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拘束二】(淫爛授業)作者:冢原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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拘束二(爛授業)

作者:冢原尚人鍵入:chaogo字數:72863字TXT包:

第一章眾目睽睽下緊身短褲的的絕頂快

透過教室的窗子所看見的天空,是美麗晴朗、高掛在天空,慢慢動的雲,訴說著秋天即將來臨了,坐在窗邊的繭,一邊痴痴地望著天空,一邊沉溺於幻想之中。

她叫做向阪繭,是貝魯西亞學校的學生,沒有人不認識她。裝飾在梳著瀏海頭髮上的,是一個紫的大蝴蝶結,擁有和她可愛的美貌幾乎不相稱的豐滿部,從另一個角度看,就好像瑪丹娜一樣,是男學生憧憬的目標。

但是繭似乎對於同年級的男學生,幾乎沒有興趣,這是因為繭自小就在嚴苛的家庭環境下成長,時常處在成人的生活圈中,所以她喜歡年紀比較大的男人,本害羞內向、此刻正陷入沉思的繭,似乎沒有什麼可以引起她的注意。

「北原老師……」

即使授課結束,午休的鈴聲響起也是一樣,繭輕咬著嘴,動也不動地坐在位置上,看著窗外的天空。

綁住頭髮的大大紫蝴蝶結,幾乎沒有動過,藍的耳環、以及裝飾在前的酒紅蝴蝶結,也幾乎沒有晃動過。

「你看……在發什麼呆啊!」

當美奈子從身後抱住她時,繭才吐出了一口氣,青木美奈子是和繭同一班的親戚,個很樸素,和繭很有話說。

「咦?畦!」

被美奈子從身後抱住,繭急忙地回過頭,當美奈子從繭的背後抓住她的部時,更是讓繭吃了一驚。

「不、不要、放開嘛!美奈子!」

「嗯,剛剛是在想跟有關的事吧?」美奈子開玩笑地在繭的耳邊輕聲的說著。

「才、沒有……」

被看穿心事的繭,急忙地搖著頭,但是也因為焦急,整個臉都變紅了;正在午休的教室,相當的吵雜,雖然好像沒有人注意到繭的怪異,但是她卻覺得一切都被人看穿了似的,不由自主的拉著裙襬。

「耳已經整個都變紅了……」

美奈子雖然好像是捉似的笑了出來,不過在眼鏡後面的雙眼,卻是溫暖的、柔和的,她的視線,好像在說這只不過是個玩笑。

「好像說中了,到底是在想誰呢?」

「美奈子,你真壞……」

看到美奈子一直瞪著滿臉通紅的自己看,蘭有點生氣的回答。

沒錯!美奈子說的可不是玩笑,繭確實是因為一個男人而發呆,也就是北原義範。他是繭學校的體育老師,二十八成的單身男,有著高大健碩的身材,臉部輪廓很深,同時又有著纖細的覺,所以受到絕大多數的女孩喜愛。

繭從以前就已經暗戀北原了,但是並沒有具體的動作,沒有向他告白,也沒有寫信給他,其他的女孩子,似乎都曾果敢地採取行動,但是對於老實的繭來說,是做不出來的,繭一直都是遠遠的看著北原,以及專心地上著北原所教的體育課;繭絕不是個有運動細胞的人,運動怎麼說都不是她拿手的科目,不過上北原的體育課,卻一直都很快樂。

「好了,已經午休,不要再發呆了,再不吃中飯的話,下一堂課又要開始了喲!」

「對、對呀!」繭好像已恢復正常,深呼的說道,美奈子也一直微笑著。

「我肚子餓了,要不要一起去買麵包啊?我想要吃全麥麵包!」

美奈子一邊輕輕地摸著肚子,一邊輕輕地拍著繭的肩膀,繭身旁的座位,已經沒有學生了。

大家已經一群一群地聚在教室的角落,開始吃飯了,到處充滿吵鬧,一成不變的下課教室景象。

「不好意思,我今天有帶便當……」

「咦!自己做的嗎?」

「嗯,才不是……」

雖然急忙的否定,但是美奈子卻一副不相信的表情,真的是管家香奈做的便當,不過繭卻沒想要一一的說明,只是默不做聲,繭的料運手藝雖然不錯,但還是比香奈差一點,所以一直都是香奈在做便當。

「不是吧!不是因為想給北原老師吃才做的吧?」

「難道?」

繭為之一動,耳也紅了起來。

「啊、啊,開玩笑、開玩笑!」

「美奈子,你真是壞啊!」

繭從書包中拿出用布巾包住的便當盒,打開布巾,粉紅的可愛的便當盒就出現了,連筷子都是一套的─是繭喜愛的東西。

「啊!真的!不然就幫你買瓶牛吧?」

「咦,這樣好嗎?我跟你一起去也沒關係啊!」

「好了好了,剛剛好像是嚇到了似的……」

美奈子伸出舌頭笑了笑,做了個只給繭看的惡作劇表情,或許是因為美奈子和繭個都老實,所以朋友不多,也很少與人談,繭和美奈子二個人不僅僅是親戚,也是無所不談、一直都在一起的好朋友。

「啊,我可沒有放在心上……」

「不過,這個時間學校的食堂正擁擠,二個人一起去排只是費時間而已,所以我去買就可以了。」

「那樣也好,謝謝!」

繭的臉上出生硬的微笑,輕輕的對著美奈子點點頭,在這一瞬間,那綁住頭髮的紫蝴蝶結微微地振動了一下,對繭心儀的男同學而言,這是無法不動心的一刻。

「那,我要去買了,不快一點的話,午休就真的要結束了。」

的學生裙翻飛了一下,美奈子輕輕地鬆開繭的手,很快地走出教室。

「那個……」

繭拿起放到攤開在桌上的便當盒,但是馬上又放了下來,雖然粉紅的便當盒從外表看,和往常並沒有什麼不一樣,但是繭卻立刻就覺得不對勁,因為太輕了,好像完全沒有東西的輕,在打開便當盒之前,繭先將便當拿在手上搖搖看,發出了喀啷喀啷的聲音,真的是有點怪異。

「怎麼搞的?」繭一邊自言自語,一邊慌忙地將便當盒蓋打開。

「咦?」粉紅便當盒擺放的,既不是香奈最拿手的香腸,也不是紅蘿蔔泥,裡面只有一個白的信封。

「這是什麼……」

繭內心有點不安的將信拿在手上,然後打開信封,一看內容,繭不由自主地屏住呼,驚慌地向四周張望了一下。

「這,這是什麼……」

信封裡面,是一張照片,以及一張用便條紙寫的信。那張照片,是被母親麗子用繩索綁住時的照片,清楚地照出部被擠壓出來,雙腿大開,雙腿的中心也繞上了繩子的悽慘姿勢,從那個角度來看,一定是透過繭家裡的窗子所偷拍到的照片。

烈地抖動著,腦海裡不由自主的想起自己徹底地被調教成待女的種種的事情,這是繭不想讓任何人知道的秘密,事實上她也沒有告訴任何人,知道的只有館裡的人而已,如果這件事讓北原知道的話……繭的表情顯得相當的狼狽。

但是更讓繭到慌張的是,同一信封裡面的信,在褶成四折的白信籤裡,寫著『首先,到職員休息室來』,那用黑原子筆寫的字,怎麼看都是男人的筆跡,不去的話會有什麼事呢?會被怎樣嗎?做這件事的到底是誰呢?有什麼目的呢?突然發生在繭身上的事,線索實在太少了,唯一可以提的,是故在便當盒裡的那張照片,道出了不可告人的事實,這並非只是繭一個人的秘密,而是對繭的家族來說,都絕對必需要保住的秘密,沒錯!這不是隻有繭的問題。

怎麼辦?該怎麼辦!?站在職員休息室的門前,繭仍彷徨不知所措,很想回去教室,美奈子大概也把牛買回來了吧!現在回到教室的話,往常的快樂午休時間還在等著。

但是,眼前的職員休息室卻不同,在校區邊緣的這裡,和教室的喧譁完全不一樣,相當的安靜,因為曬不到太陽,到處都充滿著溼氣,而且還積滿灰塵。

想起在裡面的職員阪田,一直都是眯眯的眼神的那個老鬼,繭不由得起了一陣雞皮疙瘩,因為老是盯著女學生看,所以是一個很不受歡的人,是那個阪田嗎?繭全身起了小小的顫慄,前、頭髮上的蝴蝶結都微微地顫抖著,她不可能和阪田見過面,也從未說過話,更沒有特別引起注意的回憶,雖然曾被他以奇怪的眼神看過,但這也不只發生在繭身上而已。

無論如何,不問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是不行的,將來會演變成什麼樣子也還不知道,她也不確定該怎樣處理這件事才好,要是有什麼萬一,也不知是不是該跟母親麗子說。

不拿出勇氣是不行的,繭這樣說給自己聽,然後抬起頭深呼一下,從外面的玻璃窗,無法覺到裡面有人,真的沒有人嗎?繭再度到不安,又做了次深呼後,輕輕地敲著休息室的門。

「來了啊,進來吧!」

由於馬上就有回答,繭的身體僵直了起來,這不是阪田的聲音,這是怎麼回事?繭往後退了一步,雖然這不是阪田的聲音,但卻是曾經聽過的聲音。

「門是開著的喲!」

聲音有點急促,反正到了這裡也不能往回走了,對方知道秘密,事情是不會這樣子結束的。繭心裡這麼想著,她深深地了口氣,用手把門推開。

「喲!真慢啊!」

在職員休息室的,是宇田川,宇田川克明,是貝魯西亞學校的學生中狡猾的壞蛋,沒有人不知道他這個人,連打架的對手對他都有很下的評語,而且,繭和宇田川又是同班同學。

「站在那裡做什麼?沒關係的,到這裡來,別擔心嘛,除了我以外沒有別人在了,職員休息室的老頭子已經出去吃麵了。」

宇田川臉上浮現出卑鄙的微笑,雙腳攤開地坐在塌塌米上,然後拍拍自己的身旁,要繭坐到那裡。

繭的手扶在職員休息室的門上,身體一直無法動彈,是那個宇田川啊!事情糟糕了,不知道會被怎麼樣!不能就這樣按照命令地坐到他身邊,但是也不能夠回去,弱點完全被抓住,恐怕照片還不只這一張。

「快點到這裡來!不要慢的!」

聽到突然的怒罵,繭的肩膀抖了一下,但是沒有其他可以選擇的路了,繭不讓宇田川發現的小小嘆了口氣,然後向前移動,除此之外,也別無他法。

「對了,乖乖的聽話就沒事了,我只是想對你的便當說聲謝謝而已!那個便當可真好吃啊!」

看到笑著的宇田川,繭又停下了腳步。

「你為什麼要那麼做?」

「啊!因為那個便當,看起來好像很好吃,所以忍不住把它給吃掉了!」

「不要裝蒜了,我是問那照片的事!」

「照片?哦,那件事啊!」

宇田川好像很高興的從鼻子發出笑聲,那笑聲,簡直快讓繭忍不住顫抖,但是她知道,自己絕不能膽怯,因為對方是學校的氓,如果被發現害怕,只有讓自己更居於劣勢。

「你、你拍那種照片,到底要幹什麼?」

「哈哈哈!要幹什麼,這句話應該是我說的吧!你在家每天都做這種事嗎?」

比起顫慄、狼狽的繭,宇田川的神情似乎很悠閒,比起慣於威脅的宇田川,情勢對於想息事寧人的繭而言是太不利了,但是繭卻已經下定決心,那種照片要是被出去,不僅無法再待在這所學校,而且也會被北原老師討厭吧!更何況繭十分明白,讓麗子生氣所會受到的處罰。

「先、先把底片還我!」

「那該怎麼辦呢?我也是第一次拿到這麼彩的照片,那可是最佳的宣傳喲!」

「不要、不要!求你,將底片還給我!」

「喔!要是讓北原老師看見了,會把你看成是什麼呢?」

一直勇敢地跟宇田川爭辯的繭,從宇田川的口中聽到北原的名字的瞬間,不啞口無言,不只有館內的秘密,連北原老師的事都知道?宇田川到底從哪裡查出自己所有的事?繭開始覺得宇田川可怕。

「那、那……」

首先,對北原老師的愛慕,繭從沒有對別人說過,連對美奈子也沒有明確地承認過,宇田川居然能看出自己對北原老師的愛慕,顯見宇田川一定曾很仔細地觀察過繭。

「你想要回底片嗎?」

「是、是的……」

宇田川的眼神變得相當銳利,笑容也從臉上消失,一直都是哄騙的口吻也變得卑鄙威脅到!不對,這原本就是威脅。

「無論如何都想拿回底片?」

到膽怯,雖然因為不能夠喪氣而緊握著拳頭,但是卻無法停止全身的顫抖,如果就這樣回家會變成怎樣?這念頭在一瞬間,閃過了繭腦海裡,但是即使逃走,宇田川也絕不會就此罷休,因為對方是為達目的,而會不擇任何卑劣手段的人。

不知道是不是能夠平安無事地逃離這個地方,如果笨拙地觸怒了對方,事態一定會惡化吧!左思右想,繭還是束手無策,只能呆立在當場。

「想要我還給你吧?」

「是、是的……」看到宇田川像是在生氣,繭不由自主地點了點頭。

「那麼,就做我的奴隸吧!」

「奴、奴隸……」

繭仰起臉,宇田川出笑容,高高地站在那裡。

「你在家裡也是奴隸吧!直直地站在那裡聽候命令吧!如果在家裡也是奴隸的話,那麼做我的奴隸也沒有什麼關係吧!大概就跟和母親玩SM遊戲是一樣的,也沒有什麼嘛!」

「母、母親她……」

的確,麗子是繭的母親,但是,其中有著複雜的原因,即使略過這些不談,光被說成和母親玩SMM遊戲,對繭而言也已經夠傷腦筋的了,因為事實上,她們所做的事的確是不值得褒揚。

「不要自言自語了,做我的奴隸就沒事了!」

「但是,奴隸……」

「啊!原來如此,這麼說,我只好隨意處置那張照片囉!拜拜!謝你讓我照了張情照片,還有謝謝你請客,便當很好吃!」

宇田川拍拍褲子上的灰塵,就往外走出去。

「等、等一下……」

繭忍不住回過頭叫住宇田川,就這樣讓宇田川回去的話,一定會發生幾乎無法預料的可怕事情,與其這樣,不如……繭的決定是非常悲傷的,她緊緊地咬著嘴看著宇田川,但是宇田川卻目中無人地笑著。

「怎麼,改變心意了?發誓要當我的奴隸了?」

「知,知道了!你說什麼我都會聽的,請把底片還給我……」說完之後,繭才深深到後悔,覺得好像說了無法挽回的事,可是已經太遲了。

「哈哈哈!這表示向阪繭成為我的奴隸了?」宇田川一邊大聲地笑著,一邊慢慢地走向繭,然後抬起繭的下巴,看著那張畏懼的可愛的臉。

繭那雙大大的眼睛已經溼潤,可是宇田川卻毫不在乎的樣子。

抬起繭下巴的宇田川手勢,怎麼看都充滿著猥褻的味道,手指頭像是在確定滑的皮膚般四處遊走,最後停在繭的耳朵後面。

「下一堂課是體育課吧?」

「是的!」

繭雖然對用著猥褻手勢撫摸她下巴的宇田川,覺似乎快吐出來般的厭惡,但還是老實地回答他的問題。

「體育課就體出去吧!這是命令!」

「什麼?」

「將你的體展現在大家面前吧!」

宇田川的眼神是認真的,繭真是極度的為難,為了逃開迫的視線,繭的眼睛只有四處遊走。

「如果不行,我就要出去囉!」

「喔……」

啪地被吐了口口水,繭偏過臉,這時候才驚覺到自己的身份,我已經發誓要成為這卑劣男人的奴隸了,想要後悔也已經來不及了!繭懊悔地咬著嘴,眼前一片模糊,熱淚沿著臉頰下。

「真是的,開玩笑的啦!不過這不是哭就可以原諒的,好了,先把這個換上吧!」宇田川一邊說著,一邊用舌頭著她的臉頰,像是要把自己吐出的唾塗滿在她臉上似的,然後毫不猶豫的,將藏在架子上的體育服裝及緊身短褲拿在手上,丟向繭。

「就在這裡把它穿上吧!」

「這、是這裡嗎?」

「怎麼,有意見嗎?」

「不、不是……」

宇田川站到離繭稍微遠一點的地方,叉著雙手,目不轉睛地看著繭,繭輕輕地嘆了口氣,唾黏黏溼溼的討厭覺還留在臉頰上,她心裡已經覺悟了。

「知道了……」繭小聲的說,又輕聲地嘆了口氣,慢慢地解開前的扣子。

「對了,就是這個樣子,罩也要脫掉喲!」

宇田川像是般的視線,黏在繭美麗的軀體上,繭腦海裡空白一片,一邊閉上眼睛一邊脫外套,脫襯衫,然後慢慢地脫去裙子,輕輕地抬起腳。

罩跟內褲也要脫掉!」

繭像是被催眠般的將手繞到背後,解開罩的扣子,但是並沒有忘記用手遮住部,脫掉罩之後,繭身上就只剩下內褲,但是因為脫去罩釦子後便用雙手遮住雙峰,所以只有肩帶滑落肩膀,罩杯依然貼在酥之上,這也許就是繭反抗意識的潛在表現。

「把手拿開!快點脫掉裙子,穿上緊身短褲,你是奴隸耶!」

宇田川已經怒氣衝衝了!依然被罩蓋住的部,大概也有D罩杯吧,因為雙手遮住部的關係,所以更加強調出部之間的山谷,讓宇田川嚥了許多口口水;部形狀雖然很普通,但是白皙的肌膚和淡粉紅罩卻很相配,內褲也同樣是淡粉紅的,但是像繭這樣有著可愛臉蛋的女學生,和穿著和她可愛的臉一樣可愛的內褲是沒有任何關係的,因為她在家裡就是被當成的奴隸,只是大家不知道而已。

「如果不想被看見部的話,就快一點把體育服穿上吧!當然不能戴罩!」

繭邊用一隻手遮住房,一邊很快地將放在上的體育服拿在手上。

「不要轉向背後!」宇田川似乎是看穿她的行動般的說道,繭再次嘆了口氣,覺得不論說什麼、做什麼都是沒有用的。

「喔!跟想像中一樣……」

在穿體育服的瞬間,出了形狀美好的雙峰,同時粉紅罩也飄落在地上。

大概是小兩號的體育服,緊緊地貼著繭的身體,別說部的形狀,連尖的形狀都清楚地浮現出來,由於太過於羞恥,繭再度用手遮住房,可是這樣其實也跟體沒什麼兩樣。

「內褲也脫掉,誰說可以不脫內褲的?」

「可是……」

「好了,你可是奴隸啊!也不可以反駁我,是這樣吧?你發誓要做我的奴隸的,不要忘記了!」

看到繭猶豫不決,宇田川怒罵了好幾次,繭由於太過害怕,而無法控制住身體的僵硬,不能夠反抗這個男人啊!一想起這個,繭更深深地到絕望。

只有死心吧!繭緊咬著嘴,心裡這麼想,然後慢慢地脫下內褲,覺到大腿之間正被火熱的視線看穿,雖然好幾次都想停手,但繭還是慢慢地將腳開。

「喔,真是美景!緊身短褲先等一下好了,到這裡來,把出來,趴在我的面前看看!」

「不、不要!」

「囉嗦!快一點做!」

的秘部,柔軟的芽發出光彩,大概是經漂亮地整理過吧,所以是成美麗的倒三角形!光只是遠遠的看,宇田川便已覺得十分讚歎。

宇田川也同時變得非常的興奮,看著繭,腦海裡就充滿了想把這無暇的身體盡情的玩的念頭。

「住、住手!」

即使繭發出了悲鳴,宇田川卻一點也不心疼,他使盡全力壓住繭,一下子就把她按倒在地上,繭雖然拳打腳踢,拼命地抵抗,但是在盛怒的宇田川面前是一點用都沒有的。

「喔,這不就已經溼了嗎?」

「不要看、不要看!」

「以奴隸來說,是有經過細心的調教吧!說不定原本就很好……」

宇田川雖然口頭上嘲著繭,但是幾乎快要噴出血來的眼睛,卻顯現出興奮的神情,因為背部被緊緊地壓住,所以繭的部完全突出在宇田川的面前,秘處完全著,被微微發亮的柔所覆蓋住的秘處下方,一條縫般的花徑,因為出溼溼的愛而微微的張開,沒有素沉澱的粉紅秘處,完全就像是處女一樣。

「果然是溼溼的,為什麼只有這樣子就已經溼淋淋的呢?」

「啊!啊啊!不要那樣說!」

宇田川將手指頭伸入秘縫,玩的拉著一絲絲線般的愛,手指壓著陰張開呈V字形,看進壺的內部,應該是有受過徹底的調教才對,可是繭的陰都卻仍是新鮮的,宇田川不由自主地把嘴巴靠上去,啾啾地發出穢的聲音著愛,那小巧美麗的私處,像是在拒絕男人,又像是在誘惑男人走向極度的快樂世界般。

「嗯、不要!不要!」

「你說什麼,不是有覺嗎?真是的,這麼溼,有著如此可愛的臉,卻是這樣的蕩!」

「啊!」

盡情地欣賞繭的下半身後,宇田川從自己的書包當中,拿出黝黑髮亮的附有假鋼的內褲,那黝黑髮亮的東西,幾乎超乎現實般的立著,繭不由自主的發出哀號,扭動著部,但是宇田川卻毫不留情地,用一隻手緊緊地抓住部,將前端頂著陰道口,開始慢慢的愛撫。

「嗯……喔……」

經過手指一波波的攻擊後,已經溼濡的陰部,可以說完全沒辦法防備假鋼的進攻。黝黑髮亮的前端,將秘道口大大的推開侵入時,溫暖的黏也馬上浸染過來。

「喔!怎麼樣?很舒服吧?」

纖細的,開始妖豔地擺動著,可以看到像是在追逐著假鋼般的擺動,宇田川出了笑容,從體育服外面捏著尖,更加烈的愛撫繭,宇田川一邊讓繭穿上假鋼內褲,一邊開始將假鋼一點點地入她的壺之中。

「喔……啊……啊……」

「緊身短褲的裡面就先穿著這個吧!」

覺到假鋼入深處時,繭忍不住地起了部,黝黑髮亮的假鋼,幾乎快要漲裂般的完全戳進繭的陰部裡,連部都完全沒入;當宇田川確認假鋼已經完全入後,便將開關打開,確定開始發出嗡嗡的馬達聲音後,便用練的手法將內褲鎖好。

「啊……啊啊……做、做什麼……脫掉!」

「這個固定裝置自己是解不開的喲!放學後還要再來這裡,在此之前內褲就先由我保管了!」話一說完,宇田川又一邊浮現著卑鄙的笑容,一邊將繭的內褲拿在手上,然後將硃紅的緊身短褲丟給繭,走出了職員休息室。

繭下了很大的決心才從職員休息室出來,儘可能走不會遇上人的小路,忍受著在體內竄動的假鋼的刺,終於到達了體育館。

「集合!」

才一進體育館,體育老師北原就已經發出了口令,沒錯,就是繭暗戀的北原。

「啊!繭,怎麼了?說好一起吃飯的,回到教室裡卻不見人影,我心裡還在想,到底去哪裡了呢!」美奈子看到繭,神情有點不悅的對她說著,似乎對午休被放鴿子到生氣。

「對、對不起!」

對美奈子道歉的同時,繭也極力地遮住本身的異樣,因為小兩號的體育服內沒有戴上罩,所以從部的形狀到尖,可以看得一清二楚,繭用左手若無其事的遮住部,右手則置於大腿之間。

「沒事吧?怎麼臉這麼難看……」

「沒、沒什麼,沒事的……」

繭的身體內,假鋼的開關一直開著,像是要轉動黏膜般的,旁若無人地震動著,繭不只需扭動部以壓抑著衝動就可以了,她也提心吊膽地,害怕假鋼的馬達聲音是不是會被人聽到。

「看這裡!不要私下說話!」北原生氣的呼喝著隊伍裡說話的美奈子及繭。

「今天的課程是跳箱,首先,大家先做柔軟體讓身體放鬆,現在各自去找個夥伴成為一組,對了,向阪!向阪向前站出來,和老師一起示範做柔軟體。」

「咦?」

繭和大家一樣到疑惑,平常老師是不會這樣子說的!可是今天我卻……繭到相當的為難,蹂躪著壺的假鋼,或許是覺吧?好像越來越陷入深處,幾乎只要一不留神,體內就會有被刺穿的覺,連額頭滲出的汗水,都已變成冷汗。

「好了,沒時間了,請動作快一點!」

北原這麼一說,女學生的眼光都一齊集中到繭的身上,充滿著嫉妒與羨慕,繭將之拋於腦後,慢慢的走到前面,緊身短褲裡面震動著的假鋼,繼續向全身傳出倒錯般的快,繭的腦海裡,全都在忍受這快而已。

「怎麼,繭的體育服裝不會太緊了嗎?」

「喔喔,她沒戴罩嗎?」

大概是發現了慢慢走向北原的繭的異狀,學生之間開始傳來了竊竊私語,繭極力地不讓人家發覺,今天所發生的事,是絕對不能讓大家知道的,要是讓北原知道了,簡直比死還要羞恥。

但是在壺內亂動的假鋼,以幾乎瓦解繭理的破壞力,將快的波傳遞到全身的每個部位,雖然很想把背部直,但還是向前傾,雖然覺到像是被大家的眼光刺穿般,不過唯一欣的是,北原好像什麼都沒有發現,即使只是假裝,對繭而言也是萬幸。

「首先,向前彎曲,可以嗎?大家看著向阪跟著做,來,向阪,坐在墊子上,腳向前伸,儘可能地張開……」

「啊,那個……」

「好了,快一點做!」

北原一板一眼的指導著,北原毫不留情地,用力地壓著雙腿張開,坐在墊子上的繭的背部。

「啊!啊啊!」

上半身一向前傾,緊身短褲的腿部份,雖然只有一點點,但是假鋼的形狀卻已浮現出來,繭雖然很擔心被發現,但是更讓繭到擔心的,是這種坐著前屈的姿勢,假鋼就更進入秘部深處,在撞擊的壓倒力量下,繭忍不住吐出痛苦的聲音。

「向阪,身體太僵硬了,不把筋拉松是不行的喲!」

「啊!啊……」

北原好像完全沒注意似的,用力地壓著她的背,因為前彎的關係,所以即使從體育服裝的外面,也可以看見溝,連稍微起的尖的形狀都很清楚。

「喂喂!有這麼難過嗎?身體不更柔軟是不行的!好,接下來是……」

「啊!稍微等一下……」

北原似乎完全不理繭所說的話,他繞到繭身後,毫不留情地將繭的雙臂緊靠,背部前,由於沒有穿罩,加上小尺寸的體育服,所以即使向前也沒有變形的漂亮雙峰,以及山峰上像櫻桃般的尖形狀,完全地浮現出來。

「真、真夠瞧的!喔!」

「真受不了!」

「繭怎麼了?」

男女各種私語,在學生之間更加大聲起來,大家已經忘了柔軟體,完全投入到繭的動作上,但是北原似乎對於學生所說的話,完全不在意。

「你們真吵啊!不確實做的話,受傷的可是你們自己喔!」說完,北原將繭反背到他的背上,將她的上半身抬起,幾乎成蝦子狀的繭,體育服被拉到部下,緊身短褲也完全浮現出大腿之間的隆起,已深深地陷入其中。

「不、不要……」

繭不由自主地閉上眼睛,男學生的視線像黏膠般,女學生則是充滿嫉妒與輕蔑,這些眼光集成一束,向繭的身體,在北原背上反彎著身體的繭,已經形同體,而且秘道內假鋼依舊震動,不管如何緊咬嘴,也已經無法壓抑住像火一樣燃燒的身體,但是繭還是咬著嘴,忍受著如此的羞辱及倒錯的快

「嗚哇……這真是絕美的景象啊!」

「這可以讓我夢遺三次啊!」

正當繭連男學生殘酷的言語也幾乎無法聽見地,開始沉浸到被待的世界之中時,又被拉回到現實的世界。

「接下來是跳箱,今天從第八層開始,好了,排隊!」

指示柔軟體結束的北原,馬上又發出口令,繭雖然終於從北原那裡獲得釋放,但是額頭已經滿汗水,腳步也已經站不穩了。

然而大腿之間的假鋼仍然繼續折磨著繭,想脫又脫不掉,雖然受到麗子種種的調教,但是繭幾乎從沒有到如此的羞辱。

「怎麼搞的?這件體育服不會太小了嗎?」

才將向上縮起的體育服向下拉好,美奈子立刻就靠過來問。

「啊!嗯……那個,因為忘了帶體育服裝,所以……向低年級的學生借,因此……」

這種臨時編的謊,繭也知道缺乏說服力,戴在頭髮上的紫蝴蝶結已經有點脫落,註冊商標的兔尾巴髮型也已亂掉了。

「下一個!」

在繭和美奈子說話時,已經開始跳箱了。

「下一個!下一個!是誰?向阪!是你吧!」

「是、是的……」

繭向一副擔心眼神的美奈子點了點頭,走到了起跑線。終於輪到做了。

「快一點啊!」

面對跳箱一直不敢起跑的繭,被北原毫不留情的怒斥,不論如何,絕不能讓人發現身體上的異狀,繭一邊做深呼一邊想著,但是假鋼的折磨越來越厲害,只要大腿一合攏,就覺到好像會有什麼滑滑的東西會從大腿之間滴下來,因為愛已經滿溢出來,再加上假鋼似乎是有節奏地撞擊著體內,讓她全身盡是一片麻痺的快,好想倒下來。

但是被北原催促著,繭再次做了深呼,大家似乎是忘了口水般的看著繭的動作,繭也下了決心。

「快點,快一點開始了!」北原才一說完,繭已經衝過了起跑線,但是因為大腿之間的異物深深地刺著,所以在跑步的時候,烈地衝撞著全身,完全無法盡力奔跑,但終於還是一蹬一蹬地,雙手搭上了跳箱。

「啊!啊……」

但是這樣的助跑,是不可能跳過八層跳箱的,繭的部就這樣整個跌坐在跳箱之上。

「喂喂!她真的有點奇怪!」

繭在漸漸模糊不清的意識之中,聽到了這樣的竊竊私語,部跌坐在跳箱的瞬間,都在大腿之間的假鋼,以幾乎要刺破身體般的衝擊,侵入深處。

「喂!向阪!沒事吧?」

正當北原問著癱在跳箱上的繭時,繭已經完全失去意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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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nder1984

2024-08-17 23:35:11

第二章女王的調教

繭醒過來的地方,不是在體育館,大概是睡了蠻久吧,眼睛雖然睜開了,但是意識還不是很清楚,眼前看到的,只有陌生的天花板。

「啊!醒過來啦?」

繭所躺著的是很像的地方,從右上方傳來女人的聲音,似乎是在哪裡聽過,又成的聲音,但是繭卻沒有氣力反應,只是睜開眼看著天花板,不過那女人的聲音是誰,她馬上就想到了。

「香山……老師……?」

模糊的視線,就像是蒙上一層霧般,漸漸的變清晰,沒錯,是保健室的香山老師,很適合穿白衣服、充魅力的美人,大概是她本人也有意識到這一點吧,所以白衣服裡面是完全可以看見溝、挑逗的衣服,當然,衣服的鈕釦也開到相當低,那妖的美及對人的溫柔,在男女學生之間,都受到莫大的喜,據說男學生中,有人為了想見香山老師一面,還故意受傷到保健室接受治療呢。

「已經好了嗎?」

香山臉擔心的看著繭,繭終於想起整個事情的始未!就是這樣,在那簡直是惡夢的體育課上,因為跳箱失敗而昏,到此記憶就中斷了,可能是誰把她送到保健室的,所以繭現在是躺在保健室的病上。

「唉、唉唉……」

「突然在跳箱時昏,一定有什麼事吧!我從美奈子那裡聽到了一點,原本你今天身體就不舒服嗎?不可以喔,如果是這樣子的話是不能隱瞞的。」

「不是的,沒有什麼特別的事……」

被亮麗的瞳孔注視著,繭再度把視線轉回天花板上,同時,午休的惡夢又再度回到腦海裡,被宇田川叫出去,被他命令在面前去制服的屈辱,以及穿上附有假鋼的內時的羞辱,都是因為宇田川的暴行,所以繭現在才會躺在保健室的上,如果不是宇田川的話,北原老師的體育課上應該是什麼事也不會發生的。

「啊……老師,那個……現在是幾點了?」

繭像是突然想起來似的,向香山問著。或許是剛剛清醒,一直都朦朦朧朧的意識,一下子完全清醒過來,不知怎地,繭開始焦急起來,因為她猛然想起宇田川所說的,放學後還要再回到職員休息室的話。

沒錯,繭不去是不行的,因為底片還沒有拿到手,為什麼會拍那張照片?是怎麼拍到的?一切都還沒有明白,現在又不知昏倒多久,萬一已經過了放學的時間……繭到相當的不安。

「啊,還是剛剛的上課時間,因為你在上課二十分鐘左右就昏倒了。」

聽到香山的話,繭才放心,但是這隻持續了短短的一刻;發覺到異樣,是在想翻身時,為什麼翻不了身?繭整個人愣住了,因為雙手雙腳都被綁在兩邊的護欄上,繭無法置信的看了好幾次,沒有錯,雙手雙腳是被緊緊地綁在護欄上。

「這、這是怎麼回事?」

「什麼事也沒有不是嗎?向阪小姐!」

香山快樂地笑起來,繭從香山冰冷的眼睛深處裡,受到某種不安,是不是有哪裡不對啊?和一直都很溫柔的香山老師完全不一樣,雖然繭一直在思索著,但是要說什麼好呢?要怎麼做好呢?她完全不知道。

「對不起,我想回去上課,已經沒事了……」

「啊!是這樣嗎?那這是什麼?」

「啊……」

冷笑的香山,一口氣將包著白單、蓋著橫躺在上的繭的棉被掀開,看到棉被被掀開的瞬間,繭不懷疑自己的眼睛。

「那、那是什麼……」

看到棉被被拉起,眼前自己身體的模樣,繭發出了像是瘋狂般的叫聲。

「我想你已經看見了!」

「那……」

瘋狂般的叫聲漸漸變回平靜,沒錯,身上的體育服及緊身短已經不見,只穿著那厭惡的附有假鋼的內

「向阪小姐,你覺得在學校裡穿這種東西好嗎?」香山依舊笑著,但是那表情很明顯的和平常不一樣。

「真是的,最近的學生真是令人傷腦筋!」香山以好像完全是第三者的口吻說著,然後更加走近繭,將身體靠過去,繭本能地覺到恐怖。

「不、不要過來!」

本能的恐怖,但卻是以前曾經在哪裡受到過的恐怖……不是,是覺得已經習慣了的覺,但是……繭想著,即使發生什麼事,也一定是香山有什麼事或理由,所以不得不這麼做。

「啊,才想說,要讓你的手腳恢復自由的呢!」

香山的變化,不是隻有表情,連聲音也開始改變,大家心目中那樣溫柔的香山,現在卻是以命令般的態度,說出冷酷無情的話,簡直像換了個人似的。

「這件子真不錯嘛,這樣子會更舒服吧!」

「啊!啊!不要……請住手!」

雖然看到香山如此的改變,但是繭的內心裡卻還是相信著香山,雖然將手伸過來,不過是為了讓我的手腳獲得自由吧?繭這麼說服自己。

但是這一絲絲的期待,卻被粉碎的體無完膚,香山並不是要解開繭的雙手雙腳,而是將繭身上的假鋼部部份,用力地向上拉起。

「啊!不要!」

假鋼的細帶子,深深地陷入部的裂裡,持續地攻擊著秘道深處,以似乎要刺穿體內的勁道,穿刺著身體,這並非裝腔作勢,被巨大的鋼入最深處時,腦海裡頓時變成一片空白,連呼也變得困難。

「不要!求求你放開我!」

繭全身無力地哀求著,但是香山卻快樂地看著繭的樣子,不斷地將假鋼向上提起,繭只有使盡全力地,和倒錯的快、劇痛的覺以及羞辱抵抗著,但是不論如何的扭動,只有讓綁住手腳的繩索更加地陷入肌膚裡。

「求求你!求求你!」

即使哭喊著哀求,香山還是冷酷的笑著。

「你一直都是用這種東西嗎?一直都緊緊地在內側吧?是誰幫你的啊?」

香山在繭的耳邊輕聲地說道,但是繭沒有辦法回答,如果說出是被宇田川的,那結果會變成怎樣呢?繭無法想像香出會有什麼樣的反應,唯一可以預測的,是宇田川的反應,一定會怒他的,而且會讓繭遭受到更加殘酷的對待吧,光是想就已經覺得骨悚然了。

「算了,你真的是擁有特殊的興趣啊!可的臉卻極度的,做這種事很舒服是嗎?」

香山的話裡,連一點同情憐憫都沒有,繭雖然到羞卻也沒有辦法,現在繭身上就只有假鋼而已,繭以為香山是溫柔具有包容力的老師,本想拜託她,可是看見香山的突然轉變,繭又退縮了,不知道到底是怎麼回事?對於自己的悲慘境遇,繭到很悲傷,眼淚不下來。

「老師最喜像你這種害怕而又好的女孩子了。」

再度在耳邊輕聲細語的香山,已經不是繭所認識的香山了,現在的香山,簡直就像是在挑逗繭一樣,在她的耳邊輕吐著熱熱的氣息,繭左右地晃動頭部,一定是有什麼地方錯了,如果不是,那就是所有的一切都錯了。

「哇!你的部真是可啊!」

「不要……老師,不要!」

「不可以說謊喲!尖都已經這樣起了,還說不要……」

「住手!求你住手!嗯……」

事情已經進行到超乎繭的想像,繭躺在上身體無法動彈,香山則騎在繭的身上,手指開始玩繭的尖,難道香山老師是同戀……繭到相當的震憾,這裡不是惡夢般的職員休息室,也不是體育館,應該是安靜休息的保健室,可是現在繭正穿著假鋼的羞子,手腳被綁在上,身體則被原本溫柔的香山老師玩著。

「老、老師,求你住手……」

「哎呀,不是住手吧!你看!」

「啊!不要!」

香山捏著她的尖再放開,捏著再放開,然後看著繭的表情,她搖動著蝴蝶結表示拒絕。可是皮膚卻已經微微的泛紅了。

「真是不聽話的小孩子,尖已經這樣起了,假鋼隙裡,也體了。」

「沒、沒有這回事……」

雖然繭繼續拼命的抵抗,但是她的意志已經逐漸崩潰,不論如何的拒絕,香山還是不停地挑逗,香山快樂地欣賞著繭在上扭曲著身體抗拒的景象,不僅如此,香山像要確定和可的臉不相稱的玉彈力般的,玩著繭的部,捏著尖,還把尖含在口中,啾啾的著,已被麗子調教成待女的身體,違背繭的意識產生了反應,不論繭如何努力,都阻止不了身體的自然反應,超越理覺,向繭襲擊而來。

「哈哈哈,有覺吧!很舒服對吧?」

「啊……不、不對!我那樣的……」

「啊!是這樣嗎?那這體是什麼?」

伸到繭面前的香山手指上,沾著滑滑的發亮的透明體,是從假鋼所滴下來的。

「不要……!」

看著浮現出糜笑容的香山,繭只有發出悲鳴,沒錯,香山臉上浮現的笑容,和他的母親─女王麗子的笑容一模一樣。

「話說回來,雖然因跳箱失敗而昏倒,不過這卻也太過舒服了吧!」

「不對……難道……」

「沒錯,還不承認啊!這樣的話就沒辦法了,對於像你這樣的壞孩子,只好處罰了。」

香山轉身背對因為害怕而顫抖的繭,走到桌前將屜打開。

「不要!不要!?」

像絕望般的悲鳴,響徹了保健室,但是卻沒有人會來救她,因為保健室在校區的偏遠之處。

繭會發出悲鳴,並不是沒有道理的,因為香山手上拿的,是強力夾子,而且還細心地準備了二個。

「呵呵呵!害怕嗎?」繭的身體開始發抖,烈地扭動著……但是手腳被緊緊地綁在上,一點辦法也沒有,香山慢慢的將夾子拿近繭。

「不、不要……」

「動的話會更痛喲!」

聽到香山的話,繭停止了扭動,但是因為害怕所引起的微微顫慄,是意志力所無法控制的。

「痛!好痛!」

隨著烈的痛楚,繭閉上了雙眼,夾子被夾在繭的二個尖上,就像是有生命般的,緊緊地咬住繭可憐的尖,粉紅尖,漸漸地充血。

「好痛!老師,好痛!對不起,老師!」

「有這麼痛嗎?那麼照張相做記念吧!」

香山從屜裡拿出立可拍相機,啪啪啪地拍攝著因為劇痛而扭動身體的繭,但是對於繭來說,已經分辨不出是閃光燈或是因為劇痛而產生的亮光了,只是一味地扭動著身體,使嘎嘎地發出聲音,但越是如此,夾子的強力彈簧越是夾緊柔軟的尖,圓潤的珍珠已經快被碎了。

「求求你!老師,饒了我吧!」

「老師?你什麼也不知道嘛!敢穿這樣的子,我還以為你相當清楚,原來你什麼都不知道!」

「啊……啊……!」

看著繭越加狼狽的部,香山慢慢地爬到上,蹲在繭的臉上,捲上來的裙子底下,當然是什麼也沒有穿,繭的視野,完全被香山的秘部遮蓋住。

「要怎麼做才對,知道了吧?」

「不、不要……」

繭將臉轉過去,香山卻毫不留情地將手伸到後面,用力地著緊緊夾住尖的夾子,繭因痛楚使得臉都變形了。

「啊……!」

「你可是奴隸喲!知道了嗎?我是女王,你是我的奴隸喲!」

「嗚……」

繭緊守著最後一點點的自尊心,死命抵抗著,但是因為越夾越緊的夾子以及假鋼持續在道里蹂躪著,所以繭的理已經接近崩潰了。

吧!快!」

「啊……知道了……」

等到繭吐出了屈服的話,香山的臉上才足的笑容,手也終於停止擠尖。

「小心的喲,不然你可是知道後果的吧?」

從頭頂上下威嚴視線的香山,和麗子很相同……不對,比麗子更加的冷酷,繭的母親麗子,雖然把繭當作是奴隸在調教,但是仍可以覺到對繭的情;以烈的調教而馳名於世的麗子,仍有溫暖的覺,但是在香山的身上,卻完全受不到。

繭打從心裡,對香山到害怕,隱藏在溫柔微笑背面的本,這時完全呈現。

「嗯……嗯……」

沒有其他的選擇,繭只好照著香山所說話去做。

繭害怕地將舌頭伸向香山的秘部,那裡隱隱飄著鹼鹼的味道,但是卻不容許繭有絲毫的猶豫,繭閉起眼睛,溫柔而緩慢地將舌頭爬上秘處,這是多麼悲慘的事啊!繭完全不知道自己到底做錯了什麼!但夾在尖上的夾子不先拔掉的話,身體就好像不是自己的。

「啊……好、真好……再深一點……對了……再深一點……」

香山一直撥著短髮,吐的氣息,繭下定決心,不論如何,一定要求得香山的心,不離這個苦境是不行的,於是繭便用心地用舌頭著香山,香山的秘並不輸給她的外表,呈現出漂亮的形狀,也不輸給時常看見的麗子秘部的美,乍看之下,雖然是一條緊閉著的細,不過稍微把舌頭伸進去,就會覺很像被彈簧般包住,裡面又又熱,香醇的不斷地砥進繭的口中,老師和學生在學校保健室做著這樣的事,大概誰也想不到吧!

「啊……嗯……嗯……嗯……」

「像貓一樣喵喵地發出聲音看,舌頭再卷圓一點、再深一點……對了!對了!真不愧是奴隸,相當的拿手!」

「嗯……嗯……」

繭的舌功,已經達到了爐火純青的境界,香山也完全地受到,或許傳說是真的!香山一邊愉快地享受,一邊這樣地想著;香山看著,把頭抬起,一邊輕輕搖晃著蝴蝶結一邊著自己秘處的可憐美少女繭,就更想要凌她,拋開羞心的待她,把的事照自己所希望的開發出來,徹底地調教這完美無暇的身體,看到繭雖然皺著眉頭,嘴邊全是唾,對於受待卻甘之如貽的態度,香山的心裡又再次到震撼。

「怎樣?我的花瓣好吃嗎?」

「啊、好吃!香山老師的花瓣真好吃……」

繭所回答的話,已經完全沒有抵抗的意思,這是身為奴隸所說的話,可以覺到因被征服而順從、自甘墮落的人所具有的猥褻,香山已經完全的興奮,到目前為止,並不是沒有和學生做過這種事,但是和繭這樣的小女孩還是第一次,高度完美的技巧及誠心誠意地服侍對方的神,令香山吃了一驚。

「啊!」

「痛苦嗎?沒辦法,因為你是奴隸!」

越是待繭,就越覺得繭的可,而無法停止侮辱她,越是侮辱、輕蔑、嘲笑,就越覺會變成像繭一樣的美麗。

「啊、好了!」

由於香山突然將起,令繭吃了一驚,不由自主地張開眼睛,和香山四目相接,香山微笑著,繭心想,總算要被放開了,但是在下一瞬間,繭才知道自己的想法太過天真了。

「那麼,接下來喝我的黃金水吧!」

「啊……哇!」

香山突然將自己的山丘在繭的嘴巴上,繭還來不及反應,嘴裡面已經進了許多又鹼又溫暖的體。

「咕嚕……咕嚕……」

由於驚嚇,更是無法把嘴張開。

「誰說可以出來的,喝掉喔!喝下去!全部都要喝下去!」

「咕嚕咕嚕……」

源源不絕出來的量,遠遠超過繭的嘴巴可以負荷的,加上沒有任何心理準備,繭劇烈地咳著,從小小的口中,出了夾雜著氣泡的淡黃體。

「啊!嗯嗯嗯!」

「好了,快喝!」

香山對於無法全部喝下去的繭到生氣,於是從白衣服的口袋裡拿出另一個夾子,夾在繭的鼻子上。

「這樣子就不會嗆到鼻子了吧!快、全部喝下去!」

香山像是在嘲笑著繭般的說著,由於被從上面緊緊地著,繭連想把臉轉過去都沒有辦法,嘴巴沒有辦法閉上,呼到困難,所以只有拼命地喝,這是唯一的選擇,是屈辱的選擇,雖然怨恨地看著香山,但是視野已經模糊,朦朧看出去的香山,正快樂地笑著;看見別人痛苦,她卻如此快樂,但是繭什麼辦法也沒有,只有努力地喝著入口中的溫暖體。

「呵呵!好喝嗎?」

「啊……嗚……」

「說點話吧,好喝嗎?」

「嗚……啊……好喝……」

入口中的量雖然逐漸減少了,但是香山言語上的折磨卻仍舊持續著,喝下大量的黃金水,繭已經喪失了抵抗的意志,連註冊商標的紫蝴蝶結都被髒,繭可的臉也盡是,但是香山卻對此一點都不在意。

「真的?有這麼好喝嗎?不錯!全身都是,有受到幸福的覺嗎?那就按照約定,將夾子拿開吧!」

或許是對順從的繭覺得意吧,香山的臉上出了微笑,但是繭仍舊渾濁的息著,雖然尖的夾子已經拔掉了,但是因為鼻子上的夾子而依舊無法呼,由於急劇的息,繭努力地調整呼

「啊呀,好像讓你受到委屈了!」

終於,香山的秘部從繭臉上移開,並下了,但是繭仍然息的凝視著天花板,由於太過殘酷的羞辱,繭已經呈現出半昏的狀態!終於結束了,終於結束了,繭一邊發著呆,一邊模糊地這樣想著。

「我幫你包紮受傷的地方。」

香山拿出綠的小瓶子,讓棉球收後用夾子夾起,塗在相當紅踵的尖上,終於結束了,香山終於回覆到香山老師了,雖然內裡的假鋼仍舊持續地在秘道里肆著,但終於從一項待中得到解放了,雖然全身都是味,但是繭漸漸有了覺。

「啊……」

但是繭馬上就覺得異樣,因為尖很,而且的程度急劇地增強,但是因為繭的手腳沒有被解開,所以不論怎麼,也沒辦法抓

「好奇怪!好、好!啊!部、尖!」

待中得到解,橫躺在上調整呼的繭,全身再次烈地扭動起來,可見麻烈程度。

「哈哈哈……這可不是消毒喲,你覺得是什麼呀?」

看著因為而痛苦的繭,香山臉上浮現出足笑容的說著,將手上的綠小瓶子在繭的面前晃來晃去。

「啊!好!好!」

「真的?有這麼嗎?你的尖有一點發炎喔,你看,都已經這麼紅腫了!

看到了嗎?所以當然會這麼!「香山快樂地笑著,好像跟她一點關係也沒有。

「你以為這是消毒水吧!實際上這是稀釋過的鹽酸,所以你的尖當然會這麼,因為皮膚溶化,引起了發炎,你的覺怎樣啊?」

「好,請你想點辦法!好、啊!」

烈地扭動著,即使麗子也不會做如此殘酷的事,更何況這裡不是家中的調教教室,而是學校的保健教室。

「啊!繩子!把繩子解開!」

「啊!這是對女王說話的口氣嗎?你雖然一直喊著不舒服,可是尖卻是這樣地起,真是的女孩子啊!」

「啊!啊啊!不要!不要!」

繭雖然哭喊著,拼命地乞求原諒,但是香山完全不加理睬。

「求求你,不論你說什麼我都會聽從……把繩子解開……嗯……啊……」

「你是奴隸,不論什麼都會聽從是理所當然的啊!」

大概是麻及快覺太過強烈,繭的身體一邊斷斷續續的痙攣,一邊不斷地扭動著,幾乎要將搖垮,繭的額頭已經滲出了汗水,被的紫蝴蝶結,也已經快要散掉。

「在這種時候,你知道應該要求饒什麼嗎?」香山看著繭的臉問道。

「咦……?」

繭在這一瞬間,卻默不作聲地將臉轉過去,用充怨恨的眼神看著香山,香山也用著不需用言語說出來的「你知道,對吧!」的眼神看繭。

確實是這樣,繭是知道該怎麼做,只是不想要這麼說,不想再讓自己在悽慘下去,但是襲擊尖的麻,已經超過了繭忍耐的界限。

「求求你!請、請待我的尖……嗯……」

說到一半,眼淚已經從繭的眼裡出來了,相反的,香山的臉上,卻浮現出足的笑容。

「真不愧是傳說中的奴隸,真是善體人意……」

香山像是憐般的捧起繭的頭髮,然後比最初的時候還要烈地,開始用手指玩那發炎、已經相當紅腫的尖,用手指捏著起的珍珠,捏著,然後不斷地著因汗水而透了的雙峰。

香山的手掌無法包覆住的玉,幾乎可以看見血管的白皙,峰頂上的櫻桃十分小巧,尖因為稀釋的鹽酸,已經變成悽慘的紅,由於太過可,令香山忘我的著,拉扯著,用指甲摳著。

「啊……啊……」

「怎樣?舒服嗎?」

香山的待,確實刺著繭的帶,劇烈的麻,不知何時已經轉變成烈的快,繭扭曲著身體,劇烈地息著,已經無法再做任何的思考,連下課鐘響,體育課結束了都沒注意到,只是悶在香山的手指之間,仰起下顎,出白皙的脖子、吐著狂息。

「啊哈哈,果然是意料之中的奴隸!明天放學後如果不來這裡的話,我就把剛剛拍的照片散發出去,知道了嗎?這就是調教!」一邊說著,香山一邊拿起即可拍相機,將繭的痴態拍成照片。

「是、是……」

持續受到嚴酷的待,繭已經變得完全順從,讓繭的理完全麻痺的待,不厭倦地持續著,繭像是發瘋般的達到無數次的高,對繭而言,香山就像是變魔法的人一樣。

對香山的害怕,不知何時已經變成畏懼,當認為服從香山所說的話似乎是理所當然的時候,已經是這一天所有課程結束的時候了。

night716

2024-08-17 23:35:11

第三章人的電車上的儀式

當保健室裡香山的調教終於結束時,這一天的所有課程也都已經結束了,回到教室一拿起書包,便馬上跑去廁所,將制服換掉,拿下被香山的黃金水髒的蝴蝶結,但是,只有那假鋼是拿不下來的,假鋼的鎖一定要宇田川才打得開。

皮內、宇田川,繭一邊看著廁所的鏡子一邊整理頭髮,忽然想起了宇田川說放學後要再去職員休息室的事。

「不好了!」

鏡子裡繭的臉,忽然間失去了血,她慌張地跑了出去。跑到走廊一看,好像所有的學生都已經回去了,只有聽到從外面傳來的社團活動的聲音,而校舍已經回覆寧靜。

但是繭卻不能像其他的同學一樣地回家,在通向職員休息室的走廊及通向鞋櫃的走廊分叉口,繭突然停住,怎麼辦?就這樣回家會怎樣?不想看見他,不想看見宇田川。

誰都不想看見……救救我!美奈子,救救我!媽媽、救救我!繭就這樣低著頭,不斷地深呼,但是不能夠回去,宇田川有那張照片,如果違抗他的話,他會怎樣處置那張照片呢?這是可想像的,而且這皮內不解決也是不行。

繭再一次深呼,然後慢慢地向前走去,當然是向著通往職員休息室的走廊走去,通往職員休息室的路,覺好遠,放學後的校區雖然很安靜,但是職員休息室的校舍卻更加地安靜。

繭來到職員休息室前,然後深深地了口氣,不可以逃!不可以逃!繭不斷地說給自己聽,慢慢地將臉往上仰,然後再做一次深呼,輕輕地敲著門。

「真慢啊!」馬上傳來聲音,門嘎地打開來。

「等了好久,好吧,先進來吧!」

宇田川出猙獰的微笑站在那裡,繭當場僵住,再度垂下了頭,不可以逃!

不可以逃!

不可以逃!繭不斷說給自己聽,如果處理不好就回去,一定會變得無法收拾的,繭抓著制服裙子的裙襬,心裡面如此想著。

「不是要進來嗎?要好好地接受人家的好意嘛!」

「啊!」

手腕突然被抓住,繭踉蹌地進了休息室,宇田川馬上把門合起來鎖上。

「怎麼樣啦?」

宇田川一邊靠著門一邊問繭,當然這是為了堵住繭的去路,繭則一直站在休息室的中央,低垂的臉上可以看見疲憊,緊握著的手微微的顫慄著,雖然和以往可憐的繭不一樣,但是卻另有一番風情,挑起了宇田川待的望,可能是那假鋼發揮了相當的效果,宇田川看著繭的樣子,不得意地笑了出來。

「什、什麼?」

「我是問你穿上那子的覺怎樣?」

繭什麼都沒有回答,只是默默地低著頭,宇田川低著聲音說:「我是在問你舒不舒服啊!」

聽到宇田川的話,繭忍不住抖了一下肩膀,向後退了三步。

「嗯……上那件子了嗎?」

宇田川很快地來到繭的面前,抓著部的兩顆球,從上面看進去,制服的蝴蝶結早已經散開了,宇田川的視線像黏膠似的,既有,又不住眯眯的看著繭的臉,最後視線落在制服上高高隆起的雙峰上。

「有沒有想要一直都穿著啊?」

宇田川的語氣,從狂妄轉變成嘲笑,那張臉不論在哪裡,都是齷齪的覺。

「求求你,把底片還給我,也請把這變態的內掉……」

繭雖然已經極度憔悴了,但還是鼓起了勇氣說出來,這是不能不說,不可以不說的,就是為了這件事才來這裡的。

但是宇田川臉上的表情,絲毫沒有變化。

「哈哈哈哈!怎麼那麼突然,彆著急嘛!」

看著突然狂笑的宇田川,繭再一次把脖子縮回去,繭鼓足勇氣所說的話,似乎一點效果也沒有,她不但沒有達到希望,而且到相當後悔。

「請、請還給我……」

「在這之前,還有些事要做吧!讓我看一看,到底有沒有確實穿著假鋼……」

這不是開玩笑,雖然在那一瞬間也曾想過反抗,不過終究覺得反抗也是沒用,再怎麼抵抗,也還是會被強硬地看到,與其這樣,或許不如順從,求得宇田川的高興才是良策,如此,也許就能夠拿回底片;繭抱持著這一絲的希望,為了不讓宇田川起疑心,於是她深深呼了一下,然後有所覺悟地,自己將裙子捲上來。

「這、這樣子可以嗎?」

宇田川雖然嚇一跳,但是很快地便蹲在繭的雙腿面前。

「哈哈哈,這真是厲害!」

看著宇田川一副很高興的樣子,繭雖然想向後退,但是雙腳卻馬上就被牢牢地抓住。

「汁出來,都滴到大腿了不是嗎?好像是上這件子了是吧?」

看到將臉埋進裙子,看著大腿之間,然後再往上看著繭的宇田川的臉,繭是相當的冷靜,但是那份冷靜立刻就變為忿怒,一看就知道宇田川是完全是不講道理的入,對於這樣卑鄙的男人,沒有再進一步妥協的必要!一這樣想,馬上就怒氣沖天,很想一腳就把他踢飛,不過腳被牢牢地抓住,所以沒辦法這樣做,但繭還是怒罵著。

「請不要太過份,老師,我會跟老師說喲!」

但是繭的叫聲,似乎對宇田川一點效用都沒有,宇田川反而開口笑了出來。

「要跟老師說嗎?喂!你說的老師到底是哪一位啊!北原?也要跟北原老師說嗎?」

「那、那是……」

「你認為你心的北原老師會聽你說嗎?哈哈哈哈!你真是可啊!你想想看,秘道里擺著電動具,怎麼直接去告訴北原呢?何況你還腿的,是不會有說服力的,放棄吧!要是知道你著電動鋼到學校來,北原會有什麼樣的表情啊?」

宇田川站起來,在往身旁的黑袋子裡沙沙作響地找著,然後將手上的東西丟給繭。

被丟在繭腳邊的,並不是原本繭所穿的內衣,而是皮製的罩……不對,只是皮革框住框部的輪廓,是會被懷疑是否為罩代替品的,因為怎樣都無法蓋住房,只能夠強調出部的形狀而已。

「拿著那個到這裡來!」

看著被丟到面前的猥褻內衣,繭後悔地咬著嘴,眼淚忍不住下來,沿著臉頰滴落在上。

「這、這和我們約定的不一樣……」

「真囉嗦!我已經改變主意了,還是要我把這張照片彩影印後張貼在學校裡啊?」

宇田川不知道拿著多少張清楚地照到繭姿勢的照片,在繭的眼前晃動。

「快點穿上去看看!想穿內衣吧?真是的,特別對你溫柔點,你卻完全不接受我的好意,你要這樣,我也有應付的方法。」

宇田川手裡的照片晃來晃去的,表情充險,可能除了這些以外,還不知到底有多少張,底片也一定有不少,繭到極度的絕望!這樣子的話,不照宇田川說的話做是不行的了。

「為什麼……為什麼要這麼做?」

「為什麼?你什麼都不懂嘛!不是我壞,而是你太了!」

被突然的怒罵,繭不由自主地向後退了二、三步,宇田川的眼睛像狐狸一般地向上吊,眼神就像寒冰般的冷酷,面對終於出本的宇田川,繭只有顫慄地站在那裡。

「想跑就跑吧,如果你不在乎後果怎樣的話!」

「請、請不要太過份……」

「所以你最好老實地到這裡來,把制服了,讓我幫你把這罩穿上去。」

宇田川彎下身撿起掉落在邊的皮革罩,嘴角笑。

「嗯……如果說隨便我都沒關係的話,那就隨你高興也沒有關係,當然也可以回去,同樣地,我也可以隨意地處理這些照片囉!」

繭緊咬著嘴木立當場,由於極度的害怕及悔恨,膝蓋微微的顫抖著,要怎麼做才好呢?

要怎麼做才好呢?不論怎麼想,都找不到答案,再怎麼哭泣也是沒有用,事實上,手握照片優勢的宇田川,只會用「照著我的話去做就對了」的態度來對她而已。

繭雖然後悔卻也沒有辦法,如果可以拿回照片的話,稍微忍耐一下是沒關係,即使拿不回照片,只要不被公開,多少可以忍耐一些痛苦的。

不過雖然認為這是勢在必行的事,但是順從這種卑鄙的男人卻覺得很厭惡,雖然從麗子那裡,已經有了做一個奴隸的心理準備,但是並沒有學到,要如何去討好只想以暴力足自己望的人,簡單的說,就是繭無法從宇田川那裡受到,一切的覺,只有卑鄙的情而已。

「怎樣啊?到這裡來,掉制服嗎?還是要回去啊?」

雖然沒有直接襲擊過來,但是宇田川的話卻帶著一股無法抗拒的

繭只有覺悟了!不論如何,都只有照宇田川的話去做了,也許老實地照著宇田川的話做,可以免去不必要的刺,或許還有機會拿回底片!繭咬著嘴,然後用著微微顫抖的手,將制服的扣子一顆顆的解開。

「喔!終於開竅了,早知道,就老實地照我的話去做就好了嘛!」

繭雖然不想反駁宇田川的輕薄,不過繭也已經沒有那氣力了,她只有一邊咬著牙,一邊解開硃紅的蝴蝶結。

「啊?不帶罩的體育服裝好像奏效了,尖已經起了,那麼喜這體育服裝嗎?」

「不、不是……」

「那這是什麼?這尖可不能說不是起吧!」

掉運衫的時候,宇田川果然用著膠水般的視線,盯在雙峰上面,繭雖然不由自主地想用雙手遮住部,但是卻被宇田川喝住,而無法動作。

「我想,皮內裡面也相當興奮了吧!」

正當宇田川要向繭靠近的時候,下課鐘的鐘聲剛好響起,只見宇田川抬頭看著掛在職員休息室牆上的鐘,伸了伸頭。

「好吧!先快點到這裡來!把這個穿上!」

「啊!」

突然被宇田川抓住手臂的繭,腳步像快要跌倒似的踉蹌了一下,雖然想要調整姿勢,但卻已經掉進宇田川的懷中,汗臭及令人生厭的壯手臂,一下子就繞到繭的背後,簡直就像是繞著小動物的討厭的蛇一樣。

「彈真好的部,真是教人忍不住,光只是看就已經快要出來了!」

「住、請住手……」

尖已經腫起來了,是自己自的嗎?」

「不……才不是!」

可是絕對不能說出,是被保健室的香山老師用稀釋的鹽酸待,繭只有一邊劇烈的扭動著,一邊裝出平靜的樣子。

「算了,即使腫起來,也跟穿上這個沒有關係!」

「啊!不要!」

「給我老實一點!」

宇田川很快地將拿在手上的皮罩繞過繭,以相當練的手法,一下子就將黑皮革的罩穿進繭的雙峰。

「喔!這不是很好看嗎?跟我想像中一樣!」

「啊,好緊……好緊……」

罩毫不留情地緊貼在繭的玉,雖然叫做罩,可是本只是個框而已,何況宇田川將釦子鉤在最後面,繭豐部被緊緊地束縛著,被迫向前面,相當痛苦的變形著。

「好痛……好痛……」

「不痛不痛,你馬上就會習慣了!」

宇田川對於繭的哭減,完全置之不理,反而繞到繭的身後,把得更緊,然後上鎖。

「這個得戴到明天的午休為止,當然今天就這樣子回家!」

「這、這個……」

「囉嗦!你想反駁我嗎?照片被散發出去就不太好了吧?」

真是卑鄙的脅迫手段,只要底片的弱點被抓住,繭是無計可施的,只有唯命是從一途。

「吶,已經過了下課時間了,快點穿上衣服回家,真正的職員就要回來了,要是被他看到你這副打扮,一定會被強的喲!」

宇田川則悠哉悠哉地將自己的書包拿在手上。

「到明天中午為止要穿著這件罩喲,你知道任意掉會有什麼後果吧?」

正當宇田川打開門要走出職員休息室的瞬間,突然停下腳步,回過頭對繭說著,然後背朝著繭,高興地笑著走出休息室。

從學校回到家相當的遠,坐電車要花掉整整二個小時,繭一邊用書包遮住部,一邊在月臺上等待電車到站,已經晚上七點了,四周變得一片漆黑,會這麼晚,當然是因為在職員休息室受到宇田川羞辱的關係。

晚上七點,雖然車站的月臺上還是和學校一樣到處都是學生,但是他們回家的方向卻和繭完全不一樣,因此沒有任何學生和繭說話。

繭之所以會把書包抱在口,是為了遮住部。戴著皮罩的部,跟沒戴罩差不多,當然有穿制服,但是若仔細看,就可以清楚地看見透過白制服的尖,被皮罩強調後立著,如果只是罩的曲線透出來還無所謂,但卻是出來,所以繭才會用雙手遮住部。

「神啊!請保祐我平安回家……」

繭心裡面如此想著,隨著時間的經過,車站的月臺上,逐漸的由上班族取代了學生,當然裡面也有早已經喝得爛醉的人,或許是這車站附近的酒店太多了,所以以酒鬼多出了名,而且他們都把視線集中在女學生身上;一直站著等電車到站,繭到幾乎無法站立的痛苦及倒錯的快樂,穿著皮罩雖然很痛苦,但是整個部會產生奇妙的快也是事實,當然,入大腿之間的假鋼,仍然不間斷的攻擊著秘部,稍為不注意,就會有強烈的無法站立的覺。

「快、快一點來……」

繭一直忍不住地看著顯示電車到站預定時間的電子字幕,大腿之間的假鋼也好,部的皮罩也好,如果被麗子看見了,一定又是一番拷問,雖然這也是很恐怖,但是繭現在心裡面,只一心一意地想離這難堪的痛苦及快樂。

「電車馬上就要進入第八月臺,請在白線以內等候!」

擴音器裡傳來站員的警告,終於漸漸傳來電車的聲音,滑進站的電車慢慢地停了下來,但是電車進站的同時所帶起的一陣風,將繭的裙子向上掀了起來,只專心遮住部的繭,完全沒有想到裙子會被捲起來。

「呀……」

繭忍不住叫起來,但是卻因為這樣,月臺上的上班族,都把眼光移向她,只見她一隻手遮住部,一隻手著裙子,繭內心到相當的不安。

但是繭卻裝出一副好像什麼事都沒有發生的樣子,於是周圍的上班族又將視線轉回手上的報紙,好像什麼都沒有看見,因為貝魯西亞學校的制服裙子相當的短,所以繭擔心裡面不曉得有沒有被看見,平常的內就已經很丟臉了,所以黑的皮內更是不可以讓人看見,繭呼地拍了一下口。

「門馬上就要關閉了,請小心!」

雖然擠上了電車,但是裡面就像沙丁魚罐一般,再加上汗臭及酒臭,簡直是異味雜陳,死命地遮住部而忘了抓住吊環的繭,隨著奔馳的電車左右烈的晃動,而且站在繭四周的人,全都是比繭還要高的上班族。

「啊!對不起!」

一靠到身邊的人,馬上就被回瞪一眼,繭沒有辦法,正想伸手抓住吊環時,悲劇就在此時發生。

「啊……」

周圍聽到的,不是隻有繭小聲的哀嗚,也可以聽到啪的聲音,正當繭伸手抓住吊環的瞬間,被皮罩大大地向前擠出的雙峰,撐破了制服的第二顆釦子。

繭慌忙地察看釦子掉落的方向,但是卻看不見!從口向下看,掉落第二顆釦子,制服大開的地方,幾乎連硃紅的蝴蝶結也沒辦法遮住,繭到十分慌張,部的山谷可以清楚的看見,而且皮罩也完全出來。

「年、年輕真好……」

正當繭慌忙地用雙手遮住部的時候,周圍的上班族已經注意到繭的異樣,如果注意看,可以發現上班族已經將繭包圍起來,並投注著穢的眼光。

「咦?」

「你的部真是教人吃不消啊!」

最靠近的肥胖男人,吐著熱熱的氣息輕聲地說道,在這混雜的電車裡,想跑都沒辦法跑,想要向對面的上班族求援,但是對方卻回以的眼神。

「不、不要……」

的男人們從四面八方包圍過來,無處可退,繭不由自主地膽怯起來,可是車內依舊是一片混

「不、不要……」

「即使叫得再大聲,也不會有人來救你的,穿著這麼的內衣,簡直是在叫人非禮你吧!」

「啊!你、要做什麼?」

繭突然被身後的男人緊緊抱住,大概是四十歲左右的上班族吧,混濁的鼻息吐在頸背上,相當的令人不舒服。

「你要做什麼?啊!」

男人的手法實際上是很練的,裙子從後面被掀起來,繭雖然想辦法要把他甩開,但是在像包壽司般的電車裡,卻連扭動身體都沒辦法。

「你看,正如我想的,剛剛在月臺上就已經看得很清楚了。」

「啊!」

男人不是隻有將裙子掀起來,更把皮內向上提起,繭忍不住地發出哀號,但是男人一點也不退卻,四周的男人,更對繭投以充好奇的眼光,常常只能一起搭乘電車的男人們,現在看見繭的痴態,更想隨心所地撫摸繭的身體,由於這種共同的想法而變成利害一致,所以當背後的中年男人把繭的裙子掀起來,就沒有任何人出來主持公道。

「裙子被風吹起來的時候,我可是看見了喲!嚇了一跳,像你這麼可的女孩子,居然穿著這麼穢的內這像管子的東西是在裡面的吧?部很吧?電池還有電吧?」

「不、不要、住手!」

吐出煙臭味的中年男人只是將皮內向上提起,似乎無法足,他還用穢的手來回撫摸繭的部,用力地捏,然後將手伸到大腿的前面,用力地著,中年男人的目的很明顯,是要將假鋼更深地入秘道里。

中年男人的不良居心,漸漸地在繭的身體上產生效果,為了要躲開中年男人的手,繭開始扭動部,繭的身體開始到火熱,額頭也開始滲出汗水,一不小心,從已半開的雙裡,吐出熱熱的氣息。

「你果然是很嘛?不對,是暴狂!」

「求求你……啊!不要!住手、請住手……」

周圍的男人,似乎繭越是狼狽,就越覺得興奮,不論繭如何求助,都沒有人伸出援手,他們伸出去的手,都是到了繭的裙子中。

罩也是相當的型式啊,你果然真是個變態!」

「啊!啊!」

等到回過神來,繭的身體正不知道被多少個男人撫摸著,部被撫、雙腿之間也被不斷地碰觸,雙峰被烈的著,尖也被捏著,還有人不斷地聞著頭髮的味道,甚至有隻要摸著綁著頭髮的紫蝴蝶結就到興奮的人,到了最後,開始有人將自己的貼在繭的大腿上。

「不要!啊……」

「只要你不動就不會有事,我們不會對你使壞的……」

男人們團結一致地說著,在奔馳不停的電車裡,繭完全成了狼們的美食。

「啊!你看!這是你的吧?真是的,這麼可的臉,卻是如此地!」

身後的男人,將自己的手指伸入皮內的隙裡,一步一步地接近繭的花瓣,雖然花心因為被假鋼阻隔而無法撫,卻能夠盡情地享受滑的花瓣的觸,經過長時間的快的繭秘部,不斷地分泌出,所以男人用手指將它掬起,歪著臉看著繭,將手指的塗在她臉上。

「不要……救救我!求求你……饒了我……嗯……」

「說不要動就是在幫助你了,我們如此地團結,不讓別人看見就是在幫助你啊!」

「啊……啊!嗯……」

由於男人們不斷的撫,已經產生反應,即使不是這樣,今天也已經過度刺了,不論撫摸哪裡都會有反應,再怎麼咬緊牙關,身體都會不由自主地產生反應,雖然羞地咬著嘴,眼淚潤了雙頰,但繭還是不由自主一抖一抖地扭動著

「時間還相當充裕,我會好好你的!」

男人的蹂躪貪得無厭地繼續著,不知道經過多少人撫過的部,大概是有時整個手掌都拍上去的關係,已經稍微有點紅腫,而且那充部,也已經因為而閃閃發亮。

「饒了我……請饒了我……嗯……」

在混雜的車箱內,因為擠了人,所以幾乎沒有半點冷房效果,緊貼在身體上男人們的熱氣及不斷地撫,讓繭已呈現出半昏的狀態,所以當男人將起的給她握在手上,也已經沒有縮手的意思了。

「哈哈,你長得真是漂亮!真是令人受不了!下了電車到廁所裡做怎麼樣啊?讓我盡情地吧,要在嘴巴、臉還有體內,我想要把這蝴蝶結浸……」

當耳邊響起猥褻的話,似乎像從不知名的國度傳來的時候,繭已經因為太過興奮而全身產生了痙攣,男人們的炮開始陸陸續績地,將子彈在繭的裙子及大腿上,因此,繭的制服裙子便被白濁的黏黏的。

「不要,啊!」

對繭而言,回家的二個小時,變成是被男人為所為地凌辱的、像惡魔般的地獄時間,在電車之中,雖然浸在幾乎從大腿滴到腳底的男人的情中,但是並沒有得到解放,電車的擁擠程度逐漸的緩和下來,當開始散發出腥臭味的時候,繭終於到了離家最近的車站,步履蹣跚地走下電車。

rainsnow113

2024-08-17 23:35:11

第四章憧憬的老師

即使到了第二天,繭的心情還是無法平靜下來,到了學校,老師所講的,一個字也沒有聽進去。

因為那皮內從昨天中午就一直穿到現在,而且穿著皮內的關係,繭連廁所都沒有辦法上,即使在上課中,也不斷地在座位上妖地扭著股,雖然繭也知道這已經引起班上男同學的注意,但是繭卻一點辦法也沒有,只是一心一意地想要逃離這皮內的凌

連續幾個小時的上課,對於無法安坐在座位上的繭而言,覺真是漫長,並非迫切地在等待午休,而是宇田川說過還要再去職員休息室,也可能會把皮內的鎖給解開,繭因為這一絲的希望,而期待著午休;但是真正到了午休,繭卻又開始猶豫了,雖然班上的同學和往常一樣的喧鬧,在秘道內蹂躪著的假鋼也因為沒電而停下來,但還是一樣夾在秘道里,一忍再忍的意,也幾乎到了極限,可是她卻害怕面對到了職員休息室,可能還會發生的事情。

去好?還是不去好?繭惑著,但是事情已經到了無法用理解決的地步了,如果這樣繼續忍下去的話,一定會在教室裡出來的,這次一定要,一定要直接告訴宇田川,讓他把鎖解開。

於是繭緊握著拳頭,站起身來,但是在這一瞬間,突然在心頭閃過一絲不安,膝蓋也微微地顫抖著,卻又不能無視於字田川說要到職員休息室的要求。

只有去一條路了,繭心裡面這麼想,再一次緊握著手,慢慢地走出教室。

午休的走廊,出奇的靜,四處傳來學生說話的聲音,大家都正快樂地在教室裡吃飯吧!而我……繭不由得怨恨起自己的處境,只要能夠拿回字田川的那張照片,繭應該就能再和以前一樣,快樂地吃著午餐了。

繭慢慢地走過可以聽到廣播及學生笑聲的走廊,職員休息室是在繭校舍外的另一棟建築物,除了最古老,也是最偏僻的校舍。

隨著職員休息室的接近,廣播及笑聲也漸漸聽不到,包圍住繭的,只有微寒的空氣。

到達職員休息室的繭,在門前深深地一口氣,不可以逃!不可以逃!不可以逃!繭緊握著手心,一直不斷地告訴自己,然後慢慢地仰起臉,咬著嘴敲了敲門。

「門是開著的!」

裡面馬上傳來字田川的聲音,繭用顫抖的手輕輕地將門推開。

「喲,神好像不錯嘛!沒事吧?」

繭低下頭進入休息室,一聽到這聲音馬上將頭抬起,這不是字田川的聲音。

「啊!你是……」

「好了好了,冷靜下來!我想大家一起快樂比較好,沒意見吧!」

在宇田川身邊笑的,是叫做蒲田始的男孩子,雖然不是很胖,但是卻給人一身油膩的覺,是宇田川的親戚,臉上都是青痘,讓人覺得油脂會不會從青痘裡出來般的令人作嘔的男孩子,而他刻意的裝扮及染的頭髮,更是讓人討厭。

「我可沒有開玩笑喲!蒲田看了你的樣子,就問」向阪她是不是有用電動鋼?「我只是回答」正是如此「而已,然後蒲田就也產生了要待你的興趣。」

看到若無其事說著的宇田川,繭只有咬著嘴而無他法,連想要反駁都找不出話,宇田川及蒲田用著令人嗯心的眼光來回看著繭的全身,那種令人不寒而慄的眼神。

「先、先……」

「先把皮內掉是嗎?」

在繭還沒有說完前,宇田川便很快地堵住了她的嘴,然後宇田川慢慢地走向前,抬起她的下巴。

「真是的,拿你沒辦法,已經忍不住了啊?」

真是穢的對白,宇田川及蒲田對看了一眼,不懷好意的笑著,但是繭卻沒有勇氣回答,在這裡讓他們生氣的話,就不會幫我去皮內吧?照片也永遠不會還我了吧?繭雖然因為過度的羞辱而全身顫抖著,但還是鼓起勇氣對卑鄙的他們說道。

「求你們饒了我……求求你們……」

繭已經覺得無所謂了,她蹲下雙膝、幾乎以跪著的姿勢哀求放過她,繭想上廁所的意念越來越強烈,已經超出她的忍耐限度了。

「喔,已經忍不住了嗎?」

「美奈子,你的伴侶來了喲!來向你問候了。」

已經跪倒在積灰塵的地板上的繭,一聽到美奈子,馬上抬起頭來。

「美奈子……」

「啊,是你最喜的美奈子喲,你看,不是在那裡嗎?」

宇田川手指的方向,是休息室的裡面,然後,好像在那裡等候的蒲田,笑地將通往裡面的拉門拉開。

「怎麼……」

繭所看到的,是令人吃驚的景象,令她不由自主地顫慄起來。

在休息室裡面的榻榻米角落裡,出現了被五花大綁的美奈子,她的嘴裡被進手帕,連話也不能說,麻繩從部到雙腿之間,繞在白的肌膚之上,深深地陷進去。

「嘿嘿嘿!嚇一跳了吧,美奈子是你的朋友吧?真是的,真是物以類聚啊!」

蒲田繞到美奈子的後面,一邊摸房,一邊對著繭說,被的手捏著雙峰的美奈子,因為痛苦,臉都變形了。

「對繭說點什麼吧!」

「繭、繭……」

嘴裡的手帕被蒲田拿走後,美奈子用著微弱的聲音向繭求救,繭雖然非常想幫忙,卻無法到她那裡去,為什麼?美奈子為什麼會在這裡?難道她也知道我所有的事?為何什麼也沒說的就……腦海裡面浮現出種種的想法,但是不論怎麼想,繭始終無法相信眼前的事實。

「救救我、救救我……繭……」

「美、美奈子……」

雙腿間的麻繩被蒲田用力拉起的美奈子,因為痛苦而扭曲著臉,但覺卻不光只是痛苦,似乎還有一點陶醉的樣子。

「美奈子……為什麼……」

繭再次受到打擊,因為眼前所看到的美奈子,和她所認識的美奈子完全不一樣。

繭對於宇田川及蒲田所做的事,從心底開始到害怕,美奈子大概是因為受到宇田川及蒲田的威脅而屈服,所以才會變得如此地沒有骨氣,一定是這樣!宇田川他們已經把美奈子變成一個廢人了,繭在憤恨的同時,也不到顫慄,接下來就輪到自己了,繭不這樣想。

「啊、不要……住手……啊!」

「你在說什麼?部不是的嗎?」

「嗯!啊!」

被五花大綁地坐在地板上的美奈子,不斷地將臉左右搖擺表示不要,但是就像蒲田所說的,美奈子的樣子很明顯地已經產生異樣了,白的肌膚微微的泛紅,被繩子緊緊陷入的花瓣,讓得相當潤滑,不輸給繭的豐部,被麻繩強調出量,而櫻桃尖也已經害羞地起了。

「嗯……不管怎樣,先到這裡來吧!」

「不要!住手!」

「沒關係的,來吧,想要把皮內掉吧?」

得想點辦法救救美奈子,不從這裡逃出去是不行的,但是卻想不出什麼好的方法,支配腦海的,只是強烈的意。

「一開始就老老實實地聽我們的話就沒事了。」

繭被宇田川猛然用手一抓,不由得腳步踉蹌,綁住長髮的蝴蝶結搖晃了一下,接著繭就被帶進職員休息室裡面的房間。

「啊!不要!」

頭髮上的蝴蝶結被用力的抓著,繭痛苦地扭曲著臉,宇田川就這樣抓著蝴蝶結,突然讓繭向前跪下來。

「你、你要做什麼?不、不要!」

繭倒在地板上,頭髮被用力地拉扯著,非常地痛苦,使得她不由得發出悲鳴。

「哇……真好看!」

繭被強迫變成四肢著地的姿勢,全是皺紋的制服裙子被向上捲起,幾乎完全部,出的白部,微微透著紅,而黑的皮內呈丁宇的樣子深深地陷入繭的部。

「不要!」

「喔……好像已經忍耐很久了,都已經這樣濡了。」

宇田川像是在嘲笑般的著他的上半身,用手掌啪啪地打著繭的部。

「啊……呀……」

綁住頭髮的蝴蝶結烈地晃動著,他的慘叫聲也響遍了整間休息室,看見整個紅腫的白部,宇田川完全興奮起來,更是不斷地將手揮下。

「饒了我……好痛、好痛……」

「好像忍耐很久了,菊已經微微在動著呢!」

「啊……」

宇田川終於停止拍打繭的都,像是在確認肌的觸般,開始用手心來回撫已經紅腫、不斷被拍打的白部,宇田川一邊把從皮內隙裡出來的塗布在整個部上,一邊繼續地撫著部。

「已經、已經不行了……」繭雖然從部的蹂躪中得到解放,但是襲擊而來的強烈意仍然不變,快要失去思考能力的繭,也已經不在乎裙子被捲起,就以四肢著地的姿勢,繼續扭動著部。

「好吧,幫你掉吧!」宇田川啪地很快就把鎖給解開了。

「嗚……」

已經沒電而停止不動的假鋼很滑順地被拔出,令入可恨的皮內終於離了繭的下半身,但是已經開巨大假鋼的秘道,卻依舊張開著,不斷地滴下堆積已久的

繭整個人虛,只能維持著股朝天的姿勢,產生白泡沫的,就這樣過繭的大腿,滴落在塌塌米上面。

「啊!不要髒了!」

「真是的!喂,美奈子,快乾淨!將這些全部乾淨!」

看見繭的樣子而到興奮的蒲田,抓住美奈子的頭,拖到休息室的中間,然後馬上讓美奈子坐下,將臉向塌塌米。

「嗯……」

受到蒲田不斷凌的美奈子,臉上已經覺不到一般人的生氣,一雙眼睛卻反常的溢著滋潤及光澤。

美奈子的臉雖然被蒲田在塌塌米上面,卻沒有顯出一點點的厭惡,連眉頭也沒有縐,簡直就像是理所當然般的,照著蒲田所說的去做,美奈子慢慢地將舌頭伸出,開始舐著過繭的大腿、滴落到塌塌米上面的

「不要啊!美奈子……不要啊!」

「囉嗦!沒說過要你安靜嗎!」

「沒錯,向阪!美奈子現在的可是你的喲!她是在幫你清理這些喲!

你應該向美奈子道謝的吧!不是嗎?「

看著一臉陶醉表情著榻榻米的美奈子,繭不由得到震驚,美奈子被五花大綁得連手腳都只能在地板上滾動著,想不到她不但著榻榻米上的,還舐著嘴巴四周。

她一邊從可憐的舌尖拉出絲線,一邊用舌頭著榻榻米上的的姿勢,已經超出了繭的想像。

「美奈子,繭的味道如何?」

「啊、嗯……」

看著美奈子像小貓般著塌塌米上的,蒲田到相當的足。

「美、美奈子……這很骯髒、這很骯髒,請不要這麼做……」

看著笑的宇田川的臉,繭又再次到顫慄。

「果然真的是變態,居然可以著別人滴下來的!」

宇田川和蒲田一邊說著下的話一邊笑著,四肢著地的繭雖然想站起來,卻被宇田川制止了。

「啊,如果不這樣趴著的話就傷腦筋了喲!我可不是想要待你,只是想讓你快樂一下而已。」

宇田川抓著紫的蝴蝶結,在繭的面前如此說著,然後迅速地將準備好的褐玻璃筒伸到繭的面前,玻璃筒的樣子就像是注針筒,似乎裝著什麼體在裡面。

「你、你要……做什麼?」

「不是說了嗎,要讓你快樂呀!」

對著隱藏不住懼的繭,宇田川沒有做任何的說明,只是沉沉地笑著。

「不、不要……」

「給我老老實實的吧!」

宇田川一邊像騎馬般的在繭的身上,再一次將裙子捲起,然後轉向部。

「不要!不要這樣!不要這樣!」

冰冷的褐玻璃筒前端,已經頭著狹窄的淡褐菊花口,經過假鋼長時間的蹂躪,還是可以看見淡粉紅的黏膜。

繭終於知道了宇田川的用意,她拼命地扭動部,但是宇田川使盡全力地固定住部,並將玻璃筒的前端入菊花瓣裡。

「啊……啊……嗯!嗯!」

宇田川慢慢地將唧筒下,於是褐玻璃筒中的浣腸,便漸漸地消失在繭的直腸內,繭悲傷、痛苦卻無法反抗,只有搖晃著蝴蝶結注視著天花板。

「我會全部注進去,一滴不剩地全部進浣腸的。」

「啊……」

宇田川注完浣腸,便馬上著繭的下腹部。

繭依舊是四肢著地的姿勢,宇田川一邊部,一邊快樂地視著繭的菊花及秘道的內部。

「啊、肚子……肚子……」

「喂喂!已經放棄了嗎?」

痛楚開始襲擊著繭的下部,注入到體內的體,簡直就像是有意識的生物般的,在體內肆著,由於太過痛苦繭整張臉都變形了,但是宇田川卻只是嘲笑般的看著繭而已。

「讓、讓我去廁所……」

「蒲田!你要玩美奈子到什麼時候啊?把水桶拿來啊!水桶!」

「不、不要!不要那樣!」

繭再一次意識到自己的處境,已經不能反抗了,繭眼前所剩下的唯一一條路,就只有聽從這個卑劣的男人所說的話,才想著已從假鋼得到解放的瞬間,卻又陷入狂的浣腸在體內作怪的困境,繭已經無法可想了。

「痛苦嗎?痛苦的話可以拉在這個水桶裡啊!」

蒲田將水桶拿來,放在四肢著地的繭的面前,水桶之中,當然什麼都沒有。

「這、這個……這個是沒有辦法的!求求你!廁所,讓我去廁所!」

「說什麼?你可是奴隸喲!坐在水桶上廁所有什麼不可以的!」

襲擊著繭的下腹部的排相當的強烈,白皙的小腹已經漲起來,額頭也已經滲出汗水,對於快要耳朵的聲穢言,繭也只有咬著忍耐著。

「喂!已經忍耐不住了吧?不管怎麼樣,不可以直接就拉在地板上喲!」

綁著頭髮的蝴蝶結、裝飾在制服上的蝴蝶結,都已經微微地抖動起來,宇田川看見這樣子,便很快地向前,開始捏著繭的下腹部。

「啊!不要……不要……」

「所以剛剛坐在水桶上不是很好嗎?這樣子是會很舒服的!」

面對宇田川像是在催促排的方式,繭再也無法忍受的趴在地板上面,血絲布在痛苦的臉上,全身都在顫抖著,已經到達忍耐的界限了。

「知、知道了……」

「是嗎?那就在我們面前上廁所給我們看啊!」

「是、是的……嗚……」

繭再也忍不住排,慢慢地坐在水桶上面,去皮內的秘部完全出來。

「啊、不行!不行!」

下腹部被宇田川用手著,繭發出了哀號,宇田川很快地捲起裙子,只一瞬間,繭對著水桶,開始釋放出金黃體。

「不、不要!不要看!」

灑出充阿摩尼亞味道的金黃體後,從狹窄的菊花門裡,也開始狂出浣腸,像小便般被放出來的體,漸漸變成黃,最後夾著惡臭的瓦斯味道的糞便也出來了。

「真臭啊!那個水桶要怎麼清理啊?」

宇田川及蒲田看見這樣子,都捏著鼻子嘲笑繭。

「你看,美奈子,看清楚了!這就是你朋友真正的樣子,雖然你也和她很相像。」

「不要看!美奈子,不要看!」

看見蒲田抓著美奈子的頭髮,讓她直視繭的排便畫面,繭不發出慘叫,但是現在再也停不住排便,繭以褐泡沫幾乎要出水桶外面的態勢,持續地排著,到了最後,繭微微地覺到一點點的,從持續不斷的痛苦皮內的解放,到忍耐排意念的解放,雖然是很羞辱的,可是卻也帶著一些快意。

「求求你,不要看……不要看……」

「啊……拉了這麼多,真是的,你真是個變態啊!」

當像奔般的排便結束時,整間休息室已經被沖天的惡臭所包圍,跨坐在水桶上的繭,像失魂般的呆坐在那裡,而美奈子,面對眼前的羞辱,也只是啞然地呆在當場。

「嗯……變成這樣子也是自作自受,好好的整理乾淨吧!」

宇田川左手拿起書包,打開門走出了房間。

「啊,好臭好臭!真是的,就算是美女,臭的東西還是臭!」

蒲田一唱一和的,宇田川開始高聲地笑了起來。

「啊,對了,再告訴你一件事,如果你以為這樣子就結束那就錯了!從現在起,每天的午休,你都要到這裡來!」蒲田一邊開門一邊說著,然後宇田川也接著說:「不遵守的話,知道會怎樣吧?」

雖然蒲田及宇田川仍喋喋不休,但是繭及美奈子卻一句話也沒有回,當二個男人走出休息室後,美奈子像蟲般地扭動著被五花大綁的身體,向繭靠近,一直跨坐在水桶上哭泣的繭,看見美奈子的樣子,趕快將她身上的繩子解開。

「我們應該要怎麼辦才好呢?要怎麼辦才好呢?」

總算回覆自由身的繭及美奈子,一想起以後的事,只有相擁而泣。

當天放學後,繭及美奈子下定決心地走向保健室,在午休的時候,繭向美奈子說明了一切,宇田川威脅要把照片散發出去的事、在體育課昏的原因,以及被送到保健室後,受到香山老師的調教等事,全部說出來。

美奈子靜靜地聽著繭說,她一定也遭受到不比繭輕鬆的待遇,那個宇田川及蒲田,到底讓美奈子受到怎樣的待啊!所以美奈子對於繭無法與任何人商量、自己一個人承擔痛苦的心情,相當深切地瞭解。

繭及美奈子下定決心,首先要先告訴保健室的香山老師,因為她們都覺得,不論她的本是怎樣的待狂,也不過是一位女而已,她們二個人聯手是不會輸給她的,問題從簡單的地方開始,一點點地解決比較好,這也是美奈子對繭的提議。

來到保健室門口,繭及美奈子相互深深地看了一眼。

「要冷靜喲!」

繭聽了美奈子的話用力地點了點頭,然後兩個人慢慢地深呼

「來,請進!」

一敲門馬上就有回答傳來,是女人的聲音,沒錯,是香山老師的聲音。

「不好意思,打擾了。」

美奈子靜靜地將門推開,走進裡面,繭也跟著進去,就在這時候,穿著白衣坐在醫務所椅子上的香山,回過頭來看著美奈子她們。

「哎呀,來了二人啊!有什麼事嗎?頭痛?還是肚子痛……」

「不是!」一站到保健室的中央,美奈子便以毅然的聲音說道。

「這是怎麼回事?向阪小姐,是你的朋友嗎?」香山很悠閒地向向阪問著,似乎無視美奈子的存在。

「啊、那、那個……是、那個是……我的朋友……」

「原來如此,真高興!」

比繭更向前站一步的美奈子,緊緊地握住雙手,正面的瞪視著香山。

「我!我都知道了所有的事!」

美奈子突然如此地大聲叫著,但是香山卻絲毫沒有動搖,依舊坐在椅子上叉著雙腿。

「喔!美奈子小姐,你到底知道了些什麼?」

「請、請不要對繭做些奇怪的事!我已經聽到所有的事了!」

「奇怪的事?到底是什麼事呢?」

「請不要裝蒜了!」

就在美奈子這麼說的時候,香山再一次換了腿的姿勢,然後瞪著美奈子,再瞪著繭。

「都說了啊!這些臭女生,果然不教徹底是不行的。」

大概是香山說話的同時,掛在後面的窗簾撕地打開了。

「這些人真是被待狂啊!」

「而且這兩個人的情還很好!或許是同是被待狂的朋友。」

「啊!你們……」

態度一直都很強硬的美奈子,看見從窗簾裡出現的臉,不由得向後退了一步。

站在那裡的是宇田川及蒲田,一邊雙手叉一邊笑著,依舊用一副黏褡褡的眼神注視著美奈子及繭,讓她們忍不住想起午休的惡夢。

「真是人的友情啊!說著無法想像剛剛兩個人還依靠在一起的臺語,真是了不起啊!向阪,你真是有一位好朋友啊!」

「這、這是怎麼回事啊?」繭一邊低下頭,一邊膽怯地問道,膝蓋喀啦喀啦地顫抖著。

「喔,看了不就瞭解了!這些小孩子是我的同伴啊!還不明白嗎?」

「那麼……」

繭及美奈子不由得發出驚叫,香山自己承認和宇田川他們是同夥的,這就是說香山也知道剛剛午休所發生的事了,所以更應該知道繭的皮內的事了,表示香山明明事先知道皮內的事了,還故意待繭。

「嗯……事情還早呢,別這樣子就嚇一跳!我們開始吧!首先,你們兩個人給我老實點!」

當香山這麼說的同時,宇田川及蒲田已經抓住繭及美奈子了,蒲田很快速地站在出口,宇田川則先襲向繭,然後將手腕綁在腳讓她無法逃,然後對美奈子做著同樣的事,完全是可怕的練手法。

「住手、請住手……」

「我想現在也停不下來了,你連上廁所都被看見了喲!從秘部到後庭都一清二楚的,再也沒有什麼可害羞的地方了啊!」

面對用著快要消失的聲音求饒的繭,宇田川仍然若無其事地說著,然後滑順地解開前的蝴蝶結,無論繭如何反抗,卻一點作用也沒有!反倒是宇田川像在利用繭的扭動般的,將她的制服掉。

「真是的,不論看幾次,繭的體還是好看!你也這麼認為吧!蒲田!」

「是啊!不過美奈子的身體也不差啊!她秘部夾緊的覺可真不錯喲!抓著雙峰從後面入的話,部就會一陣一陣的收縮,真是教人受不了啊!」

就和宇田川去繭的制服般的,蒲田也馬上去美奈子的制服。

「還是這麼任地在反抗著我啊!真是傷腦筋的小貓!」

香山冷眼看著被剝成全上扭動的繭,無情地說道,而她的手上,則握著極的注筒。

「美奈子來是你拜託的吧!長得這麼可,實際上卻是如此的卑鄙,向阪小姐因為沒有正面抗議的勇氣,所以讓美奈子站在前面讓她抗議。」

美奈子也在上滾動著,兩個人都只能像蛆一樣地扭動著,繭和美奈子不光只是全而已,還被宇田川及蒲田紮實地將全身都綁起來。

「不、不是……這樣子……」

雖然繭極力地辯解,但是香山卻一概置之不理,將注針拿到眼前的香山,不是溫柔的保健老師,而是嚴苛的女王,那冰冷的眼神裡所蘊藏的熱情,覺上就和麗子一樣,因此繭的神情顯得相當的狼狽。

「這是什麼啊?老師!難道打算要把她們浸到洗澡水裡嗎?我們可是不會這樣子做喲……」

「我才不是要用泡沫或是藥物什麼的讓她們瘋狂,我要讓她們更加興奮,自己陷入瘋狂裡。」

說出這種話的香山,覺就像是被惡魔附身了似的,不使用藥物,而是利用調教使人達到瘋狂,這是遠比使用藥物更殘酷的事吧!

「請、請住手……那……那樣可怕的事……」

「啊,有什麼好可怕的?你是我的奴隸喲!這是你自己發誓的吧?」

冰冷的注針筒頂著鼻尖,繭的身體不僵硬起來,但是香山的眼神卻是認真的,從她的眼神裡,覺不出一絲溫暖。

「哇!這個真是開了眼界!」

沒有察覺氣氛的蒲田,仍然興奮地大叫起來,只見香山動也不動地,用發出光亮的金屬裝注筒,開始撫摸著繭的鼻尖。

「請饒了我吧……老師……」

當冰冷的金屬針爬到鼻尖、臉頰時,繭已經失去了活下去的意志了,她用顫抖的聲音哀求著,如果讓香山生氣的話,不曉得那尖尖的注針會刺在哪裡?繭由於過度的恐懼,已經喪失了思考的能力。

「等、等一下,你要做什麼!」

香山的動作出乎意料之外,她把繭的鼻子擰上來後,便將注針水平地頂著鼻子。

「不要……!」

「給我老實點!不然是會受傷的喲!」

香山用力的握著注針,然後金屬的針噗地貫穿了繭小小的鼻孔。

「啊……!」

「吶!彩的現在才開始呢!」

從兩鼻孔的隔膜,深紅的血像小球般的出,香山看見這景象,似乎更加興奮,香山將環狀像鐵絲般的東西穿進注針的前端,然後慢慢地將注針拔出。

「喔喔喔喔!真是厲害!我還是第一次看到這種……」

「啊!」

拔掉注針的香山,似乎對這次的成功到非常意,在繭的鼻孔隔膜上,已經嵌上了大約食指可以穿過的直徑大小的鼻環。

「再來,這個也要裝上才行!」

香山馬上將身體移向美奈子,當然手上握著注針筒,白衣服的口袋裡,大概也放著和裝在繭的鼻子上一樣的鼻環吧。

「不要……啊……」

從頭到尾都在旁邊看著繭被裝上鼻環的美奈子,已經連話都說不出來了,香山著顫抖的美奈子,馬上就擰起鼻子。

「二位朋友,好好地相處吧!」

一邊嘲笑著說的同時,注針噗地貫穿了美奈子兩個鼻孔的隔膜,同時,也聽到宇田川他們下口水的聲音。

「這樣就可以了。」

雖然香山在美奈子的鼻子上,裝上了和繭一樣的鼻環,但是香山的待卻還沒有結束,她更把繭及美奈子的鼻環相連結起來。

「啊、好痛……」

因為鼻環才剛剛裝上去的關係,所以鼻孔裡還著血,雖然還不至於滴下來,但是銀白的鼻環,卻幾乎已經全部染成紅了。

「啊……啊……啊……」

被五花大綁的繭及美奈子,手腳當然沒有自由,再加上鼻環相互連結著,連對應彼此間相互的動作都沒有辦法,只有躺在保健室的上,一邊相互覺對方的氣息,一邊扭動著身體。

「真是利害!這二個人以鼻子合為一體……」

「連鼻涕都滴下來了,哇哈哈哈!真是髒啊!」

即使被宇田川及蒲田他們如此地嘲笑,繭及美奈子卻再也沒有力氣去反駁他們了,不對,以物理的觀點來看也是不可能回嘴的。

「來吧!就這個樣子玩遊戲吧!」

香山冷冷地說著,繭及美奈子卻不知該如何是好。

「快一點做啊!」

用著嚴厲口氣說話的香山眼睛裡,充著怒氣,繭及美奈子相互深深地注視著,現在只剩下觀念問題,二個人心裡這麼想,別無選擇地將舌頭繞上去。

「真是羅曼蒂克的畫面啊!這不長久保存是不行的,來吧,把準備好的東西拿出來!」

「啊,是攝影機嗎?」

在香山的催促之下,蒲田開始在邊架設攝影機。

「好好地拍攝下來喔!」

照相機的鏡頭,比香山的眼睛更加冷酷地追著繭及美奈子的身影,繭不發出哀鳴。

「住手!不要拍了!」

繭認為宇田川已經用底片威脅,所以沒有必要再增加威脅的籌碼了,但是卻沒有一個人理會繭所說的話。

「老師,怎麼好無聊喲!能不能再看一點更情的啊?」

蒲田等人似乎完全沒有將繭的哀求聽進耳朵,他們開始在繭及美奈子滾動的邊來回地繞,極力地窺視著被繩索緊束著的美少女的秘,然後再用手指去撥

「真是的,不識趣的小鬼!」

香山坐在椅子上看著繭及美奈子的雙人遊戲一陣子之後,終於慢慢地站起來,從藥品架上拿出褐的瓶子。

「這是什麼?」

「等一下就知道了。」

香山似乎無視宇田川的詢問,打開褐瓶子的瓶蓋,然後將長棉花伸進瓶裡,讓棉球透明的體。

「啊!不要……」

然後香山繞到的背後,將棉花入繭及美奈子的秘道里,將透明的地塗上去。

「住手!不要!」

「呵呵!再等一下就不是說」不要「,會變成說」再來!再來「了。」

香山將緊密成一條的可憐秘撥開,用棉花將透明的體從秘道口塗布到裡面的壁為止。

「啊……啊……啊……啊……」

透明體的效果,已經開始顯現出來了,繭及美奈子被繩子緊緊束縛的白肌膚,微微地呈現出淡紅,不知道是否是有心的,舌頭繞的方式也開始變得大膽起來,然後在二位美少女的秘,出現了顯著的變化,發稀少卻捲曲的秘已經張開,開始併發出的光澤,像要蹦彈出來的花心及張開像船底般的秘,完全沒有素的沉澱,雖然繭的秘部好像稍微小了一點,但是二個人的秘部就觀賞而言,可以堪稱是美景。

「對不起……美奈子……對不起!把你捲進來真對不起……」

「沒關係……繭……我、我、已經……」

產生變化的不是隻有兩個人的身體,連她們的動作也產生了變化,似乎很急迫地扭動著部,親吻的動作也變深了,因為手腳都被綁住,無法自由移動的關係,所以兩個人只好相互磨擦著山丘來自

「啊!嗯!嗯!」

開使支配著繭體內的麻,已經無法形容的強烈了,身體變得燥熱,雙腿之間陣陣的麻。真是令人無所適從,可以使人忘掉鼻子被裝上鼻環、被強迫在眾人面前表演著雙人遊戲的羞辱,可見這麻的強烈程度,而且這份麻,漸漸清楚地顯現出來,快像漣漪般的逐漸傳到全身。

「這……這……」

「舒服吧?剛剛塗的,是非洲一種叫做阿拉馬霸的媚藥溶在酒裡製成的,強烈的藥效幾乎連大象都承受不了。」

正如香山所說的,光只是磨著山丘而已,噗滋噗滋的聲音就響遍了保健室,在密接的山丘之間,幾乎牽了細絲。

「這對我們也有效嗎?」蒲田嚥下口水,臉認真地向香山詢問。

「也有效啊!」

「那也分一點給我們吧!」這次不只是蒲田,連宇田川也一起說。

「真是的,腦子盡是這種東西,如果想要的話就這麼辦吧!」

香山似乎想了一下,然後將白衣及裙子捲起來,將那藥水塗在自己的秘上,然後躺在繭她們扭動的的隔壁,把手貼在雙腿之間惑著宇田川。

「來吧,用我的花徑來磨你的寶貝吧!」

透過白皙的指可以看到的秘,是成的大人秘,和繭及美奈子的比較,另有一番魅力。

「不好意思了,蒲田,我先上了!」

大概是媚藥的效果已經出來了,香山的秘處因為而幾乎快要潤到菊了。

宇田川回應著香山的惑,去制服爬到上,然後馬上緊緊地抓住香山的雙腿,對準了方向,直已經一抖一抖地,等待入的時機。

「嗯!啊!」

「喔!」

巨大的炮口用力地,滋滋滋地消失在壺之中,壯的鋼卷著秘,滑順地侵入秘道里,就在宇田川與香山結合的瞬間,蒲田不曉得嚥了多少口水、目不轉睛地看著。

「喔!我也……」

看著宇田川及香山到興奮的蒲田,馬上就爬到繭及美奈子扭動的上,然後使盡全力地將緊抱著繭的美奈子拉開,雖然曾為要選擇繭還是美奈子猶豫了一下,不過還是選擇已經習慣了的美奈子。

「喔!我可是要進去了喲!快點把你的張開!不想捱揍吧!」

蒲田以正常位的姿勢,入了美奈子的身體裡,生氣地立著的黝黑的鋼,一口氣就侵入了美奈子的秘部,看見因為媚藥而溢出來的,蒲田認為可以很滑順地入,但是因為極度興奮的關係,漲得比平時大,所以幾乎像是要撕裂美奈子的秘處般的沒入。

「啊!再……再……」

「啊!喜這樣子啊?那我就用力地到底為止。」

美奈子並沒有和繭分開,還是以鼻環連在一起,但是美奈子似乎已經對這件事完全不在意了;蒲田瘋狂般的,轉變成燥熱的快,美奈子已經完全不在意四周的事物了。

「繭也……繭也……」

看著身邊被蒲田烈地息著的美奈子,繭的內心已經想要說出平常說不出口的話,因為媚藥的強烈藥效,繭至今還沒有得到解放。

但是在接下來的一瞬間,保健室的氣氛卻突然起了一百八十度的轉變,因為外面傳來了喀地開門的聲音。

「啊……教職員會議還真長啊!」

「不要!救救我!救救我!」

看到開門走進來的人,繭發出了哀號,這不是因為媚藥的效果,而是因為出現的,是她暗戀的北原老師。

但是北原完全沒有一點救助繭的樣子,而且,看見宇田川及香山、蒲田及被五花大綁的美奈子合的場面,他也完全沒有一點吃驚的樣子。

「搞什麼啊?宇田川,連繭都帶來了啊?真是輸給你了,蒲田也來了。」

繭對於北原所說的話,完全不清楚,那臉上微笑著看著被鼻環連在一起的美奈子及繭的北原,完全就像是另一個人似的。

但是,站在那裡的,確實就是繭一直暗戀的北原老師。

「北原先生,我的功課沒有關係吧?」

「啊!給我好了,宇田川,你也真是利害啊!」

「不過還是比不上老師啊!」

宇田川一邊將香山的雙腳抬上肩、烈地擺著,一邊和北原說著話,北原也注視著完全不像是學生所有的淺黑的鋼,以猛烈的動作攻擊著香山的秘

「香山老師,你秘部再夾緊一點看看,北原老師的也要進來了喲!」

「啊……啊……北原老師……」

「喔……喔……好……一切都是北原老師的功勞啊!」

聽了宇田川及北原的對話,繭終於瞭解了,沒錯,一切都是北原設計的。

宇田川、蒲田、香山老師,都只不過是按照北原所設計的步驟做而已,而繭及美奈子只是犧牲品而已!為什麼?為什麼北原老師要這麼做?這簡直讓人無法置信,但是聽了北原所說的話,卻真的是事實,繭的心情陷入絕望中。

「我也來樂一樂,怎樣啊?」

「請盡情地享樂吧!她們兩個人都已經唯命是從了。」

「是這樣子啊!那真是辛苦你了,喂蒲田!你別礙手礙腳的了,我想先和她們兩個同時口一下,你在那裡只會礙事的。」

北原將正在著美奈子的蒲田從上拉下來,然後自己爬上去,讓繭及美奈子跪在上,自己則像國王般的站在她們面前。

「你們應該知道怎麼做才對吧?」

北原的管裡,早已經搭起了沖天的帳篷,嘴巴被迫在火熱的大腿之間磨擦,繭不皺著眉頭。

「用嘴巴把拉鍊拉下啊!難道連這種事也沒有教你嗎?」

北原讓自己的鋼出,然後輪地碰觸著繭及美奈子的臉。

北原的寶貝遠比宇田川及蒲田的要大,閃閃發亮的炮口,就像是兇猛的食動物般,青筋浮現的鋼,讓人覺得就像是個醜陋的男人。

「喂喂,宇田川!你完全沒有教好嘛!」

「怎麼回事啊?繭,你要讓我丟臉嗎?」

一邊著屈曲體位的香山、似乎就快要的宇田川,已經無暇理會北原的要求了。

北原只有一邊苦笑著,一邊打開置於身邊的褐瓶子,將媚藥滴向大腿之間。

「不要!啊!啊!」

和棉球塗布時完全不一樣的快,再次開始襲擊著繭,繭已經將北原的巨深深地含入喉嚨的深處,巨上凹凸的血管,在含的時候為繭帶來了刺,而當巨大的入喉嚨深處時,繭就變得無法呼

「舌頭再加把勁啊!舌頭!」

「嗯……嗯……喔……」

還是一樣被五花大綁的繭,只能用嘴巴含著北原的巨,卻沒有辦法用上手,因此那長長的,相當烈地蹂躪著繭的嘴巴。

具有的火熱鋼,逐漸地傷口腔內的黏膜,繭這才發覺到,為了鎮住媚藥所帶來的強烈快,自已是多盡力地用小小的可憐嘴巴來含北原的

「沒錯,就是這個樣子!再含深一點看看,同時要發出啾啾的聲音。」

即使是北原,在向阪的嘴巴撫之下,說話的音調也逐漸提高了,即使技巧笨拙,但是隨著心情的興奮,也就不會這麼在乎了。

「這不是很好嗎!你最喜的北原老師的鋼,讓你盡情地個夠……」

宇田川將玉在香山的臉上,然後一副很羨慕的口吻說著。

「喔喔!不確實地做的話,就會輸給美奈子的喲!」

「嗯!不要!不要這樣……啊……嗯……」

或許離地獄般的現實,沉浸在這快樂的海底會比較好也說不定,繭在微薄的意識中,一邊烈地搖晃著綁住頭髮的紫蝴蝶結,一邊努力地用嘴巴含北原的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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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08-17 23:35:11

第五章失授業

「最近繭的樣子有點奇怪……」

香奈跪坐在優閒地坐著的麗子腳邊,用舌頭撫著秘,忽然想起來似的對麗子說道。

「怎麼回事?」

「晚上好像很痛苦的樣子,晚餐也不太吃,最近簡直連便當都沒有碰過。」

「膽小的孩子,有什麼心事都往心裡面放。」麗子好像若有所思的想了一下,然後開口說道。

「香奈,把電話拿過來!」

「是!」

受到麗子命令的香奈,小跑步地將放在房間角落裡茶几上的電話拿來。

「辛苦了!」

麗子將電話機拿過來放在膝上,撥出悉的電話號碼。

「喂!我是向阪!」

麗子所撥電話的對方,在第五聲電話鈴聲時拿起電話,麗子一邊用肩膀及左耳夾住電話機,一邊開始撫香奈的頸子。

「是片岡先生嗎?啊、對!是我麗子!我有一位在學校唸書的女兒……」

香奈一副擔心的臉神偷看著麗子。

「嗯、是的,麻煩你了,可是我想一定得請你幫忙!是的,想請你費點心力……」

麗子用眼神暗示了香奈一下,香奈便停止撫,端坐到麗子的腳邊。

「這樣子啊,那麼拜託你了……」

似乎在進行什麼涉的麗子,不久切斷電話,一邊用手輕輕梳著香奈的頭髮一邊說道:「拜託你了,香奈!」

香奈靜靜地對著臉上浮現出不明笑容的麗子回答:「知道了……」

對於麗子所說的話,香奈絕對的服從,這就是香奈的工作,只要是麗子喜的,香奈什麼都得做,麗子是女王、是香奈的僱主,也是香奈的恩人,因為這樣,所以就算還不知道被拜託做什麼事之前,香奈就已經對麗子表示願意了。

幾天之後,貝魯西亞學校的某班,來了一位轉學生。

「大家好,我叫做向阪香奈,請大家多多指教!」

這位轉學生就是向阪香奈,對於淑女身形的香奈而言,是不會不適合穿貝魯西亞學校制服的。細長苗條的身體,比同年級的女生稍微大一點的部,短短的裙子配上白蝴蝶結,造形真是可,對於已經訓練成功的香奈姿態,不是隻有男學生,在老師及女學生之間也都受到禮遇。

在學校裡,開朗、沒有任何牽掛,臉上一直都掛著笑容的香奈,馬上就成為班上最受的人物,這也是香奈為了隱藏轉入貝魯西亞學校真正目的的障眼法。

香奈潛入貝魯西亞學校的真正理由,是為了一探繭的究竟,是受麗子委託來偵察繭的學校生活。

香奈在極度隱密之中觀察到的繭,果然和在館裡是一樣的,擔心害怕、無法定下心來,而其原因在香奈的調查下,馬上就明白了;繭發育顯著的身體,總是引起男同學的注目,而且被卑劣的男同學們強迫不戴罩,或者是穿著器具等,由於太過羞,所以繭才會擔心害怕,而且,男同學的眼光因此更加集中,這對於繭來說也是一種待。

那個強迫繭的人,到底是誰?香奈對於這一點的調查,相當地投入。

就在香奈轉入貝魯西亞的當天,北原第二堂課結束,正走向職員休息室。

「喔……」

在休息室裡的,當然是事務員阪田清志,阪田看著北原,只是默默地用手撫摸著下巴,北原也是一樣,只用眼睛對阪田示意了一下。

「有老老實實的嗎?」

「喔,啊……啊……地叫了一下子,大概三十分鐘左右之前就安靜了,應該是疲倦了不是嗎?」

「怎麼可以,她想對訓練偷懶嗎?」

走到休息室裡的榻榻米上,北原喀啦地拉開衣櫃的門。

裡面有一位被皮帶綁住、雙腿大大分開,彎曲著身體被入衣櫃裡的女學生,她就是繭。

頭上戴著皮製的貓耳朵,道里深深地著腔計,墊在股下面的單,已經被汗水及透了。

「有練習道收縮嗎?」

「有、有的……」

北原將繭的瀏海輕輕地撥開,然後問道,繭害怕地點了點頭,因為如果不這樣說的話,又不知道會被如何懲罰。

「哪裡?讓我看看!」

北原將道里的腔出,確認了一下讀數,繭戰戰兢兢地看著北原的表情。

「你什麼時候變得會說謊了?從昨天開始就一直都沒有進步,不是嗎?」

「但、但是……」

對於繭的哀求,北原只有投以冷酷的眼光,這種事是不可以妥協的,北原用沾敲打著繭的臉,看到繭皺著眉頭,覺得必須加以處罰。

「啊……」

「用嘴巴說大概是不懂吧!那就用身體讓你明白。」

「嗯……」

在巨大的炮口輕輕地頂著鼻孔後,北原強迫繭趴在地上,然後拿著阪田拿來的鞋拔子,猛然地打在繭的部上。

「啊!好痛!」

「你竟然敢對我給你的功課偷懶,應該要處罰的吧?」

北原拿在手上的綠鞋拔子是金屬製的,被鞋拔子打過的白部,馬上就紅腫起來,柔軟的部上,清楚地印上鞋拔子的痕跡。

「對不起!啊!啊l對、對不起!」

「現在哭著道歉已經太遲了!如果認為哭就可以得到原諒那就大錯特錯了。」

鞋拔子擊打的地方,不是隻有部,房、腳、背部、全身都傳來鞋拔子啪啪的拍打聲。

「稍微反省一下吧,怎樣啊?」

「啊!啊!嗯……」

北原毫不留情地握著鞋拔子向下揮,即使看見繭白皙的體被打得紅腫,仍然毫不留情,即始已經腫得相當厲害,也毫不鬆手。

繭沒有半句話,只有默默承受這像地獄般的鞋拔子鞭打,當金屬製的鞋拔子啪地打在肌膚上時,繭發出像是從身體深處擠出來的哀鳴,同時,背部也烈地動著,由於太過烈的折磨,繭忍不住想要逃,但是除了被皮帶緊緊地綁住外,鞋拔子更是從四面八方落下,盡情地蹂躪著繭。

「不、不要……」

「喂喂!北原!這樣子會好痛的,不會太可憐了嗎?」

「不會不會,為了要成為完美的奴隸,這是必要的。」

連看著繭的痴態就像要滴下口水的阪田,也似乎對北原的暴到驚訝,但是北原對於阪田所說的話卻完全置之不理。

「阪田先生,有沒有鐵線啊?越細越好。」

「啊、這個……有像鋼琴線般的鐵線,不過是要做什麼?」

阪田雖然不知道北原在說些什麼,但還是從房間角落的工具箱裡,拿出細細的鐵線遞給北原。

「啊!這個這個,這樣的鐵線剛剛好!」

北原揮舞著鞋拔的手終於停了下來,試試遞過來的線的彈,他所想的完全不是阪田所能想像的,他的腦海裡,已經超越單純的處罰,盡是要如何地羞辱繭、如何地待繭而已。

看著搖晃鬆開的蝴蝶結,痛苦地悶哼著的繭,待的望逐漸地從身體的深處浮上心頭。

「要、要做什麼?」

「喂!給我老老實實的!」

繭慌忙地扭動著身體,但是卻無法逃離北原的魔掌,一下子雙手就被反扣到背後、用繩子綁住,她不由自主地坐到地上,北原就這樣把腳綁起來,變成跪坐的姿勢。

「哇哈哈哈!這姿勢真不錯啊!向阪!」

「不要!不要!」

繭所覺到的,不是隻有被繩子綁住的恐怖而已,北原把繩子換成鐵線,將鐵線繞在雙峰的都,不只如此,連尖也繞上了鐵線,而且,北原還將這些鐵線的一端掛上重物。

「喔……真是不簡單。」

鬱被鐵線拉得緊緊的房,非常誇張地框出了豐的輪廓,因此圓形的部變得更加地圓,一直在身後注視的阪田,不自覺地發出了嘆聲。

「還早還早,還不是這樣子……」

北原一邊這樣說著,更加把掛上重物的細鐵線拉緊,因此繭的雙峰部,便被更緊地框住。

「啊、好痛、好痛、好痛!」

「是嗎?痛嗎?就是要讓你記住痛才這麼做的啊,所以不讓你覺到很痛是不行的。」

「鳴、啊!啊!」

繭左右烈地搖頭,忍耐著強烈的痛楚,松的蝴蝶結晃動著,長長的頭髮也劇烈地搖動著,由於太過疼痛,她想要站起來,但是因為腳被綁住,所以連站都站不起來。

由於劇烈的痛楚,繭連眼睛都睜不開,只有極力地張著嘴。

「會斷掉……部會斷掉……啊!」

北原盡力地拉著,緊繃的鐵線毫不留情地將繭的房越縮越緊,所以只要身體稍為失去平衡,細繩的鐵線就會切破肌膚。

「啊!饒了我……請你饒了我……啊!啊!」

尖幾乎快被被鐵線綁斷了,北原更拿起鞋拔打著繭的全身,房、腹都、背部、部、大腿,金屬製的鞋拔在繭白皙的身體上,印上了無數的痕跡,由於太過疼痛,繭哭叫了起來,這已經不是調教,變成拷打了。

「北原老師……求求你……請饒了我吧……我什麼都聽你的……」

繭的額頭上,已經滲出汗水,瀏海也地貼在額頭上,綁著馬尾巴的紫蝴蝶結完全鬆開了,繭一邊晃動著鬆開的蝴蝶結,一邊向北原哀求著。

「這麼想要我原諒你嗎?」

繭不斷地點著頭。

「那麼就用嘴巴讓阪田先生足一下吧!這樣的話我就原諒你!」

北原瞄了瞄正在對著只有一點點反應的的阪田,似乎想到了什麼似的說道,阪田看著北原的眼睛,也出了笑容。

「我在這五年左右已經都沒有起過了,這可以拜託你嗎?」

阪田邊說邊站立在繭的面前,下黃埔大內,把向下低垂的向前出,與其說是向前出,倒不如說是垂到繭的面前。

「可以做吧?可以幫阪田先生的寶貝服務吧?」

「是、是的……」

在北原的強迫下,繭慢慢地將頭伸出去。

軟趴趴地垂在眼前的阪田的,簡直可以說已經完全不中用了,但是從它現在的形狀來看,不難想像當它起時可怕的尺寸,而且有著相當濃的男臭味,但繭卻不能反抗……

繭剋制著自己,閉上眼睛,慢慢地將嘴貼上阪田的

「嗯……啊……」

「再深一點,都還沒有變大啊!含到部為止,下面也要含啊!」

阪田紅銅,含在口中也只是變大一點點,幾乎看不出有什麼變化,但是被北原著背部,繭只有連含著那沒

「嗯……嗯……」

阪田眯著眼睛,看著含自己寶貝的美少女,雖然沒有一絲絲的反應,但是強烈的興奮卻是事實。

「還沒有還沒有,她現在才要開始呢!」

北原微笑著,將鐵線繞過繭的雙腿之間,然後拉著兩端向上拉起。

「嗚……鳴……」

細細的鐵線慢慢地,卻緊緊地陷入秘裡,繭一邊用嘴巴含著阪田的,一邊張大眼睛發出痛苦的呻

「來!再用點心吧!你這樣阪田先生是不會足的喔!」

「啊……嗯……」

含在口中的阪田,即使用舌頭也幾乎沒有反應,但是因為連大腿間都受到北原的待,所以絲毫無法反抗,除了雙峰,連細的秘部都受到鐵線的蹂躪,繭已經別無選擇了。

「再用點心!玉珠呢?不是隻有炮口和啊!玉珠也要吧!

玉珠!好好地著子孫袋!「北原一邊說著,一邊用力地拉著雙腿之間的鐵線,細細的鐵線剝開花瓣,直接芽上,當鐵線移動的時候,繭便覺到一陣陣像是觸電般的強烈刺,不只是如此,細細的鐵線也陷進菊裡,痛覺也傳遞至全身。

「嗯……嗯……啊……」

綁住雙峰的鐵線一震動,繭就會像鯰魚般跳動起來,鐵線的震動所帶來的刺,已經逐漸地奪去繭的理,被電打到的疼痛,不知不覺中已經轉變成快,但是如果鐵線動得太烈的話,就會再轉變成強烈的痛楚,可以說鐵線的搖動,已經左右了繭的思緒。

「啊、啊、北原老師,真是利害!我已經好久沒有這樣起了,真是利害啊!」

仔細一看,阪田淺黑,已經慢慢地抬起頭來了,看著可的美少女含著過大的子孫袋,用小巧的嘴巴轉動著,然後不斷地用著可的舌頭著自己的,阪田回覆了以往的雄偉。

「青不再,卻又再度回的人!」

即使受到北原輕薄的嘲笑,阪田也已經無所謂了,阪田那已經好久都沒有起的,一直拍打著繭的臉,出黏黏的,漸漸地將繭極細肌膚髒,看見被自己的拍打而皺起眉頭的繭,阪田更加地興奮。

「啊!嗯!嗯!」

「啊!好久都沒有這麼了!不對!這是最的了,北原先生!」

阪田一直都軟啪啪的,現在已經直地立起來了,阪田很有自信地讓繭含住炮口,硬是要繭整含進去,阪田抓住繭的頭髮,不斷地把向前,於是具有量的雙峰劇烈地晃動著,鐵線也同時跟著晃動。

相對於阪田因為過度的興奮而發出高揚的聲音,繭是陷入更加的苦悶中,硬度、體積同時越來越大的,誇張到幾乎只要接觸到口腔,內部的黏膜就會潰爛般的炙熱,讓繭連呼到困難,況且還要和身體稍微動一下,部及秘的鐵線就會緊緊地陷入的痛楚對抗。

「喔!這、這真是!喔喔喔!」

「請不要客氣,怎樣做都沒關係的!」

「啊!真的可以嗎?」

阪田似乎有點矜特地說道,而北原卻微笑地點點頭,讓阪田得到許可的不是繭,而是北原。

「嗯……啊……」

阪田用雙手固定住繭的頭,把嘴巴當做是女器開始,由於速度太過猛烈,使繭嘴四周都產生白的泡沫、下唾

「嗚啊……」

「啊……」

當阪田的身體烈地抖動的同時,北原也猛然拉著繭雙腿之間的鐵線,嵌入秘的鐵線,讓繭的腦海一片空白,噗噗地斷斷續續出來的阪田的,不容許繭就這樣暈過去,炮口猛然地膨,整陣陣痙孿的同時,繭清楚地知道,火熱的在口腔內黏膜的覺。

對繭而言,阪田的朦朧又漫長,入口中的也多得幾乎無法相信,好像要一口氣釋放出許多年份的存量似的。

「喝掉!全部喝掉!」

「嗚……啊……」

即使北原命令要全部喝掉,但是黏稠的卻相當難以入喉,當繭才喝下一點時,就襲來一陣似乎要燒爛喉嚨的覺,而且湧上一陣強烈的嘔吐

「要你喝掉你沒聽到嗎?」

「呀!啊!啊!啊!」

部及秘的鐵線同時被拉扯著,繭發出了哀號,不只是這樣,北原接著抓起鞋拔,盡情地鞭打雙峰。

「啊!啊!啊!饒了我吧……呀!!」

就在繭哀求的同時,鞋拔又啪地打在部,被鐵線框出來的形狀美麗的雙峰,已經悽慘地、火熱地紅腫起來。

在持續不斷的酷刑下,繭已經快要失去理了,阪田的也喝下了大半,其他的再也沒有力氣喝下,從繭的嘴角滴了下來,但是即使如此,北原仍不放過繭。

「啊!是、是的!」

當繭的意識似乎已經逐漸喪失時,馬上又被鐵線拉回現實,從繭的嘴滴下的,微微起泡地拉著絲線,滴落到白皙的大腿上。

「好喝嗎?阪田先生的不錯吧?」

「是、是的……」

北原看著說出屈服的話的繭,終於停下了鞋拔,解開綁住部及秘的鐵線。

「嗯,這是最少要有的調教。」

解開鐵線的北原,對著從頭看到尾的阪田說道,阪田雖然對於北原的待有點不認同,但卻也馬上對北原回以微笑。

「不過,北原老師,你打算把她放在這裡嗎?」

「不行,不去做點傷口處理是不行的,我會帶她去保健室。」

當下課的鐘聲在校園內響起的同時,北原轉向繭,將制服丟過去。

「快一點穿上,如果不想,就這樣體走過走廊去保健室也可以。」

終於從鞋拔子及鐵線的恐怖中得到解放的繭,就這樣全地趴在地板上,即使北原抬起她的下巴對她加以威脅,她的姿勢仍舊沒有改變。

「要帶我去哪、哪裡?」

「這還用說嗎?你這紅腫會痛吧?只是去保健室為傷口做治療而已,你想要拒絕嗎?」

北原摟著繭走過走廊,因為已經開始上課了,所以校園內又恢復安靜,走廊上連個人影都沒有。

「真的嗎?真的只有做傷口處理嗎?」

即使繭以認真的表情詢問,北原仍然置之不理,一到了保健室門口,便很快的打開門走進去,當然,這時候仍然沒有放開繭的手腕,繭腳步踉蹌地被拉進了保健室裡。

「啊!稍微慢了一點……」

香山坐在椅子上,微微地笑著,平常如果看見香山溫柔的笑容,大概可以覺到安心,但是繭現在卻覺不到這種氣氛,除了已經瞭解香山的本之外,也知道香山和北原是一夥的。

「這、這和剛剛說的不一樣,不是嗎?」

繭的腳步向後移動,但是北原很快地抓住她的手腕。

「喔!我等了好久!」

那種似乎令人覺得被什麼撞到的聲音,從保健室裡面的房間傳出來,將分隔開來的布簾唰地被拉開,那個已經聽習慣的聲音,沒錯!是宇田川及蒲田。

「啊!你們……」

宇田川及北原,本無視繭的震驚,只顧著說話而已,被北原抓住手腕的繭,完全無法動彈,這時,蒲田向繭靠了過來。

「不要過來!」

「這麼討厭我嗎?香山老師可是等了很久喔!」

笑著的蒲田,從北原的手上接過繭,將她輕輕地抱上,繭雖然烈的扭動身體加以抵抗,卻沒有辦法離蒲田的手,而北原他們則笑地在一旁觀看。

「不要……」

不論繭如何喊叫,都沒有人理會,所有的視線都集中到繭的裙子之中。

蒲田溫柔地將繭的制服去,不論怎麼扭動身體反抗,完全沒有用,正在抵抗的時候,蒲田一巴掌打在繭的臉頰上。

「吵死了,快點把她綁起來,從剛剛就等到現在了。」

被香山喝令的蒲田,雖然稍微點了一下頭,但是仍然像在品嚐繭身體的觸般的去制服,柔順地解開口的蝴蝶結,然後用幾乎扯斷釦子般的力道拉下罩。

「要、要做什麼?」

「哈哈哈!想知道嗎?是啊,是有一點痛苦,因為你是不可以違背主人的,這是沒有辦法的事。」

橫陳在上的繭已經全了,緊緊鎖住豐腴雙腿的腳銬,讓雙腿大大地張開著,香山用手一按,使雙腿更加張開,好像是要觀察部,繭因為雙手也被銬住,所以沒有辦法隱藏住自己的私處,香山身後的男人們,都睜大雙眼注視著。

「不要看……」

「啊!到了這種地步,不讓人看也不行了,不仔細看清楚的話是不行的喔!」

香山說著,將準備好的內視鏡拿給繭看,當看見金屬製品冰冷的光亮時,繭的臉馬上失去血,香山則臉上浮現著笑容,慢慢地將內視鏡往秘靠過去。

「啊……」

「不老老實實的話,部是會受傷的喔!好嗎?」

北原及宇田川,用力地將因恐懼而顫抖的繭上,不對,不能說是上,應該說他們正用手的撫摸著繭滑的肌膚。

「喔!看得很清楚!」

內視鏡展開的同時,香山很高興的說道。被圓圓地撐開的壺,可以很清楚地看到裡面構造複雜的秘壁,隨著呼悄悄地收縮著,快要被撐裂的可壺裡,是醒目漂亮的粉紅,完全想像不到剛剛還受到北原如此地凌,不過,複雜的肌組織深處滑滑地泛著光芒,卻是不容置疑的事實。

「等一下、等一下,香山老師,也讓我們看一下吧!」

宇田川及蒲田跑去擠在香山的身邊,一邊吐著混濁的鼻息,一邊紅著眼睛看著繭被內視鏡撐開的私處,繭不由自主地將臉轉過去,眼淚熱熱地沿臉頰下。

被淚水朦朧的視線裡,映出了北原的身影,但是那個北原,已經不再是繭所暗戀的北原老師了,臉上浮現著沉的笑容的北原,現在是繭的主人。

「哇!真漂亮!完全沒有雜質的粉紅,而且裡面已經了,我可是第一次看見這個。」

「還早還早!」

宇田川他們專心地注視著,而且用手指著被內視鏡擴張的壺,香山背對著他們,拿起放在桌上的杯子,杯子裡倒有透明的體。

「那、那是什麼?」注意到香山透過螢光燈看著清澈的體,臉上出微笑,繭馬上問道。

「這小孩好像是口渴了,我只是想幫她潤潤喉而已。」

香山說著,出詭異的笑容,宇田川們不自覺地閉上嘴巴。

「啊!這樣子張著嘴巴,是喉嚨渴了吧!把這個喝了!」

「啊!」

香山強硬地撐開繭的嘴,將杯內的體全部倒入繭的口中,喝下不知道是什麼體的繭,劇烈地咳嗽著,繭想把它從口裡吐出來,可是香山卻不容許她這麼做。

「好像大部份都出來了,怎樣?還想再喝嗎?」

「已經……啊!啊!」

看著痛苦地蜷曲著的繭,香山這才停止傾倒杯子,雖然如此,杯子裡的體也幾乎空了,繭嘴巴四周已經被不知名的漉漉的了。

「這樣子的話就原諒你,不然等一下要去上廁所的話就麻煩了。」

香山聳動著肩膀笑了出來,她到底要怎樣的羞辱繭呢?繭一邊哭泣一邊想著,怎麼樣都想不透,到底是做了什麼,才會受到這樣的對待?繭完全不明白。

「接下來是保健課,你們剛剛都翹課了,這次要好好地出去上喔!」

當保健體育老師北原這麼說的時候,正好是下課鐘響,繭心裡想,終於結束了!綁住頭髮的紫蝴蝶結已經落,長長的頭髮也相當的凌,繭再一次平撫著心情。

「來!一起去教室吧!不過先把這個穿上!」

北原將一件像小布片的內丟向疲憊地倒在上的繭,即使拿掉銬具仍然朦朦朧朧的繭,本無法想像接下來又會遭到怎樣的對待。

出了保健室回到教室,繭的情緒仍然無法平靜下來。在保健室北原丟給她的內,極端地小,緊緊地陷入部及秘,而且的令人覺得不快,不過誰也不會注意到這種事,繼續上著北原的保健體育課,繭也規規矩矩的坐在椅子上,微微地扭動著,極力的避免引起別人的注意,因此完全沒有在聽課。

保健體育課的教室總是鬧哄哄的,會先由竊竊私語逐漸轉變成鬨堂大笑,大聲喧譁,那天北原所擔任的課,當然也不例外。

學生在教室裡四處談、人聲鼎沸,只有繭一個人極力地端坐在座位上,這一天吵鬧的保健體育課,對繭而言覺真是既漫長又恐怖,因為隨著時間的經過,部的麻漸漸地變強,繭一開始只認為是因為子太小陷入肌膚裡的關係,不過現在才注意到並不是這樣子。

「向阪你怎麼了?身體不舒服嗎?臉不是很好喲。」

「沒、沒事的。」

突然被北原叫到名宇,繭顯得很狼狽,吵雜的教室突然安靜下來,一起將視線集中在繭的身上,繭拼命地想逃離當場。

「怎麼一副不安的樣子啊!」

「沒、沒有……」

「聽了一些猥褻的話,然後心地扭動著部,是不是這樣啊?」

「我是不會這樣子做的!」

教室裡再次發出一陣爆笑,繭所看到的北原眼神的意思,是很明顯的。

北原是故意這樣說的,故意叫繭的名宇。

這麼說─故意的?繭到一陣愕然。她的身體產生異樣的變化,北原一定早就知道了,所以北原曉得繭的雙腿之間已經麻,會忍不住地想要上廁所,沒錯,這是北原設計的。

繭發現到這一點時已經太遲了,不管怎麼樣,先度過眼前這一關再說,但是意卻越來越強烈,幾乎覺到腹痛,到底北原是怎麼知道這些事的?這是什麼原因呢?繭一邊額頭冒著汗水,一邊不斷地看著時鐘等待時間的經過,但是時間卻覺無止盡地慢,幾乎是停下來的覺。

大概是香山讓繭喝下的體的作用吧!繭心想,那杯子裡的體,一定是加入了利劑什麼的。

「繭!繭……」

身後傳來小聲的呼叫,繭轉過頭去看。

「怎麼了?臉不好看。」美奈子小聲地說著,眼裡出相當擔心的神情。

「啊!沒什麼事……沒什麼……啊!」

覺到強烈的意,不由自主地著小腹,就在這個時候,北原又再一次叫著繭的名宇。

「怎麼了向阪?肚子不舒服嗎?」

「沒、沒有……」

繭極力地掩飾著,這時美奈子卻站起來為繭辯解。

「那個、繭的身體狀況……」

「怎麼了青木?你的身體也不舒服嗎?」

北原這麼一說,教室馬上傳來一陣竊笑,美奈子呆立著不知所措。

「怎麼好像是在自啊!」

宇田川對著手貼在小腹的繭說出這樣的話,於是原本小聲的竊笑,突然變成一陣爆笑。

「不是!不是……」

「那麼是怎樣?」

繭抬起頭想加以辯明,但是北原卻明顯地一副幸災樂禍的樣子,繭雖然到很懊悔,但是憋著的地漲著小腹,什麼辦法也沒有。

「不能說嗎?」

北原一接下來追問,教室馬上又回覆安靜,繭只好忍受著教室裡好奇的眼光,不論如何地想站直身體,卻由於強烈的意而不住地顫抖,所以現在注意到繭怪異的,不是隻有美奈子;雖然站起來說「請讓我去上廁所」並不困難,但繭卻無法開口,光是從座位上站起來,對害羞的繭而言就已經到很可怕了,一直站著的美奈子也仍然站在座位上,紅紅的臉低垂著。

「站起來!到這裡來!」

北原再次發出怒吼,因此男學生的視線全部都集中到繭的身上,美奈子慌忙地抬起頭,想再一次為繭辯白,但是北原卻不給她機會。

「怎麼了?老師說的話不聽嗎?」

北原走下講臺,慢慢地走向繭,可是繭仍舊坐在座位上,雙肩發抖地低著頭。

「叫你來這裡聽不懂嗎?」

「啊!」

繭的意已經到了稍微動一下就會出來的程度,但是北原卻緊緊地抓住繭的手臂,硬是把她拉上講臺,繭不得不腳步踉蹌地、以向前傾的姿勢跟著北原走。

「身體不舒服嗎?如果是這樣,你不說誰也不會知道的喲!」

「是、是……」

雖然站在講臺上,膝蓋卻不住地顫抖,雖然覺到有許多像是要穿過肌膚的眼光看著,不站直身體是不行的,但是強烈的意卻讓她做不到。

連呼都變得急促,繭的手在前凸的雙腿間的裙子上,這時候集中在繭身上的視線,已經從好奇轉變成輕藐。

「喂喂!你打算妨礙課程到什麼時候?快說清楚!說清楚!」

「是、是……」

繭再一次向前屈,因為膀胱已經漲得的,痛苦得實在沒辦法,繭雖然咬著嘴極力的忍耐,但實在已經超過了忍耐的界限。

「請、請讓我去廁所……」

北原微微地笑著,學生之間也傳出竊笑。

「我說向阪啊!都已經這麼大了,上課中想去廁所是怎麼回事啊?應該是在下課休息時就要去的吧!」

「對、對不起……」

「你剛剛下課的時候在做什麼?」

繭已經無法回答,全身顫抖著,出雨滴般大小的汗水。

「是不是在自啊?還是想著男女的畫面啊?」

從男學生之中傳來這樣的聲音,是蒲田,全班一起鬨堂大笑。

「老、老師……」繭的聲音由於太過痛苦而發抖。

「啊……啊……」

繭閉上眼睛,微微地將臉往上仰,那表情簡直就像是心醉神的樣子,前面的瀏海因為額頭滲出的汗水而緊緊地貼著。

「啊……啊……出、出來了……」

「喂喂!等一下!饒了我們吧!」

學生們好像終於發現到繭的異樣,但是繭已經什麼辦法也沒有了,只覺全身一陣虛,接著溫暖的體就過了大腿。

「喂喂!出來了!向阪出來了!喂喂!現在是上課中喲!」

即使男同學有趣地說著,卻沒有引起笑聲,教室裡一片木然,繭全身喀咑喀咑地顫抖著,一副恍惚的神情,從小小的內滴滴答答地滴落在講臺之上,漸漸地滴成一灘,大概是教室回覆寧靜的關係,可以聽到唏地撒的聲音。

「青木!到前面來打掃一下!」

被北原這麼一說,一直站著的美奈子才回過神來,慌慌張張地拿著抹布跑到繭的身邊,已經完的的繭,像失了魂似的呆立在當場。

「對不起……美奈子……」

繭小聲地說著,眼睛裡滲出了淚水,美奈子什麼也沒說地、用著『沒關係』的眼神看著繭,然後擦拭著地板,繭則一直都曝在好奇的眼光下,嗚咽地站在那裡。

ups911

2024-08-17 23:35:12

第六章奴隸宣言

「簡單的說,就是老師中已經有變態習慣的人,你是想這麼說的吧?」

「大概如此,但不只是這樣。」

生活指導室裡瀰漫著北原的香菸味,他翹著二郎腿坐在椅子上,面對著香奈。

「你說不只有這樣,是怎麼回事啊?」

「我已經從繭及美奈子那裡聽到所有的事了,宇田川及香山老師也是你們一夥的。」

香奈一直都站著,平靜地說著,但是口氣卻非常地強而有力,一點也不輸給北原。

「你可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嗎?」

「當然!」

「哈哈哈哈!」

北原突然大笑起來,但是香奈卻一點也沒有膽怯,遵照麗子的命令,潛入貝魯西亞學校,查到的有關繭的事,不在這裡徹底做個了結是不行的,香奈就是因為這份使命,所以才會和北原對峙著。

「你真的認為老師會做這種事嗎?」

「嗯!繭身上就是最好的證據,我也拍下照片,老師再也不能狡辯了,而且,老師還有其他的秘密對吧!絕對不能夠外的秘密。」

「你說的話可真是有趣啊!」

北原雖然仍悠閒地著香菸,但是他臉上表情卻產生了微小的變化,這些都逃不過香奈的眼睛,畢竟北原也只是個普通人而已!

香奈這麼想著,便稍微安心下來,香奈覺得,如果能在這裡一次就抓住他的弱點,也就再也不能對繭動歪腦筋了。

「那麼,你打算怎麼處置老師啊?」

「要你負起這一切的責任,現在還來得及。」

「責任?」北原訝異地說道。

「我會將這件事的始末向家人報告。」

「哈哈哈哈!」

北原再次大笑出來,一邊說著「痛快!痛快!」,一邊將香菸在菸灰缸裡捺熄。

「你的家人,是哪個黑道幫派的人啊?」

「我想現在你還可以開玩笑,如果只是免職的話就好了。」

「你到底在說什麼?你說」繭會出來都是北原老師害的「,有誰會聽呢?」

「不要再裝蒜了,我知道那是你和香山共謀使用了利劑,你想否認嗎?」

「你頭殼壞掉了,是因為這樣才來我們學校?」

北原說著,又點了香菸,他雖然裝出一副從容不迫的樣子,但是神情已經明顯的出現不安了。

「我會好好轉告其他的老師,說香奈的腦袋有問題,要他們多加留意!繭也好你也好,向阪家的人沒有一個正常的,都是腦袋秀逗。」

香奈心想,雖然再這樣和北原說下去也沒有什麼結果,不過多少會有一點效果,所以「腦袋有問題的是你」這句話,才到嘴邊又回去,只是轉身走向外面。

「對不起!」

事情發生變化,是在香奈把手放在門把的那一瞬間,壯的手臂突然從身後伸過來,再次把香奈拉回生活指導室裡。

「你!要做什麼?」

香奈發出哀號,北原很快速地將類似手帕的東西進香奈的口中,香奈注意到事情不對勁,就是在這個時候。

「嗚!嗚鳴……嗚……」

捂住嘴巴的像紗布般的東西,竟然是的,具有刺的臭味,香奈慌張地想把它甩開,但是已經太遲了,因為身體已經無法動彈,意識也漸漸地模糊,接著漸漸地昏過去。

「不要怪我啊!」

香奈最後看到的,是北原笑的臉。

香奈恢復意識時,是在鋪有塌塌米的房間裡,視野還是模糊不清,或許是因為意識還不是很清楚的關係,所以還沒有辦法馬上分辨這裡是什麼地方,唯一知道的是,自己是靠著牆壁半坐半躺著。

「嗯……嗯……我最近可真是走運啊……」

逐漸恢復意識,是在聽到男人說話的聲音開始,那不是悉的聲音,至少不是北原的聲音,不過確定在哪裡聽過。

香奈慢慢地將臉轉過去,想要站起身時,發現自己已經被綁住了,制服的白襯衫及百摺裙都被完全掀開,麻繩緊緊地捆著部,連雙腿之間也被綁住了,雙手則被綁在身後,唯一被放過的,是內並沒有被掉,但是,麻繩仍然深深地陷入秘部。

「做、做什麼?」

在那裡的,是職員阪田,沒有看見北原,鋪設塌塌米的地方,就是監視繭時調查到的職員休息室。

「喔!醒過來啦!」

「你要做什麼?放開我!請幫我把繩子解開!」

「吵死了!不要那麼大聲地叫,我又不是聾子。」

「我要叫了!我要叫人來喔!」

大概是在生活指導室被北原用藥物昏之後,被帶到這裡來的吧,但是阪田卻並沒有要幫助香奈的意思,因為這阪田就像是寄生蟲般,能從北原他們那裡撿一些碎屑就很高興的人。

「在這裡不論你怎麼叫也不會有人聽到的,而且今天所有的課程都已經結束,所以學校裡不會有任何人在了。」

阪田一邊說著,一邊眯眯地走近香奈,香奈雖然扭動著身體想要逃,但是被五花大綁的她卻一點辦法也沒有。

「不要過來!」

「與其這樣掙扎,還不如眼我燕好比較好吧!」

阪田身上的氣味是煙臭加上酒臭,令人覺得不快,但是這樣撫摸著香奈的玉,挑著雙腿之間,香奈卻無法反抗。

「你是最近才剛剛轉學過來的吧!」

「那、那又怎樣?」

「轉來了一個這麼漂亮的女孩子……」

阪田不斷地著口水,開始香奈的部,香奈的雙峰比繭還小一號,形狀也和繭不一樣,是吊鐘形,但是阪田對形狀是不挑剔的,只要能夠玩的女學生玉,任誰都好。

「真好!真好!沒有沉澱,真是上品啊!」

阪田撫摸房的觸,幾乎要令人起皮疙瘩,他的手像是在確認肌膚的觸、部的彈般四處撫摸,香奈雖然被綁住身體無法動彈,但是還是拼命地扭動著身體,表示不願意。

「啊!不要!不要!」

阪田高興地捏著香奈的尖,忘我地撫著白皙滑的肌膚,尖及暈都是美麗的粉紅,是阪田喜的高中女生的典型。

「嗯……好香,真的好香!」

「噫……啊……」

正在興頭上的阪田,將香奈的尖含入口中,用舌頭啾啾地著,一邊看著香奈的表情,香奈的頭已經起了,秀髮散的頭部也開始左右晃動,完全到興奮的阪田,不再只是含著香奈的尖,也開始用力地著,像是要拉長柔軟的玉般的用力向上起,看著香奈因痛苦而扭曲的臉,阪田覺到無比的興奮。

「啊……不要!啊……不要!」

「啊!似乎已經有反應了。」

「嗯、嗯、不要、不要摸那裡……啊……」

阪田更加興奮,不再只是用手捏、著玉,也開始輕輕咬著香奈的尖,阪田偷看著香奈的表情,然後將手伸向香奈的秘,手指在內邊緣附近遊走,確定秘的位置但是除了內的阻隔之外,麻繩也從內外面深深地陷入,而且這並不是容易就可以解開的,所以雖然相當的興奮、馬上就想要進去,但是這種情況下卻是不可能的。

「沒辦法!只好給你甜頭嚐嚐!」

放棄入秘部的的阪田,一副無法抑住興奮的樣子站立起來,將送到香奈的面前,阪田的雖然起了,不過並不是很大,但是淺黑、浸過無數水,有了年歲的,卻顯得非常怪異,浮現出血管的已經一抖一抖地跳動著。

「啊!把嘴張開!」

「嗯……嗯……」

香奈因為覺到刺鼻的男體臭而皺起眉,阪田的炮口已經出了透明的體,他頂著香奈的雙,但是香奈依然不把嘴巴張開,於是阪田便前後擺動部,硬是要把炮口戳進去。

滑滑的透明髒了香奈的嘴,加上糙的發在臉上磨擦著,讓香奈到非常地不快,因此香奈私處被挑的快完全消失,怒火轉而逐漸上升。

「不要太過份了!」

「真是費啊!快點,把嘴張開!」

香奈再也抑不住憤怒,於是刻意將嘴巴張開。

「對了!就是這樣!啊!真舒服!真舒服啊!」

「嗯……嗯……」

阪田把香奈的頭固定住,讓香奈含住他的,然後自己前後地晃動部,由於太過沉醉在自己的唧筒運動中,終於讓香奈等到了機會。

「啊!」

就在阪田覺正興奮、仰頭看著天花板的時候,香奈相當用力地咬了一下阪田的,阪田從香奈的口中將出,住雙腿之間,在塌塌米上不停地滾動;看著阪田痛苦的樣子,香奈才稍微哼了一下,不過被五花大綁地放置在那裡是不會錯的了。

「真是的,阪田也真是個笨蛋,還沒調教完成的女孩子就硬是要她口,當然是會被咬的囉!」

香奈猛然回頭,身後出現了北原及宇田川,宇田川手上拿著照相機,或許是因為在入口附近,所以香奈沒有注意到,不過他們的出現也可以稱得上是神出鬼沒,因此香奈顯得非常狼狽。

「啊……啊!這下子又變成無能了,好不容易才治療好的,真是可憐。」

宇田川安看阪田,然後宇田川和北原便慢慢地向鋪有榻榻米的房間走去。

「啊……讓你久等了,因為整理了一大堆的資料。」

香奈瞪視著靠近身來的北原,但是因為手腳都被綁住的關係,所以完全無法逃跑。

「好像和阪田玩得相當高興,不是嗎?」

北原抬起香奈的下巴說道,然後用著像般的眼神來回看著香奈的身體,緊緊被麻繩陷入的身體,及出的房,是不會輸給繭的最上品,雖然因受到阪田不斷地蹂躪,靠近秘部的大腿處,已經因為而閃閃發亮,不過這並無法令北原足。

「不過卻是很煽情喲!」

「或許她會比繭還好也不一定喲!」

宇田川才一開口,蒲田便馬上搭腔,然後北原向後退,蒲田很快地拿好照相機,亮起了閃光燈。

「做、做什麼?」

「不這樣子做是不行的,因為你會把我們的秘密說出去吧?」

閃光燈啪啪地不斷閃起,蒲田或是向前、或是後退地一張接著一張地拍,雙峰從撥開的制服裡出來,內也可以完全看見,而且被麻繩五花大綁、部也被誇張地框出來,照成相片的話真是悽慘的姿勢啊!但是香奈卻無法逃,只有盡力的像蛆一樣地扭動著身體,正在努力不讓相機照到自己的臉時,宇田川很快地抓住她的頭髮,然後擺出一個勝利的姿勢。

「再來下一個姿勢是……」

「不要!不要!」

在閃光燈發出啪啪地聲音的同時,宇田川把扭動的香奈制服一口氣地下,不是下,而應該說是撕裂般極其暴的手法。

「這樣就可以完全照到那羞的樣子了,請儘量拍吧!」

「你、你們……以為這樣子做就可以沒事嗎?」

「如果不服氣的話,就把這些照片給散發出去,如果這樣也沒關係的話,那就隨便你好了。」

宇田川練地控制著香奈的身體,擺出各種姿勢,然後蒲田很快地將它照起來,北原則一邊叉雙臂一邊看著這情景。

「饒、饒了我……求求你們……」

「不行!不多羞辱你一下不行,要讓你的身體記住我們的可怕,就像繭及美奈子一樣。」

想到繭及美奈子也一樣受著如此殘酷的對待,香奈不由得到一陣心痛,但是現在的香奈卻是一點辦法也沒有,已經不是隻有繭,連香奈也受到凌

「我們也會把你訓練成和繭及美奈子一樣可的女奴隸。」

香奈不由得到心寒,他們並不只是嘴巴說說而已的人,因為調查繭的周遭事物,所以香奈子比誰都還要清楚。

「這也就是說,你也會變成和我們一夥,你和我都會變得很的,雖然你並不見得這麼認為。」

北原依然叉雙臂,繼續看著被照了許多照片後的香奈,而宇田川他們則持續地拍著香奈的痴態,被迫含著假鋼,痛苦地皺著眉頭的香奈,只有在閃光燈中嘆息著。

「喔!好像連子都可以看見了。」

被宇田川用手大大地撐開的大腿中心,粉紅的秘悄悄地著氣,用幾乎要撕破內的手法下內後,麻繩直接陷入的秘部,因為受到職員阪田的待,已經滑滑地泛著亮光。

「已經漉漉的了,這麼幹淨的麻繩卻被髒了。」

蒲田這麼一說,宇田川便高興地笑了出來,即使陷入大腿之間的麻繩被緊緊地拉著,香奈也只能忍耐,即使蒲田拍攝秘的特寫,被緊緊地綁住,全身不能動彈的香奈也是無計可施。

「喂喂!很舒服吧?被拍了這些猥褻的照片很高興是吧?」

「嗚!啊……」

香奈咬著嘴,竭力地不發出聲音,但是宇田川的手指卻巧妙地在秘,進攻著女的泉源,雖然被迫著沾在手上的時,就不由得不發出聲音;

被這樣卑鄙的男人撫摸著,應該是不會有什麼覺的,香奈雖然這樣認為,但是白天的時候被麗子徹底地調教過的身體,卻違背了意識產生反應,一陣麻痺的覺,襲向燥熱、微微泛著櫻桃的身體。

「停手……啊……」

「喔?不是已經和我們成為一夥了嗎?如果已經入夥,就不會說」停手「吧。」

即使尖被捏著,秘被啾啾地挑出聲音,快已經開始在全身蔓延,香奈也無法忘記繭的事。調查繭,保護繭是麗子所下的命令,但是香奈現在已經無法執行這項命令了,如果不善加處理的話,這些男人會真的把這些照片散發出去吧!雖然烈的著氣,暴力的閃光燈毫無遮掩的照著秘部,香奈仍然極力的想著繭的事,但是這樣的堅持,也被宇田川他們烈的撫漸漸破壞。

「那麼,好戲現在可以上場了吧?」

「做、做什麼?」

香奈被捏住鼻子,不得不張開嘴,於是宇田川便很快地將圓球入香奈的嘴巴里,黑的塑膠製圓球,毫不留情地將香奈的嘴巴大大地撐開。

「嗚……嗚……」

「嘿嘿嘿嘿!說看看啊!」

看見香奈的臉因為痛苦而扭曲,北原慢慢地走向她,輕輕地抬起香奈的下巴說道。

覺很舒服吧!香奈。」

「嗚……鳴……」

口水一直從香奈張開的口中不斷地出,北原用手指將出的口水掬起,不斷地塗抹在香奈的臉上。

「我已經從繭那裡聽到一切了,她說你是向阪家的管家?怪不得我以前就一直覺得很可疑,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香奈只是皺著眉頭,什麼也沒有說,於是北原笑著向宇田川下了指示。

「把掃把拿過來!」

「掃把嗎?是要做什麼啊?」

「拿來就是了,要大掃除呢。」

北原只是笑著,沒有直接回答宇田川。

「知道我要做什麼嗎?」

從一臉怪異表情的宇田川手中接過掃把,北原一邊笑著一邊對著香奈說道,香奈的眼神開始到恐懼,因為從麗子那裡已經受過相當嚴苛的調教了,所以多少可以承受一些待,但那是情上的待,北原的情況則不是這樣,香奈控制不住自己的身體,一陣一陣地發起抖來。

「這是怎麼回事啊?給我說清楚!」

「啊……」

北原將香奈的身體向上提起,讓她變成跪姿,然後將掃把的柄入雙膝之間,再這樣子讓她坐下,被牢牢綁住的香奈,絲毫無法抵抗。

「啊……」

從圓球的隙之中,出痛苦的聲音,香奈的臉因為劇痛而扭曲,但是北原卻仍然毫不留情地繼續住香奈的肩膀,掃把的炳,深深地痛了香奈的膝蓋。

「嗯……啊……」

「痛嗎?不讓你再痛苦一些是不行的,喂宇田川,你也過來幫忙。」

被北原喊到的宇田川,慌張地拿著假鋼香奈,黝黑髮亮的假鋼經過唾的潤滑之後,宇田川用食指及中指將粉紅的秘大大地撐開,被麻繩深深陷入的那裡已經有一點紅腫,但是溢潤地發出的光亮也是事實。

「嗯……」

宇田川深深地了一口從秘所散發出來的無法形容的芳香後,開始慢慢地將假鋼入香奈的秘裡,香奈發出了痛苦的聲音,但是黝黑髮亮的巨大鋼,仍然將可憐的櫻桃左右分開,徐徐地入。

宇田川仔細地看著黑的鋼,毫不留情地侵入複雜的器官裡,一邊不斷地嚥著口水,一邊將鋼轉進秘壺裡。

「簡單的說,你想要告發我們,不是嗎?」

「嗚、啊、嗚……啊……」

一直怒視著北原的香奈,不得不發出痛苦的聲音,漲道的黑,突然開始擺動起來,宇田川打開開關,似乎已經出了神地看著發出聲音的壺的樣子。

「蒲田,把那個拿來。」

「啊!真的要用那個嗎?」

「當然。」

受到北原的斥喝,蒲田垂頭喪氣地走到房間的角落將電擊箱拿來,北原接過來,拿到香奈的面前。

「啊……」

北原將開關打開,像黑電晶體收音機的東西,便開始啪啪地放出慘白的閃光。

「你知道這是什麼嗎?」在電擊箱的端子上,北原裝上了鐵線笑著。

「這可是有二十萬伏特喲!怎麼樣?很厲害吧?」

香奈心想,這可不是開玩笑的,是會殺死人的,北原他們是不知控制的人。

香奈扭動著部,極力地想要逃跑,但是宇田川卻抱住了香奈的部,噗滋噗滋地送著鋼,香奈只有發出痛苦的聲音,但是因為圓球的關係,連痛苦的聲音都沒有辦法盡情地喊出來,嘴巴被的,像蟲般的扭動著身體,女的泉源也著鋼

「嗚、啊……」

雖然對電擊櫃到恐懼,但是持續不斷的鋼攻擊,卻開始在香奈的身上引起了變化,身體的深處,還殘留有無法足的快,而動的鋼,更加暴力般的加速了快,黝黑的假鋼已經沾了白濁、產生極細緻泡沫的黏,受到宇田川旁若無人地蹂躪時,黏膜也開始混合著馬達聲發出啾啾的聲音。

「有覺了吧?不是嗎?變態管家香奈。」

香奈白皙的肌膚再次滲出汗水,呈現出淡淡的粉紅,這並沒有逃過北原的眼睛。

「我在問你是不是啊!回答老師的問題是學生的義務吧?」

北原在電擊的鐵線上裝上夾子,然後笑著讓宇田川退下,而這裡的鋼依然留在原處,依然開著開關。

北原將裝在電擊箱前端的夾子夾在花心,另一端則夾在右邊的尖上。

「左還是不要的好,因為是心臟……」

「啊……啊……」

香奈的臉上充了恐懼,但是北原的眼睛卻快樂地笑著。

他的手上拿著電擊,一副要按下開關的手勢,俯看著香奈。

「嗚!啊!嗚!啊!」

「完全不知道你在說什麼,你到底想要說什麼呢?」

在這一瞬間一切都寂靜下來,唯一可以聽到的是宇田川咽口水的聲音及馬達的聲音,會被殺死,會被凌至死,香奈心裡真的這麼想,但是卻似乎沒有人覺得這情況是異常的。

北原也是、宇田川也是、蒲田也是、連一直在房間角落裡看的阪田也是,都只是嚥著口水而已。

即使想要大聲叫,卻被圓球阻礙,想要逃走,卻因為被牢牢地綁住而只能盡力地扭動著身體,雖然想用眼神求饒,但是北原卻只是回以嘲笑的眼光。

「啊!」

在絕望之中,香奈使盡全身的力氣發出最後的哀號,但是得到的只是反效果。

北原冷冷地說道:「吵死了!你!」

「啊!啊!啊!」

在北原下開關的同時,香奈的身體像蝦子一樣地向後彎曲,在那一瞬間,香奈的身體緊繃著綁在身上的麻繩,發出莫名的慘叫,同時劇烈地痙攣著,從圓球的另一端,出了白的泡沫。

「在這個時候,要對我們說什麼才好呢,知道你是奴隸嗎?」

宇田川由於太過興奮,突然地叫出來,北原似乎再次被這一舉動影響,又將開關下。

「啊……」

像燃燒般的痛苦,襲擊著香奈的秘核,部的筋筋般的陣陣地痙攣著。

「哇!連部都在震動耶!」

看著被高電斷斷續續擊打著的香奈,蒲田發出了呼的聲音。

「噫……啊……」

即使在沒有電擊的空檔,假鋼依然毫不停止地強烈地刺著香奈的雙腿之間,在幾近瘋狂的氣氛之中,香奈發出幾不成的聲的慘叫,這時候,北原又將開關了下去。

「主人啊……主人啊……」

七八糟的模糊意識當中,香奈一直自言自語著像是無意識的話。

「老師,她好像是在說什麼?」

「啊!好像是這樣。」

北原終於放下電擊,拿掉香奈口中的圓球,抬起她的下巴,對著模模糊糊的香奈說道。

「好像終於想出來了,想要對我們說什麼呢?」

香奈一邊用著無神的眼睛注視著北原,一邊息,她了一下口水,調整一下狂的呼,終於張開了嘴巴。

「主、主人……」

這就是香奈的投降宣言,但是香奈本身並沒有自覺,只是以為說出理所當然的事而已。

「喔,終於明白了!不可以違揹我們,對這一點有認同嗎?」

香奈慢慢地點了點頭,對北原他們微微地笑著。

「香奈、香奈是一個壞奴隸……請原諒我……」

「那麼為了表示你的歉意,就讓我們的寶貝足吧!」

「我、我會盡力……」

香奈已經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了,悄悄地拉下子拉鍊的北原,猛然地將起的伸到香奈的眼前,於是香奈便慢慢地將臉靠上去,雖然鼻子聞到男的體臭,但是卻一點都不在意,覺得這是理所當然的事。

「說不定還會被咬喲!」

一直在一旁觀望的阪田很快地說道,但是北原卻笑著回答道。

「已經沒關係了,她已經從心裡面徹底的屈服了,要殺要剮已經隨便我們了。」

但是北原並沒有馬上讓香奈含住鋼,他拿起準備好在身邊的風箏線,繞在起的尖及秘核上,即使到了這時,北原仍然沒有忘記要待香奈。

「好了,服侍拉著線的主人的鋼吧!要很小心喲,只要稍有閃失的話,會怎樣你知道嗎?」

北原將風箏線遞給宇田川及蒲田,然後北原拉了一下仍然留在手上的最後的風箏線,綁在秘核的風箏線,在那一瞬間,香奈的臉因為痛苦而扭曲。

「給我好好地做啊!」

即使因為雙腿之間的痛楚而幾近喪失意識,香奈仍然慢慢地用舌頭著北原的

「啊……啊……再用點心!要用舌頭!」

只要有一點不如意,北原就毫不留情地扯動風箏線,可憐的粒被風箏線綁著,已經悽慘的變形了,那種痛楚不論怎樣都沒有辦法免除,只要快要昏厥,北原便又再度扯動線,再加上北原的非常巨大,可說九十度以上起的上已經沾了香奈的唾,開始脈動著,浸泡過水的紅銅一陣一陣地抖動著,而猙獰表情的炮口也已經閃閃發亮,即使只是含住就已經幾乎讓下顎臼的,奪去了香奈所有的理

「嗯……嗯……」

「用這種技術,是永遠也回不了家的喔!今晚要在這裡練習一夜嗎?」

北原一邊輕聲地說道,一邊陶醉在香奈的口技之中,可憐的雙的時候,被視為是想要做深呼的喜悅,那種皺著眉頭、散著長髮、的美少女的樣子,真是不得不令人心動,或許是因為小小的嘴巴含住巨大的的關係,所以臉頰上浮現出頭的形狀,北原心意足地看著滑滑的泛著光亮的鋼,悠然地在柔軟的雙之間進出。

「這、這次輪到我了。」

「隨便你要怎麼做都可以喲!」

用著尖銳的聲音說話的阪田,得到北原的許可,拉著綁住尖的線。

「接下來是這一邊喔!這次再咬下去的話,就把你的尖給拉斷。」

「嗯……嗯……」

「喔……」

這和一個人待的時候不一樣,在簡直令人難以置信地服從的香奈的口之下,阪田由於太過興奮而全身顫抖地看著天花板。

「接下來是這邊喲!」

這次是宇田川拉著線,香奈則像是理所當然般的將出來的含入口中,就這樣被綁住的美少女,對於男人們的照單全收,全然已經是奴隸了。

「報復可還沒有結束喔!不要忘了差點被咬斷的仇喔!」

販田更加用力地拉著線,一直用羨慕的眼神在一旁註視的蒲田說道:「她可是做了非常對不起販田先生的事啊!」

「沒錯!沒錯!只是個奴隸,竟敢差點咬斷我的寶貝,我來讓你知道什麼叫做豬狗不如。」

和蒲田附和的宇田川,再一次扯動風箏線。

「把嘴巴張開!」

香奈慢慢地張開嘴巴,正要含入的時候,宇田川微微地笑了起來。

「全部喝下去!」

「嗚、嗚、嗚……」

由於宇田川突然,引起了香奈劇烈的咳嗽,因為嘴巴一直張開著,所以微溫的體毫不留情地全部進口中,即使把嘴巴閉起來也已經來不及了,除了臉上被髒,連頭髮也都髒汙了。

「喔!宇田川,你好像也開始瞭解調教的要領了。」北原一邊說著,一邊也面向香奈開始撒

「我、我也……」

阪田也附和著北原,三個男人圍著香奈開始一起撒

「咕嚕、咕嚕、嗚……」

「喂喂!把嘴巴張開!這可不是淋浴,是要喝下去的!你只是個奴隸啊!」

微溫將香奈的全身髒,臉部、部、頭髮,全都沾,但是香奈只是一臉木然而已。

「喂,蒲田!要好好地拍下來喔!」

被北原這麼一說,蒲田慌忙拿起照相機,開始拍攝三個男人在香奈的全身小便的情景,看著拋物線的淋下,香奈忽然想到,我到底會變成什麼樣子啊?

繭會變成什麼樣子啊?但是香奈這樣的念頭,在強烈的閃光燈下,馬上就消失不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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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08-17 23:35:12

第七章的結局

「真是的,到哪裡去了?」

房間的時鐘已經指在午夜十二點半,外面一片漆黑,最後一班電車也結束,要到山間的家只有車子一途了。

麗子到坐立不安,雖然穿著大膽的紅睡衣坐在椅子上,但是卻不斷地站起來看著窗子外面。

由於太過不安而揮舞著鞭子的麗子,令繭到十分害怕。

「真是的,都是因為你!」

繭啜泣著,但越是哭,屋子就越是焦躁不安,到底要怎麼做才好呢?繭也不知道,所以更無助地哭泣。

「對不起……」

「如果你一開始就老老實實地說出在學校受到欺負的事,香奈及美奈子就不會碰到這樣的事了,你知道嗎?」

繭邊哭邊點頭,然後無力地垂下頭去,時間已經接近午夜一點鐘了,香奈完全沒有回來的跡象。

「真是的,香奈啊香奈!你到底在哪裡做些什麼啊?繭!你真的不知道嗎?」

「對不起……我……」

「我以為她一定可以順利地完成的,真的什麼都沒有看見嗎?例如被奇怪的男人帶走什麼的……」

「沒有看見……」

「真是的,那你在幹什麼?不是受點鋼或是浣腸待就哭哭啼啼地回家就好了,到底怎麼調教你的?」

麗子的口氣簡直就像說,如果換成是繭不見了倒沒有關係,繭只有低下頭;

的確,香奈認定麗子是她的救命恩人,所以發自內心的忠誠於她,而女兒繭則是仰慕母親麗子,但是在繭的內心深處卻是對麗子到害怕的;不是不仰慕母親,而是像女王般的尊敬,但是有時覺得麗子恐怖也是事實,或許是因為繭和麗子並沒有血緣關係也說不定,繭從以前就一直這麼認為,是不是沒有把我當成女兒,只是將我視為奴隸在而已?繭從以前就有這種不安的想法。

「我去找香奈!」

繭悲傷地說著,因為這歸究起來確是起因於繭,香奈只不過是幫助她而已。

「笨蛋啊,繭!你知道你自己在說什麼嗎?」

麗子慢慢地走近已經停止哭泣,雙手緊緊握住,站在房間角落的繭。

「如果你現在去救香奈,或許你也會和香奈遭到一樣的境遇,不是嗎?」

麗子的口氣變得溫柔起來,手上也已經沒有拿著鞭子,她輕輕地抱著繭,撫摸著她的頭髮。

「你是我的女兒,我可不能讓你涉入這樣的危險啊!香奈或許正陷入無法想像的悲慘境遇呢!」

「但是我……」

「是不是想要說沒有血緣關係……」

被麗子如此一說,繭再次哭了起來。

「的確,你和我是沒有血緣關係,但不是相互著對方嗎?或許我是主人你是奴隸,但這就是信賴關係啊!所以喜悅及痛苦都在一起!」

「但是、但是……香奈……」

很少聽麗子如此溫柔說話的繭,不在麗子懷裡哭泣起來,對繭而言,這一刻的麗子像是溫柔的母親,是前所未有的覺,或許是因為一切都已經明白的關係。

「沒關係!香奈的事我一定會想辦法,我不會就這樣坐視不管的,不是嗎?」

繭用力地點了點頭。

「繭也是香奈也是,大家都是一家人,不會忘記也不會遺棄,這就是主人的義務,明白了嗎?」

被麗子輕輕地撫摸著頭髮的繭,將臉深深地埋入她的懷裡。

「那麼……」

麗子一邊抱著繭的肩膀,一個人閉著眼睛自言自語。

「到底發生什麼事了?不調查清楚的話,事情會接二連三的……」

麗子如此說,從溫柔母親的表情,又回覆到以往女王的表情。

************

「喂!起來了!」

突然覺到四周都亮起來,香奈眼睛,四周已經非常明亮了。

「早上了,不快一點就要遲到了喔!」

由於從窗子進來的光線太過刺眼,所以不是看得很清楚,不過可以確定都是男人的聲音。

「笨蛋!這怎麼會遲到呢?這裡是學校啊!」

這是宇田川的聲音,是宇田川和蒲田的對話。

這裡是?香奈在這一瞬間,看了一下房子四周,覺上腦袋還是模模糊糊的。

「怎麼了?一臉想睡覺的樣子!沒有睡好嗎?」

「啊……」

被宇田川抓住頭髮,香奈終於清楚四周的情況,這是悉的房間,是在職員休息室的衣櫃裡,香奈從昨天開始,就這樣一直被監在這裡。

到底是為什麼沒有回家呢?香奈的腦海裡浮現出麗子的臉,慢慢地回想,從昨天傍晚到深夜為止,香奈持續受到北原及宇田川他們的凌辱,這以後沒有記憶,大概是因為受到嚴酷的待,筋疲力竭地睡著了。

「嗯!睡得著才怪!我們回去之後你仍然很興奮吧!依然盡情的夾著假鋼吧?」

宇田川一邊這麼說,一邊將香奈從衣櫃里拉出來,然後解開綁住腳的麻繩,將她的雙腿大大地分開,動仍然道里的假鋼

「不要!」

被迫骨地成M宇形的香奈,轉過臉發出哀號,宇田川則笑著。

「我們倆都睡不著,因為我想到了有趣的調教方法,所以興奮得睡不著。」

宇田川臉上的笑容,充了詭異,香奈連眼睛都無法和他正視。

「你好像還沒有自覺到自己是奴隸啊?」

「那、那是……」

一想起昨天像暴風般的調教,香奈便不由自主地閉上眼睛,同時浮現出麗子及繭的臉孔,麗子大概在生氣吧?繭應該沒事吧?一邊對降臨在自己身上的遭遇到恐怖的同時,香奈一邊想著這些事。

「喔!你們還真是相當的早啊!你們會準時來上課,是不是下雨了?令我有點不安的覺。」

一邊笑著一邊走進職員室的就是北原。

「啊!早啊!」

北原對於宇田川他們的問候似乎完全不在意,一看到香奈的樣子便足地笑起來。

「老師,我已經想出了最厲害的調教方法了。」

「喔!你總算也成為真正的調教師了啊?不錯!這樣子的話,今天一整天就做這個吧!今天一整天她就給你了,下課的時候要讓我看到成果喲!」

「咦?可以嗎?」宇田川的眼神亮了起來地說道。

「啊,沒有關係!但是不要費了喔!」

「不會的!我可不想讓北原老師責備。」

到底有什麼企圖呢?香奈也摸不著頭緒,雖然綁住腳的麻繩已經解開了,但是香奈仍然是全,依然是雙手綁在後面的姿勢。

「那麼開始吧!首先從早上的禮節開始怎麼樣啊?」

一得到北原的許可,宇田川很快地抓住香奈的頭髮,讓她四肢趴在地上。

「啊!可以完全看見,假鋼著。」

「啊……嗯……嗯……」

宇田川用手劇烈地動沒有電力的假鋼後,然後慢慢地出,黝黑大的假鋼上,沾了白,宇田川用手指將它掬起,塗在香奈的臉上。

「男人早上是什麼心情,你知道嗎?」

香奈皺著眉頭,無法理解宇田川所說的話。

「不是軟啪啪的,而是早晨起啊!早晨起!你是奴隸吧?說」主人,請鎮住早晨起「等甜一點的話如何?」

不知道什麼時候拿在手上的,宇田川用鞋拔子盡情地打在香奈的部上,香奈不自覺地拱起背部,這時候,蒲田也以的手法撫摸著背部,部,因為雙手被綁在後面的關係,所以被迫趴在地上的香奈,成為出可部的姿勢。

「對阪田先生來說,或許已經不需要了,因為不會早晨起了吧!」

「你不要說些無關的話!」

對於蒲田的打岔,北原只有苦笑,但是宇田川毫不遲疑地繼續說道。

「還沒有受夠處罰嗎!」

宇田川又再一次揮下鞋拔子,而香奈也再一次發出悲鳴,蜷起背部,昨夜倒錯的快又再度甦醒過來,雖然想要以理來克服,但是因為蒲田持續地在她身上撫,馬上又回到甜美的官世界裡了,秘部受到手指的撫,那種羞及喜悅,讓香奈不知不覺地吐出火熱的氣息。

「要說」早安主人,請用我的身體來治癒你的早晨起「,說說看!」

雖然覺得很屈辱,但是卻又不得違抗,香奈咬著嘴,慢慢地將出到宇田川的面前。

「主人,請用我的身體來治癒你的早晨起……」

「好,那我就照做吧!」

「咦!?」

被突如其然起的入時,香奈卻到疑惑,不是因為事出突然,而是因為入的地方不是秘部,而是後庭,香奈慌忙地想要避開,於是不斷地扭動部。

「你只是個奴隸喲,可別給我添麻煩啊!」

「啊……」

宇田川對於一直都不老老實實地將出來的香奈到氣憤,於是使出全身力量揮下鞋拔子,香奈發出尖銳的哀號,還混著啪地聲音,白皙的部立刻紅紅地腫了起來。

「對、對不起……」

雖然極力地道歉,卻不住宇田川的暴力,一下、二下、三下……不斷地打在香奈的部,雖然想要掙,但是馬上就被抓住,鞋拔子又再度揮下來。

「要不要說」請用香奈的部「啊!算了!你只是個奴隸,隨便我怎麼做也沒有你說話的份。」

「請、請使用……香奈的部……」

不斷地捱打的都已經火熱疼痛了,香奈只有著眼淚地說出屈服的話。

「是這樣啊!那也沒辦法,我就用它吧,盡情地使用你的後庭。」

用力地抓緊部,宇田川將泛著光亮的巨大管頂著淺褐的後庭,然後將進去,呈放線狀擴散的皺紋,開始有一點緊張。

「嗚……」

香奈閉起眼睛,用後庭並不是第一次,已經受過麗子的調教,但是受到男人入,卻還沒有過,因此香奈不由得僵硬著身體。

「啊!度不夠所以不進去,快想一點辦法吧!」

發覺到要如此突然地入是不可能的,宇田川很快地走到香奈的面前,然後將雄偉起的,不斷地頂著香奈的臉,已經先出來的髒了皺著眉頭顯現出不悅的香奈的臉。

「要怎麼做知道嗎?」

「是!是!主人……」

於是香奈慢慢地將臉埋入伸開雙腿,坐在塌塌米上的宇田川腿間,香奈也只有這樣子做了,否則不知道會受到怎樣嚴厲的處罰。

「用唾它!」

「嗯……嗯……」

宇田川巨大的,不論是泡過水的淺黑也好,血管浮現的也好,大大亮亮的炮口也好,幾乎不輸給北原。

「喔、嗯、嗯!」

一含入口中,宇田川的鋼變得更大,了口腔,火熱的,只是接觸到黏膜,就幾乎要將黏膜燒爛,一含入喉嚨深處,便住鼻孔、住氣管,幾乎無法呼,雖然認為口,只是用唾而已,不過這只是香奈個人單方面的想法而已,實際上是會讓下顎都到麻痺的,頭、、連雜生的的雙球都要含,甚至舌頭都要進馬眼裡,香奈只有服從命令。

「好了,大概可以了,最後再用唾它!」

香奈遵照命令地將許多唾滴在上,以致於整都像是浸泡過的覺,因此那憤怒地起的是唾地誇示著它的威容。

「這次真的要進去了,要盡興地你的後庭。」

宇田川將從香奈的口中出,一副抑不住興奮的樣子,再次抓住部對準方向,鋼完全頂在淺褐的菊口,輕輕地抖動著,將沾在頭上的唾當成潤滑劑般地塗抹開來,然後再將自己的唾滴在結合的部份,是泡沫的唾,正中香奈的後庭,一直滴到私處的裂

「啊……」

宇田川緩慢卻用力地將進,漲開的香菇頭,猛然地將放線狀的皺紋撐平,幾乎快要撐裂般的侵入,當整個頭部沒入時,香奈發出悲痛的哀號。

「痛……啊……啊……好痛!!」

當整沒入後,宇田川馬上開始送,放線狀的皺紋完全被拉平,可憐的菊花花蕾,被紅銅打散了。

「也請老師使用前面吧……」

侵犯著後庭的宇田川,抬起了香奈的上半身對著北原說道,北原只是笑笑地回應他。

「可、可怕……會壞掉喲!」

「至少這裡不用沾上口水也好像OK!」

於是子掏出已經起的的北原,很快地將鋼入香奈的口中。

「嗯……啊……」

「我要進去了!」

體積變得更大的,毫髮不容地頂著秘道口,宇田川把香奈的上半身更往上抬起,而北原則是整個潛到香奈下面,雙手被綁在後面的香奈,則變成一副向前出雙峰的姿勢。

「啊……」

就在香奈發出痛苦的悲鳴,仰看著天花板的一瞬間,宇田川和北原相互對看一眼,發出了微笑,北原的入香奈的壼裡,而宇田川的,依舊是撐開菊花油送著。

「嗚……嗚……會、會壞掉……二進來會壞掉……」

宇田川及北原像是不約而同,開始烈的送,有時同步,有時各自不同的速度,香奈的秘部及菊的最深處都同時受到凌辱,二巨大的鋼同時貫穿秘部及菊花的時候,可以覺到頭透過薄薄的黏膜相互接觸,此時香奈已經陷入半昏的狀態了。

「啊……再用力點、再夾緊一點看看!」

「嗯……啊……」

「不好好地夾緊的話,就把你的秘部及後庭都搗壞喲!」

被二個男人著的香奈,身體就像暴風雨中的小船般的晃動,由於衝擊太過強烈,香奈已經頭昏眼花了,但是二個男人仍然是毫不留情。

「嗚……啊……」

由於烈的送,長長的頭髮猛烈地拍打著,香奈的頭也喀答答地晃動,已經不知道是不是在點頭了。

「嘿嘿嘿!秘部及後庭同時被覺怎麼樣啊?」

宇田川的更加快的速度,撐開菊花噗滋噗滋地進出,而北原那幾乎要漲裂粉紅,也啾啾地發出的聲音,悠然地著,蒲田則是著口水像要進去般的注視著。

「快要了!」

「嗚……啊……嗯!」

「喔……喔……」

像野獸般的咆哮及香奈莫名的叫聲,響遍了早上的職員室。

被二個人同時而直接地將入體內,香奈在一瞬間達到了最高,可以清楚地受到灼熱的讓黏膜逐漸地潰爛,同時像火熱奔般的快也傳遍了全身,腦海之中盡是七彩的光芒。

北原將鋼從秘道里出來,不過宇田川仍然留在裡面,北原退開後,從依然張開的壺之中,倒出夾雜著泡沫的白濁體。

「啊!啊!有一點想要小便了!」

宇田川微笑著說道,香奈並不能夠馬上理解這是什麼意思,在朦朧的意識之中極力地向後看,當看到宇田川想要做的事的時候,香奈才明白。

「啊、啊、啊、啊!不!不要!住手!住手!」

「啊哈哈哈!你可是比奴隸還下喲!」

宇田川就這樣在菊之中開始放

「原來如此,這就是浣腸嘛!」

北原有所受地說道,不過香奈卻不這麼認為,她極力地想要掙,卻被宇田川牢牢地抓住部。

「便秘也可以一次就治癒喲!」

「不要!不要!好燙!好燙!廁所、讓我去廁所!」

「你在說什麼!你哪有資格去廁所!你本身就是我們的廁所啊!」

聽見宇田川所說的話,北原及蒲田都哈哈地笑出來,被注入菊,從及菊之間的隙了出來,可是直腸裡仍然有相當強烈的膨漲

「廁所、讓我去廁所!求求你、求求你……」

宇田川終於停止灑,香奈的直腸也已經處在快要漲裂的情況,就好像是用當做水栓似的,隨著時間的經過,不是隻有膨,連強烈的排便也一起折磨著香奈。

「求求你、求求你!」

「真是的,沒辦法,好吧!反正這裡就是你的廁所。」

香奈已經再也沒有理解宇田川所說的意思的力氣了,只是想從極度的苦難中得到解,所以一心一意地繼續哀求著宇田川他們。

「我什麼都願意做!我什麼都願意做!主人!求求你!」

看著像是發狂般的叫聲的香奈,宇田川覺到無以言喻的優越,北原則叉雙手遠遠地看著,沉醉在深深的之中。

「啊,不好了,又要遲到了!」

蒲田拼命地跑向鞋櫃,雖然很早就到學校來,但是因為看著香奈被調教,所以當香奈的調教告一段落時,已經快要開始上課了。

從職員休息室跑進教室,蒲田一邊狂著氣,一邊下鞋子,但是已經看不到其他學生的影子了,雖然認為遲到也沒什麼大不了的事,不過蒲田就是沒有像宇田川一樣的勇氣。

「這是什麼?」

焦急地打開鞋櫃,鞋子上面放著一封可的信封。

「喔!情書嗎?」

從信封上的筆跡來看是出自女人的手,蒲田在這一瞬間,已經把遲到的事忘得一乾二淨了,看了一下四周,確認沒有任何人在以後,急忙地打開信封。

「不會是開玩笑吧?」

看到一半將手停下來,又看了四周一下,沒有任何人在,從沒有收過女生信件的蒲田,完全不覺得似乎藏有什麼隱情,如果是宇田川的話,就不會覺得這是開玩笑,不過誰也沒有注意到暗處有眼睛正窺視著這邊。

安心地打開信封,看見裡面的信的蒲田,是青痘的臉上浮現出笑容。

『你好:突然寫信給你真是對不起!實在是相當難以啟齒,那個時候和你做之後,連晚上都無法入睡,因為……你像個男人……啊……我到底在寫什麼!

如果可以的話請給我回音,今天第一節下課後,我在體育倉庫等你。

——青木美奈子』

蒲田高興地簡直想要跳舞,啊!有這種事真好!蒲田一邊不斷地反覆地看著信,一邊回想起在保健室抱住美奈子的情景,痴痴地笑著。

當第一節下課的休息時間,蒲田迅速地跑向體育倉庫。

「蒲田君……你來了!」

「當、當然!」

看見美奈子可的表情,蒲田趕緊跑過去,但是卻不是像電影上的擁抱畫面,蒲田才一跑過去,後腦部馬上受到重擊、跌倒在地上,只覺得喀地被什麼東西用力地敲打著。

「誰、誰、是誰?」

一邊抱著頭一邊慢慢地轉向後面,身後站著幾位戴著太眼鏡、黑西裝的男人。

「我們是田川組的人。」

站在中間的男人用低沉的聲音說著,手上拿著特殊警,再一次敲上蒲田的腦袋。

「可惡的小子,道歉已經太晚了!學人做些不該做的事就是這種下場,如果以為這樣就可以結束,那可就大錯特錯了。」

「果然……」

蒲田在逐漸模糊的視線裡,知道自己已經無計可施了,他重重地跪下雙膝。

當蒲田在體育倉庫裡面對最後一刻時,香奈被帶進了男廁所的其中一間裡。

「啊!啊!啊……」

「哈哈哈哈!怎麼樣啊!現在的心情?」

宇田川一副高興的樣子看著香奈說道,香奈的雙手被宇田川綁在身後,而繩子的另一端則被綁在馬桶上,雙腳跨坐在洋式馬桶上的香奈,覺就像是半虛狀態般地呆坐在上面。

「好像有點累了。」

「這也是沒辦法的吧!連大便時都被拍下來,已經沒救了!而且還把宇田川的小便當做是浣腸,現在是小便大便都有了。」

宇田川的旁邊,北原倚靠在廁所的入口,香奈跨坐的馬桶裡,還積著沒有沖掉的大便,相當稀爛的大便,得馬桶到處都是。

「真是的!有夠臭的!香奈你來清理怎麼樣啊!從馬桶到大便,全部都起來讓我看!」

「請……饒恕我吧!」

香奈連裙子、衣服都不能穿,內罩也被宇田川掉,完全一絲不掛的全畫面被拍成照片,被二個男人目不轉睛地注視著,香奈已經什麼都不願意再去想了,知道再怎麼做都已經沒有用了,只是希望他們能稍加節制,不要再迫她。

「你在說什麼啊!你就是個人類馬桶啊!把這裡處理乾淨是理所當然的不是嗎?」

已經筋疲力盡的香奈,連想理解宇田川所說的話的氣力都沒有了。

「你就是公共廁所啊!今天就在這裡清理所有人的大小便,當然也要好好地處理大家的。」

宇田川正說著多殘酷的事、做著多瘋狂的事,連身邊的北原似乎也完全不瞭解,只是足地笑了起來。

「不、不要!這種事太殘酷了……」

「你可是奴隸喲!不是!是馬桶,比奴隸更下!像你這樣的人反抗我們是怎麼回事啊!」

「首、首先請把我放出這裡!把繩子解開!」

香奈像發狂般的,死命地想要掙開繩子,但是緊緊綁住的繩子,不論用多少力氣依然紋風不動,而且越來越緊地陷入肌膚裡。

「大叫的話,就會有人來喔!嗯……卻不知道是誰會來。」

即使使盡最後的力氣,狠狠地瞪視著宇田川,宇田川仍然只是笑著。

「這裡是貝魯西亞學園不良份子聚集的地方,下課的時候都會來這裡煙,他們不但不懂得節制,而且還有暴力傾向,我想他們會好好地惜你的喲!」

「嗚……」

香奈再也不說話。

「真是的!真沒辦法!那隻好這樣做囉!」

「要、要做什麼!」

宇田川在為了要脅香奈而帶來的鐵管兩端繞上繩子,從天花板上吊下來,然後輕輕地將香奈的雙腳舉起,跨在上面,被吊在廁所門口,跨坐在鐵管上的香奈,簡直就像是在分娩臺上的姿勢,宇田川很快地將香奈的雙腳固定在鐵管上,然後宇田川用剩下來的繩子,開始將香奈的雙峰框出來般的緊緊綁起來。

「不、不要!住手!」

被綁在鐵管上的雙腿,被大大地分開,完全是M宇型,簡直就像在說「來吧」

的姿勢,北原一邊香菸一邊眯起眼睛看著香奈。

「我們可是要走了,因為下一堂有課要上。」

按熄香菸的北原砰地拍了一下宇田川的背。

「啊!老師要走了是嗎?那我也要走了!馬上就要下課了,他們大概就快來了吧!」

「請、請等一下……」

「嗯、怎麼回事啊?」

對著正要離去的北原及宇田川,香奈拼命地哀求著,如果就這樣被留下來,不知道會被怎麼樣。

「說什麼我都會聽的!請饒恕我吧……」

香奈用哀求的眼神,輪地看著宇田川及北原,但是他們臉上的表情並沒有改變,一陣沉默之後,北原冷冷地說道。

「說什麼都會聽是嗎?那麼就這樣待在這裡,可以嗎?」

宇田川喀地拉上廁所的門,追著北原跑出去。

「怎麼辦?不想辦法逃出這裡的話……」

一個人被留在男生廁所,香奈到相當的絕望,這樣子是絕對不能夠讓人看到的,雖然想大聲叫,但是卻怕會招至反效果,如果大家都跑過來就麻煩了,看樣子不靠自己逃出去是不行的,她再試著掙綁在手上的繩子,但是仍然不行。

「啊!沒有人。」

「果然沒有人,學長要不要煙啊?」

「喔!當然!」

「我也是。」

正當香奈對於掙手腕上的麻繩到絕望時,聽到了卑劣下的男生的聲音。

聽到下課鐘響,香奈趕緊屏住氣息,男生們的聲音漸漸地走近,而正如預料的,那聲音進到了廁所裡面。

「啊,香菸真好啊!」

只聽到都砰地打火機的聲音,廁所裡便充了香菸的味道,香奈不由自主地想要嗆咳出來,不過卻死命地抑著,她忍住呼,祈禱著不論如何都不要被發現。

「我從剛剛就肚子痛了。」

「想要大便嗎?」

「嗯……我也是這麼想。」

「真是髒啊!在學校裡上廁所可真是笨蛋啊你!」

好像有人要進到其中一間來的樣子,不論如何只要這裡不打開……香奈如此祈求著,她閉起眼睛,等待著奇蹟的產生,喀喳喀喳發出聲音的是隔壁間,香奈心想著得救了。

「喂!可是這個門怎麼是關著的啊?」

聽到這突如其然的話,香奈頓時停住了呼,不要發現、不要發現,求求你!

請不要發現,香奈雖然不斷地祈禱,但是卻也有預事情會變糟。

「這怎麼很臭啊!他是剛剛進去的嗎?應該不會還在上廁所吧!」

「這麼說的話,是有誰在裡面上廁所囉!」

「大概是吧!喂!出來!」

門突然被輕輕地踢了一下,香奈嚇了一跳,在這一瞬間,香奈心想,一切都完了,是不可思議地,門卻打不開,鎖應該沒有鎖上才對,可能是因為那一踢的衝擊力鎖上了,真是不幸中的大幸。

「誰在裡面!說點話!」

這次是咚咚連續踢了二下門。

「學長!把那臭小子給踢出來吧!」

「啊!這樣子嗎?抹布!拿抹布來!」

帶頭的男人一出聲音,廁所裡面馬上就動起來,大概是在找抹布吧?

「抹布是嗎?嗯……哪裡有呢?」

「在磨菇什麼,真是的!真是麻煩!」

喀鏘!門被踢出好大的聲音,香奈閉起眼睛,接著又一次發出巨大的聲音。

「這是什麼?」

踢破門板的男孩子,看見裡面的光景,張開了嘴巴,在後面的男孩子好像終於找到抹布,全體就這樣楞在當場。

「不、不要看……」

害怕的事終於變成事實,香奈連哀號也無法發出,只能小聲地說著。

「啊……不要看……求求你們……救救我……」

帶頭的男人依然雙手在口袋叨著香菸,默不作聲,但是他的眼光卻眯眯地看著香奈的身體,簡直就像是股。

「哈哈……原來是這麼回事啊!」男人突然按熄香菸,旁若無人地大笑起來。

「你有這種嗜好嗎?」

男人子,手上握著起的鋼襲向香奈。

「住手!住手!」

「不要說些無聊的話,希望我這麼做對吧?已經的不就是證據嗎?不是嗎?人類馬桶!」

對於香奈的哀求,他完全沒有聽進去,這不是沒有道理,因為香奈被綁成隨時都在等著男人的姿勢。

「學、學長,也讓我在你之後一次吧!」

「喂!別擔心!她可是個人類馬桶啊!」

男人如此說,制焦躁的情緒,將起的鋼頂著裂的中心,潤泛光的秘,微微地充血、害羞地張開著,好像隨時都在等著接男人。

「來了,我要進來了。」

男人用著猥褻的語氣在香奈的耳邊說著,然後部,巨大的頭慢慢地將秘撐開,然後消失在壺之中。

「喔……這真是舒服!緊緊地夾著!」

「啊……嗯……嗯……」

進去後,男人的就很烈,香奈在那一瞬間,只有屈服在威下。

「你真是有個好東西啊!」

男人看著結合的部份,像是麻痺般的眯起了眼睛,完全壺之中的,則滑地悠遊在之中,當頭即將出時,部便用著幾乎撞到丘的力量向前,把送的距離拉到最大,頭磨擦著黏膜時,可以覺到完全的滑,這個時候,秘被捲進去,發出啾啾的聲音。

「喔!這樣的話馬上就高了。」

「那換一下吧!」

「真沒辦法!」

帶頭的男人,一副可惜的神情將鋼出來,將地方讓給拿著抹布的男人,個子矮小的男人,興高采烈地襲向香奈。

「嗚哇!她的部可真是啊!」

「所以囉!喂!快一點換手吧!」

「啊!才剛進去而已!」

「好了,換我了!」

男人們替地凌著香奈,快要達到高時就,換另一個男人。

「嘿嘿嘿!怎麼樣?我的鋼是最厲害的吧?」

「啊……嗯……啊……啊……」

不良學生的蹂躪無止盡地持續著,香奈只有忘了自己,像是發狂般的息、一個接著一個的受到男人的,這是香奈維持自尊的唯一方法。

「要了喲!人類馬桶香奈小姐!」

帶頭的男人用低沉的聲音呻著,更加用力地頂著香奈,然後膝蓋喀答喀答地抖著,將情的證據在黏膜上,香奈瞪著天花板,用身體承受著火熱的

「這、這次換我了!」

過的帶頭男子退下後,從香奈的圓圓地張開的秘,逆出夾雜著泡沫的白濁體,個子矮小的男子,連用衛生紙擦拭也沒有,就入香奈的身體裡,然後馬上就

「難得的廁所,所以也小個便吧?」

「啊!這個主意不錯喲!」

雖然已經過一次了,但是還不足的男人們,開始對著香奈灑,微溫的黃體,沿著拋物線將香奈的身體髒,但是,即使被淋上小便,香奈的表情也已經沒有變化,只是木然地注視著天花板。

「喂!小便已經結束了吧!」

興高采烈地對著香奈灑的不良份子,聽到身後傳來的低沉男人的聲音,都嚇一跳地回過頭去。

「你、你是誰!」

即使一邊問著,他們也沒有停止灑,然後在下一瞬間,他們們的小便,卻由凌轉變成因為恐怖而產生的

「一定要說出我的名宇是嗎?我是田川組的……」

「田、田川組?」

不良份子顫抖起來,所謂的田川組,是全國有名的暴力集團。

「啊對了!小鬼們不老老實實的話是不行的喔!」

這是凌香奈的男人們所聽到的最後一句話,被戴著太眼鏡的男子踢昏,沾自己灑出的,倒在廁所的地上。

************

「下一個是誰啊?」

一想到被留在廁所的香奈,就坐也不是、站也不是的到興奮的宇田川,不論如何還是先得出席上課,但是宇田川卻完全聽不進去老師所說的任何上課內容。

發著呆的宇田川回過神來,因為身後的男生喀喀地拍著他的背,宇田川一臉怪異的表情轉過頭去,男生將一張宇條遞給了他。

「是給前面的人嗎?」

男生搖了搖頭。

真是稀奇的事,是蒲田寫的嗎?不對,蒲田這一堂課沒有出席,宇田川轉向前去,打開褶得煞費功夫的紙條,然後把教科書立起來,偷偷的閱讀。

『主人:今天要怎麼調教我呢?一想起沒有宇田川烈的調教,繭就會覺得寂寞……

已經忍不住了,下一堂下課,我在體育用具室等你,請儘量地待我。

——向阪繭』

念過以後,宇田川微笑起來,一邊小聲地說「真是沒辦法!」,一邊因被遵奉為主人而有點高興,何況對方是向阪繭,真是沒話說。

當那堂課一下課,宇田川便急急忙忙地走向體育用具室,完全不在意香奈變成怎樣了!不管怎麼樣繭優先!一想起繭,宇田川便像跑步似的走向體育用具室。

「喂!向阪?你在哪裡?」

一到體育用具室,宇田川便如此喊道,但是沒有繭的回答,取而代之的,是戴著黑眼鏡的高大男人。

「總算來了!」

男人話一說完,便突然一拳打在宇田川的肚子上,連一句話都還來不及說,宇田川已經猛烈地咳嗽著,蜷曲在地板上。

連回答也沒辦法回答,宇田川就這樣蜷曲著、不斷地受到踢打,被踢飛大概2公尺的宇田川,發出了痛苦的呻

「三年二班的宇田川,宇田川……北原老師在找你,請趕快到生活指導室來!」

校內廣播傳到體育用具室裡,但是宇田川已經沒有辦法聽了。

「這、這是怎麼回事啊?」

「這句話應該是我說的!」

他們不斷地踢打,讓宇田川口吐鮮血,然後暈厥過去。

「真是的!他到底在做什麼?都用校內廣播叫他過來了,還不不來是怎麼一回事啊?」

生活指導室的桌上,北原坐立不安地著香菸,狹窄的生活指導室,四處瀰漫著煙味,當北原的焦慮達到最高點時,他不斷地看著時鐘,然後用食指喀喀喀地敲著桌子。

「那個笨蛋!不可以就這樣把香奈丟在那裡,怎麼還不快點來!」

這時,休息時間結束,上課鐘響!沒辦法,只好一個人去把香奈帶回來,正打算要站起來的瞬間,生活指導室的門被敲響了。

「我在等你了,快點進來!」北原就這樣站著說道。

但是打開門站在那裡的,不是宇田川,而是香奈。

「老師,下一個要做什麼呢?」

站在那裡的,是香奈!北原不只說不出話來,更懷疑自己的眼睛,只見香奈微微地笑著。

「你、你……」

北原呆立了一下子,馬上又回過神來,他踏出腳步想要抓住香奈。

「你死了算了!我會跟大家說的!什麼主人!是人類的殘渣不是嗎?」

北原從香奈的口中聽到意想不到的話,他慌張地追著香奈,但是香奈卻換了個位置,跑到走廊上。

那個女人!讓那些小混混嚐點甜頭,讓他們把繩子解開了是嗎?北原一邊追著香奈一邊想,而且同時對宇田川他們到生氣,那個笨蛋如果把事情得乾淨點,就絕不會有現在的事發生了。

「等一下!等一下!香奈!你以為你逃得了嗎!」

猛然地衝上北原的腦海裡,他已經顧不得羞的在走廊上追著香奈,雖然和許多學生擦身而過,但是已經完全不在乎了,若不先抓住香奈將事情下來的話,所有的事就有曝光的可能

「如果再逃跑的話,就會像以往一樣喲!」

一邊著氣,北原終於停下腳步,香奈逃跑的前方,是應該仍被監的男生廁所。

「香奈!你果然還是適合這裡!」

北原邊說邊進男生廁所後,卻再也說不出話來,那裡面,不良份子的關節被殘酷地折彎、癱在地上,不是隻有這樣,他也看見了蒲田,從嘴裡冒出泡沫的蒲田,倒臥在是小便的廁所裡,阪田等一副無神的樣子,被穿著黑西裝、戴著太眼鏡的高大男人抓著。

「這、這是怎麼回事?」

「就如你所看到的,我在等你啊!北原老師。」

被悽慘的景象引,無法馬上注意到四周的北原,聽見女人的聲音後把頭抬起,從裡面慢慢地走出一位穿著妖服裝的女人,雖然妖,但是不論哪裡都讓人覺得無法親近,而且身高也遠比北原他們高。

「你、你是誰!」

北原一邊向後退,一邊竭力地說,曾在哪裡見過面,曾在哪裡見過面的女人,北原極力地想著這個女人的事。

「向阪麗子……」

沒錯,曾經看過一次照片,的確是偷拍繭被綁住的畫面時看到的。

「啊!你好像知道我的事嗎?」

麗子妖地笑著扯動手上的鎖,於是從裡面出現了一位戴著項圈、腳步踉蹌的女人。

「香山老師……」

脖子上被套上項圈的香山表情,已經形同廢人。

北原對這種悽慘的景象及麗子妖的笑容到恐懼,想要向後退,但是已經撞到牆壁了。

不是!不是牆壁,一回頭往後看,身後站著一位手搭在口吐鮮血、已經心神喪失的宇田川肩膀上,穿著黑西裝像牆壁一樣的男人。

「什、什麼!這是怎麼回事啊?」

「喂喂!都已經到這步田地了還要裝蒜嗎?」

「我可什麼都沒有做喔!什麼都沒有做喔……」

北原在一瞬間,便被穿黑西裝的男人們圍起來,怎麼看都是暴力集團的人,完全沒有打勝的勝算。

「好像對我家的繭及香奈做了相當殘酷的事。」

「那、那只是……普、普通的調教……」

「調教?你知道什麼是調教嗎!」

「你、你不是也做了相當殘酷的事嗎?我、我有照片為證啊!」

一想起繭在館內受到調教的事被偷拍成照片,北原便開始囂張起來,雖然仍然掩飾不住顫抖的聲音,麗子毫無所動,只是出妖的笑容而已。

「這、這裡是學校喲!是神聖的學校校園喔!所以沒有關係的人馬上出去!」

「神聖?像你這樣的老師有什麼神聖啊?」

「囉、囉嗦!像你這樣單純的女王會懂得什麼?我才是管事的人……」

「管事?人身販賣的事啊!調教和人身販賣一起做的話,就不太好喔!」

麗子向穿著黑西裝的男人們使了個眼,北原立刻被架起來,然後麗子手拿鞭子,慢慢地走到北原的面前,北原到相當的震憾,秘密終於都被知道了。

「好吧,我就教你什麼是調教!就好像去找一隻吃剩飯的豬一樣!」

麗子一邊用鞭子的柄抬起北原的下巴,一邊冷冷地說道,然後再次對高大的人使了個眼

「我會把你牢牢地綁死,哼哼,我和你們這些門外漢是不一樣的。」

從穿黑西裝的男人手上接過繩子,麗子很快地將北原綁起來。

「住、請住手!是我不好!所以、所以請原諒我!」

北原完全被麗子他們所懾服,由於太過恐懼,因此無法抑住全身的顫抖。

「啊!可是繭她們說原諒的時候,你可是從不原諒的喲!我只是對你做著同樣的事而已。」

「所、所以……」

「給我安靜!不能成為奴隸,就成為一隻豬好了!」

麗子這麼一說,便把手上的鞭子用力地打在北原的臉上。

「啊……」

被鞭打的臉立刻紅腫起來,北原受不住劇痛及恐懼,軟趴趴地倒在廁所的地板上。

「想要成為奴隸,你可還沒有那種資質啊!也沒有那資格,你只是一隻豬而已。」

麗子啪地向北原吐了一口口水,然後使出渾身的力量將鞭子揮下,北原發出悲慘的叫聲,在廁所的地板上爬著想要逃跑,北原開始,在是糞的廁所地板上來回爬行著。

極力地想要逃離麗子冷酷視線的北原樣子,已經不再是人類了,只不過是可憐的野獸罷了。

「不像樣的豬……」

「喂!你是豬……」

北原在聽到出現在那裡的繭的聲音後,便渾身小便地昏厥過去了。

「真噁心……」

這是繭的最後一句話……

【全文完】

zhenzz000

2024-08-17 23:35:12

非常喜女同類的調教文章,不過覺裡面提到的道具有點少啊

rookiepro

2024-08-17 23:35:12

MS曾經看過動畫,最後女王的出場確實相當有殺傷力啊~

li450449012gang

2024-08-17 23:35:12

女同口味有點重了,不怎麼不喜,不過還是支持了希望樓主寫更多的作品

374458275

2024-08-17 23:35:12

不錯不錯,非常好看的一篇文。果斷下載了看。

red0

2024-08-17 23:35:12

這個應該有漫畫吧?還是說是一個系列的……?

net4killer

2024-08-17 23:35:12

好長啊,作者寫的很好啊,喜穿鼻環的情節,希望多寫一些

d8298603

2024-08-17 23:35:12

好文章,支持,值得收藏,謝樓主!

housiyao

2024-08-17 23:35:12

重口味。。。。。。。

melonlw

2024-08-17 23:35:12

文章寫得不錯,繭有點老友記裡面美亞的覺,女童啊重口味!!

smaer

2024-08-17 23:35:12

個人覺這是一篇描寫相當到位的小說,作者對女主的心理刻劃十分彩,代入強烈。

黃金豬

2024-08-17 23:35:12

同口味有點重了,不怎麼不喜,不過還是支持了希望樓主寫更多的作品

ttyyty111

2024-08-17 23:35:12

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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