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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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壹零壹零

「叔……叔叔,求……求求妳,放過我好不好……?」

斷斷續續的哀求,自女孩的口中傳出,那聲音格外地令人興奮。旁人聽了都忍不住想吃掉她,更別說是正在享用美好體的男人。

在空氣中的身子是有些瘦,卻也不會太過骨。她的眼半閉著,卻可看出原本應該有雙大而靈巧的眼。她的眉扭曲著,卻仍能得知原本該有兩道形狀姣好的眉;除了眼和眉,連小巧的鼻子和都因為痛苦而變形。但即使如此,那張臉還是看得出她有多可愛。

但是這張可愛的臉,正壓在充滿臭味的枕頭上,在上支撐著不住晃動的身子。潔白細小的雙手被往後拉,好似御馬的疆繩;白部蹺得老高,不情願地接那令她厭惡的東西。

「喝、喝……放過妳?那叔叔的雞巴誰來照顧呢?這樣叔叔不是很可憐?」

尾音提高的問句,刺耳,更刺痛了女孩的心,即使是年幼的她,也覺得出男人不可能放過自己。

啪啪啪啪……

規律的撞擊聲令她厭煩,壓得她不停地吐出濃濁的氣息。

「嗯嗯嗯……唉!」

男人緩下了動作,嘆了一口氣後,語重心長地道:「不要說叔叔不給妳機會,那這樣好了……妳帶妳那個朋友過來,我就把那些全部還妳。不論是照片或是影片。」

夢寐以求的願望,令女孩忘了壓在身上的是什麼樣的人,她驚喜地轉過頭來問男人:「真的嗎?!」

「當然囉,叔叔怎麼會騙人呢?」

女孩從一瞬間的欣喜回過神,思考著這代表著什麼樣的意思——重拾正常生活,就必須找個替死鬼。她得親手將最要好的朋友拉入深淵!

在那一瞬間,她竟有犧牲好友的想法。她覺得自己好卑鄙,好卑鄙。

身下的女孩突然安靜了下來,在思考著什麼。男人知道。正因為知道,他用力地拍了下女孩的部,充滿彈的肌膚髮出清脆的聲響。瞬間,雪白中浮現嫣紅。

女孩嚇了一跳,全身肌緊繃。這給男人帶來心理及生理上,難以言喻的快

「是時候了!」

男人將原本拉著女孩的雙手移到了女孩的部兩側,調整了一下姿勢——從男人手中恢復自由的雙手,成為新的支點,撐著身子好讓自己不那麼辛苦,然而這樣的姿勢,卻更利於男人

男人輕搖兩下,讓兩人的結合更為緊密,緊密地的結合甚至發出了穢的水聲;然後,男人再次。原本停止的動作又再開始,而且更快!從罪惡中被拉起的女孩,瞬間掉回快的泥沼,而且陷得更深……

體內的莖,用炙熱強調自己的存在,它瘋狂地刮著沒有空隙的壁、硬撼著嬌的花心,異樣的快深深地烙印在身上的每一處,也烙印在心裡的每個角落。如果只是單純的痛楚,對女孩而言,說不定還不這麼難受,明明不願意,身體卻接受這種快,這才是最令她痛苦的。

不停地分泌,使得沒有縫細的結合,仍能順利地進行著,也使得覺更加強烈,突然間,快化為一道道強烈的電,衝擊著腦袋。

「不……嗯嗯……不要,……停……停下來!」

強烈的刺讓女孩難以承受,整個人好像快要瘋掉了!不過,男人可不會停下來,反而用更大的力量

「唔……啊啊……」女孩再也忍受不住,身子弓起,發出尖銳的叫聲。

男人覺得到,女孩的陰道正在搐,一下又一下地夾著。舒服!可是還不足以讓他滿足。

「小妮子不乖哦,怎麼可以偷跑呢?」

過後的女孩,幾乎失去支撐身體的力氣。於是男人稍稍撐起瘦小無力的身子,繼續著活運動,而且還把速度加快了數倍,進行最後的衝刺!

啪啪啪啪……

莖更快速地進、出稚幼的身子,翻動著鮮紅,已經在高峰的女孩被這樣的攻勢推向了更頂端,搐的,不只是體內,體外也受到了的快,連雙腿都抖到發軟。

「來了!」

男人大喝一聲,重重地往前一頂,龜頭緊緊地壓著女孩的花心,濃稠炙熱的體注滿了孕育生命的殿堂,一波接著一波。那覺不是不強烈,只是女孩再也沒有力氣做出反應。

她趴著,良久。直到男人出軟化的,離開她的身旁,她仍沒有動。任憑白濁的體,自微開的中緩緩出。

愛的覺可以稱得上是美妙,卻令她厭惡。明明是被脅迫,明明不願意,可是身體卻……自己真的像男人所說的是好的嗎?她很恨男人,更恨自己的反應!

「我……我不要再受這種折磨了。真的,真的好苦痛!」

女孩著淚,做了決定。

************

課堂上,女孩心不在焉。最近她常常這樣,也常被老師點名。身為她的好朋友的翎,細心地發現女孩今天的不同。

今天的她,臉上是掛著笑容的。在這之前總是愁容滿面。

翎拍了拍女孩的背,小聲問道:「小菁,什麼事呀?看妳高興的。」

小菁回頭看了看她,又轉頭看了看老師。在確認老師沒注意到這兒後,她小聲地說:「我最近發現一件很好玩的事哦!」

小菁一臉興奮的模樣,引起了翎的興趣。

「什麼呀?什麼呀?」

小菁回頭看了看老師,又轉過頭對她說:「秘密……」

「厚……妳都這樣!之前看妳不開心,問妳也不說。現在有好玩的也不告訴我。妳還當不當我是朋友啊?」

小菁的眉頭皺了一下,想說什麼又住口。

突然,兩人的名字傳遍了整個教室。兩人望向聲音的主人——她們的老師。然後很自動地站了起來。等著她們的,是一陣不火不溫的數落。雖不是魯的辱罵,卻仍難受。同學們的目光,讓她們從臉紅到耳了。

即使已坐回椅子上,羞愧仍陪伴兩人渡過了剩餘的上課時間,直到下課。

當老師一離開教室,翎便想和小菁說話。沒想到小菁更快,翎還不及開口,就收到小菁帶著滿臉歉意的對不起。

「呵呵,又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沒關係啦。老是看妳被叫起來,我也覺得難過呢。就當作是陪陪妳也好。」

小菁沉默了一會,說道:「那個……那個,我還不能告訴妳那個秘密……」

「……不過,小翎放學後有空嗎?」

「原來小菁想的是這回事。」翎心中想著,沒有回話。

「如果……如果有空的話,我帶妳去。」

看到好友吐吐的模樣,小翎覺得有趣,噗哧地笑了出來。

「好呀!」

************

在小菁的帶領下,他們來到一間公寓。公寓有點舊,不論是樓梯間或是她們面對的門,都一樣。這間公寓對翎來說,自然是陌生的。在電鈴聲響起後,出來應門的男人,也是她陌生的。

見陌生的男人出來開門,翎覺得有些奇怪。她看了看小菁,小菁也看著她。

小菁擠出一個笑容,對她說:「走,進去吧。」

翎再看了看男人,他的臉上也滿是笑容,似乎沒有任何危險。也許,是因為她信任小菁,才會這麼認為的。

「妳們先坐,我去拿個東西。」

翎覺得奇怪,到底這兒有什麼有趣的東西呢?她問了小菁,小菁卻什麼也沒說,只是對她笑了笑。不明其所以然,她只能東張西望,看看能否發現什麼蛛絲馬跡。

不一會,男人便回來了。他和進去前沒什麼大改變,只是手裡多了一臺數字攝影機和幾卷帶子。

「東西……東西可以還我了吧?」小菁吐吐地說道。

男人笑了笑,答道:「還不行,妳還得幫忙哩。畢竟是妳的朋友嘛,不照顧一下不是太無情了嗎?」

「妳!……」小菁咬著下,臉上滿是怒意卻沒敢發作,一張小臉脹的紅通通的。

兩人的對話及表情,翎都看在眼裡。如果這是小菁說的有趣的秘密,為什麼她看來一點也不開心?此時的翎完全不懂怎麼一回事。

「來,開始吧!」男人用陰沉的聲音,為一場即將到來的凌辱拉開了序幕。

「小菁,麻煩妳充當攝影師。對了,別想太多,妳要的東西並不在裡面。」

「小菁,這是怎麼一回事?」覺得奇怪的翎問道。

被問問題的女孩皺著眉沒有回答,默默地從男人手中接過攝影機。

男人對小菁一笑,轉身走向翎。

翎察覺到些許異樣,面對近的男人顯得有些畏縮,然而越是如此,越發男人的慾望。

男人也不多說,伸手便往翎襲去。

「啊!」

翎想抵抗,可是反應及氣力都不及男人。男人僅用一隻手,就制住她纖細的雙手。

「放手呀!」

翎的力氣,本無法掙脫,不過這樣的抵抗,男人並不喜歡。黝黑的鐵箍一緊,有如白玉般的雙手被迫相擁,在接處深陷著。男人的動作理所當然地帶來痛楚。一吃痛,翎便不敢用力抵抗,剩下的,只是形式上的掙扎。

無助之際,她看到了唯一的希望。翎用求助的眼神望向她最要好的朋友。拿著攝影機的小菁並沒有停止攝影,面對好友的求助,小菁只是低下頭來,不發一語。

「小菁,救我呀!」

「哼!」男人用鼻子冷笑,然後開始卸下翎身上礙事的衣物。

身為翎的好友的小菁,沒有絲毫想幫忙的跡象。

六神無主的翎一時間不知該如何,驚訝甚至讓她連反抗都忘了,只是不停地向將她引入陷阱的人求救。這讓男人的工作十分順利地完成。

不一會功夫,翎身上的衣服已被剝的一干二凈,潔白無瑕的體完全曝在空氣之中。

兩點粉紅,在一片雪白中最是明顯,自然引男人的注意,因此也成為第一個被攻擊的目標。男人伸出剩下的一隻手,用力地著還沒發育的房。糙的手掌磨擦著柔的肌膚。痛、難受,沒有一絲一毫的舒服。即使如此,首仍然開始堅硬。

她的眼眶,開始溼濡。

「小菁,救我……」

小菁別過頭去,只有冷冷的鏡頭仍面對著她。

她的視線,開始模糊。

「求求妳,放開我……」她轉向乞求男人。

男人沒有理會,令她害怕的舉動仍然持續。

她的淚,開始滑落。

無論形狀或者是手中的存在都不明顯的部,仍令人愛不釋手。沒有瑕疵的肌膚及粉的顏,足以彌補它的不成

一開始,男人有些急,是以魯了些。很快地,他的心情和緩下來。若是單純的凌,很難滿足自己的變態心理。厭惡卻又在愛中得到體的快,讓女孩在矛盾中掙扎,才更讓他快樂。

「嗯,是該好好玩女孩了。」

他的指尖似有似無地輕摳著已經堅硬的尖,奇怪的覺讓女孩身子一震,彷佛被電穿過一樣。女孩的身子證明男人的動作很有用。除了輕觸,男人開始用手指捏。

更為強烈的覺襲擊女孩,她受到了,而他也受到了。

女孩並沒有掙扎,出乎他意料外。第一次玩小菁時,並沒有這麼順利。眼前這個女孩,對於受,遠比小菁要來得強烈得多,這是他沒有預料到的。

不過,掙扎或者沒反應也無所謂,他有的是時間和辦法。

「住手……」

沒有反抗,只有微弱的聲音和泣。

的配樂!

男人低下頭,輕齧粉的蓓蕾,用舌頭來回刷齒間的突起。可口的果實,刺著男人的唾腺,櫻的突起在逗中溼濡。

身子雖然幼小,仍起了反應,女孩的呼聲變得濃濁。

「怎麼樣,開始舒服了吧?接下來還有更的呢!」

翎沒有任何回答。她的腦袋一片混亂,只是一直不停地在心裡問為什麼。

「為什麼,為什麼我會遇到這種事?」

男人將翎拉到沙發上,強迫她躺著。她的雙腿在男人的強迫下壓著身子,身子就這麼被彎成「ㄑ」字型,恥丘完完全全曝在男人面前。在男人面前的,除了閉合的私處,還有可愛的菊

的菊也是非常引人,不過,對在這之前完全沒有方面的經驗的女孩而言,或許太過刺。男人還沒有開發這地方的打算,子長著呢。

男人分開未成縫,充滿未氣息的鮮紅映在眼中,令他食慾大開。

他用帶著噁心黏的舌,侵略著翎的私處。

深紅、佈滿顆粒的異形映在女孩的眼中,也將恐懼印在女孩的心裡。未知的行為令她心生恐懼,但更令她害怕的,是身體帶來的奇妙覺。那並不算太難受,反而帶著一點舒服。但這些都是她無法理解的。無法理解,所以可怕。

下體的舌,用各種不可思議的角度動著,擴大了難以忍受的奇異覺。早已紊亂的呼更為急促,甚至牽動了整個身子。身子不受控制的扭動著,想要擺脫這一切。

那種覺不停地自下體產生,通過背脊到達腦門。身子的扭動越來越烈,好像想藉此來分散過的快,然而卻是徒勞無功。突然,一股遠比之前還強大的電猛地產生。她的身子一緊,彷若雷殛。全身的肌猛地拉緊,好像到達極限的弓弦。接著,小小的身子好像失去了力氣一樣,靜靜地躺在沙發上。

過後,翎已經無法動彈,只剩下呼的氣力。

男人把翎丟在沙發上,站起來轉身面對小菁。

「小菁,妳過來。」

看著自己的好友遭到這樣的對待,而且是因為自己的原因,小菁恨不得離開這個地方。如果看不到的話,就不會那麼痛苦吧。可是男人反而把她叫到他們身邊。面對男人的呼喚,她想反抗卻不能反抗。

「知道該怎麼做吧?」男人著下半身說道。

小菁放下攝影機,用雙手將男人的褲子連同內褲一起拉下。長滿黑的陽具掛在雙腳之間,看起來是那麼地醜陋。陰莖並沒有起,不過,玩翎給他的快樂早讓馬眼滲出不少興奮的體。黏加上男人的氣味,那裡更令人作惡!

小菁將臉貼近男人下,不在意噁心的玩意和自己如此貼近。她扶起下垂的陰莖,伸出舌頭舐。男人的體在味蕾上擴散,男人的氣味在鼻腔、氣管、肺部裡遊蕩。

那味道,她早已習慣。

她小心奕奕地著,著,從龜頭到陰囊。在外面的生殖器,沒有一處不受到小菁細心的呵護,整個陽具因小菁而充滿溼氣。細小的舌,好不容易將每一寸都遍後,她才張開嘴,將那漸漸變大的陰莖放入口中。

接著,小菁開始晃動著小巧的腦袋,為男人口。柔細的秀髮,因為頭部的牽引規律地飛舞著。在口中,那話兒已經覺醒為巨獸,幾乎滿了整個小嘴。然而即使這樣,小菁仍能不讓自己的牙齒刮痛男人。這是多次「訓練」的結果。小菁有著和年齡不相符的技巧。

小菁知道男人的目的,並沒有讓男人,便吐了巨獸。當它出來時,已是不停地跳動著的。上滿唾而發亮的它堅無比,看起來兇惡異常。

她親口硬的陽具,將要在被自己陷害的朋友身上,令她到更為愧疚。

但是,就算再怎麼不願,這裡的主人是那個男人。他的命令是唯一的,而她,只能遵從。

男人意示她拿起攝影機,繼續拍攝的工作。她,只能乖乖地照著做。

男人轉過頭看著躺在沙發上的少女,觀察著剛被玩過的陰部,戲是足夠了,然而翎的身子並沒能分泌能讓順利的愛的量。男人才不管這些,他跪坐在沙發上,將翎的身子拉起來,讓她坐在自己身上。堅硬的陰莖不停地跳動,摩擦著的部位。

翎害怕的叫道:「妳要做什麼?!」那聲音卻一點氣力也無。

男人聽若未聞,專注在自己即將要做的事上。他的手扶著陰莖,對準入口,然後扶著翎的,使勁一頂。

「啊!好痛!住手呀!」破瓜的痛楚讓翎放聲尖叫。

本來失去的反抗意識,因痛楚而覺醒,失去的氣力,也在瞬間凝聚。她的雙手使勁地想推開男人,可是卻一點用也沒有。她開始扭動著,想擺脫男人,可是像鐵箍一樣的雙手緊扣,讓她完全沒有離開男人的可能,這樣的動作帶了了更大的痛楚。她的身子漸漸地明白了這點,於是她放棄了掙扎,靠著泣和呼來減輕痛楚。

「真緊呀,好!」

男人停下了動作,好享受進入處女體內的快。反正她又逃不掉,沒必要著急。女孩體內的溫熱、女孩體內的狹小、女孩體內的溼濡,不論那一項,都是至高的享受。男人停留了好一會,直到享受夠了,才開始揮動奪走處女的兇器。

染上血的陰莖不停地進出著少女,緩緩地,並不快。但小菁清楚地知道,那有多痛。而且,不僅僅是身體上的痛。

「嗚嗚……」男人的動作,好似鋸子那樣撕扯著柔的地方,劇痛讓翎開始哭了起來。

看著這一幕幕,小菁很矛盾,她想移動腳步離開,卻又覺得這時離開是不應該的。翎是因為自己才會遭受不幸,她應該要好好看著翎受苦的模樣,這對她來說很難受,但只有這樣折磨自己,才能減輕些許的罪惡

初次的顏,在幫浦運動中,均勻地塗滿莖,因此變得不明顯了,然而被破處的事實卻不會磨滅,而深深地烙在少女的心中,成為痛苦的回憶。心中的痛不會這麼易容消失,但身上的痛卻不是這樣。

到了極點後,痛便不再痛。下體已經麻痺了,只剩下火燒一般的炙熱,不停地灼燒著翎的體內,即使男人加快了速度,卻也不像先前那樣難受了。痛楚消失後,潛藏著的的快漸漸浮起,或許還不是很明顯,但翎的身子已經確實地受到了。

「喔喔喔,快要……」

雖然男人想要讓翎好好體驗真正的愛,不過畢竟是第一次,要讓翎得到快樂是很困難的,加上處女太過誘人,本來想慢慢來的男人,早就被衝動給支配了。奪取的滿足,加上狹窄陰道所帶來的快樂,讓男人滿腦子只剩下的念頭。

舒服,真是太舒服了!即使常常享受著稚體,但第一次的體令他十分快,甚至差點腿軟。他深了一口氣,讓身體緩和一下,然後,便將速度再向上提升,大力地幹著女孩。

男人進出的越來越快。已經事的小菁知道男人快要了,心中更是難受。

到達極限的速度瞬間歸零。男人用力一頂,大量的從馬眼奔出,毫無保留地注入翎的身子。

了,全在裡面了!」男人興奮地叫著。

翎並不明白這件事代表的意思,對她來說,不過是一連串惡夢中的一部份。但對明白這件事代表什麼意義的小菁來說,卻是巨大的痛苦。翎會遇到這種事,都是她害的。

男人休息了一會,才把泡在中的陰莖出。軟化的陰莖,依然巨大,抹在油亮陰莖上的粉紅,讓人更覺得噁心。小菁注視著那東西時,發現男人在看著她,連忙將頭別開。

小菁這樣的舉動,讓男人興奮不已,已經休息好一會的巨,在主人受到刺後再次覺醒。男人不多說話,一把便將小菁拉過來,拉下她的內褲,就這麼直接地入小菁的體內,開始動了起來。

被突襲的小菁立即反抗,叫道:「妳幹嘛!」

「只有妳朋友被幹,這樣說不過去吧?」

「住手!」

「剛乾過妳朋友的陰莖,和平時有沒有什麼不同呀?」

「……」

內疚奪走了小菁的反抗意識。下意識地,小菁望向令她內疚的源頭,在那兒等待她的,是一雙無神的視線。翎看著小菁,讓小菁覺得很羞恥,急忙道:「不要!」

可是男人沒有理會,甚至得意洋洋地玩著小菁,他將一隻手伸進小菁的衣服裡,輕捏前的突起。小巧的頭早已經變硬,微微的痛楚帶來異樣的覺。

男人的舌也沒有閒著,不住舐著粉的臉龐和頸子。男人的動作中,「不要」的聲音還是斷斷續續地自小菁的口中發出,只是越來越細微,最後也終將停止。

沒有前戲,沒有愛撫就進行烈的非常的不適,甚至疼痛,然而被開發過的體,早已經能夠接受且沉溺其中了,幼小的體內分泌出越來越多的愛

的潤滑,使得不適漸漸消失。而快,也越來越明顯。

一開始的小菁還想試圖抵抗,可是不久後,意識已然朦朧,在男人的一次又一次的攻擊下,整個人變得飄飄然的。為了取得更大的快樂,身體開始合著男人,雖然不明顯,但確實是那樣沒錯。小菁意識到這點,可是她已經不能控制自己。

男人清楚地接受到小菁身體的反應,為了避免不小心壞攝影機,他從小菁手中接過機器,將它放在一旁,然後抬起幼小的身子,奮力地幹著。辛苦播下的種,早已經萌芽茁壯,這一番心血,怎麼可能輕易就放棄?然而小菁卻看不清這一點,讓自己的好友也淪為犧牲品。

男人大力地送,強烈的撞擊力道完完全全地傳到幼小的身子裡。小菁不止承受下來了,而且身子也開始覺醒,將理給消滅。

「啊……嗯……啊……」

她開始呻起來,身子也烈的舞動,為的就是獲得快樂。理智、思考什麼的,都不需要了,此時的她,追求的只有一個——那便是,那便是快

「想要了!」

確認了這一點的男人,更勤奮地擺動著。的撞擊越來越快,也越來越響。終於,在小菁的嬌呼聲中停下。再次的噴發,注入另一個年輕的體。

炙熱的注入體內,明明應該是痛恨的,這時卻有一種說不出的滿足

她靠著男人的口,享受著高的餘韻。

從高中回過神的小菁,意識到自己又被姦了,急忙推著男人,離開他的身子。犧牲了朋友,可是結果還是一樣,她不甘心。她怎麼能甘心?

「妳……妳騙人!明明說我帶她來,妳就要放過我的!」

「這是怎麼一回事?!」一直沉默的翎,大聲地問著,臉上滿是難以置信。

被問問題的人沒有回答,當然得有人代勞。男人覺得自己有義務替小菁來回答。

「犧牲自己的朋友,好換取自由,這種事虧妳幹得出來。」

面對翎的眼光,怒氣瞬間被愧疚取代。她低下頭不敢望向翎。

「呵呵……是嗎?是這樣子的嗎?」

課堂上的笑容、秘密,以及下課的對不起……原來小菁早就計劃好了。一切都只是個陷阱!

「不……我……是他用照片和影片威脅我的!」小菁不得不解釋,因為抬頭的瞬間,她看到翎的笑容。令她害怕的笑容。

「是嗎?我可不是那樣說的,我記得我是說:「妳帶妳那個朋友過來,我就把那些全部還妳。不論是照片或是影片。」」

「是妳為了自己而下的決定!妳想要把朋友拉下水,做替死鬼,然後自己逃走!」

「……」

謊言被拆穿的小菁不發一言,才剛抬起的頭又再次低下。

「其實,原本我真的想把照片和影片還妳的,可是妳這種犧牲朋友的作法,我不能認同。況且,只有妳一個人可以自由,對妳的朋友也不公平。對吧?」

男人最後的問句是對著翎說的。翎雖然沒有回話,但也沒反對,她只是用充滿怒意的雙眼望著小菁——陷害她的人想要安然離開,現在的她絕對不允許!明明是始作俑者,卻將一切責任推給她,說得好像事不關己,小菁覺得很生氣,可是一想到自己的朋友,她發現她沒那個資格。

在場唯一有資格憤怒的,是被她背叛的朋友。

「對了,妳們知道的。這事最好別讓其它人知道,如果我被抓或是出了什麼事,我的朋友會把這些東西放到網絡上哦。我想,這樣對大家都不好吧?!」

接著,男人對著翎說著違揹他的後果。不過翎並沒有聽進去,她現在剩下的只有對背叛者的恨意,這恨意,使得她不會將這件事告訴別人。

「好了,妳們進去洗一洗吧,不然讓妳們的家人知道,那可就糟糕了。」

男人讓兩人進浴室沖洗,自己並有沒進去。他是故意這麼做的——即使和兩個女孩一起沐浴是無上的享受,但讓愧疚的小菁獨自面對憤怒的翎,這種覺更令他快樂!

浴室裡的兩人都沒有說話。這時的沉默比責難和怒斥更令小菁難受,可是她沒有勇氣打破這個沉默。

待兩人清洗完畢,換上衣服後,男人待了「下次」的時間,接著便讓兩人離開這棟與地獄無異的建築。

兩人回家的路是順路,她們不得不走在一塊。兩個人的距離並沒有很遠,但是心卻像是被高牆隔開,無法接近。

「對不起,我……」好不容易才鼓起勇氣對翎說話,沒想到話才出口,便被打斷。

「妳去死!」丟出這三個字,翎頭也不回地著離去。

小菁停了下來,沒有追上去,也不敢追上去。在雙眼中的翎變得朦朧,然後消失。除了哭泣,她什麼也不能。

翎眼中的怨恨深深地烙印在她的心中,她知道,她這輩子都不會原諒她了!

************

小菁坐在書桌前,手中拿著筆。

為什麼自己要這麼傻?那個男人本就不是個好人,為什麼自己要相信他?

不但沒辦法逃離那男人的魔掌,還將自己最要好的朋友拉進了無底深淵。這種罪惡,遠比成為那男人的玩物,還要令她難受百倍。

多了幾條痕跡的白紙,在朦朧的視線裡濡溼。然而再多的字句,也無法彌補她所犯下的錯誤,再多的後悔,也改變不了已成的事實!

************

深夜,本該是睡覺的時間,小菁卻出現在樓頂。

微涼的風吹佛在身上,很舒服,可是小菁卻一點也無法享受,她的腦海裡,只有翎當時的表情。

她走到牆邊,手搭在牆上,一撐一蹬,便跳上了圍牆。小菁在圍牆上站著,任憑瘦弱的身子在風中搖曳。她並沒有害怕,也沒有猶豫,而是想到了翎,她最要好的朋友。想起以前在一起快樂的事、悲傷的事,還有……對她的怨恨。

「對不起……」說完最後一句話,小菁輕輕一躍,呼嘯而過的風聲,快速地播放著她短暫的一生。

地心引力的作用下,幼小的身子筆直地墮落,越來越快。「磅」的一聲,綺麗的粉紅灑在地上,濃稠的深紅漸漸暈開。

詭異地扭曲著的軀體,在告訴所有人一件事——她,壞掉了!

************

翎出現在小菁的告別式上,她本來不想來的。她和她是同學,她和她是別人眼中的好友。她,不得不來。

小菁的母親看到她,向她走了過來。「妳……!妳到底對小菁做了什麼?為什麼……」

長輩的問話應該是要回答的,可是翎完全不理不睬。

「是不是妳?是不是妳害了她?!」

原本不想理會任何人的翎,被這句話刺傷而起了反應。「我那裡害了她?是她害了我!」

充滿怒氣的反駁,震懾了在場的所有人,怒氣中充滿無限委屈。一時間,大家都產生一種錯覺:眼前的女孩遠比躺著的那個更可憐!

巨大的聲音在人群中爆開,帶來的是寂靜。靜,卻不是喪禮應有的氣氛。

尷尬。

小菁的父親走了過去。身為男人,身為一個父親,他負起該負的責任。他將翎拉到沒有人會注意到的地方。

翎從以前便對小菁的父親很有好,所以並沒有做出任何反抗的舉動。

「小翎,能告訴我怎麼一回事嗎?」

翎想了想,住了口,她不願將那個羞恥的秘密說出口。

小菁的父親嘆了一口氣,道:「妳和小菁都一樣,什麼也不願說……」

「我不知妳們是怎麼了。」

「可是,妳知道嗎?」

小菁的父親拿出了一張紙,翎接了過來。

「對不起!對不起!小翎」被淚水皺的紙上,歪斜的字體,模糊地躺在上面。

「她什麼話也沒留下,只留下這張。身為父母的我們,她什麼話也沒要說,只有妳……妳知道,她有多麼希望能得到妳的原諒嗎?」

翎的淚水,讓那張幹了的紙再次溼濡——簡單的幾個字,傳達的是最真誠的覺。

小菁知道無論如何,翎都不會原諒她,也沒乞求能得到翎原諒,這張紙,只有滿滿的歉意。正是單純的歉意,讓翎受到了。

「對不起!小菁!對不起!」

淚水,不受控制地落下。

對小菁,翎不再有恨。

小菁的父親輕輕地抱著翎的頭,讓她盡情地宣洩。

「身為妳的好朋友,我卻只想置身事外。我也有錯呀!」翎心裡這麼想著。

「我不會再這樣了,小菁!妳回來呀!」

無聲的祈求是那麼誠肯,是那麼專注。可是,這個願望,連上帝也沒辦法幫上忙。

終於,翎抵不住悲傷,哭暈了過去。

************

失去了一手調教的小菁,男人覺得可惜,卻沒有絲毫愧疚。還活著的翎,擔起原本小菁的工作,成為男人的玩物。

男人一點也不擔心被發現,因為翎乖乖地依照自己的命令,任憑他玩。今天,大的陰莖如同之前,進出著稚的幼

「啊……」一聲誘人的嬌呼,讓男人的動作停了下來。

「這、這聲音是?」一定是聽錯了!男人企圖說服自己。他望向女孩的臉,心下一寬。

「叔叔,妳怎麼停下來了呀?」女孩的聲音否定了他。

沒錯,是她的聲音——是小菁,一個死去的人!

男人想逃,可是恐懼癱瘓了他的四肢,全身軟得沒有一點力氣,可是陰莖卻相反的勇猛,好像全身的氣力全跑到了那上面。男人連想身都無法。

「妳……妳……!」

「叔叔這麼快就把我忘了呀?真無情!……」那滿是委屈的臉,確確實實是翎,可是聲音卻是不折不扣的小菁。

男人張大了口,結結巴巴地說不出話。

「人家好想妳說……」

嬌媚的語調,本該能令任何男人亢奮不已,但對這時的他來說,只是更深的恐懼。

「叔叔好討厭,怎麼都不動了……妳一定是想要人家自己動,這樣子好丟臉哦。」女孩的話和動作完全不符。她反過來將男人推倒,坐在男人的腹上。過程中,小心奕奕的維持和男人的連結,好似深怕它一溜出去就會不見似地。

「我要動了哦……」她用惡作劇的模樣說道。

男人沒有回答女孩,女孩也沒理會,自顧自地在男人的身上動了起來。

「叔……叔叔在我裡面,好……好舒服……」女孩的手也沒停下來,不時的

尖和下體,為自己帶來快的模樣和稚的外表,繪出強烈反差的美。可惜男人無法享受。

女孩扭動著身軀,不停地榨取著男人,男人死命的抵抗,不過,那是沒有用的掙扎,年輕的身體擁有致命的引力。即使是那樣,要他奉獻出生命的華也不是那麼容易,女孩必需有所付出,她知道。於是毫無保留,她盡心盡力的服侍著那寶貝,用她最私密的地方。用高級的技巧按摩著,一下、又一下。

受到禮遇的男人,卻像被強暴的女孩般驚叫著:「不要……不要!」

女孩明白男人的狀況,知道男人到達臨界。在快中被消磨的力氣,慢慢地集中,她要用最後的力氣進行衝刺。瘦小的身子上、下地搖動著,比原本還要更快。

女孩用力坐下,一個沒控制好,龜頭重重的頂住子宮口,刺太過強烈,使她的身子不一軟,不過,她還不能休息。她打起神,撐起身子,用最後的一點力氣,不要命地動著身子,一下、又一下。

終於,男人噴發了!

一直苦苦支撐著的女孩,也在一波波的中獲得高,灼熱的體,似乎把她的骨頭給融化了,她嬌呼一聲,軟倒在男人前……

這時的屋內,只剩下女孩的息聲。

女孩的息漸漸平復,屋子裡也隨之靜了下來,聽不到半點聲音。趴了許久女孩才恢復體力,她撐起身子,離開了男人,隨便地擦拭下體後,便搖搖晃晃地移動身子,在屋子中搜索。

最後,她找到了束縛著她們的東西,穿上衣服離去。

【全文完】

最近评论

tian182008

2024-08-17 22:01:45

很有意思的小說,結局引人深思啊

到底那個女孩是不是小菁的鬼魂呢?

文章沒有明說,卻讓我們想到小菁

aonr12369

2024-08-17 22:01:45

後面的看不怎麼明白那個男人最後怎麼了那個女孩真的是小箐嗎真是看不明白啊

330608531

2024-08-17 22:01:45

不停站的特快列車穩定而無聲的通過了繁盛的東海海底都市車站,再次進入了密封的海底隧道中。按照行車的時間表,還有一小時左右的路程便可以到達新香港了。

美人列車服務員加藤紀子又開始向乘客派發飲料了:“先生,你要喝點什麼嗎?”她殷勤的向那位坐在窗邊的乘客問道。

她其實已經注意了他很久。一方面固然是因為那男人的長得很好看,不是很英俊,但那默認沉思的樣子卻真的很引,鬢上少許的銀髮更為他添上了一抹淡淡的憂鬱。這種歷盡滄桑的覺,正是紀子喜的類型。

“不用了,謝謝你。”男人彬彬有禮的用文回答。

“你是……本人?”紀子試探著說。她知道同車的服務員都在附近窺伺,因此務要和男人打開話匣子。

男人微笑著回答:“中國人,不過在本工作。”

紀子嫣然笑道:“你的文說得很好啊,你不說出來的話,我還以為你是道地的本人呢。”她瞄著男人的手提箱上的行李名牌:“楊子江先生……楊子江不就是長江的別稱嗎?我真笨,單看名字應該已經猜到你是中國人了。”

“見笑了。”帶著少許靦腆的微笑格外可:“是我爺爺改的名字,他總是惦記著家鄉。”

“楊先生,今次回香港是公幹嗎?”紀子打算正式進攻了。

男人垂下了頭,沉默了一會,才抬起頭來苦笑著回答:“我回去拜祭我的亡。”

紀子面上的笑容頓時僵住了。

“我還是想喝杯水,麻煩你可以給我一杯水嗎?”男人平靜的說。

“好的,請你等一等。”

紀子連忙趁機跑開了,她的同事猛向她打眼詢問她搭訕的結果如何。她沒有回答,只是隨便的回了個鬼臉。說真的,她完全沒想過會得到這樣的答案;她甚至連那男人是為了繼承大筆遺產,而被迫回老家,去娶個醜八怪的可能也幻想過,但就沒想過他會是個鰥夫。

“喂!”突然有人從後面拍了她的膊頭一下,幾乎嚇得她把水杯掉了。她回頭一看,原來是她的同事小

“嚇死人了!”紀子嗔著說:“你搞什麼鬼啊?”

一面合上雙手道歉,一面湊近她小聲的問道:“釣上了麼?我們的大美人很少這麼主動出擊的啊!不過,那男人又的確蠻好看的……”

紀子白了她一眼,說道:“我放棄了,我不喜結過婚的男人。”她嘟長了小嘴。

“結過婚?什麼意思?你是說他離了婚嗎?”小好奇的問。

紀子放下了水杯,扭著修長的玉指:“他不是離了婚,而是死了老婆。他說要回家拜祭亡。”

“原來是個痴情漢!”小的眼登時亮了起來:“哇!好漫啊!紀子,你真的打算放棄了嗎?”

“……你?”紀子皺了皺又幼又長的眉,疑惑地說:“你想怎麼樣了?”

卻沒有說話,只是頑皮的眨著大眼睛。

紀子惱怒的嗔道:“不準啊!他是我先發現的!”

“撲嗤”的嬌笑起來:“不是有人說已經放棄了嗎?”

紀子又羞又怒的追著打她,小也笑著躲開,兩個女孩就在茶水間裡打鬧起來。小卻忽然愕然的望向車箱那邊靜了下來,紀子也奇怪的順著她的目光望過去:原來那個叫楊子江的男人身邊一直空著的座位已經被人佔據了……是一個女孩子,一個很年青、很漂亮的女孩子;一個連紀子這個被公認為全公司裡最美麗的列車服務員的美人,也不得不甘拜下風的絕美女。

紀子和小不服氣的對望了一眼,兩人握著手悄悄的跑到男人和女孩後面的坐位,豎起了耳朵偷聽兩人的對話。

“美雪,我還以為你已經明白了我留給你那封信裡的意思。”

她們聽到那男人說。他似乎連望也沒有望向女孩,像是向著車窗說話似的;語氣中還微微有點怪責的味道。

女孩的聲音又軟又甜的十分悅耳,但卻充了委屈:“子江,如果不讓我見一見這個已經死了三年,但卻一直令你不能忘記的女人,我是不會甘心的。”

************

“對不起,對不起!”男孩扶起被他撞到的老教授。猛在打恭作揖地道歉,回頭看時,那一頭飄揚的長髮早已經衝出了校門。

男孩急急的把步履蹣跚的教授扶穩,手忙腳的把他給幾位在旁圍觀的學生,也不及理會老人究竟在教訓著什麼,便轉身追了出去,一面嚷著:“雪兒,不要跑!”

“上帝!那不長眼睛的莽撞大個子是誰?我要趕他出校!”老人掃著口咳嗽著。

扶著他的女孩子們都沒有回答,只是吐著舌頭在嬌笑。她們當然知道那男孩子是誰了,而且也知道教授是不會趕他出校的。因為他是王明,是引力球部的明星,是全大學的寵兒,也是學校裡所有女孩子的夢中情人。

……可惜的是,他已經有了人。

王明在校園裡四處撞的,想找尋他的女友雪兒。他追求這個漂亮的東方女孩已經足足有一年了,但卻始終不能取得她的芳心;約會時最親熱的程度頂多也只能達到二壘(即是用手摸摸)而已。這對於他這個百戰百勝的情場帥哥來說,本是不可能的!

王明從來不喜用強,當然他也從來不需要;但是最重要的是他真的喜雪兒。由在新生會上看到她的第一眼開始,他就上了她。說句老實話,這麼出眾的東方女孩也真的很少有。雪兒長得不算高佻,但身段勻稱、玲瓏有致的,天使般的臉孔在一頭清湯掛麵的烏黑長髮襯托下,清純得幾乎叫人忘記了呼。要不是知道對手是鼎鼎大名的王明,排著隊追求這美女的人應該不會少過半間學校的男生。

除了外表出眾之外,雪兒的格也很特別。她永遠也不會像其他女孩子般吱吱喳喳的不停說話,也不隨著大夥兒逛商場大血拼;最容易找到好的芳蹤的地方,便是校園裡的大樹下,她最喜坐在那裡看書。雪兒也絕不是個平易近人的女孩,尤其是對著男孩子時,她總是不假辭的板起一副拒人千里的冷麵孔。同學們背地都說她像是個被關在天堂裡的天使,只是偶然下凡來走個圈。

除了外表出眾之外,雪兒的格也很特別。她永遠也不會像其他女孩子般吱吱喳喳的不停說話,也不隨著大夥兒逛商場大血拼;最容易找到好的芳蹤的地方,便是校園裡的大樹下,她最喜坐在那裡看書。雪兒也絕不是個平影近人的女孩子,尤其是對著男孩子時,她總是不假辭的板起一副拒人千里的冷麵孔。同學們背地都說她像是個被關在天堂裡的天使,只是偶然下凡來走個圈。

王明也同意同學們對雪兒這樣的形容。他最清楚雪兒是如何難以親近的了:他足足花了三個月的水磨功夫,才令雪兒肯主動和他打招呼;而肯接受他的約會更只是最近這一、兩個月的事。這兩個月對王明來說,簡直就是徘徊在天堂和地獄中間。雪兒的一睥一笑,都像是上天的恩賜;但是對著一個如此青惑的體,卻只可遠觀而不可褻玩、眼看手勿動的嚴格規條,也叫王明這血氣方剛的年青夥子了無數次的鼻血。

而從前天開始,雪兒就變得更怪了。雖然她一向已經不說話,但這兩天她簡直完全像啞了似的;不但上課時像是失了魂般的心不在焉,對同學們更完全的不理不啋。王明其實是知道原因的:前幾晚他送雪兒回家時,在校園裡的大樹底下,他終於忍不住侵犯了雪兒。他不但強吻了她,還不理她的猛烈掙扎,強行扯下了雪兒的內,用手指侵入了她緊窄的小

結果嗎?他終於霸王硬上弓的征服了夢寐以求的美女?

當然不了!結果是他被雪兒哭著打了一記狠狠的耳光!

事後王明對自己的一時衝動到十分後悔。其實那一晚,當他驚訝地發現十九歲了的雪兒竟然還是處女時,他已經很後悔了!而到了今天早上,當他知道雪兒已經向學校方面申請了休學,還訂了機票返香港之後,他簡直後悔得要瘋了!因此剛才下課後,他馬上想向雪兒道歉,但雪兒卻完全不肯聽他的。還說要趕時間,一把推開他跑了。

“珍妮!”王明瞥見剛從校門那邊走過來的一個金髮美女,馬上衝上去抓著她焦急的問道:“你有沒有見到雪兒?她跑到那裡去了?”

珍妮和雪兒是同房的,算是她最好的朋友了。

珍妮皺著眉撥著被搖的的一頭金髮,嘟長了小嘴答道:“我剛才見她在校門上了計程車,好像是要到機場去啊!”

“機場?”王明瞪大了雙眼。

“王明,你是不是被她甩了?”她向王明拋了個媚眼:“我可不是‘仙蒂李拉’,我絕對不介意用任何方法來足你的!”她微一氣,豐脯在繃緊的罩衫下蠢蠢動的。

(注:‘仙蒂李拉’,童話中十二時前一定要回家的灰姑娘,泛指過份純情的女孩子。)

王明對她的提議一點興趣都沒有,只是氣急敗壞的搖著她的臂膀:“雪兒真的要走嗎?”

“好痛啊!”珍妮賭氣的掙了王明的手,大聲的嬌呼著說:“見鬼!她只提過要回香港拜祭三年前死了的姐姐!但是我知道這些只是藉口,她本是想甩了你……”她不死心的向著已經飛跑出校門的王明大聲喊著。

************

“先生……夫人,你們的門匙。”酒店的行李員對這樣的稱呼有點猶疑,那美貌的女孩雖然一直非常親熱的挽著男人的臂膀,但那男人對她的態度似乎太冷漠了。

“謝謝你。”

美女掏出了一張大鈔作為小費,行李員馬上喜孜孜的退了出去,還很識趣的為他們在門外按著了“請勿擾”的燈號。

“子江,今晚我要睡在這裡。”女孩下了外套,走到坐在沙發上的男人前面。

由高脯到盈握的細之間的優美線條,在纖薄的真絲襯衣下玲瓏浮凸的表無違。起的兩點嫣紅說明了她沒有戴罩,楊子江很清楚:她的房又又結實,本就不需要穿罩。鮮紅你裙下面,那雙出來的骨勻稱的修長美腿,更絕對是隻有頂尖的模特兒才配擁有的。

美女倦慵的伸著懶,白的襯衣驀地鬆開了,出了羊脂白玉般的小蠻和微凹的可臍眼。短小的你裙也隨著身體的伸展扯高了,再也遮蓋不住那條細小的粉紅蕾絲內。內前面半透明開口中隱約的現出來的那小片烏黑,正好停留在男人的眼前,散發出清雅的幽香。

相信沒有任何男人可以抗拒這種人的景象。才子江尷尬的調整著雙腳,試圖掩飾著那自然的生理反應。

“美雪,這樣不好。”他努力的想移開眼睛,吃力的了口口水。

女孩卻像聽而不聞似的,伸手把男人的頭擁在懷裡,在那兩團香的豐碩軟中間。無限柔情的把臉貼在男人的頭頂上幽幽的說:“子江,你知道我是多麼你嗎?”

臉緊貼著那柔軟滑的脯,鼻裡全是濃烈的少女香;男人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火,一雙手不由自主的沿著那滑的長腿上移,抱著那有著驚人彈力的豐碩美

女孩勾魂攝魄的叫比任何催情藥物都有效,男人的理智圍牆馬上就被推倒了。他衝動的站了起來,封吻著女孩的美麗櫻,兩人糾著衝進了睡房。

從客廳到睡房的地氈上留下一條衣服鋪成的道路,先是外套、長、裙子,然後是褻衣;最後是兩人的內。在那條被扯得稀爛的高級蕾絲內上,還的沾了稠濃的。在暗淡的燈光中,兩人的身影在寬闊的大綿起伏。獸而愉悅的息,充斥著幽靜的房間內每一寸的空間。

************

雲收雨散之後,楊子江慢慢的支起身來俟到頭板上,他小心翼翼的移開了女孩枕在他口上的玉臂,心情極端矛盾的看著身邊那在極度足後累得不想睜開眼的美麗女孩。

“真的是上帝的傑作!”他由衷的讚歎著。

雖然他很清楚自己和這女孩上的原因,並不單只是這一個。

自從三年前他轉到新東京總公司之後,便一直埋首工作,也取得了斐然的成績;儼然成為了未來常務、總務的熱門接班人選,想留在他身邊的美女實在多不勝數。楊子江不是柳下惠,而且獨身在異地工作也真的太寂寞了;因此他身邊一直不缺女人。

公司裡的老頭們也不介意他是個鰥夫,爭相的向他提親;想把女兒、孫女、世侄女什麼的介紹給他。

……只是楊子江從來沒有動過心!

……直到美雪的出現。

美雪是已經退休的公司前任會長的孫女,今年只有十九歲,還在唸大學。她從小已是遠近聞名的美女,現在不但是大學裡公認的校花,同時也是頂尖的業餘模特兒。因此當前任會長提出要安排她和楊子江相親的時候,其他人都馬上知難而退,打起退堂鼓來了。

這對堪稱郎才女貌的才子美人可說是一見鍾情的!相親後的第二天,楊子江便馬上主動邀約美雪到海邊別墅渡週末;而美雪竟然也一口答應了。這次是楊子江到東京三年以來,第一次主動的邀請相親對象單獨約會。而美雪也是第一次答應只見了一次面的男人的約會。

那天晚上美雪便主動的向楊子江獻身了;面對著如此美麗動人的女孩子,楊子江當然也沒有抗拒。一方面固然是因為男人天生的念:美雪真的太美麗了!而且,楊子江自己也有點混淆了……美雪實在太像她了。

“子江,你醒了麼?”女孩睜開眼,姿態美妙的翻了個身,赤體半伏在男人的口上,嬌嗔著說:“你在想什麼?是不是還嫌剛才人家服侍得你不夠舒服?”她看著剛剛從回憶中驚醒過來的男人,狡黠的媚笑著。

楊子江不想說話,只是微笑著拍拍那美麗的豐。女孩卻顯然誤解了,她嬌笑著翻身鑽進了被窩裡。男人還未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便馬上混身一震的仰起頭來,吐出了快美的叫。剛才苦戰後退下火線的小弟弟,已經墮進敵方的陷阱,被最香的敵人重重包圍了。

蓋在兩人身上的薄被在烈的拋動下慢慢的瀉落,出了那俯伏在男人腿間那香晰無瑕的葫蘆形玉背。

美雪的口技絕對是一的!雖然她和大部分本女孩一樣,在高中時已經偷吃了果;但她卻很惜自己的身體,絕不濫。以她超群的美貌,裙下之臣自然多如天上繁星,但曾經幸運地得親香澤的卻絕對屈指可數。而且很多時候,美雪都不肯讓男友真個銷魂,只肯用口舌來解決那些過份熱情的追求者。

萎縮了的迅速的硬起來,填了美雪的小嘴。她竭力的忍受著喉嚨被頂著的不適覺,小心翼翼的把整完全噬。細小的香舌靈活的在頭下的淺溝處上下左右的拖曳,走了在剛才大戰中殘留的。玉指則在是摺紋的袋上技巧的撫按著,把硬的火得更大、更燙、更硬了。

美雪也分出了一隻手撫著自己飢渴的,玉指分開了緊合的,捏在的小核上。泛著光的透明汁混和了倒出來的白,從微張的花中間“滴答、滴答”的滴落在單上,和那原有的一大攤印混在一起。

男人再忍不住了,他輕拍著女孩的俏面,把她慢慢的拉了起來。女孩不捨的吐出了硬的巨,乖巧地蹲坐到男人的身上。兩人的上身緊緊的貼著,灼熱的嘴像磁石似的緊了再也分不開來。巨大的頂在窄小的花上前後慢慢的動著,香濃的像下雨似的不斷的沿著兩人貼合的地方,灑落到高豎的巨柱上。

“快…子江,快一點,我忍不住了!”美雪星眸半掩,吃力的嗚咽著哀求。頂在男人口上的美麗蓓蕾早已硬得像顆堅實的核桃;勝雪的香肌膚上,也浮起了一層香無比的緋紅

“啊!”的快隨著巨大的破體而入那一剎那的痛楚,迅即充盈了美雪的全身。她緊抱著男人寬敞的肩膊,雙腿緊箍著男人的背;小巧的玉拼命的起伏著,配合著男人猛烈的衝刺。

“雪……”男人呻著。

女孩的羊腸小徑不但極度的緊窄,而且在每一下扭動之間,還會帶出強烈的力。腔道間的摺一重一重連綿不絕的顫動,是非常難得的“名器”。他咬緊牙關的用力衝刺,旋轉著在熾熱的岩漿隧道中飛快的,又不時夾雜一兩下猛烈的衝擊,重重的搗在幼的花上,引發出一接一的劇烈痙攣。

美雪的體力很快便耗盡了,嬌軀力的伏在楊子江的身上。男人乘機反客為主,把力盡的美女翻轉,上從後猛烈刺進冒煙的美。美女緊抓著單,厲聲的嘶叫著,玉還在竭力的往後衝,合著那一下一下被貫穿的美妙覺。

“啊!好深啊……子江,我好你。”

“我也你,雪……”

雖然每一次她都忘了問,但是女孩其實一直都很奇怪:為什麼楊子江平時會跟其他人一樣稱呼她做“美雪”;但一到了上,他卻總會叫她做“雪”的?

男人當然想不到下的美女芳心內在想些什麼?他已經到了最緊要的關頭,緊閉起雙眼盲目抓著女孩纖細的肢不斷的衝刺。紅得發紫的柱猛然出,把兩扇粉紅的花整片的扯開,濺出了大量混白漿。巨大的火一直退到只剩下最尖端,才在女孩的尖嘯聲中,上下左右的划著圓圈重重地搗下,連剛被翻開來的也拉扯著了回去。

男人意猶未盡的抓著女孩的雙手,把她整個扯起;下身更用力的猛著,像連丸也想搗進去似的。女孩已經完全失在連綿不絕的高裡,再也無力招架了;嬌弱的體像個充他娃娃似的,在男人猛烈的衝刺下無力的抖動著。汨汨湧出的花不但了白的大腿,還一下一下的從二人接合的地方溢出來。

男人忽地狂呼著:“雪……”猛烈的動作猝然停止。在一陣劇烈的顫抖之後,無力的在已經樂昏了的女孩身上。

************

王明遲了一天才到機票來香港。他在飛機上聯絡了很多間酒店才找到了雪兒落腳的地方。他到非常興奮,因為這是第一次造訪這個東方最大的城市;也是他第一次為了一個女孩子千山萬水的追蹤到來。他深信憑著這份痴心,一定可以把雪兒動的。

可是王明很快便發覺事情並不如想像般那麼順利了。酒店的機械接待員非常有禮貌,但也非常決絕地拒絕了王明的請求,無論如何也不肯告訴他雪兒究竟住在那一個房間。王明也嘗試過打雪兒的動電話,可是卻總接不上。他氣起來乾脆呆在酒店的大堂,打算一直等到雪兒回來。

他一直堅持著,連晚飯也沒吃,瞪大了眼睛緊盯著酒店的大門;只是因為內急而離開過幾分鐘,……也就是雪兒剛巧從外面回來,走進了升降機的幾分鐘。

************

第二天楊子江很早便醒來了,這幾年來他已經習慣了睡得很少的。他不想吵醒那仍在做著甜夢的美女,小心翼翼的出了美雪的懷抱,躡手躡腳地跑進浴室淋了個冷水浴。

美雪是很貪睡的,尤其是在烈的雲雨之後。

楊子江匆忙的穿好了衣服後,便靜悄悄的關上了睡房的房門走出客廳。落地大窗外初升的旭已經解開了黑夜的封鎖,耀眼的光輝像門匙一樣,開啟著另一個美好的子的大門,大地已經甦醒了。柔和的晨曦穿透了半透明的窗紗,清楚的照亮了楊子江手上的便箋。

便箋上正在浮現著一個很壯的中年男人的全息圖像。楊子江輕輕按著便箋上的微型按鈕,中年男人的錄像又開始說話了:“楊先生,我是香港警隊的探員餘過,我們找到一些關於你太太程婉兒在三年前遇到通意外不幸身亡的最新資料,內容關係到她真正的死因。希望你可以空在本月的十號早上九點,來到這個地址協助調查……”

楊子江嘆了口氣,那千方百計想忘記的那一天裡發生的的每一件事,都變成了清晰的錄像,一幕一幕的在腦海上再次重播。

他記得很清楚:地點是楊子江家裡的廚房,而時間則在三年之前……

************

“我們怎麼會成這樣的?”楊子江懊悔的背轉身,企圖躲避女孩的凌厲眼神:“……雪,我們這是錯的!”

雪兒的語聲很動,但也很堅定:“江哥,我不管!我你,而且我知道你本就不姐姐,你娶她只不過是為了責任罷了!”

她衝前來從後緊緊的抱擁著男人。還未完全發育的嬌小脯,硬硬的在男人的背上。她還長得不高,頭頂才到楊子江的肩頭。

當然了,那時的雪兒只有十六歲……

楊子江不嘆了口氣。當他第一次隨女友婉兒回家吃飯,婉兒喜孜孜的向他介紹可的小妹時,楊子江已經到這小女孩很特別了。因為當他和那無的眼神接觸的一剎那,他竟然有種心跳的覺!

“不可能的!她只是個十五歲的小女孩……”楊子江安著自己說。

但自從那一天之後,他和婉兒的情便停滯不前了。楊子江知道婉兒為此到十分沮喪;她是非常他的,甚至連身體也託了給他。

楊子江清楚地覺到自己對婉兒的意正在逐天逐天的慢慢退卻;但他卻反而非常珍惜和女友的小妹見面的每一個機會。而且每一次當他見到雪兒的時候,他都有種想把她擁抱入懷、長相廝守的強烈衝動!

……這種覺,連他和婉兒在做時也沒有!就算是在上擁抱著婉兒美麗的體的時候,在他腦海裡盤繞著的也不是他懷裡的女人,而是她的稚齡妹妹!

他在雪兒十六歲生那一晚,才知道原來她對他竟然也有著同樣的憧憬。那一晚,他接受了情竇初開的女孩最真情的表白,還有那附帶獻上的寶貴初吻。

但也在同一個晚上,他驚愕的知道了婉兒懷孕的“喜訊”……

……就在他打算向她提出分手前的一剎那。

……生命真的充了無奈。

……他最後還是選擇了承擔責任,馬上和婉兒結婚了。但是他知道,他那還未成年的小姨子才是他心中的最。無奈,他知道這種不倫的情是不可能被認同、被接受的;何況這件事已經不再是他們三個人之間的情瓜葛,還牽涉到一條無辜的小生命。

長痛不如短痛,楊子江決定要向那固執的小女孩說清楚。

誰不知這次攤牌的結果,是他自己反而被女孩的深情動了。他們緊緊的擁抱,被命運的紅繩牢牢的捆綁著。灼熱的情隨著緊接著的嘴飛快的;在短短的一瞬間,他們好像已經相了一輩子似的。

那一晚,他一定會成為雪兒的第一個男人的,也許還會是她生命中唯一的男人……如果婉兒沒有闖進來的話!

……就算已經過了三年,楊子江仍會時不時被那悲痛絕的眼神嚇得從睡夢中驚醒。

……婉兒就是用這眼神看著猛然分開的丈夫和小妹,尖叫著,淚面的奪門衝了出去。當他和雪兒驚魂甫定跟著追出去的時候,他家門外的路邊已經堆了圍觀的途人。

……婉兒被卡車撞倒了!

馬路上觸目驚心的腥紅軌跡一直拖行了十幾公尺,路中心七零八落的散佈著撕裂的孕婦衣裙、剛購買的嬰兒玩具、還有些恐怖的碎殘肢……

************

“從那一天開始,我便把自己判處了無期徒刑!”楊子江在酒店提供的便箋上把三年前的悲劇的前因後果錄下了來:“我再也沒有見過雪兒……也許她也和我一樣不能原諒自己,也仍然關在自建的牢籠當中。”他決定了要和美雪分手。

“當我遇上你的時候,我簡直以為你是上天派下來寬恕我的天使。你和雪兒實在太相似了!”他頓了一頓:“你們的樣貌當然不一樣,但那股超出塵的味道卻真的如出一轍。”

“對不起!我辜負了你!我一直把你當成了她的替身。我知道這樣對你並不公平,我也曾嘗試過去逃避。但你實在太……動人了,我總是拒絕不了你!”男人長長的嘆了口氣:“每一次我們做完,我的心裡都增添了一分內疚!”

“因此今天我決定要向你懺悔;雖然我仍然沒有勇氣當著你的面前說。但是我已經決定了!我不能再繼續辜負你。我是個罪人……在我得到釋放之前,我不配再去任何人。”

“再見了,美雪。”他深了一口氣:“對不起!我很想說聲我你。但是連我自己也不肯定究竟的是你,還是那個仍然繞著我的心的,叫做雪的小女孩……”楊子江黯然把便箋放在茶几上,輕輕的打開了房門離開了。

睡房的房門慢慢的打開,已經哭成了淚人的美麗女孩無力的跌坐在厚厚的地氈上。她已經不需要,也不打算冒著心碎多一次的劇痛,再次閱讀一遍男人留下來的訊息;她全聽到了。她其實早在楊子江穿衣服時已經醒了,只不過一直沒有聲張,站在半掩的房門旁邊,悽著地聽著心的男人懺悔著傷心的往事;悲慟的聽著他說再見。

************

“你為什麼會在這裡的?”柔軟的小手輕輕的在面上拍打。

王明慌張的睜開了惺忪睡眼,又驚又喜的看著一直苦苦追尋的女孩俏生生的就在眼前。“雪兒,我找得你好苦啊!”他彈起來用力的抓著女孩的雙手,誇張的大叫起來,把酒店大堂裡所有的目光都引過來了。

雪兒羞紅了臉疑惑的問道:“你一直從學校追到這裡來的?”

王明猛點著頭,是須的臉上全是委屈的神情。

雪兒的眼眶紅了,還隱隱的泛著淚光。“你真傻!”她垂下了頭:“不過那是沒有用的!”她輕輕的從王明手中回小手。

王明馬上再次抓著那雙縮回去的小手,焦急的叫起來:“對不起!雪兒,是我錯!我道歉!我太急了!我是不應該來的!我發誓以後也不會了……”

雪兒搖著頭,斗大的眼淚滴落在男孩的手背上,他馬上靜了下來。

“是我不對!”雪兒嗚咽著說:“我是不應該讓你存有希望的!我本就不可能你!我只是……太寂寞了!”

“什麼?雪兒,你說什麼的!”王明不住從心底冒升的恐懼,用力的抓著雪兒纖弱的雙肩,恍惚怕她會像一陣輕煙般隨時消失似的。

女孩緩慢但堅決的拉開了男孩的手,輕輕的揩拭著眼淚。抬起悲哀的眼睛,透過散落在面前的長長髮絲,看著男孩面若死灰的俊美臉龐幽幽的說:“王明,原諒我!我的心裡一直只有一個人!而他……並不是你!”

她慢慢的站起來,俯身在呆若木的失戀男孩額上深深的一吻:“再見了!我是個十惡不赦的壞女孩,是個被判了終身監情死囚;沒有資格去任何人,也沒有資格接受任何人的。”

“你是個好人,一定可以找到一個配得上你的女孩子的!”雪兒擦著淚離開了酒店,強忍著回頭多看那痴心男孩一眼的衝動。她害怕自己會一時心軟、把持不住,到時只會把他傷害得更深。

************

“是這裡了!”女孩停在那像貨倉多過像警署的灰建築物的大鐵門前面,疑慮的掏出了那封在三天前收到的便箋,再次確認了地址。

姐姐的真正死因會是什麼?難道不是通意外嗎?她幾乎是親眼看到意外發生的;那在大卡車下面的塊的而且確是她唯一的姐姐,和她那仍然未出世的小外甥。

她們是她親手害死的……雪兒嘆了口氣。

雪兒的手剛舉起,已經有人從後跑上來替她按下了門鈴。她訝然的抬起頭,竟然是……

男人也像觸電一樣的呆在當場。他做夢也都沒想過可以再次見到當在姐姐的屍體旁邊掩著臉失聲痛苦,後來還悲慟得當場昏厥了的可憐女孩。更加想不到三年不見,她會變得如此的美麗動人。

女孩也是一樣。她茫然地看著那張比三年前滄桑了不知多少倍的面孔,才驚訝的發現自己原來對他的想念竟是如斯的強烈。

時間像在這一秒鐘靜止了下來。男人和女孩無言的對望著,除了眼神的飛快之外,兩人完全沒有動。直到大門在他們中間“卡擦”的打開,才打破了這天長地久的一剎那。

便箋上的中年男人出現在兩人面前,他的年紀看起來不小了,但還算很好看的,年輕時一定是個美男子。男人很有禮的自我介紹說:“兩位好。我叫餘過,是香港警察局的探員。”他從口袋裡掏出了警員證揚了幾揚。

“多謝兩位專程趕回來協助我們調查這宗懸案。”他領著楊子江和雪兒走進屋裡,穿過長長的走廊,進入了一間幽暗的房間。

房間裡的陳設十分簡陋,只有張普通的桌子和三張椅子,小小的窗口上還裝上了大的鐵枝。警探招呼楊子江和雪兒在桌旁坐下。雪兒看著四周像監房似的環境,不有點遲疑的看了楊子江一眼。他溫柔的點了點頭,還拉開椅子讓她坐下後;然後才在她身邊坐下。

警探抬頭看著充了默契的男女:“兩位時常見面的嗎?”嘴角上的笑意,恍惚帶著點曖昧似的。

兩人愕然的齊搖著頭。

警探也沒追問,只是從屜裡取出了一隻女裝鞋子,放在一個四四方方的金屬小盒子上。

“這鞋子……”雪兒掩著嘴驚訝的叫起來。她認得這平底的鞋子,因為是她陪著姐姐去買的。

“不錯!”餘過點了點頭:“是你姐姐在車禍時穿的,我們一直都找不到。原來它在意外中掉進了溝渠,直到最近因為建築工程把溝渠拆開了才發現。工程公司翻查記錄,知道是三年前通意外遺失的證物,才把它還到我們手上。”

“你要我們不遠千里的趕回來,就是要我們看看我太太遺下的一隻鞋子?”楊子江有點啼笑皆非的覺。

“在一個月之前,這鞋子除了可以勾起兩位的痛苦回憶之外,可能真的一點兒作用都沒有!”警探沒理會楊子江的嘲諷,指著那個不起眼的小盒子解釋說:“但是自從我們在上個月購入了一臺新的儀器,可以把人死後凝聚在某些物件上的怨念實體化之後……這鞋子便不再是一隻普通的破鞋子,而是你太太臨終前那一刻留下來的一封信!”

“沒可能有這樣的機器!”楊子江不相信的說。

餘過苦笑著:“一個月前我的反應和你一樣。”他頓了一下:“你聽過一個相貌猥瑣的走私商人的傳說嗎?”

楊子江的抗議登時靜止了。“就是傳說中販賣火星上古超科技機器的猥瑣男人?”

“我們就是向他買下了這臺機器的。”警探點點頭:“……你可以想像得到這機器對我們查案的幫助有多大!”

楊子江驚駭的和同樣震憾的女孩對望了一眼,兩人不約而同的望向那正在聳著肩的中年警探;最後三個人的視線都落在那隻擱在桌子上、是汙垢的破舊平底鞋上。

中年警探苦笑著說:“你們可能會奇怪,為什麼警方會對一宗三年前發生的通意外那麼重視?但是我可以告訴你們,當年那個駕駛卡車撞死尊夫人的司機堅稱說,是她自己故意跑出馬路的!”

他這句話又把楊子江和雪兒兩人再一次嚇呆了。

“兩位,可以開始了嗎?”警探按動了盒子旁邊的按鈕,一道光輪馬上無聲無息的從盒面升起,剛剛好包圍著那鞋子。

房間裡的燈光突然毫無預兆的熄滅了。雪兒登時嚇得驚叫起來,楊子江馬上抓緊了她的小手。兩人驚訝的看著一縷淡紫的輕煙,從光輪中的鞋子內慢慢的升起了。

“那是……”淡紫的煙霧在光輪中慢慢凝聚,楊子江和雪兒的手愈握愈緊的,不能置信的看著在紫煙霧裡愈來愈清晰的人形。

飄渺的煙霧慢慢穩定下來,連面孔也清晰可辨了;毫無疑問的,她是婉兒!

“子江、小雪……”

的的聲音從煙霧中傳出,楊子江和雪兒目瞪口呆的,完全被眼前的靈異景象嚇呆了。

“婉兒……?”

“姐姐……?”

兩人幾乎一同衝口而出。

“你們好。”煙霧中的婉兒打著招呼:“這幾年你們都辛苦了。”

兩人相望了一眼,完全猜不到婉兒說話裡的意思。

“婉兒,我和雪兒並沒有在一起……”楊子江訥訥的解釋說。

煙霧裡的人型輕輕的揚了一揚:“我知道!這都是我的錯。”

“姐姐,是我對不起你!”雪兒哭著說。

“不關你的事!”煙霧中的女人說著,轉身再看了看一面惶惑的丈夫:“子江,也不關你的事。你們相的事我一早便知道了。”

“什麼!”楊子江兩人同時驚愕的叫了出來。

“是的!”婉兒的聲音十分平靜:“可能是女人的直覺,我很早已經察覺出你們之間的特殊情。我曾經嘗試過去挽救、去阻撓,甚至希望用體關係來縛著你……”

她透過煙霧溫柔的看著男人:“但是我最終還是失敗了。就算在我們最親密的時候,我依然覺不到你對我的!”

“是我錯!”楊子江痛苦的說。

“不!是我錯!是我不忿氣,是我明知你並不屬於我,還固執的緊抓著不肯放手。”煙霧中的女人動的嚷著:“而且,我還背叛了你……我肚裡的孩子不是你的!”

“……”男人瞪大了眼。

“我在你身上得不到的真,卻在另一個男人身上找到了。他讓我覺到被人疼覺,我甚至願意為他生個孩子。”煙霧一下一下的閃動,婉兒的聲音慢慢的低沉下去:“但是他不能娶我!他是有婦之夫!”

“這不負責任的男人是誰?”楊子江衝動的叫起來。

煙霧中的女人幽幽的抬起頭,模糊的臉容上恍惚帶著淚痕:“他是誰已經不重要了!我並沒有怪責他。而且他也和你們一樣,每天都像坐牢似的,被內疚和後悔痛苦的折磨著……”

“其實他在知道我懷了他的孩子之後,原本已經打算了和太太離婚,再和我在一起的……但不巧的是,他的太太就在那時候染上了絕症,不能再受刺。”

“為了男人的責任!他沒辦法不放棄我。”婉兒繼續無奈的說:“就在那一剎那,我忽然明白到原來你娶我,也純粹是為了男人的責任!我既然已經成了受害者,也不應該再拖累多兩個真心相的人了!於是我決定趕回家去向你表白,就算你馬上拋棄我,我也不會後悔的!”

“但理智歸理智……”透過煙霧的說話仍然掩不住濃烈的酸味:“情這回事,是完全沒有理智的!當我撞進了廚房,看到你和雪兒緊緊的擁抱在一起的時候,我竟然妒忌了!”

“忽然間我好像失去了一切似的,生命只是一片無邊的黑暗!”

“……我是故意著那卡車衝出去的!”

“姐姐!”雪兒悲慟的伸出手,想擁抱著可憐的姐姐。但她的手只是穿透了光輪中的煙霧,攪了飄渺的人形。

“小雪!”煙霧中的女人再次慢慢的凝聚:“是姐姐害了你,姐姐搶走了你心的男人……”

圍繞著鞋子的光輪開始慢慢的暗下去,煙霧中的人形也漸漸的散開了:“你們現在知道了,我的死和你們一點關係都沒有!”

“……就算是有些少的關係,但你們為我坐了這三年的牢獄,也已經足夠贖罪了!”在煙霧散去前的一剎那,他們都清楚的聽到了婉兒的遺願:“我現在宣判:楊子江和程雪兒刑出獄了。你們要好好的活下去,為了你們自己,也為了我……”

燈光“撲”一聲的回覆,空的房間裡,只剩下緊握著手的楊子江和雪兒,和同樣也是一面淚痕的警探餘過;還有那擱在盒子上的破舊平底鞋。

“對不起!”餘過尷尬的掏出手拍,抹著臉上的淚水:“太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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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揮手向正在關上大門的中年警探道別,帶著再世為人的心情,雀躍的離開了那幢橫看豎看也不像警署的建築物。

“雪兒,你長大了!”楊子江忽然停下了腳步,看著由當年矮小瘦弱的小女孩蛻變而成的亭亭玉立的美少女,在由衷的讚歎著。他到很輕鬆,從牢獄中得到釋放的覺原來是這樣美妙的。

女孩靦腆的垂下了頭,到心臟在口裡“卜、卜”的跳。她知道自己已經自由了;可以放膽的去了!她抬起頭來,勇敢的看著三年來一直牽腸掛肚,卻連想也不敢多想的男人。

看到了雪兒鼓勵的目光,楊子江也不再猶疑了;一把將亡的妹妹擁進了懷裡。三年來從沒接觸過的兩個身體竟然出奇的契合,女孩微抬起頭,盛放的紅剛剛好貼上了垂首俯吻的男人的嘴

兩人緊緊的相擁著,延續著那被中斷了三年的一縷深情。

有些往來的行人忍不住停下來,對著這雙肆無忌憚地當眾親熱的男女指指點點。但他們卻像視若無睹像的,完全醉在久別重逢的喜悅當中;也不知過了多少時候,兩人才被愈來愈多的怪異目光驚醒,尷尬的快步離開了這可的、永志難忘的街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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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雪收拾著行李,窗外燦爛明媚的光,完全不能沖淡房間裡濃烈的哀傷。擱在茶几上楊子江留下來的便箋,不斷勾起她心裡痛苦的回憶。雖然還有點忿忿不平的,但她知道這段情已經不可挽回了。

她可以接受楊子江惦記著死去的亡,但是卻不能容忍去當另一個女孩的影子。她是萬人的松島美雪!是千百萬男孩子的夢中情人!她才不稀罕這個平凡的男人!

她眷戀地撫摸著單上的一大片印,楊子江是她經歷過的男人當中最能令他足的;無論在平時和在上都是一樣。而且,他對情還是如此的堅持……如此的執著……

大滴大滴的淚水,混在之前留下來的一大片印裡,在雪白單上留下了像個破碎了的心形圖案。美麗的少女抱著枕頭放聲大苦起來;用失戀的眼淚,為這段逝去的戀情劃上句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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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兒,你今晚打算住在那裡?”楊子江搔著頭。

他們從上午開始,便一直呆在這咖啡座裡,互相傾訴著分別後那像牢獄一樣的生活。他們一起大笑,一起落淚,努力的在自己的記憶中,為最的人填補上這三年來的空白。

雪兒嘲笑著說:“怎麼了,不用陪你美麗的本女友了嗎?”她正在為他讓美雪跟著回來了在吃醋。

“我們已經分手了!”楊子江抗辯著:“雖然我還是覺得很對不起她。”他懊惱的說。

女孩體諒的握著他的手,柔聲的安說:“我們一起去向她道歉,好嗎?”

楊子江動地抓著女孩柔軟的小手,動的說:“謝謝你,雪……那我也要讓你的王明打一拳了,是嗎?”

女孩給他逗得笑得掉下了眼淚。

“我們明天才去找他們……”男人溫柔的撫摸著女孩細的臉蛋,柔聲的呢喃著:“今晚是我們兩個人一起重生的第一晚。”

女孩的臉登時緋紅了,小手按著男人溫暖的手背,羞赧的垂下了俏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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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兒的房間當然及不上楊子江的豪華。但在熱戀的人眼中,垃圾崗也會變成仙境,何況這裡還有張很大、很柔軟的……

“雪兒,你長大了!”楊子江今天第二次向雪兒發出同樣的讚美。

不同的是,這一次他的眼睛瞪得比較大。他記得從前雪兒也跟過他和婉兒去游泳,當年那尚未發育的小女孩身體,已經叫他到血脈沸騰了。結果他忍不住拉著婉兒就在海中心幹了起來。

現在的雪兒已經是顆完全成了櫻桃,等待著他去採摘。

雪兒羞澀的緊抓著圍在身上的大浴巾。雖然面對的是就算馬上要為他死去,她也義無反顧的男人;但她還是到十分的緊張。這畢竟是她第一次在異面前毫無保留的展示出純潔的身體!而且男人腿間那件龐大的武器,似乎正在預告著這純潔的歷程終於要結束了。

傳說中失去處女時必須經歷的痛楚,忽然由遙不可及的說笑話變成了近在眉睫的沉重迫;雪兒全身都起了疙瘩。

楊子江走前把戰戰兢兢的女孩緊緊的擁抱著,在嬌小的耳朵旁邊呢喃著最溫柔的情話。注了深情的熱吻,漸次的落在女孩的額上、眼皮上、鼻子上、粉頸上……他緩緩的拉開女孩僵硬的小手,讓夾在兩人緊貼著的身體中間的浴巾慢慢的掉落地上。

女孩猛烈的抖動著,任由男人抱起火燙的嬌軀,放在雪白的上。她雖然一直緊閉著雙眼,但卻很清楚地覺到那頂在她大腿中間那又長又大,而且像燒紅的鐵一樣堅硬、一樣灼熱的東西。她知道這一抖一抖的大東西,就是要把她由女孩變成女人的鑰匙。

到有股足以焚身的灼熱,正不斷的想從身體裡破體衝出。這種覺比上次在校園裡任由王明胡來時的快要強烈上一千倍、一萬倍!她不住急促的息起來,火灼的望左衝右突的,隨著男人的手在稚的身體上四處奔騰。原本已經很驕人的脯突然間像大了許多似的,而被男人噬咬著的蓓蕾,更像快要爆開似的。

哎!大腿被分開了!自己身上最羞赧的地方也被看光了!雪兒全身僵硬,繃得緊緊的,終於忍不住開口喊出望的呼嘯。那股潛藏在身體內的火焰終於找到缺口,全身的火順著洪洪的,由那從來未有人探訪過的幽徑深處裡崩瀉湧出。

男人憐的細細呵護著那聖潔小丘上狹長的裂口,小心的分開緊合的花,親吻著那顆神聖的珍珠。三年前他失去了為這心的女人揭去處女封條的機會;想不到在三年之後,他可以再次擁有這個榮幸。而且現在雪兒更加成了,再不是當年那個還未成年的瘦小女孩了。

他小心的撐開那細小粉紅口,在女孩雪雪呼痛聲中,帶著膜拜的心態,清楚的看了那片只有一個細小開口的美麗膜最後一眼。他知道這就是眼前這深情的女孩一直為他堅守著的貞潔象徵;今天晚上,他要親手為她破開處女的封印,讓她體會到男女之間、第之上的真正意義。

“雪兒,預備好了嗎?”

他輕輕託著女孩震顫的大腿,貼上了那軟如凝脂的美麗脯;硬的在細小的花上,在女孩羞澀而堅決的默許中慢慢的下。首先迫開了緊合的花瓣,陷進了水氾濫的溪谷,同時釋放出大量困在狹谷中的火燙漿。

女孩咬著牙,忍耐著被撕裂的強烈和痛楚。

“很痛嗎?”男人溫柔的去女孩眼角的淚水,一方面舒緩一下被緊緊包裹著的強烈快

雪兒擠出了勉強的笑容,搖著頭鼓勵郎繼續下去。

楊子江笑了一下,猛地封吻著女孩大力氣的櫻身急速的落下,在女孩飛濺的淚水中,完成了最神聖的任務。

雪白的單上盛開出一朵美麗的紅玫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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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來一杯。”在酒店附設的酒吧中,王明又揚手再叫了一杯啤酒。

他失戀了!他為了心的女孩千辛萬苦、長途跋涉的由美國追到香港來;但雪兒還是拒絕了他,像是要飛返天堂的天使一樣,無聲無息的從他的生命中消失了!他仰首一口灌下了整杯啤酒,苦惱的重覆著女孩最後的說話。

“我的心裡已經有了另一個人,而這個人卻不是你!”

他正想再舉手叫另一杯酒時,卻看到一個悉的背影走進了酒店的酒吧,還走到吧枱前坐了下來。

“雪兒!”

王明狂喜的向著垂長髮的美麗背影跑上去,女孩聽到他的叫喊也同時驚訝的回頭,兩人都一陣錯愕。

“不是雪兒!”王明不有些失望。

但是他很快便被眼前的美女引住了。

“松島美雪……”

半醉的眼睛,不可能吧!全本最受的美少女模特兒怎麼會在這裡出現?但是眼前的美女,卻明明是和自己那裱貼在睡對面和真人一樣大的海報上的水著美女一模一樣的!

“你認得我?”美雪有點興奮。

她原本打算喝完悶酒後,便會一個人孤身的返本去的了。只是想不到遠在香港這裡,竟然也會遇到自己的擁護者;而且,還是個那麼帥的男孩子!

咦?這男孩……

王明已經在她旁邊坐下了,還很興奮的說:“你真的是松島美雪!我就知道是你!”

美雪落落大方的點了點頭,她早已習慣這種被人仰慕的覺;只不過這一次連她自己也生出了這種覺。

“我也認得你!你叫王明……”她嬌笑的看著受寵若驚不知所措的大男孩。懾人的美目裡閃動著陣陣崇拜的眼神:“你是加州大學引力球部的明星,今年我們學校稱霸全球大學引力球聯賽的美夢,就是毀在你的手裡……”

美雪略一略長長的秀髮,嫵媚的笑著說:“不過,你倒因此成為了我們學校裡面所有女孩子的偶像。”

男孩傻里傻氣的摸著自己的頭頂,茫然的向著美女偶像呆呆的笑著。

************

的密室裡,中年警探餘過仍然孤獨的坐著,看著那隻仍然擱在金屬盒子上的破鞋子。但世故的眼神卻已經換上了深情的目光,正在很溫柔的輕聲說道:“婉兒,我終於做到了。我終於遵照著你的遺願,讓你的丈夫和妹妹衝出了自疚的囚牢。我完全同意你的想法……也深深的體會到他們之間那份真摯的情意。現在他們已經被你釋放了,可以全心全意的去創建美好的將來。雖然是少了三年,但是他們擁有的,是永遠……”

“……不像我們,只能活在短暫的過去中。”他忽然記起了,從口袋裡掏出警員證,一邊翻看著,還忍不住笑了起來邊。那張原來是偽造的警員證,而且手工十分劣,只要稍為留心也會發現它是假的。

“看來我實的很有騙人的天賦。”男人失笑著,把那偽證掉進了廢紙箱,轉頭看著那高深莫測的金屬盒子,自言自語地說:“想不到這裝神鬼的儀器真的可以騙得到人。那男人真有一手!”

兒就不相信那個上門兜售這玩意的走私商人,就是傳說中大名鼎鼎的猥瑣男人。但見到這玩意的價錢那麼便宜,而且又剛好觸發了他利用鬼魂之說來矇騙楊子江和雪兒的意念;所以才抱著儘管一試的心理,向那神秘的走私商人買了下來。

他曾經好奇的把機器拆開了來研究,發覺裡面本不是什麼超科技的機器,只不過是個廉價的立體投映機,再加上個裝著塊不知名的人工智能晶片的自動答話機而已。婉兒的形象也是他親手輸入的。就真的,他剛才也擔心機器會臨時失靈,到時真的不知怎麼好了!還好這垃圾不但作得好好的,而且那自動答話機的人工智能還有超水準的表現,不但對各人的提問都對答如的,而且還那麼暢和毫無破綻。

他鬆了一口大氣,慢慢的重溫了一遍和婉兒那一段最快樂的子。要不是當年自己做了個錯誤的決定,現在他可能已經娶了離婚的婉兒,還有個兩歲多的兒子了。他也一直很自責,為辜負了婉兒和害死了無辜的小生命而在內疚。因此剛才當煙霧中的婉兒說沒有怪責他的時候,雖然他明知道那是假的,但也有種釋然的覺。

“……謝謝你!婉兒。”他順手拔掉連接著金屬盒子的電源線,嘆著站了起來,緩步的離開了這空的、像囚室一樣的房間。

男人推開建築物的大門,接著他的是一大遍溫暖和昫的光。“怎麼今天外面的空氣好像特別清新?”他貪婪的呼著那覺像和以前截然不同的空氣,大步的走進喧鬧的人當中,再也沒有回頭。

的密室裡,擱在金屬盒子上的鞋子,又慢慢的升起了淡淡的紫煙。掉在盒子旁邊的電源接線,原來早已因為太過陳舊而斷掉了,本從來沒有上……

yoshigi

2024-08-17 22:01:45

這篇不錯有點臭作的味道

後來的有點不清楚不過也是水準啦

期待續作!

ahenyulov

2024-08-17 22:01:45

多謝樓主的分享.還算是不錯了.大大繼續努力啊

wgd5555

2024-08-17 22:01:45

這一篇文章寫得不錯,但是還要大大的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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