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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很
奮,看了好幾次了
【分級–未來篇之十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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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Sunray
***********************************(這是Sunray未來系列的第十五篇。)***********************************
前言:
先旨聲明,這故事純屬惡搞,並不牽涉政治。也沒有蓄意影任何人。因此如果各位在閱讀時,自然而然地聯想起某人的話,那是你自己心
,又或者是你在潛意識中,對某人有偏見和憎恨而已,與本文作者無關。此啟。
一、道德分級的制度
「啊!優良級專用的地方就是不一樣!」阿北由衷的讚嘆著。走在厚厚的高級地毯的覺真不是蓋的!兩旁的牆身上都鑲砌了最高級的雲石,而且每隔不遠便掛上了些一望便知道十分名貴的掛畫和高雅的雕塑。阿北看到沿著牆腳鑲嵌著的隱蔽紅
小燈,標示著這個區域是優良級才可以進入的地方。說起來他還是第一次名正言順的走進這個區域呢!
阿北採用完全切合身份的優雅步伐,不徐不疾的走著。沿路上遇到的人並不多,但全都是笑面人的,非常非常的有禮貌;甚至可以說是有禮貌得太過分了些……。
阿北在校長室的厚重木門前停了下來,先深呼了一口氣,然後才很恭敬的在門上敲了幾下。
「進來吧!」木門「卡擦」的自動滑開了:「是張正北同學嗎?」聲音還親切的。
在落地的大窗前面那巨大的原木辦公桌後面坐著的,當然便是『八號衛星聖殿中學』的校長,著名的老學究,德高望重的「雲地利」神父了。他是地球中古史的權威,因為他的關係,這學校一直在衛星城市的學校排行榜上名列前矛。
男孩先躬身向老校長行了個禮,然後才很謙遜的在辦公桌前的椅子上坐下。老人託了託厚厚的眼鏡框,上下的打量著這個幸運的學生。他很禮貌的微垂著頭,沒有直視尊貴的校長,也沒有好奇東張西望,只是很平靜的坐著。他的身形頗高大,但卻不算很魁梧;長相不算難看,但卻也談不上英俊。短短的頭髮梳理得很整齊,不過和那張硬朗的臉配合起來,卻總給人一種不很合襯的覺。
「先等一等吧,我們還要等一個人。」校長吩咐著說。這個外表看上去和一般優良級學生雖然沒有甚麼分別,但憑著多年的教學經驗,他總覺得的男孩有些古怪,但又說不出是甚麼覺;不過看來還蠻正派的。可能只是因為他才剛昇上優良級,仍未習慣吧。
「扣、扣」又有人在扣門了。
「進來吧!」自動門跟著校長的語音命令打開,阿北也下意識的轉頭望過去。
「……!」阿北登時呆了,原來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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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在校長嚴厲的眼光注視下,阿北仍然忍不住偷眼打量著坐在旁邊的女孩。這也怪不得他,只要是生理上沒有缺憾的男人,相信都會像他一樣,被這個美得懾人的少女深深引著的。
女孩倒表現得泰然自若的,對男孩投過來那過份欣賞的目光一點不滿的表示都沒有。可能是因為早就習慣了罷?她那「校花」的名頭可不是混回來的。
「你們兩個便是今次挑選出來,代表我們『聖殿中學』出席『第十五屆泛小衛星群聯盟……道德重整研討營』的代表……。」名字太長了,校長始終老了,記差了少許,不得不稍停下來翻看屏幕上的資料。他又輕咳了兩下:「依莎貝拉同學過去一連幾屆都代表我們學校出席,她的經驗很豐富,也不用我多介紹了。至於張正北同學……,」阿北還在忘形的欣賞著校花的美態,
本沒留意到校長的說話。
「張正北同學……!」老校長一連在桌子上敲了兩下,才把阿北的魂魄喚了回來。他察覺到自己的失態,馬上誠惶誠恐的抬起頭來看著校長繃緊了的臉,同時也瞥到旁邊的美少女粉臉上那一閃即逝的緋紅。
「唉……!」校長輕輕的嘆了口氣,忙著翻查兩人的檔案,倒沒再留意他們的反應:「因為我們學校裡『道德係數』最高分的男同學上個月因為車禍一直昏不醒,無法出席這次的盛會。
據規定,我們必須用今年內『道德係數』進步得最多的一位同學代替;也就是你了,張正北同學!」
校長還未昏花的眼珠子在桌面屏幕的檔案上急促地掃瞄著:「讓我看看,張正北,十八歲……?」他抬頭瞧了瞧眼前的男孩,他似乎要比實際年齡老一些啊。
「可能是遺傳的關係,自小我的長相都比別人成一點……。」阿北尷尬地摸著腦袋。
校長體諒的向他點了點頭:「不要緊,內在美比外在美重要得多。」
阿北的臉頓時紅了起來。老校長這才醒悟到自己的語病,連忙解釋說:「噢,我不是說你的長相有甚麼問題……。」他不解釋還好,這麼一說,旁邊的美少女更忍不住馬上「咭」的笑了起來。
這可愈描愈黑了,老校長也懶得解釋下去,乾脆詐作聽不到的繼續念著:「……三個月前,你才和爺爺從二號衛星移居到這裡來。到今為止,你的道德係數剛剛超過了九百分,只能算是剛剛踏進優良級的門檻而已;和我們學校那頭幾十位同學們平均在九百三十多分以上的水平,仍然有一段距離……。」
他的目光停在屏幕上,忽然頓住了,還不自覺的提高了聲調:「但在這三個月,你便由剛開始的六百分一直攀升到優良級的九百分,這速度……,不可謂不驚人啊……。」他了
眼睛,不能置信的說。
「這全是因為得到校長和老師們的循循善誘,我才可以在這麼短的時間內,把不少從前的錯誤都改正了嘛。」阿北忍耐著直豎的管,狠狠的拍了記連自己也覺得
麻的馬
。
「唔……!很好!」老人看來卻很滿意這個答案:「好吧!你把這封通知信帶回家去,取得家長的同意後便可以安排出發的了。依莎貝拉同學,雖然你的年級比張正北同學低一級,但在出席研討營這回事上,你的經驗卻要比他多;可以的話,你便幫幫他吧。在下星期正式出發前,你們不妨多些溝通。」
「是,校長。」美少女用幾乎可以膩死人的甜美聲音恭敬的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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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不說話?要不是你剛才在校長室開過口,我還以為我們的校花是啞的呢?」阿北打趣地說。從離開校長室到兩人在學校的餐廳坐下這許久,依莎貝拉一直都沒有出過聲,俏臉躲在那把像瀑布一樣又長又直的秀髮後面,像隔著面紗似的注視著這個陌生的男孩。
「沒可能的!」她忽然撥開了長髮,毫無預兆的開口說。
阿北被她嚇了一大跳,幾乎彈了起來。幸好這兒是優良級學生專用的區域,沒多少人有資格坐過來,要不然可要嚇著其他人了。
「本沒可能在三個月內把道德係數提升三百多點的!」美少女水汪汪的美麗眼睛裡滿是疑問和指控:「你一定是作弊!」
阿北聳著肩,攤開了雙手輕笑著回答:「依莎貝拉同學,你聽說過有人可以瞞騙『道德手環』的嗎?」他鬆開衣袖,出戴在腕上的金屬手環。依莎貝拉盯著那呈現出紅
光澤的手環,又看了一眼自己的,沉默了好半響後,才無奈的搖了搖頭。
「自從十多年前我們的總統「塵土揚」打著捍衛社會道德的旗號,立法規定衛星上所有人都要戴上這『道德手環』之後,從來也沒聽說過有人可以瞞過『道德手環』的監察的。」
阿北輕輕的摩擦著腕上的手環:「因為有了這由中央電腦監察的手環,這衛星城市的犯罪率在一年內便驟減了八成。而且因為採納了用捐獻來換取被扣除的道德係數的措施,一般人的徵稅率還因此得以大幅地的降低,生活也大大地改善了。在這短短十數年間,八號衛星已經成為了整個『泛小衛星群聯盟』中最富庶的衛星城市了。」
「而道德係數,也慢慢的變成了評審一個人最公正和客觀的標準,成為每個人的成就和前程的最重要的指標了。」阿北有點嘆息地說,語氣中的世故和無奈似乎不應該是這個年齡的學生的說話。
美少女沒說話,只是白了他一眼,回了個「這些我比你更清楚」的表情。她從小已經是優良級的了,早已聽厭了這些自吹自擂的「宣傳」。
「你不說便算了!」美少女好沒氣的嘟長了小嘴:「不過也好,雖然你看起來老了些,但至少比去年那個「巫道德」有趣一點。」她略了略長長的秀髮,轉過頭望著窗外面庭園裡由人工太陽營造出來的和昫光線。
阿北看著那完美的側面輪廓,不期然的了口口水。「對了!」好辛苦才和美女打開了話匣子,他當然不會就此罷休了,馬上打蛇隨
上的追問說:「這幾年都是由你和那死鬼「巫道德」代表我們學校,出席那個甚麼道德重整甚麼營的,是嗎?」
美少女「撲嗤」的笑了:「甚麼「死鬼」啊?你小心被扣分啊!」脯上的優美線條微微的顫動著,雖然在那款式保守老套的校服嚴密的保護下,仍然掩飾不了那可觀的份量和柔美的線條。
阿北馬上警覺的抬高手,看了看手環上那細小的顯示屏,上面的數字的確由「909」變成「908」了。「啊!」他馬上誇張的瞪大了眼:「原來你知道扣分的標準?」
依莎貝拉笑得掩著了小嘴:「那是國家級的最高機密,鬼才會知道,人家只是猜的!在背後說人家的壞話怎會不被扣分?」
「哎呀!」阿北誇張地拍了拍額頭:「我竟然忘記了!」馬上板著面孔,扮得非常莊嚴的說:「那麼,美麗動人的依莎貝拉同學,你和我們那位偉大的、令人崇敬的巫道德同學是不是很落的呢?」
美少女被他逗的花枝亂墜的笑得彎了肚子,好一會才著氣說:「我們不算很
啊!」她慢慢的
定了,又回覆了一貫的端莊:「我只知道他的父親是個市議員,還是我們學校的其中一位校監……,」
「難怪!原來是皇親國戚……!」阿北語帶諷刺的說。
「他啊,」依莎貝拉的眼珠靈巧的轉了兩轉,望著天花板回想著說:「他是個很正經很正經的男孩子,無論任何時間,手裡一定會拿著本書……。」
「是個書呆子!」阿北口說,擱在桌上的手環上顯示又被扣了一分。
依莎貝拉看到他又被扣分,忍不住皺了皺眉:「他一向不苟言笑,每句說話都經過深思孰慮才會開口……。」
「即是慢三拍!」阿北竟然像不知道會被扣分似的,仍在口不擇言地口。
美少女的表情已開始有點驚訝了:「而且他很害怕和陌生人接觸,怕得罪了人被扣道德分……。」她猶疑著是否應該繼續說下去。
「即是畏首畏……!」
「你……!」雖然依莎貝拉已經飛快的伸出手去按住了他的嘴巴,但阿北那衝口而出的說話,卻又讓他被多扣了一分。
美少女登時皺眉賭氣的說:「你這人怎麼會這樣口沒遮攔的,真不明白你的分數是怎樣掙回來的!」雖然不是她自己被扣分了,但她心裡仍然有點赤赤的痛;到了她們這個級數,要加分可不是件很容易的事。
阿北自己卻像逆不著緊似的,還趁著依莎貝拉錯愕的當兒,抓著了她想回去的小手;還在粉
的手背上香了一口,笑嘻嘻的說:「原來你是那麼關心我的!」
「你……!」依莎貝拉的小手給男孩下巴上的鬚刺的癢癢的,嚇得她馬上把小手
了回去。同時間阿北手環上的分數顯示屏一閃,這次竟然足足扣了五分。
「唉?是對女不禮貌吧……!」阿北喃喃的說。
「你……真的不緊張的嗎?才不到幾分鐘,便被扣差不多十分了!」依莎貝拉搖著頭不能置信的說。
阿北面上仍然是那個神秘的微笑:「不要光說我的!讓我來看看你的分數。」說著伸手便去拉女孩的手腕。依莎貝拉原本應該來得及阻止的,但不知怎的,她忽然間到心在狂跳的,臉上也燙熱了起來,竟然任由這個今天才認識的男孩子捏著她那柔若無骨的小手。
「咦,你只有九百六十二分?那三十多分是怎樣扣的?」阿北好奇的問道,美女校花的小手明顯地抖了一抖。阿北見依莎貝拉沒有回答,抬起頭來才赫然發現美麗的校花竟然連粉頸都已經紅透了,像個番茄似的。
阿北看見她羞起那樣,忍不住又說笑的道:「難不成我們美麗的校花也學人幹了些不道德的事了……?」
「啪」的一響,阿北的臉上馬上添了一個紅紅的掌印。美少女看了看自己剛剛摑了人家一巴掌的小手,羞惱的嗔道:「你好討厭啊!」跳起來頭也不回的拂袖而去了。
阿北撫著還火辣辣的臉腮,啼笑皆非的看著那美麗的背影消失在餐廳的大門後,面上那詭異的微笑又再次浮現;深邃的眼神慢慢的落在手腕上的道德手環上。
顯示屏上面的數字突然跳了一下,分數竟然增加了……。
二、美女校花的秘密
「今天真要謝謝你了!」阿北一邊走一邊手懷腳亂的把大疊的文件收拾好,一邊向著旁邊的美少女道謝說:「依莎貝拉同學,上次的事,我一直想說向你聲對不起!」自從上星期在學校餐廳依莎貝拉拂袖而去之後,他們便再也沒有見過了。這天要不是一定要親身到移民局申請,趕及明天發出出境的簽證,相信依莎貝拉也未必肯出來。
移民局在衛星城市的中心商業區,他們要坐三十分鐘軌道列車才可以由市郊的住宅區來到。辦完手續後已經差不多下班了,因此他們急步的走向列車站,想避開最擠迫的下班繁忙時間。由於實在是太擠迫了,軌道列車在繁忙時間也不得不取消了優良級的專用車卡。也就是說,他們兩個要和其他人一起擠了。
人工太陽模擬著大自然的黃昏夕照,開始慢慢的暗了下來。聽到男孩的道歉後愕了一愕,美少女垂下了頭,輕輕的踢著路邊的草地,編成了馬尾的長髮在昏黃的陽光中閃閃發亮的:「其實應該是我說對不起才對。何況人家本沒有惱過你,我只是有點害怕……。」
「害怕?」阿北好奇的問。
美少女抬起頭來,粉臉忽地緋紅了。「不要說了!我們不是要趕車的嗎?」說完便不理阿北,急步的走進了軌道列車站,阿北連忙也跟了上去。
雖然還未到下班的尖峰時間,但列車站的月臺上已經滿是一條條等候上車的人龍了。阿北和依莎貝拉只好也排在其中一條人龍後面。
「你是不是害怕記起被扣分的事?」阿北俯身靠著依莎貝拉的耳邊問道。
依莎貝拉左右望了一下,才回過頭來小聲地說:「嗯!上次看到你一下子失掉了那麼多分數,讓我記起了那一次在這兒被扣分的事!」說話的時候連聲音也在微微的顫抖,那次的經驗一定非常不愉快。
「……在這兒?」阿北才開口,依莎貝拉已經皺著眉示意他不要說下去了。但她愈是這樣,阿北便愈是想知道:「其實嘛,扣分又不是甚麼大事,之後改正或者做些善事便可以加分的了……。」
美少女馬上嘟長了小嘴嗔道:「這誰不知道?但你也應該很清楚我們的法例。為了確保優良級公民的水準,用鉅額捐款來換取分數的上限只是九百分;之後每一分都是要靠真材實料才掙到的。要再加分可真是難若登天啊……,要扣分倒蠻容易的!」
她說著還瞟了瞟阿北的手環,還語點嘲諷的說:「上次你被扣掉了差不多十分,我倒要看看你要做多少義務工作才可以補償!」
「是嗎?」阿北笑著,向她揚了揚腕上的手環。
「911!」依莎貝拉瞪大了眼,張開了小嘴個不回來:「還多了幾分!你是怎樣做到的?」動之下她連淑女的矜持都忘了,忘形的抓著阿北的臂膀猛在搖撼。
阿北諱莫如深的微笑著:「當然是有秘訣的!這樣吧,如果你肯把被扣分的經過詳細的告訴我,我便告訴你增加道德係數的秘訣。」
「……。」美少女登時呆了,臉上一陣紅、一陣白的。
這時列車也到了,兩人馬上隨著人擠進車廂裡。阿北很紳士的護著依莎貝拉小心地站到門邊的角落,不讓她被人擠到。只是後面的擠上來的人實在太多了,連他自己也被迫壓在女孩的背上,還愈貼愈近的。
阿北勉力的把身體挪後:「對不起!我不是有意的。」依莎貝拉被這句乎貼在耳朵上的道歉得連後頸都紅了,不過她也明白阿北不是故意的。
列車震動了一下開始啟動,擠迫的車廂裡充斥著響亮的廣播聲和人群嘈雜的閒聊。阿北反而沒有再說話,依莎貝拉的頭頂剛好就頂到他的下巴上,正好讓他可以全神貫注地享受著和美女耳鬢廝磨的美妙覺,和靜靜地呼
著那動人的淡淡體香。
「你剛才說的是真的嗎?」
依莎貝拉的甜美聲音把阿北從陶醉中驚醒過來:「你說甚麼?」
美少女揹著男孩,向著車門玻璃小聲地說:「是不是隻要我把上次被扣分的經過告訴你,你便告訴我提升道德係數的秘訣?」阿北雖然看不到她的臉,但從那微顫的聲音,也猜不透她現在一定是漲紅了臉,鼓著最大勇氣說的。
他的嘴幾乎貼上了美少女白
的耳珠:「DEAL!不過……一定要現在就說!」不知怎的,阿北直覺地覺得依莎貝拉被扣分的經過一定會非常刺
。
「現在?」美少女退縮著。
「嗯!否則拉倒!」阿北威脅著,心裡湧起了要把這稚的美少女好好凌辱的強烈渴求。
「……。」依莎貝拉悶聲不響的,沉默了好一會才答應說:「好吧!但你要答應我,千萬不可以告訴別人……。」
「一言為定。」阿北趁機在少女粉的面腮上香了一下。
「那是三個月前的事了……。那一天像今天一樣,我也在下班的尖峰時間擠上了軌道列車。」在兩人緊緊貼著的親密接觸下,阿北清楚地到依莎貝拉的嬌軀慢慢的燙起來了。
「我在列車上遇到了……遇到了……。」
「遇到了甚麼……?」阿北催促著,身體不自覺的慢慢壓擠著美少女玲瓏的玉背。
「哎!你想擠扁人家嗎?」依莎貝拉受到那緊貼上來的火燙,馬上顫慄的嬌呼著。
「後面的人太擠了嘛!」阿北推搪著,說話時的熱氣直噴在美少女小巧的耳孔裡:「不要再拖延了!記得你答應過要把經過詳細地說出的嗎?快說!你遇到了甚麼?」
美少女羞得閉上了美目,嬌著說:「人家遇到了……遇到了……
狼!哎!」列車忽地猛烈的震盪了一下,突然剎停了。乘客登時猛地往前擠著,阿北雖然用力的撐著車門,用身體頂著猛地擠過來的人群,但也不能避免地把依莎貝拉壓的得更緊了。
列車很快便恢復行走,背後的人群也鬆開了;但阿北卻沒有相應的退開,仍然緊壓著對背後的環境一無所知的美少女;而且還在步步進迫的追問著:「怎樣了?你讓他摸了嗎?」
「討厭……!」美少女美目閤得緊緊的,像害怕從車窗的倒影中看到自己那完全緋紅了的俏臉似的。鼻息沉重的大口大口嬌著,兩隻小手緊緊的抓著門邊的把手,整個人軟軟的靠在車門上,連站穩的氣力都沒有了。
「快點說!那狼摸了你甚麼地方?」阿北一點都沒放鬆,脹硬的褲襠開始在女孩撓起的豐
上研磨著。依莎貝拉愈是不敢反抗,便愈是刺
得他想再
進多一步。
「哎……不要!」依莎貝拉的貝齒咬在充血的嫣紅櫻上,肚皮上忽地一涼的,束在短裙內的上衣下襬已經被
出來。一隻冰涼的大手,已經貼上了纖
上細
的肌膚。
「哎!」連緊咬著的牙關也困不住那羞人的驚呼。……就像那天一樣!
阿北幾乎要脫口的讚嘆出來,就算撫摸到的全都是那些爭先恐後地冒出來的細小疙瘩,但少女那小腹上那柔滑的肌膚,卻還是細得好像剛剛搾出來的新鮮牛
一樣:難以言喻的軟!無法形容的滑!非常非常的溫暖;而且還在一抖一抖地展示出少女的羞赧和驚懼。
「有沒有讓他摸到這兒了?」阿北貼著依莎貝拉的粉腮低聲的問道,手指撥著那纖薄的
罩下的花邊。
依莎貝拉掙扎著,著氣地警告說:「不要……,你這樣會扣很多分的!」這時候她想到的竟然是道德分數!
「謝謝你你替我心了。」阿北卻像一點都不介意似的,仍在追問著:「快說!有,還是沒有?你再不說的話,我唯有嘗試另外的地方了?」說著已經挑開了
罩的花邊了。依莎貝拉一驚,雙手馬上鬆開了握著的車門把手,隔著上衣抓著阿北的手不讓他再動。
「有!他……有啊……。」美少女咬著牙,羞赧地點了點頭。她雖然抓住了阿北的手,但卻阻不了他那在豐碩的團下面左
右撥的頑皮手指。
「你說甚麼?我聽不到啊!」阿北還在耍無賴。
「我說有啊!」依莎貝拉幾乎要哭了,小手用盡力的緊按衣服下面的怪手。
「那麼……,這裡呢?」趁著女孩全力捍衛著上身的當兒,阿北的另一隻手已經無聲無息的鑽進了美少女的裙子裡頭。依莎貝拉驚叫著馬上夾緊雙腿,把阿北的手掌緊緊的夾著。
「哎呀!」顧此失彼之下,阿北聲東擊西的詭計輕易得逞。按在肚皮上的怪手乘機突破了女孩的封鎖。依莎貝拉本來不及作出任何反應,
罩已經被整個推起了,右邊那柔
圓潤的豐
房終於失陷。
那絕無僅有的一次被狼侵襲的恐怖回憶,馬上湧進了腦海;那陣無比的羞憤與絕望;還有那種完全陌生,卻又夾雜著難以形容的刺
快美
覺……,就像是平空劈下的一記旱天雷一樣,只一剎那間便衝倒了依莎貝拉堅固的道德堡壘,在懷
美少女
的身體內掀起了一場九級的強烈地震。
在剎時間,這擁有最優良級道德評評分的美少女的腦裡完全空白了,只能在反抗與啞忍的矛盾當中不知所措地徘徊著。可是惡的侵襲者那些排山創海的攻勢,卻不會為她稍稍的停頓下來。冰涼的大手瞬即完全攫取了她那顆從來沒有讓異
見識過的
拔美
,予取予攜地肆意品嚐著;而且還開始
褻地撫捏著那顆發情脹硬的嬌
蓓蕾。
尖上觸電一般的強烈快
叫幼
的美少女完全不懂得招架,她混身都軟了,再沒有氣力抓緊阿北侵入上衣內的怪手,合緊的雙腿也無力地鬆開了。阿北乘隙用膝頭進佔了少女的腿縫,不讓她有再次合攏的機會。
為了避免發少女的反抗,他沒有馬上侵襲少女的秘密地帶,只是在大腿
部的
輕輕的
撥著。可是對依莎貝拉這樣稚
的處女來說,這種程度的刺
已經很足夠了。還不到半刻鐘,阿北便開始
覺到從小內褲邊緣中滲透出來的溫暖和
溼的氣息。
他放膽的慢慢往上移,逐分逐分的攀爬到那纖薄的棉布上,用指頭細心的品嚐著那些在纖維表面上湧現的少女體。溼透了的棉質布料喪失了原來的保護作用,不但纖毫畢
地呈現出下面那層柔軟的茸
,連那因為動情而微微張開的處女花苞的形狀,也沒法再隱藏了。
「不要……。」車窗倒影中的清麗俏臉皺成了一團,香涎失控地從櫻兩邊溢出。依莎貝拉失神地呻
著:「請你……快停止,那裡沒有……,不要!」小手無力的按在阿北的手臂上;不是要阻止他,只是要渲洩出心中那熾熱的熊火罷了。
依莎貝拉到全身上下像是快要爆炸了,兩條修長的美腿像狂風中的柳枝般猛烈地顫抖著。依莎貝拉混身都在戰抖著,兩腿中間充斥著一陣強烈的
意。花縫上的小
核在隔著內褲的
捏下急速的脹大起來,像引爆炸彈的按鈕般,瞬即點燃了埋藏在懷
少女身體裡面的情慾之火。
「荷、荷……。」高在內褲終於被挑起、花丘終於完全失守的一剎那同時湧至;美女校花終於崩潰了。灼熱的處女花
像暴發的洪水似的洶湧的噴出,不但把剛想入侵的手指完全浸溼了,還形成一條閃耀著
穢光芒的晶瑩小溪,沿著光滑的美腿汩汩的
下。
阿北了口氣,連忙扶著因為樂極失神而幾乎跌倒的美少女。他原本只是打算逗逗這位可愛的小美人罷了;怎想到連自己也幾乎失去了理智,而且更是連想都沒想過這個外表文靜清純的校花會是這樣
的。
「喂!你在幹甚麼?」正當阿北煩惱著怎樣善後時,忽然被人從後一把拉著手臂。阿北一愕,被抓著的手已經自動的轉了兩轉,反而擒拿著那人的手腕。
「哎呀!」阿北迴頭便看到一個滿臉正氣的陌生男孩,他的手腕被阿北牢牢的抓著,已經痛得滿頭大汗了。「哎!你這個狼還出手打人?」那男孩怒罵著,他從阿北身後看到了衣衫不整的依莎貝拉,更是張揚的大聲喝道。
他的指控馬上惹起了列車內其他乘客的注意,起鬨著圍上來看熱鬧。那男孩見到有人幫忙,更加神氣起來。阿北登時嚇了一跳,但很快便冷靜下來了。
這男孩的表情雖然很是正氣,但卻掩飾不了眼裡那陣狂喜。阿北一眼便看到了那個看起來很見義勇為的男孩的道德手環是橙的,表示他的道德係數界乎八百至九百分之間,屬於高級的分級。
阿北冷笑著,他已經掌握到這多管閒事的小子的心態了:他是在爭取加分!到了這個等級,要大幅提升道德係數是很難的;而英雄救美、勇擒狼自然是個極難得的大好機會了。
他先鬆了男孩的手,然後才好整以暇的鬆開衣袖,從容的出了手腕上的道德手環。那紅
的手環才剛
了出來,圍觀的人都馬上倒
了一口涼氣;而那傲慢的男孩臉上更幾乎馬上血
盡退,說有多難看便多難看。
阿北氣定神閒的慢慢環顧了所有圍觀的人一眼,不少人已經無聲無息的自動退開,或者別過面了;剩下來的大都是同情的眼光,不過看著的不是阿北,而是那個「見義勇為」的多事男孩。
「……。」那男孩的表情好像想哭似的,剛才那陣興奮早已煙消雲散了。
阿北不理他,先回身看看驚魂甫定的依莎貝拉,溫柔地問說:「怎麼了?你好點了沒有?」
像只驚弓之鳥的美少女早已趁著剛才人群起鬨時,躲在阿北身後把亂的衣服整理好。這時除了面上還有少許緋紅之外,已經沒甚麼異樣了。她羞惱的瞪了阿北一眼,輕輕的搖著頭說:「我……我沒事了。」
「她是我的女友,剛才有點不舒服罷了!」阿北神氣的說,雙眼凌厲的瞪著那正在滿頭大汗的男孩:「記得你剛才叫我甚麼嗎?……你知道誣衊一個優良級的公民會被扣取多少道德分數嗎?」
那男孩失聲叫道:「是50……!」他馬上崩潰了,竟然「撲」地當眾跪了下來,向著阿北猛在叩頭,還一把眼淚、一把鼻涕的哀求著:「對不起!是我錯了……!請你大人有大量饒恕我罷!」
依莎貝拉看到他的可憐模樣,也不忍心的向著阿北求起情來:「既然他也道歉了,不如便放過他一次,不要把這事呈報上道德評分局吧!」
阿北其實只是惱那男孩的動機不良罷了,原本就沒有打算追究,況且他也不想把事情鬧大;現在既然美女開到口,也樂得賣個順水人情,便大方的說:「既然我的女友不和你計較,今次便放過你吧!下次你要學人家英雄救美博取加分時,也請你要先看清楚人家的斤兩。」還乘機摟了摟依莎貝拉的肩膀。美少女瞪了他一眼,卻沒有縮開。
那男孩大難不死,當然是涕的滿口稱謝了,馬上便消失了在人群裡。
這麼一鬧,列車也差不多到站了。阿北頑皮的對著美少女直在單眼,但卻再沒有胡來了,還很禮貌的把依莎貝拉送到家門前。
美少女一直面紅紅的低著頭,沒有再提起剛才在列車上的事,直到要說再見了,她才忍不住咬著櫻問道:「你會守信用的?」
「甚麼?」
依莎貝拉的臉登時漲紅了:「你答應過告訴人家提升道德係數的秘訣的。」
「哦!是這件事!改天再說吧……。」阿北笑著看著登時花容失的美少女拍著心口說:「放心啊!我是很守信用的。只是現在似乎太晚了些……。」他抬頭望著快要關燈的人工太陽。
「真的?」美少女這才鬆了口氣,臉上再次綻出可愛的笑容,還伸出了尾指:「那打個勾勾!」
「嗯!打勾勾?現在還行這玩意的嗎?」阿北取笑著說。不過還是笑著伸出手來,勾住了美少女柔軟的手指。
「……?」依莎貝拉剛開始想說出打勾勾的口訣,怎知阿北突然用力的把她一拉,美少女頓時失去了平衡幾乎跌倒,整個人倒進阿北的懷裡。她才驚魂甫定,香的櫻
也已經被男人的大嘴封吻住了。依莎貝拉大驚之下馬上用力地掙扎,在強吻的男人背上又捶又打的;直到阿北成功地撬開了她的小嘴,俘虜了她純潔的小香舌之後,她才無奈的放棄了抵抗。雙手還緩緩的摟著男人厚實的肩膀,無言的把寶貴的初吻奉獻。
依莎貝拉本不知道阿北是幾時放開她的。她只知道再次回過神來時,阿北已經鬆開了她,還用手帕溫柔地替她抹乾淨嘴角上的口涎。最後還在她豐
的香
上重重的拍了一下,才轉過身揚長的離去。
「這種成年人的承諾方式,比打勾勾好玩多了吧?」阿北瀟灑地揹著依莎貝拉輕揮著手道別說:「我的小美人,明天見!」
依莎貝拉氣的直跺著腳,鼓著香腮一直望著這個剛剛敲開了自己的芳心的男人,直到阿北的背影完全隱沒在黑暗之中,才羞赧的撫摸著仍然沾著點男人口涎的豔紅櫻,一跳一跳著的跑進屋裡。
三、道德重整研討會
單從那泊滿了上百艘大大小小太空梭的偌大停機坪,也可以估計到這艘著名的渡假式酒店太空船是怎樣龐大的了!阿北和依莎貝拉恭敬地跟在老校長「雲地利」神父的身後,提著利李,在通往接待大堂的自動運輸帶上滑行著。其他學校的代表也陸續到達了,正在魚貫的下船。
「你們的房間在第三層,和其他學生一起。我的房間在頂層,有事的話可以用內線電話找我。」老人打了個呵欠:「你們先到房間收拾好,晚餐前會先舉行開幕禮的,記得要穿著整齊,不要丟了我們學校的臉啊!……張正北同學,尤其是你!」
阿北剛好正心不在焉的在東張西望,登時紅了臉。依莎貝拉見到,馬上向他扮了個取笑的鬼臉。
老神父伸了伸懶,連續又打了幾個呵欠,
著老眼說:「噢,坐太空梭真是蠻累的,我還是趁有點時間,先去午睡一會兒了。依莎貝拉,反正你也很
悉登記房間的手續了,就麻煩你們自己安排罷。」說完便撇下了兩個學生,自顧自的跑向電梯那邊。
依莎貝拉揮著手,直到老校長的背影消失在電梯裡。回頭卻看到阿北扶著欄杆,盯著停機坪中央那巨大的銀白太空船,那是總統的座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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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譁!這裡的氣氛好嚇人啊!」阿北和依莎貝拉在酒店的櫃檯前排著隊,他環顧著站在周圍等候分配房間的學生,小聲的嘀咕著說:「你們這些優良級的女孩真叫人大開眼界……。你看,不是豬排便是大恐龍!」看到美少女圓瞪著杏眼,阿北連忙補充著說:「看來看去,還是你最漂亮!」
其實他是誇張了點,放眼看去,有幾個女學生都蠻算正點的,和依莎貝拉比較起來也不會遜多少。
美少女心裡雖然高興,但臉上還是少不免的紅了起來,嬌嗔著在阿北的手臂上擰了一下:「你就收收口吧!其他人會聽到的啊!」
阿北呼著痛的伸了伸舌頭:「這裡的人全都是九百五十分以上的嗎?」
「嗯!連陪同出席的老師、嘉賓、和隨團參加的家長們,也全是九百分以上的優良級的。」依莎貝拉答道。
「這麼說,這艘船不就是全宇宙裡最有道德的了嗎?」阿北讚嘆著。
「原本是的!」依莎貝拉一本正經地說:「可是因為有你這個大狼在,平均道德係數系至少拉低了一百分!」
「……。」要不是周圍擠滿了人,阿北一定會好好的修理一下這個牙尖嘴利的小美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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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匆忙的安頓好行李後,依莎貝拉便拉著阿北四處參觀這艘豪華的酒店太空船。這研討營她來過三、四次了,船上很多地方她都很悉。最後兩人來到太空船最頂層的觀星臺,那是阿北嚷著要一定要參觀的地方。
「好漂亮啊!每次看到廣闊的宇宙,我便會覺到人類是那麼的渺小。」阿北興奮的跑到觀星臺的正中,陶醉地仰望著透明合金天幕外無邊的星空,
慨的讚嘆著。
依莎貝拉卻似乎對那黑沉沉的宇宙沒那麼興趣了,她不耐煩的
叉著手抱怨說:「喂!看夠了沒有?你看這兒多悶,連鬼影也沒有半個……。我們不如爭取時間去逛逛太空船上的免稅商場罷!」
阿北卻仍然忘我的喃喃地說:「小時候我的願望便是要當個太空英雄……。」他伸手輕輕的抓著依莎貝拉的小手。
「噁!」美少女笑著甩開了他,還扮了個想嘔的怪相,取笑著說:「好偉大啊!太空大……狼!」
阿北像聽不到她的揶揄似的,抬著頭呆望著遙遠的的群星,充滿了慨地說:「是真的!我記得當我還是很小的時候,第一艘半光速太空船剛剛開始出發,前往探索銀河系以外的世界。從那時起,我便立志長大後一定要做一個縱橫星際的英雄,剷除宇宙裡一切的罪惡……。」
他的聲音愈說愈小的。依莎貝拉聽不清楚,便不自覺的移前了兩步;怎知阿北忽然一個閃身,竟然把她緊緊的抱住。
「你幹甚麼啊!」依莎貝拉驚叫著,卻掙不脫男孩的懷抱。
「誰叫你取笑我的偉大志願,我要懲罰你!」伸長了嘴巴慢慢的湊向美少女的臉。依莎貝拉嬌嗔著推拒,最後還是半推半就的讓阿北吻了。
「還叫我狼嗎?」阿北鬆開被吻得半醉了的美女校花。
依莎貝拉含羞的掙開了他的懷抱:「就算不是大狼,也至少是大壞蛋!」
「是嗎?」阿北涎著臉又向著美少女慢慢的迫近。
「好了,好了!是我不對,你不是壞蛋,是大英雄!」依莎貝拉嬌笑著,柔順的倚在阿北的肩膀上。
「那還差不多……!」阿北忽然想起了甚麼似的:「依莎貝拉,一會兒在開幕禮上我可能須要走開一會,如果有人查問,你便說我肚子痛去了廁所。可以嗎?」
「你要到那裡去了?」依莎貝拉奇道。
「不就是肚子痛要去廁所了嗎?」阿北捧著肚子,作了個腹痛的表情。
「古靈怪的!」美少女笑著嗔道:「要我幫你倒可以,但現在你要先陪我去逛商場,這兒的貨品不但免稅,而且有些款式是在衛星上買不到的。」
「可以陪老婆大人購物,是為夫的榮幸!」阿北欠了欠身,笑著又在吃依莎貝拉的豆腐。美少女當然不會放過他,馬上擋著小拳頭要打他。
兩人笑著繞著偌大的觀星臺在追追逐逐的,依莎貝拉走了幾步,忽然停了下來。「慢著,」她伸手搔著頭:「第一艘半光速太空船昇空,不已經是二十多年前的事了嗎?」
阿北面一變,呆了一呆後才解釋說:「……可能我記錯了吧。對了,你不是說要去購物的嗎?看中甚麼讓我送給你好了!」依莎貝拉聽了,登時甚麼都記不起了,喜孜孜的馬上拉著阿北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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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幕禮比想像中更要悶,那些嘉賓說來說去都是甚麼「世風下、道德淪亡」的纏腳佈道理。而道德評議局的主席,也就是現任的『泛小衛星群聯盟』總統的「塵土揚」當然又是搬出了那一套「人類
本便有等級之分,說沒分級的人只是在眼瞪瞪的說謊話而已!」的陳腔濫調,又不斷的吹噓他那套本土人和外來人之分,和爭取脫離地球聯盟獨立的主張。阿北聽得頻頻打著呵欠,他雖然沒認真數過,但至少看到有一半人睡著了。
想不到全場最有趣的,也贏得了最多掌聲的,竟然是阿北他們的校長那有關上兩個世紀的喜劇電影對道德發展的研究報告。
典禮上,阿北真的離開了大概十分鐘;但在其他人留意到之前,他已經笑嘻嘻的回來了。
接著的兩天都是由早到晚的分組專題討論,還要是男女分開的;阿北和依莎貝拉連見面的機會都沒有。那些所謂優良級的學生全都是古里古怪的,開口閉口都是大條大條的道理,幾乎把阿北悶出個鳥來。還好晚飯後是自由時間,阿北和依莎貝拉當然不會參加那些沉悶的誼舞會,他們躲在寂靜無人的觀星臺那裡,在美麗的星空下傾訴著綿綿的情話。
依莎貝拉還興奮的告訴阿北說,由於她的表現優異,因此和幾個女孩一起編排到特別的組別裡,連總統和一眾高官、還有其他參加研討營的貴賓們也多次去觀看她們的討論;她們還幸運地被挑選了在研討營閉幕當晚和貴賓們一起用餐呢。
據說那一晚出席的貴賓,除了道德評議局的高官之外,總統「塵土揚」、副總統「雷原傅」和那個複姓「燉菜」,名叫甚麼「美作」的道德評分局的總議長。那個正被「塵土揚」力邀加盟『泛小衛星群聯盟』的第十三號衛星的總統選舉候選人「菲朱」上校也會一同出席。
阿北靜靜的聽著依莎貝拉的說話,面上竟然出既擔憂又興奮的怪異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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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於到了整個研討營的最後一天了!
在比開幕禮更加沉悶十倍的閉幕演講完成了之後,所有打完瞌睡的人,都忙著醒惺忪的睡眼和擦乾淨
滿了嘴角的口涎,同時也要趕著跑回房間去換上最光鮮整齊的禮服,準備參加隆重的閉幕晚宴。
阿北也沒有例外,他剛換上禮服結好領帶,便收到了依莎貝拉打來的內線電話,叫他馬上到她的房間去。原來大會派人送了套晚禮服來,給她出席貴賓晚宴時穿著。依莎貝拉高興得不得了,所以馬上請阿北過來看她試穿。
譁!好漂亮!單是盒子上那著名設計師的簽名,已經顯示出這晚裝是如何價值不菲的了。才打開盒子,阿北他們的眼睛更是瞪得老大的,幾乎連眼珠子也要跌出來了。整套晚禮服都是用閃著金絲的名貴雪紡織成的,華麗中著
的純潔,和依莎貝拉那股天生的飄逸可謂配合得天衣無縫。
愛美始終是女孩子的死,就算是道德係數最頂尖的也不能例外,依莎貝拉馬上雀躍的抓起晚裝衝進浴室裡試穿。阿北笑著在外面等著,心中卻充滿了疑竇:「女學生的晚裝需要這麼名貴嗎?」他留意到禮服的盒子上面有個「十五」的編號,看來今晚獲邀出席的女學生全部都有一套這麼名貴的裙子。
「漂亮嗎?」依莎貝拉的笑聲從浴室裡飄了出來。阿北抬頭一看,剛才好辛苦才點眼眶裡沒掉出來的眼珠,今次又要接受另一次更嚴峻的考驗了。他張大了口,看得完全呆了!
那晚裝真的漂亮極了,尤其是當它是穿在一個像依莎貝拉這樣出眾的美女身上時,就更加美麗得可以讓任何人都忘掉了一切;包括了所有的道德標準!因為實在是太……,太誘惑了。
裙子的後面倒還可以,除了粉背上開了個出少許
溝的大
之外,和一般的長裙分別還不算太大。……但前面卻可真過份了!趟開的領口由粉頸一直開到小腹上,僅靠著
前一個純金的小釦子繫著,把裡面那豐
的美
和深邃的
溝完完全全的展示出來。下身更不得了,裙襬的後面長長到一直垂到地上,但前面卻短到膝蓋上差不多有二十公分,只能僅僅遮掩著內褲,把依莎貝拉那雙傲人美腿的優點發揮得淋漓盡致。
「怎麼了?不漂亮嗎?」依莎貝拉撒嬌著說,自己卻早在阿北那授魂與的注
中羞得滿面通紅了。兩隻小手正矛盾地,不知遮著
脯還是按著裙子才好。
「……。」阿北的口水終於滴了下來。
美少女大嗔道:「大壞蛋,你好啊!」
阿北擦著鼻血,憂心忡忡的說:「太暴了!你還是不要穿這裙子好了!不……,乾脆不要出席那甚麼貴賓宴好了。」他站起來拉著依莎貝拉的小手:「我很擔心啊。」
「不過是吃頓飯罷了……,」依莎貝拉扁著小嘴說:「總統和所有嘉賓都是很有道德的人啊!有甚麼好擔心的。而且你知道的……,人家心裡只有你一個的嘛。」她捧著阿北的下巴,踮高腳親了親他的嘴。
然後才咬了咬下,用蚊蚋般細小的聲音說:「我會很小心的,而且答應你,把晚宴的整個經過原原本本的告訴你好了,……今天晚上你到我的房間裡來吧……。」說著整張臉都羞得通紅了,撇下了欣喜得呆若木雞的阿北,跑進了浴室裡。
四、亂的黑金晚宴
閉幕晚宴的菜式豐富極了,可是阿北卻食不下嚥的,只是偶爾裝模作樣的呷口紅酒,幾乎沒有動過筷子。他全神貫注的從藏在耳朵裡的耳機裡,偷聽著他剛才黏在依莎貝拉的項煉吊飾後面的微型竊聽器傳來的說話。
這是宇宙巡警剛發明的最先進的偷聽器,懂得自動過濾背景的雜音,還會據接收到的聲音分開來個別存檔,絕對不會因為有人同時開聲而漏掉重要的對話,同時也防止了人們用嘈吵的音樂來干擾。
憑著他在開幕禮當晚潛入各秘密地點安裝的竊聽器,這兩天阿北已經差不多蒐集到足夠的證據,指控『泛小衛星群聯盟』的總統塵土揚和他的黨羽貪汙舞弊的罪行了。他們不但趁這個一年一度的研討會,審批由各地傳上來有關出賣九百分之上的道德係數的勾當,而且還收取黑金捐款,還有是資助其他衛星城市策動政變,趁著動亂時買賣軍火圖利。
宇宙巡警花了足足兩年時間,才掌握到足夠的線索,確定這些犯罪勾當的幕後控者竟然牽涉到『泛小衛星群聯盟』的領導階層。而且由於道德係數的限制,他們
本找不到適合的人選混進集團去查案。這一次要不是阿北,也不可能混得進來。
貴賓廳內,『泛小衛星群聯盟』的副總統雷原傅,正在拉攏第十三號衛星的總統候選人「菲朱上教」加入『泛小衛星群聯盟』;還竟然教唆他發動軍事政變,推翻親地球的現任總統。那卑鄙的政客明顯地有些意動,因為雷原傅的誘餌實在太引了;他不但承諾以後每年都向第十三號衛星提供鉅額的無償貸款,其中至少有一半還會直接的撥進菲朱上教的秘密私人戶口裡。
其實就算沒有這些錢,菲朱也會考慮答應的。……單是雷原傅肯替他來那個他在研討會上看中的美少女便夠了。雖然這個肥得像只豬的政客本來已經是個
中餓鬼,平
靠著金錢地位,已經糟蹋了不知多少絕
的美女,等閒的女人他
本便看不入眼。
可是這一次那美女實在是太動人了!天使般的面孔再配上魔鬼般的身材,而且道德係數還是超高的,樣子又清純,百分百還是個未經人道的處女。雖然另外那十幾個少女的質素也都是第一的,但他今晚卻上定了那個最美麗的少女。
他們說的當然是依莎貝拉了!
阿北愈聽便愈是焦急。宇宙巡警今次鎖定的幕後黑手原本是『泛小衛星群聯盟』的總統塵土揚,但他不知是不是收到了風聲,自從閉幕禮的演講後便消聲匿跡,再也沒有過面了。如果他們現在便發難,不能當場人贓並獲的話,這可惡的偽居子一定可以找到藉口脫罪的。
可是貴賓廳內的情況卻可不容許他再等下去了。憑著竊聽器中依莎貝拉那愈來愈含糊的對話,阿北肯定她已經著了道兒。她的食物和飲品一定被人下了葯。
那班混蛋政客的對話也進一步證實了阿北的想法,因為他們愈來愈肆無忌憚了,再也毋須刻意去壓低聲音來掩飾那些見不的光的臺底易,政治獻金和其他賄賂的惡行。而他們的話題也慢慢的轉到了席上的美少女身上了,還愈說愈
骨的。如果在平時,那班矜持害羞的女孩應該早已嚇得太叫救命了。那現在阿北卻聽不到她們的求救聲,只是聽到些模模糊糊的動情嬌
。
阿北還聽到依莎貝拉微弱但淒厲的掙扎,那死肥豬終於忍不住要出手了。
阿北焦躁的再看了看腕錶;等不下去了!由於一心打算把塵土揚一夥人一網打盡,為免打草驚蛇,宇宙巡警一直只是遠遠的躲在太空船的警戒範圍以外潛伏著。現在就算馬上趕來,也至少需要十多分鐘,到時依莎貝拉不已經被溶掉了才怪!
阿北透了口大氣,無奈的按下腕錶的按鈕,發出了馬上行動的訊號。同時跳起來,靜靜的繞過鬧哄哄的大宴會廳,向著通往位於最頂層的貴賓廳的電梯那邊走過去。
兩個巨靈神似的特工兇巴巴的守在電梯外面,阻止外人騷擾最上層的貴賓。阿北知道躲不了,只得扮傻故意裝作路的走過去,暗中卻
出暗藏在腕錶裡的麻醉小針。那兩個大漢沒有防備,登時無聲無息的便中了招。阿北馬上跑上去把兩個被
魂了的大漢扶住。
怎知就在這時,電梯門卻突然打開了。阿北猝不及防,又騰不出手來,正要叫糟之際;從電梯裡面正在飛撲出來的壯漢,卻忽然悶哼一聲的整個人倒飛著跌回電梯內,連剛拔出來的鐳槍都掉在地上了。
阿北迴頭一看,竟然是老校長「雲地利」神父。只見他站在丈外,痴痴的看著自己的拳頭還在發呆。阿北也顧不得那許多了,連忙把兩個被麻醉昏厥了的特工推進電梯裡,同時把仍在不知磨蹭著甚麼,猛在自言自語的老神父也一併扯進電梯裡去。
直到電梯門關上了,阿北才鬆了口氣。年老的校長瞪著他,不待他開口已經搶著說:「哼,我沒有猜錯!你真的不是個普通的學生!」阿北登時嚇了一跳,連忙解釋著說:「對不起啊,雲地行神父。我一直都騙著你。其實我是宇宙巡警的臥底,奉命混入你的學校查案的……。」
「哦!像『逃學威龍』一樣?」老人單了單眼,笑著說。
(註:「逃學威龍」是二十世紀香港喜劇紅星周星星的成名作,講述一個警察為了查案,扮成中學生潛入一所學校讀書的事。故事的結局是他既偵破了案件,同時也泡到了學校裡面最美麗的女老師。)
「對了!對了!就是那樣了!」因為校長在開幕演說時提過這齣戲,所以阿北還記得很清楚:「現在我便是要趕到貴賓廳那裡,拯救依莎貝拉和其他同學,她們被壞人脅持了。……對了,剛才你是怎樣打昏電梯裡的壞人的?」
老校長又看了看自己的拳頭,面上仍然很疑惑似的:「我剛剛研究完周星星的另外一齣關於『功夫』的電影,電影裡他從一本從小便愛看的漫畫裡,領悟出一套絕世的武功;因此我便也試了一試……。」他笑著出已經不甚整齊的牙齒:「我見到你有危險,情急之下,順手便把剛從書裡悟出來的拳法使出來了。怎知才一抬手,那人便應聲倒下了。」
阿北才不信那麼神奇,說不定是那傢伙倒楣,剛巧滑了一腳罷了。他搖著頭說:「那麼厲害?你從那本書領悟到的?」
老校長卻一本正經地答道:「當然是那本我最悉的書了,……聖經。」
「聖經……?」阿北幾乎「砰」一聲的跌倒。
「剛才那拳叫『不可妄稱上帝的名』。是『十誡拳』的第三式。」老人理所當然的說。
************
「看到嗎?總共有四個……。」阿北帶著興奮得像小孩子似的年老神父,躲在牆邊的角落上,探頭出去窺看著守在貴賓廳門外的四個大漢,心中盤算著怎樣把他們引開來逐個擊破。
怎知老神父卻想都不想,竟然就這樣便昂首闊步的走了出去。其中兩個守衛馬上警覺的走上前來,手都按在間的鐳
槍柄上了。另外那兩個緊守著崗位,但也都明顯地提高了警覺。
阿北想阻止已經來不及了,只有捏著汗的準備隨時衝出去接應。
「晚安,願上帝保佑你!」老神父劃了個十字,口中念著:「不可偷盜、不可貪婪。」雙手凌空的向著兩個守衛拂了兩下。他們登時吃了一驚,馬上機警的想拔出手槍;不過到他們稍定下神之後,才發覺本甚麼事都沒發生過。兩人鬆了口氣相視起一笑,好沒氣的望向又在發呆的老人。
但就在他們正想走過去趕他走的時候,背後卻傳來了兩下「隆、隆」的重物墜地聲。他們下意識的回身望去,赫然看到自己的兩個搭擋已經倒在地上了。
「哎呀!這次看清楚了吧!『十誡拳』是真的啊!」老人興奮的歡呼起來。兩個守衛大驚想再回頭時,忽然到頸上一麻的,已經中了阿北發
的麻醉針。
「你看到了嗎?」老人又喊又叫的拉著搶上來的阿北嚷著:「我沒有騙你吧,聖經原來真的是一本高深莫測的武功秘笈啊!」阿北無言的苦笑起來,雖然是匪夷所思,但他卻不能不相信自己的眼睛啊。
阿北拉著老人衝到貴賓廳的大門前,耳機裡的美少女已經開始意亂情的連連在嬌
了。他還隱約的聽到另外一些少女痛苦的慘叫和男人
重的呼
聲,那些混蛋顯然已經開始在蹂躪那些女學生了。雖然還不清楚依莎貝拉是否已經慘遭強暴?但再不衝進去的話便一定來不及了。
他把一柄手槍了給老人,要他幫忙穩住場面,自己則喊著「一、二……三!」的一腳撐開了厚厚的木門,身體一滾的便已經閃了進去。
「不要動!宇宙巡警!」他從地上彈起來大聲喝道。
房間裡的人剎時間都嚇呆了,阿北眼尖,一個手刀便劈在唯一還守在房裡的守衛頸上,那男人連哼都沒哼一下便頹然的倒下了。當然,要不是他雙手忙著回褪下了的褲子的話,阿北可能也沒那麼容易得手。
阿北飛快的環顧了整個房間一眼,那七八個中年大叔全部都衣衫不整的,而那十多個女學生已經沒有幾個身上的衣服還是完好的了。有兩、三個還全身赤的倒臥在餐桌中央,兩腿中間都糊滿了又紅又白的穢
。
他也終於看到了那菲朱上校!他的褲子早已脫下了,正著光光的
股,壓在一個兩腿軟軟地垂在桌邊的少女身上。阿北一眼便認出了那是依莎貝拉的晚禮服,雖然現在那昂貴的裙子已經變成了幾塊抹檯布!
阿北氣瘋了,撲的跳起來滑過長長的餐桌,一腳便把那還沒清楚發生了甚麼事的死肥豬踢得吐著血的飛撞到牆上。阿北才沒興趣理他的死活,馬上低頭去查看依莎貝拉的情況。
只見她晶瑩的脯和幼
的大腿上佈滿了密密麻麻的瘀紅指痕和溼溼的齒印,雪白的大腿內側上還糊滿了一灘一灘的混白
陽
。還好嬌小的花丘上雖然是已髒髒的,溼得一塌胡塗了;但卻還是合得緊緊一線的,也沒有甚麼血跡……。看來那死胖子還沒來得及出刀宰了她的豬豬吧?
但他才剛舒了口氣,間卻已經被一樣冰冷的硬物抵住了。阿北迴頭一看,原來是副總統雷原傅。他雖然也沒有穿上褲子,但手裡卻牢牢的握著柄鐳
槍。
「校長呢?」阿北認出姓雷手上的槍,正是他給老神父那一柄,馬上焦急的望向門口。只見到那老傢伙竟然雙手掩著眼睛,念念有辭的在……祈禱!嘴裡還喃喃的念著甚麼:「罪過啊!毋行
啊……,求上主原諒我……。」
唉呀!所託非人呀!
************
阿北無奈的拋下了手中的鐳槍,舉高雙手退到了牆角,接著老校長也被他們趕了過來。這老頑固仍然不肯張開眼,還在唸念有辭的說甚麼非禮勿視、在求上帝饒恕。阿北看到他便火了,狠不得打他兩拳來洩忿。他千算萬算,也算不到這個純情的老處男在看到女人的
體後,竟然會有這樣的反應!
「你是字宙巡警?」副總統已經拉好了褲子,正在揮舞著手裡的鐳槍,指嚇著阿北和老人。
阿北硬著頭皮,鼓起勇氣威脅著說:「你知道就好了!我們的人已經包圍了這艘船。你們是逃不了的,還是快點束手就擒吧!」有幾個膽小的中年大叔,馬上被他的恐嚇說話嚇得一坐倒了。
只見那姓雷的也著氣的抹著滿頭的大汗,怨懟的咬牙切齒地說:「……那麼說,塵土揚今早接到的線報是真的了……!那混蛋,他不但沒有警告我們半句,還靜悄悄的一走了之。這不是擺明了要我當替死鬼嗎?」
「你知道就好了!」阿北乘機在搧風點火:「雷『怨婦』(雷原傅的混號),你一直對塵土揚他北心耿耿,他對在這緊要的時候拋下你不顧。難道你還打算替他扛了這隻黑鍋嗎?他不仁,你不義!我勸你還是識相點,轉做汙點證人,幫我們在星際法庭上指證塵土揚的惡行吧!」
「但……!」雷原傅的手在抖著。他當了塵土揚的副手有二十年了,對這表面正直不軻,內裡卻卑鄙無恥的人實在太悉了。他今次既然早有準備,可不是那麼容易便會被扳到的!而且拍賣道德係數、接受政治獻金和唆使鄰國政變等等勾當,他都沒有直接出面,就算事情真的鬧開了,也不一定可以指證到他的……。
就在他心理戰的當兒,忽然「嗤」的一聲,雷原傅慘叫一聲,竟然發現自己的
前爆開了一個血
。他不置信的轉身望過去,開槍的竟是那剛爬起來的死肥豬:十三號衛星的候任總統菲朱上校!
「你和塵土揚那仆街的胡塗帳我不理,但休想連我也出賣了?」那死肥豬擦著嘴角的血水,猙獰的面孔活脫脫的像個由地獄裡爬出來的惡鬼。只見他狀似瘋癲的狂怒著吼叫:「你還可以奢望有回頭路走,但如果我輸了這一鋪的話,可卻連命也要賠出去了。」
他的槍口迅速的指向阿北,嘿嘿地笑著:「只要你和這宇宙巡警都死了,在死無對證之下,我自然可以申請外
豁免權,把一切都推得一乾二淨。」
「你……。」雷原傅咯著血的跌倒在餐桌旁邊,用忿忿不平的惡毒眼神瞪著菲朱,好一會才嚥下了最後一口氣,死不瞑目的結束了醜惡的一生。
「到你了!你這可惡的小子!」肥豬著那腫起了一大塊的面腮,阿北那一腳幾乎踢扁了他的肥臉。
「校長!」阿北低聲向仍在虔誠到祈著禱的老神父低聲說:「正前方!十誡第六條:不可殺人!」
菲朱見他死到臨頭還在語無倫次,正忍不住想大笑。怎知那個看起來老得像隨時都會死掉的瘦小神父隨手翻了一翻,一股無形的巨力竟然排山倒海的當轟過來。他連慘叫也沒不及,馬上便像只斷線風箏似的凌空翻了幾個跟斗,「砰」的直飛出房門外,猛的撞到走廊的牆壁上,再重重的反彈到地板上。
就在這時,走廊上傳來嘈吵的叱喝聲,支援的宇宙巡警終於趕到了。
五、道德係數的秘密
到阿北終於安頓好一切,向上頭提了初步報告及安撫完酒店太空船的負責人之後,已經差不多午夜了。他們雖然心中不忿,但終於還是讓那狡猾的「塵土揚」逃脫了。他已經搶先一步在電視廣播上公開了有人拍賣道德分數的惡行,當然所有的罪證,都指向已經死無對證的副總統雷原傅身上了。
而且他在記招會上又「再次」被人行刺了,兇徒也被當場格殺了,據說的是雷原傅的黨羽。上兩次塵土揚是被槍擊的,在肚皮上留下了兩條平行的疤痕;這一次的刺客改了用刀,刀鋒劃破了塵土揚的衣服,在他左邊的肚皮上增添了一道垂直的傷口。新聞報導員打趣的說,如果下次他再被行刺的話,應該可以在肚皮上玩「打井」了。
可是群眾卻是盲目的,塵土揚這套為人民擋子彈、挨刀斬的歪論又一次博到了支持者的同情,看來他又可以再次逍遙法外了。
阿北沒有隨同其他宇宙巡警押送犯人離開,他決定了先留下來。反正除了涉案的少數人之外,其他人還未知道他的真正身份。而且他還擔心依莎貝拉……。
剛才在宇宙巡警衝進房間裡之前,阿北已經脫下了自己的外套,小心地包裹著依莎貝拉赤的嬌軀,他還特別拜託老神父替他照顧著仍然昏厥未醒的小美女。他可不放心讓其他人去踫依莎貝拉啊,而且她還不知吃過甚麼葯,一旦真的發作起來纏人的話,相信沒那個男人可以抵擋得了。
開門的是校長雲地利神父,只見他滿面通紅的全是汗水,而且還著氣,似乎仍然很亢奮。但他一見到阿北,竟然顯得有點尷尬似的:「對不起,我一時衝動,忍不住手……。」
「……。」阿北連眼都直了!
難道今次也所託非人了?
老神父見到他瞠目結舌、兇巴巴的樣子,更是慚愧得無地自容似的:「真的對不起啊,我……我要回房間祈禱懺悔了。……願主寬恕我這個罪人吧!」雙手猛划著十字架,一溜煙似的跑了。
阿北心驚膽顫的推開門,見到依莎貝拉穿著睡袍坐在沿,正在用
巾抹著溼漉漉的秀髮。她看到是阿北,馬上羞紅了臉的說道:「你這個大壞蛋!騙得人家好苦啊!」
阿北見她像還是好端端的,連忙焦急的追問:「你……你沒甚麼事吧?」
依莎貝拉忽然扁起了小嘴,撲進他懷裡大哭起來:「剛才那老傢伙欺負我……。」
「甚麼?」阿北眼前一黑,竟然真的猜中了!這次虧大本了!「那死老鬼對你怎樣了?」
依莎貝拉眼淚鼻涕大贈送地哭訴著:「我已經用盡氣力掙扎的了,但是卻一點用都沒有。那壞人用力的按著我,一手便撕破了我的衣服,又大力的咬人家的脯,還用那恐怖的東西在人家下面磨來磨去的,
得人痛死了……。」
「那他有沒有……?」阿北心膽俱裂,捏著冷汗問道。
美少女卻一面無知的反問說:「有沒有甚麼啊?」
阿北的心幾乎從在口裡跳出來了,猛在點著頭追問說:「我是說他有沒有幹進去了?你有沒有吃虧給那為老不尊的偽君子、死神、雲地利了?」
美少女馬上緋紅了臉:「沒有啊!他還未開始便在人家的大腿上了……。咦?你在說誰?」依莎貝拉狐疑的瞧著阿北說:「我在說那個甚麼菲豬上校啊!關校長甚麼事了?」
「甚麼?校長沒有欺負你嗎?」阿北搔著頭奇道:「那他剛才為甚麼猛向我道歉,又說自己犯了罪的?」
依莎貝拉想了一下,忽然抿著小嘴,笑著指向阿北的背後。
阿北迴身望過去,只見房間的金屬牆壁上凹凹的陷下了一大片,地上也滿是掉下來的碎木和牆紙的碎屑:「發生甚麼事了?有人在拆樓嗎?」
「剛才校長硬是要向我解釋他的『十誡拳』,還忍不住一拳一拳的演練出來給我看。到打完了才發現把牆壁都打破了,所以到很不好意思吧!」依莎貝拉笑著解釋。
「籲!」阿北登時鬆了口氣:「那老而不!還像個小孩似的,真是給他嚇死了!」
「不要這樣說他嘛!這次要不是他,你也救不了我呀。」依莎貝拉笑著說:「所以才剛他要求我完成他的心願時,我馬上一口應承了!」
才剛放下來的大石又「撲」的一聲飛起來再壓在阿北的心頭上了:「甚麼心願啊?」
依莎貝拉已經羞得垂下了頭,本便看不到阿北那張面如土
的臉:「他說這一生人最失敗的事,便是沒有認真地見識過女人的身體,所以剛才救人時才會差點壞了事。因此他要求我……,」
「要求你怎樣……?」阿北的心又在「突、突」的亂跳了。
美少女的下巴快要踫到脖子了:「他要求我脫去所有衣服,讓他仔細的看清楚……。」
阿北幾乎氣昏了:「那你怎樣了?」
「我當然答應了。他是我的救命恩人啊!」依莎貝拉理所當然的答道:「於是我便把所有衣服脫去了,躺在上任他看了。」阿北好辛苦才忍著沒把血吐出來。
「……。」
「……。」
「……。」
「跟著呢?」阿北終於忍不住追問著。
依莎貝拉卻垂著頭,玩著纖纖的手指。
「跟著怎樣了?」
美少女終於抬起了頭,忿忿不平的嗔著說:「他說:『哦!原來和修女們都是一樣的!』,跟著便叫我把衣服穿回去了。」
「……。」阿北又啞了。
「接下來……。」依莎貝拉呶了呶小嘴。
「還有?」阿北要心臟病發了。
依莎貝拉嗔著捶了他一拳:「接著你這大壞蛋便來到了!還有些甚麼啊?」
阿北啼笑皆非的,想不到在這幾分鐘比起剛才那出生入死的戰鬥還要刺。他揩著滿額的冷汗,用力的摟著劫後重生的美少女,興奮的說:「你知道嘛?剛才真是擔心死我了。為了救你,我連命也不要了……。」
依莎貝拉柔順的枕在他的肩膀上說:「校長都告訴我了。」她掙開了阿北的懷抱,嘟長了美麗了小嘴撒著嬌說:「你是個大騙子,還騙人家說只有十八歲。快招供,你究竟有多大了?」
「……二十九!」
「這麼老?」美少女張大了小嘴:「那不是比我老了足足十……二年嗎?那我是不是應該稱呼你一聲叔叔才對?」
「……甚麼啊?我已經是全隊宇宙刑警中最年輕的了!」阿北的臉漲紅了:「而且還是最帥的一個!」他補充著說。
「但我們的年紀相差了那麼多……。」依莎貝拉瞧著阿北慢慢沉下去的臉,忽然嫣然一笑的撲進他的懷裡去:「不過……我喜歡!」
阿北喜出望外的,馬上擁抱著滿懷的溫香軟玉,同時更不客氣的封吻著那張甜死人的小嘴。
依莎貝拉氣的掙脫了阿北的熱吻,匍匐著退到
頭的角落上,緩緩的說道:「不知是不是上天註定我們沒有緣份。……第一個觸摸到我的身體的男人不是你,(對的,是那個非禮她的列車痴漢。)第一個脫光我的衣服的男人又不是你;(該算是那死肥豬了吧!)甚至第一個讓我自願脫光衣服的男人,也不是你……。(竟然是老校長!)」她愈說阿北便愈
到沮喪。
「所以,為了補償你的損失,」依莎貝拉慢慢的解開繫著睡袍的帶,羞紅著臉說:「我決定把我人生裡最寶貴的第一次送給你……。」說到最後聲音已經小到幾乎聽不到了。
阿北也聽不到,但那不重要了。因為他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那像舞臺上的布幕一樣慢慢地趟開的睡袍上,逐少逐少的暴出依莎貝拉那完美無瑕的處女身體。直到整件睡袍完全離開了那曼妙的女體,無聲無息的掉到地毯上時,阿北還是呆若木雞的完全不懂得反應。
「你……。」依莎貝拉急地的呼
著,高
的
峰一下一下的抖動,兩腿中間的烏亮柔
上也已經泛起了微弱的反光。
「……。」阿北狂嚥著口水,仍然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實。
終於竟然是依莎貝拉忍不住了,她「嚶」一聲的撲進阿北懷裡,主動而狂野地在阿北的臉上吻著。阿北方才如夢初醒的,手忙腳亂地鬆開身上的衣服。轉眼間兩人都變成了阿當和夏娃了。
既然是應得的補償,阿北可不客氣了。他貪婪的吻遍了美少女身上每一吋的肌膚,連最羞人的花阜和後面的小菊花也沒有放過,這次他可肯定自己是第一個幸運兒了。美少女給他吻得要生要死的,白晰的體完全染成了粉紅
,昏死了好幾遍。
但她也不是完全被動的,竟然發狠嚷著要學人家品簫,伏在阿北的身上要吃他的小弟弟。阿北其實有點擔心的;依莎貝拉對這玩意應該一點經驗都沒有的吧?不好讓她咬一口的話,那就大件事了。幸好依莎貝拉人小嘴細,
本便不能吃得下阿北那脹硬的巨龍,只能淺嚐即止的含著巨大的蘑菇頭慢慢的
著。
不過有那樣的絕美女為自己作口舌服務,阿北也
死了;因此他支持不到幾分鐘便忍不住爆炸了,還把依莎貝拉的粉面噴得滿是熱
,讓她在還未處女破身之前,便已經嚐試到第一次被「顏
」的滋味。
擦槍走火了,阿北當然馬上歉疚地用單替依莎貝拉抹去面上的
,同時又溫柔的安撫著被那震撼的大爆炸場面嚇呆了的小美女。依莎貝拉飲泣地擂著小粉拳在他的
口上捶著,猛在罵他:「你壞死了……,
的人家滿面都是那些髒東西。」
阿北鬨笑著把她按在上呵她的癢,靈巧的舌頭專挑她的耳孔、粉頸、腋窩等最
的地方來
,把稚
的小美女
得嬌
連連的,完全忘記了抗議。雪白的嬌軀很快便再次熱起來了,
前那粉紅
的兩點也慢慢的脹大起來,硬硬的頂在阿北的
肌上,逗得阿北那才剛走火的小弟弟馬上又頑皮起來了。
他看到依莎貝拉前那雙豐滿的半球,忍不住跳了起來,把那恢復了生氣的火
夾在那兩團溫暖軟潤的美
中間,埋在深邃的
縫裡前後的
動,享受著第一次和這樣美麗的女孩
的難得經驗。
依莎貝拉雖然不很清楚阿北在幹甚麼,但看到那紅彤彤的巨大龍頭在自己的間出沒,也是個很刺
的畫面,於是也不自覺的慢慢呻
起來。她不叫還好,一開口阿北便又忍不住了,陽具又再不受控的亂跳起來。還來不及移開,火燙的陽
便已經破關而出了,還再一次的噴灑在美少女粉
的臉蛋上。
這次依莎貝拉再也忍不住了,驚叫著跳起來衝進了浴室。阿北也累得翻倒睡在上,大口大口的
起氣來。他雖然年青力壯,但在短短十數分鐘內發
了兩次,歇一歇也是正常的。
好一會依莎貝拉才洗乾淨,從浴室裡走出來:「你這大壞蛋,要了也不招呼一聲,
得人髒兮兮的……。」她嘴裡嗔著,手卻掀開了薄被,睡到阿北的旁邊。
阿北苦笑著,還在著氣,今晚實在是太累了!先是一場驚心動魄的擒兇大戰,然後是幾個鐘頭的煩瑣報告、現在還竟然接連的出師未捷,連依莎貝拉的處女豬也沒踫過便已經戰死沙場、為國捐軀了,實在不服氣。
依莎貝拉看著他間那糊滿了混白漿
的軟軟小蟲,不
皺起了眉頭、拎著鼻子嗔道:「又髒又臭的!快去洗乾淨,否則休想再踫我!」說著還拉緊了身上的薄被。
阿北好沒氣的白了她一眼,只好無奈的撐起身來,跑進浴室裡。
「喂!你記得答應過我如何提昇道德係數的秘訣嗎?」依莎貝拉挨在上,小腦袋不知怎的,忽然記起了阿北的承諾。
「噢!對啊!我還欠你一個秘密。」阿北的叫嚷和淋浴的水聲一同從浴室裡傳了出來:「其實那是我從一個綽號『猥瑣男人』的走私販子那裡收買回來的。要不是有了這個秘訣,我也不可能混進來臥底啊!」
「……原來道德手環本沒有甚麼神秘的功能,它只不過是一件收集我們自己的腦電波,再統一傳送到中央電腦的工具罷了;本身並沒有評定對錯的能力。辦別事非對錯的關鍵,仍然掌握在我們自己的腦袋裡。」
「那即是怎樣了?」依莎貝拉追問著,似乎太象了。
「那即是說:如果你幹了一件自己也認為是錯的事,道德手環便會據你發出來的腦電波,扣去你的道德分;相反如果你認為是對的,道德手環便會按照你的想法加分。」
「但由於我們大部分人,都是在同一套傳統的道德價值觀下長大的,因此在潛意識裡,其實我們才是裁決自己所作所為的最公正的法官,因為你不可能對自己說謊!」阿北補充著說:「當然,這套理論對瘋子和偽君子是不適用的。」
依莎貝拉馬上發出了噓聲:「就算知道也做不到,那算甚麼秘技了!」
「要徹底成為偽君子當然不容易,至少我便做不到了。……但幸好塵土揚那班人在設定道德係數的評分標準時,留下了一個用來滿足他那自大狂私慾的漏。只要說句『塵土揚泛小行星群聯盟大總統萬歲』,手環的道德係數便會上升一分……。」
依莎貝拉在上聽得皺著眉說:「不是吧!那麼變態?」便向著自己腕上的手環小聲的說著:「塵土揚泛小行星群聯盟大總統萬歲!」
不是眼花,手環上的分數真的升高了一分!竟然這麼好玩,依莎貝拉忍不住一連試了十幾次,看著分數一分一分的跳升著,她興奮的嚷著:「真的行啊!」
咦?浴室裡靜悄悄的,沒有水聲,也沒有人聲。
阿北呢?
依莎貝拉狐疑的走下,抱著
單慢慢的走進浴室裡。只見阿北圍著浴巾坐在浴廁上,發著呼呼的鼾聲,已經睡著了。
六.尾聲
阿北打著呵欠張開了眼,才猛然記起自己好像在淋浴後上廁所時累得睡著了。
……那麼依莎貝拉呢?如果因為貪睡而丟失了替這樣的美女開苞的寶貴機會,是會遭天譴的啊!他一驚馬上彈了起來,才發覺原來自己好端端的,正舒舒服服的睡在軟軟的大上;依莎貝拉那完美無瑕的嬌軀正卷伏在自己懷裡,還睡得蠻香的。
阿北登時鬆了口大氣,看看腕錶原來已經快天亮了。昨晚一定是太累了的關係,所以在廁所中睡著了。
他不敢吵醒依莎貝拉,便靜靜的支起上身,靠在頭上慢慢的欣賞著美女優美的睡姿。依莎貝拉伏在他的肚皮上,那雙傲人的美
壓在身下看不到;但那雪白光潔的粉背卻是完全一覽無遺的。微隆的脊骨像個路標似的,清晰地指向那光滑豐碩的俏
。股溝的暗影裡,那縷縷烏亮的柔
若隱若現的。
這絕頂誘惑的畫面馬上把阿北的血都沸騰了,熱血高速的直衝上腦門,同時也湧進那已經得到了充分的休息,隨時可以破關斬將的巨龍里。巨大的火柱飛快的膨脹,從水平的角度迅速的豎直起來,剛剛鞭打在睡夢中的美少女的面腮上。
依莎貝拉驚叫著撐起身來,玉手那裡都不按、偏偏便按在那枚枕戈待發的洲際飛彈上。到她發覺原來那是阿北的小弟弟時,才定下了神,把驚訝都改成羞赧了:「你好沒良心啊,天還沒亮便把人家吵醒,也不體諒昨晚人家幾經辛苦才把你這睡得死死的大壞蛋,從浴室裡抬到上來啊?」
美女著眼睛啐道,卻不知道自己那一抖一抖的美
,正在不斷的為那隨時會引發大爆炸的火藥庫在火上加油。
阿北憋了這麼久,再也忍不住了,撲地把還未完全清醒的小美女翻身壓在上,不要說前戲,連說聲早安的基本禮貌他也忘記了;才甫開戰便已經把巨大堅
的攻城
迫到城門上了。要不是依莎貝拉淒厲的痛叫及時喚醒了他失控的理智,阿北可能已經一
進
了。
他回過神來,才發現自己的巨大龍頭已經暴的迫進美少女緊湊的花縫裡了。乾涸的花溪把脹硬的蘑蓓頭夾得隱隱作痛的,
下的小處女當然更已經痛得滿面眼淚了。
阿北心中歉疚,連忙把大軍從剛攻陷的城門中撤退出來。依莎貝拉了口氣,狠狠的在他的手臂上咬了一口罵道:「你不可以溫柔點嗎?人家是第一次的嘛!」但咬完之後,她看到那深深的齒印,又有點心痛了。
阿北忍著痛沒叫出來,溫柔地道歉著說:「是我錯,是我不對,痛了你。」一面體貼為依莎貝拉粉
去面上的淚珠,一面讓巨龍慢慢的在那幼
的花丘上研磨著。
其實阿北那一下還沒有真正的越過處女的門檻,依莎貝拉很快便不痛了。她到全身都燙得快要著火了,但兩腿中間卻反而像要山洪暴發似的,漲漲的滿是快要
出來的羞人
覺。
火燙的嘴落在美女
前那兩顆成
得快要爆開的花芽上,迫使稚
的美少女無法抑止的從羞赧的齒縫中滲出了
慾的哀鳴。
依莎貝拉痛叫著,緊閉的城門再一次被扣開了;但脹滿的痛楚很快便被另一種更強烈,而且完全陌生的快蓋過。她矛盾的扭動著嬌軀,既想躲避那要命的脹痛,但又捨不得那更要命的快
……。
阿北才迫進了半截手指,便已經被緊湊的蜀道迫得寸步難行,只有緊守著攻略回來的方寸陣地,逐少逐少的進。在美少女如泣似訢的攝人
叫中,慢慢的開墾著那片從未沒有人到訪過的神聖地域。手指一路往內鑽著,直至踫到了少女那最神聖的封印,才不得已的停了下來,開始緩緩的
動著。
慢慢的依莎貝拉似乎也習慣了那種被充實的滋味,不再雪雪呼痛了。但怎知她才剛開始覺到享受時,那可惡的指頭卻突然一聲不響的撤退了。原本脹得滿滿的花徑霎時間空虛起來,飢渴的美少女馬上不依的急
起小
股,要尋回那種被填滿的快
。
男人猛地壓了下來,……空虛的缺憾終於被填補了!
「哎呀!」……脹得太滿了。依莎貝拉吃痛的睜開了美目,赫然看見阿北正跪在自己的腿間,下那巨大的嚇人兇獸的前端,已經隱沒在自己那兩扇被撐得完全變了形的嬌
花瓣中間了。
「好痛啊!快……停!……不要!」美少女慘叫著,吃力的緊抓著男人的手臂,想阻止他繼續深入。阿北對依莎貝拉的痛苦像是同身受一樣,因為他的蘑菇頭也被夾得很痛;處女密道的強大壓迫力幾乎把他的小弟弟都壓扁了。
「依莎貝拉,放鬆一點,女孩子第一次一定會有少許痛的,只要捱過了,便會很舒服的了。」他哄著淚滿面的美少女說。
「但人家真的很痛啊!哎!」阿北的火抖了一下,依莎貝拉又叫了起來。
阿北不忍心她那麼辛苦,只有暫時停了下來,忍耐著不再勉強繼續的前進,只是反覆地在口附近旋轉著微微的
動;反正光是龜頭被夾緊的
覺已經夠他
了。
隨著花裡愈來愈溼的滋潤,依莎貝拉的痛苦叫聲也慢慢的換上了愉悅的呻
。阿北才小心翼翼的,用退二分、進一分的緩慢步伐,一步一步的在緊貼的
壁中開拓出僅容通過的棧道。處女的陰道實在太狹窄了,阿北的
稍一後退,緊貼的
便會馬上合上,每一下都像要把幼
的
壁撕開似的。
美少女在被撕去處女封條的一剎那痛得大哭起來,夾雜著破處巨痛和成人興奮的眼淚洶湧而出;和那些從秘中濺出來的嫣紅血絲一樣,在雪白的
單上印下了不可磨滅的寶貴回憶。
阿北低下頭來,看著美女陰道口紅的細
隨著
的
入,一點點的向內凹陷,泛著
光的愛
不斷的從緊貼的
隙中迫出來,夾雜著處女破瓜的點點腥紅,把他們兩個的恥
都染紅了。
依莎貝拉那如泣如訴的動人息從來沒有停過,隨著巨大
逐少逐少的被
噬,在阿北的耳邊頌唱著少女初
的經歷。直到兩人的身體終於完完全全的貼上了,他們才不約而同的
了一大口氣,為變成真正女人的小處女發出最真摰的祝福。
火紅的在破瓜鮮血和泉湧的花
滋潤下,變得更加巨大了。依莎貝拉還在不斷地喊著痛呻
,但雪白豐滿的俏
卻不自覺的用力
起來,
肢也起伏著不斷地顫抖。粉紅的陰道夾緊了
搐著,夾雜著縷縷腥紅的晶瑩體
,一波一波的從撐得像快要裂開的
口中滿溢出來。
阿北勇猛的在美麗的女體上肆意馳騁著,貪婪的舌頭不斷地著那充血
立的
頭,雙手又肆無忌憚地
捏著發硬的
房,在雪白的粉團上留下了無數嫣紅的指印。
的頻率也漸次地加快了,而且每一下都重擊在花
上。
美少女全身像著火般快要溶化掉了,張大了小嘴,無法控制的發出了蕩而愉悅的呼喊。她已經分不出疼痛和快美的差異了,只是本能地緊緊纏繞著身上的男人,
動著嬌柔的纖
,讓每一下猛烈的轟炸可以更重、更深入。
緊繃的美麗體忽然猛震了一下,
股用力的前
起來,小
也同時夾緊了,緊緊的封鎖著那搗在最深處的巨大
,還有規律的一收一放著。滾熱的
從花
深處洶湧噴出,灑在頂在花
中央的巨大龜頭上。依莎貝拉高
了!她失神的嘶叫著,連咬在小嘴裡的玉手也阻擋不了那連串尖嘶的喜悅狂呼。
阿北咬緊了牙關苦忍著,才沒有被依莎貝拉那股攀上情慾頂峰的灼熱水燙得舉手投降。但火龍上那猛烈的博動,也清楚地顯示著距離爆發的一刻已經不遠了。他也再顧不得要憐香惜玉了,巨大的
在依莎貝拉初開的處女地內瘋狂地轟炸著,像要把美少女的身體搗的完全粉碎似的。
房間裡穢的充斥著「劈啪、劈啪」的
體踫撞和「撲哧、撲哧」愛
飛濺的聲音。
男人發出滿足的淒厲嚎叫,長的權柱終於把美少女的身體徹底征服了;陽具完全貫穿了少女的身體,突破了處女的花
,闖進最深入的
地。
依莎貝拉又痛又,馬上發出了驚天動地的攝人尖嘯。被撐開的子宮口劇烈地痙攣著,緊緊咬著突入的巨大龜頭。
阿北也再支持不了,弓起的脊猛烈地收縮,把無數股濃濃的陽
,像機關槍一樣密集的掃
進依莎貝拉的處女子宮裡。
初次嚐到男華的美少女登時燙得皺緊起眉頭,樂極扭曲的俏臉上
錯著痛苦、驚訝、絕望,和極度滿足的複雜表情。
美麗的身畫著最完美的弧線,高高的弓了起來,緊緊的貼上男人壓下來的龐大身軀。兩條修長的美腿像虎鉗一樣,用力的繞纏著阿北的
背。戰顫的花
像嬰兒索食的小嘴一樣,不停地
著深入的龜頭,像要把它一滴不剩的榨乾榨淨了才肯罷手似的。
兩具年青的身軀抖纏著僵持了好一會,滿足的息才開始漸漸的平伏。
阿北軟軟的壓在依莎貝拉那香汗淋漓的女體上;慨萬分的看著這剛剛向自己獻上了寶貴處女身的絕
美女。這美麗的少女在前所未有的猛烈高
衝擊下早已經脫力失神了,正在急促的
息著;美麗的眼角上還殘留著破處一刻時飛濺出來的斑斑淚痕。
阿北憐惜的在依莎貝拉的眼皮吻了一下:「還痛嗎?」
依莎貝拉長長的睫跳動了一下,粉臉上一片
紅的,似乎還在回味著剛才初
的的餘韻。她先是羞赧的搖了搖頭,但馬上又飛快的點了點頭,最後才嬌羞的張開了美目:「起初痛,後來不痛了……。」說完便用小手掩著粉臉,不讓阿北看見那些冒起的緋紅。
「依莎貝拉,謝謝你!」阿北拉開了含羞的雙手,用力的痛吻在上來的香
上:「我太幸運了!竟然得到你的青睞,還有幸成為了你的第一個男人。」
「也會是最後一個!」依莎貝拉熱烈的緊摟著他的後頸:「明天是我的十七歲生,我要正式嫁給你,做你唯一的女人。」(註:衛星城市的法律規定十七歲才算是成年,可以投票和自行決定結婚……。)
阿北登時呆了一呆,他可沒想過結婚。
依莎貝拉看到他竟然在猶疑,馬上發起狠來,一口咬在他下巴上,還瞪著他兇巴巴的警告說:「你敢不娶我的話,我便控告你強姦我!」
「我那裡說過會不負責任啊……,」阿北馬上苦起了臉,無條件的投降了:「而且得到你依莎貝拉大小姐肯委身下嫁,也不知是我張正北修行了幾多世,還一定是在前生積了不少福才能得到的『報應』呢!」
其實他只是口硬罷了,他真的已經深深愛上了這個活生香的美少女。而且以依莎貝拉的質素,也的確是一顆值得犧牲整個森林去
換的樹啊。
美少女見情人答允了,登時溫柔起來;又頑皮的輕輕搐著緊窄的
壁,擠壓著那仍然盤踞在小花
裡的、還未曾完全消腫的小傢伙。猶有餘威的巨龍馬上跳動起來,回應著小美人投下的挑戰書。
阿北笑的
了
正在慢慢脹大的
,訕笑著咬在依莎貝拉白
的耳垂上:「看來你真的不再痛了……。」
依莎貝拉羞惱的猛地推開了阿北,連帶那腫脹的「小火龍」也「卜」一聲的被了出來,帶出一大股濃濃的粉紅漿
。
「哎呀!」,美少女也被那突然的刺痛得全身一震的。那
拒還
的美態更把阿北才剛冷下來的慾火「逢」一下的再次點燃了。他馬上騰身壓在依莎貝拉的
體上,雙手分抓著兩隻還在裝模作樣地掙扎的白
足踝,把美少女整個嬌軀幾乎對摺起來。
依莎貝拉沒有反抗,一副任君享用的樣子。只是嚥了口大氣,羞赧的咬著可愛的下,看著自己那兩扇又紅又腫的花
被巨大的龍頭慢慢的迫開。
「慢著!」阿北忽然臉大變的說:「你剛才說你『明天』才滿十七歲?」下壓的
身忽地剎住了。依莎貝拉正滿心期待著愛郎的再次寵幸,頓時嬌叱著嗔道:「你怎麼了?」
阿北慘叫著:「那你今天還是……十六歲!我……我……不是觸犯了『和未成年少女發生行為』的嚴重罪行?」他哭喪著臉的,腿間那原本虎虎生威的巨龍也馬上洩氣了。
失望的的美少女登時惱火了,發狠的滾到一旁,叉起雙手罵道:「才差一天罷了!我不說出去誰會知道?而且你還有那個死鬼秘訣啊!連道德手環那一關也一塊混騙過去不就成了嗎?」
她不說阿北倒忘了,連忙查看手腕上的道德手環。果然犯罪這回事,瞞得了別人也過不了自己那一關,他的手環已經變成黑了,分數顯示屏上的數字也是「0」!
還好有那個秘技!
阿北噓了口氣,這才留意到依莎貝拉正在扁著小嘴不滿的瞅著自己,登時臉紅耳赤的解釋說:「我雖然不是甚麼正人君子,但一直可算奉公守法的。這次還是第一次犯法嘛,因此才會……。」
「膽小的大鬼又在自吹自擂了!」依莎貝拉向他扮了個鬼臉。
阿北氣起來飛撲上去按著她,兩人在上滾著玩鬧的調笑。阿北把依莎貝拉壓到身下面,忽然間又像記起了甚麼似的:「有一件事我一直想問你的,你可否真心的告訴我?只是一件事!不過一定要真心的,不準說假的,也不準支吾以對的混過去!」
「……?」依莎貝拉疑惑的皺著眉頭。
「你先答應!」
「嗯!」美少女咬了咬牙,最終還是點了點頭。
阿北說:「其實我想問很久的了,為甚麼你那一次被人非禮了,反而會被扣分的呢?」
美少女的粉臉登時脹紅了。
「……好了!你不想說的話就算了。」阿北可害怕又會把小美女惹惱了。
「那是因為……因為……,」依莎貝拉言又止的,最後才羞得掩著小臉說:「我沒有想過反抗!」
「哦!小女!」阿北裝出個恍然大悟的表情。
依莎貝拉馬上擂起粉拳要揍他:「你答應過不取笑人家的!」
「好!好!我不笑!」阿北做了個把嘴巴拉上拉煉的手勢。
他頓了一下,又再問道:「不過,就算不反抗也不會扣那麼多分的啊,你一定還有甚麼瞞著我!」
「……,」依莎貝拉的臉更紅了:「那是因為,那是因為……人家回家後還躲在浴室裡自己玩了一會……。」
「哦!難怪你叫我做狼了?原來你是個專愛
狼的小
娃!」
美少女當然不會放過阿北:「你找死!……哎!」可是她的拳頭還未打下去,已經被阿北先下手為強了。巨大的火早已調較好角度,在美少女發難之前便破體而入了。
「哎……輕、輕一點!」始終還只是第二次,雖然依莎貝拉的小早在剛才那陣香豔的嬉耍中溼得一塌胡塗了,但狹小的花徑仍然未能馬上適應那陣被突然填滿的強烈脹痛。
阿北有心懲治這可惡的小美女,他把依莎貝拉的雙手緊緊按在頭頂上,毫不留情的直往下壓,巨龍
暴的再次撕開那些才剛剛癒合的處女
壁,像過關斬將般,先撞開那合緊的幼
花瓣,衝開了半閉的處女門扉,帶著神聖
膜的殘留破片,重重的直搗到美少女的心坎上。
依莎貝拉登時像殺豬似的、高仰著頭慘叫起來,十指都深深的陷在枕頭裡,幾乎把枕頭都撕開了兩邊。阿北這一下雖然叫她幾乎痛死了,但在那猛烈的震撼中,她竟然也攀上了一次史無前例的高。
依莎貝拉好辛苦才回了口氣,「塵土揚泛小行星群聯盟大總統萬歲!」,阿北那猛烈的離幾乎又要了她的命。
「塵土揚泛小行星群聯盟大總統萬歲!」阿北大喊著,又再猛力的搗下。
「哎!」依莎貝拉號叫著。
「塵土揚泛小行星群聯盟大總統萬歲!」阿北一面喊著,一面在美少女的身體上肆,每叫一下便
動一次。
顯示屏上的分數也在不斷的跳升著,很快便超過了二百,手環也由黑變成了灰
,再變成了啡褐
。
「塵土揚泛小行星群聯盟大總統萬歲!」阿北叫著又了一下。依莎貝拉早已沒有再叫痛了,纖
像裝上了彈弓似的,配合著阿北的搗下急速的
了起來。
「噢……快……一點啊。」小美女催促著,竟然在嫌慢了!
阿北猛地退後,再大力的又了一下:「塵土揚泛小行星群聯盟大總統萬歲!……不成啊!節奏不合啊!」他心裡不
詛咒著那混帳的塵土揚,為甚麼要把口號定得長到像塊纏腳布似的。
依莎貝拉在連串的呻中
空嬌
著說:「……其實可以用簡稱的,昨晚你睡了之後我試驗過……。」她的嬌軀一陣痙攣。
「快!快……。」她快要高了!
「是嗎?」阿北聽了登時喜出望外,這麼慢的速度實在太吊癮了:「那麼應該是『塵總統萬歲』了吧!」他猛地壓下,頂在依莎貝拉的花上猛力地研磨。
「哎……。」依莎貝拉幾乎要昏厥了。
「不對啊!」阿北叫道,這一次手環上的分數沒變了。
依莎貝拉在半昏中哼著:「不是總統啊……!那……死人頭怎會滿足只當總統啊……!」她快要脫力了,但
身還是竭力的弓了起來,不肯錯過片刻被巨大龜頭重重蹂躪的機會。
「噢!我明白了!」阿北恍然大悟的歡呼著,雙手緊抓著美少女上來的
眼,
一直退到差不多完全脫出了,才用盡全力的猛搗回去,口中同時叫著:「塵泛統萬歲!」
成了!手環上的分數再次上升了。美少女失聲的尖叫著,被徹底貫穿的小花內掀起了最劇烈的痙攣,強烈的快
由子宮深處以光速向著四肢百骸擴散開去,連纖纖的十指和玉筍般的足趾也不受控的
搐著捲曲了起來。
沸騰的愛像缺堤似的湧出,沖擦著猛然衝入的巨大火柱,再從兩人緊合處的接縫中高速地
出來,在早已被溼透了的
單上,再添上另一場大戰的慘烈痕跡。
「塵泛統萬歲!」
猛力的不斷加速……。
「塵泛統萬歲!」
「要死了……。」
「塵泛統萬歲!」
「……。」
「塵泛統萬歲!」
「……。」
「塵泛統萬歲!」
「……。」
「……。」
【全文完】
***********************************Sunray:「很久沒寫惡搞文了。這次看到對岸島上因為選舉和分級的事鬧得頗為混亂的,一時頑皮起來,才會爆出這個「不知所云」的胡鬧故事。絕非蓄意詆譭某些政治人物,請勿自行上綱上線。如有雷同,或者引起讀者聯想的,皆屬意外。大家就當做一個胡鬧的笑話,看完笑一笑便算了。」
發三兒:「很輕鬆的小故事,在新年時能夠在無盡的黑暗中看這樣的光明作品真是太好了。不僅僅能讓人會心一笑,甚至還到了些許溫馨。」
半隻青蛙:「確實如此。不光是為了諷刺而諷刺,整個故事的結構很清晰,節奏明快,安排巧妙。而美麗的校花,被「逃學威龍」征服這個橋段,很有周星馳電影的覺啊。不愧是Sunray大大,寫什麼題材都這麼出
。我期待這麼久的未來篇,實在是值得。」
小悴:「其實個人覺情
場面,才是最出
的。尤其是最後,大喊著某飯桶進入高
,讓我笑的肚子很痛,稱得上是經典場面了。」
發三兒:「做為一個關心政治時事的有為青年。我必須得指出,這個塵總統,其實是在暗諷米國的那隻大猩猩。」
秦守:「你確定嗎……」
發三兒:「啊,難道我猜錯了?其實是倭國的那一位?」
秦守:「果然是關心時事的有為青年啊。」
發三兒:「羞……」
召集人:「多謝SUNRAY兄的創作,現在讓我們歡一千零一夜的二十三夜·A片攝影師手記(第二部)。」***********************************
最近评论
2024-08-18 01:43:47
2024-08-18 01:43:47
話說如果扣除那個惡搞部分的話,真的蠻希望未來出現個道德手環系統啊,起碼可以起到降低犯罪率,保護弱勢群體的目的
2024-08-18 01:43:47
注意到了.結尾的那隻半隻青蛙.是那隻麼?是惡魔島的那隻?口古月果然
2024-08-18 01:43:47
額…青蛙?那半隻青蛙從哪出來滴?
2024-08-18 01:43:47
額…青蛙?那半隻青蛙從哪出來滴?
2024-08-18 01:43:47
內容的最後,那一段惡搞真讓人回味無窮啊!
2024-08-18 01:43:47
不喜惡搞,但是這裡的情節很
引人,很有深度和印象!
2024-08-18 01:43:47
很有意思的惡搞文呢,還是未來校園,謝謝樓主分享。
2024-08-18 01:43:47
這個題材很好,道德約束,未來真有這個手環不?
2024-08-18 01:43:47
道德手環啊,這種東西這的會有嗎?這的管用嗎?
2024-08-18 01:43:47
這個題材很好,道德約束,未來真有這個手環不
2024-08-18 01:43:47
很有意思的惡搞文呢,還是未來校園,謝謝樓主分享
2024-08-18 01:43:47
很不錯的文章不過最後一段裡出現的那個青蛙讓我無語了太惡搞了