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夢夢學姊也在此時,緩緩地向大家解釋這整件事的原由。
在這所學園裡的助教們,依其專長不同而分司其職,有人負責道具開發或設
計;有人負責商品(女奴)改良研發;有人負責授課或協助;也有人負責行政工
作的;除此之外,還有部分比較特殊的助教,例如因為親戚是學園重要顧客而得
以在這學校謀得一職,或是技嫻
、專門負責處理女奴們
技能方面的助教。
每個助教所負責之業務質不一,但卻有幾個共通點:他們都有「督導、訓練這
些學生們成為獨當一面的奴」之義務;以及「在符合規定下使用這些學生們」
之權利。因此,在這所學園的學生們,除非已經被其他客人買下,否則她們的「
所有權」都歸學校所有,她們作為學校的「所有物」,只要助教們看上,幾乎都
可以不受限制地用他們跨下的「教鞭」行使他們的權利與義務。
已經生活一年的夢夢學姊,早已不知道被多少位助教,在各種時間場合及地
點,被教育或使用了。不管是在課間或是課後;在寢室內或是戶外;在讀書時或
是玩樂時;甚至在吃飯時或是睡覺時;……太多太多了,幾乎隨時隨地都有忽然
被使用的可能。
唯一的例外,就只有我們這五週的「幼奴」時期,因為身心尚未完臻成,
所以我們在這五週幾乎與「被使用」絕緣,不單只是沒有助教會侵犯我們,甚至
連在我們眼前侵犯學姊這種事情都會盡量避免發生,我們也才能在溫火燉煮的環
境下撐到現在。
也因為這樣,「幼奴宿舍」的舍監們,也與其他助教有極大的差異。他們不
但無法像其他舍監一樣能近水樓臺先得月,反倒因為幼奴們須比其他女奴們更費
心留意與照顧,所以也無暇出去找其他學生解,而就算她們的直屬學姊們到舍
監室請求身體觸碰權,也因為要減少在她們股間留下骯髒的被幼奴學妹們發
現進而影響她們的學習,所以使用方式多以口或手代替;真正能享用她們名器之
機會,也只有晚上會客時間跟其他助教們爭搶了,而在這之前,那些助教們一整
天的時間都有機會享受其他二年級成女奴們,各種不同主題的服務奉仕。幼奴
宿舍的舍監們,卻只有乾巴巴瞧著的份,而且這所宿舍的房客,都還是最青、
嬌,幾乎是最乾淨的新鮮貨,要只能看而不能摸,甚至連靠近她們都要避免,
整整五週的憋屈,可不是任何一個男人都能夠忍受得住的。
也因為這殘酷的條件,使得幼奴宿舍的工作成為眾助教們避之唯恐不及的屎
缺。不過,總教官當然明白那些男人們要的是什麼,所以開放一個特殊獎勵給這
些辛苦的舍監們,那就是當這些女孩們離幼奴階段之際,每個舍監都可以挑選
一名幼奴女孩,而他,將會是那女孩離幼奴階段的第一位使用者。
乍看之下,這或許還沒什麼,畢竟這些女孩們不管進來時是不是處女,她們
的第一次是勢必作為商品賣給顧客們了;就算當上她們的第一位使用者,也不可
能得到她們的完璧之身,況且忍了五週卻也只有其中一位女孩的第一次使用權,
那些女孩們的第二次、第三次,馬上就被其他助教搶著要,也才只是被多使用過
一次,應該沒那麼大的差異吧?
不過,這「德政」卻讓原本沒人想當的幼奴宿舍舍監,突然變成不少人搶破
頭的熱門選項,畢竟這些女孩們都是新鮮貨,基於嚐鮮心態的他們,能搶到一個
不錯的女孩的第一次使用權,都足以讓他們向同伴炫耀,當上幼奴舍監後,雖然
無法立刻侵犯她們,但卻可以有足足五週的時間可以觀察她們,從中挑選上等貨
,以前要搶到一個女孩的第一次使用權,都不一定搶得到,更不可能有時間讓
自己挑三揀四的,而現在有了這項福利,讓舍監們可以輕易地挑選自己所看上的
貨,相對的外面的人就算搶破頭,實際上也都只能選其他被挑剩的貨
,雖不
致太差,但要到令人驚的等級也更加困難了。
那麼,第一次使用跟第二次使用,真的有差這麼多嗎?這答案絕對是肯定的
,以一個幼奴來說,雖然已經不是處女,但是進入這所學校前毫無事經驗,人
生到目前為止也就只有那麼一次破處之夜的女孩,多不勝數。那一夜被奪去的貞
,雖然已經拿不回來,但是這些年輕女孩們的青
體,在五週時間不再被侵
犯過半點之下,早已恢復原本處女時的彈與緊窄度,而且因為課程及藥劑的催
化下,使女孩的身心皆發生變化,發展得甚至比第一夜更加適合於被侵犯,如果
不是處女情結的顧客,對於第一次使用權的興致甚至不亞於破處的興致,學園偶
爾也會販賣部分女孩們結束幼奴後的第一次使用權給外面顧客,但畢竟不像破處
之夜正值畢業學姊們的拍賣會時期,顧客固然少了許多,也只有偶爾的情況會安
排顧客到場領取自己買下的第一次使用權了。
除了幼奴的身體之外,心靈更是一大要素,一回生二回,第一次被使用時
,幼奴那羞的表情、生疏的行為、稚
的奉仕表現,都是第二次以後無論如何
都難以重現的可畫面。那只有品嚐過的饕客才知道的箇中滋味。
而且以一個幼奴來說,就像是奪走初夜的男人,印象都深深地刻在腦海裡難
以忘懷,就算後面被無數的男人做過同樣的事,印象都一定遠不及自己獻出第一
次的男人;比如夢夢學姊,她在這所校園一年的時間,至少有半數的助教都用過
她了,她偶爾走在路上也會認出曾經與哪些助教發生過關係,但是每當不小心撞
見第一次使用自己的助教,都會想起第一次被使用的情況,也會特別到羞
與
屈辱,這就像是個印痕一樣深深留在她的記憶裡了。也正因為這現象,才會有些
金主們,打從第一天就相中女奴,然後幾乎買下了她的各種第一次,第一次破處
、第一次的後庭、第一次被使用等等,而面對幾乎買下自己所有第一次的男人,
每個女孩們,尤其是已經認命當一個奴,只求有人購買飼養的這些學生們,都
一定會對他產生一種異樣情愫的。
總而言之,可以任意挑選一名幼奴,成為她的第一位使用者,其實是非常好
的福利,尤其是早期對於「鑑定」還沒過多要求時,那些舍監們甚至還可以親自
為那些幼奴們進行功能鑑定,然後將自己的熱直接灑進她們的體內。不過,因
為有些好勝心強的女奴們曾經用自己的身體賄賂過助教以換得更好的鑑定分數,
加上助教們與之相處久了多少會參雜個人情緒,加上學園的女奴商品事業越做越
大,對於質量鑑定更加馬虎不得,基本上已經不會讓助教們擔任鑑定師的工作,
而幼奴舍監們原本可以享有真正入幼奴們久未被入侵的小
,也就這樣被取消
了。這對於舍監們來說是有點虧,但幸好那一次的用途鑑定也特化成很單純的用
途鑑定,既不算是正式使用也不會在體內,甚至就連幼奴們都看不到自己的鑑
定師長什麼模樣,所以這個第一次使用權,也仍然保有其價值,也持續沿用至今
,最後也發生在晴晴的身上了。
這一段往事,學姊並不是完全知曉,尤其是早期之沿革,也早已說不清。但
是,她卻很清楚被選上意味著什麼,也知道接下來將會有怎麼樣的事情降臨在晴
晴身上,更明白自己其實是這一切的罪魁禍首。她每天早上請求身體觸碰權時,
都還得儘自己「監督」幼奴學妹們之責,更須向那些舍監們「推銷」自己的幼奴
;表現最亮眼的晴晴,自然成為了被大力推銷的重點,這種彷佛出賣信任自己的
學妹們,每次做這種事時,學姊都會到強烈的良心譴責,但是迫於生存,也只
能說服自己「這其實是一種榮耀」,只不過就像學姊對我們「望女成鳳」的心態
一樣,註定是要把我們往火坑推的。
晴晴被選上,內心五味雜陳的學姊,也早已分不清是該為她高興或憂愁,該
對自己行為給予譴責或嘉許。不管是何者,學姊她親手把我們推向奴之不歸路
,以及自己這種行為之低至極,都已經是無從辯駁的了。
剛才在內隔間,學姊其實是帶著贖罪的心情,對晴晴深抱歉,難得的是,
晴晴竟然接受了這一無法挽回的事實,只是想先一個人靜一靜,讓自己做好心理
準備去面對待會的「被使用」。這正是晴晴最引人的特點……
……
在夢夢學姊解釋完「被舍監選上」是怎麼一回事後,其他幾個姊妹們情緒也
不再那麼動恐慌,反而是平靜下來,我們都知道,這時的我們如果還神經兮兮
的,只會帶給晴晴更大的心理力。我們原本絞盡腦汁也想不到該怎麼安
現在
的晴晴,但她卻堅強地接受了這一事實,反而比我們還要鎮定許多,甚至在一片
沉默之中,還是她率先開口打破沉默的。
「學姊……我……肚子餓了……可不可以……」
晴晴紅著臉害羞地說著,儘管已經對自己主動提出這種要求不陌生了,但是
仍然是令人難為情,幸好原本學姊都會要求完整地講完,這次學姊一明白晴晴
想說的話,就沒等晴晴說完,莞爾一笑地說:「想喝了是不是?來吧!學姊喂
妳。」
「學姊,別再這樣說了……」每次被這樣回應的晴晴或我們,也都更加到
羞與難為情,儘管知道學姊很可能是被教育成要這樣回答,但還是會忍不住咕
噥著。
在我們這五週的生活中,隨著身心逐漸成,對於最基本的「喂
」也都有
在逐漸產生變化。
從最初期,我們在宿舍房間裡,覺得飢腸轆轆時,不用我們主動提起,學姐
也猜到我們餓肚子了,為了避免尷尬與羞,她都會貼心地走出宿舍房間,在哺
室內獨自或是與其他學姊們協力,榨
一到兩杯的
汁,再帶進房間供我們自
行飲用;當我們在課堂上學過該如何直接貼在學姊的房上
汁後,學姊就
要我們在宿舍房間內練習直接汁,隔沒幾天,當我們都習慣這種羞
的哺
方式後,學姊也幾乎不再預先榨出
汁讓我們直接喝,而是都靠她
前那兩顆
球,餵給我們最新鮮、沒有接觸外面空氣的母
;就算再怎麼不甘願,當我們
肚子餓到難受之時,我們也別無選擇地,只能把臉埋進學姊的部,哀羞地
我們這五週唯一可以果腹的食糧了。
原本以為這五週都要如此羞地填
肚子,哪知道在這樣持續約一週時間後
,我們的進餐方式又更加羞。但這次不是喝的
或是喝
的方式,而是要我們
「主動開口」。
以前,學姊都能在我們餓到受不了之前,就先主動將汁榨好,或是主動詢
問我們是否肚子餓了,我們雖然害羞,至少只要稍微點點頭示意,學姊就會自動
獻上自己的雙供我們羞
地享用。
但是,就在某一天的晚上,大約就在我們肚子有點餓了,等待著學姊主動問
我們是否肚子餓了的時間點,學姊卻忽然宣佈,從今天起,她不會再主動詢問我
們是否要喝,而是要我們自己肚子餓就自動自發地開口要求。這樣強硬的態度
轉變,當然不是學姊真正的本意,但她從那一天開始,就真的再也不會問我們「
是否肚子餓了」、「要不要喝」之類的話語推我們一把,而要我們自己主動提
出想喝的要求。
學姊態度轉變的那一夜,我們當然開不了口說出如此羞的請求,最後換得
的餓著肚子就寢,我們也都可以接受,畢竟原本單靠夢夢學姊一人的汁,不管
再怎麼分泌,喂一、兩位小嬰兒或許有餘,但要喂
五位實際已成年的十八歲
女孩子,本是天方夜譚。我們每次的
,其實也都只是為了可以充飢……不
!連充飢都辦不到,更準確來說,就只是讓腸胃裡有些東西不至於餓壞肚子而已
。
所以,忍一天的肚子餓而儘早入睡,換得不用當著學姊及其他姊妹們的面直
接開口提出喝要求後埋進學姊的懷裡
,其實是非常划算的
換。
只不過,我們的這點小心機,早就被教官及助教們料中了。隔天夜裡,我們
正打算採取相同策略時,學姊卻先告訴我們,作為昨天夜裡沒有照顧我們飲食之
懲處,她剛才被注了一倍劑量的催
劑,雖然沒有搭配
房
捏按摩的催化,
但是在藥效漸漸生效之下,她的雙會因為不停生產
汁而越來越
痛,如果我
們不把那些汁
排空,那麼她得忍受這樣的
痛直到隔天早上的第一次
汁
排空,然後隔天晚上要再注雙倍劑量的催
劑,承受比今晚更加一倍的
痛…
…如此反覆直到我們肯開口提出喝的請求,或是她「主動哀求我們提出喝
請
求」為止……
學校這般強硬,不把學姊當人對待的殘忍手段,很快就讓我們放棄不必要的
矜持,在開口請求學姊餵我們喝得到許可後,忍著屈辱與自責的眼淚幫學姊把
汁
空。而且因為藥效尚未完全消退,隔了一兩個小時,學姊再次
,我們
又得再開口要求一次……
隔天,學姊又被施打了同樣劑量的催劑,這樣的懲處得持續三天,那三天
夜裡,我們早已不再堅決抗拒著提出這種羞要求,但是這並不表示我們已經可
以厚顏無地開口向學姊討
,每次要主動提起,都還是會天人
戰一番。對於
開口要求的說詞,學姐也都會很細心地教導我們要講完整,而且每個姊妹們都必
須親口說出來,不能只靠比較勇敢的晴晴開口替我們請求。
就這樣訓練了幾天,我們的「請求」訓練又更加升級,這是夢夢學姊及
與之要好的思思學姊商討後決定為我們兩家直屬進行的「課後輔導」,要我們不
只是對自己的直屬學姊開得了口,就連對其他直屬學姊,也能如同自己的直屬學
姊一樣請求;這本來不是課程內容,只是學姊們聽說有一年就這樣出現在幼
奴訓練的考題,為了避免我們到時無法應變而被扣分,才有了這項跨直屬的合作
教育。雖然幼奴考試時並沒有真的要我們提出請求(主要也是因為擔任考試
用具的學姊們都被封住眼耳,隔絕外界的聲刺
。)但是也因為有這樣的合作
教育,當我們面對不是自己悉的學姊
房時,也比較能接受直接貼近
對方
房這種羞
行為了。
而今,考完試後,雖然我們本來該有的「禮貌」仍不能忘記,但是至少在這
還算是幼奴的時期,也可以暫時不須像考前備戰狀態對所有細節均講究,再加上
夢夢學姊內心對晴晴的愧疚使然,才會這麼快就同意了她未說完之請求。
接著,喝的過程,晴晴及我們也都早已不再陌生了。雖然晴晴把臉湊上去
學姊的房時,像是有什麼心事般停頓了一下,但還是很快就又將臉埋進學姊的
懷裡,像個小嬰兒一樣,羞地
著學姊的
頭。(後來晴晴有偷偷跟我透
,她是想到昨晚學姊那房被助教
暴
的畫面)
不過,因為學姊剛才晨洗時,必須將早晨第一泡排空之緣故,晴晴這一次
的其實不大順利,看她還得
得比平常稍微用力,
汁卻也不像以往一樣
入她的口中,甚至還要用我們之前在課堂上學的,一隻手托住學姊的
房輕柔
地按摩著刺腺,才終於喝到比較充足的
汁。而我們其他四個姊妹,雖然也
是從昨天晚上餓到現在,但現在學姊幾乎被榨乾的房,要喂足我們五人
本是
不可能的,所以我們也只能先讓給待會要被舍監使用的晴晴先補充些體力,這大
概是我們現在唯一能替她做的了。
……
晴晴好不容易喝後,我們也又回覆到以往的圍成一圈席地而坐的聊天時光
。夢夢學姊今天也很難得地可以留下來陪伴我們度過這個「假」,也算是我們
結束幼奴階段、離別之前最後一刻值得留念的相處時光。
不過,我們卻也不是那麼地悠閒自在,除了晴晴即將被使用的事實像是揮散
不去的烏雲一直籠罩著我們心情之外,我們對於離幼奴之後的彷徨
也即將達
到最高點。
而為了減緩這種對未來的奴生活彷徨無助的我們,唯一想到的方法,就是
趁學姊還能陪伴著我們時,央求她跟我們透漏未來的生活模樣……
在幼奴階段,很多我們覺得極不合理的屈辱對待,處在當下已讓我們難以承
受,但這跟我們所窺學姊們「成奴」生活之一斑,我們這五週已經過著天堂
般的生活了。
光是今天一早,從我們習以為常的幼奴生活所發生的變化,就讓我們數度瀕
臨崩潰極限,而這些,都還只是個開始而已,更準確來說,這些其實都還不算是
開始。我們會這麼無法忍受今天的改變,認真檢討會發現是我們在幼奴階段的「
偷懶」與「學習低落」造成的。
就像是進到舍監室請求身體觸碰權,第一次要舍監那骯髒的腳趾,光是回
想仍然讓人連連作嘔,但是結束後我們回到宿舍,著自己的腳掌清潔時,卻發
現原本再怎麼幹淨我們都堅決不讓舌頭碰到的,自己的腳趾與趾部位,這次卻
得下去了,而且還覺得這好像已經不算什麼難事……要是我們之前的
腳清潔
,都能這樣確實清潔腳上每一處,我們今天早上突然被要求一個男人的髒腳趾
,也不會這麼排斥了。
就像是我們晨洗時的身體接觸,第一次要被學姊之外的每個姊妹們,碰觸身
上本不該給人觸碰的部位,但我們在寢室其實有很多練習機會,學姊也曾建議我
們玩過一些比較刺煽情的「小遊戲」,但我們都因為上完課早已身心俱疲的身
體為由拒絕,而都是以圍成一圈的純聊天為主。與其他女孩們全身赤地在宿舍
過著共同的辱生活,在這所學校雖是平凡一事,但就我們的以前認知,這早已
是匪夷所思了。更別提觸碰其他姊妹們身上私密部位這種「踰矩」之事,我們基
於自己也不想被碰觸的心情,儘量避免發生,就算是在這所學校、就算是這麼要
好的姊妹們……不!正因為是在這樣的學校裡面、正因為是情
漸深厚的姊妹
們,這種身體接觸更需要被止,否則我們在這所學校唯一締結下來的純真友誼
,一定會變調的。
這一個早晨,只是讓我們看清,我們在幼奴階段的學習進度,是有多麼地落
後我們應有之標準;也讓我們明白很重要的一點:我們當時覺得難以跨越之障礙
,學校一定有辦法我們自己越過界線,而且跨越過之後,那彷佛也變成沒什麼
了。
學姊,也是這樣一次一次地被迫越過界線,才會在我們面前這麼沒底線地屈
辱地過著奴生活吧……她是這所學校的優等生,許多當不上「直屬學姊」身分
而只能進入主題班的其他學姊們、甚或是被淘汰為牲畜的學姊們,她們未必就真
的不認真或不願面對現實。就像以前學校裡成績考差的未必真的不用功,只是每
個學生都盡了自己最大的努力為自己的學業打拚;既然如此,在這所足以影響未
來一生的學校,又為何能期待可以不用對自我嚴格要求,也能考進特殊班級呢?
經過昨天一整天的考試,也更讓我認清這所學校所要求我們所扮演的,是怎
麼樣的學生角;我們原本認為是全世界女孩之
的「奴奴」,在這卻像是足以
令全校女生「驕傲」的模範生;如果我們真的想拚到進特殊班級,像我們所依靠
的學姊一樣,就勢必得跟奴奴一樣勇於「自學」及「表現」,我們墮落地越多,
就越是優秀……
這觀念,其實我們也早就知道了,只是一直不願面對,儘管已經過著羞的
幼奴生活,還是順著偷懶與逃避的本,選擇最混水摸魚的方式生活著。結果就
是,我們現在即將離幼奴階段及學姊的保護,被迫成長墮落之時,才會對於未
來格外地到不安。
而且,昨天我們都沒有心情聊到考試的事情,甚至避而不談,如今問起學姊
我們未來該怎麼調適時,姊妹間也不免提起考試過程各自所遭遇的事情。
原本我們除了上課之外,放學下課後其他絕大多時間都是待在自己的宿舍房
間,各個直屬家族之間甚少有互動往來,所以對於其他直屬家族們的「學習狀況
」也無法瞭解得很清楚。直到昨天的跑關考試,我們才驚覺,就算沒有像奴奴那
樣自甘墮落,但光是從考試過程偷瞄其他同學的作答時,也可以肯定她們不少同
學絕對有紮實地練習、雕琢過,否則所表現出來的姿態及氣質,都不是一時之間
能夠模仿出來的。
相較之下,我們雖然有在考前那一晚溫習考試科目,但是那完全是為了考試
才讀的「臨時抱佛腳」,甚至還特意考前猜題,盡挑有可能考出來的章節做準備
,這樣就算猜對考題,但並不是全面的學習,筆試或許還能瞎掰一番,但是在實
作考試時馬上就會被看破手腳了。
「確實……這五週下來,應該也有越來越多的幼奴,已經開始放棄掙扎,打
從內心承認自己的幼奴身分了。」夢夢學姊聽完我們闡述著考試表現優秀的其他
同學們時,幽幽地說道,「而且,每個直屬家族內,第一個放棄的幼奴,勢必要
面對來自其他直屬姊妹間的力,但是等到其他姊妹們看到她的改變,這很快就
會像病毒一樣傳染開來,變成整個直屬家族都會朝著同樣的目標努力著。」
這才是幼奴時期需要有「直屬家族」的原因啊……除了讓學姊能近距離監督
、照顧我們之外,五個幼奴之間的羈絆與默契,也會連動地影響學習情形。我們
五個女孩之中,負責擔任「領頭羊」的當然非晴晴莫屬,很多屈辱,都是她一人
身先士卒承受後,我們才有那勇氣跟在她後頭,但是……
我想起了考試前一晚,她對我的訴苦,她對我說她不甘願就此墮落,她說怕
她會在我們眼中變成那種不要臉的奴……晴晴雖然在動作行為上不
彰顯,但
她內心卻還是深深牴觸著自己身分的,她雖然勇敢地承受著所有羞與屈辱之事
,但從她的個與價值觀來看,她可能還是我們五個女孩之中最不能接受做這種
事情的人。
「其實……」學姊剛才言又止地,讓我還有心思想到晴晴的事,但是當學
姊開口後,像是下定決心地說著:「學姊確實有發現……妳們『學習低下』的問
題……」
學習低下?!這可是很嚴重的指責!尤其是在這所學校、在這種時候……
然後,學姊講了很多,也都恰恰命中我們的軟肋。我們腳都只
腳窩一帶
,舌頭幾乎從不伸向腳趾這小秘密,夢夢學姊果然早就觀察到了;還有我們有些
學習太過被動,太過猶豫,以至於有時表現出來就只是麻木地如機械似的反覆行
為等等……
學姊說到這裡時,我知道她是在暗指剛才請求身體觸碰權時發生的狀況,羞
愧地低下頭不敢直視她。
就這樣講了許多我們學習不足的地方後,學姊突然話鋒一轉地說:「這件事
情,學姊得在這裡誠摯地向妳們道歉,是學姊沒有盡督促與教導的本分,才會變
成現在這樣。」學姊忽然地自責,讓我們比起自己被斥責更加難受,紛紛要求學
姊別這麼講。
然後,經過一番檢討,我們才終於知道學姊自責的原因,就是因為以往的周
休息時間,她沒辦法留下來陪伴我們複習的緣故。
之前幾周的每個周,學姊都要被送去賠償顧客因自己貶值造成的損失,我
們五個女孩也都要分散在各個不同的直屬家族,託由其他學姊們照顧。因為跟她
們其他人比起來,我們幾個就像是外來的異客,就算她們的直屬學姊投以熱誠地
,但是幼奴之間仍然會有些芥蒂我入侵她們的私密領域,也更不可能在一個
外人面前不知羞地複習她們課堂所學。
因此,我們被托育照顧的直屬家族們,她們的直屬學姊也會在當天的周放
棄一切的課程複習,轉而朝向一些比較休閒的聊天或遊玩方式度過,這樣不僅不
會讓我或她的直屬們產生多餘不必要的尷尬,也因為能讓她的直屬幼奴們原本一
整天的羞複習可以偷懶,使她們對我的到來表現得更加友善。
另外,因為夢夢學姊知道每個學姊光是照顧自己的五個幼奴就已經夠累了,
為了不過度麻煩她要好的同學們,除了把我們五個姊妹分散給不同學姊照顧外,
也會盡量避免再次麻煩同樣的學姊,因此前三週我們所待過的三個不同直屬家族
,可能就都只有那一次的周可以清閒度過,但我們卻是在三週都沒有半點課業
力下,一直過著悠閒的幼奴生活直到考試前。
錯過了最重要的周複習時光,也少了許多學姊陪伴我們的機會。而學姊確
實常會耳提面命要我們平下課後要好好複習之前所學,但我們每次下午的午課
結束都已經身心俱疲,只想在寢室房間偷懶放鬆,學姊就算想督促我們,但是她
又很常在晚上難得相處的時光被叫去「會客」,回來時往往已經過了我們就寢時
間了,不用會客的子,她也像是想彌補我們得不到她充足的關懷照顧般,寬容
著我們不學習的本
。在這樣層層相扣的原因下,才會轉變成「學習低下」的
嚴重事態。
幸好,當我們還在焦慮著會不會因為之前沒有用功學習而被淘汰為牲畜時,
學姊就馬上安撫我們,幼奴們的學習狀況本來就是良莠不齊,而且未來還有很長
的訓練要進行,除非有嚴重違例,否則不會因為一時的失格而被判淘汰的。
「可是,剛才舍監不是對晴晴說……」我們想起舍監對晴晴的威脅,心中一
直對這件事耿耿於懷的小芬,難得地早我們一步主動開口。
「安心吧!這種事情決不是哪一個舍監或助教做得了主,甚至就連教官也很
難輕易沒來由地淘汰學生,畢竟我們……他們還是想把我們賣個好價錢的……」
夢夢學姐說到最後一句時,我們幾個心中同時浮現一陣酸楚。
「那麼……怎麼樣的情況,有可能會讓我們被淘汰?」小頭很犀利地問了
這話題。但我們也不能怪她如此,畢竟之前參觀牧場時,就有遇到好幾個學姊之
前的同學甚至是好友,因為淘汰為廢奴而在牧場等待變成牲畜的場面。
夢夢學姊突然被問到這問題,微微皺了皺眉,說:「一年級時期最不得大意
的是學期末的「升學考試」,也就是奠定將來是進特殊班級或主題班級的,最有
決定的期末考,如果妳們在那之前的表現成績一直都有前幾名的話,當然可以
挑戰進入特殊班級,但如果成績只在中間的話,或許放棄特殊班級、挑選一兩個
比較有把握的主題專攻,能夠讓備考力減輕不少;那天我們在牧場遇到的,學
姊以前的同學,全都是那次考試時沒考到主題班級才被淘汰的。」
學姊頓了一頓,又繼續說道:「除此之外,一年級會被淘汰的,好像也就只
有一些特別嚴重的事態,學姊就聽說前幾屆有幼奴偷溜出宿舍,嘗試逃離校園被
抓捕回來,當時似乎鬧得沸沸揚揚,連同直屬學姊的整家幼奴們都被淘汰了……
」
聽學姊這麼說,我們心中都鬆了一口氣。我們曾有無數次動過逃跑的念頭,
但幸好因為這所學校位處偏僻,我們人生地不外還赤身
體,這樣就算逃到外
面也很危險,加上學姊曾警告我們在這一舉一動都有被監視的可能,更讓我們不
敢造次。
我們這一放鬆的表情,被學姊看個正著,她也又出微微笑容,看來我們曾
想著逃跑的念頭她也一定早就猜到了。
「那麼,二年級之後呢?」小頭想繼續追問,但是這次連夢夢學姊也回答
不上來了,她畢竟也才正要過她的二年級奴生活而已。
後來,我們又把話題集中在一年級的階段,離幼奴階段後我們所要面對的
或是要提早準備的,而當夢夢學姊一一向我們預告未來這一年的行事曆後,我們
也才驚訝地得知,我們的奴成長之路,到目前為止幾乎只能算是開步而已。
且別說一年級後面重要的兩次大考:「基礎學科」的期中考(約在第25周
附近開始)與「主題分班」的期末考(學期結束於第50周,考試在第51周進
行),還有最花費心思與時間準備的校園盛事「學園祭」(第30周),都是最
讓學姊們當時卯足全勁徹夜準備才順利完成的,我們未來的課程比起幼奴的大班
級簡單課程也會有不小的落差與變動,光是今天需要做的事情,舉凡「退宿」、
「採買學生用品」、「分班」、「宿舍」等等許多事情,都已經讓我們懷疑怎
麼現在還有時間坐在這聊天了。
「分班跟宿舍的事情,稍晚就會通知;退宿也是待會的事情……妳們不用
擔心,那是學姊這邊需要處理的事情,妳們只要在退宿時『協助』舍監清點就可
以了。比較麻煩的是『採買學生用品』,學姊還沒機會帶妳們去學校裡的『販賣
部』參觀過吧?那裡面賣的東西可多著了呢!」
就算學姊不言明,我們也明白裡面賣的東西都是什麼樣子,導致我們對於難
得的購物機會不但沒有半點興致,甚至還隱約希望自己可以不用進去參觀裡面的
樣子……
「然後呢……等到幫妳們買完學生用品,送妳們到新宿舍後……我們也就要
分別啦……」
「!!!」學姊還一派輕鬆地說著,但分別二字卻對我們內心投下極大的震
撼彈。就算知道這一刻遲早就要來臨,就算今天就開始考驗我們的獨立生活的請
求身體觸碰權及晨洗,但是我們仍希望學姊還能多陪我們一點時間……
「學姊,那我們以後……還可以像現在這樣……嗎?」萱萱心酸地問著學姊
,我們五個姊妹之間,儘管彼此都十分要好,但還是隱約有程度上的差別,我跟
晴晴比較好、小芬對小
頭比較依賴、萱萱則是跟夢夢學姊更親密些,所以她
也成為我們之中與學姊最難分難捨的女孩。
「嗯……每年的做法似乎都會參考前幾屆的成果調整,所以我也無法保證,
不過如果沒意外的話,應該每週會有安排一個時段,可以讓我們像這樣同一個直
屬相聚在一起……」學姊說了一半,後面好像還要說什麼,卻沒再繼續講下去了
。
我們也無法承受在這種場合還要為分別一事傷心,很快便結束了這話題,轉
而聊起一些比較開心的事情……
當然,進到這所學校以來,所接觸的每一件值得一聊的小事,其實都已經
離人類而是奴的
常點滴了,我們所能聊得開心的事情,在我們不知不覺間,
也都已經全部都是建築在我們幼奴身分上的事情了。
……
當我們在難得的悠閒周,把握與姊妹間所剩無多的「寢聚」時光,漸漸忘
記目前的處境時,現實卻像是一把銳利的刀刃,刺破了短暫忘記煩憂的假像。
先是圍成一圈的我們當中,面向著房門的小頭臉
突然有異,但她還來不
及出聲,就有一個悉的男人聲音
暴地從門口傳來。
「聊夠了沒?已經給妳們一整個晚上的時間準備了,是不是該叫奴晴晴過
來,讓哥哥一
了呢?」
舍監無聲而至,幾乎是毫無預警的狀態,我們也還沒揣測出小頭表情變化
的原因,從我跟晴晴的背後,忽然傳來男人暴鄙俗的說話聲,著實嚇了我們一
跳,但隨即我覺得我的背脊忽然像是被潑了一桶冰水般,一股寒意直傳腦門,就
算沒聽清楚那不堪入耳的俗話語,光是聲音也讓我馬上就認出來,那是昨晚跑
來說要使用晴晴的舍監。
晴晴像是也意識到了,全身先是一顫,然後朝我的相反側回頭看向門口,向
是刻意不讓我看到她此時的表情。我也是朝另一側跟著轉頭,只看到門口正站著
兩位男子,其中一位是剛才替我們驗收晨洗成果的舍監,但是他並不是說話的人
,否則我早在剛才被檢查時就認出來了。
於是,我將注目焦點轉向另一位舍監,即將成為晴晴第一位「使用者」的他
,然後原本以為處境已經不能再更糟糕的我們,才知道自己又錯了。
在這所學園,除了上課時的助教之外,舍監是我們最常碰到的男人,雖然我
們在宿舍的時間多半都是窩在房間內不出門,也沒有踏入過舍監室,但是在每次
進出宿舍,或是晨洗、如廁之時,也會碰到幾位舍監,五週的生活下來,儘管沒
講過話,但對那些舍監們的長相多少都會留有印象。
如果要我們回答「對哪位舍監的長相或外表印象最深刻」,那麼這一位舍監
絕對是名列前茅,相信看過他的女孩們都很難不去注意到他的長相。並不是因為
他長得有多麼俊俏帥氣,在這所學園裡的助教,有些長得普通,但也有不少人的
相貌是在水平之上,甚至還有男模、男神等級的,若不是處在這所學園,有這種
帥氣有型的助教在學校,慕追求者應該不少吧……
而我們會特別留意這位舍監,並不是因為他令人賞心悅目,恰恰相反,他大
概是這間幼奴宿舍……不!甚至是這整所學園……外貌與長相皆倒數有名的醜陋
等級了……
說醜陋或許傷人,放在正常社會的標準,他就只是稍矮、肥胖、大肚腩,在
加上頭頂禿了一塊罷了,但是因為身處這所奴學校的關係,加上我們進到宿舍
時都須全生活,被這樣長相抱歉的男人視
著自己赤
的身子,猥瑣
情的
受也比其他男人增添幾分,讓我們被瞧得更是不舒服。
如果能夠繼續保有幼奴身分,不受侵犯的話,勉強還能跟他共處在這一間宿
舍吧…但是不管在學校裡面還是在外面世界,不管怎麼排名,他都一定會是我們
「最不願被哪個男人搭訕/上」第一名,甚至只要看到他走近,都會本能地想
尋找可以閃避他的理由……
這樣的男人……這樣不受我們的男人,而今就這樣出現在我們房門前,
而最有正義的晴晴,我在這所學校裡最要好的朋友、也是不少同學仰慕對象的
晴晴,竟然要被這樣的男人第一個使用……
他那一臉痴漢樣,雙眼藏不住的猥瑣眼神,都讓人看得不舒服,而旁邊那位
舍監一臉看好戲的心態,也讓我們終於明白了他剛才離去前說的「有好戲可看
」,竟是指這一件事。
如果,換作是其他男人,甚至是那胖子舍監身旁那位剛才還鄙夷、羞辱我們
的傲慢舍監,都還會比較好一點。或者是一個更強壯一點的男人,更暴一點的
方式,就算真的是被強暴式地侵犯,可能都還比現在好。要晴晴被這令人反的
矮胖舍監糟蹋,我們光是想象都覺得難以接受。
不過,殘酷的現實,導向了比原本我們所猜測的還要悲慘絕望的發展。
當我們還愣在那裡不知所措時,只一瞬間的時間,夢夢學姊已經從原本部
貼著地板的「輕鬆」坐姿,改成比較正式的跪坐姿,並輕輕拍了拍晴晴的肩膀。
晴晴回過神來,也馬上知道自己該做什麼,回覆成跪坐姿態,然後並沒有起身,
而是以跪爬的姿態,跟在夢夢學姊後方,前去門口接她的第一位使用者。
我們都還無法接受晴晴要被這男子侵犯,更加無法接受晴晴還要對這屈辱採
取主動。晴晴也不如剛才那樣的豁達鎮定,但仍是勉強地跪爬到門口。接著,夢
夢學姊跪在等著看好戲的舍監腳前,並指示晴晴跪在矮胖舍監腳前,一起恭敬地
向兩位舍監吻安。當然,早已不是幼奴的學姊跟即將離幼奴的晴晴,親吻的都
是舍監的腳趾部位,只不過因為學姊親吻的腳是穿在皮鞋裡,只會吻到鞋尖與地
板的會處,晴晴親吻的腳穿的是
趾涼鞋,她的每一下親吻,就真的是吻在舍
監一樣肥短醜陋的腳趾上了。
「夠了夠了!」矮胖舍監急著催促晴晴停止吻安,他早已對後面的重頭戲急
不可耐了。
晴晴停止了彎親吻腳趾的動作,緩緩直起身子,但是雙眼仍緊盯著地板,
不敢抬頭看著這即將佔有他的男人。
「喂!妳這奴,昨晚說要把妳家的『小
奴』調整到最佳狀態,供哥們享
用。怎麼樣?現在已經是最佳狀態了吧?是不是可以端出來讓哥嚐嚐了呢?」矮
胖舍監當著要被侵犯的晴晴面前,用所有人都聽得到的音量說著,晴晴更加難堪
地低垂著頭,緊張與屈辱以全寫在臉上。
「回舍監大人,奴已將……將小
奴晴晴……調整成最……最佳狀態了…
…請舍監大人查驗……」因為奴身分,被
止隨意抬頭這種踰矩行為的夢夢學
姊,雖然是低著頭有點窘迫地,吐吐說完這句話,但是就算沒看到舍監的神
情,也知道光是這些話是不夠的,她也知道舍監此時在等的是什麼,但是她卻難
以把那些話說出口。
不過,那一點點的抗拒心態,卻在舍監輕輕一跺腳的動作下瞬間被突破,她
也只能認命地,對自己守護數週之久的幼奴,下達了最殘酷的指示:「晴晴,把
妳的……把妳的那裡……給…給舍監大人看看……問問看舍監大人……是否意
……」
還不是直接開始被使用,還得先讓即將使用自己的舍監查驗自己的私處,看
他不
意……儘管我們的私處不知道已經給多少人偷偷或是光明正大看過了,
但是此刻的晴晴仍受到強烈的屈辱
,比自己
賣
體都不如之屈辱、被這令
人反的舍監侵犯前還得先展示予他查驗之屈辱,以及自己須當著學姊及其他姊
妹們面前進行這連女都嫌下
的齷齪行為之屈辱等,就連一向勇敢堅強的晴晴
,仍屈辱地渾身劇烈抖顫,好不容易才勉強自己按照學姊的話,改成我們常用來
展示小的M字腿坐姿,用手指撐開自己的股間,將私密部位完全展示在矮胖舍
監眼前。
晴晴不想看到那舍監油膩膩的肥臉湊近自己股間細審的
辱畫面,只能把
頭轉向我們這邊,我們才發現晴晴緊咬牙關拚命忍耐,淚水卻早已骨溜溜地滑落
下來;我們幾乎所有姊妹們也早已心疼地眼眶泛淚,看到這一幕,我的淚水也跟
著不受控制地落;我們先前一起度過了許多難關,但是這一次,學姊跟我們都
無法在旁陪伴她共同承受這份屈辱,在一旁陪伴她哭泣掉淚、試圖分擔她內心的
苦痛,是我們唯一能做的。
「不錯嘛!捱打了是不是?真應該多打幾下,這樣小
才更緊窄、更溫暖
,嘻嘻!使用起來也更。」毫不例外地,晴晴的私處很快就通過了舍監的查驗
,說是查驗,其實也只是故意用個虛偽的詞來包裝著要晴晴暴自己的小
給舍
監大眼福之意圖罷了。
「嗚……」晴晴像是隻柔弱無助的幼小動物般發出一聲低聲的哀鳴,她的身
體顫抖著、抗拒著,但是卻又不得不做出這種羞行為。有了昨天被鑑定師鑑定
的經驗,我們也不是無法想象晴晴讓自己的私處被一個男人近距離看著,是多麼
屈辱及惱人,也能受到晴晴是需要多麼大的努力才能剋制自己想合攏雙腿的衝
動,但是現在的情況卻又不是鑑定,晴晴現在是真的成為自己跳上餐盤,任由眼
前的男人享用的美了。
「可以了,雖然我不是鑑定師,但這樣的小,由我來看,視覺上沒有A也
應該有B+等級了,那我就來用用看,小裡面是不是有外表上這麼緊窄呢?」
舍監猥地說著,終於同意晴晴不用再擺出這種羞辱的姿勢,但是面對即將到來
的劫難,恐怕晴晴還不希望這麼早進入到下一步呢……
「晴晴……問……問候舍監大人……想……在哪裡……怎麼使用……」夢夢
學姊引導著晴晴自己開口,問舍監這種羞死人的問題。這些其實在舍監到來前應
該要先教導過的,原本夢夢學姊告訴晴晴即將被使用後,想讓她一人在內隔間做
好心理準備,再進去教導她這些規矩,哪知道晴晴很快就選擇勇敢走出來,向我
們坦白,夢夢學姊也變得無法當著我們的面去教晴晴做這些事情。
「請……請問舍監大人……想在哪裡……怎麼樣地……使用……幼……奴
……晴晴…………」因為過度羞屈辱,已經快要口齒不清的晴晴,艱難地說完
這一段話。
「地點嘛……就簡單行事,在這裡就好!」舍監像是早有主見,馬上就說要
在這裡、在這我們其他姊妹們還在的房間,使用晴晴……
舍監們的第一次使用權,其實並沒有規定地點,只是大多數舍監為了向其他
舍監炫耀自己挑中的好貨,都會選擇帶到舍監室盡情享用,相較之下,如果選
擇在幼奴自己的房間直接使用的話,潛規則下反而會被其他舍監嘲笑自己選不到
理想的幼奴,才要這樣偷摸狗地使用這難能可貴的權利。因此,別說是晴晴跟
我們,就連夢夢學姊都沒料到,這舍監竟然說要在這裡直接使用。
「至於怎麼使用……嘻嘻!在這站著也不方便想,就先進來裡面再說吧!」
舍監說著,就不管跪在他面前的晴晴與夢夢學姊,徑自一大步踏進我們的房間裡
。
我們其他幾個姊妹們剛才一直圍坐在房間中央的地板,對於晴晴與舍監剛才
發生的事,我們看在眼裡,只能對屈辱的晴晴到同情,但是卻不敢有任何動作
。一直到舍監指定要在這裡現場使用晴晴已經覺不妙,等到舍監一腳踏進本來
屬於我們最後的個人空間時,我們幾個女孩也按捺不住,想趕緊溜回內隔間,誰
知才移動半步,就被舍監叫住。
「站住!想溜去哪?給我在這待著!今天妳們直屬出了一個優秀的幼奴被挑
中使用,妳們除了替她到榮耀,也應該反省為什麼不是自己被挑中!待會在使
用這幼奴時,妳們就圍在旁邊好好見習!這可是很稀有的機會教育呦!」說出這
些話的,卻不是要使用晴晴的矮胖舍監,而是旁邊那位看戲的舍監,只是他這些
話也正中矮胖舍監的意。矮胖舍監那臉上的肥出噁心的笑容,
意地點了點
頭。
我惡狠狠地瞪著那看戲舍監的臉,他的表情卻一臉輕挑,他大概也知道晴晴
是我們五個女孩的領頭羊,宛如是小隊長的身分,所以才故意要在我們面前侵犯
、玷汙她,作為她剛才向舍監頂嘴的報復行為……
晴晴剛才聽到「在這裡」時,就像是嚇傻了般愣在原地,也沒意識到舍監已
經早她一步走進房間,直到另一位舍監要我們待會圍在旁邊看她被使用的情景時
才又嚇得回過神來,顫抖得比剛才更為劇烈。
「拜託……怎麼樣都好……不要在這裡……」晴晴終於娓娓地吐請求,比
起她要被使用這一件事,在這種地方、當著我們姊妹們面前被使用,更是她絕對
無法接受的。
晴晴突如其來的「反抗」,雖然讓我們有點驚訝,但我轉念一想,其實是在
情理之中。就快要分班芬宿舍的我們幾個,以後見面聚會的機會也會少了許多,
她在我們離別前的最後一刻被狠狠使用的畫面,一定會深深烙印在我們所有姊妹
的記憶裡。考前一晚晴晴就曾向我吐,自己內心的秘密,她怕的並不是被強暴
般的侵犯,而是害怕像學姊每次被使用那樣,違心背德地擺出一副投懷送抱的無
模樣,這是她最無法接受、最不能釋懷的「弱點」。
而且,如果是私底下也就算了,但是偏偏是在我們幾個姊妹──幾乎是她來
到這所學校僅剩的朋友與羈絆──面前,被這樣屈辱地使用著。可以預料,未來
的奴課程中,我們再也不可能像現在這樣給新認識的同學留下這種獨有「害羞
」的幼奴形象,而是彼此間爭相展現變態的低
模樣,所以如果連我們心中
對晴晴的印象都扭曲了,那麼她的清純模樣就會在這所學校徹底被遺忘了。對於
實際上自尊心強烈的晴晴,這絕對是狠踩她的最後底線了。
但是,另一點讓我驚訝的,是晴晴這反抗,卻是這麼「軟弱」,其實以晴晴
原本的格,早就該爆發、且應該更
動才對。在這五週的人
踐踏下,就算是
晴晴,其實也早已被各種屈辱與要挾,磨掉了太多原本剛毅的格。入學當天跟
討厭鬼起衝突時直接賞給對方一巴掌的晴晴,跟此時被各種不合理要求卻只能顫
抖地哀哀求饒的晴晴,也已經不可同而語了。
當然,心繫著學姊及我們姊妹之間,怕波及到我們,也是她不敢爆發、只能
哀求的主要原因之一。當我們彼此羈絆在一起,自己犯錯總會連累姊妹受累,尤
其是每次都會連坐罰地害到最辛勞的夢夢學姊,諸多此類的前例,讓晴晴也不能
像最初那樣無所牽掛地無畏無懼了。
也因為心繫著我們,有太多牽絆的她,這樣的哀求也註定是以失敗結尾……
「不想在這裡?是不想給妳的室友們看到這一幕嗎?沒關係!既然這樣就把
妳這些室友們趕去舍監室,那邊應該還有其他舍監可以幫忙讓她們對妳接下來的
遭遇『同身受』的,妳就在這房間被獨自使用,妳的姊妹們就讓那裡的舍監混
合著用。」那個看好戲的舍監說完,竟開始佯裝動作,像是要把我們其他幾個原
本跪在一旁的女孩們趕出房間似的。
面對這樣的可怕威脅,晴晴果然屈服了。就算她低下頭沒說什麼,從我偷瞄
到她的表情變化也看得出來。
相較之下,那位即將使用晴晴的矮胖舍監,對晴晴的反抗倒是一點都不以為
意,而是徑自走到晴晴讀書時所坐著的書桌前,直接坐到書桌上,雙手往後托住
桌面,隨意地晃動騰空的雙腳,好整以暇地等待著晴晴的動作。
身旁的夢夢學姊輕輕拍了拍晴晴的手臂,並且以跪爬的方式朝著舍監的方向
爬去,晴晴也在回過神後,跟在學姊後面爬行。
(晴晴……)當晴晴屈辱地從我面前爬過時,我偷偷別開臉不敢跟她對上眼
,內心對這殘酷現狀的哀嚎恐怕並不亞於晴晴。同樣身為一個女孩子,晴晴此刻
的境遇我們也知道有多麼悲慘,要一個原本很有個的女孩,當著好朋友的面前
被凌辱、侵犯,還得自己主動貼上去乞求,而且還是被一個外表讓人看了反的
陌生男人,這種比鶯還悽慘不如的遭遇,卻要發生在她的身上。而身為她好朋
友、好姊妹的我,雖然能夠同身受,卻完全無法替她分擔半點,相反地,還要
成為親眼目睹她慘遭蹂躪的證人、更加撕裂她人格與尊嚴的幫兇。
終於,晴晴爬到了那個矮胖舍監腳前。依舊維持跪地姿勢的晴晴,因羞而
低垂的頭,被舍監以騰空的腳掌托起脖子,被迫正面「瞪」著將成為第一個使用
她的男人。
「嘻嘻!終於可以得到妳了。果然不辜負我的期望,表情很是倔啊!」矮胖
舍監嘻笑地說著。晴晴雖然屈服於要被她討厭的男人使用這一事實,但仍無法掩
藏那哀傷、辱的表情中帶有的氣憤不平,她雖然受脅於人而無法反抗,但內心
深處保有桀敖不馴之傲骨仍未盡失,舍監從觀察她的眼神中,更加肯定了這一點
。
不過,是真的不受影響?還是隻能裝出這副模樣,才能說服別人「自己還是
原來的自己」?面對著這個自己到反
,卻得主動獻身的矮胖男人;不想屈服
卻要以最作自己的方式受他凌辱;嚴重的矛盾讓晴晴內心也同樣充
混
,原
本兇狠的眼神,也在舍監那不以為意,甚至饒有興趣的輕佻表情下,漸漸破了功
。
這樣的僵持對晴晴沒半點好處,她現在的每秒如同被煎熬了一世紀之久,
辱與恐懼讓她要很努力才能裝出這種兇狠的表情,而越多看這長得矮胖又笑得猥
褻的男人一眼,對於待會要發生的事情更加到絕望。
或許那個矮胖舍監也看出晴晴態度的「軟化」,原本不疾不徐的他,也終於
有了進一步動作,原本託著晴晴下巴的腳,也低垂下去,在晴晴身前晃啊晃著。
「下來!」矮胖舍監下了第一道指令,要晴晴主動幫他
鞋子。
晴晴先是遲疑了一下,然後在學姊擔憂眼神的催促下,緩緩地伸出雙手,替
舍監下那雙涼鞋。
替別人鞋,雖然有點羞辱人,但這還不算什麼,只是晴晴很清楚,這簡單
的命令動作,其實已經替接下來的戲,按下了「開始」鍵了。
晴晴下舍監的涼鞋後,原本只是隨手一扔,任由涼鞋掉落在地板上,還來
不及有進一步的動作,臉頰就被舍監的腳掌輕輕搧打了一下。
「我們的鞋子妳這奴摔得起嗎?給我重新擺好!」
那種搧耳光的方式並不疼痛,多的只是羞辱而已,但是最羞辱人的並不僅如
此,當晴晴不管怎麼擺正,矮胖舍監都不意,最後在那個看好戲的舍監好心建
議下,才替這雙涼鞋找到最好的暫放之處:夢夢學姊的前。
在夢夢學姊依命令取來一對附有掛勾的強力夾後,晴晴被命令親手把這
夾夾在夢夢學姊兩邊嬌
的
頭,並且將手上那雙鞋,一邊一隻地掛在
夾
的掛勾上。受到鞋子重量的影響,夢夢學姊的房被拉扯著往下一墜,因為疼痛
加快刺
而發出了一聲呻
,一雙剛才被男人穿過的涼鞋兀自在
前晃啊晃著
,已經說不上這畫面是靡還是下
,但這都是此時夢夢學姊的寫照,也是我們
未來的寫照。
相較於夢夢學姊的巨被這樣
暴地對待,在這五週也有不小成長的晴晴那
對房及比學姊更為粉
的
頭,則是成為了矮胖舍監那騰空的雙腳玩
的目標
,有時被舍監前後晃動的雙腳「不小心」輕輕踢到;有時被舍監晃累了的腳掌輕
輕託墊在上;有時就連頭也會被舍監雙腳腳趾夾住,各種的玩
花樣,在糟蹋
著晴晴的「女驕傲」。
先後看著舍監怎麼對待夢夢學姊與晴晴的房,本來正為晴晴難過的我回過
神來,一臉擔憂地低頭望下自己那在短短數週間從一般水平成長到接近夢夢學姊
雙峰的兩顆彈,在這所學校生活了五週,又在昨天被鑑定
部的視覺及觸覺時
,都讓我覺悟到在這裡,大部不是女人的驕傲,反而是永久揮之不去的夢魘。
現在發生在晴晴甚至夢夢學姊部的事情,以後同樣會悲慘地降臨在我身上。就
像晴晴雖然要被使用,但其實也是早我們一步被使用而已……
原本只是單純地替晴晴此刻的遭遇擔心,不知何時開始,已經轉而替我們的
未來更憂愁了……
或許值得慶幸的是,這份憂愁並沒有持續太久,就被我身旁的異樣打斷。我
身旁的萱萱暗中用手指敲了我的腿幾下把我喚回現實。剛回過神的我差點口而
出詢問是什麼事情時,卻發現矮胖舍監不知從何時開始已經帶著猥輕佻的笑容
直視著我,嚇得我及時將吐到一半的話語回去,才避免掉節外生枝。
此時的晴晴,也得到進一步指示,緩緩站起身子,並非獲得救贖,而是要幫
舍監去上衣。
衣服拉起,間與肚子上的肥
就這樣在我們眼前暴
出來,因為舍監此時
是坐著的,使他腹部的贅被擠
分成三層以上,油膩膩又鬆垮垮的,更加令人
看得噁心反胃。而晴晴為了幫舍監掉上衣,還得在舍監沒義務也沒意願的配合
之下,必須要將自己赤的上半身向著那團肥
貼上去。
「嘻嘻!妳的子真的好軟喔!」矮胖舍監
猥地
笑著晴晴那對已經貼
在他肚子上的房,舍監的手仍搭在身後的桌上,儘管上衣已經從領口
下來,
舍監的上半身基本上也算是赤了,但在這種姿勢下要從雙手
下上衣袖口
本
是不可能的。
舍監也沒有要晴晴停手,甚至揚言如果中途放棄就視為「反抗被使用」舉報
上去,就算舍監沒明言屆時會有什麼可怕後果,但是已經有自覺「被使用」是作
為一個女奴最基本的要求,也不難想象連這都牴觸的女奴將面臨怎麼樣的下場了
。
不過,過程也不是這麼徒勞無功,晴晴畢竟還是很機靈的,試過幾次之後,
也早已知道舍監想要的是什麼,再試幾次把自己的子磨得差不多了之後,也終
於肯順著舍監的心思,一點一點地改變動作。
當晴晴想幫舍監去上衣最後一步時,因為舍監的雙手都擺在身後,使得晴
晴只能緊貼在舍監身上,也因為得不順利、雙手在這樣的姿勢下不靈活,所以
貼著舍監的上半身還必須配合動作,在他的腹之間摩娑著。
很快明白,這種身體與身體間的摩娑,才是舍監希望達成的目的後,幾番心
情調適下,晴晴才下定決心改變作法,仍假借著伸長雙手要去下舍監的上衣,
但其實動作的主體已經換成了自己的只與
部對身前肥
的磨蹭,雙手的動作
反而變成只是掩飾自己羞行為的理由罷了。
果然,當晴晴積極想去舍監上衣時,舍監
本不願配合,但是當晴晴轉換
心態,消極動作時,倒是沒有花太多工夫,就將上衣從舍監的手腕處卸除下來。
然後,當晴晴還沒完全反應過來,舍監原本還抵在桌面上的雙手,趁著晴晴
毫無防備之時,忽然從晴晴的兩邊腋下穿過,將晴晴緊緊摟住。
「呀啊啊──」對這忽然的變卦嚇得不知所措的晴晴,當下第一個念頭是自
己正被一個討厭的男人這樣袒裎相貼地緊緊摟住,身為女的防備之心使她伸手
想把舍監推開,但隨即意識到這樣是不符自己奴的身分,動作才緩了下來,饒是
如此,大概還沒有過這樣被上半身赤的男人
抱過經驗的晴晴,一時之間也不
知所措,只受到因過度的羞
而發軟的雙腿,已經漸漸支撐不住自己的體重了
。
「不是教過妳,下來的衣服不能隨便
扔嗎?把哥的上衣折整齊放好,咱
們也好辦事嘛!」矮胖舍監說完,竟將自己的肥厚嘴直接貼上晴晴的櫻
,情地吻了起來。晴晴本能地
到噁心想避開,但自己的上半身卻被攬得死牢
,自己的雙手卻還兀自抓著對方的上衣,就算避開嘴不與對方接觸,對方也大
可能胡親吻、
舐自己的臉頰、下巴、耳後、脖子等部位,馬上領悟舍監企圖
的晴晴,知道她自己得在這樣被舍監做著羞辱之行為下,幫他把上衣折迭整齊方
能告結。
這並不是件容易的事情,晴晴被緊緊抱住,上半身無法自由活動,舍監還不
停對著晴晴狂吻狂,
得晴晴
臉黏答答的,
本無法好好看清楚在舍監的背
後上衣的折迭情形,更甭提只要拂了舍監索吻之意,他就會更加扭動起來,使原
本折到一半的上衣再次。晴晴後來總算明白,自己只有一邊接受舍監的索吻
,任由他吻在自己臉上或身上任一處,一邊順服地幫他把上衣折迭好,才可以完
成這一個任務。
……
雖然同樣都是男助教、同樣都是要被使用,其實怎麼個使用方式,並沒有我
們原本所認為的那麼單一、制式化,就像週五的午課,學姊第一次在我們面前被
使用提供我們見習的情況下,我們也有發現不同的助教有不同的個與嗜好,這
些都會在使用學姊的時候反映出來。不過當時或許是迫於課堂的時間力,所以
每個助教們還是很快就提上陣,甚至連上衣都不用
,卻沒有像現在這個矮胖
舍監的使用那麼費勁,也不知道是因為晴晴是第一次被使用,而要讓她更加進入
狀況才好正式開始,或是這個矮胖舍監自己的惡趣味,使得這場羞辱戲的前段
竟被拉得比之前學姊示範被使用時還要久上數倍。
但是,該來的遲早總是要來,早已認知自己逃不掉的晴晴,被舍監這一番刻
意繞道的擦邊球羞辱過後,也在不知不覺從「害怕到來」轉變成「渴望到來」。
因此,當舍監終於站起身子,要晴晴幫他子時,晴晴竟還有種鬆了口氣的
覺。
只不過,晴晴暫時鬆了口氣,卻輪到我們被另一個舍監盯上了……
「喂!妳這奴!叫妳呢!給我滾過來!」一直在旁邊看著晴晴被羞辱的舍
監,此時忽然拿出了一臺攝像機,並指著小芬叫喚著她跪爬上前。
「就妳了!待會妳的好室友被使用的時候,妳就把使用過程的全部畫面好好
拍攝下來,聽懂了沒?拍得讓我們不意的話,這次的使用可不算數,妳可要用
自己的身體補償喔!」
竟然要我們自己拍攝好姊妹被使用的屈辱畫面……小芬不敢伸手接過攝像機
,卻也不敢抗命,羞又恐懼地不知該如何是好之時,矮胖舍監卻突然出言打斷
:「等一下,攝影師這角,我有個更適合人選。喂!妳來當吧!記得把妳的好
姊妹拍好看一點喔!」
矮胖舍監一邊說著,眼睛卻一直注視著我,雖然未指名道姓,但意圖卻已十
分明顯,竟是要由我來拍攝。
(但是……為什麼?)對於矮胖舍監突然換人的提議,我還有點不知所措,
但是那個看戲的舍監已經把攝像機直接放到我的手上,讓我想推都推不掉。矮胖
舍監依舊緊瞧著我,眼神說不上來的詭異與惡意,像是針對著我似的。
「還愣在那做什麼?沒看到女主角已經等不及了嗎?嘻嘻!大概那也渴
望哥的大巴渴望壞了吧!」矮胖舍監說著,將注意力移回到晴晴身上,在剛才
我們被舍監要求攝像之時,晴晴已經迅速地跪下來,幫矮胖舍監解開頭,拉下
子,
出那略為骯髒發臭的淺藍
三角內
,裡面所包裹的一團東西已可看出
一個雛形。
「嗚……」原本看著那一團東西而羞的晴晴,還被矮胖舍監說成「等不及
」,更是讓她發出一聲羞鳴。她會這麼快解開舍監的頭,只是怕會再像剛才一
樣受著長時間的煎熬,但是自己剛才所表現的樣子,還真的正如舍監所言的想快
點被使用……
而且,因為剛剛一頭熱的晴晴,也沒特別在意舍監對我們所下的指令,等到
回過神來,發現要由我拍攝她被使用的過程,臉上的表情更是羞到我從未見過
的程度。
「怎麼了?怎麼停住了呢?繼續啊!還是妳也想跟妳們那發犯
的學姊們
一樣,要內
之前還要先聞一聞呢?」矮胖舍監故意說著。
得我們幾個都再
次臉頰發紅發燙。在之前夢夢學姊的示範中,每一個即將使用的助教在下外
後,確實夢夢學姊都會隔著內去嗅聞他們
下的異味,這當然不是學姊自己下
,而是一種「嗅覺烙印」的訓練課程,夢夢學姊現在也還在進行訓練中,才被
要求這麼樣的無行為。
對於晴晴來說,要她聞下的異臭味或許也能起到羞辱之效,但是畢竟沒有
如學姊那樣「成」,閱
經驗甚至屈指可數,要談到烙印又相差甚遠,況且矮
胖舍監待會還想繼續親吻晴晴的嘴、舐著晴晴的臉,這麼幹淨的臉如果留下異
臭味,也只會回到自己口中,所以矮胖舍監也不如此苛求晴晴完成,甚至連內
也被允許用雙手,不用像學姊那樣只用
齒屈辱地一點一點幫忙褪下。
只是,以晴晴此刻的心情,用手或用口下舍監的最後一件衣物,羞
程度
恐怕都是差不多的了。
總算,像是鐵了心一般,晴晴在矮胖舍監的授意下,雙手用手指拈起那件淺
藍三角內的兩側,輕輕往下一跩……
原本包在內下部位的東西,也直接在保持跪姿的晴晴正面對的位置
出
頭來……
「嘻嘻!怎麼樣?哥的大,長得是不是很猙獰可怕呢?這東西,待會就
要進到妳體內囉!」完全不介意自己的私密部位暴在一群少女們面前的矮胖舍
監,甚至還猥地晃動著身下那早已
立充血的
形兇器。
「嗚……」晴晴刻意不去理會舍監的言語羞辱,眼睛瞄向側邊不敢正面面對
著那與舍監同樣醜陋的
具。就這東西,竟然就要成為晴晴下體的第一個使用
者了。
或許嚴格說起來,現在在晴晴眼前的,並不是第一支會進到晴晴體內的
,五週之前的處女膜檢查,確立了晴晴在進這所學校前還沒有過經驗,但是守
了十八年的貞仍在當天夜晚就被晴晴自己所挑選的「老公」破處了;而後我們
的身體一直沒有男人的任何部位進來過,但是昨天晚上的鑑定時卻在看不見對方
的詭異狀態下,先後又被三個不同男人的「鑑定工具」置入。如此說來,眼前這
男人的,並不是第一個可以盡情享受到晴晴小
的幸運兒,但卻絕對是能享
受到晴晴迄今為止最全面、最屈辱的奉仕服務,晴晴此刻的狀態,不僅哀羞程
度猶勝過破處之夜的夢魘,就連小也在這五週的細心呵護下,可能還比五週前
的處女狀態更為緊緻,相對的也能給男人官能上更舒服的刺
體驗。
相較於能提供最高質量服務的晴晴,那矮胖舍監的下巨物卻是……
說來也羞,我們雖然看過男人私處的次數遠小於已經閱
無數的二年級學
姊們,但是這五週以來,我們竟已從幾乎沒有真實看過模樣,到現在已經對
那本來在我們女的生活難以目睹的男人私密部位小有閱歷了,甚至直白地說,
除非是特殊行業的女子,否則恐怕已經沒有幾種女人在一生之中看過的比我們還
要多了。這當然是多虧「破處之夜」與「學姊被使用」的課程見習;那些形不
同的具雖未曾放入我們體內,但是從它們各個駭人的外觀,我們也不敢想象被
那東西猛然有多麼可怕。
相較之下,這個矮胖舍監的……卻彷佛稍遜一截了……
或許是因為肚子上肥遮蓋到了的關係,或許是因為他的肥胖體型相比之下
的視覺錯覺,這名舍監的明明已經充血
起,但是跟當天使用學姊的那二十
多位助教相比,不管是長度或是度,都絕對是敬陪末座。
一般的情況下,如果要被侵犯,我可能會選擇被這樣比較沒那麼可怕的東西
侵犯,但是如果說是被使用,這反而像是到一個
能力較差的男友,卻還要
足他虛榮心的需求一樣令人難以啟齒的尷尬。一直不敢正面直視它的晴晴,不知
道是不是也發現面前的具稍有缺陷,面對矮胖舍監咄咄
人地炫耀及
問,只
是緊閉嘴,說不出半點響應。只是光是晴晴臉上的羞
表情,就已經讓矮胖舍
監看得更是增添火。
「喂!妳叫『ZZ』是吧?好好拍!把這奴的
跟哥的大
巴都好好特
寫一番!哥可要好好享用妳的好姊妹啦!」我還未自報姓名,那舍監卻突然喊了
我的名字;乍時我還不覺得奇怪,一心擔心自己為眼前的慘狀投入太多個人情緒
而影響拍攝質量,只怕如果拍得不好,真的會害晴晴被白白受辱,只能拿著攝像
機不停按照矮胖舍監的要求,直到他點頭意為止。
「哼哼!差不多可以開始了。」
「咿呀啊啊───」晴晴還沒意識到舍監說了什麼,忽然一股巨大的力量將
她上半身往後一,晴晴從原本的跪坐姿往後仰地翻倒在地,她的上半身已再次
被舍監的雙手緊攬,而她的兩腿之間,也碰觸到舍監的下巨
,對這無預警的
變卦嚇得驚叫一聲的她,反地想掙扎,矮胖舍監卻又開始狂吻晴晴的嘴
。
透過攝像機,看著晴晴暴掙扎,卻被更
暴的舍監糟蹋的畫面,我發現自
己拿攝像機的雙手也開始顫抖起來,這樣下去會拍不好的,但是……
夢夢學姊大概發現我的異常,悄悄移動身子到我身旁,伸手輕拍我的背部安
撫著被眼前場景驚嚇受創的我,其他姊妹們也過來或擁抱或安撫,甚至幫我扶著
攝像機讓拍攝的畫面不再晃動,姊妹之間的支持與陪伴,才讓我漸漸安心下來。
(好奇怪……明明是晴晴受到屈辱……卻是我受到安……)在夢夢學姊與
其他姊妹們的幫助下,我才能完成自己的拍攝工作,但是內心升起了這種責怪自
己沒用的想法,現在最需要被安、被守護的,是晴晴,不是我啊!
另一方面,晴晴的驚叫聲也沒有剛開始那麼大了,但是她仍在掙扎、仍在抗
拒著。前面的心理準備到了最後仍然敵不過她長久以來建立的個及價值觀,就
算要她接受成為奴的悲慘命運,也不是這短短五週就能讓她變成一聲命令就可
以主動獻身於自己看了就反的男人。或許給她多一點的時間她就會順服許多,
但是舍監有如餓虎撲羊的態勢,只是讓晴晴本能地更加抵抗這悲慘一刻的到來而
已。
只不過,晴晴雖然還在抵抗著,但是她從剛才的驚嚇中馬上恢復理智,也知
道如果反抗舍監的使用,那直到現在所受的所有辛苦跟屈辱全都白費,還會將自
己與姊妹們完全葬送到絕望深淵。
因此,明白事理的她,仍舊抵抗著舍監的強硬,但並非真的想反抗到底,比
較多的成分,是想藉由反抗,彷佛是要展示給別人看到,讓別人知道她在盡最後
的努力不讓自己沉淪;彷佛是要向世界哭訴,向世界宣她就算淪落至此也還乞
求著不會繼續墮落。
然而,就如同她被賦予的奴身分已經得不到轉機,她這樣的反抗也得不到
命運的半點寬容,打從一開始,早已奠定她這樣的反抗只是徒勞了,沒一會工夫
,她也被矮胖舍監給制在地。
「嗚……」晴晴正以一種屈辱的姿勢被矮胖舍監在身下,她的雙手手腕被
舍監的雙手按在身體兩旁的地板上,兩腿的大腿
部也同樣被舍監的小腿
住
而難以動彈或掙扎,舍監矮胖的身子依靠他的重量優勢,緊緊住了晴晴赤
的
體,而晴晴唯一還能自由扭轉的頭部,則又再一次被舍監的
舌熱吻狂
地猛
攻。直到臉上的體已經分不清是淚水、汗水,或是舍監的口水,將整張臉甚至
連頭髮都糊成一片為止。
接著,舍監更過分的,從晴晴的脖子往下,
到了晴晴的
房及
頭、
到了晴晴的溝及肚臍,晴晴幾乎整個上半身,都成為了舍監嘴下的美
佳餚,
屈辱地讓舍監品嚐著少女羞的滋味。
在她被恣意品嚐的時後,負責攝像的我也不得閒,那一位看戲的舍監宛如是
導演一般,一直掌握著我該如何運鏡的主導權,一會從側邊拍攝著矮胖舍監伸出
舌頭接觸晴晴體的特寫畫面,一會從正上方拍攝舍監的臉埋在晴晴的酥
,正
輕叼輕含那初長成的峰的痴
畫面,還有晴晴一臉屈辱卻被迫看向鏡頭的羞
表情等等,將晴晴的第一次被使用,鉅細靡遺地拍攝下來。
不過,唯一還未有的,卻是舍監跟晴晴兩人的下體,最重要的一個環節,卻
還沒有連接在一起,也意味著這一次的使用本還沒開始。
那矮胖舍監的明明已經
到微微發紫,但他卻沒有躁進地侵犯晴晴,而
只是用著那比其他助教稍短一截的,在晴晴的
戶入口處磨蹭著,讓晴晴的
部位
受到
傳來的熱度、
受到
上血管的搏動、
受到
即將長
驅直入貫穿自己體內的惡意,但卻沒有采取主動,比起嘴上不饒人的積極進攻,
他的下半身卻像是守株待兔般等待著獵物自行送上門。
終於,舍監的舌頭與雙在晴晴的臉上到
前、又從
前到臉上,來回不知
道多少回,留下了遍佈的齒之印及黏濁唾沫後,晴晴也完全失去反抗
,像是
了氣的皮球……不!更像是
了氣的充氣娃娃……般,任由命運
著,任由
舍監如刀俎般對自己隨意宰割。
矮胖舍監見狀,也終於要採取那一步了。他在晴晴的耳邊說了幾句話,並放
開了原本制住晴晴的雙手,將自己肥胖的身軀從晴晴的身上移開,讓晴晴得到
短暫的自由。
「喂!攝影師!這一幕最重要,妳可要好好拍攝下來,從這個方向!把那
奴的跟表情一同拍進來!嘻嘻!拍不好的話,這一次的使用我可不認賬的喔
!」矮胖舍監指示我從晴晴躺直的雙腿上方,以大約三十度角的高度往下拍攝晴
晴的全身,確定可以拍到她因為剛才的暴行而虛嬌
的
部起伏,以及那臉紅
不甘的屈辱表情,她剛才在我拍攝她被舍監房部位的羞
表情時,曾恍惚
地用語偷偷求我不要拍攝,但這種徒勞的請求不但改變不了什麼,也只讓我更
加對自己此時的工作產生罪惡與愧疚,如今的她也知道請求無效,只能移開視
線假設這攝像機不存在。
「嘻嘻!就這角度吧!喂!奴!妳可以開始了!」矮胖舍監確定了此時拍
攝的影像角度有達成他的期待後,便拍了拍晴晴的大腿命令道。
「嗚……」晴晴用力閉緊雙眼片刻,像是要強迫自己克服過來,終於在她慢
慢地睜開眼後,轉頭面向攝像機鏡頭,然後上半身維持躺姿,下半身卻抬起雙腿
,直到膝蓋貼在自己的上半身上方,並用雙手環抱著大腿,用手掌將大腿部及
股間往左右撥開,出了那因為羞
與官能刺
而充血的
及
潤的小
。
「請…請吧……奴晴晴的
……等候……等候舍監大人的大
巴……等
候多時…………
……隨意……享用……」晴晴斷斷續續地說著不完整的請
求,這些話是剛才舍監在她耳邊教的,但是她剛才還處於恍神狀態,並沒有辦法
完整記住,只記得個大概後再稍微整理後羞地陳述出來。
此時的攝像機畫面,舍監並沒有入鏡,剛才舍監對晴晴的教導也沒有拍到,
單從影片畫面來看,晴晴就像是很自動自發地,把自己最重要的部位呈現在畫面
前,並主動開口乞求舍監使用她所稱「恭候多時」的器,這讓我心中更是一陣
酸苦,今天是因為我們大家都在場目擊,知道整個過程,換作外人看到這影像畫
面,晴晴一定會被貼上、變態的標籤……不!恐怕任何辱罵字眼,恐怕都無
法用來詮釋她在鏡頭前呈現出的穢言行。
她這樣的請求,矮胖舍監倒也樂得接受。他也改以跪姿爬到晴晴的股間,先
故意直身子,讓自己的
具在晴晴屈起的雙腿上方晃
著,讓晴晴看到那即將
進入自己體內的噁心一眼後,舍監也緩緩放低身子,在晴晴自己看不到,而
我卻被要求極近距離清楚拍攝的情況下,那早已急不可待的兇器,終於刺入了晴
晴下體的小內。
「呀啊啊──」晴晴再次發出一聲悲鳴,不知道是因為疼痛還是因為心中意
識到自己又被侵犯的殘酷現實,她原本就快沒力的雙手也終於抱不住自己的雙腿
而鬆了開去,短暫獲得自由的雙腿馬上又被矮胖舍監的雙手抓住,在舍監將只
用力向前一次推送之下,已完全沒入晴晴的小
。
「喔喔喔──好!妳的
,好緊,夾得哥好
!!喔──」晴晴的哀號聲
襯托下,矮胖舍監卻反而忘我地呻起來,偶爾夾雜著呻
聲所說出來的話語,
更是讓人不堪入耳。
一旁看戲的舍監拍了拍我的肩膀,指了指矮胖舍監與晴晴媾的部位,我知
道他是指示我要拍攝那邊的特寫,只能忍著羞與心痛,將攝像機的鏡頭帶到那
裡,晴晴剛被捱打發炎紅腫的小,此時已經被矮胖舍監的
具刺入,那
具
雖沒有我們之前課堂上所看到的助教們來得大,但是對於晴晴那數週前都還未
被開發的,仍然具有足夠的殺傷力,尤其是現在還在發炎狀態,我自己都能
受到自己剛才捱打的股間傳來腫
發熱的疼痛
,很難想象晴晴是怎麼一邊忍
受著原本的疼痛,又要承受舍監的暴凌
。
晴晴的下體,此刻的確是痛翻天了,原本就只有在破處之夜被強行入,經
過這五週的休息,少女的青體馬上就讓那裡恢復了原本的彈
與緊緻度,而
在這幾周的調理下,那裡也變得越發,而早上經過
子打及藥物催促發炎的
意外曲,更是讓晴晴的小
變得比破處之夜更為緊窄、尖
,破處第一次之所
以會痛,並不是因為那層薄膜,更大的因素是來自於道被撐開所帶來的撕裂
,以及一些如道痙攣等不適症狀所造成,因此,此刻的晴晴,雖然早已不是處
女,但現在的媾行為卻讓她受到比破處更加劇烈數倍的疼痛
。
舍監再次把晴晴的上半身在地面,那坨肚子上的肥
再次緊貼在晴晴勻稱
健美的體之上,舍監也又一次地向著晴晴身上每一處狂吻,只是這次不同,除
了親吻舐之外,這次矮胖舍監的
只也配合著節奏緩緩地推送著。
「嗚──」原本還想因疼痛而叫出聲的晴晴,那雙嘴馬上就被矮胖舍監的
嘴抵住,導致聲音出到一半卻喊不出來,舍監這回也不再需要
住晴晴的手腕
,騰出的雙手也不安分地伸向晴晴的前,開始放肆地蹂躪著晴晴那富有彈
的
房。
晴晴原本還想反抗,但是動一下都彷佛會讓全身更加劇痛,早已絕唸的晴晴
,在幾番徒勞的扭動後,動作也漸漸減弱了下來,以至停止掙扎為止。
同時,在我拍攝不到的,晴晴面部表情的細微變化,卻被直接貼在晴晴臉上
的矮胖舍監觀察到了。
矮胖舍監微微抬臉,晴晴的朱才終於從舍監的漫長強吻中得以解
,但以
驚叫喊不出聲的晴晴,睜開眼睛看著眼前那相距不到十公分的,醜陋男人的嘴臉
,這個肥胖又禿頭的男人,此時正與自己在做著那種事,那種讓女人羞得要死的
事……
而且,這不是自己被侵犯,是自己被使用,還是自己委屈請求的……
就算還沒看到成品,晴晴在剛才開口請求時,也猜測到我剛才拍攝的影像畫
面,自己會是怎麼樣的態,就算被
迫的,但這也是事實,就算這不等於真實
,但是又有誰會替她平反申冤?如果這影像畫面散佈出去,就算她自己如何辯解
,在別人眼中,自己又與平深深厭惡、以為不齒的奴奴,有多大的區別呢?
這還只是第一次被使用,以後的每一次……就算不知道具體的次數,但是像
學姊為了像我們示範被使用,就被用了二十幾次……只是其中一天的一個下午…
…二十幾次………
在來自各處的疼痛、刺、屈辱、恐懼等因素,夾攻著自己的身心狀態下,
晴晴已經快要無法如現在這般理智思考,她的身體受不了、她的神更是受不了
,她終於稍微能夠體會到,學姊們放棄自己人格尊嚴,成為讓我們這些幼奴們看
得目瞪口呆的奴身分,是如何
迫自己認同了……
……
晴晴的這一番心思,矮胖舍監或許無法完全掌握,但是看出晴晴臉上表情微
妙的變化,舍監自己卻也知道自己該如何「推她一把」。
「咿呀啊啊───」在舍監再出力一點,將跨下更
暴一點地刺進晴晴
小更深處時,晴晴馬上又痛得發出悲鳴。
「求求你……輕……溫柔一點……痛……」晴晴終於受不了了,她的下體已
經痛得受不了,心靈更是瘡疤夷,一直堅強的她,終於不得不向眼前的男人「
示弱」。
對於一般的女孩來說,吐出這一番話或許沒什麼,不過依照晴晴以前的格
,如果是被暴徒強,寧可痛死也絕不哀求半句,更不可能向對方示弱,矮胖舍
監也知道晴晴是這樣個的女孩,卻也更想駕馭這麼樣如此倔強的女孩。
他知道,他就快要成功了,只要再稍微提點一下。
「記住妳的身分,求別人是這樣求的嗎?」矮胖舍監說著,這次卻不教晴晴
如何開口請求。
「嗚……」在這幾周的耳濡目染下,甚至不需舍監的提醒,晴晴也很快就發
覺自己該如何正確地求助於眼前的男人,只是還無法這樣主動開口請求,而是希
望能在舍監的命令下被動地複述那番猥話語。
舍監此時卻只是點到為止,讓晴晴自行發揮,雖然同樣羞,但這也是一種
妥協了。再者,舍監說完後故意地加大侵犯晴晴下體的暴行為,也
得她別無
選擇。
「嗚……奴晴晴…懇請舍監大人…使…使用
奴的……那裡時,輕…輕一
點,那裡…會痛……會…會被用壞…壞掉的……」晴晴刻意避開一些讓她更為屈
辱的「關鍵詞」,只盼能矇混過關,但饒是說出這樣的請求語句,她也已經羞
到極限了。
「這樣啊……好吧!我就接受妳的請求。」矮胖舍監故作猶疑後說道,就連
晴晴也沒想過對方會答應如此之快。
「不過呢,妳的請求得到我的批准了,妳說說看,該怎麼報答呢?」矮胖舍
監又接著說下去,臉上又浮現猥噁心的笑容。
「咦?報答……?」晴晴被這問題問得有些不知所措,我們在幼奴時期,很
多事情都由夢夢學姊幫我們侍奉得盡善盡美,卻不知從未向我們要求回報的夢夢
學姊,在這所學校裡,如果需要麻煩助教們幫忙做些什麼事情,都需要提供一個
「報答」方式作為易籌碼,否則助教們可完全沒有義務幫忙。
最常需要提出的幫忙請求,就是每天上課時的協助了,這一點,我們幼奴時
期還不需要親自請求助教,但隨後的課程中也很快就會面臨到了。
晴晴從沒想過自己這羞可憐的哀求,竟然還要再給舍監報答。明明這位要
求回報的舍監,已經使用著她、佔據了她的身體、奪走她身上僅有的一點尊嚴了
。自己什麼都沒有了,竟然還需要報答這個自己獻出第一次屈辱使用的男人?
然後,晴晴也發現,她竟想不到能怎麼報答舍監,她已經沒有任何東西可以
給別人了。
在古代,以一個女孩子家來說,「以身相許」大概是最有誠意的報答方式,
獻上自己的身體與貞給男人,是一輩子只有一次的允諾與報答。現代的女
地
位已今非昔比,也很少有這麼老套的報答方式,但在一些民族或國家的社會觀念
中,「獻身」依然是女能給出的最大誠意。
可惜,如今的晴晴,就連自己的身體自主權都被剝奪,身外之物更是連一件
衣服都沒得穿,哪來的東西能夠去報答舍監?就算說是要獻出自己的身體,但這
不就是現在已經落於舍監囊中,正被他之在手的玩物嗎?
一無所有的晴晴,身上已經找不到有半點價值的易籌碼,但如果拿不出東
西,這樣一定會被更加暴地對待。五週之間學姊為我們股間、尤其是小
的保
養,也讓我們都知道那裡是我們最重要、最不能受半點損害的部位;而現在,下
體傳來比破處時更加劇烈的疼痛,讓本沒幾次
經驗的晴晴,面對之後每天被
使用的未來常,無來由地產生擔心起自己的下體受傷造成缺陷被淘汰的可怕結
果。
幸好,這五週的幼奴教育也並非白學的,晴晴雖然無法想象自己如果每次都
被這麼暴對待會變成怎麼樣,但是她看著舍監那
猥的眼神時,想起剛才的反
抗掙扎,也終於想起,她還有一樣東西,可以做為回報的條件,這也是舍監真正
最想要得到的……
「我……奴…會…會乖乖配合……不會掙扎了……會…會讓您……更舒服
……更意的……」晴晴哀羞地吐
出這番言語,不會掙扎、乖乖配合,甚至讓
對方使用起來更舒服意,已經與被動地接受舍監侵犯使用不同,而是要轉守為
攻地帶給舍監更好的使用體驗。晴晴當然知道,這樣的宣言,相當於出賣了自己
的「靈魂」,自己幼奴時期一直捍衛著的某種信念,也是她們與學姊在被奴役過
程中最大的差別。
晴晴的突然開竅,讓矮胖舍監也微微詫異,他雖然對晴晴頗有興趣,私下像
是也有在注意她的生活一切,但也沒想到原本應該更難馴化的悍馬,如今卻被欺
成小貓般楚楚可憐樣。
舍監的詫異只是一瞬間的事,不管晴晴是真心獻上自己的靈魂,或是隻想安
然度過蒙混過關,到手的肥當然不能讓它溜走,況且舍監之所以答應得這麼
快,也是因為他自己也覺到,在那因發炎腫
而比處女更為緊窄、溫暖的小
,溫柔地包覆下,自己再撐不久也就要繳械了。放慢速度、減輕力道,說是為了
女孩的而同意請求,其實是為了想延長這次使用時間的藉口而已。
可憐的傻女孩不知道自己其實被佔了便宜,當舍監減輕速度與力道時,竟還
對眼前這討厭的男人萌生一點之情,守信用的她,也將自己的態度更加軟化
,要兌現讓對方有更好體驗的承諾。
「嘻嘻!把舌頭吐出來,讓哥能好好一親芳澤。」舍監看著態度轉為配合的
晴晴,馬上就提出這羞人的要求。剛才舍監雖然對晴晴一陣狂吻狂,但是想更
進一步地與晴晴吻時,卻因為晴晴緊閉嘴
、死咬牙關,加上如果強行把自己
的舌頭伸入對方嘴巴內,如果對方忽然發難或在掙扎反抗時咬了下去,那後果可
不是開玩笑的。如今,晴晴卻因為自己剛才的承諾,必須要主動合舍監這種羞
的要求,緩緩吐出自己的香舌,舍監馬上就湊上去一陣猛
猛
。
晴晴體驗了第一次主動與男人的舌吻,藉由每天早晨姊妹間的互相打招呼,
她的舌技竟不遜於一些從事口舌服務的特種行業女子,而眼前的面孔雖然是討厭
的男人,但因為羞異常而緊閉雙眼的晴晴,從這動作中聯想到以往每天與姊妹
們空氣舌吻的時候,如此雖然減輕了羞,卻讓晴晴也同時產生每次姊妹如此
羞互動時都會產生的一種異樣
。
不,不僅是舌吻而已,就連她的下體適應了舍監比較輕緩的力度後,疼
痛已經減輕很多,但原本被疼痛掩蓋的另一種
覺,此時卻也越發地明顯。
在漫長的使用過程中,晴晴所受到的官能刺,都是來自於身體各處的
部位,早已產生大量的快
訊號,只是因為晴晴強烈的反抗心態及強烈的疼痛
,才勉強加以屏蔽,而今這兩個屏障消失,晴晴卻要開始窘迫地面對自己的身
體早已積累許多的快
。
在五週的身心調教下,我們的身體不但越來越,身體對於本能的
行為
之反應也越來越誠實,第一次破處之夜還能因為羞或疼痛而無法高
的多數女
孩,經過這五週開發之下,也能在前一晚的功能鑑定時,被鑑定師單純的純
粹之行為下就高
的女孩已不在其數,當時躺在我旁邊的晴晴就是其中一員。
而現在,晴晴的雙被舍監的雙手攢著、晴晴的嘴
也被舍監的嘴貼著、晴
晴的舌頭更是被入舍監的嘴巴里面,作為
換的是舍監也將自己的舌頭伸入晴
晴的小嘴之中,如同兩條正在辦事的蛇一樣情
著,這種種的
刺
,都催
促著此時下體被的晴晴,而原本一直抱著自己是受到侵犯、
,對
快
帶有罪惡與無法諒解的態度,也早已轉化殆盡了。
查覺到晴晴已經動情了的生理反應,矮胖舍監這回也終於要堅持不住,態度
再次轉為暴起來。
「等等……這跟說好的……咿──」晴晴被舍監再次暴的轉變嚇了一跳,
儘管這時已經沒有那麼多的不適,還是本能地想出言抗議對方的背信,卻發現
自己口中說出來的話語在何時已變得嬌軟煽情,說是抗議反而像是情侶間撒嬌耍
任時的甜言
語般,而說沒幾個字,她更是再也忍不住地發出一聲令旁人都聽
得臉紅心跳的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