急促。

烈收縮的菊黏膜死死纏住的硬,一次又一次毫不吝嗇的直到底,不停痙攣著的壁妖媚的挽留中,讓人體味到死的快樂。

“嗚嗚……不行了……要去了……”

的前列腺凸起被毫不留情的摩擦,隨著律動的加速,越來越密集,前方的起隨著後方撞擊的節律被技巧的套鉗制,全身上下最的兩個地方全都被掌控在夜手中。

“放開……啊……放……求……你”

強烈的,一遍又一遍沖刷著接近爆發的身體,安卡思不斷的哀泣。

“馬上就好了……啊哈……夾死我了……”

得不到釋放的前端不斷滲出黏稠的體,從捋動分身的手間滴落,在黑的沙發上點出最亂的顏

“啊……放開……要死了……快被你死了……”

享受漂浮快的身體,隨著最後的衝刺狂亂扭動,雙手耐不住的想要掰開緊緊扣住慾望的大手,卻屢次遭遇失敗。

“主人……一起去……一起……”

沈重的息中爆發出陣陣狂野亢奮的低吼,彷彿要將內臟全部壓碎的重擊之後,終於釋放了扣壓的慾望,緊密相纏的兩人一起衝上了慾望的巔峰。

汗溼的雄壯身體疊在一起,綿密而溫柔的吻細細灑落。

綠眸深情的盯著失神的藍眸,停駐在火熱內壁的柱甦醒般的迅速堅,帶出陣陣啜泣般的輕

攝影機在一旁默默運轉,不遺鉅細的記錄著所有火熱纏綿的畫面。

兩次劇烈的沙發運動之後,搏戰場終於轉移到了二樓房間舒適的大

第三次極限運動之後,已經痠麻到本不像自己的了,安卡思對自己的體力佩服到五體投地。

看來這一身的肌也不是白鍛鍊的。

普通人是絕對不可能承受了這樣烈的極限運動之後,還能有力氣呼的。

全身失力綿軟的伯爵大人,閉著雙眼安自己。

可是──

雙腿再度被分開,夜絲毫沒有因為釋放多次而一蹶不振的堅硬再度頂上被蹂躪到紅腫的口。

“不要!不要!不要!”

雖然這次的呼喊有氣無力,可是絕對是貨真價實,童叟無欺的“不要”。

“協議上有籤每天都要運動一次哦,按照協議的要求夜還少主人十八次。”

頓了頓動作,解釋著,不過,嘴上雖然這麼說,心理卻是準備放過可憐兮兮的近乎力竭的主人的。

什麼!

十八次!

不知道天堂收不收在上被做死的人!

“不要再進來了,我,我,我幫你用嘴做吧。”

安卡思做出異常痛苦的決定,那裡實在是不行了,讓惡魔娃娃放過自己又似乎是不太可能的事情。

閉著眼睛的伯爵大人,絲毫不知道說出這句話的自己在夜眼裡可愛的就像自動撞樹的兔子。

“好啊。”

完全沒有異議,非常滿意的接受了主人的提議。

“對了,夜收到費南公爵的喪貼,邀請主人參加明天費南公爵夫人的葬禮。”

是啊,是啊,還要參加公爵舉行的葬禮,繼續做下去的話,都開花了,還怎麼去葬禮,最好連口都省了。

“本來還想說,主人要是實在不願意的話,接下來欠的十八次以後慢慢還,可既然主人這麼熱情,夜也不想拒絕。”

舒服的綠眸半眯,溫柔的撫摸著安卡思柔順的褐發。

難得高傲的主人願意幫他口,這種待遇可是他做夢都沒有想過的,怎麼可能拒絕。

正趴跪在夜間,努力嚥尺寸巨大的熱塊的安卡思,喉頭嗚咽悲鳴。

嗚嗚……他一定是整個銀河系最傻最蠢最秀逗最腦殘的伯爵了……

休斯公爵府

的瞳孔中是慢慢的興奮和好奇。

安卡思被夜上的時候,應該會哭的很漂亮吧,一想到能親眼看到那雙清澈的藍眸中,泫然泣,眼角淌出晶瑩淚珠的可愛畫面,休斯的心情就很好。

興致的公爵大人,非常期待的打開了監視器。

呃?

怎麼回事?

畫面中本沒有什麼漂亮的藍眼,也沒有什麼期待中的哭泣,只有一雙圓溜溜的好奇的紅眼。

那,那不是剛出生沒多久的小炎龍麼?

沒過幾秒,粉紅的舌頭在屏幕上放大,然後被口水汙染了的監視器畫面一片濛。

又過了幾秒,模糊的畫面上出現幾顆沒長齊的牙齒,“咯噠”一聲,成為良好的磨牙工具的攝像頭,在小炎龍的嘴裡壯烈了,公爵家的監視器呈現出黑屏狀態。

“公爵大人,費南大人發來了邀請函,邀請您去參加費南夫人的葬禮。”

正為偷窺計劃失敗而沮喪的休斯聽了僕從的報告,眼睛驀然一亮。

費南?

那個費南昨天還是單身呢,從哪裡突然冒出來個費南公爵夫人?

嗯,有趣的事情果然無處不在,人生果然還是美好而刺的!

出門的時候天還是將雨未雨的陰藍,到達教堂以後,淅淅瀝瀝的細雨就隨著微風飄了起來,溢滿悲哀的教堂也染上了幾分溼冷的氣息。

能夠順利抵達教堂,對渾身痠痛的安卡思來說,實在是件不容易的事情。

他是獨自一人趕赴葬禮的。按照貴族間不成文的規定,身份低賤的娃娃是不被允許進入莊嚴的教堂參加肅穆的貴族葬禮的,所以夜並沒有跟來。

那家夥一定正在想著怎樣進行積欠下來的十八次吧。

安卡思心不在焉的坐入教堂的木椅,部傳來火辣辣的痛,讓他忍不住皺了皺俊的眉。

臺上帶著金絲眼鏡的白袍牧師所說的悼詞,他一句也沒有聽進去,腦海中全都是出門前夜一邊吻著他一邊誇讚他穿黑衣服更漂亮的低喃。

“哦,天哪,安卡思伯爵大人,您相信麼像我們這樣身份尊貴的人,居然要為一個低賤的娃娃祈禱,天知道那種東西是不是真的擁有靈魂。”

耳邊傳來的輕聲抱怨,把安卡思從臆想中拉了回來。

他向右側了側頭,帕西侯爵夫人正用一臉遭受了天大侮辱的表情看著他,似乎希望得到他的認同。

“帕西夫人,我和費南公爵並不悉,所以您所說的事情,我完全不清楚。”

安卡思禮貌的回答。

真是倒黴啊,為什麼身邊會坐著一位令人厭煩的貴族夫人呢,如果夜能來就好了,不管是聲音還是臉蛋,他都更願意他身邊坐著的是夜

“哦!您不清楚?這事兒可是今年貴族間最大的醜聞,要不是費南重權在握,連皇帝陛下都對這件事情妥協了,我們又怎麼可能屈尊來參加這樣的葬禮!”

帕西夫人優雅的昂了昂頭,顯示出她對於這次葬禮的不屑。

“這樣的事情麼?我真的是不知道呢。”

安卡思繼續保持風度的微笑,他可沒這幫貴夫人這麼熱衷於貴族間的醜聞八卦,並且他一點也沒有繼續聽下去的意思,希望帕西夫人的牢騷能夠適可而止。

“費南公爵,居然娶了一個死去的娃娃為,天哪,每次提到這個話題,我都為他到無比羞愧,他居然會不顧貴族的尊嚴娶了一個低賤的娃娃為。”

帕西夫人掩了嘴,彷彿她此刻說的事情讓她羞恥到連說都不能說的程度。

“看來他很愛他的娃娃。”

安卡思努力的剋制住甜的傻笑,贊同的點了點頭,又一個愛上娃娃的男人,並且痴情到娶娃娃的地步,真是志同道合。

如果夜想要嫁給他的話,他也會考慮娶他的。

“愛?哦,不,愛上玩具一樣的低賤的娃娃?這是天底下最荒謬的事情,主人是絕對不能愛上娃娃的。”

帕西夫人搖了搖頭,對安卡思為費南公爵對娃娃的舉動所下的結論表示驚訝。

“為什麼?愛是不分身份地位的。”不是嗎?

愛上了就是愛上了,緊緊牽住對方的手,受到對方溫暖的體溫,就會像得到了全世界一樣的幸福。

他相信再也沒有比這更能讓人愉快的事情了。

“可是,安卡思伯爵大人,您要知道娃娃這種生物除了低賤之外,他們的生命也是很短暫的,當您投入了全部的情之後,即使擁有再強大的力量,再龐大的權利,也不能阻止他迅速的衰亡死亡,這樣的生命期異常短暫的玩具,您會去愛麼?”

恐怕只有像費南這樣的瘋子才會去愛吧。

帕西夫人十分不解的望著從頭到尾都在幫費南男爵說話的安卡思問道。

“您說什麼?娃娃的生命很短暫?”

心臟像是被什麼東西狠狠的重重的撞了一下,胃部傳來因為突然緊縮而產生的不適

“您不知道?伯爵大人您不是擁有過好多娃娃麼?每個娃娃的都只有三到五年的壽命,費南公爵為延續米雅的生命,想盡了一切辦法,也只讓米雅多活了一年半的時間。”

不,他當然不知道。

雖然他買過為數眾多的娃娃,但是沒有一個能在他身邊待的時間超過三天。

他怎麼可能會知道。

安卡思覺心臟在帕西夫人的聲音中被壓入了真空,窒息的覺在大腦深處徘徊。

有可能活不過三年的事實,讓他連說話的聲音都找不回來。

冰藍的眼失魂落魄的掃向牧師身邊的水晶棺材。

灑滿白玫瑰的棺材中,躺著一個穿著白婚紗的聖潔美麗的少年。

不,不能說是少年,確切的說那張純潔甜美的一如盛開百合的臉,那張臉在五官俊美的娃娃中並不算最出的,只是更多的帶著介於少女與少年之間的神秘中彩,那種覺彷彿是乍見了落入凡間的天使。

他的皮膚白細膩,烏黑細長的睫恬靜的遮蓋在閉合的眼瞼之上,秀氣的鼻翼,白皙中透出淡粉的雙頰,讓人產生他還在呼的錯覺。

如果不是非常清楚這是一個標準的葬禮,如果不是黑壓壓一片的黑禮服,如果不是滿目盛開的白百合,如果不是耳畔響著莊嚴肅穆的安魂曲,安卡思絕對會認為那只是一個悄悄睡著的新娘。

“非常漂亮吧。知道麼?他可是一個雙人。”

帕西夫人順著安卡思的視線看過去,用鄙視厭惡的語氣說出了這個在貴族間已經不算秘密的秘密。

人?難怪他會美的那麼神秘。

如果是通過單細胞製造出來的娃娃的話,稀有的雙娃娃並不少見,畢竟無聊喜獵奇的貴族大有人在,作為出售娃娃的公司來說,只要有利潤可賺,培育哪種類型並不存在任何忌。

安卡思沒有繼續保持他的禮貌回應侯爵夫人的話題,他有些焦躁的打量起四周,尋找有沒有悉的身影能告訴他他從帕西夫人這裡所聽到的一切都是胡編亂造。

帶著些慌亂情緒的視線撞上的第一個人竟然是萬惡的休斯。

牧師的悼詞已經結束。

安卡思看著興味盎然踏著悄無聲息的步伐靠近自己這邊的休斯,暗暗皺了皺眉頭。

老天,為什麼在心情極度鬱卒的情況下,你會把休斯這個大變態給送過來。

難道你嫌我今天遭受的打擊還不夠麼?

“安,你今天可真漂亮。”

休斯巧妙的擠走了討人厭的帕西夫人,壓低了聲音,用一種非常惡曖昧的語調近乎於調戲的在安卡思耳邊低語。

可愛的安又是一副被徹底蹂躪過的樣子,撇去明顯的吻痕不說,豐潤紅豔的確實顯示出他確實有被好好的疼愛滋潤。

“休斯,我想問你一個問題。”

控制住全身起雞皮疙瘩的衝動,

一步一步的,士兵喜出望外的完全的僵住了,

安卡思認真的詢問著看起來一臉欠扁的變態公爵。

“問吧。”

看不到安卡思哭泣的鏡頭,真是太令人遺憾了,他雖然有帶你攝像頭,可是應該裝哪裡呢?

順手粘在黑領帶上的話一定會被隨時丟棄的。

“娃娃的壽命很短麼?”

“那是當然,這種單細胞製造出來的完美生物,怎麼也不可能長命的嘛。”

“難道真的是隻有三年?”

“哦不,現在的娃娃應該都能活到五年了,如果是我的公司製造的優良品種應該能活到八年。”

休斯說的跟帕西說的差不多。

五年?八年?

不管怎麼說這對於擁有一百年壽命的他們來說,都是過於短暫的。

沒有得到想要的回答,讓安卡思沮喪的垂下了頭。

“真是唯美的畫面,沒想到費南這家夥居然會這麼痴情,居然真的娶死去的娃娃為,並且還舉行這麼隆重的葬禮,全銀河伯爵以上的貴族應該都到齊了吧,嘖嘖,估計這幾天耳朵都快被皇后念出老繭了,要知道皇后可是”反娃娃協會“的發起人啊。”

欣賞著費南公爵隔著水晶棺材親吻米雅舉動的休斯不斷在安卡思耳邊輸送自

己所知道的信息。

真的是比那些貴族女人還要八卦的變態耶!

正為自己前途絕對坎坷的愛情傷著的安卡思對於休斯的百事通功能完全產

生不了任何好

的天鵝絨棺罩緩緩的遮蓋住了水晶棺,預示著棺內的人即將被送往費南公爵的家族墓地,進行土葬──這是隻有擁有私人墓地的貴族的特權,如果是平民的話就只能火葬了。

剔透的棺材在安魂曲中被漸漸的埋入土中,沒有一個人走上前去安沈浸在悲傷中的公爵。

不管公爵有著怎樣強勢的外表,安卡思還是覺到了那種足以讓人毀滅的哀傷。

如果是夜的葬禮呢?光是想就讓人產生錐心的疼痛。

雙腳彷彿擁有了自己的意志一樣,當安卡思回過神來的時候,他已經站在了公爵的面前。

公爵的個子非常的高,肩膀也十分的寬,是那種絕對能讓人放心依靠的類型,這點和夜相似,不過他的臉型非常獷,緊抿的薄讓人覺到一種據人與千里之外的疏離

“如果您繼續這樣難過痛苦的話,在天堂的米雅也會非常難過的。”

安卡思用父親死的時候凡妮沙曾經勸過自己的話勸費南。

“是想說活著的人應該更加堅強的微笑著面對一切麼?”

費南特殊的深灰眸子有些好奇的直視著這個和自己並不悉的藍眼伯爵,褐發藍眼是萊穆恩家族的特徵。

“至少我父親死去的時候,有人這麼跟我說過,我想知道你心意的米雅一定正在天堂幸福的微笑,你是愛他的,不是嗎?”

“我愛他,我當然愛他,米雅他是我的一切,如果不是因為他的遺言,今天在這裡下葬的一定還有我。”

那樣強悍的連皇帝都不放在眼裡的男人,竟然用一種近乎崩潰的絕望語調訴說著他殉情的願望,同主人的格如出一轍強硬的銀短髮在灰濛濛的細雨中閃出淡淡的光芒。

“可是他不希望你死去,死者總是希望生者活得更快樂。”

安卡思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不停的勸解著眼前的被痛苦折磨的男人。

也許是因為在費南身上,他看見了將來的自己,

真是沒想到,,神秘客喜出望外的預告了結局,

但是他比他幸運,他還有很長時間去爭取夜的生命。

“你也愛上了自己的娃娃麼?”

“是的,可我到今天才知道,娃娃的生命是這麼短暫。”

費南一語中的,讓安卡思出了同病相憐的苦笑。

“知道嗎,我把米雅買回來的那天,也是這樣的一個雨天。”伯爵深灰的眼幽幽的望著天空中細細的牛虻一樣的雨絲。“那時的我和任何高傲的貴族的一樣,只是想買一個特殊的玩具抒解生理上的需求,因為對雙人的好奇,我挑選了米雅這樣的雙體買回家。”

“那時你就知道打開箱子之後娃娃所能存活的時限麼?”

“沒錯,我知道。一開始我真的只想把米雅當作一個特殊的玩具來對待,但是當我打開箱子看見他的剎那,我還以為我掉入了一個甜美的夢境,我知道我對他動心了。為了逃避對他的愛,我開始暴而惡劣的對待他。”費南頓了頓,像是在為自己當時的行為做解釋:“要知道,剛開始,我本無法接受身為貴族親王的自己會愛上一個雙的娃娃的事實。”

“可是,你還是愛上他了。”

安卡思瞭解的點了點頭,他能體會那時候費南的心情,就像他,明明清楚的知道夜是個身份低賤的變態娃娃,還是愛上了他。

“娃娃雖然是隻是由單細胞製造出來的玩偶,但是他們也是擁有靈魂和情的,從這點上來講他們和普通人沒有任何區別。米雅也是一樣,他太美好了,美好到我沒法不去愛他。也許命中註定,這輩子我所有的愛戀全都會奉獻給他,不管他是以什麼樣的形態出現在我面前,結果都不會有發生任何改變,我都會深深的愛上他清澈美好的靈魂。”費南對著漸漸填平的墳墓,低聲嘆息。“得到米雅的第三個月之後,我終於敢面對自己的情,同時,我也必須面對米雅只能活三到五年的殘酷事實。”

聽了費南的故事,安卡思彷彿能從那堅毅中帶著疲倦的深灰瞳孔中覺到接近於心死的哀傷,一時間,他發現他本無法找出任何語言安他。

“我盡了我所有的力量,還是沒能救活我的最愛,我希望你能好好的珍惜你的娃娃。”

費南拍了拍安卡思的肩膀,祝福著。

如果愛上娃娃註定要經歷這樣錐心刺骨的生離死別,那麼他希望眼前的這個青年不要和他一樣費了那麼多明明可以珍惜的時間。

即使所有的人反對他娶一個已經死亡的娃娃,他還是這麼做了,費南夫人的稱號他只會給米雅,他要讓所有看不起娃娃的人都知道,娃娃也是能夠擁有高貴身份的,如同他們高貴純潔的靈魂。

米雅,他的米雅,只要能讓他再看一眼他純真靦腆的微笑,他願意用剩下的所有生命去換。

費南的聲音的並不大,“珍惜”這兩個字卻使安卡思受到深刻的震撼。

珍惜。

對,他要好好的珍惜還能同夜在一起的每一分每一秒。

葬禮結束的時候,已經接近傍晚,安卡思急匆匆的往伯爵府趕。

飛行車已經飆到最高時速,安卡思卻仍然覺得開的很慢。

他發現雖然才離開一天,對夜的思念卻強烈到讓他想要哭泣的地步。

想要看到夜那雙湖泊般深邃美麗的綠眸,想要聽夜低沈的聲音在耳邊呢喃,想要觸摸夜溫暖的體溫。

從來都沒有過這麼迫切的心情,彷彿只要稍微晚上一點時間,夜就會像美人魚一樣變成泡沫消失在空氣之中蹤影無存。

回到家,打開門,進入房間,面而來並不是夜熱情的擁抱而是一屋子的清冷。

“夜,夜上哪裡去了?”

安卡思大聲叫喊起來,帶著驚慌失措的恐懼。

“夜大人今天不是去和他的兄弟們聚會去了麼?”

朱蒂牽著羅羅從門外走進客廳。

今天凡妮沙說羅羅該減肥了,要她帶它出去走走,沒想到剛回來就看見伯爵大人一臉驚慌的呼喊著代理管家的名字。

“今天是週六?”

“是的,伯爵大人。”

安卡思深深的鬆了一口氣。

週六,那個叫夜誘的少年,確實是約了夜這週六出去聚會。

只是去聚會,並不是消失。

他實在是有些反應過度。

安卡思坐上沙發,眼角正巧瞄到花架邊的古董攝像機,他記得那裡面應該拍了很多有關於龍類的資料,他還是邊看錄像邊等夜回來吧。

“洛羽,夜誘要橙汁,不要酒。主人對酒,如果喝酒的話回去就不能接吻了。”

受受俱樂部吧檯的一角坐了三個美型男,其美型程度在一群美麗的娃娃之中也絕對算得上是出類拔萃,正用甜甜軟軟的聲音要著橙汁的美麗少年坐在體型相對彪悍的兩個中間。

“又橙汁啦,一天不接吻會死啊,我這裡每次都要為你專門跑去便利店備橙汁。”洛羽白了白眼,繼續損道:“要是你主人喜歡牛的味道,我還要不要幫你每天跑去買現牛哦。”

“對哦,夜誘回去問問看,要是主人喜歡牛味的話,明天開始就麻煩你啦,洛羽。”

美少年朝著洛羽出一個甜美的笑容。

“真是拿你沒辦法,我是在損你耶。”

洛羽繼續翻白眼,也不知道究竟誰比誰少筋。

“我家主人可是非常喜歡烈酒的呢,夜吻,你呢?”

點了一杯伏特加,緩緩的品著,姿態極為優雅。

“我不太清楚小囿喜歡不喜歡,不過好像他還有一個月才正式成年。”不過,就算小囿喜歡,他也不會讓他喝。“就給我來杯啤酒吧。”

夜吻衝洛羽笑了笑,沈穩的笑容,卻帶著不可思議的味道。

洛羽嚥了咽口水。這個型男很對他胃口啊。

實在是可惜啊,眼前的美男們都是名草有主,要不然他就主動出擊啦,當然少筋的夜誘除外。

“看來夜吻也過得很好,笑的這麼甜幸福。”

挑了挑右邊的眉,舉起玻璃杯碰了碰夜吻手裡的啤酒杯。

“不公平哦,夜誘也要碰杯子。”

“只吃橙汁的沒得碰啦,小呆誘!”

洛羽惡劣的阻止了夜誘探出來的想要碰杯的白白的手,雖然他知道夜誘的力氣很恐怖,但是他也確信善良的夜誘不會用那股力量來對付他,所以他欺負的心安理得。

“哼,你再這樣我找麥雲告狀去!說你暗戀……嗚嗚……”

夜誘紅的小嘴慘遭封口。

“是這邊有人叫我嗎?”

因為知道夜他們三兄弟在這裡的聚會,而特地趕來的麥雲,走了過來,風情萬種的衝著正在進行“誘”行為的洛羽一笑。

“沒,沒人叫。老大啊,這裡很好,你完全不用擔心。”

洛羽忙鬆開捂著夜誘的手,嘴角拉出非常狗腿的弧度,眼睛卻盯著夜誘的黑瞳,彷彿在警告:你要是敢亂說話,以後就什麼也沒得喝了。

“是嗎?那我怎麼看見你剛才在捂夜誘的嘴。”

麥雲烏黑的眼瞳輕巧一轉,微翹的眼角,嫵媚無限。

“開,開玩笑,我們兩個在開玩笑。”

洛羽急出一身冷汗。

“對哦,麥雲你去忙別的事情吧,剛剛洛羽真的只是跟夜誘開玩笑的。”

夜誘非常認真的說著。

洛羽鬆了口氣,小呆“誘”真是難得的善解人意啊。

麥雲見連夜誘也這麼說,點了點頭,忙別的事情去了。

“喜歡麥雲,為什麼不能告訴他啊?”

麥雲前腳剛走,好奇寶寶夜誘就問出了心中的疑惑。

“是啊,洛羽既然你喜歡麥雲,為什麼不直接告訴他呢。”

也是一臉不解,他喜歡主人,就都直接告訴主人的。

“那是因為,老大他心裡有喜歡的人啦,就算我告白了,他也不會接受我的。”

每次說到這個話題開朗的洛羽就會有些不自在。

“可是,喜歡一個人連告白都沒有,他又怎麼會知道,他不知道,你又怎麼確定他一定不會接受呢?”

完全只憑著野獸般的直覺行事的夜按照自己的行事邏輯繼續追問。

“老大的心裡面,永遠都只有翼一個人,老大開這家專門收留被遺棄的娃娃們並給他們提供幫助的俱樂部也是為了死去的翼。”

“那個翼是究竟是什麼人啊?”

好奇寶寶夜誘好奇的問。

他一直都知道麥雲有個最最重要的人,那個人的樣子被放在麥雲的瑪瑙吊墜中,從來沒有人打開過,應該就是這個洛羽所說的翼吧。

“翼是和你們一樣的娃娃,他也很漂亮,不過因為娃娃的生命限制,所以三年前就死了。”

“嗯?我們有生命限制麼?我們不是和你們活的一樣長嗎?”

一直默不作聲的夜吻終於開口。

“是啊,娃娃們的生命都是非常短暫的,只有三到五年,你們幾個都不知道的麼?”

“啊?夜誘不能和主人活一樣久嗎?”

聽到洛羽這麼說,夜誘撇了撇嘴,眼淚在眼眶裡直打轉。

“不是,我們三個有可能比主人他們活的還要久。”

仰起頭,把杯子中的伏特加一飲而盡。

“夜怎麼知道?”

夜誘和夜吻齊齊開口。

“我有看到萬倫博士的研究資料,我們三個是基因突變產生的分化細胞,資料上說,我們的壽命最少能達到普通人類的標準,更大的可能是會比普通人長壽的多。”

“夜誘也不要比主人活的長,只要和主人一樣就可以了。”

夜誘依舊撇著嘴巴,似乎不管是比主人活的短還是活的長都不能令他滿意。

“小呆‘誘’你就知足吧,活的長還不好啊。”

洛羽實在是佩服這個唯主人至少的夜誘迥異於常人的思考方式。

“你才呆喱,大呆羽!反正夜誘就是要活得和主人一樣長!”

“你敢說我呆!”

“大呆羽!”

“夜你都不來管管你弟弟!”

似乎被眼前聒噪的兩人吵的耳朵疼,夜和夜吻都站了起來。

“你們兩個繼續,我和夜吻換個地方聊。”

“夜誘也要一起去!”

被夜誘死死拽住胳膊的夜和夜吻最終還是沒有換地方,在夜誘和洛羽的拌嘴聲中,相互著和他們和主人一起的常生活。

溫和笑鬧的氣氛中時間飛快的逝,轉眼到了該告別的時間。

“下次再找機會出來聚會哦。”

出了門,細雨飄飛的夜風帶來的涼意中,夜誘一邊一個勾起了夜和夜吻的手指,臉上漾出格外溫暖的笑容。

“主人,夜誘回來了。”

舉起腕錶看了看時間,才十點多,按照主人往常的作息時間,應該還沒有睡覺才對。

客廳里正播放著每次去龍區拍攝下來的錄像,古老的音響中偶爾傳出幾聲震耳聾的龍吼,遮蓋了夜渾厚的聲音。

安卡思正斜躺在沙發上單手支著側臉深情專注的看錄像,似乎並沒有發現夜已經回來,溼潤的褐長一股一股的垂落在肩膀,浴袍下染著淡淡粉的肌膚顯示出主人剛洗完熱水澡,際鬆鬆誇誇沒有繫緊的帶下,筆直健壯形狀美好的腿,隨疊,完全沒有被全棉的白浴袍遮到,隱隱約約能看出裡面沒有穿任何其他的東西。

喉頭被眼前的畫面刺的猛然一緊。

這對於任何血氣方剛的娃娃來說,都是極度的誘惑!

主人該不會想勾引他吧!

輕聲走到沙發跟前,半跪下來,雙手膜拜一樣摩挲起安卡思還帶著浴室中的熱氣的大腿肌,從外側滑至內側,厚實的掌心來回撫摸,帶著煽動情慾的力量。

“唔……”

安卡思息急促起來,視線從屏幕上轉移到膽敢在他的大腿內側作亂的雙手。

一進門他就覺到了那股能灼燒到內部神經的視線。

身體和內心都因此而產生了瘋狂而甜的焦躁。

想要確認他的體溫,想要立刻和他深深的結合,這樣的狂放想法全都被歸為費南所說的“珍惜”。

連他自己都想不明白,為什麼他會這樣的愛著這個娃娃,愛到對於他會先於自己死亡和消失這樣的事實,完全不能接受的程度。

安卡思凝視著眼前在他身上放肆的摩挲的男人,伸出手臂,勾住他的脖子,送上豐潤甜美的

一邊享受著主人舌尖甜美的汁,一邊緊緊抱住投懷送抱的火熱軀體。

鼻間瀰漫著清乾淨的沐浴的香味,的上顎被魅惑的舌尖細細,一遍又一遍,帶著足以融化一切的柔情。

事情的發展完全出乎他的意料之外,一向口不對心的高傲主人,竟對自己的舉動沒有作出任何反抗,相反的,那雙一貫驕傲倔強的藍眼中竟然會出現能讓人微醺的溫柔,而這叫人跌破眼鏡的熱情舌吻也極盡挑逗之能事。

一定是發生了什麼不同尋常的事件。

被熱烈擁吻並的夜銳的野獸般的直覺,嗅出了不對勁的味道。

主人今晚的出乎尋常的熱情舉動真的好詭異。

一邊思索著是不是出了什麼事情,一邊配合著安卡思的熱情,脫掉礙事的衣服。

“主人裡面什麼都沒穿哦,是不是在等夜回來?”

熱情回吻的同時靈活的手指滑入安卡思的浴袍內,在赤溫熱的肌體上狡猾的撥,引發更為炙熱的焰。

“唔……夜。”

火熱的肌膚緊緊相帖,息聲中帶上的人的呻,潤溼的眼角,紅的臉頰,安卡思溫柔的呼喊著夜的名字,卻絲毫沒有否認他說的話。

“主人今晚好。”

的手指順著背脊滑落至安卡思羞澀緊縮的花中心,輕彈了一下之後惡劣的離開,

安卡思溫柔的呼喊著夜的名字,引得安卡思肢一陣輕顫。

“啊……要……”

安卡思抗議的扭,伸出手拉住夜離開後的手指

“要什麼?”

越想越不對勁的夜皺了皺眉。

主人是怎麼了?才出去一天就變了個人似的。

“嗯……要……摸這裡……”

被夜技巧的搞得慾火焚身的安卡思啞著嗓子,牽引著夜離開的食指進入正飢渴動著的後方花

鬆垮的帶結早就被磨蹭散開,大敞的浴袍也被部以上的位置,結實雪白的部高高翹起接手指的開採。

“葬禮上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

主人這麼反常,一定是和葬禮有什麼關係,難道是被亂的惡靈附體了?

壯靈活的手指不負安卡思期望的一增加,沒多久便捻的找到了花內部的凸起。

邊欣賞著主人的媚態,邊用力按壓關鍵的那一點。

“啊……沒……沒有……”

如果夜知道了自己只能活三到五年的事情,一定會很難過的。

本著絕對要讓夜快樂的宗旨,安卡思咬緊了牙關,堅決否認。

“真的沒有?”

這樣的表情分明是絕對有事!

佞的微笑,肆意放縱的手指,執拗的剜挖著火熱黏膜,卻故意不再碰觸深處的凸起。

“嗚嗚……再深一點……那裡……”

每一個細胞都彷彿燃燒起來,強烈的快從黏膜處直達腦髓,漲滿了的囊袋漸漸的堅透了的分身也開始滴落黏稠的汁。

與此同時不能到達頂端不能得到滿足的焦躁也越加強烈。

“只要主人告訴夜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的手指惡意的離了動著的窄,開始供。

雖然主動妖媚的主人很可愛,可是被隱瞞了些什麼的覺實在讓人非常不

“他們說夜活不長……嗚嗚……主人不要夜死……”

空虛的覺讓安卡思難耐的搖著頭。

因為慾望而水汽氤氳的藍眼,惹人憐愛的落下了一串淚珠,因為知道夜活不了幾年就要死亡而壓抑在心裡的悲哀在夜惡意的供下決堤而出。

“死?夜為什麼會死?”

探出舌尖,輕輕的掉從主人眼角滴落的淚珠,夜寵溺的嘆了口氣。

真是的,雖然主人哭泣的樣子,可愛得讓人硬到不行,但是老是哭的話,他也是會心痛的。

“娃娃不都是隻有五年壽命的嗎?”

討厭的娃娃,天天笑得無憂無慮的樣子,一看就是不知道自己五年就會死。

“笨主人,夜不會五年就死的。”

原來主人是為他擔心才這樣,哎,早知道就應該先好好享用完難得肯主動熱情的主人之後才供。

“咦?不會?”

不會的話,他在這裡亂傷心,還傷心到眼淚的地步幹嘛?

不會的話,他也沒有必要像獻祭的小白羊這樣委屈主動了呀!

不會的話,他現在應該在臥室美美的睡覺,然後做美美的夢,而不是在這裡滿足該死的娃娃的慾望。

“當然不會,我看過S研究所的資料,可能是因為細胞變異的關係,資料上說,我們三個都能活很久。”

的聲音暗啞起來,盯著安卡思結實的身體的眼神也危險起來。

“活很久啊。”

安卡思瞭解的點了點頭,既然這樣他該回去睡覺了。

反正變態娃娃能活很久,“珍惜”之類的應該對只有幾年壽命這樣的娃娃,而不是眼前又長命又變態又惡的類型。

“主人後面的小嘴真是好貪心呢,才抵上去,就會自己了”

沙啞的聲音提醒了安卡思他現在的狀態。

雙腳被高高的提在夜的雙手中往肩膀上架,薔薇口也正遭遇夜的變態陽一點點入侵。

“能不能今晚不要做了?”

安卡思面希冀的衝夜微笑,雖然身體也很有覺,但是股經過昨天晚上的烈運動到現在為止還是又酸又痛。

知道夜不會短命之後,他又不想做了。

那個體溫啊聲音啊氣息啊,以後每天都會在身邊出現,想趕都趕不走,更何況還有欠的那十八次啦,越想就越鬱悶!

雖然目前的情況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但是,能偶爾忍耐一下慾望應該也能算是娃娃的一項美德。

顯然,夜的諸多美德中絕對不包括以上這項。

“啊……嗚嗚……慢一點……”啜泣的哀鳴中帶著甜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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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具非常正點的健壯的軀體纏在一起“嘿咻”的畫面,讓安卡思口乾舌燥臉紅心跳的同時怒氣指數直線上升。

誰!是哪個膽大包天不要命的家夥?

居然敢偷拍他──堂堂安卡思伯爵大人的“烈運動”。

“主人高的樣子真的好人啊。”

津津有味的看著昨天突發奇想錄製下來的“嘿咻”過程,邊看邊點評。

“嗯?”

被拍還能這麼開心?

他可也是主角之一啊。

“攝影機放花架那邊的位置果然不是最佳,鏡頭怎麼調節也調節不到剛剛好正對花心。”

邊看遺憾的指出攝影角度的缺陷。

“這是你拍的?”

安卡思從夜的話中聽出了端倪。

“是啊,拍的不錯吧。”

在安卡思體內並未出的再度硬的器官。

好刺啊。

他得多幾臺機器回來,廚房還有主房和書房都要放一臺,以後每次做愛都拍下來,做成他和主人愛的記錄。

“不錯!非常不錯!”

安卡思氣的臉由白變紅,由紅變黑。

該死的變態娃娃!

連這種丟人的事情都做的出來!

他決定了,從明天開始就罰他,罰他一個月不能碰自己!

呃,至於為什麼不罰他從今晚開始?

那是因為──

嗚嗚……他力氣沒死變態大,逃不掉啦。

“啊……太深了……要壞了……嗚嗚……”

客廳裡再度傳出和錄像機內播放的近乎一致的亂大膽的呻

生氣中的伯爵大人到底能不能實行他的懲罰?

這個麼……呃,只能說事與願違吧。

(全文完)

最近评论

a8671510

2024-08-17 21:38:14

這個就是偷不成反舍米。本來想搞個SM奴隸。沒有想到是自己被SM。

maehara

2024-08-17 21:38:14

非常刺的SM,故事很另類,很有趣味,期待LZ的其他文章。

334384882

2024-08-17 21:38:14

暈死怎麼被煩搞了,劇情太搞笑了。很另類,真的不錯,心情不好的時候可以看

ABC7XYZ

2024-08-17 21:38:14

好可呀,

非常萌,很溫馨,

支持~如果有獨佔呀懲罰之類就更好了~

大三元444

2024-08-17 21:38:14

第一次看這個新鮮不錯謝謝樓主發表

kuoleon

2024-08-17 21:38:14

還不錯,頭回見這種類型的,但說實話不是太喜

gwb11023

2024-08-17 21:38:14

謝樓主,本人十分喜看這類文章,H成分還是要再多一點

p516846270

2024-08-17 21:38:14

文章寫得太了!我非常喜這樣的文章。無論是心理還是細節的描寫都十分引人入勝,真的是不可多得的好文!多謝分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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